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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者的情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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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那么多的头像里面,没有一个沈放。他又何必再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季玩暄在那天清晨彻底卸载了微信。从云城回来以前,他就和季元提过出国留学的事,目的地还是巴黎。季元同意了,着手帮他准备签证。但谁都没想到,季玩暄回来后便两面三刀地自己去办了新西兰的签证。一个原因是速度快,另一个,是他存了私心。因为沈放。季凝已经不在了,他想去看看沈放生活过的地方。人是再也见不到了,但去触景伤他自己的情总不会再碍着谁了吧。走之前,季玩暄把那枚金钥匙交给了顾晨星,让他帮忙还给沈放,和他说声对不起,自己不要了。这个差事烂到匪夷所思,顾晨星差点儿掐死他。但也许是发小笑得太凄惨了,星星最终沉默地接了过去。他说:“季玩暄,你是真的狠。”和叶于闻的荒谬约定季玩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即使是对发小,他也将自己默认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负心人。可能也没有错,他确实太软弱了。软弱是渣男的代名词。离开燕城的那天上午是个晴天,再过几个小时沈放就会从云城回来,而那时顾晨星会把钥匙给他,季玩暄也已坐上了远航的飞机。沈放不会知道他去了哪里。季玩暄在安检前的那刻生出了一丝命运的交错感,他回过头,远远地看了一眼来送自己的小舅一家、路拆和顾晨星。即使是这些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知道,季玩暄手上的机票目的地不是巴黎,是南半球。他可真是个碟中谍。季玩暄瞒得很好,足有两三个月没被发现,当然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沈嘉祯最先找到了他。他很意外。在异乡这么久,每日看见的都是陌生面孔的外国人,偶尔见到的黄皮肤也与他毫无干系。蓦然有一个人从曾经的生活中走到自己面前,季玩暄都有些分不清究竟什么才是梦。沈嘉祯问他,你想回去吗。季玩暄摇了摇头。沈嘉祯又和他说,你没必要这样。季玩暄低下头,在心里说,我配不上沈放。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季玩暄了,那么多的命运作弄造就了今天百折不挠的他,可他也把沈放喜欢的那个季玩暄弄丢了。在云城的每一天都不是假的,但却也都是他发自内心演出来的。他真的再也笑不出来了。爱也许不会消磨殆尽,但喜欢会。季玩暄不想沈放为自己感到疲惫。他配不上他了。沈嘉祯沉默了很久,最后问他,那你想去澳洲吗,去上大学。季玩暄也想了很久,点了点头,问他,可以吗。当然可以。沈嘉祯帮他做了很多,办签证,找公寓,准备了大量学习资料,甚至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前还帮他短暂地瞒住了家长。等季元回过神来发现这小混蛋其实根本不在巴黎时,季玩暄已经在墨尔本埋头准备申请资料了。沈嘉祯还给了他一张无限额度的卡,季玩暄想不明白这个人不求回报的好意,一分钱也没动过。季元坐飞机过来找到他的时候,季玩暄正在中餐厅给人端盘子,那双被季家养得干燥细嫩的掌心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烫了好几个燎泡。男人在玻璃窗外站了很久,季玩暄垂头走出来的时候,他本来想给他一巴掌,但最终还是按着小孩的脑袋塞进了自己怀里,难过地问他:“我做错什么,让你失望了吗?”很久以前,季凝也这么问过他。人来人往,季玩暄扯着舅舅的袖子忽然在唐人街的路口放声大哭,难受得快要吐出来。季元回去了,他也给季玩暄留了一张卡,但被退了回来。季玩暄说:“我爸爸给我留了一笔钱。”季元皱眉:“我怎么没听说过,就算他留了,跟我给不给你有什么关系。”好有道理,季玩暄收下了,但是同样的一直没有用。那起初最艰难的几个月里,他就是自己一个人奔波在各份打工与公寓之间,埋首后厨与书桌,最后换来了一份可能掺了不少友情分的731分的答案。他连他爸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却用他杜撰出来的那笔来自爸爸的遗产撑过了漫长的三千个岁月。第二年的秋天,季玩暄成功申请到了当地知名高校的建筑系,而后便把前十几年的所有用功劲全都铆足在了专业课上。付出总有回报,但讽刺的是,他在拿了整整五年奖学金后才知道,其实这所学院根本没有那么高的奖励额度。那些多到让他后来不必再忙碌奔波的澳元,绝大多数都是沈嘉祯以学校名义补给他的,真正的奖学金不过只是零头而已。季玩暄在毕业的那天才从老教授的口中无意得知此事,当晚回去他想了很久,最终在凌晨给和他关系要好的学长发去邮件,表示很抱歉不能接受他的邀请。没有给自己反悔的余地,他很快用鼠标点进下一封来件,接受了来自另一家更知名事务所的offer。他原本也曾以为自己似乎从阴霾中走了出来,或许可以选择过另一种人生,比如和真正欣赏自己的天才白手起家从头打拼的历程。但他似乎配不上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季玩暄放弃风险,选择了高薪,很多同学都暗地里评价他目光短浅。如果选择前者,奋斗若干年他也许就会成为很厉害的建筑师。但在另一家事务所,他只不过是一辈子画图而已。但季玩暄没有选择啊。他想回燕城,堂堂正正地回去,不是身负满肩债务,抑或功成名就,但已垂垂老矣。他已经算不上是少年了。季玩暄知道自己有的时候很轴,一根筋,但也许是姥爷遗传的吧,他宽慰自己。三年的连轴转,他终于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项目后获得喘息,向上级递交了辞呈。他可以回燕城了。薛嘉胤的留学生活比季玩暄开始得更早,毕业也早,但他说自己要先来一年Gap Year,出去周游世界。周游一下午就结束了——他的汽车在路上爆胎了。蠢而自知的富二代给4s店打了个拖车电话,委屈吧啦地坐公交回来了。玩闹滞留到如今,薛嘉胤的Gap Year已长达六年,还大有往整数发展的势头。其实他也不算太不务正业,薛大师还没毕业就被星探发现并赏识了他发在社交平台上的原创歌曲,摇身一变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摇滚歌手。只不过巡演的地点有限,最远也就是隔壁接壤的新西兰岛。他想去远一点,于是快要回家的室友便被盯上了。薛歌手执着起来很吓人,季玩暄费了很多心思才背着他买了回燕城的机票,又哄着他老老实实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自己则松了口气,如愿坐上了回家的飞机。至于多年前的那个约定,季玩暄想,去他妈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匹诺曹了。他现在有很大的力量,可以同时迎击十二个小疯子。——不过,眼下还有一个大问题亟待解决。季玩暄摘下墨镜,看着接机口同样戴着墨镜表情很臭的顾晨星,咧开嘴,干笑了两声。他好像又把这个人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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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数乱啦,重新发一下,8好意思突然想起按照故事时间线的话,今天刚刚好是季玩暄和沈放第一次一起度过的那个跨年夜。那天燕城天气很冷,没有下雪,顾晨星在玩狗,季柏岑在网恋,彭也在医院陪学长割阑尾,沈放在医院陪季玩暄看嘴巴。他们都才只有十几岁,正正好是一切都来得及的年纪。跨年钟声敲响时,靠在妈妈肩上打瞌睡的傻小季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平行世界,长大后的他远渡重洋,一身风尘,千里迢迢地回到了他的家乡。明天中午和晚上连更两章,一口气到重逢哦~
好久不见(上)
惹毛顾晨星的代价很大。九年前自己把钥匙交给他,让星星看见了一次沈放死人一样的脸色,顾晨星便从此得了沈放PTSD,隔三差五就会给季玩暄播报一下小学弟的最新动态。季玩暄大学申请成功的那天,他正盯着得来不易的录取邮件,为自己不再是失学儿童疲惫地长松一口气,顾晨星便及时地提醒他:沈放报了南方某知名高校,被第一专业录取了。不是燕大,也不是医学系。季玩暄脸笑得很僵,说那他真的很厉害。顾晨星说,确实,你以前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季玩暄把手机关机了。知道沈嘉祯默默捐助了自己这么些年,心情复杂而痛苦地做出人生选择的第二天上午,顾晨星又有大事告诉他了。沈放回燕城了,人更帅了,也挺冷漠的,看见自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彼时季玩暄正穿着不合身的正装在早高峰挤地铁,只抽出手费力地给星星回复了一个“那很好”。前段时间他埋首电脑前没日没夜画图的时候,顾晨星再度添乱,不甘寂寞地给他发来Q。Q消息,说好像看见沈放和一个陌生女孩走在一起。女孩子很年轻,很漂亮,他们两个很亲密,也许沈放很喜欢她。季玩暄盯着“喜欢”那两个字看了很久,最后把进度保存,电脑关机,上床睡觉了。但那一晚他也是过了很久才睡着的。前半夜失眠的时候,季玩暄一直在反思自己这么多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为了回去逼着自己用命工作,又到底还能来得及做什么呢。想得太多了,可当第二天被闹钟叫醒时,他便好像忘了几小时前的挣扎一样,重新回去画图了。21世纪是个信息无比发达的世界,其实只要他想,不用通过顾晨星阴阳怪气的转播也能知道沈放的近况。可是他不敢。这么多年,唯一一次他在梦醒后崩溃得受不了,抓起手机给沈放发过去的那条“放哥,我错了”,八年过去,至今没有收到回复。沈放不要他了。但季玩暄却自虐地想要回去。好在九年过去,他已经彻底修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法,无论戴不戴墨镜,所有情绪都可以被他笼进那双含笑的眸中,不露痕迹。哦,忘了说了,最早的那副框架眼镜早就不慎摔碎了,他现在习惯戴隐形日抛。有时候很磨,有时候又如无物一般自然,规律莫测,常与他的心情挂钩。今天就有一点磨。也许是因为顾晨星一脸要找人杀了他的表情。其实季玩暄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季元和蒋韵清五年前给他新添的二表弟季可乐送去给顾晨星养了几天。国内大学放春假的时候蒋韵清来墨尔本看他,把可乐也带上了。小朋友很爱他,临走前依依不舍,抱着季玩暄的大腿打死都不松开。二表弟和大表弟性格截然不同,软软糯糯的,从来都不会哭,不像季柏岑小时候只会吱哇乱叫,这一次的爱情结晶好好地遗传了季元的冷静,同时又中和了蒋韵清的温柔。很不一样,可他们兄弟俩骨子里的倔强却是如出一辙的季家出品。蒋韵清拗不过小儿子,和季玩暄说了句交给你了,便心大无边地自己回国报到了。季玩暄被小表弟缠了很多天,工作进度都搁下了,头疼不已。丢给薛嘉胤也没用,人小朋友不喜欢这傻富二代,倒是对偶然来墨尔本出差的顾晨星一见钟情,想抱的大腿又多了一条。季玩暄立刻抓紧机遇,趁着星星有兴趣,将表弟转手送给他委托回国。可乐年纪小,长得又漂亮,顾晨星很喜欢,搞不明白那年纪都能当他爸的哥畏惧他做什么,美滋滋地抱着小崽子回了国,两天就崩溃了。没什么,季可乐是真的可爱无匹。除了见人靠近就叫顾晨星“爸爸”之外,一切都如此完美。在小朋友心里,“爸爸”也许不是个专有名词,是一类人。比如他哥季柏岑,一看到漂亮女性,无论老少,都会眼前一亮,发自内心地赞一声“美女”!对于季可乐来说,“爸爸”也可以用来形容所有他喜欢的好看男性。季元是一个,季玩暄是一个,顾晨星很荣幸,是第三个。荣幸到想捶死第二名的地步。姓顾的心眼小又记仇,当年让他转交个东西就记恨了季玩暄这么多年,一有机会就往人伤口上撒盐,这回又不知道要怎么报复他呢。季玩暄干笑两声,主动过去揽住了他的肩膀。他说:“嘿嘿,可乐怎么没跟你来。”顾晨星竟然笑了:“嘻嘻,你马上就知道了。”季玩暄后背一凉,掉头就想跑,但被顾晨星一把拉住拖后腿的风衣外套,抓过行李硬扯着他下了停车场。你猜怎么着,一打开车门,季可乐就在车后座的儿童座椅上又脆又甜地喊了一声:“爸爸!”季玩暄给顾晨星跪下了。须知一个人只能有一个爸爸,至少同一个场合只能有一个。在季玩暄与顾晨星同时出现的时候,小可乐眼珠转了转,选了亲哥哥做他的幸运爸比。哈哈,造化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多日没回去见过亲爸的季可乐再次毫无恋家之情地扒到季玩暄大腿上去了。更为可悲的是他们现在的目的地不是季元家,不是星星家,甚至也不是姥爷家——是城郊的一片婚礼场地。宁则阳今天结婚,季玩暄紧赶慢赶,是回来参加班长婚礼的。机场离目的地很近,他们到得极早,一下车顾晨星就说自己有事,让季家哥俩先进去了。等他走回来的时候,季玩暄正坐在钢琴边分橘子。一共四个橘子,但是他周围眼巴巴站着三个小朋友,应该怎么分才足够合理呢?季老师有办法。菁菁半个他半个,可乐半个他半个,小杰半个他半个,剩下一个还是他的。顾晨星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称赞道:“季先生,讲究人。”季玩暄谦虚地给他分了半个橘子。“爸爸,为什么你有这么多橘子?”小朋友里难得有个清醒一点的——可乐眨着大眼睛与季玩暄对视,无邪的眼神里全然写着天真和不解。三双眼睛齐刷刷望过来,但凡是个有良知的成年人都得心虚。季玩暄揉了揉可乐自然卷的脑袋,温声答道:“叫哥哥,宝贝儿。橘子吃多了会上火,但大人的承受能力比小朋友强,所以我才都拿过来了。”小朋友们恍然大悟,对他更亲近了。顾晨星抽了抽嘴角,又从季玩暄手边另外顺了半个橘子。他懒洋洋地倚在钢琴边,一边往嘴里塞橘瓣听着姓季的信口胡吣,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投向四周。今天是他们高中篮球校队队长兼一班班长宁则阳的婚礼,信中这一届的篮球队员关系一直不错,除了季玩暄高三休学后就几乎人间蒸发了九年,剩下的人这些年来一直有联系,偶尔还会聚会。头几年里,顾晨星几乎成了连接国内众人与季玩暄的唯一官方VPN,以自己为桥梁,偶尔添油加醋和两边递一些彼此的近况。消息闭塞渐有好转,是在季玩暄开始实习之后的事情了。他重新下载了小企鹅图标,也开始在INS上发些乱七八糟的图片。他以前的这些好朋友们很让人感动,这么多年一直没忘了他,季玩暄回国前刚下回微信,就在消息爆炸的网络缓冲后发现自己早已被拉进了各种群聊。人数或多或少,反正只要有那几个熟悉的面孔在,他们永远会把他也拉进来,无论他在或不在。前几天季玩暄在某人数只有十来位老同学的群里拘谨地打了声招呼,顺便表示一下自己要回国了,十几个大小群立刻同时炸了起来。他回消息回得手软,非常懊悔自己的冲动。但是重新卸载就不必了,他很想念这种感觉。在那99+的问候中,季玩暄收到了一张精致的婚礼请柬,附带了一封客气地注明了必须随大额份子钱的手写邀请函。虽然两张都是现场拍的照片,但好歹请柬开头确实是提前印了自己名字的。宁则阳常有莫名的自信,自己与混蛋季玩关系匪浅,班长结婚,课代表安敢不来?季玩暄肯定是听说自己要结婚才沧海桑田要回国,不愧是他认了一辈子的好兄弟。的确是刚刚才得知他要结婚的季玩暄看过对话框里洋洋洒洒的邀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九年过去了,班长都创业当老板了,字怎么还那么丑呢。说起来也巧,宁则阳夫妇最开始认识,还和他们这拨人高中时闹着玩一样组的乐队有着莫大的联系。当年温雅救急,为凑满臭皮匠将他们发小三人一起推到校庆的舞台上,演唱了一首后来传了许多年的情歌。当年没来得及想出最后的组合名,今天也没想好,但在他们演出时对视了一眼的那对男女,如今却要名正言顺地走入婚姻殿堂了。宁则阳很感念这份恩情,所以除了砸份子钱的宾客,当年的“沙漠骆驼”三人今天还有着另一个表演嘉宾的身份。阳阳……何德何能啊。季玩暄和小孩子一向聊得来,这会儿仍在不停胡扯。不远处婚礼策划师正在进行最后的核实工作,顾晨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耳边的季言季语,无聊的眼神忽然一定,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差点就漏掉了,除了季玩暄以外,篮球队还有另一个常年不爱出现的人。“哎,季玩,”顾晨星用手背拍了拍季玩暄的肩膀,语气非常三八,“你还常想起沈放吗?”如同慢吞吞念着都市夜话的车载电台被突然掐断,季玩暄好半天才眨了眨眼,出口的语气却十分自然。“又开始了是吗。”这一次他又准备爆什么猛料了。季玩暄已经连沈放可能不再喜欢男生换成喜欢女生都接受了,星星还能说什么伤害自己。但是嘴贱的顾晨星这回却突然讳莫如深状故意卖关子了。也难为他生得十分英俊,剑眉星目才没被那点幸灾乐祸挤成贼眉鼠眼。“没什么,你好自为之。”他留下一句语焉不详的话就又走了,顺手还牵走了季玩暄的最后一颗水果。到最后进自己肚子的还是只有一半橘子。季玩暄眼神空洞地打了个哈欠。菁菁和小杰这对童男童女已经跑到别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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