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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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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眼一瞧,傻眼了。
  “嗷,容惜辞,你竟将菜给吃光了!”
  “嗝——”
  抱着容惜辞躺倒于床时,温御修眉头仍紧皱不舒,看得容惜辞疑惑不已。
  《
  br /》  拧了他眉头一记,容惜辞问道:“你怎地了。”
  温御修摇了摇头,对上容惜辞那灵动的双眸,本欲言的双唇又给阖上了,他不忍容惜辞为这些事操劳。再者,这些人再乱做什么,也同他无关,再折腾也是折腾千香阁,害不到他去。
  可他越不言,容惜辞越是不喜,砰地一下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领猛摇:“你作甚呢,有何事快说,莫非你瞒着我同明莲鬼混!”
  无力地打开了容惜辞的手,温御修单手撑头,薄唇紧抿:“甭闹,没甚的。”
  容惜辞老不乐意了,眼瞅着他不肯说,登时便翻了脸,直接扒衣服!
  “喂喂喂,甭闹了!”
  “你说是不说,不说就做!”
  “停停停,怕你了。”
  将今夜所见所闻言简意赅地道出后,容惜辞也沉默了,摸着下巴思索了半晌,沉吟道:“这江承也不知是何处来的,在著书人那处并未有他的出现,且他的容貌同你相似,你说,你可是暗中勾引了明莲,以致他思念于你,寻了个同你相像之人借人睹人。”
  “……”揉着自己的额际,温御修把容惜辞甩了下来,“早知不告知你了,简直是在废话。”
  嘶叫了一声,容惜辞就炸得扑了上去,同温御修扭打做了一团,待得温御修被胜利的容惜辞压在身下气喘吁吁的时候,容惜辞才高兴地叉腰在他身上大笑。
  温御修却是无心同他说笑,揉着自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为何,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啧,”容惜辞也不胡闹,开口问道,“要不,我们再去那处探探?指不准,那儿被埋了什么尸首。”
  这心底的一个“好字”刚想出音,却愕然想起那奔去出恭的人,脸色一青一黑,又把那字给压了下去,“我……想还是甭去了罢。罢了,睡觉!”一个翻身,温御修就把容惜辞往床里塞,卷好被子,拂袖熄了烛火,便睡。
  可这好奇心,便似一个小猫,你若不理,它便会窜出来,蹭你的心尖,挠得你浑身痒痒。这不,到得第二日晚上,闲得无聊没事做的两人,齐齐托腮坐在门槛上,望天望月数星星。
  “一颗,两颗,三四颗,不好玩,好闷!”
  “唉,”叹息一口,温御修也无聊得紧,本来这几日是给他们调养身子,全力备战的,但他却无一点儿要同人家动手的意识,只因他的武功所能显露出来的,可谓是平平无奇,仅能自保而已。而另一手隐藏的杀人功夫,未免被人发觉,是万万不可用的。他练与不练,说白了,其实都是输,昔时在千香阁同明莲打交道时,明莲便知晓了他的底细,也知他万不可使出杀人的功夫,因而他既能唤温御修来参会,自是有法子让温御修赢的。是以这三日温御修乐得轻松,交由明莲想法子动手脚,让余下两人输了便是。
  “不若,我们再去探探?”这好奇心在胸腔里旋了一圈,温御修还是试探性地道了出口。
  “可那处,你不是言说有……”容惜辞变了变脸,好似闻到了什么东西,挥着手扇了扇。
  “禁不住好奇啊,那处究竟是甚,莫非埋了财宝?”
  “不,依我说,定是天下难寻的好药!”
  “……我猜是武功秘籍!”
  “我说是医书!”
  “秘籍!”
  “医书!”
  “秘籍秘籍!”
  “医书医书!”
  “秘籍秘籍秘籍!”
  “医书医书医书!”
  “干!孰是孰非,咱们瞧去!”
  “干!孰是孰非,咱们瞧去!”
  “……莫要学我说话!”
  “……莫要学我说话!”
  “……哼!”
  “……哼!”
  于是,在两人吵吵嚷嚷之下,终归还是抵不住心底的诱惑,往小道那处去了。因湘阁这处房屋分布较散,高低不平,是以从小道到湘阁这段路,仅能单向而行,无奈之下,他们俩只得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绕膳房从莲印阁过去。
  行到莲印阁前时,不意外地同明莲打了个照面,今日的他比之昨夜里见到的还少了几分血色,呆滞地望着温御修在他们眼前路过,也不多说一句,盯得他们俩是冷汗涔涔,生怕被明莲发现自己心底的鬼祟。
  好不容易挨过了明莲目光所及之处,两人都吁出了一口气,拍着胸膛小心翼翼地往小道过去。
  小道附近的房屋乃是一间废弃的柴房,平素甚少有人路过,加之小道沉寂荒凉,在夜里显得极其落寞与静谧。
  风卷残叶之声打起,擂在他们心底,鼓得瑟瑟作响。
  还未到得小道那处,两人便猫着身子,贴着墙边而行,放轻了步子,提高警惕,徐徐步进。眼看着便到拐角,可窥小道,却听不远处划过一道武器的破空之声,一记闷哼接着响起,随之微有树叶撩动之音,但顷刻又没了声响。
  心中一颤,这闷哼听起来,便似被人捂住了嘴巴,发声不得。
  疑惑地对看了一眼,莫非这是……
  思虑之时,便听到有人声逼近,同一颔首,一齐翻身跃上横梁,屏气凝神,凝注下方之景。
  入目的,竟是那黑纱男子!只见他行色匆匆,一手握着一把剑,一手将帽檐压得极低,步子紊乱,他边走还边左右环顾。路过温御修两人底下时,这脚步竟给停了下来,骇得上方的两人心中一抖,但旋即,黑纱男子似未有察觉,又加紧步伐离开了。
  身子轻盈落下,深深地望着黑纱男子离去的身影,温御修拧眉深思,看了一眼这紧闭的柴房,揩了一把冷汗,改明儿得让明莲开了这柴房门才可,不用的柴房,放着可惜。
  温御修转头,却给对上了一双审视的双眸:“嗯,惜辞,怎地了。”
  “有血味,”沉吟一口,容惜辞目光掠过黑纱男子行过的路,“那人身上带有血味。”
  微有一怔:“你如何得知。”
  “感觉,糟!”心头一骇,容惜辞顿时便拉着温御修冲了出去,离小道越近,温御修的脸色也变了。
  只因,他也闻到了,血腥味!
  长沉呼吸,温御修甩开了容惜辞的手:“你进去瞧瞧,我把风!”若是死了人,被外人发觉,咬他们是杀人凶手,便遭了,是以温御修将查探的事,交给经验老道的容惜辞,自己在外把风。
   
  微一颔首,容惜辞也不同他多说,便足踏外头的轻叶,直接掠到里头高树那处,甫一站定,脸色顿时沉下了:“死了。”不必下看那具趴地的尸体,只觉他毫无生气的身体,容惜辞便一语定了生死。
  “谁。”
  掰过那人的脸颊,对着那双瞳大睁,满脸震惊的容颜,容惜辞冷言:“江承。”
  吓!温御修愕然心惊,江承死在这处,若是被人发觉,千香阁便少不了责任,毕竟人是死在他这里的:“莫非是方才那人,你确信是江承本人无疑?”
  “没错,未有易容。”在死者脸上摸了一记后,容惜辞颔首道。
  沉了沉呼吸,心头如悬了个巨石,温御修揉了揉眉间:“麻烦了。”
  扒开那人的胸膛,只见心口处有一个略宽的剑痕。
  “怎样……”愕然止住了声音,温御修喊道,“走!”
  不待过问,容惜辞便用最快的手法,将江承的衣襟掩好,丢回原位,掠开了步子,同温御修翻身上树,借力掠至房顶处,伏低下望。
  顷刻,便有一人鬼祟而来,左右张望,确信无人后,便缓步行往小道那处,而这人,乃是江盛。
  愕然惊见爱子的尸首,江盛初有一愣,复又恢复心神,扑到爱子身上,嘶声大哭,其声之厉,听得伏在上头的两人不知是何滋味。但这江盛哭音似努力憋在喉头不出,起初虽有大声,却又愕然转低,咬紧了牙关,闷声而哭。不久,他便抱着染血的江承离了开去,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疑惑地望着这所为,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何况。论理,若是出了什么事,当是将尸首留于那处,以好从丧命现场发觉凶手留下的痕迹,可江盛一抱离他,这许多事情便难查了。
  “你说,这是作甚呢。”
  “一,要么江盛蠢笨,二,要么……”
  “不让他人发觉那处埋藏的医书!”
  “……”温御修一揉眉间,懒得同容惜辞辩驳,目光看向那处曾留下血迹的地方,摊手道,“你说现下我们该咋办。寻凶手,抑或是,寻医书。”
  撇着嘴巴,容惜辞摇头道:“无论寻什么,都不是好事。”
  “确实,指不准,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若寻凶手,苦无证据,若寻医书,被人发觉有我们去过的痕迹,啧啧,啊!方才你有去过那处,可有留下痕迹。”
  容惜辞摇头道:“今日那处土较为干燥,不会留痕。”
  “那我们……”相视而看,贼贼地一笑。
  “今夜星星真美丽。”
  “月亮好大。”
  “适合睡觉!”
  “适合双修!”
  “睡觉!”
  “双修!”
  “睡觉睡觉!”
  “双修双修!”
  “……”
  吵吵嚷嚷着两人便溜了开去,回湘阁继续争执着他们是要睡觉还是双修了。
  第二日,千香阁便给炸开了锅,只因盛怒的江盛带着江承的尸首冲去寻了明莲,一时之间,轰动了整个千香阁,闹得极其之大,言道明莲看管不利,致使爱子出事,若是不给个说法,便要同明莲动武。明莲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便问江盛在哪儿发现的尸首,他要去查,江盛却只当时心情不佳,寻到了人就带走,说是莲印阁附近,也不言明,言辞咄咄,将关键问题带了开去,只胁迫明莲要做个主,寻出杀人凶手。后来,也不知明莲是如何安抚江盛的,江承死去,这大会便也进行不下去,当即便散了会,一心寻找杀人凶手。
  而听闻此事的时候,温御修两人已被守卫给软禁起来,言道未寻着凶手之前,谁人也不许离开。两人也是乐得轻松,每日里都在房内双修看书,哪儿也不去。他们虽能知晓杀人凶手为何人,但一来苦无证据,二来幸灾乐祸地觉得,江承死也活该,他们没那精神去寻凶手,甚至对此事不感兴趣,只想知何时方能离开。大会没了,他助明莲的也做完了,余下的不归他们管。
  可这事,他们不理,事情却会寻上他们来。
  未过几日,未能探出什么,一身疲惫的明莲便寻着了他们。
  “嗯,想我验尸?”容惜辞挑眉看着来人,问道。
  明莲颔首,揉了揉发疼的额际:“江盛这老顽固一直在闹,可却偏生不言是从何处发现的尸首,我遍寻过千香阁有疑点之处,都未发觉有血迹。”
  容惜辞同温御修看了一眼,提示地问道:“你可有观察过他的尸首,譬如身上有何落叶,泥土之类的东西,以证明他曾去过何处。”
  “呵,”明莲冷笑,“若有便好了,可偏生却是没有。他的身子干净得紧,足下无泥,仅有身上的染血衣,可衣上却无半点不对劲的痕迹,让我无处可寻,我欲派人去验尸,他却说不忍自己爱子被他人乱摸玷污,整个难缠之人。若非免得污了千香阁的名声,我真想直接同他开战,废话不多说。”
  温御修看了明莲倦颜一眼,暗中推了推容惜辞:“帮他一把罢。”
  “嗯哼,有何好处。”容惜辞抱胸问道。
  “好处?呵,你在此讹我的好处可不少,”同容惜辞一掐,明莲恢复了不少喜色,“你若不依,我便将你抓了去,言道是你害的人。左右我瞧这江盛无心要寻出凶手,不过是想闹大,毁了我千香阁,将我抓去安个罪名便可。”
  “你好生无耻。”容惜辞咬牙切齿地道。
  “过奖过奖,好事咱们都得一块担不是。”
  “我偏不应你,我告知你是何人所为,你自个儿查去!”容惜辞恼了。
  明莲脸色微有一变,复又恢复常态:“你说我便信了么,我偏生道是你所为,你又能如何,左右你在我千香阁里,我安个罪名予你,容易得紧。至于温御修,呵,只需我将这东西弄回邬乘山庄,你说会如何。”手里一掏,便给现出了那块邬乘令。
  眉目一沉,温御修摇头含着深意道:“你这又是何苦。你将我搅进来未必会得好处。”
  明莲嘴角的笑不减:“我不知你说甚,总之,容惜辞今日你不论愿是不愿,都得应了。”
  “你娘的,我宰了你,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mua! (*╯3╰)


☆、第六十九章·再次生变故

  跟随明莲来到停尸间时;江盛也在场;负手而立;冷然目肃,显然对明莲要派人对自己的亲儿验尸不满。
  明莲尚未在江承的尸首面前站定;他便冷哼而出:“明阁主;你此乃何意。”
  “自然是要给你爱子验尸了;莫非江宗主不愿为令郎寻出害他凶手么。”明莲淡然接话。
  “哼!我儿金躯高贵,岂容他人触碰!”江盛摆明便是不愿让明莲验尸,口中乱言。
  明莲微一耸肩,笑答:“江宗主既然如此说;那本阁主也无话可说。”
  冷蔑了一声;江盛脸上现出了得意之色;但这般嚣张的态度,却让一旁的容惜辞憋不住炸起来了。
  “啊呸!既然连让你的儿验尸都不愿,何谈寻出凶手,我瞧你是故意的,想讹钱的骗子罢!”
  此话一落,众人容色各有变化,江盛自恃身份之人被如此一说,脸色自然挂不住,而温御修则是单手扶额地看着微勾唇角的明莲。如今这江盛摆明便是寻明莲的麻烦来的,若是明莲开口骂人,不但失了身份,尚会被江盛反咬一口,是以他一直不言,静待容惜辞替他反驳。试想,阁中仵作同大夫不少,偏生唤到容惜辞来,摆明便是打好了主意。
  但却不得不说,对上江盛这不要脸皮的人,要容惜辞这种没脸皮的才好对付。
  “简直一派胡言!我儿被害尸骨未寒,凶手一直都未寻出,千香阁办事如此不利,你们尚要动他尸骨,谁晓得你们可是要毁尸灭迹,包庇嫌犯。这事,明阁主,若是不给个解释,大不了,便同千香阁同归于尽。”
  脸上掠过一丝精芒,明莲冷笑而言:“好狂的口气,真不知你从何来的自信,能同我天下第一的门派较量。莫不是……”目光竟是毫不着迹地落在了一侧冷眸的方长老上,一字一句,满含深意,“同我们这儿什么人给合作上了罢。”
  方长老淡然地将目光移开,神色始终自若。
  纵观全势,想来明莲是猜到了方长老暗中有同江承俩父子合作之事。但若是今日明莲处理不好,方长老将关乎药贤世家的罪证称出的话,明莲便麻烦了。眼看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其中明争暗斗不言,温御修只关心容惜辞的安危。只望今日后,江盛莫要对付容惜辞的好。
  随着明莲声落,江盛神色有些不自然,口中却言:“哼,明阁主,闲话咱不多说,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一要么给我们验尸,寻出凶手,二要么你带着你尸骨未寒的儿子去安葬,让他安息罢!”
  容惜辞不自禁地又给接了口,江盛目带狠戾地射向他:“杀死我儿凶手未寻出,焉能安心下葬!说句难听的,莫非千香阁便只得这点本事,连个凶手都寻之不出么!”江盛说话说得极其轻巧,总是故意避重就轻,对于要验尸寻出凶手的事一点儿也不提。
  所幸容惜辞不是如此好对付的,他耸了耸肩道:“千香阁本事如何我不知晓,但我知晓,你儿在哭呢!啊,你瞧!他流泪了!”
  江盛以为江承有所感应,猛地便冲到了江承尸身那处,可哪有什么流泪,容色冰冷,神色狰狞,死不瞑目的双瞳依旧大睁,无法阖上。
  “啧啧,这鞋底有泥土呢。”一道清灵之音乍然在江盛身后响起,浑然一震,便见容惜辞下弯个身子,单手背于身后,一手摸着下颔,目视江承的鞋底。
  “唔,定是死前曾去过泥土地,啊,明阁主,你只需派人去翻泥土地,可有血迹,便可寻到他死亡之地。”
  不待震惊的江盛回神,容惜辞便一口气将这话给说了出来,明莲明了地挥手,登时便让人去寻。
  “且住!”喝声一止,江盛脸色有些不自然,“你竟亵渎我儿的身躯!”
  “啧啧,你如何亵渎了,我碰也未碰,”容惜辞摊手摇头道,“莫非连瞧都不能瞧?那你放置在此作甚,不如将他拿布一裹,下葬便是,这般我们便瞧不着了,你也可保护你儿了,多好的事。”
  江盛容色稍霁,故作定态哼了一声:“你凭甚说我儿死于泥土地里,我发觉他时,乃是在普通的石子路上,简直一派胡言。”
  “呶,这鞋底上沾有泥土呢。”容惜辞指着江承鞋底道。
  江盛袖中带风行了过来,一瞧,眼底划过了讶异,上头确实有了些零散的泥土,抿唇喝道:“这定是你放上去的!先前我瞧过,还未有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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