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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阎王的崽后我跑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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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凉:“……”狗男人说话要不要这么直!
  “这刘珩说到底也是被我逼死的,我总觉得挺对不住他的,虽然他罪有应得。要不然,咱们卖个棺材让他走的体面点?”顾凉还是第一次活生生的逼死了个人,总感觉坐立难安,心有余悸。
  “对待这种十恶不赦之辈小娘子尚有善念,在下不懂为何对待殿下,小娘子如此心狠?”耶律泽冷冷地盯着顾凉,绕了半圈怎么都绕不开那个话题。
  “耶律泽,你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初裳眼瞅着小娘子抿唇沉默,她急忙瞪着眸子,皙白的柔夷推了推男人。
  耶律泽刚准备上车,被初裳这么一推,脚下又不稳,踉跄了几步狼狈的差点栽倒在地,他脸色倏然就黑了,盯着某个胆敢大不敬的女人。
  不过,从前初裳或许被他一瞪能瞬间像是老鼠见了猫,怂的找洞就往里头钻。
  可如今被顾凉女性地位和男性平等的意识概念熏陶的,小妮子分分钟就无所畏惧了。
  “岂有此理!”末了,某个被未来老婆大人踩在脸上撒野的男人,只能咬着牙,生闷气。
  ……
  回到晏城的头两天,顾凉还是心底惴惴不安,日日恐惧的,听到警车鸣笛呼啸而过的时候,她心悬到了嗓子眼,有种狂命之徒听到警鸣声便能闻风丧胆了般。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那耶律泽在回了晏城后,将当年与付秀莹事件有干系的一干人等按照罪大小,分别处理了!
  就是连当年警察局里那些犯包庇罪的警官,也一并惩处了。不过耶律泽的手段倒是完美的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出丁点破绽。谁能想到意外生了大病,猝死,车祸,这些看似寻常的事,会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
  “姐!姐!你帮我看看这题我做的对不?”顾凉正在神游太虚时,门突然被顾昶推开了,她家傻帽老弟揣着试卷火急火燎的疾步走了进来。
  “啊!”顾凉一惊。
  顾凉这才想起来,自家啥正事不干,就混二流子的傻帽老弟在被死鬼男人一顿猛抽教训之后,幡然醒悟。
  如今是痛定思痛,日日恨不得悬梁刺股的学习,那拼了命的模样连顾凉看着都觉得唏嘘!
  “设a,b是……”顾凉看着顾昶的卷子,耐心的给他解答着。
  顾昶认真的听完之后,填上答案又检查了一遍,解决了作业后,傻帽老弟咬着笔头,上下打量着老姐,斟酌了一小会儿,他压低了声音询问:“姐,我姐夫呢?”
  顾凉正巧在喝牛奶,刚巧听闻,入嘴的奶差点喷出来:“顾昶,他不是你姐夫,我拜托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姐夫乱叫。”
  “姐,就算现在不是我姐夫,姐你就不能出息点,把他变成我姐夫。”上回,自从见到了阎清的本事之后,顾凉对这尊神仙大能崇拜已到达了峰顶。
  要不是有根绳拴着他,说不准顾昶都能飘飘然起飞了!
  人生还能有比家里有尊神仙更刺激的事儿?
  追星,追的锤子!那些追星的都是傻逼,他如今追的才叫真正不可企及的巨星!
  顾昶只恨自己投生错了胎,若是个姑娘家,追求神仙的差事哪能轮得到自家没情商的傻缺姐姐?
  沉默时,顾昶突然突发奇想,不知那阎清大人,喜不喜欢男人?
  顾凉看着自家老弟脸上表情怪异,似乎在纠结什么事儿挣扎不好做决定那般,她突然开口打断了顾昶的思路:“你在想什么?”
  “搞。基!呃……我乱说的……”
  顾昶话刚说出口,顾凉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坨屎,她上下打量着顾昶,漆黑的眸光像是一道射线,像是要把顾昶里里外外都扫描一遍。
  “姐,我瞎说的,你乱想什么呐。算了,越扯越远,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吃饭了。”顾昶被顾凉探究的眸光看的浑身发毛,感觉自己真是要疯了,他是个钢铁直男,那种破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呸呸呸!
  还是做姐夫的好,姐夫……
  顾昶落荒而逃后,顾凉又一个人在闺房里闷了会,晚上吃饭时顾父顾母又夹了几块鸡肉放在顾凉的碗里。这荤腥的味道,顾凉闻着还是轻微有些反应,她连忙从兜里掏出小罐子。
  只是细细的手指在罐子里来回掏了会儿,才发现她赖以生存吃饭喝汤必备的冰糖梅子没了,空空如也的罐子里,只剩下梅香味。
  “姐,你天天吃杨梅,脸上皮肤都变的坑坑洼洼,像是杨梅表面凹凸不平?”顾昶伸头道。
  顾凉将罐子放回兜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去死!”
  ……
  吃完晚饭,顾昶和顾父顾母出门逛超市了,顾凉躲在厕所里照镜子,这才发现自己这两日的确是严重上火,脸上皮肤都像是毁容了一般。
  都是发炎的痘痘。
  只是,盯着镜子挤痘痘时候,顾凉又疑惑的蹙起了眉头,随后拿起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仔细看着。
  不对!
  为什么她的视线变得如此模糊,距离远了些她就看不清楚了。她以为是灯光太暗了,只是等她出了卫生间,打开房间里最亮堂的一盏灯,她的视线依旧模糊……
  她用清水洗了眼睛,又点了眼药水,可依旧没有好转,视线所及范围超过一米就变得无比朦胧,就像是被雨幕雾气浸染过的世界。
  顾凉以为自己是累了,她安慰着自己别胡思乱想,关掉了灯准备好好休息一夜,养足了精神,明天就好了。
  第二天,她清醒时,发现昨晚视物模糊果然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所以,真的是幻觉吗?
  她如此反复的想着,惴惴不安了一日之后,终于在第二天的夜晚,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来了,且事态没有好转,比起昨夜似乎更严重了!
  顾凉惊恐的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又让顾昶领着她出了小区,朦胧的月色,她努力的想要看清这灰暗的世界,可事与愿违。
  她的眼睛是怎么了?
  倏然,顾凉突然想起了那一日鬼族太子旭华与她说的那番话:“卿卿,你真的决定要那么做?剥离魂魄的痛苦就算你能熬的过去,可少了骸魂与蚀魄,损伤是不可逆的。”
  所以,这是缺少一魂一魄之后所产生的后遗症?
  不可逆的损伤之后必定会产生的影响?
  “娘亲,娘亲你肿么了?”小家伙感受到顾凉失落低沉的情绪,他嫩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凉蓦然一惊,不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告诉小家伙,她立马转换了轻松的心情,和小家伙交流道:“娘亲没事,娘亲就是在想宝宝呢。”
  “宝宝也想娘亲,对了,宝宝还有好消息要告诉娘亲。”阎小宝声音微微地激动着:“那红房子里的精魄,顶多再需要两枚,宝宝就够了!娘亲加油再去替宝宝寻两枚精魄,宝宝顶多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和娘亲见面了。”
  这的确算的上一个好消息,顾凉惊喜的声音拔高了些:“真的?”
  虽然两枚千年血煞的精魄难寻,可至少有个实实在在的数字,她不需要漫无目的。只是小家伙给她带来的好消息并没有让顾凉持续高兴太久。
  因为在学校熬过了一个星期,她发现只要到了晚上,自己的夜盲症便会出现,且逐渐的变的严重……
  这变故让顾凉时时刻刻活在恐惧之中,她怕自己有一天什么都看不见了。
  “小娘子,你最近晚上都不和初裳去夜跑了?小娘子太懒惰了,我听地府的稳婆说,怀了孩子的妇人得日日多走走,活动活动,将来发作生孩子才容易些。小娘子也好少受些苦!”
  初裳穿着运动装,青春气息洋溢,她又缠在顾凉身边,喋喋不休的试图说动她。
  可惜,顾凉兴致乏乏,她躺在床上想也不想拒绝了。
  开玩笑,她连路都看不清了,还夜跑。
  初裳疑惑的看着顾凉,总觉得小娘子最近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抿着唇犹豫了会儿,又道:“那初裳去跑步了,小娘子自个躺着吧。”
  初裳离开后,顾凉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找出手机,努力的想要看清手机上的黑色字,奈何她眼珠子都快要瞅掉出来了,眼前就是一片模糊。
  眼睛不好了之后,顾凉整个人都不好了,整整一周,她情绪都处于崩溃之中。直到一周之后,她的情况没有变的再差下去,似乎稳定在夜里看不清东西,白天视力很好。
  不幸中的大幸,她没瞎。
  想到为了死鬼男人她受了一大摞的罪,她这心底和火烧一样愤懑难受。委屈又想要哭……
  作者有话要说:ps:重感冒的我回来了!


第34章 
  龟缩在壳子里消沉了快一周,顾凉才稍微习惯了白天世界如明镜般清透,夜晚又如坠入深渊般黑暗浑浊的时光。
  自然,在难受了一阵之后,她才悻然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她选择的这条路从来都没有后退后悔的余地……
  为了隐瞒她看不见这桩事,她到了晚上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虽然褚思淼与初裳两人一开始也颇有意见,但一段时间唆使不动她之后,也习惯了顾凉懒癌晚期,随她去了。
  就这样安生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直到圣诞节的那个礼拜,又一桩事猝不及防的砸到了顾凉的头上。
  那天,正逢周末的早晨,暖暖的阳光从半掀的帘子处洒进卧室,落在窗前的地板上。被阳光照着的白色瓷砖与阴暗处的色彩分明,肉眼可见的细细尘埃飘散在空气中。
  顾凉睁眼默然的盯着阳光瞧了会儿,又懒惰的缩回了被窝,只是当她想要闭眼继续打盹时,落在床边柜上的东西让她倏地从被窝里惊坐了起来。
  这是啥?
  她伸出白的晃眼的手臂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打开后才惊呼出声:“冰糖梅子!哪来的?”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睛坏了出现幻觉了,拧开盖子,葱白的指尖伸进盒子,拿出一颗沾满了糖晶的梅子,尝了尝。
  那熟悉的清甜滋味带着梅子的香气,已经快半个来月没尝这口,咀嚼的那一刻,顾凉满足的仰天长吁……
  只是,在吃到第三颗梅子时,反应慢半拍的傻孕妇终于回到了关键性问题上,这他妈哪来的?
  “哎呦,娘亲,你怎么睡的那么沉啊,父亲昨晚有来看望娘亲,娘亲都不知道。”小家伙很适时的出声,只是小家伙给自家娘亲解惑之后,便听到自家娘亲老鸭子般沙哑的嗓音细细地响起。
  “你说什么?死鬼阎清来了?”
  “娘亲,你给父亲取的爱称很有意思诶。”阎小宝关注点永远和自己老娘不在一条线上。
  “别贫嘴,当心老娘抽你。”顾凉气急,自家崽子拿取乐老娘当自己无聊时候的调味剂,过分,生气!
  “诶呀,娘亲别生气,宝宝不贫了。娘亲想知道什么,宝宝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阎小宝立马变成乖宝宝,讨巧的奶声奶气的开口。
  顾凉:“那梅子是你父亲带来的?他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昨晚她真真是一夜好梦睡的舒坦,只是,想到半夜自己睡着时候死鬼男人来过,在黑暗里用那双凌厉如电的眼睛注视着她,她就感觉头皮发麻。
  太惊悚了!
  “宝宝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来的,宝宝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父亲坐在娘亲的床边,色色的看着娘亲,还用手摸娘亲的脸。”阎小宝非常负责的把昨晚自己瞧见的禀告给老娘。
  只是自家老娘在听到阎小宝的形容之后,惊的差点被梅核噎着自己,吐出之后,黑着脸开口:“宝宝,你可能不太理解色色这个词的定义。”
  死鬼男人哪次瞅她不是眼底含着冷冽的刀子,要不然就是一副随时想要宰了她的表情。
  色色的这种,别说现在,就是从前,也是不存在的!
  雅正端方又禁欲高冷的阎王殿下,就是在床上,极动情时刻,也是自持稳重。在顾凉记忆中,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表情都像是系统设定的……
  “娘亲,可是父亲的表情明明就是和耶律判官看初裳姐姐时候一模一样,娘亲分明说过,耶律判官就是一只狗,天天盯着想吃肉。”
  阎小宝脑筋快打结了,有些不太明白娘亲双标的界定。
  顾凉扶额,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后,小崽子又扯到了别的事上头,只是小崽子刚开口顾凉就恼火的睁大了眼:“宝宝,你胡说些什么?娘亲怎么会,怎么会……”
  “宝宝不说谎的,娘亲明明就是那样的。不信,娘亲可以去问问父亲啊,娘亲睡着时候有没有打呼磨牙说梦话,叫父亲是死狗子!”
  顾凉;“……”
  不不不!那不一定不是她,她倩倩姿态怎么会做出打呼磨牙说梦话这种丢丑的事?
  顾凉坐在床上,脸上表情瞬间就不好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做梦自己法力大涨武力值爆棚,把死鬼阎清踩在脚底下死虐,一口一个死狗男人……
  那叫一个威风飒飒!
  “娘亲,你肿么了?”阎小宝瞧着自己娘亲抓狂猛拍床板的模样,有些惴惴不安,娘亲莫不是疯了吧!
  “宝宝,下回这种事你还是别告诉娘亲了,娘亲年纪大,心脏不好,会心肌梗塞的。”
  阎小宝大抵也知道自家娘亲脸皮薄,这种丢丑的事儿说出来,娘亲脸红的快要无地自容了,不过还未等小家伙想到安慰的话语,便又发现不对劲。
  “娘亲,娘亲,你感觉到了吗?阴气,有阴气在靠近娘亲的宅子。”
  “什么?”顾凉蹙了蹙眉,倏然,她脸色一凝将解除了九幽剑鞘的封印,手持着,眸光死死地盯着窗户:“是鬼祟,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就敢穿行于市。”
  顾凉说话时,让娘俩诧异的邪祟终于现了真身,随着窗户震碎发出的声响之后,一道黑色的鬼影飘于她面前,几息之后,鬼影慢慢地凝聚出真身。
  出现在顾凉面前的是一个长相英俊儒雅的年轻男人,男人打扮古人相,他身形极为欣长,身着天青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与袖口用黑色金线绣着滕云祥纹。他那头黑色长发被束起,发顶戴着精致镶玉银冠……
  顾凉被男人上乘的相貌给惊的,久久才微张着唇回神。
  那男人现形之后,微微俯身,作揖:“在下,王庆宇见过小娘子,小娘子安!”
  “你……你谁啊?”顾凉暗暗倒退一步,掌心握着长剑慢慢地收紧,心中警铃大作。这邪祟模样如此之俊朗,她绝不能被美色闪瞎了眼,中了计,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娘子,莫要紧张,请容在下慢慢解释。”王庆宇知道自己这么现身唐突了,可他好不容易逃过追魂使的眼线到了这儿,怎么能无功而返。
  “娘亲,你别紧张,宝宝在这男鬼身上感觉不到杀气,应该是安全的。”阎小宝悄然在顾凉的耳边提醒道。
  有自家小宝贝把关,顾凉紧张的情绪缓了许多,她收了收九幽,抬眸,安静的听着那男鬼细细道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男鬼本名王庆宇,生于公元1330年,滁州人士,出生市井人家。
  十二岁那年他得徽州谋士朱升赏识,引荐给了朱元璋,后成为朱元璋的智囊。他足智多谋又深谙兵法之道,当然,今天要讲的并不是这王庆宇是如何襄助朱元璋如何在南京称帝的。
  而是这王庆宇在被追封为王之后,迎娶的那位美娇妻何氏的故事。
  话说,这王庆宇得享誉王国公之后,娶的一房妻子,何氏貌美又温柔贤淑,多年帮着王庆宇打理后院井井有条,可坏就坏在王庆宇有个尖酸刻薄的老母亲。
  偏偏,这王庆宇又是个愚孝的,对老母亲的话说一不二,长久以来何氏被老太太的压的喘不过气,心底诸多怨言,面上却依旧要恭敬。
  直到,老太太私自替王庆宇定下两房美妾,且连知会何氏一声都没,就把人抬进了房。
  何氏可以忍受老太太所有,可唯独老太太手伸的太长,连她房里的事情都要插手干预,终究,何氏还是闹了起来。只是,何氏的争闹不休在王庆宇看来都是无理取闹,他只觉得头疼,便不爱在何氏的房里待了,宿在美妾的房里多了。
  俗话说得好,再温善的女人,被逼的触底之后的反弹,绝对是歇斯底里的。
  那何氏便是如此,一番为爱疯魔之后,何氏发了疯,在王庆宇出公干时候,一把火烧了整个后宅,将老太太,妾室,以及妾室生的孩子,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部烧死在火海之中。
  自然,何氏也没想独活,在烧死她怨恨了大半辈子的人之后,她留了一份血书自戕了。
  一夜之间,在朝上意气风发的王国公成了孤家寡人,他怨恨何氏这般偏激狠毒,却又忆着与何氏举案齐眉恩爱的那些时日。
  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延续了几百年,这几百年里,他寻了机会,去看了那被判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何氏。
  “在下内人已经在地狱经历了几百年的惩处,这份责罚已经叫内人知错了,在下不求别的,只是求能免了内人永世不得超生的惩处,哪怕给个期限,千年,两千年,都可以。”
  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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