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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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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战斗一触即发,战况之激烈远远超出畲泺寒和白禹歌的想法,他们两个人看着那两个打的人,做略微吃惊状。

    后来,应该是没有任何疑虑的,北燧不敌柯秋枫逐渐败下阵来!白禹歌看见后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出谋划策到:“攻击畲泺寒!畲泺寒看起来受着伤。柯秋枫一定很在意她!”

    北燧听后求胜心切的他顿时忘了自己是和柯秋枫正义的比试的,竟然真的转身去攻击畲泺寒。畲泺寒如白禹歌所说还是受着伤,这段时间以来之所以这么销声匿迹就是因为要静静的疗伤。上回知道畲泺寒有伤在身之后风綮胤特别冷血的直接给柯秋枫安排了任务,并绝情的让畲泺寒带伤跟着。柯秋枫感到很生气,但是畲泺寒竟然谅解了风綮胤,同意了!柯秋枫无奈,只好接受。

    于是畲泺寒和柯秋枫就听从风綮胤的安排来了这里。这段时间柯秋枫强行勒令畲泺寒养伤,这回畲泺寒的自由被限制得更严重了!一整天都是在营帐里“闭关”,连赶路都是柯秋枫带着她,她除了柯秋枫外没有接触任何人,直到最近几天偷偷出去晒晒月光才被人发现。

    但是就算畲泺寒的伤还没有全好,但是要在北燧的攻击中自保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心系畲泺寒的柯秋枫一看到畲泺寒有可能受伤,立刻就不淡定了,立刻使用了玄幻之术!

    很意外的,北燧和白禹歌只是被控制了,但是畲泺寒却“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

    “寒!”柯秋枫慌了,收起玄幻之术立刻就冲了上去扶住畲泺寒,“你没事吧?”他着急的问。

    畲泺寒虽然吐了一大口鲜血,但是气色却变好了不少,她摇了摇头,说:“本来还觉得胸口有点堵,现在反而感觉好多了。”

    “啊?”柯秋枫愣住了。

    白禹歌也愣住了。

    北燧更是愣住了。

    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但是之后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奇怪的气氛笼罩了那两个人。

    北燧无力的坐到地上,手中的剑掉到地上,他羞愧的说:“我刚才竟然为了赢柯秋枫一招半式而卑鄙的去攻击畲泺寒,这样的我确实没有资格当将领。”北燧说完打算摘下帅帽,柯秋枫上前阻止他。

    “你……”北燧奇怪的抬头看着柯秋枫。柯秋枫正视着他,温柔的笑容给人以十足的信赖。柯秋枫说到:“将军,风教主既然把重任交给你那么自然是相信你的实力。我只不过是你营下的一员,从来没有说要争夺将军的位置的意思。”

    “你……我……”北燧被温柔诚恳的柯秋枫吓懵了,半信半疑的问:“你真的甘愿在我手下做事?”

    “那是自然。”柯秋枫笑着把北燧拉起来,说:“不过风教主为了不让国师对我有戒心让我带着面具,所以还希望将军不要把我的真实身份向外透露。在下一定会唯你马首是瞻。”

    北燧一个硬汉子被柯秋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他庄严的许诺,“当然!”之后北燧说了一句:“我先去看一下其他人的状况。”之后就转身出去,但是走到门口又回头了,他看了一眼畲泺寒,说:“畲泺寒姑娘她……很漂亮,还是……那个……让她少出去招摇吧。”

    招摇……

    畲泺寒的眸子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寒冷的光散开来,脸色也凝重了不少!

    “好的!”柯秋枫察觉到情况不妙立刻就答应了!

    北燧于是出去了。

    畲泺寒的怒气还很盛。柯秋枫笑着劝道:“北燧说的实话……”畲泺寒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并在一瞬间就到了柯秋枫的面前,她掐着柯秋枫的脖子,威胁的问:“你说什么?”

    柯秋枫柔柔笑道:“你很漂亮。”

    畲泺寒顿时有点难下台,这个时候听到白禹歌幽幽的声音传来:“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畲泺寒和柯秋枫这才想起来白禹歌还在里面,于是离开彼此。柯秋枫笑着走向白禹歌,问:“还对我有那么深的仇意吗?”

    白禹歌兴致索然的出去了,“那是必然的。”

    柯秋枫笑着朝他伸出手。

    白禹歌一边走一边说:“这辈子看样子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你的。”但是在路过柯秋枫身边的时候他伸出手在柯秋枫的手上拍了一下,继而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柯秋枫笑着一下,说:“也是一个和温柔的人啊。”

    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外面的月光,也是一样的美丽动人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该来的终于来了

    启陵的某个奢华的王府里,国师一个人很落寞的坐在亭子里看着天边飘过的白云,一直一直,一句话都不说。

    唐宁宁慢慢的走了过来,还有那个假的柯秋枫,这个假的柯秋枫真的和真的柯秋枫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他的言谈举止都模仿得特别神似,怪不得除了畲泺寒和河南义之外都没有人发现他是假的。

    国师灭了启陵之后直接留在这边处理启陵的后事,在这段时间里,国师以他雷厉风行的性格和作风把启陵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当风綮胤那边有行动的时候国师这边已经把启陵的事情处理完了。

    唐宁宁和自己最得意的王牌突然来到这里,国师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轻轻的问了一句:“他们有行动了?”

    “嗯。”唐宁宁回答,“蔌诡教那边已经开始向告枢国发兵了。他们兵分四路,出动了全部兵马,看样子是想做一次最后的决战。”

    国师依旧淡定,他问:“他们的将领分别是谁?”

    “东边是北燧,西边是河南义,南边是弋邪,北边是风綮胤。”

    国师听了之后冷冷的笑了,说:“看起来他已经察觉到蔌诡教里面有我们的人了啊。嗯,不错不错,这样子才好玩嘛。”之后国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畲泺寒在哪个阵营里?”

    唐宁宁摇头:“看起来畲泺寒并不和他们一起。”

    “是吗?”国师略感失望。他看着天上飘过的那朵白云,有点小小的忧伤,“她不在啊。可惜这样子一来就见不到了。”想到将来见不到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之后国师略略有点小伤感,在那里自说自话,“我还以为她会是和风綮胤一样站在我的面前呢。原来早就退出了。”从国师的话中可以得知在国师的眼里他认为这场战役他一定不会输的。

    唐宁宁解释道:“听说刚去的时候畲泺寒和风綮胤因为柯秋枫的事情发生了矛盾,被风綮胤打落警惕林,之后就没有音讯了。”

    “警惕林?”国师的眉头皱了起来,多年来的习惯性警惕和这十几年的事情让国师不得不深思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为了打伤一个畲泺寒跑到遥远的警惕林,这其中没有任何阴谋吗?”

    唐宁宁摇头,说:“护法也留心过了,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看样子我们利用假的柯秋枫来诱发畲泺寒和风綮胤决裂的计划成功了!”

    “是吗?”国师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终于转过身来看着那两个人,他看了看柯秋枫,问:“你怎么看?你觉得以你的本事你可以骗得过他们吗?”

    “柯秋枫”笑了一下,从脸上撕下一张薄薄的皮,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而让人惊奇的是,他竟然是和国师同辈的人!他笑了一下,阴冷的气息散发出来,“模仿一个人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我还仔细的观察了柯秋枫半个月,自然可以拿捏得完全一样。”中年男子露出阴险的神色,“更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扮演柯秋枫。”

    “这样最好。”国师说,站了起来,转身看着远处的天,说:“看起来我们也是时候做点什么了。”他这个时候竟然有些微微的激动,因为这一场需要动脑子的战役,终于要开始了!等了十几年啊,为了的就是这一刻!十几年,风綮胤终于长成了一个很优秀的对手,不过,他要是不优秀也对不起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培养”。

    “哼。”一抹冷笑浮上国师的脸,他仰天,带着微微疲乏感的仰天长叹,“终于开始了啊。”

    唐宁宁关心的问:“父亲,要是风綮胤他们查出了谁是卧底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冷笑划过国师的脸,“他们绝对不会发现那个人是谁的。”阴冷如寒冷的深夜里刮过的北风,那双眼睛突然焕发出光彩,一种像是饥渴的狼见到食物的目光!

    唐宁宁和那个中年男子听后全部都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们深信国师的话,而在这一刻他们似乎看到,胜利就在眼前!

    国师安排了启陵所有的事情之后就和唐宁宁他们回告枢国那边去了。而风綮胤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军,就是因为他要给国师回告枢国的时间,和国师来一次光明正大的决战!

    回到告枢国之后国师才得知风綮胤的军队已经走进告枢国境内了。因为敌军是兵分四路的缘故,告枢国其他的人没有明确的解决办法,所以只能焦急的等着国师回来。而在来这边的路上,国师已经大致的了解了风綮胤那边的行军安排,所以刚回到这边就已经想好了怎么收拾这群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国师刚进自己的府邸,一群大臣就赶紧跑上来问道:“怎么办啊?怎么办啊?风綮胤已经挥军南下快要攻进告枢国的国都了!我们要怎么办啊?坐以待毙吗?”

    国师淡定的问:“风綮胤行军这么紧张一路上的供给够吗?”

    一个大臣一拍大腿说到:“这就是风綮胤的精明之处了!国师你难道忘了蔌诡教的实力范围遍布我们整个华渊的各个角落吗?他一路走来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自己的人,供给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国师略加赞赏的说:“这么说来风綮胤确实是一个值得对付的对手。传令下去,打开所有城门让他们过来!”

    “你疯了?”大臣们差点被气死,“这要是大开城门岂不是直接把风綮胤请进来了?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

    国师幽幽一笑,说:“我刚才只说让他们进来,可是没说让他们走进来到哪儿。而且,我是那种随随便便让他们过来的人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风綮胤请进来呢?”

    国师的眸子透出阴冷的神色,他说:“难道你们认为我们可以把风綮胤杀在远处吗?”

    “你是说……”大臣们吃了一惊。

    国师冷冷一笑:“关门打狗!”

    告枢国的天空笼罩着一层阴云,久久不散……

    接下来的时间,蔌诡教的大军一路走来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收服了告枢国的大部分城池,于第三个月初分四路攻打到告枢国的国都城池边缘。

    “不好了不好了!”几位大臣慌慌张张的跑进国师的府邸,“他们,他们打过来了!”

    国师收起自己正在看的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们终于来了啊。”国师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浑身散发出不一样的神色,龙马精神!大臣们看到国师这个样子全部吃惊的呆住了,惶恐不安的看着他。国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人,说道:“宁宁,事情怎么样了?”

    唐宁宁走出来,神情严肃的回禀到:“蔌诡教那边的实力正如国师所料,最厉害的一边军队是风綮胤那边,其次是河南义那边,再者是弋邪那边,最弱的是北燧。”

    “好!”国师吩咐下去,“宁宁,你去把所有士兵召集起来,我们的应战这就开始了!”

    “是!”唐宁宁说着退了下去。

    很快,国师那边的人就聚集了起来,国师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青袍,但是他此时却像是一个英气的将军一样看了让人有一种深深的信服感和威严感!

    “众将听令!”国师发话了,“蔌诡教的人已经攻打到了我们的城门口,我们就要是反扑了!四边的人依次是北燧、河南义、弋邪和风綮胤,我现在命四方将士,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好,一定要把他们拦在城外!四方的将领依次是柯秋枫、黄石、侯三扫、施恩!”

    最厉害的柯秋枫去攻打北燧?

    对于国师的安排其他的人都吃惊无比,连柯秋枫本人也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他说到:“末将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去攻打最弱的北燧?”

    国师眸子微抬,说:“风綮胤和他爹不同,他绝对不会做没有胜算的事情,明明还有一个赤尤护法但是却派了一个没听说过的北燧还担当东方的将领,其中一定有诈。既然如此,我就让他最出其不意的一招输得最惨!”国师冷冷的笑了,柯秋枫和唐宁宁都感觉到了来自国师身上的寒冷。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要击垮一个人,只要在他最得意的地方打败他就好了!”国师并不是打算打败风綮胤而已,而是要彻彻底底的摧垮他,从身体到灵魂!

    唐宁宁想了想战况的布局,说道:“可是这么一来对付风綮胤和弋邪那边的胜算太小了!”

    国师幽幽一笑,说道:“宁宁,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致胜的法宝吗?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都不足畏惧。”

    唐宁宁想到国师说的那个人,顿时放心了。确实呢,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就一定不会赢!

    “那我做点什么?”唐宁宁问。

    国师露出阴狠的脸色,说:“宁宁你就收拾一下牢笼,这回我们要生擒风綮胤。”

    天色突然变得昏暗无比,阴暗萧瑟的气息围绕了这群此时是整个华渊势力最大的人。

    另一方面,顺利的行军直到告枢国的国都还一直没有碰见什么像样的对手让蔌诡教的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当然,鉴于这回风綮胤艺高人胆大的任命了这么多难调教的人,那么总会有点不和谐的身影出现在里面,所以说,在大家都高度紧张的时候,北燧那边的大军总有一个身影和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个人是,畲泺寒。

    畲泺寒坐在怒江的旁边,又想起了那个自己看到的预言。一个人走来站在畲泺寒身后。畲泺寒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却没有回头,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这条怒江还真是长啊。”

    身后的人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当然长,这条怒江贯穿启陵和告枢两国,是整片华渊大地上最长的一条河。”

    “贯穿启陵和告枢国?”畲泺寒的眸子动了一下,问:“这么说来怒江也经过了浪中原?”

    “嗯。”身后的人走到畲泺寒身边站着,问:“你就这么喜欢浪中原?”

    畲泺寒摇了摇头,说:“只是从浪中原可以去很多地方。比如玄没国,比如启陵国,比如告枢国,再比如巫阙山。”

    “还有无涯谷。”白禹歌随意的说。

    “会经过那里?”畲泺寒吃了一惊,问。

    白禹歌点头,说:“白宫族的族址其实就在无涯谷的旁边,我有一次回那边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老怪物进去了,这才知道那里就是无涯谷。”

    “远吗?”畲泺寒没有去过无涯谷,问。

    白禹歌没有给畲泺寒一个正常人的回答,他说:“不要是跳进这怒江的话以这流速只要不到一天准到!”

    没想到白禹歌这么冷的笑话竟然把畲泺寒逗笑了,她的笑容有些无力,说道:“怒江是会流到冰狐部落那边的,你在骗我吧?”

    白禹歌看到畲泺寒的笑容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畲泺寒苍白的笑容把他吓到了,他第一次用轻柔的语气关心一个人:“你不要紧吗?怎么休息了这么久感觉身体状况更差了?”

    畲泺寒回答:“不知道该怎么说,身体使不上力气,越是这样下去就越是这样。”之后畲泺寒又轻轻的笑了一下,说:“看起来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看样子身体状况越来远差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死掉了。”

    白禹歌非常意外的说了一句:“别死好吗?”

    “嗯?”畲泺寒奇怪的回头看着白禹歌。被他关心了吗?是该感恩还是惶恐?

    白禹歌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收起刚才那副大善人的模样,说:“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挑拨柯秋枫和河南义?”

    畲泺寒无力的笑了笑,又把目光投到眼前的怒江中。白禹歌看她这么喜欢这条怒江,于是自己在那里进行“解说”。“怒江下游的分流特别多,但是河流还是很汹涌。我刚才说的流向白宫族遗址的只是其中的一条。你说的流向冰狐部落的应该也只是一条分流而已。”

    “是吗?”畲泺寒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之后她轻轻的吟唱了一下自己的那句语言。“俊采的神色在汹涌的波涛中沉睡……为什么那个人自己和……”

    畲泺寒突然被白禹歌往前面的怒江推了一下,但是白禹歌又把她拉住了。被这么一吓,畲泺寒刚才病恹恹的样子一下子被惊吓代替,就在刚才差点被推进怒江的那一刹那,畲泺寒的脑海中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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