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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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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早说了,你穿红色的最好看。瞧瞧这模样,可不就是叫本宫说中了不是?”
  谢长安面上升起两团红晕,憨态尽露。
  镇国公夫人见皇后又炫耀上了,接了一嘴:“怎么着,这是嫌我穿的衣裳碍了你的眼?”
  谢长安望过去,便瞧到镇国公夫人也穿了一身红衣,只是比她的颜色更庄重些。
  皇后噗嗤一笑,“咱们这样的年纪,还能和人家小辈比?”
  “怎么比不得?”
  “你瞧瞧你自个儿,”皇后指了指镇国公夫人,又指了指谢长安的白嫩脸蛋,“你再瞧瞧她。”
  谢长安瞬间局促起来,只碍着礼数,面上仍保持着该有的落落大方。
  镇国公夫人挑眉:“得了,你别夸了,也别损了,我都知道。我不和她比,我走还不成么,正好御花园风景正好,去看看也不错。”
  说着,镇国公夫人突然起身要走。
  宋氏吓了一跳。方才看镇国公夫人,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怎么说走就走了。从前也未听说镇国公夫人是这样的脾性啊。
  这位可是殿下的舅母,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她呀,否则,长安以后怕是也不好过的。
  宋氏赶忙拦道:“国公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要走也是长安走呀,就怨她,选什么不好非得选一身朱红的衣裳。”
  谢长安微微瞪大了眼睛。
  镇国公夫人听罢,颇为满意地坐下来:“这一屋子人,数谢夫人最明事理。”
  该出去的确实不能是她。
  宋氏望了望镇国公夫人,又望了望皇后,只觉得自己被骗了,仔细一想,当真是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左右迟早都是要见面的,早点见晚点见,着实没有什么分别。
  皇后也被嫂子唬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才摇着头同宋氏道:“她自来就是这促狭的性子,这么多年本宫以为她多少长进了,没成想反倒更胜一筹了。”
  不过是叫人出去,原本有千百种由头,到头来,她瞧瞧选了一个最让人心惊胆战的。别说宋氏了,就连她方才也都被吓到了。
  宋氏在心里长吐了一口气,不能说一句不好出来,只道:“镇国公夫人只是风趣了些。”
  风趣得差点将她的魂都给吓没了。
  “你可别在夸她了。”被镇国公夫人这么一闹,皇后也没有了再找由头的心思了,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拉着谢长安的手道:“不过,她这人促狭归促狭,可有一句话说得不假。御花园如今的风景,可是真的好。你在这儿待着,还不如去那儿看看花草。”
  谢长安望向母亲。
  宋氏缓缓地点了点头。还能有什么法子呢,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宋氏自认聪慧,可是遇见镇国公夫人这样的,也只有认栽的份儿了。
  皇后见状,笑着叫宫人上前,将谢长安带去御花园那儿。
  谢长安也知道这回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是知道,心里才有些紧张。前头的宫女一直埋头往前,一句话也不曾说。
  也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她不禁生了疑惑。
  这路,该不会是走岔了吧。
  正想着,谢长安忽然心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
  小路那头,忽然出现了一个玄衣男子,眉目清朗,朝着这边看过来。
  那张脸,同那日看到的一模一样。
  谢长安忽然僵硬起来,呼吸紧促,分不清是紧张多一些,还是心慌多一些。
  愣怔了一会儿,她才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火烧烧的,约莫又红到耳根了。看到旁边的树丛,谢长安想也没想便下意识地闪身一躲,往里头躲去。
  等躲开之后,却又觉得不对,自己原不该这样胆小的。
  他会不会没有看清她?谢长安眨了眨眼睛,进退不能。
  赵景宸望着树丛,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这躲得可一点都不严实,裙摆都还在外面呢。
  他想到方才的惊鸿一面,只觉得她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模样。赵景宸点了点手背,未婚妻,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第6章 刁难(捉虫)
  清风拂过,枝叶微动。
  御花园花开遍地,只消一阵清风,便能搅得满园子都花香四溢。谢长安借着树丛的缝隙,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儿,抬起的脚悬在空中好一会儿,最后又轻轻放下了。
  算了,她还是不要出去了,谢长安脚尖点了点地,怯弱地想着。
  赵景宸等了许久,仍不见那边有何动静,心中难得地生了几分躁意,只觉得那一团树丛碍眼得很。
  砍了最好。
  全安远远地站在后头,等了许久都没见殿下同谢姑娘说上一句话,眼瞧着殿下尚在发愣,实在忍不住了,径自走到了过来:“殿下,谢姑娘是大家闺秀,自来守礼惯了,能大着胆子过来见上一面已经是了不得了,如今只怕是还羞着呢,怎么可能还会再出来?”
  “是这样么?”赵景宸扫了他一眼。
  “如何不是呢?”全安可是头一次见他们殿下这样的执着,看来这位谢家姑娘当真是合了殿下的眼缘了,这才头一次见面啊。
  赵景宸忽然低笑一声,也觉得自己今儿有些莽撞,想了一会儿便回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全安点头看上,只在要转弯的时候,心中好奇,又回头看了一眼。茂密的枝叶掩住了身形,除了能看见衣裳是红色的之外,旁的再看不见了。
  躲得这样快,殿下真的看清楚了么?
  心里划过这么一句后,全安又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看没看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左右殿下上心了,往后能见面的机会还多得是呢。
  脚步声渐渐消失之后,谢长安才从树丛里探出脑袋来。
  走了啊……
  前面已经没了人影,她的未婚夫也不见了。谢长安惆怅地叹了一声气,大概是这十来年都顺风顺水,一直被人宠着,遇到一点儿小事都会有人站出来替她摆平,没叫她烦恼过。是以从小到大,谢长安就没找到过机会发过脾气,自然,也就养着了如今这没脾气的性子。
  不仅没脾气,还胆小得很,连看个人都不敢。她也想改过,可是改来改去,最后仍是这个模样,软哒哒的,明明该她出头的时候却还在后头躲着。
  不过……她伸手抚了抚胸口。方才见到赵景宸的时候,心里又开始发慌了。谢长安还以为这回和上回一样,许久都不会好,没曾想,这么一回儿功夫,心里已经不慌了。
  好得太快,都叫她都有点迷糊了,闹不懂这心慌的毛病,究竟是因为见了赵景宸的原因,还是她自个儿的原因了。
  算了,若是今儿没事,就说明一切都是她多想,都是她自己吓自己。
  “谢姑娘?”
  谢长安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声吓得身子一震,这才想到方才带着她的宫女还没有走,一直站在后头。她这傻样,估计已经被人看透了。
  这叫锦心的宫女却还面色如常,只同她道:“这儿的花草看得差不多了,不如奴婢领着您去别处坐一坐?”
  她指了指前头的一方水榭,延伸在水面上,清幽雅致。
  谢长安无可无不可,才走了几步,又忽然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认真地看着锦心:“乱了吗?”
  她记得之前走的时候,头发被吹了好几下,也不晓得刚刚遇上殿下时乱了没有。
  锦心被她看得晃了晃神,半晌才道:“没乱,姑娘的头发还是好好的。”
  没乱就好,谢长安摸了摸头发,又摸了摸耳坠,不再疑心。
  两人往水榭那头走,谢长安在前,锦心慢慢跟在后头。还没到水榭,谢长安忽然顿住了脚步。
  “原来是二公主殿下。”谢长安福下身子,朝那人行礼。后头的锦心也不知道二公主究竟是打哪儿来的,只跟在谢姑娘身后,跪在了地上。
  赵漓嘴角一弯,并未出声,也没有叫人起身的意思。
  腿弯得时间一长,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谢长安隐约觉得,那股心慌乏力的感觉又来了。这感觉同方才一样,也是来得叫人猝不及防。
  她自小被宋氏谆谆教导,不能让自己受委屈。觉得差不多了,没人说话,她便自己个儿站了起来。
  那态度,坦然得叫人生气!
  赵漓冷下脸:“我叫你起身了么?”
  谢长安本来不舒服,实在不大愿意理她。幼年她进宫的时候,赵漓便不大喜欢她,可即便不喜欢,也从来没有难为过她,顶多是每回见到翻了个白眼罢了。直到七岁那年,皇后诏她进宫,在去永安宫的路上遇上了赵漓。也不知怎的,两人都没说话,赵漓自个儿忽然发了疯,将她往旁边的湖里推。
  幸好谢长安手快一步,拉住了湖边的柳树枝。
  她是没事了,可赵漓却被禁了两个月的足,连带着陈贵妃也好生没脸。自那之后,她与赵漓这梁子便算结上了。
  谢长安从来都不是爱惹事的,知道赵漓喜欢找她麻烦,每每进宫的时候都特意避着她。今儿,算是倒了霉,出来才多久便碰上了。
  谢长安无声地叹息一声:“殿下怕是想什么想得太过入神,一时忘了说。未免叫旁人觉得殿下是此举是故意为难谢家人,我才先起了身的。”
  赵漓讥笑了一声:“几日不见,你这口齿倒是又伶俐了不少。”
  谢长安低头望着鞋尖的一簇粉珠,眼前模糊了一下,片刻后又清明了许多,头有些眩晕。
  “殿下谬赞。”声音有几分虚弱。
  赵漓气得笑了一声。
  皇后的这位好儿媳,还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卑了,这是仗着那不知道从哪个山头钻出来的三皇兄?
  赵漓在宫里横行多年,可做的太过总会碰上几个软钉子。次数多了,她自然也就知道了什么人可以得罪到什么程度,哪处该多一分,哪处该少一分,她都一清二楚。赵漓眼神一闪,对地上的锦心道:“你也起来吧,这样守礼实诚的,宫里确实是不多了。我只是忘了叫你起来,你便不知道自己起身了?”
  锦心闻言站了起来,知道二公主是个霸王性子,最爱拿奴才撒气。她便是心中不服,也没本事拿一个公主如何?
  赵漓抬了抬下巴:“我同谢姑娘有话要说,你同她们先去外头站着,莫要过来打搅。”这个她们,指得便是赵漓带过来的几个宫女太监。
  锦心道:“殿下恕罪,皇后娘娘交代过了,让奴婢一寸不离地跟着谢姑娘。”
  “你这是担心我伤了你们谢姑娘?”
  锦心越发地低着头,只脊背还是笔直地挺着:“不敢,奴婢只是谨遵皇后娘娘的旨意。殿下若是不信,可亲自去永安宫同皇后娘娘求证。”
  “你既说了,我又怎么会不信呢。”赵漓忽然笑了。
  锦心刚以为今儿这事算是了了,谁想下一刻又听到二公主问了一句:“那边的花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锦心看了一眼:“这是前些日子御花园的工匠弄出来的花,听说是外头进贡上来的,奴婢也不知道名字。”
  “虽不知道名字,却特别得很。”这个时节,难得还能看到开在水里的花,赵漓瞧着谢长安,“我前阵子课业繁忙,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去给母后请安了。母后最爱花草了,若我能带着这花送去,母后定是喜欢的。就是不知道,谢姑娘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谢长安难受至极,听不进去她到底在说什么,连脸色也比方才进宫时白了不少。
  “谢姑娘好歹也和我三皇兄有婚约,同母后也亲近得很。这样尽孝的事儿,想必谢姑娘也不会推辞吧?”
  锦心看得心急,忙道:“这花在水里,如何摘得?”
  赵漓指了指不远处:“这不是有船么?”
  “可谢姑娘——”
  赵漓打断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宫女挑衅,叫她实在没了耐性:“你放心吧,我随她一道去。这等尽孝之事,岂能叫谢姑娘专美于前呢?”
  赵漓故意这样说,为的就是看谢长安的笑话。她也不会做什么,只想恶心一下谢长安而已。打了她的脸,同打皇后母子的脸有何分别?
  “时辰不早了,咱们这便过去吧。”赵漓拉着谢长安的手,将人往船那边带。
  “等会儿……”
  赵漓觉得谢长安忒矫情,只当作未听见。
  谢长安正难受,丁点儿劲都使不出来,任她拉着往前走。
  锦心正想阻止,还没动一下便被几个宫女拦着,里一道外一道,遮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见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没法子,锦心只好高喊道:“二公主殿下,皇后娘娘交代了,谢姑娘身子不大好,不能近水。”
  赵漓走了一截路,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嘁,别不是你自个儿瞎诌的吧。这话可是污蔑了,我瞧谢姑娘身子挺好的,是吧?”
  她扯了一下谢长安的胳膊,还故意使了不小的手劲。
  本欲膈应她几句,谁知下一刻,就见那人脚一软,往她这边倒过来。
  赵漓一惊,立马避到边上去。
  谢长安却已经没了知觉,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赵漓吓得惊叫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直接瞪着谢长安。好啊,这人长进了,竟还会使苦肉计陷害她!


第7章 小撕(修)
  锦心听到声,慌忙挣开了几个宫女。见到人倒在地上,脸色比昏睡不起的谢长安还要白上三分。
  几个作死的还在拦着,锦心一时气得发抖,直接踹了过去:“都给我退下!”
  没眼色的狗奴才,谢姑娘要是真有什么,便是将他们的脑袋砍完了都不够赔的。
  大抵是锦心的脸色太过吓人,又或是这些宫女太监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被这么一唬,果真不敢再拦。
  锦心赶紧跑到谢长安身边,将人半扶着起来:“姑娘,谢姑娘?”
  没有一丁点回应,若不是她鼻下还有一点呼吸,只怕锦心都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锦心警惕地望着赵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晕倒,若说二公主没做什么,她是绝不会信的。
  真没有做什么,为何特意叫人拦着她,连看都不让她看呢。锦心越想越觉得二公主心思歹毒,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多言,不得多问。这个二公主,今日自己只怕是要被她害惨了。
  赵漓却立马跳了脚,理直气壮:“你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还没有做。”是不是真晕过去都不知道呢,赵漓可不愿白白背了一个黑锅,她是有气要撒,可绝对不会叫人抓住了把柄,还把人给弄倒了,“宫里又不是没有太医,直接去叫一个过来看看便是,真晕假晕都还不知道呢。”
  锦心都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忍耐道:“二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谢姑娘还能拿自己身子开玩笑,故意冤枉了二公主不成。”
  “冤枉不冤枉,是你一个宫女能下定论的?”
  锦心咽下了一口气,半晌才不甘心地说了一句:“奴婢便是宫女,也是皇后娘娘的宫女。二公主放心,今儿回去,皇后娘娘若是问起来,奴婢也定是会如实回答,半字不漏。”
  赵漓恨不得掌她的嘴,只是这事是她理亏,太医一时不来,她便一时不得清白。
  赵漓暂且忍下了一口气,朝着边上的宫女怒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寻个太医!”
  宫女哆嗦了一下,赶紧撒开脚,往太医院奔去。
  剩下的人都候在原地,锦心不敢让二公主的人插手,自己却又没法子将人扶走,这才后悔了起来。当时怎么没多叫些宫女跟着,本是为了不打搅谢姑娘和殿下,如今可倒好,遇上个不讲理的,直接将人都给欺负倒了。
  那宫女还未走多久,忽然又慌慌张张地折了回来。
  赵漓正想发火,忽然瞥见后头的赵景宸,心中一跳,一个巴掌瞬间赏到了宫女脸上:“叫你去叫太医,太医呢?”
  宫女捂着脸,支支吾吾地没说出来一句整话。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将三殿下给带来了,当时只是在路上撞到,三殿下问了,她没多想便将事儿都抖了出来。小宫女被打得颇为狼狈,只拿眼觑了一眼赵景宸。
  原以为三殿下会救她,可看了好久,愣是没能得一个眼神。
  赵漓扯了扯嘴角,她身边怎么养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赵景宸跟在那宫女身后,脚步匆匆,拐过水榭,见到谢长安倒在地上,脸色陡然寒了下来,一双眸子仿佛浸着寒冰,冷得彻骨。
  赵景宸冷冷地扫了赵漓一眼。
  赵漓被她看的打了一个激灵,满腔火气被当头浇了一盆水,再不敢支吾半个字。她原是底气十足,直到如今这才后怕了起来。她堵了谢长安,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没有人能给她回答了。赵景宸匆匆赶过去,从锦心手中接过人,一把抱了起来。
  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抱在手里更显得小小一团,菱唇发白,脸上也无血色,瞧不出多少生气。
  方才分明还是好好的。
  赵景宸心一沉,扣紧了怀中人的腰身,直接转身去了永安宫。
  被落在原地的赵漓望着几人的背影,不甘地咬了咬牙。不行,若是今儿被丢下,她可就真的有嘴都说不清了。届时,还不是任皇后她们拿捏?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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