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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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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贵妃望着女儿,陷入了深思。女儿所言,究竟是为了真的,还是为了报复她最为不喜的谢长安?
  若是前者,岂不是太匪夷所思了。若是后者,陈贵妃心中思索开,女儿与谢长安的仇,当真深到这个地步,以至于女儿胡言乱语也要将她害死?


第63章 图谋不轨
  不是陈贵妃不信女儿; 实在是这清醒来得太突然,而女儿说的话; 也太过匪夷所思。好好的人; 怎么可能是个怪物呢。
  再者,只这两句话; 又没有证据,旁人如何会信?便是说到皇上那儿; 只怕他都会觉得自己是被漓儿带疯了。
  陈贵妃决定按兵不动; 先好好观察。
  婚礼还是要继续的。赵漓经过那么一吓之后,反而乖顺了许多。虽然行为也有些无常; 可有人在身边领着; 总不至于闹得太不像话。
  一套繁文缛节下来; 一日就这般过去了。
  陈贵妃从来都不是个心软的; 可真真见到女儿出了宫,被接去陈家,仍旧伏在皇上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从此往后; 她的女儿便不能在她眼前了。
  皇上看得心疼,也知实在对不住她们母女,漓儿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连一个真凶都没能找到; 实在不堪为人父。
  皇上也又皇上的苦衷; 当日彻查后宫,发落了那些子妃嫔,已经触及了朝中大臣的神经; 倘若真的深究,只怕不仅是他,连陈贵妃和赵漓都会被架在火上烤。
  “皇上,您说漓儿那模样,如何能在陈家过得好啊?“
  皇上安慰道:“朕已经派了人去护着,万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可妾身实在不放心,漓儿是妾身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到大的,如今这样去了陈家,等同于剜了妾身的心呐。“
  德妃摇头失笑。
  这话也就知道她们皇上信了,剜心?一个女儿就剜心了,她可没瞧见陈贵妃对她那女儿有多看重。疼爱是疼爱的,却远比不上四皇子。
  谢长安站在身后,见仪仗渐行渐远,等着陈贵妃伤感完了,才终于能放松些心神。
  这一放松,便没看清脚下的路,脚下一绊,身子就朝着前头摔下去。
  电光火石间,旁人忽得有人伸手拉住了她。
  谢长安抚了抚胸口,被吓得差点喘不过来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真跌了,可就丑大了扶她的人力道极大,谢长安还以为是赵景宸。
  看过去时,眼睛却愣住了。
  谢长安赶紧挣开了他的手,若无其事地退后了两步:“多谢晋王殿下出手相助。”
  赵景瑜收回手,忍着没有走上前,道:“秦王妃可还好?”
  “还好,多亏了殿下,未曾伤到。”她急于撇清关系,回话也回得冷淡。这儿都是皇家的人,他们站得不算近,可是一个是晋王,一个是秦王妃,站在一块儿说话叫个什么事。谢长安只想找个借口脱身。
  “此处不似寻常处那般平整,王妃多当心些。”
  “方才只不过是意外,不过,还得多谢殿下关心。”
  赵景瑜低头一笑,如春风拂面。
  谢长安看着只觉得古怪,这人,笑什么笑啊,她哪里说错了不成?
  赵景瑜还想多说什么,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思来想去,只道:“两月前漓儿言行无状,开罪了王妃,还望王妃莫要计较。”
  谢长安稍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原来是为了赵漓在婚礼时说她是个怪物的事儿,谢长安早不在意了,便道:“殿下多心了,三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她有口无心,我又怎么会与她计较。”
  “王妃大度,乃是常人所不能及。”
  谢长安正琢磨着告辞,忽然听到后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长安,你怎么还不过来?”
  回头看去,正是赵景宸。
  谢长安几步走到他身边,同他解释道:“方才未看清路,若不是晋王殿下扶了一下,是怕是要丢人现眼了。”
  “多大的人了,还是这样不小心。”话虽如此,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说着,赵景宸便走上前,客气道:“方才多谢四弟了,只是宫门外风正大,不便多谈笑。改日四弟新婚,皇兄必定奉上重礼。”
  赵景瑜略有不虞,可此情此景,他再没有任何立场将人留下。
  赵景宸也不过是客气两句,与赵景瑜寒暄两句之后,便带着谢长安回去了。
  唯留赵景瑜在宫门处,进退不是,望着那两人的背影,显出了几分落寞。旁人见着了,还以为晋王殿下与秦王殿下闹出什么不愉快呢,因此也并未留心,看见的很快就转过了视线,没看见的,更是压根不知道有这件事。
  只陈贵妃看的心惊。
  皇上见她神情不对,以为是天气太冷,在外头着凉了,便赶紧领着众人回去。陈贵妃一面笑着谢过,一面紧紧盯着儿子。
  那日漓儿的言语尚在耳边,今日儿子又做出这样的一番姿态,更是证实了漓儿所言。陈贵妃捏着拳头,心头暗暗生恨。
  果然是个祸害,嫁进了秦·王府,还如此的不安分。
  片刻间,宫门处便没了人。
  谢长安跟着赵景宸又往皇后的宫里转了一圈,这才又返程,欲往王府里去。路上,谢长安见赵景宸一直没怎么说话,怕他心中多虑,便解释道:“方才晋王殿下真的只是帮了我一把,没有别的事。”
  赵景宸抬头,望着她:“与我解释这个做什么,我还能怀疑你不成?”
  “殿下怎么想是殿下的事,只是我总归是要将事情说清楚的。”她清清白白的,才能在王府里,在赵景宸面前挺直了腰板做人。
  “你放心。”赵景宸定定得看着她,“我没有多想,如今不会,往后也不会。”
  谢长安闻言舒心了许多:“殿下能如此想,是我的福气。”
  赵景宸望她笑靥如花,心里却没有多少欢喜的情绪。他知道妻子的为人,断不会做出那等糊涂事,只不过,她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
  往日他还真是看走了眼,只知道赵景瑜心气高,却未曾想他心气儿高到这个份上,连记入皇家玉牒的秦王妃都敢肖想,真是所图不小啊。
  任谁知道自己妻子被旁人觊觎都不会高兴,成婚至今,两人虽未曾圆房,但在赵景宸心里,娶回来了,便是他的,由不得旁人惦记。
  赵景宸低头,掩住脸上的阴翳。
  入夜,夫妻俩躺在床上,分被而卧。外头静悄悄的,只有阿小的公鸭嗓在叫唤,它好似已经认定了这张床是它的一般,即便如今被关在笼子里头,也阻挡不了它对赵景宸的不满。在它看来,赵景宸不过是个倒霉催的,完全不用惧怕,真敢伤了它,回头长安一定将他捏死!
  阿小是盼着他被捏死的,在捏死之前,它还要将他吵死。
  前些日子它被送的远远的,丝毫不能靠近主卧半步,今儿讨巧卖乖叫谢长安一时心软,答应了将它挂到廊下。
  谁知,它竟是个这么会闹腾的主儿。
  谢长安辗转了好几次,最后不得不爬起身来。
  才想出去,便被赵景宸拦了一下:“去哪儿?”
  谢长安几乎笑不出来:“去将阿小挂远点儿,今儿是我的错,如今得了教训,以后再不会惯着它了。”
  赵景宸勾了勾嘴角:“放心,不必你过去。”
  话才说完,外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彤管带着芳苓一路小跑着过来,没来得及知会里头的王爷王妃,便急冲冲地取下铁笼子,带着阿小飞快地回去。
  隐约间,谢长安还听到什么放它回去,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谢长安重新躺下去,转向赵景宸:“对不住殿下了。”
  “这有什么,长安何必与我这样见外。”
  话是这样说,谢长安也知道这些日子自己表现太好,已经叫殿下放下警惕了,可是她自己的那份儿警惕还在,生怕一招不慎,又露了马脚,招了殿下厌恶。
  赵景宸翻了个身,仰卧道:“年前有一场冬狩,先前被赵漓的婚事拦着,一直未曾举办,如今婚礼已经结束,想必是不会再等了。”
  谢长安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却还是问了一句:“殿下可知是什么时候?”
  “约莫是后日吧。”
  “这么快!”
  “算不得快了,毕竟后头还有许多事等着。今年冬狩匆忙,估计也只有两三天便会回来。”
  谢长安应道:“既如此,明儿我便给殿下准备行李。”
  赵景宸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怎么,长安想让我一个人去?”
  谢长安:“……”
  难不成,她也要去那劳什子的冬狩?
  答案是肯定的,谢长安从赵景宸的眼睛里读出来。罢了,去就去吧,谢长安如此安慰自己,左不过就是一个摆设。


第64章 挑拨离间
  谢长安知道; 赵景宸从来都是不说空话的。果真,晚上他说了这话后; 第二日宫里便传来消息; 翌日冬狩,朝中文武百官皆需亲至东固山; 参与狩猎一事。
  至于内眷,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带的。以前在谢府; 谢源倒是可以带; 只是宋氏与谢长安皆是不愿过去,宋氏更觉得; 与其是那处吹冷风; 还不如去寺里多转转。
  至于谢慧; 她倒是想去; 只苦于家中女眷都不愿意出门,只她一人,还是庶女; 谢源也不可能带着。
  如今谢长安却是免不了了,殿下去,她也得跟着去。
  彤管几个自打知道这消息后便一心给王妃收拾行囊,谢长安听到她们毯子也要带; 香炉也要带; 不由得打断道:“殿下说了,不过是去两日,指不定两日都还不到; 你们折腾那些东西做什么?”
  彤管一愣:“奴婢还以为,您要去许多天呢。”
  “再多二十多日便是年节了,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在那儿耗着。如今过去,不过是走个过场,了了旧俗罢了。”
  “如此也好,咱们也能轻便些。”彤管挥了挥手,叫那些小丫鬟们再挑些东西出来。
  只待两日,许多东西都可以不必带了,省的麻烦。
  芳苓走过来,带着些试探的味道问了一声:“王妃,那王爷的行李?”
  “殿下的行李,我会去看着打点的。”
  彤管点了点头,暗道王妃还是在意殿下的,她走到王妃身后,轻轻地给她敲着肩,一面道:“王妃您这般在意王爷,王爷知道了,心里该高兴坏了。”
  谢长安抿唇一笑,不作他言。
  高不高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是在尽一个王妃的本分。他们的感情本来就不比以前,如今虽有缓和,但也只限于她不露本性,倘若露了,只怕一切又要回到新婚之后的那段日子。
  谢长安不想王府里的人看笑话,更不愿家里的人替她担心。
  “王爷怎么想的,你又知道了?”谢长安随口答了句。
  “奴婢不知道,王妃您还能不知道?”
  谢长安苦笑,她还真不知道。
  “王妃您别怪奴婢多话,这有些事儿,身在局中的未必能有局外人看得清楚。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当初韩姨娘的事儿闹出来,夫人有多怨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可如今,还不是好好得么。”彤管承全安的情,也是为了王爷和王妃好,这些话,她不说,便真的没有人说了,“您可别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谁也不让进去,若真这样,可就坏事儿了。”
  谢长安盯着她,目光不定。
  “你知道的还挺多。”她挤出了一丝笑,又问道,“还想说什么,一并说出来吧。”
  彤管见王妃没有生气,一鼓作气:“那王妃您可别嫌奴婢多话啊。”
  “说吧。”谢长安顺势,将几个丫鬟也遣下去。
  四周无人,彤管也就放松了许多:“奴婢这些日子看着啊,您和王爷似恩爱,又似不恩爱,叫人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儿,您和王爷总归是夫妻,夫妻之间,哪能一直这样下去呢。如今后院无人,您便是冷着些也无妨,可若是以后后院里头来人了,您又该如何自处呢?”彤管问得小心。
  这话,有些逾矩了。
  谢长安沉默许久,最后,也只能幽幽得叹了一口气:“还没多长时间呢,你就偏向殿下了?”
  “王妃这话可是污蔑奴婢了,您知道奴婢什么意思。”
  “那你怎么不想想,兴许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呢。”
  “不全是您的错,但也不全是王爷的错啊。各退一步就好了,总不能一直僵着,奴婢这些日子瞧着,王爷也不是个冷心肠的,即便与您没和好,可在外头总顾着您的面子,生怕底下的奴婢怠慢了您。王妃您也别觉得奴婢向着王爷,就冲着这点,奴婢也该感激王爷,好歹王爷顾着您啊。”
  谢长安别过身子:“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
  彤管望着王妃,目光复杂,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可她们王妃仍旧是这样,丝毫听不进去。
  这里头,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彤管心中纷乱,无力地退了下来。退到门边的时候,彤管忽得脚步一滞,无数的念头涌到了脑海,唯有那晚,她在姑娘身上看到的那道黑影一直在脑中盘旋,挥散不去。
  这件事,她一直分不清真假,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事儿,绝对不是她看错了。
  倘若是她看到也就罢了,若是殿下看到了……彤管打了个冷颤,快步离去,她还是不要往这个方向想了。
  冬狩在前,正院里头的几个丫鬟半点不敢耽搁,从早上一直忙活到晚上。
  谢长安虽说了,只去两日,不必多带东西,可王爷和王妃出行,该带的东西依旧一样不能少。如此整理了一番,又兼谢长安挑拣了一下赵景宸的行礼,两样在一块儿,便占了一个马车。
  翌日一早,谢长安便随着马车一道往京城东面的东固山去了。
  说起这个东固山,只有一个名儿,却是好几座绵延不断的山脉,因有大师一语道破此地的风水,百余年间,一直是皇家狩猎之所,并在此地建了一座行宫。
  谢长安这样从未来过的,都有所耳闻,可见此地之盛名。
  快到行宫时,谢长安才打起帘子,有些好奇地打量这车外景色。
  冬日萧条,可这东固山上,却遍地都是常青树,与别地不同。谢长安一时看得入神。
  赵景宸见她看得开心,便没有说什么,只是越往后,两边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守在路侧的士兵里头,就有一个不长心的,不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赵景宸心中不悦,抬手放下了帘子。
  谢长安忽然惊醒,惊诧地看着赵景宸。
  “外头冷,过了凉风就不好了。”
  谢长安意兴阑珊得放下了往外头看得心思。
  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谢长安随殿下在里头稍等了片刻,才从车中下去。
  一时,众人跟着皇上进了别院。
  临近年关,不仅朝中甚忙,连后宫也是忙得腾不开手。皇后对这冬狩并无兴趣,左不过就是个每年都有的东西,她也不在意皇上身边站着的究竟是不是她这个皇后,因而推了此行,安心在永乐宫中料理六宫诸事。
  如今站在皇上身边的,依旧是陈贵妃。
  谢长安看着一袭红衣的陈贵妃,虽年过三十,却保养甚好,看不出年纪,被这颜色一衬,更显得颜色好。
  宠妃终究是宠妃,若没有那么些颜色,没有那么点心计,如何能盛宠不衰。
  谢长安看着帝妃的恩爱相,心中却暗暗为皇后娘娘不值。若皇后没有那样硬气,兴许如今也没有陈贵妃的事。
  可若皇后没有那样的硬骨头,那也不会是镇国公府出来的姑娘了。
  造化弄人。
  陈贵妃似是在与皇上埋怨,眉宇间有些不悦。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得,说完后,她忽然往后看了一眼,见谢长安盯着她看,陈贵妃眉头一挑,露出个似笑非笑的模样来。
  谢长安登时收回视线。
  陈贵妃嘲讽一笑。
  皇上听到了里头的味道,问了句:“这又是哪个惹你了?”
  “谈不上招惹,只不过被秦王妃盯了好一会儿,也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或又是打了什么主意。”
  秦王妃是谢家姑娘,皇上对这个儿媳妇还是有几分看重,道:“许是见你今儿打扮庄重,多看了两晚罢了。”
  “谁知道呢。”陈贵妃眉眼一闪,“皇上可别笑话,您也知道妾身娘家与谢家的事儿的,因为这个,妾身怎么都不待见这秦王妃。”
  “你啊,真是直性子。”皇上有些无可奈何,但也欢喜陈贵妃这样的脾性。
  “皇上对谢家,还真是看重。”
  皇上没有反驳。
  陈贵妃看了他一眼,复又半是埋怨,半是嫉妒地道:“这皇家人莫不是都待见他们谢家?太上皇是这般,皇上是这般,如今秦王殿下也是这般。不过,也只秦王殿下与谢家更亲密些,妾身听闻,那谢家老太爷和大老爷,极中意秦王殿下呢,时不时地见上一回面,还真是个挑不出错的好岳家。”
  “皇上给瑜儿挑得孙家也挺好,只是……”
  比不得太上皇给秦王挑的谢家。
  陈贵妃言尽于此,却意味无穷。
  “回吧。”皇上眼色稍变,不过仍旧没有回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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