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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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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行第一个着地,“啊”地一声,深陷进去,看来还是挺软和的,盼晴这当师父的深深为自己堆叶子的技能所感动。迟言第二个着陆,躺在上头,样子甚是释然。如此看来缓行陷得那么深,跟他自身的原因比较大。盼晴往上一落,甚是柔软、甚是舒适,正自我陶醉着,一个重物压在她身上,一下子陷入叶子堆底,喘不过气来。
  “师父!师父!”迟言惊慌失措,使出扛鼎之力,将那重物掮在肩上,这坏事的雪虎,哪里是什么瑞兽,分明是个扫把星。
  盼晴从坑里爬上来,找个软绵绵的地方躺着,被他这么一压,没有伤筋动骨,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它居然还可怜兮兮地朝上翻眼珠子,撇着一张嘴,表情甚是无辜,让人着实气不打一处来。
  “缓行,我还以为大鸟要吃了你,怎的又把你给放了?”
  

☆、赶去被雷劈(三)

  缓行搔搔脑袋,“使了点大法。”
  盼晴和迟言看着他,还有这等大法,早几百年怎么没看他使出来?“你也教教我。”迟言这会儿嘴快,说了盼晴想说的话,深得她心,为师怎么能主动让徒弟教法术呢,岂不丢面子。
  缓行反倒骄傲起来,小短腿垂在垛子下面,一晃一晃,“祖传的,不能外传,除了成为我们家的人。”说完瞟一眼迟言,小黑脸竟泛起红来,原来小黑脸脸红也是看得出来的。
  迟言斜视他一眼,似在斟酌什么,盼晴心里咯噔一下,这就从了?
  只见迟言跳到垛子下面,朝缓行一拜,“你都会了这样的大法,这一天迟早要来的。”
  同门师兄弟秽乱,师门不幸,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纵使是个再大度的师父,也容不得徒儿这般直接,完全不把为师放在眼里呀。解决的法子只有一个,为师蒙住双眼就是。
  “迟言虽跟随师父早你百年。”这话听着不对,“但迟言甘做师弟,缓行师兄受弟弟一拜!”
  “梆”,盼晴一睁眼,只见缓行直直从垛子上跌下去,挺了尸。
  “你……你……你拜我师兄,也没用,你学不会的。”
  “为什么呀?”尚未开窍的迟言好心地跪在缓行身边,捧起他的脸颊,“师兄,我同你一起修行,你这大法我却学不会,你说这是为什么呀?师兄,你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这大法反噬太强烈啦,师兄,你说话呀。”
  一个秽乱师门,一个一窍不开,盼晴气得双眼翻白,仰躺在叶垛子上。
  “因为,因为,因为我放了些气体,哎哟,师弟别问了……”缓行的声音有点小娇羞。一些气体?鼬獾,他是只鼬獾精……仿佛闻到了刚才青文鸟闻到的气息,好一只千年鼬獾精,不禁捂上了鼻子,盼晴对丢下他们的青文鸟,感到深深的渗入肺腑的同情。
  蓝天上一朵朵云彩,似在嘲笑她驾驭不了它们。突然,看见西北偏北的方向,一颗星璀璨,越来越亮,直向东面坠去,白天是看不到流星的。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神力,八千年了,一直在想念这神力。
  一把抓住雪虎脖颈上的毛发,“驾驾”。它起先还觉得委屈,大概从来没人能把它当马骑,一直转着圈,想要把盼晴丢下去。一个响指,旁边一根断枝飞到掌中,操起树叶上一块羊排,往树枝上一穿,举在雪虎前面,它便乖乖地跑起来。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依盼晴看,馋字头上有两把刀,这不,它越跑越快,竟像飞一样。
  “师——父——”迟言在身后呼唤,噗一下,变回狸猫的真身,在后面跟着,越跟越远。这徒弟怎么一直这么笨呢?狸猫的腿比他人形的腿短了不知多少,人形都追不上,狸猫怎么追得上呢?
  但笨归笨,他忠呀,不像缓行,远远还听见他在那儿劝,“师父用不着我们,我们在这林子先歇下吧……”
  是他,一定是他,能感到那神力越来越低,一直降到地上。
  远远感受到那静水流深般沉沉的神力,是的,当时他虽是个小儿,却有着浑厚的力量。隔着多少座山,山林沉静、鸟雀安宁。纯净如山泉般的灵力,盼晴在天上两千年,竹屋、青山、以及青山脚下的星汉与芦苇荡,无一不笼罩在这片寂静的韵味中,只是,今天它似乎带着海般无际的浩瀚,与狂风大浪般汹涌的冲撞,是他吗?一时也不能够确定,但她太想见到这个天上的玩伴了。
  八千年,整整八千年年前,最后一次和他在星汉里涉水而行,被一片乌黑如瘴气似的浓雾笼罩其中。盼晴愣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望见一把九尾乌钢索直冲她而来,眼前一片赤红,童子挡在她身前,被乌钢索戳穿胸膛。盼晴在他身后,看到他周身血雾绽开一片罂粟海,迸进一片素白的荻花丛中。
  想要抱住他,自己却被星汉里升腾而起,如恶魔般庞大、却又顷刻变换无形的什物一把推下山脊,从云端跌落,直直坠落合虚山无忧谷,躺在当初蓝衣男子捡起她的地方,也正是当年一片火海的地方。嘴角咳出血来,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头顶撕开的一个大洞,里头风起云涌,漩涡般的流云将那个缺口合上,
  自此,她便再也不得上天界,再也没有觉察到红衣童子的神力或气息,直到今天。
  雪虎一路扑向眼前的羊排,却怎么都差那么一丁点。她觉得自己对它有些残忍。
  这么些年,盼晴独立于世,只想着将鲛珠变黑,原因只是娘亲回头潜进潭底对她说的,“将黑色的鲛珠扔进星汉”,只是这样一句话,她便整日整日地畅想,当它变黑的时候,将它往皎皎天河中一丢,于是爹和娘亲就出现在面前,从此又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倘若,她听错了呢?倘若,这鲛珠的神力连娘都不甚了解?东海鲛珠,人神遍传的至高神物,娘真的知晓它的作用?斗神元神迸发出的熊熊烈火,可以荡平幽冥尘世,那小小一颗鲛珠就能让他们回来?
  她焦急地等待每个百年的天雷,只盼着这鲛珠一点一点发乌变黑,而心中又有些害怕,害怕它变得漆黑的那一日,过了那一日,便再没有任何念想。倘若这一万年来追寻的,就如瑞虎扑追的这块肉一样,不过是镜花水月,该怎么办?
  手一松,那一块鲜肉被瑞虎咬着了一角,它急急停了下来,冷不丁被它从背上甩出,在空中腾了一圈,勉强立在地上,惊魂甫定,就见着脚边趴着个人,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子毕恭毕敬地趴伏在地上。
  悄悄拿脚尖拨拨他的手,他笑嘻嘻地抬起头,白胡子老头,脸和身子一样的圆,脸上眼睛鼻子嘴也一概的圆,下颌上的胡子雪白,差不多到胸前,想挑出点黑色都难。
  这么大把年纪?盼晴心里一惊,可别是个什么老人家,仗着自己年纪大,见着个脸生的,就往地上一趴,再装出个三病六痛的,讹上了。
  凡人老人家躺在路中央讹银子,她真遇见一回,刚说个“我没……”,四下冲出一群青壮年男子,摩拳擦掌似是要干架,当时她也年轻气盛,干就干,一个响指直接打趴在地上。虽是赢了,心里却不那么痛快,这帮男子,装出一副很能干的样子,她这儿好不容易兴奋劲都调动起来了,还没好好出手,他们就直接趴了,真真是扫兴,往后还是别遇上的好。
  后来听说老树精也喜欢干这勾当,不讹银子讹神力,更黑心。你真提个剑去挑他的根吧,求饶得真可怜,想想人家苦苦修炼了个百八十年的,这一挑,直接断送了,犹豫来犹豫去,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所以不管是人还是妖,碰上这碰瓷的总不好。
  “小仙给上神请安!”他对着盼晴笑了会儿,见她不吱声,洪亮的一嗓子,吓得她后跳一步。
  “你是?豪猪精?”说话不过脑子,说出来,才想到,不能以貌取人,人家都说自己是仙了,自己还在这儿精精地叫,多不好。
  见他也不恼,盼晴不由地高兴,她就喜欢这这样大度的人做朋友。
  他依旧恭恭敬敬地道:“小仙是太言山阴的土地仙。”
  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太言山,还分山阴山阳、山下山上,大大小小无数个土地佬,记录仙籍的神使真是好耐性。
  既知道不是歹人,她也就不防备着了,“起身吧。你怎么知道来了个上神?”乜了他一眼,心中暗喜,一直以为自己天生愚钝,又没个好师傅教,不知落下多少,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般长进,才活了四万年,都有了上神之气度,着实太了不起了。
  “西北方向降下一团瑞气,落向东南,是上神之气。”
  盼晴翻了个白眼,感情是个眼神知觉不大好的土地老,那么远的神力,他能认成是眼前的她。
  回头抢过瑞虎正啃得起劲的半块羊排,重又挂上枝头,“驾驾”,往东南方向赶去。
  “放着祥云不踩,上神骑虎,好雅兴好雅兴啊,小仙是太言山阴土地仙,上神上了天界帮小仙美言……”那土地老还在后头又蹦又跳。
  山林急速倒退,雪虎吃了半块肉也有好处,这会儿脚底生风,比方才更快了。
  两边青山退,一片水泽出渭江,她竟一路追到了渭江,霭霭水汽的后面,便是尘世了。浩渺烟波中,一叶孤舟正停在古渡口,红衣童子,红衣童子的神气。
  盼晴驾着雪虎向小舟冲去,渡口边两个本凝视小舟的人正说着,“好不容易凑了这么些”,回头便要拦她,瑞虎一声长啸,将这一个红袍老头和一个文弱书生喝退,带着背上的她,一跃上了那小舟。
  俩人在后头拼命叫:“人满了,下来,下来。”
  

☆、一觉睡到尘世间(一)

  盼晴才不管他们,骑在瑞虎上,纵身一跃,跃进一片氤氲里的小舟上,心想,这俩人真是好笑,不让上就直说不让上吧,还人满了,搞得好像这舟能载多少人似的。
  跃在半空的时候又有些后悔,即使上头只有一个人,那也确实是满的,这上去别打翻了才好。
  渭江静水流深,水下危险重重。地处修仙之境与尘世分界,多少陆上走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吸收太言山的菁华,积了灵力,却又因为各种执念留在尘世危害众生。这船若是一翻,落在水里,被那些妖精咬了,也有损灵力的危险。
  盼晴抓了抓瑞虎后颈上的毛发,它便一动不动,僵在半空中,稳稳落在船顶弧状的顶上。出乎意料的,那看似不堪一击的船篷竟没有垮塌。又拍拍瑞虎的脑袋,它似有千万的委屈,矮着身子,从船顶爬下去。
  翻身下虎,掀起船舱边旧旧的毛毡帘,揪着瑞虎下巴里一小撮毛,牵着它,蹑手蹑脚地钻进船舱。
  这毛毡一掀,竟掀开另一个世界。
  船舱里,三层花楼,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仙气缭绕,神力环绕。垂髫小儿、耄耋老人、豆蔻少女、俊秀少年、富贵少妇、英武壮年,热热闹闹,挤得满船。三五成群,相谈甚欢。
  霎时间盼晴又觉得生气,守在渡口那俩人纯粹骗她呢,这满满当当一大船的人,怎么多了她一个也不行?身后瑞虎突然发出一声呼啸,对了,即使再多它一只老虎,也还是不多啊。它看着桌上一盘叫花天山童子鸡,做出要扑出去的架势,却被旁边窜出的一只恶犬压倒在地。堂堂一只大虫,还是雪虎瑞兽,叫只狗给推倒了,丢人!
  桌边一个生着三只眼的凶恶男子喝止了这条恶犬,又冲盼晴温和一笑,那三只眼睛一同眨了眨,吓得她浑身都起了疹子,欠欠身,揪着瑞虎就走。让你嘴馋,叫你丢人,都是你招来三只眼睛的怪人。
  楼下一圈,兜得昏头转向,全然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沿着中庭宽大楼梯上去。弯腰躲着左边飞来的一个绣球,绮罗满身却一人有三人宽的贵小姐冲着右边扔过来,直直冲一个文文弱弱的翩翩佳公子飞去,“神君可要接稳了。”
  那头佳公子扇扇羽扇,一只白鹤从窗外飞来,衔住绣球直往窗外飞得无影无踪。“家鹤贪玩,吞了神女的绣球,从尘世回来,定好好责罚。”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拿灰白的羽扇掩住满脸窃窃的笑。
  “不打紧,我还带了一袋子的绣球。神君可要接稳了。”那神女抡圆膀子,把个绣球丢出流火的风采,直把个佳公子打晕在地。
  好不容易躲过仙子的夺命连环绣球,又被一个跪倒在地,抱住女子双腿的男子横栏住。“我苦苦追了你十万年之久,攒了五万年的蟠桃一股脑地送给司命星君,只为能和你在尘世结一世夫妻,你怎么说改就让他改了呢?你怎的如此狠心绝情?”
  那女子一个劲地掰他的手指头,“哎哎哎,不是我改的。蟠桃给你一个,你就吃一个新鲜的,那么多攒了五万年,都长毛了,司命星君吃下去,半点灵力没捞着,反倒赔了几千年修为,你托他办的事情,他哪能给你好好办呢。”
  窗边坐着一对男女,脚踝用一根红线拴住,双腿在窗外晃荡晃荡,“这一世我们绝不分开。我们定要破了天界的记录,十万年一刻不分离。”
  旁边两个小儿跌倒在地上,“爹娘,放仍苦苦寻觅、却孑然一身的孩儿一条活路吧。”
  “爹,光明正大换个情人的机会,你怎么能就这么错过了?”
  “啪”那个当娘亲的一个大嘴巴子扇得毫不手软。
  痛快痛快,这样的不孝子,是该好好修理。
  第二层上看了多少个奇葩,也还是没有找着他的半点影子。
  第三层上倒是清净许多,几个闲人雅士,或是品茗、或是下棋,安安静静。一上来,便知晓了,先前在岸上感受的,波涛汹涌的神力是怎么回事了。这儿的人看上去年纪轻轻,或是正值壮年,最年老的也不过两鬓泛白,身上的神力却无声地彰显,这里一定不乏洪荒时代的天尊。
  盼晴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天尊看上去都年纪轻轻,而修炼几百年的土地仙却个个白胡子垂垂,吃个饭能沾几粒米、喝碗汤能带走半碗油。大概越是修为低的越想装个老相吧。
  环视一周,角落里静静坐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一袭红衣,先前狂乱的心跳反倒在看到他的一瞬又平静了。
  “盼晴。”他先叫出了口,她才敢坐过去。
  八千年过去,盼晴才长成个略显稚嫩的少女,他却从童子一跃成了堂堂公子。若不是眼眸里特有的深沉与一袭似乎随他长大的红衣,她还真没能认得出来。八千年他却有了几万年的长势,猪若是有这个长法,尘世间人人都可以大快朵颐了。
  “你怎么一个人坐着?”八千年前,星汉狂舞,她疑心他已经遭了劫难的,现在看着他安然无恙,神力好似又长了几分,知道那些事问了也是枉然。
  “想不一个人坐着都难,只有你看得到我。”他淡淡地说。
  渭江上,浓浓雾气,从开着的窗蔓延进来,先是滚落在地板上,又慢慢爬上桌椅,低头,下面两层先前闹腾不止的仙人上神们已沉沉睡去。再回头,那一个个喝茶下棋的天尊们面不改色,在这越来越浓的雾里正襟危坐。
  盼晴有些心惊,这是什么魔瘴?正要起身,瑞虎已“啊呜”一声,软软倒在脚下。
  红衣青年抓住她的手腕,“没事的,没事的……”头越来越重,渐渐失去知觉,他的脸愈发模糊……
  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床边两个丫鬟恭恭敬敬立在一旁,“郡主醒了。”
  盼晴茫然地坐起身,正要伸手,一个丫鬟已拿来一件锦衣披上。
  “我的大猫呢?”
  “在这儿呢。”外面走来一个稍稍年长些的侍女,手上抱着一只黑猫,“啊呜”一声,冲盼晴打一个哈欠。你们一个个在逗我?
  她正瞪大眼睛对着那只黑猫发呆,抱着的丫鬟却笑嘻嘻地道:“郡主,大白给您抱来了。”
  本就瞪圆的眼又瞪圆一圈,你管它叫大白?你们一个个在逗我?
  盼晴难以置信地从床上起来,头一件事就是摸摸胸口,好在鲛珠倒是没变,好端端挂着,再摸腰间,青冥针呢,爹爹给她的青冥针呢。正急得要跳,看到床对面的墙边,她的青冥针悬挂着,被当成个宝物了,这才安心,坐到镂花窗棂边的妆台前。
  庭中一棵高大合欢树,红羽轻摇。绿色巨擘下,紫兰与淡粉的八仙花团团簇簇,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大白乖巧地伏在腿上,抬头与她大眼瞪小眼。苦心从虎寨主手里敲诈而来的瑞兽,竟变了这样一团漆黑的玩意儿。似是看穿她心底的不屑,它起身伸了个懒腰,偷偷把爪子伸出来,在她的丝绸裙裾上拉出几丝丝线,还挑衅地看着她。
  那抱猫的侍女弯腰把猫递给了她之后,返身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柄牛角梳,细细给她梳头发,乌黑的长发在她手里灵巧地弯曲盘绕,最终扎出两个似耳朵的髻,却也不像兔子,比兔子好看得多。她从梳妆台上一个琉璃瓶里拈一朵锦带花,折去长枝,往右边的髻上一别,得意地冲着镜子里笑,“夫人最喜欢郡主扎这双平髻了。”
  盼晴起身,一件百褶如意月纱裙便披在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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