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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镜忘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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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韩遂再折身过来,下巴一扬,让夕霜把烧伤的两只手平举起来,“邱家的生意是你确定要接的。”

    夕霜依然低着头,听到头顶上,韩遂的呼吸声,和他的人一样,热乎乎的。

    “不说话,手就能治好了?制镜是一蹴而就的过程,停不下来,你的手能坚持到几时?”韩遂可以看她哭,看她骂,但是这不冷不热的样子,着实令人生气。

    “邱家四少的镜魄是你打碎的。”夕霜没有提问,她用的是平铺直叙,心中已经肯定。

    韩遂往后退一大步,双手往胸前一抄,接住了夕霜的目光,完全没有否认:“我如果说,我根本没有动手,你信不信?”

    “镜魄反噬。”夕霜嘴角露出苦笑,“两人的灵力相差太多,你的确不用动手,他用了多大的劲儿对付你,结果会成倍地还给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我并非有意欺瞒你,但是这个锅,我也不想背。”韩遂的声音很温和,“他当时带着人,想要取我性命。”

    “瞎了他的狗眼。”夕霜啐了一口,这次是笑颜如花了,“你看看,这锅虽然不用你背,那你不好奇匣子里到底还有什么吗?”

    “好奇,所以我才进来了。”韩遂又一次看她的手,“我有药。”

    “不用,我也有。”夕霜气哼哼的走到另一边的柜子前,“帮我把六行四列的柜门打开。”

    韩遂照做,又听她的指挥,取出药瓶。夕霜把双手往他跟前一送,韩遂隔着半尺的高度,把圆形药瓶捏碎,药粉均匀撒落,淡淡的颜色,仿佛一抹新绿。

    夕霜念诀,手指的骨节都快露出来,药粉始终保持球形不散,把她受伤的双手包裹其中。

    “你需要一点时间,我帮你看看镜匣中到底装进什么脏东西。”韩遂有意无意看一眼门口处,“外面还有一个小丫头等你的消息。”

    “朱雀进来,我害怕。”夕霜的话,让韩遂肩膀一抖,“我害怕这里有人垂涎我的美貌。”
………………………………

第八章 你安分点

?    朱雀警觉地拦在两人之间,夕霜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刚才对韩遂产生的一点信任感,荡然无存。

    韩遂被这样一个小丫头冷冷的扫了自身几眼,分毫不动气。他承认伤了邱家四少,夕霜心中有气是再正常不过。

    “我要是先告诉你,你依然会接这笔生意。”韩遂等炉中火焰萎顿,剩下薄薄一层,“你把炉门打开,我看看。”

    “阿霜,你别离他太近。”朱雀对他哇哇叫,“你别以为阿霜伤了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韩遂差点被呛到,不怒反笑道:“我要为所欲为的不是她,而是这炉中的东西。”

    每个镜师的制镜炉都有特殊的封闭手法,灵力充盈的高人虽然可以打破,韩遂却不想这样做。一来会伤到夕霜,二来他懒。

    “那你再避让过去些。”朱雀伸展双臂,护着夕霜走到炉门前,“阿霜,是不是邱家要害你!”

    “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夕霜念诀把炉门启开,“你说的没错,就算知道其中有诈,我也会接下邱家的这笔生意。我缺钱,更想把小圆治好。”

    “那些坏人不会对小圆动手吧。”朱雀自觉把邱家拨到坏人那一列去,“小圆还能不能平安回来!”

    “不会的,这个不是邱家做的。”韩遂简单明了把当天晚上发生的过程给夕霜说了一次,“他虽然先动手,我也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镜魄碎成四分五裂,只是教训一下。”夕霜哼了一声道。

    “他身上另有宝器,本来可以护住主人的。”韩遂的目光落在镜匣上,“他的伤最多是在床上休养两三个月,现在看来,有人要置他于死地,顺带再把你拖下水。”

    他一边说话,手里不耽误的把镜匣握住,取了出来。

    夕霜见镜匣微微一跳,居然老老实实再没有动静。匣子里头的东西,知道外面的韩遂是高手,连反抗的力气都给省下了,挺识时务。

    “你本来不会受伤的。”韩遂忽视了镜匣的温度,没事人一样,“受了你的喂食,在你遇到危险时却不作为,你把这个先扔了。”

    夕霜眼前一晃,发现韩遂取了她的发簪,尖尖一角对着眉心位置。她不知是不是眼花,发簪居然在微微发颤,直到韩遂的拇指按在簪子的明珠上。

    他的眉梢眼角冷冷,与爽直磊落的模样截然不同:“你吃了多少,无论好坏,先给我吐出来。”

    要不是早知道自家簪子里藏着东西,夕霜被他认真的样子镇住,虽说吃下去的不是多值钱的残魄,可吃都吃了,还能吐的出来?

    “吐不出来,就记得该做什么,普天之下好人少,你别看走眼。”韩遂重新把簪子插回夕霜的乌发中,小指抚到她的发丝,柔软丰盈,犹如镜泊湖湖底的湖草。

    夕霜唔一声,脑袋重得差点压弯了脖颈,她的双手受伤本就不方便,幸好很快负重感消褪,老老实实不作妖了。

    朱雀不知道其中缘由,吧嗒吧嗒眨眼睛:“阿霜,你的手好些了。”

    夕霜的关注力始终在韩遂身上,这才关心起自己的伤势。药粉是好物,十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先皮肉的形状颜色。

    “你能把镜匣里面的脏东西挑出来?”夕霜忍过一阵痛,凑到韩遂身边,好奇的问道,“你也是镜师?”

    同行是冤家,韩遂从她脸上是一点没看出来。

    “我不会制镜,帮人清理还算拿手。”韩遂用的是与夕霜相似的手法,双手分成上下,按压住镜匣,无声无息中,镜匣形状不变,内里发出被挤压的咯吱声。

    动静越大,镜匣跳动的幅度也大,韩遂垂眼而看,眼底波澜不惊:“你晕倒在镜泊湖边,也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要你的性命。”

    “是。”夕霜对这个没有忌讳,“我在天秀镇不现身,勉强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天秀镇是个好地方。”韩遂举起镜匣,一线光停留在折角,他微微眯眼,仿佛能够看得见匣子中的真相,“好山好水的,我这个过路的也很喜欢。”

    下一刻,镜匣被他重重摔在墙上,发出类似尖叫的悲鸣。

    夕霜在他背后看得目瞪口呆的,镜匣本来是脆玉的材质,密闭性好,经得起炉火炼制,可经不起这样大力的摔打。

    镜匣迎面撞到墙面,碎成无数片,四下凋零。

    夕霜从药粉中抽出恢复了六七成的双手,要把即将落地的镜魄接住。

    韩遂手中的圆瓶一晃,是方才的空药瓶,镜匣中有几缕灰色被收入瓶中,无一遗漏。

    另一边,夕霜五体投地的姿势,双手伸向前,恰好把镜魄接在掌心。

    韩遂低头看她,她恨得咬牙切齿,不肯抬头。就算你有本事,你厉害,做这种危险举动之前,不能先给打个招呼!这不是帮忙,这是来看笑话的!

    “阿霜,你没事吧。”朱雀好心过来扶她。

    “别动,当心镜魄。”夕霜才不管捧着是谁的镜魄,她亲手接下来的生意,哭着也要完工的。

    朱雀还没来得及扶起来,夕霜的头顶猛地生出一股力量,把她悬空抓起来,头皮被吊得生疼,整个人等于是被拽着凑近韩遂身前。

    韩遂好笑看她的生动表情,眼睛里快要喷火,偏偏还挣脱不开那股力量:“我说,是不是我刚才给它的警告,让它误会了什么?”

    “它饿了要吃你手里的东西。”夕霜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韩遂明明什么都知晓,还当面装傻。

    “这东西不能给它吃的。”韩遂的手往后一背,夕霜的脑袋又被往前拱,发顶快要贴住他的下巴。

    夕霜生怕脑袋上的这个妖怪为了吃饱,让她做出更诡异的动作,一只手拢住镜魄,另只手颤颤巍巍的去摸发簪。她是被什么迷了心,才会把来路不明的妖怪带在头上,今天被重重打脸,就是她脑袋一时糊涂的代价。

    本来插着簪子的地方,什么都没摸到。夕霜差点要破口开骂,敢情这妖怪还会在她的脑袋上躲猫猫玩,还没出壳就这样厉害,等哪天破壳而出,还不把这铺子连带着里头的活人全给一口吞了。

    “行了,你安分点。”韩遂忍着笑,他要是能笑出声,夕霜怕是要当场翻脸。于是,他用手指重重夹了一下发簪,连带着把夕霜给扶稳住,“别伤着手里的镜魄。”

    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夕霜气得双颊通红,眼珠蒙着一层血丝。要不是韩遂说摔就摔,镜魄好好收在匣子里,如何会掉出来,如何会被误伤!

    没给她骂人的机会,清霜店铺的几扇窗被外力冲击破开。韩遂脸色一变:“小心。”手掌顺势按住夕霜的后脑勺,把大半个人按在自己胸前,用后背为盾,挡住了一击。

    朱雀离得远些,也安全些,见到变故,连忙一矮身躲到炉边的桌子底下。

    夕霜背转着身体,什么都看不见,后背紧紧贴住韩遂的胸前。他的体温高于常人,即便隔着两人的衣衫,那热力带着生命力源源不绝的传递过来,她莫名赶到了心安。

    “里面的人再不出来,我就把铺子夷为平地。”外头有人气急败坏的暴喝道。

    夕霜分辨出是邱家家主的声音,她这边的镜魄出了岔子,那么邱长吉带回去的那件虚物,想必也不太平。

    “你没事吧。”夕霜勉强转过身,半间铺子都毁了,木窗被震得四分五裂,加上邱长吉的镜势偷袭,无一不是凶器。

    凶器在离开韩遂三寸的位置,垂直落下,形成半个圈,好似他打开了什么防尘罩的宝物,毫发无伤。

    夕霜偷偷啧两声,这人真是座宝藏,每一步都让人意想不到。

    “我没伤着。”韩遂面不改色的松开手,“你呢?”

    “被你护着,不少一根头发。”夕霜拔高了嗓子要同外头的邱长吉理论。邱长吉等不到人出来,手一挥把铺门劈开,径直而入。

    夕霜本来布着的银线可以稍稍抵御,韩遂进来的时候,斩断的一根不剩,倒是便宜了邱长吉。

    “邱家家主,我们买卖还没做完,你就要把我的铺子毁了。你要知道邱四少的镜魄在我这里,你这算是两败俱伤的手法,可值得?”夕霜的手里还捧着邱四少的镜魄,果然邱长吉看一眼黯淡的光芒,差点没站住脚。

    “邱四少的镜魄好好的,没事。”夕霜正要上前一步,见韩遂递过来一个稍安勿动的眼神,她停住了脚步。

    邱长吉的目光近乎贪婪,似乎夕霜手中不是邱四少的镜魄,而是大补的美味。他哑声道:“把镜魄给我。”

    夕霜心念一动:“我给你的那件虚物呢,你有没有放在你儿子的体内。”

    邱长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挤出一丝笑:“放在他的身体里,有点浪费了。”

    “你不会把那个吃了吧。”夕霜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很清楚是什么。那是镜中影,看似与镜魄无疑,实则即便吞噬下去,根本毫无作用。

    如果是这样,邱长吉的表现就有些古怪了。

    一个费劲人力财力,一心要把亲生儿子镜魄修补好的父亲,把假的镜魄给吃完了,还打算来吃真的。

    那么辛苦找寻镜师,岂非是多此一举。

    “韩遂,这人是邱长吉吗?”夕霜想要先确定一件事。
………………………………

第九章 我没嫌你脏

?    “是的。”韩遂沉声应道,“但又不是。”

    “是不是他吃坏了肚子,要来找我算账?”夕霜眼角余光看着架子上的其他镜匣。邱四少的镜魄无论出了什么岔子,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落入邱长吉手中。

    朱雀与她心有默契,一见她目光落下,连滚带爬的去架子上抢了个镜匣过来,一头扑过来喊道:“阿霜,放进来。”

    夕霜跺脚,镜匣启开,镜魄落入,镜匣严丝合缝的再次关上。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夕霜把捧着镜匣的朱雀护在身后,更巧的是韩遂又把她护在了身后。

    “邱家家主,请回吧。”韩遂的客气只是试探。在他眼中,邱长吉是清霜镜铺的客人,仅此而已。

    “把镜魄给我。”邱长吉分明有些焦躁不安,与先前的从容判若两人。

    “你吃的那个,没有用的。”夕霜隔着一个韩遂,说起话来清脆爽朗,不见畏惧,“你要是觉得体内多了什么洪荒之力,都是错觉。”

    镜中影能大补的话,她早就不客气留给自己享用了,还能等到今天?

    邱长吉沉默了一下,冲着韩遂笑了笑:“她说我吃下去的东西没用,你信吗?”

    “你打得过我就是有用。”韩遂同样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试试的。”

    “找死。”邱长吉不认识韩遂,只以为是铺子里的帮工。整个天秀镇也没有一个修行出挑的人,他就不曾放在眼里过。

    夕霜留着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其他人不过是蝼蚁之命。邱长吉扬手一道镜势,呼啸着迎韩遂而上,预备利落的把人一劈为二,正好也能震慑住其他人。

    镜势锐利霸道,距离韩遂眉心三寸的位置,被什么挡住了。

    夕霜看不出韩遂如何出手防卫的,只能看到那道夺目的镜势无法再前行分寸,被无形之力消磨干净,荡然无存。

    “你是谁?”邱长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过路人。”韩遂没打算交底。

    “你不是天秀镇的人。”邱长吉没有尝试第二次攻击,眼底出现了犹疑。

    “邱家家主,你上次前来,谈吐彬彬有礼。此番一见,我才理解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你们父子俩不讲理起来的,连眉毛都动的角度都一样。”韩遂随手把药瓶收进怀中,里面装的东西,不愿意被邱长吉察觉。

    邱长吉没有听出他话中有话,一心要夺走朱雀手中的镜魄,三人之中又属朱雀的灵力最低,连最基础的镜魄都感应不到。他没有时间细想,右手食指绕半个圈,让镜势绕到三人身后,直接对朱雀痛下杀手。

    朱雀人小鬼大,精神力集中,不会给邱长吉趁虚而入的机会。她手里拿捏着对方的软肋,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邱长吉的镜势被阻,朱雀的反应简单明了,张嘴对准镜匣喷了一口火。她的火比制镜炉中的菁纯许多,镜匣中的镜魄感受到灼热,扑扑乱跳。

    “这是什么鬼东西!”邱长吉赶紧把镜势收回,不敢乱动了。

    “你又是什么鬼东西!”韩遂一掌拍中邱长吉右肩,力道刚猛,把人直接拍出铺子外。

    邱长吉调动镜魄,想要站稳双脚,韩遂的掌力却是层层叠加,他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几次,低头吐出一大口黑血。

    夕霜冷静旁观,她以为韩遂动手会是另一番光景,不曾想一巴掌能把邱家家主打飞出去,实在是很解恨。

    “他没事的。”韩遂三步并作两步,跟着走出店铺。

    朱雀连忙凑到夕霜身边,把手里的镜匣塞过去:“阿霜,这个还是你先拿着,我很惜命的。”

    “我的命就不值钱了?”夕霜嘴上这样说,还是把镜匣接过来,“邱家家主很不对劲。”

    “他都要生吃亲生儿子的镜魄了,能对劲吗!”朱雀虽然没有被偷袭成功,还是一脸的不开心,“这人怎么说变就变的,上次来还好好的,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镜魄还有烧熟了吃的?”夕霜的手扬起,把镜匣送进炉门,一开一合,镜魄无辜,不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夺走,先温火养着再说。

    朱雀回答不上来,直抓头发:“我们不出去看看,韩遂会不会把邱家家主给打死了?”

    “那可不行,工钱还没付清,打残可以,打死没门。”夕霜重新用银线把铺门罩住,跨出来一看,邱家家主还在吐血不止。等她再定睛一看,吐出来的不是血,吐出来的那些凝结在一处,仿佛暗红色的虫型,蠕动着要逃跑。

    韩遂不客气的一脚踩过去,听得嗤一声,虫体黏糊糊的粘在地上,尸骨无存。这一次是无法再作妖了。

    “邱家家主,我想我们必须再谈谈这一单生意的价。”夕霜眼见着邱长吉的脸色惨白一片,突然想到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家四少还活着吗?”

    邱长吉的神情比被劈了一掌更痛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先回去瞧一眼,要是人活着,还能救。”夕霜的损失有限,被邱长吉吞噬掉的虚物,虽然耗费了她一点灵力,用灵石补一补很快能回来,“至于你砸破我的铺子,价钱另算。”

    邱长吉捂住肩膀,走得比来时更快,人一旦清醒就会记得最重要的应该是什么,亲生儿子的性命自然是要放在首位的。

    “他被人阴了,连带着我们也跟着倒霉。”夕霜走过去看韩遂的脚底,血赤糊拉的一摊,真是倒胃口,“你见多识广的,知道这是什么?”

    “一种虫子,有人先天不足,用它们来辅助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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