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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闯仙途-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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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若有一声筝鸣在苏清脑中回『荡』,她不着痕迹的收回眼神,偏头示意秦封,他果然点头。
  秦封同她一样,认为那个朗月公主怕是十有八九是陈大人改变想法的源头,苏清张张嘴,可是朗月公主为何为苏小宝撑势呢?这是苏小宝曾与朗月公主有所渊源,还是……另有遭遇?
  苏清按了按眉间,自在于苏家,她就一种隐晦的感知,好似紫府识海翻腾骇浪要破体而出。
  这是机缘吗?来斩凡尘的秦封还未成,却让她先一步碰到自己的尘缘。
  路人交谈仿若隔绝在外,苏清撑着一臂埋头静心,感知背后秦封搭手安抚,借着手臂阴影回以苦笑。
  “既遇机缘,便借机一举斩凡尘。”
  一言惊醒梦中人,苏清弯眼一笑,抛去一切新起的茫然。
  路人们以为苏清这般作态是累了,自发的静下声音,各自找了平坦地铺开包袱皮,枕地而眠,临睡前还叮嘱秦封放心,有他们几人在旁护着,定不会有人敢偷『摸』闯进来占姑娘便宜。
  秦封点头肯定并不挑刺,四周静下来,山林凑起虫鸣,月光无声铺开,挑了一处稍偏的树干,相互依偎。
  时至黎明最暗之际,山林里出现沙沙响动,苏清身不动作,眼眸却睁开了,隐隐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一重一轻,苏清静候了片刻,听着是抱怨彼此贪玩误了归去的时辰,便不再在意,阖目养神。
  待到晨曦破晓,又有一辆马车奔驶而过,卷起的沙尘蒙了路旁半醒的路人。
  路人咒骂着爬起身,气不打一处使,起身就欲指着马车破口而骂。
  然而,脏字刚挂上嘴角,那人却盯着车身模样愣住,抬脚踹了踹那个贪『色』之人。
  “怎么了,大清早的,又不急着赶路。”『迷』『迷』糊糊,翻身不理。
  那人却呆愣地执意唤醒他,“诶,刘二,那是不是朗月公主的随侍医官的车架。”
  “什么?”一听到朗月公主之名,贪『色』刘二一骨碌爬起身,循着目光盯着卷着尘烟而去的马车,肯定到,“我之前离得最近时,便是坠在车队最后的车架,百鸟朝凤,笼上绣医,就是这般模样!”
  “医官车架不该是紧随公主左右的吗?为何清晨冲忙驶过。”
  “莫不是朗月公主出了什么事?”另一『露』宿人早被动静惊醒,听着其他两人的说法不由猜测。
  不猜还好,一猜仿若扎在了刘二的心间,他此般爱慕公主,怎得忍心听闻公主出事呢。
  二话没说,汲汲皇皇裹了行装直直地跟了上去。
  其余二人怎得喊叫都叫不住,只得卷起包袱,歉意的朝苏清和秦封拱拱手冲忙追去。
  空留两个不问世事的人,只盯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几息,苏清便说,“走罢,先去秦家村。”偏头解释,“不着急朗月公主之事。”
  苏清做主,秦封欣然同意,重归小道,路边景象渐渐熟悉起来,许是长久修行练来的好记忆,苏清甚至有种前景今物一一对照的错觉,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曾经茫然无措的半大孩童如今早已不染凡尘。
  二人并没有选择从秦家村内部穿过,而是绕着村后田埂直入后山,后山好似有人修整,铺就一条石板小路,拾级而上,景『色』却愈发的眼熟,“这不就是去你家的路?”苏清晃而惊讶看秦封,却见秦封面上有些许错愕又有稍微的安宁。
  上行十来丈,尽头传来郎朗读书声,孩童的声音朝气蓬勃,走的近了,一个圈起的大院印入眼帘。
  这个曾经半壁坍塌的屋舍不知何时成了学堂。
  即使心有疑问,却也不曾打扰,只站在院外小心的打量着,篱笆砌上已有些许年头,曾悬而未塌的半边房子依旧保留着,只在塌陷的部位圈起了更大的屋舍,孩童们便在那里学习,只是此刻已经消停,灰袍的年轻夫子揪出两个少年厉声问责。
  “儿时顽皮,父亲从未像夫子那般打骂我。”秦封突然感慨。
  苏清却觉新奇,“我遇见你时,你也不过七八岁模样,可看不出任何顽皮的影子。”
  秦封低头好似想起儿时相遇,笑容才起却又咽下,“醍醐灌顶,醍醐灌顶……到底是启得什么慧呢?”
  许是两人站在院外有些久了,房内看热闹的孩童们有一两注意到他们,以一传多,引得责骂的夫子都停下奇怪的朝外看了看,见到二人,挥散围观的孩子,笑面迎来。
  “不知二位?”
  苏清不答反问,“我们听闻此地曾是废墟之地,怎得……”她眼神逡巡过屋舍,其意指不言而喻。
  夫子恍然,却又有些羞睐,腼腆说道,“早些日子,我流浪至此,为躲避大雨借助破屋一夜,谁想大雨冲刷出了废墟中的财物,我瞧着是无主之地,但又不敢坦然接受,索『性』就定居在此,收拾了废墟建起了书院,收了附近村落里的孩童识字。”
  “夫子心善。”苏清笑夸,却被夫子连连推拒,“不过借人之地,图个安心,若是前主人归来,我自愿归还。”
  “夫子这不仅是心善更是仁德。”苏清毫不吝啬夸奖,秦封淡淡开口,“前主人知晓定会感激此般转变,夫子可安心久住。”
  听着秦封这般交代,年轻夫子哪不是聪明人,一句便猜到些许,却只得到二人平淡道别。
  二人绕过院子越行越深,苏清些许忧虑,“屋子多年后重修早是意料中的事情,只是这样屋子里留存的线索也就被销毁了。”
  “关键不在废墟。”秦封眼神望向深处,仿佛在看二十年前,“房子里每一物我都记得清晰,唯一与修真界有关联的东西也被我们取出来了。”
  “所以,当年,唯一为仔细探查就是你父亲的遗体?”苏清明白其中暗指,却还是迟疑,毕竟是秦封口中的父亲。
  秦封却不以为然,只带着苏清径直去了林中墓地。
  然而所见之景却大出二人所料,原本已经封坟的地方极为平整,杂草生长毫无异状。
  秦封上前两步,苏清一眼便看出他心底的些许紧张,见他单膝撑地,手掌拂过地面,略一感知,眉头却紧紧的蹙起。
  “怎么了?”苏清忧心问道。
  “方圆十丈,地底寻不到半块尸骸。”
  一言惊人,苏清只得怀疑,“莫不是埋在其他地方?”
  “绝不会,我亲眼所见。”秦封肯定,修真人的记忆力不容置疑。
  两人在杂草丛生之地静止片刻,苏清抿嘴问道,“那可曾寻到其他奇怪的物件。”
  这一问让秦封再次感知,神识探入,掘地三尺,掌间只轻微施力,一块巴掌的铁块跳了出来。
  苏清好奇拾起,掸去附着的泥淖,却见其上竟可有字样,“月——氏——”左右翻动,苏清不解,“这是什么?”
  递给秦封,苏清自个猜测,“瞧着形状字样莫不是身份令牌?”
  “十之八九。”秦封点头,还欲说些什么却突地顿住,苏清耳尖微动,听到有人朝此而来的步调。
  过了一会儿,竹林里绕出两个头带方巾的少年。
  个矮少年忿忿抱怨,“都说不要贪那几杯小酒了,你瞧瞧,连夜赶回来还不是被夫子逮住。我听说今日要讲东靖族史,我对这最感兴趣,平白误了个听课的机会。”
  另一个高少年不屑一顾,又自知理亏小心讨好,“反正你之前城里自个研究过,熟记熟背,哪还在乎夫子再讲一遍?”
  “你懂什么,夫子博学渊源,他知道的定比书舍里几本书讲的通透。”个矮少年还是惋惜,“可惜,我们现在却被罚的采笋去了。”
  二人交谈无意入耳,苏清听着两少年的声音,些许耳熟,略一辩认,却觉是凌晨山林发出声响之人。
  不叹世间遭遇之奇妙,苏清开口叫住他们。
  一声惊住两个拌嘴的少年,少年猛然发现竹林中站着的两人,学着大人模样谦称失礼。
  苏清也不多揪,笑脸相问,“听说小公子熟知东靖氏族历史?”
  个矮少年被问起紧张的拽了拽衣袖,又抱怨的扯了扯身旁的朋友,小心的谦语,“小子只是知晓皮『毛』。”
  “无妨,我们只想打听‘月氏’一名。”秦封问着。
  个矮少年忽然舒了一口气,显然这问题并没有难住他,扬声到,“东靖国都城有氏族,崇月名月,后来入了皇室,已是皇亲国戚之族。”
  “对了。”另一少年突然补充,“听说朗月公主就是月氏宫人所出。”
  再提朗月公主之名,苏清和秦封不由对视,只觉不容小觑。


第176章 诡异山水
  再次上路,为寻得众人空中‘朗月公主’的行迹,两个修真人难得使用了凡尘最原始的行路工具,骑马而行。从驿站马夫那里买的最佳的马儿,黑『毛』棕榈甚是帅气,马背宽阔,足够撑起两个人,特意换了平整的马鞍,秦封在前架马,苏清就侧坐在他身后。
  一路上无需打探,不过随意一听,便能从同向人七嘴八舌的闲聊中听到有关‘朗月公主’的事迹。
  国君掌上明珠,奉为国宝的公主出使游览,对百姓如同见仙女下凡般兴起。
  苏清听得真切,从朗月公主的出身到数十年生平都清楚了不少。
  朗月公主不仅出身奇异,孩提之时牙牙学语和蹒跚学步便比的常人快了许多,一岁有余虽没有出口成诗的神童资质,却也格外的伶俐懂事,如今将将二八年华。
  只这一切让苏清心中愈加疑问,这般成长的宫廷公主怎得会与乡镇小民有所联系。
  疑『惑』陡升,既然有疑,苏清也不愿拖延,催促着秦封快快寻人。
  离着朗月公主巡游车队停靠的郡城越近,听到的有关闲聊成了对朗月公主的担忧。
  那天清晨从几人身旁匆匆驶过的医官车架终于有了说头。
  “听说朗月公主出事了?”路边茶棚里有人讨论,声音粗哑,有些老迈。
  “大伯,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我没听说啊?”年轻人并不相信。
  “前几日夜间赶路,我下半夜守夜时看到好几辆朗月公主的巡游车架匆匆驶过。”老者说道,“这几日赶路匆忙,我没有跟侄儿提起。”
  年轻人这才将信将疑的问,“大伯,你看到了什么?”
  “那晚不是有几个乞丐囫囵睡在街边……最后的车架好像因为架的急了,不小心蹭到路边乞丐,耽搁了一会,便听前车喊着急寻医师,切勿耽搁了时辰。”老者一边回忆一边解释,听得年轻人滋滋称奇,老者点点头,“能让公主车架这般深夜寻人,唯有车队一人可使的。”
  年轻人瞪大眼睛,虽有点将信将疑,不可置信尤甚。
  “老伯……我们有一夜也曾见到公主医官车架匆匆驶过。”说话人是苏清,两人已跃下马,牵马至近前,交由茶棚小二。
  老者见有人证实他的话,欣然邀二人一起拼桌。
  “听闻朗月公主人间绝『色』,本想一睹芳容,却不曾遇见此般境遇。”障眼法下的苏清尤为的朴素,身上锦衣换去,凡人眼中不过是个乡野好奇人。
  年轻人倒是不足为奇,他笑道,“这前往长青城的路人,大半都是为睹公主天容的。不过……”他收敛了笑,偷『摸』的瞥了一眼老者,微叹一口气。
  苏清明白其中含义,显然又是一个倾慕公主之人,暂且不提他,苏清只问老者,“老伯可知朗月公主车架现在停在何处?”
  “呐……”老者抬手一指,指着后方不远处隐隐的城楼,“就在那长青城里,听说这里曾有前朝国师私立的庄园,公主住进去约莫有半月了。”老者犹豫的看着苏清,“还没哪处让公主如此久留,这才让我想起那夜发生的事。”
  苏清淡笑安抚,“既是公主,自有国君宏福笼罩,百祸避身,应不会有什么差错的。”说着,苏清起身欲走,秦封紧跟着丢下小块碎银,牵马跟着。
  身后,青年人赞同道,“你看吧,大伯,我就说你是多疑了,那可是公主,国师都说是天赐贵人,怎么会在重重保护之下出事呢。”
  牵着马儿,走得些许缓慢,随着人流缓缓汇进入城队伍中。
  苏清这才问起刚才打听的事,“那老伯所言理应不假,不过凡间气运多聚在皇室,即使人皇娇宠之女,应是携了几分百祸不侵的气运。”苏清并不认为朗月公主病重,翻到怀疑应该是他事耽搁了。
  秦封却微微摇头,“不好说,去看看才知晓。”
  人流涌动,入的长青城,略一打听得知别院方位,一路直入城南。
  城南角落,独门独户,高耸的围墙圈起数亩之地,里面的建筑若隐若现。
  彼时围观人不少,苏清和秦封就这么站在大街上相望也并不引人注目,略一探知,却是皱眉,不着痕迹的施展了一记灵目术于眼上,高墙之内,隐隐的鬼气飘『荡』,并不浓厚,大抵只是厉鬼过境残留的气息,然而奇就奇在,周围的屋舍虽然隔得些远,但却是没有受到半点鬼气的影响,所谓厉鬼过境便是不成立。
  道理相悖,那便一探究竟。
  两人障眼法使得巧妙,无声无息的混淆了众人的注意力绕过大门,从侧面小弄跃墙而入。
  别院甚大,寻着人声最杂『乱』之地而去,却见是中厅主卧。
  主卧前的厅房,七八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焦躁的讨论着,有的拿着书册不停地翻找着,有的几个聚在一起讨论着『药』材的效果,然而,他们共同的最后都汇成了一句话,“不行啊,这『药』没用,公主醒不过来啊。”
  内室里传来丫鬟微微的啜泣声,随侍的『乳』母急的冲出主卧,拽着一个老大夫就质问,“你们不是各个郡城里面出了名的医师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诊断不出公主的病症!”
  跟着出来的大丫鬟亦是端不住宫廷礼仪,质问道,“试了这么多『药』,为什么公主就是醒不过来?!若是再不治好公主,你们统统都要给公主陪葬?!”
  老大夫们惊惧的跪在地上,连连喊冤,“不是我们医识浅薄,而是……而是公主殿下身体并没有出现病症,只是昏睡不行而已,我们也从未见过啊!”
  “那难不成还是公主故意睡着不醒来吗?!”『乳』母一声厉问,直把大夫们吓得跪伏在地。
  好半响『乳』母才稍稍平息了心绪说道,“公主昏睡总是有病因的,如今远离宫廷,国主尚未知晓,只得依仗各位大夫尽快想出良方,找出病因。公主一日不醒,别说是你们,我们也是命不保矣。”
  如此软硬兼施,一众人要紧牙根不吃不休的寻着解决方法。
  “昏睡症?”立在阴影处的苏清喃喃问道,脑中翻过所有书卷可从未听过这样的病症,她抬眼望秦封,试图询问他尘封的记忆,却见秦封摇摇头,“不曾听过昏睡之病,倒是听说过离魂症。离魂症,魂不附体,身如沉睡,睡中而亡,魂魄永远不得归身。”
  这般说来,苏清眼眸在庄园上空扫过,灵目诀先隐隐的黑气依旧存在,气息微弱找不到源头,生魂离体是不会形成鬼气的,这朗月公主十有八九被潜入的厉鬼摄去了魂魄。
  两人寻着黑气相比最浓郁的地方而去,其下是一幢两层小楼,小楼精致玲珑,中部有一遥望厅,应是个赏月之地。
  因为公主的病症,几乎庭院里所有人都聚拢到中厅主卧中忙忙碌碌,这处偏远的小楼自是无人问津。
  两个人随意推开一间屋子,客房模样,雕梁画栋,桌椅床案倒是新制的,只是稍稍拂过其上附着的灰尘,怕是已小八九日无人打扫过。
  一一检查后,并未察觉到异样,更没有臆想中的厉鬼藏身之地。
  苏清和秦封登上二楼,入的其上遥望阁,阁间高挂这一幅山水图,图画模样山林茂密,一弯清流横穿而过,一栋小舍在林中若隐若现,河边有一浣洗女子定格,画面美好而闲适,望之便让人觉心旷神怡。
  “这幅山水图我这一眼瞧着,比宗门里师兄弟画的都精妙。”苏清难得审起画卷来,手指指着山林一处,“你看这树枝枝丫都画的极其细致,仿若实物一般。”
  “画工是不分凡人与修真者的……”秦封微微作评。
  而苏清的手指越过画卷上的山林草木,移近浣洗女子时略一顿住,嘴角挑起笑,“连女子眉眼都画得清晰。”
  这一句似夸却又晕着说不清的意味,秦封却提醒,“楼外有人来了。”
  “那便走罢。”说着便从遥望阁另一处离去。
  而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是两个人,一个声音清脆的丫鬟不解的问,“姐姐,为什么大夫要让我们过来取兰草?”
  “公主昏睡之前不是在这边赏画吗,可能怕阁里的草木被施了不明的『药』剂吧。”另一人不确信的推测道,随后又理了理思路,说道,“我们只管拿回去就是,嬷嬷在那边盯得紧,大夫们都不允私下离去,只得叫我们搬过去检查。”
  “哎呀!”小丫鬟慌张一叫,“姐姐,若是真的是兰草的原因,那我们碰到岂不是像公主一样。”
  “你是傻了吧。”另一人轻斥,“公主殿下又不是在阁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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