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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粉黛仙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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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粉黛仙路
作者:青青草正香

    那一年,白霜儿五十岁时却还只是修仙路上一名卑微的杂役,她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重回幼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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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的内容绝非文章名称一样言情、二货、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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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螳螂黄雀

  符惕派坐落在以符惕山为主峰的十八座群峰中,虽在以修仙为主的三青界算不了什么大派名门,但因为千年前该派曾有一位长老江疑修炼飞升成为神仙,并在符惕山上留下镇山的仙器,所以符惕派在整个三青界还是小有名气,加之山中出产中等的矿物和玉石,给符惕派提供了相当不错的资源,故门派历经千年发展,到如今也足有杂役上万,以及数以千计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亲传弟子。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狼风才停下不过一个时辰,狼风期一直躲在窝里的飞禽走兽便纷纷走出洞穴,山间立刻便热闹了起来。
  狼风是以符惕山为主峰的十八个山群范围内所特有的一种季风,它每隔五十天便会吹起一次,而一吹便是足足的十天,因其吹风声发出“呜呜”的声音如狼嚎,故被符惕派称为狼风。而狼风风力极大,轻者能吹起地面的小石子,重者能将山中树木连根拔起,加之风向不定,时而北风,时而南风,甚至有时还是旋风,故在吹风期间,整个符惕群山里异常安静,少有人或兽出没在外。也是因为此风的原因,整个符惕群山中少有高大树木,多为岩石及矮小灌木丛,甚至还有一处因狼风原因而裸露在外的灵石矿地,此处灵石矿甚至在被发现的那年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而此刻符惕派杂役白霜儿小心翼翼地躲在灌木丛中,身上虽涂有隐身粉,但她依然不敢丝毫的轻举妄动,就怕前方不远处厮杀巨蟒正酣的二位外门弟子行风、座钟发现自己,要知道白霜儿目前的修行比起他们差了许多,一不注意被这二位外门弟子发现,之前的布置必前功尽弃。
  白霜儿是符惕派一名毫无起眼的杂役,修仙质资很差的她,修炼了足四十三年才终于在半年前达到了炼气顶峰第九层。而在符惕派有一条门规,杂役在六十六岁前,只要筑基成功,便可摆脱杂役的身份,成为符惕派的一名外门弟子,真正跨入符惕派的修真圣殿之中,得到门派在修仙过程中法财术的支持。但如果到了六十六岁未能筑基成功,符惕派会发下少量的金银钱财,解除他们的杂役身份,不允许他们生活在符惕派中,当然这些被解除杂役身份的人很多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故乡,而是定居在符惕派周围的山村中,这样日复一日,这些村庄也就成为了修仙门派筛选弟子的首选地之一。
  而眼下白霜儿能筑基成功的保障之一,就在不远处一个时辰前还被巨蟒守护着的泉眼中三品绿石仙莲。
  三品绿石仙莲十八年开一次花,结一颗莲子,绿石仙莲莲子是炼丹的材料,莲叶既可用做炼丹的材料,又可用做由炼气层突破到筑基时的坐垫,静心安神效果极佳。当然筑基的坐垫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但对于白霜儿一名杂役来讲,野生三品绿石仙莲叶,是她的最佳选择。
  当初发现此物时,白霜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好运,要知道同是三品仙莲,门派中人工培养不仅远远比不上野生生长,而且价格也不便宜。可惜白霜儿很快发现这也许并不算甚好运,因为仙莲旁还有一只相当厉害的巨蟒守护着,而且很快这处地方也被门派中的弟子行风座钟发现,并准备占为已有。
  以卵击石,实为愚者。虽行风不过筑基初期,座钟也才炼气九层,但也不是白霜儿能应付的,所以她只得将这地方让与行风座钟二人,准备等到莲花开后,再徐徐图之。
  “希望这隐身粉真如那位散修说的那般好,暂时隐身又能隐去身上的灵气。”看着那二人同巨蟒拼杀间离自己的目标又远了些,白霜儿咬了咬牙,冷静地又向前爬了半步,离泉眼又进了几分。
  看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手压在黄泥土中没有一丝的美感,白霜儿不免想起早晨从铜镜中见到自己已显老态的模样,对比起前一月前惊鸿一见的碧云道师,对方还依然如十八岁少女般美丽白嫩,仙姿飘逸。有时白霜儿甚至怀疑自己脑海中模模糊糊关于碧云道师是和自己一起在同一个地方被同一个道师带入符惕派的印象,是否不过是自己荒谬的幻想而已。
  云泥之别,便是形容你我。
  一位是仙质差得只能为杂役,另一位虽仙质稍差但仙缘深厚,所以直接成为内门弟子。最后的结果却是前一位四十几年未能筑基,后位被符惕派的元婴长老归风真人收为亲传弟子并被赐名为碧云,在各种充分的资源支持这下,不到十二年便筑基成功。
  “修仙之道的残酷就在于,就算你有再多的勤奋也是无用,天赋和运气决定了你的命运。”三十年前有位道师对白霜儿修仙执迷不悟的劝告,但当年的白霜儿却固执的认为事在人为,勤能补拙,就算修炼再不易,她的信念也绝不会改变。但几十年来磕磕绊绊、无数次修炼上挫折的经历,让她最后却也不得不承认对于修仙来说天赋比后天再重要。
  因为资质差,所以只能为杂役。
  因为是杂役,所以缺乏修炼所需的各类物事,如丹药,修炼灵地、还有就是高深的法术。
  因为缺乏修行的法财术,所以资质一直无法有改善。
  这正是一个恶性的因果轮回。
  但现在白霜儿终于有机会,能摆脱这个尴尬狼狈的境地。只要就能成为外门弟子,就能得到比杂役多上几倍的门派支持,再不用卑微地生存在别人的轻视之中。白霜儿想起被新来的那些年少杂役暗中取笑做大娘时的不快,用特制的丝帕捂住鼻口,心中狠狠地暗念道:“这次一定要得手。”
  她谨慎地等待着鱼蚌相争,渔翁得利之时。
  行风和座钟看着眼前这只被二人合力攻击的巨蟒已渐没有气息,不免心有得意。十几日前,二人山中采药之时,却正发现半山腰这处有一个凹入的泉水中有快要开花结果的三品绿石浮莲,虽泉边有已成气候的巨蟒守着,但依二人之力完全可以力敌。所以,二人便商量待十天的狼风期过去,正好是绿石浮莲开花结出莲心时,杀蟒后取莲花和莲心。
  “座钟,这畜生已是不行。待我取它的性命,你到泉边守着,好像花欲开了。”仙莲一旦开花后,必须立刻摘取莲心以及莲叶,因为仙莲孕育了整十八年的灵气就为了那一刻的绽放,一旦花开,整株仙莲很快便会灵气散去花叶凋谢,而莲心也会坠入水中,迅速生出根部,静待着十八年后另一次绽放,而这时的莲心便不能作为炼丹的材料了。
  座钟听了行风吩咐,见巨蟒已不堪一击,便收了剑转身取莲。
  见此情景,白霜儿立刻一跃而出,冲向泉口,待对方还未反应时,手中早已备好的迷药快速抛向对方眼部。座钟并没有因突然出现的人而弄得措手不及,快速反应的他,下意识闭眼,但手中的剑直刺向白霜儿。他却不料这迷药并非只是迷人眼睛,更有粘上便能暂时麻痹身体的作用,足足让白霜儿化费了二十块灵币。
  一如白霜儿所料,座钟四肢不受控制,一下软在了地上。白霜儿抓紧机会,一掌把他打晕过去。
  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的功夫,不远处的行风更是反应迅速,当白霜儿蒙着面跳出来时,他立刻警觉起来,取出冰咒符打向白霜儿。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未等他的咒符甩出去,一把短银剑如闪电般冲向他的背后,行风虽已感觉到危险,还未等他有所防范,剑已刺中他的颈部,立刻毙命。
  而白霜儿见此情况脸色微沉,有些发怒道:“我们不是约定不伤他们性命吗?”符惕派门派最严历的惩罚针对的便是欺师灭主,手足残害之弟子。所以,行风和座钟对于在师门之地居然有人偷袭害命,防备不佳,才被他人得手。
  那杀死行风的人取下面纱,只见她双十年华,目若秋水,颜如桃花,美不可方物,人称怀柔。怀柔年龄比白霜儿小五六岁,以前与白霜儿同为杂役,彼此间师姐师妹的称呼,但一年前怀柔筑基成功后,便被收入门外弟子,白霜儿就不得不改口叫她做怀柔道师。
  修仙一派对于彼此间的称谓并未有很多的规定,只是约定俗成,彼此之间同一境界的依进入门派的时间师兄弟、师姐妹相称。而不同境界的弟子,炼气是被称为道人,筑基之人称为道师,结丹之人被称真君,而只有到元婴后便有了性别不同的分称,女子为元君,男子为真人。
  怀柔道师被白霜儿怪罪,眼一瞪,心痛地将行风身上的短银剑拔出,直接用面纱擦试干净,嗔道:“你还说,这剑可是三品的法器,若不是只能用上二次,我还不见得二百灵币能拿下。再说我不取他性命,一不留神,被他跑了。这同门相争的事若被他人知道,你我可就倒霉了,要知道行风还有个亲姐姐在门内,到时指不定我们二人性命不保。”
  白霜儿也不多说,脚踢了踢地上的座钟道:“此人已晕,妨碍不了我们。还是趁他醒来之前,我取我的莲叶,你要你的莲子”
  说话间,莲花渐渐绽开,白色的花瓣渐变绿色,犹如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碧玉一般,正是那绿石仙莲名字的由来。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轻脆的声音从远处响起:“你们在干么?”

  ☆、二、夺舍重生?

  白霜儿心中暗叫道:“不好,地上还有尸体,忘记掩盖。”
  而怀柔一听有人过来,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将粘了血的面纱扔在地上,抽出配剑直接刺向白霜儿。
  白霜儿只感觉喉咙一疼,来不及用手捂,鲜红的血喷了出来。回头望了一眼怀柔,只见她手拿长剑,表情胆怯好似因杀了人而惊恐害怕,但目光却是冰冷,嘴里叫道:“大胆小人,居然见宝杀人。”
  白霜儿捂着被刺穿的喉咙,然而怀柔还不放心,又一剑正中白霜儿胸口。
  白霜儿终没有再上前一步便倒在了地上,临死前只听着怀柔道师娇滴滴地道:“碧云道真君。我刚才见此人居然下毒杀人,我夺了她的剑还好这位师哥她还未来得及下手,只昏迷不醒”
  白霜儿满心愤怒,却也不得不佩服地方反脸无情,下手如此狠毒快速。
  与蛇为伍,终有被蛇咬,早有这样的觉悟的她只是遗憾,放弃一切,一心一意的修炼,但到现在却依然未跨入修仙的第一个台阶,临死时也不过是杂役而已,没人会为她的死报仇,也没人会为她的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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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儿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模糊,只呆呆地望着一颗颗从屋顶浸出来的水珠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地上的黄土与水便混成了泥浆。
  “这是哪里?符锡派可没有这么简陋的屋子。”白霜儿看着周围黄泥巴与篱笆做的墙,非常疑惑自己所处的地方。房间里除了自己躺着的床外,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张床,以及一张破烂的桌子和二个小木板凳。
  回想起被剑刺入身体时那种剧痛,还有躺在地上无助地感觉四肢僵硬冰冷的经历,白霜儿不寒而悚,打了个冷颤后又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位二面三刀、心狠手辣的怀柔道师往自己身上泼了多少脏水。
  想到这里白霜儿心中全是愤怒和不甘,更多的还是害怕。因为之前就有某位同门因私恨害死同门师哥性命,最后害人者被挑了脉,破了丹田,丢回了世俗。虽保了性命,但对于修真之人来说,断了他们修真之路,比取性命还要惨。
  想到这里白霜儿慌忙运功查看体内灵气,却惊恐发现自己无法运功。
  “难道我落得跟那人一样的下场。”白霜儿当时几乎心疼得无法呼吸,咬牙切齿咒骂道:“怀柔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时间白霜儿神智混乱,情绪激动,直到听见外边有人叫了一声,“二妞,醒了。”这一叫让白霜儿清醒了,定了一下神,心里暗想若有人追问行风座钟之事,自己要如何辩解,才能摆脱惩罚。
  但进来的人却并非门派中修仙之人,不过是一位十一岁左右的陌生女孩,穿着件麻布破裙,枯黄的脸色,用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土碗进了屋。
  “二妞,喝口姜水。”女孩先目光温柔地望着白霜儿道,又扭过头高声叫道:“娘,屋里漏水了。四子,不许在屋里跑,弄得全是泥。”
  这时白霜儿才发现跟在女孩后边的还有个小男孩,二、三岁模样又矮又瘦,枯黄的小脸,长得小眼尖嘴,脚一拐一瘸地跑向床边,听了女孩的话,扮了个鬼脸,本来长得丑得脸更加难看了。
  女孩将碗放下,道:“有些烫,我喂你喝。”边说边将白霜儿扶了起来靠着墙壁半躺着,然后端起碗用木匙喂白霜儿姜水。
  这会时候,白霜儿才感觉头顶隐约作疼,虽心中疑惑着对方的身份,但下意识地抬起手,准备拒绝陌生人喂食。这一伸手,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眼睛发木地望着自己刚才伸出去的手。眼前的手又短又小,手指甲里居然还有黑黑的污垢。
  白霜儿立刻意识到自己醒来后发生的一切都有些古怪,一把推开眼前的女孩,强撑着无力的身体,虽发现自己居然变矮也顾不得多想,只冲到床边不远处的窗口,然后虚弱得喘粗气。
  白霜儿疯狂的行为,显然吓住了房里的二个孩子,男孩瞪着黑眼珠叫了起来:“二姐,疯了。”
  “胡说,谁疯了。”女孩一巴掌打在男孩头上,然后一脸小心地对呆站在窗前的白霜儿道:“你别再乱跑,刚才你磕着石头,把脑袋给摔痛了。二妞,我可告诉你,不许装傻,快回床上躺着,你要吓死姐姐我。”
  白霜儿无心理睬他们,一把将窗纸撕烂,然后趴在窗口向外看,窗外是一片陌生的境色,没有她熟悉的蓝天白云、仙蝶翩翩的绚丽美丽,更没有一弯蓝水边红花绿叶白石玉桥的恍若仙镜,有的只是一大片黄褐色的破屋外远处被雨雾所笼罩的山峦,风吹起的细雨根本带不走空气中的闷热,反而雨水尝起来有种黄沙苦涩的味道,没有一丝自己习惯了的清新淡香充满灵气的空气。
  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符惕派地界中,也许连三青界都不是。这种情况比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小孩,更让白霜儿感到一丝惶恐和不安。
  “这个身体是谁?”白霜儿心中自言自语:“这又是哪里?”
  女孩见白霜儿面无表情的瞪着外边,又见地上撕着的窗纸,又气又怒道:“二妞,你今天是发什么疯,快给我上床。”
  白霜儿转过身望着眼前指手划脚,快恼羞成怒的女孩,脑海闪过一个名字,无意识地叫了出来:“大妞。”
  “你又叫我名字。”女孩瞪了一眼白霜儿,强拉着白霜儿把她推到床上躺下,责道:“你再不乖,小心我揍你了。还有你”扭过头,手指着地上蹲着的男孩,气冲冲道:“四子你再调皮玩泥巴,明天就不带你去抓叫蝈蝈。”
  白霜儿看着眼前分明很陌生的大妞和四子,还有这间破烂的房子,身上盖着满是补丁的薄被,心中却隐约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然后她被一个念头所惊吓住:“难道,自己真的已死了,然后孤魂夺舍。而由于这具身体的记忆还在,所以才会对眼前的一切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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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重回幼年

  “难道,自己真的已死了,然后孤魂夺舍。而由于这具身体的记忆还在,所以才会对眼前的一切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可同时白霜儿又怀疑:“自己有这个夺舍的能力吗?自己几十年的修行真的化成了水?”越想越有满腹说不出的疑惑和遗憾。
  大妞见白霜儿一副恍惚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忙大叫道:“娘,你来看看二妞,她一会傻,一会不傻。”
  一位女子很快冲进了屋,一身青黑衫裙,头发有些蓬乱,鬓间只插了根木簪,容貌虽有几分秀美,却因色气的暗淡和眼神的疲惫,显得有些苍老,她抱着白霜儿,带着哭声道:“二妞,,娘也不愿意卖了你,可你父亲病得厉害,你姐姐如今是许了人家,卖不得,你妹妹虽和你一样大,但从小身子弱”
  听着女人的哭述,白霜儿越发感觉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仿佛自己很久以前曾经历过眼前的一幕。
  直到看见门边正胆怯怯地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女孩发黄稀少的头发梳成辫子,一张枯黄瘦弱的脸显得眼睛又黑又大,一双黑眼珠可怜巴巴地望着白霜儿。
  女孩的模样让白霜儿彻底吓了一跳,心中不可置信地狂叫:这张脸这么熟悉,明明就是曾经在铜镜中看了千百遍的自己的脸。
  “你,你”用力推开女子的怀抱,白霜儿指着进来的女孩,脸上露出惊讶不解的表情,“你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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