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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血族plus:诱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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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黑死病吗?”好多人都死在床上,盖着发黑的棉絮。有些是夫妇,手牵着手。看样子死了很久,肉都烂没了,只剩下风干的枯骨。
“这里的东西不要碰。”胡安娜道,“趁着白天赶路,夜里就更不好走了。”
胡安娜用干草做了双草鞋,卡嘉穿在脚上很合适。“挺舒服的,像埃及人。”
埃罗莎吵着也要,胡安娜便也给她做了双。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上路了。
初夏,满目疮痍的土地上,积蓄了整个冬天的蓬勃绿意开始萌发。
做为自然系魔法师,胡安娜总是能够准确找到可食用的植物。
又走了几日,胡安娜的眼睛几乎恢复,她们来到了巴克斯顿小镇。
胡安娜年轻的时候曾经造访过这里,她至今怀念小镇的温泉。
身无分文的三人先找了家叫做Paul and Sons'的二手铺子,卡嘉把金丝腰带放到柜台上。
油头油面的老板看了她一眼,带上眼镜仔细检查那腰带。大红蔷薇,金丝织成的十字架,蔷薇的绿色藤蔓缠绕在十字架上,做工精美。腰带扣上还缀了红绿两色宝石,小巧可爱。
老板看罢诧异地打量她们。一个三十出头的西班牙裔年轻女人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衣服虽破但是不旧,面料是极好的,尤其是大眼尖下巴苍白皮肤那个,她穿的是东方的丝绸吗?
蔷薇十字,随便找个路人都知道这是冈特的族徽。面前的这个腰带,他敢肯定是王室内造。
“多少钱?”卡嘉有些不耐烦。
老板满面堆笑请几人落座,招呼伙计拿来饼干和茶水。
“请问,这件腰带是您平日里穿戴的吗?”老板亲自给卡嘉倒了茶,“您别见怪,这是我们行业惯例,总要问下出处的。要是您不方便说,也无妨,无妨。哈哈。”
卡嘉看了胡安娜一眼,说道:“既然无妨,您就别问了。”
老板也不恼,笑着说:“做生意讲求诚信,不瞒您说,此腰带并非凡品。但是您也知道,如今世道不比从前,我们几乎无利可图。”
他顿了一下,伸出三根手指,“3镑。”
卡嘉没什么概念。
胡安娜点头说:“可以。” 腰带当然不止3镑,不过这是在二手店里,而且老板说得也没错,兵荒马乱的年代,3镑可供普通人一年的花销了。
“再加三套衣服,还有鞋子。”她补充道。
“成交!”老板的脸上乐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的天使: Gargatel。 Tariel。 Gaviel。
第9章 VIII 女巫之锤
在冈特和整个七海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哈里…兰格力这几日睡得不好。
连续三日只要一入梦,就有一个白衣黑发的女孩儿骑着马从右侧包抄过来刺杀他。
第一日用大刀砍、第二日用长/□□,第三日用箭射。那双眼如冬夜的寒星,璀璨、冰冷、决绝。
这让自小万众瞩目被女人碰在手心的哈里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值产生质疑。
他的铁杆粉丝,切斯特伯爵第三子布莱恩…切斯特,看着主帅日渐憔悴有些心疼。
浪荡子杰森则一脸‘我很懂’的样子,拍拍哈里的肩膀,笑得猥琐,“是女人闹的吧?”
哈里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打掉,俊脸有一丝不悦,“胡说什么?”
杰森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怎么样?漂亮吗?”
哈里不理他,从侍从手里接过头盔,迈开长腿朝山坡上走去。
杰森举起双手:“你这人真没意思。说说嘛。头发颜色?”
哈里回身一脚把他踹开。
布莱恩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阴鸷地瞪着杰森。
“怎么?菊花先生?要打架?”在流氓街长大的杰森向来看不惯这帮平庸无能的贵族子弟,有话就说,用拳头说也行,你他妈的在那边默默瞪我是怎么个意思?
“你说什么?”菊花先生!一直隐藏的小心思就这样被人挑明,让布莱恩心惊肉跳。他飞快看了眼哈里,见他正专心听副官汇报,才稍稍安下心来。
他一把揪住杰森的前襟,清秀的面孔有些扭曲,“穷小子你听着,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死无全尸。管好你的臭嘴!”
杰森高了布莱恩整整一头,左眉心有道浅浅的疤。他是穷小子没错,他一届流氓凭本事挣到这份军功,手下亡魂无数。斗狠?除了哈里…兰格力,谁能狠过他?听笑话似的等布莱恩把狠话放完。大掌一挥直接拍在他头上,把布莱恩拍得一趔趄,险些摔倒。“趁早收起你那些个龌龊想法,让哈里知道了他不活剥了你。菊花痒了?爷爷找人给你通通。” 说完啐了一下。
布莱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想把事情捅开,因此绝对不能在这里,在哈里眼皮子地下跟杰森发生冲突。
“喂!你们两个!”哈里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布莱恩咬牙压住怒火,这个帐我们以后再算。
杰森压根儿没把他当回事儿,骂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到哈里身旁。
“教皇的侄子詹姆斯现在巴克斯顿。“哈里说道,见杰森一连迷茫,啧了一下,“那个婊/子养的写了《女巫之锤》。”
杰森一拍脑袋,“哦哦哦,那个狠角色。我草,罗马教廷疯了么,烧死多少了人都。”
布莱恩难得和杰森意见一致,说起詹姆斯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还不是为了钱!说是侄子,明明就是那个老□□的私生子。”
哈里说:“不老老实实在巴斯带着,跑这儿来找死。只是。。。以我们现在的处境,不能也没必要和应诺森八世过不去。”
他看了眼布莱恩,“你先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想干嘛。我们在查特沃斯会合。”
布莱恩领命退下。
杰森在一旁嘿嘿笑了两声,“你该不是梦见夏洛特小姐了吧其实你要是肯牺牲一下娶了你那表妹,查特沃斯公爵妥妥地同意出兵。”
哈里冷冷道: “我何时沦落到要靠女人了。”
杰森说:“只怕兰格力公爵可不这样想。”
哈里把马鞭往空中一抽,“啪”的一声脆响,语气充满不屑与少年人的张狂,“他怎样想重要吗?就让他在西斯廷的囚塔里多住几日吧。”
多日风餐露宿,三个人终于吃了顿像样的饭菜。
向店家要来热水,舒舒服服洗个澡,卡嘉的脸上也透出红润,皮肤像拨了壳的鸡蛋般嫩滑。
埃罗莎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捏她的脸,赞叹道:“卡嘉变漂亮了。”
卡嘉纠正她:“是变得更漂亮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双手托起,“好像变大一点了。”
埃罗莎看了看,“哪里有。还是平的嘛。”
卡嘉有些苦闷,“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男人?”
埃罗莎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有人十八岁才到花期呢,急什么。再说了,来那个可麻烦啦。”
收拾妥当,卡嘉换上粗麻布的灰色连衣裙,两条辫子垂于胸前。亨利四世的议院不能容忍平民和普通骑士的服饰与贵族相同。贵族追求奢华享受,普通人只能穿粗麻粗毛织物。东方丝绸价格昂贵,以等量黄金计价,只有少数富有的王公贵族能够穿。
埃罗莎皱眉,“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村姑。”
卡嘉拎着裙摆转了一圈,粗辫子也随着转起来,“我不像?你更不像。”
埃罗莎问: “那我像什么”
“涂了枫糖的西班牙公主啊!”
“枫糖不好看,白糖的才美哩。” 埃罗莎一脸羡慕地看着卡嘉的白皮肤。
“卡嘉、埃罗莎,你们先坐下。”胡安娜把塔罗牌收起放好。
她们租住在泉水街一家酒馆的阁楼上,每天付给店家50便士。酒馆隔音不好,客人的吵嚷叫骂声不绝于耳。房间里除了两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再无别的家具。卡嘉和埃罗莎嘻嘻哈哈地坐到床上。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峰区,巴克斯顿刚好介于西斯廷和伊登岛中间。”胡安娜食指在桌子上划了条线,“我们可以选择南下,也可以北上回伊登。卡嘉,你是如何打算的。”
卡嘉敛起笑容,说道:“我要去西斯廷。我想知道的东西只有在西斯廷才能找到答案。”
“还有,我要变强,不能三番五次等人来救。我也有想保护的人。”
胡安娜认真听她讲完,说道 “卡嘉,我这几日每日都在为你占卜。西斯廷的路九死一生,非常凶险,可回舍兰的路也不平坦。”
卡嘉耸肩: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多死几次无妨。只是,” 她看着胡安娜母女,“我不能让你们一同涉险。你们先回舍兰岛等我。”
“不行。不可以。我不要回去!卡嘉你这样太不够意思啦!!!” 埃罗莎眼睛瞪得溜圆,深绿色的眼珠一闪一闪,像只张牙舞爪的小母狼。“就凭你自己到得了王庭?”
“我能感觉到加在身上的禁术在逐渐解开,水的灵力也在加强。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不要担心。”
“乱讲!你连我都打不过!”埃罗莎说 :“总之,卡嘉你不能一个人去西斯廷。是吧母亲。”
胡安娜点头道:“卡嘉,你就像是我的孩子。埃罗莎也真心把你当姐妹,你这样见外,会寒了她的心。”
埃罗莎拼命点头,没错没错!
卡嘉咬着嘴唇,心下微动,自己从未踏出过舍兰岛,对中古大陆和七海的了解都是从书上看到的,而胡安娜。。。。。。好像很了解自己的身世。她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 “好的。我们一起走。”
埃罗莎“哎呦!”怪叫一声伸手抱住她,“这样才对嘛!舍兰岛无聊死啦!”
埃罗莎身上有股好闻的马鞭草味道,卡嘉在她的怀里轻笑: “谢谢你。埃罗莎。”
胡安娜欣慰地看着两个孩子,不由得回忆起初次见到卡嘉的情形。还没桌子高的小人,苍白消瘦,看你的时候没有一丝情感,无悲无喜,仿佛在看一件物体,仿佛她是空气,你也是空气。
在胡安娜漫长的修行中,中古大陆原本只是个小小的插曲。她七十二岁那年成为格兰纳达摩多王朝的大祭司,在这一年巫族之首伍德维尔家第十二代长女出生。巫族每一代的长女都继承了这个家族最强的能力,这个小女婴的出生让巫族的各大世族欢欣鼓舞,至尊女巫有了传承,和血族的契约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内仍然有效!胡安娜做为先知一派冉冉升起的新星代表她的家族前去冈特的国都西斯廷道贺,随便送上一份大礼:为小公主伊莎贝拉…伍德维尔…冈特占卜。
先知可占国家兴旺、卜人巫运势,唯独不能预知自己的人生。如果知道三十六年前那一次占卜让自己深陷至此,那一年她一定不会离开格兰纳达。
第10章 IX 密社
胡安娜九十二年前造访巴克斯顿的时候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教皇应诺森八世的爷爷还在热那亚的乡下种地,女巫和祭司还是受人尊敬的职业。在以北方的巴斯闻名于世之前,巴克斯顿首先是座女巫之城。
凭着记忆,胡安娜找到了昔日的女巫密社………城北的一座废弃教堂。前日刚下过雨,正值万物生长的春季,在满眼的绿意里,教堂烧得焦黑的外墙和满院枯草着实突兀。
埃罗莎回头看了眼胡安娜,见母亲点头,右手轻敲开裂的木门,木门在敲击下碎成了渣。
“我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吗?”埃罗莎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胡安娜皱眉,把手放在黑色砖石上,感受到微弱的灵力。“我们下去。”
卡嘉和埃罗莎跟在胡安娜身后,捂着鼻子,拨开惨白厚重的蜘蛛网,借着从残破屋顶漏下的光线,她们看到一座少了半边头颅的圣母像,身上爬满干枯掉的灰败藤蔓,诡异地微笑着。
胡安娜站在教堂正中,放下斗篷上的帽子,张开双臂,念起金色黎明中的祷告:
“Sephiroth: kether…chokmah…binah…chesed…geburah…tiphareth…zach…hod…yesod…malkuth。”
以胡安娜为中心升起一股旋风,黏着在屋顶的蜘蛛丝飘来荡去,像白色的幽灵。
嘶哑的声音从风中传来,“离开。马上。”
“我是格兰纳达的胡安娜,曾和密社以鲜血缔约。”她用匕首划开手掌,鲜血落在积得厚厚的灰尘上,转眼消失。
“胡安娜。。。。。。?嗯。。。。。。我记得你。那两个蠢货又是谁?”
埃罗莎不服气地说:“伊登岛的魔药师,埃罗莎。”
卡嘉:。。。。。。
“魔药师?哼。。。。。。还有一个呢,怎么不说话?”
“她是卡嘉。”胡安娜说。
“卡嘉。。。。。。?你们来做什么?”
“我想见弗蒂丝修女。”
。。。。。。
那声音不回答。教堂里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对话只是错觉。
卡嘉正耐着性子等着,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触摸到她的脖子。从脖子到脑瓜顶在到后脚跟一片酥麻,鸡皮疙瘩诈尸般纷纷弹起。Shit!卡嘉一个转身,拳头先抡了出去。
“呀!”那东西叫了一下,顺着蜘蛛丝爬了上去。
卡嘉定睛一看,是个大头娃娃,双手勾着蛛丝,吊在半空中。她脸色发青,有些像伊登岛的活尸报童,只是那一双眸子碧绿幽暗。。。。。。如极北之地的幽冥海般,深不见底。
“弗蒂丝!”胡安娜叫道。
弗蒂丝并不理她,瞬移落到圣母像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卡嘉,“哈,居然用拳头。至尊女巫的后代竟如此不中用了吗?”
卡嘉小脸儿一扬,不以为然道: “拳头又怎样 还不是被我打到了。”
胡安娜笑得花枝乱颤,“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弗蒂斯厌恶地看着她,“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讨人厌。”
“罢了罢了。”胡安娜打量四周,语气怜悯:“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弗蒂斯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卡嘉和埃罗莎顿觉眼前金星乱窜,气流从四面袭来,待到临近了又突然调转方向,仿佛有意识似地从她们身边绕过。
就在转瞬之间,屋里变了样子。
巨大的枝型水晶吊灯华丽异常,屋顶彩绘的巨幅“创世纪”颜色依旧鲜亮,蜘蛛丝变成了精美的手织挂毯从屋顶垂下。再看脚下,大理石的地面一尘不染。祭坛上摆放的金银法器光可鉴人。
胡安娜解下披风,搭在沙发背上,一头红铜色的卷发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
弗蒂斯身材矮小却相当灵活,动作快到看不清楚她是如何动作,一眨眼她已经坐在胡安娜对面的高背椅上。不耐烦地用手敲着扶手:“说吧。你此番前来有何目的。”
胡安娜正色道:“卡嘉身上的禁术,以我的力量无法解开。”
弗蒂斯嗤笑:“你倒有自知之明。”
胡安娜继续说:“我虽不得解咒之法,但七日前卡嘉自海中出现,死而复生。我可以大致推断,此禁术与水、火、空气和土地这四大元素有关。”
弗蒂斯转向卡嘉,勾勾手指,隔空把她拉到近前。卡嘉怔愣之际,弗蒂斯抓住她的手,锋利的长指甲在她的手心划了一道,鲜血瞬间涌出。
“你。。。。。。”卡嘉吃痛抽手,弗蒂斯的力道极大,小手仿佛钳子似的把卡嘉牢牢钳住。
她贪婪地闻着血的味道,激动地伸出长舌在卡嘉手心舔舐,双目赤红,瞳孔变成蜥蜴的竖瞳。
“你这是做什么!”胡安娜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弗蒂斯癫狂大笑,“啊哈哈哈哈!至尊女巫的血,梵卓血族的血!女巫之王,血中皇族!你们也有今天!!”
埃罗莎扯过卡嘉的手臂,“伤口好深!” 一边从挎包里翻出万能净化液-艾叶和马鞭草混合剂-涂在卡嘉手心。
“疯子。”卡嘉看着弗蒂斯的竖瞳一阵恶寒。她的真身是蜥蜴?蝮蛇?
“你他妈的疯了吗!她的血是你能吸的吗?!啊!?YOU F##KING BITCH!”胡安娜骑到弗蒂斯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弗蒂斯直翻白眼。
埃罗莎和卡嘉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高阶女巫爆粗口,泼妇般扭打成一团,“果然这样打架才过瘾嘛!”
眼见着弗蒂斯口吐白沫,埃罗莎小心翼翼上前劝道:“母亲,她要挂了。” 胡安娜方才松手。
弗蒂斯挺尸了好一会儿,一口气才倒过来,“呃。。。。嗯。。。。。。。”
待恢复了些许神智,挥舞着小手破口大骂:“胡安娜小婊砸,你不要脸,每次打架都掐脖子。”
胡安娜翻了个白眼,“谁让你的七寸长在脖子上,顺手呗。”
靠。果然是蝮蛇。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弗蒂斯绷着青尸脸,双手插肩。
卡嘉面无表情地伸出左手,已经肿起来了。
“咳咳。”弗蒂斯自知理亏,绿色眸子一转,“内个,既然先收了酬金,我也不妨告诉你。伍德维尔的
禁咒只有伍德维尔一族能解,也就是玛格丽特、凯瑟琳、伊莎贝拉,现存的几名伍德维尔。”
“等等!”卡嘉将她打断,“伊莎贝拉,我母亲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弗蒂斯冷笑,“死要见尸,她葬在哪里,你知道吗?”
见卡嘉不语,弗蒂斯又说道:“施咒的人死了,咒语还在?你母亲她是至尊女巫?”
“当年至尊女巫向血族下咒,伍德维尔一族不灭,血族永不见天日。”
“至尊女巫尚且需要血咒继承,你母亲就不需要?”
弗蒂斯做出一个你们太天真的表情,用长指甲敲击着椅子扶手,“四重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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