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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高攀失败之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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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们二人都愧对于你。”
  “你们胡说。”她怒道,明明那只是一起意外……
  可是,现在想来,真的是意外吗?还有宗延,他的的确确在她火刑后三月未出过宫门半步,闵序也说过,凤夕给她的药是极珍贵的药。
  难道他们两人真的一直都知道她是被利用的?
  “我们是否胡说,等到你见了那太子殿下一问便知。”
  “你们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希望我原谅你们么?”她又问道。
  “不,我们不会求你原谅,同样,我们也不会原谅你,因为我们的父君就是死于你父亲和你的玉髓,我们是各自的仇人。”
  “我们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去杀了我们共同的敌人,让宗延成为这三界的主宰。”
  “你们和宗延是是一伙的,他想夺位?”她冒出这个念头。
  “不,他并不知道,只是我们父君曾与太子殿下相处过一段时间,说他有君主的冷静睿智和狠厉,但同时也不乏一颗仁慈之心,若他为天帝,我们妖族或许可以与三界共存。”
  她愣了一下:“你们现在不就是在与三界共存吗?”
  “并没有,我们自从臣服九重天以来,从未受过正眼相待,我们的族人没了往日的自由不说,还处处受人冷眼,生活的领地也被越挤越小。”
  “所以你们想再反,然后你们选择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你们不觉得很可笑么?”她嘲笑道,也更加的不相信这兄妹二人的话。
  “不,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拥有我们妖族最强大的力量。”临璎眼中带泪的说道。
  “最强大的力量?”她不解。
  临祁点了点头:“我们父君的所有力量都在你的元丹之内,闵序用你的玉髓杀了我们父君后,父君的妖力便附在玉髓之上,后来玉髓归你体内,妖力也寄于你的元丹,只是你元丹碎裂,妖力无法牢固,后来你元丹修复,力量也大增,否则你以为你为什么可以瞬间斩下九婴的头颅。”
  她震惊不已,却也不得不信。
  最后她问到:“既然你们想利用我,可为什么又害我姐姐?”
  临祁和临璎疑惑的对视片刻,异口同声道:“我们从未见过你姐姐,恐怕害她的另有其人。”
  冥司少元宫。
  自从玉烟被宁无带回来,她已经足足两日没有出寝宫半步,她不敢,宁无也不许。
  寝宫里的人全都撤走,只留了她的两个贴身侍女伺候,可就这两个侍女,也不能随时进来,所以,她并不知道玉映弑仙之事。
  而且,宁无已经两日没回来。
  灯下,她在等待。
  这两日她已平静下来,也想了许多,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是被陷害的,虽然她能感觉自己被绑后还发生过什么事,但具体细节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被抹了记忆一样。
  但不论怎样,她都要向宁无解释清楚,她想告诉他,被抓的时候,她最想见的人是他,最想呼喊的人是他,最害怕的时候给她力量撑下去的人也是他。
  她不想,让他误会。
  烛心爆了一下,她拿起剪刀去剪那烛花,一回头,不知宁无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他依旧一身锦衣,可面上却是冷漠。
  “回来了。”她如往常一样去为他宽衣。
  他却侧身避开。
  她僵在原地,心也沉了下去。
  但还是鼓起勇气:“宁无,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相信我。”
  宁无却拿了几样要用的东西向外走:“我去偏殿住,这几日我很忙,也很累,你别来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只留她和那静静燃烧的烛火。
  他从未这般冷静的同她说话,他向来都是有脾气就直接发了。
  可如今,他冷的让她失去了信心。
  她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所以会不顾性命的保护她,会在那个清雾满园的早晨将她拉进小树林热烈的亲吻,会在欢好之后汗流浃背的抵在她的耳边说:玉衡山玉烟,你只能喜欢我。
  却原来,都是她妄想了。
  离恨天宫。
  闵序浑身是血的躺在他与玉映居住的寝宫里,房间的每一处都是带血的爪印,可见他曾多么疯狂的想要从这里出去。
  可是他刚出关的师父,却用了三千六百道符咒封住了这座宫殿,将它变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囚笼,就连他,也被封了神识,仅剩最后一丝意志在挣扎。
  “师父,求您让我去见见她。”他用最后的清明祈求着。
  殿外,一白发老者静静的站在台阶上,他身边跟着一青衣年轻男子,连翘和杜仲皆垂首立在阶下。
  “天尊,请您帮帮少妃吧,连翘见过那水镜了,少妃并不是故意要杀贪狼星君的。”连翘求情道。
  道德天尊却摇了摇头:“这都是她的劫数,我能救的,只有一个。”
  他选择救的,是三界。
  九重天天牢。
  玉映还未被审判,判决却已下达。
  因她不仅仅是弑仙,还因她体力有前妖皇的力量。
  天庭说这力量是邪恶的,绝对不能容忍。
  哒哒哒,哒哒哒,一声声脚步向她走来,她的眼前出现一片明黄之色。
  她缓缓抬头看去,是她曾热烈喜欢过的人。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她笑道,一如最开始的她。
  宗延没有答话,只是悲伤的看着她。
  她笑着笑着,终于明白一切都是真,于是用一双极真诚的眼看着他:“谢谢你为我挡住真火,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曾经用尽生命的喜欢,并不是错付。”


第45章 
  宗延与玉映的相见只有短短一柱香的时间; 除了玉映说的那两句话,两人之间再无言语。
  千言万语; 最后都尽在这不言中。
  宗延走后,玉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牢房外,她在等一个人。
  虽然说她是生他气的; 可在这最后的时刻,她还是想见见他。
  毕竟夫妻一场,恩爱一场,患难一场。
  可时间过了许久许久; 久到甲士都来带她去诛仙台了; 她等的人都没有出现。
  她自嘲,原来是梦一场。
  她在那个人的心里,果然只是个用来度过繁育期的工具。
  她始终比不上; 那一缕白月光。
  她被押到诛仙台的时候; 周围早已聚集了许多仙家; 个个神情冷漠,亦或者,是根本也不敢有感情流露。
  诛仙台前,天帝高坐,神色威严; 头顶的牌匾上四个大字:奉公不阿。
  临祈临璎兄妹也在; 今天这场极刑,除了警告三界,也是给他们二人看的。
  “哥哥; 你觉得玉映会相信我们的话么?”临璎用神识问道。
  “她只会相信一半。”临祈回道。
  “那她岂不是不会去反抗?”
  “她又不是傻子,即便她全部相信,她也不会去反抗,她为了她的家人,会甘心赴死。”
  “那我们做的那些岂不是白费?”
  “不会白费。”
  “为什么?”临璎不解。
  “因为我扮作天庭的使者告诉她母亲桃三娘,如果那十三道雷劫之下玉映还能活着,天庭便会放过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桃三娘会来替玉映受刑。”
  临祈看了看周围的仙家:“可能已经来了。”
  “所以,她为了保护桃三娘,肯定会不惜代价。”临璎叹道,心中亦有些不忍:“哥哥,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临祈笑了笑:“若这妖族,只有你我二人,那我们所做的的确罪不可恕,但我们所为的千万妖族,牺牲一两个人的性命,值得,至此以后,我们好好待玉承吧,算作补偿。”
  玉映被判的是天雷之刑。
  但这雷刑却不是雷神来施法,而是九重天一件极厉害的法器,东极钹。
  此钹千年只能用一次,所以能量极大,远甚雷神之雷。
  一道散修为。
  二道毁仙身。
  三道碎元丹。
  四道归混沌。
  一般而言,四道天雷就可以杀死一个仙人,且死前痛苦万分。
  可天庭却要用十三道天雷,只因他们怕碎不了那饱含妖力的元丹 ,而且,玉映还有一把三界唯一的玉髓。
  妖族寒铁已被悉数破了,这首功的玉髓便也兔死狗烹。
  宗延与凤兮也来了,期间凤兮一直紧紧握着宗延的手,她担心他会再如上次那般,用元神去护玉映。
  玉映很快就被绑到诛仙台上,她的脚下的爆旋的狂风,撕的她的手臂和脸颊道道伤口。
  “行刑。”一声号令传来。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最残酷的声音。
  两个雷官一人执着一钹然后对撞。
  轰的一声巨响,第一道天雷直劈玉映头顶,哇的一声,她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但是,她硬受着,如临祈所说,她还有家人,她不能再连累他们,且那些话是妖族之口,无法全信。
  即便事实真是如此,她也无法凭一己之力去改变。
  这是她的悲哀。
  这浩浩三界,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三界,它错综复杂,盘根错节,不是她去刺杀天帝就可以解开的。
  今日这些来围观的人里,又有几个敢对侵天秘境说自己问心无愧。
  很快,第二道天雷降下,她破碎的衣衫之下,只剩森森白骨,白骨之下,一条泛着红光的玉髓,一颗透着红晕的元丹。
  “看 ,元丹果然充满了妖力。”有人大声喊道。
  “没错,玉髓也被沾染了妖气。”有人附和。
  但更多的人,是沉默。
  第三道天雷又降。
  玉映最后看了眼人群,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天雷虽降下,预料中的碎丹之痛却没有发生,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
  睁眼一看,她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声:“阿娘。”
  桃三娘口吐鲜血,眼中满是怜爱:“阿映,别怕,娘在呢。”
  因为桃三娘的出现,雷官停止了雷击,众人纷纷看向天帝。
  天帝怒道:“私闯诛仙台,藐视天条,罪不可恕,一同击杀。”
  第四道天雷立刻降下,可还未落到桃三娘身上,一青中带红的长剑飞出挡下这一击,是玉髓。
  两件三界至宝相撞,天地为之变色,众仙五腑俱伤。
  临祈见状,神色严肃,因为万花镜中的景象到此便结束了,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因为万花镜开启过度,下次开启,估计还要等上一千年。
  他现在唯愿玉映奋起一击。
  “我阿娘是无辜的,恳请天帝饶过。”她拼命喊道,声音透过她的白骨传出去。
  可天帝看了眼那挡住天雷的玉髓,眼神一凛:“继续。”
  无半分怜悯与仁慈。
  第五道天雷夹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而来,在这嗡嗡的让人几乎失聪的声音中,玉映白骨的眼眶中生出一双红眼,带着仇恨与憎恶,白骨的手指微微一动,那悬在上方护住她的玉髓狠狠缠上降下的天雷,直直冲向天帝的宝座而去。
  天帝大惊失色,眼见逃不过,只得现出应龙真身抵挡。
  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爆裂之声,应龙重重摔下高台,而那台上“奉公不阿”四字,也化成粉末散去。
  而玉髓,也因接连抵抗天雷和天帝的真身之术,在这巨大的冲击中裂成数块碎片掉下诛仙台向人间落去。
  “保护天帝。”有人惊叫,现场一片混乱。
  趁乱之间,玉映扶住母亲想要逃走。
  “拦住那妖女。”有人监视惦记着她。
  那人一嗓子后,无数厉害的法器向她们母女二人飞来,皆是要取她们性命。
  玉映挡在母亲身前,挨了无数重击,当即元丹震荡,几欲碎裂。
  那些法器正要卷土重来,突然又一条应龙飞起直向玉映和桃三娘撞去,接将二人重重撞下诛仙台。
  是宗延。
  诛仙台下,无仙可还。
  所有人都以为宗延是为父报仇,替天行道,唯有凤夕怔怔的看着宗延,难过的离开。
  她明明那样的求他,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他还是去了。
  而宗延,他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二人能不能活下来,但他知道,她们如果还留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能生还的。
  而在这刚过去的滚滚天雷中,有一处地方也处于万劫不复的边缘。
  离恨天宫内,全被结界封住,任何人都进不来,也出不去。
  闵序和玉映的寝宫外,道德天尊和宫里所有人席地而坐,手上结印,嘴里念着法咒,就连最小的花花都在此列。
  而在这些人里,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面容刚正,头戴紫金冠,腰间一古朴铜钟和铁锏,正是那冥司帝君宁钧。
  他也在这关键时刻前来相助。
  诛仙台传来第一道天雷之时,闵序便已化出了鹏身,几乎冲破了那三千六百道符咒。
  第二道天雷时,鹏鸟振翅,离恨天宫地动山摇,守护之人皆七窍流血几乎坚持不住,唯有道德天君与冥帝不动如山。
  第三道天雷而下,鹏鸟一声悲鸣,鸣中带血,凄凉至极。
  第四道雷声后,鹏鸟伏地,眼中流下血泪。
  第五道天雷后,再无雷声,鹏鸟亦无声息。
  只余万念俱灰的一声轻唤:玉映。
  “孩子们真不让人省心啊。”宁钧叹道,头上白发又生了数根。
  “是啊,太操心了。”道德天尊的脊背也弯了些。
  诛仙台下。
  桃三娘紧紧的抱住玉映,她的身体已经被诛仙杀风划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而经过两道天雷和数种法器攻击的玉映,在这杀风之中已经昏迷不醒。
  母女两人再不离开这里,便要魂飞魄散了。
  桃三娘看着昏迷的小女儿,满脸疼爱,然后,她的面容及身体渐渐消失,一棵巨大的桃树化形而出,万千树枝将玉映紧紧包裹住,为她阻隔诛仙杀风的伤害。
  那一树的花叶,化作了漫天的血雨。
  在母亲的保护下,玉映的身体也渐渐长出血肉,而她百物袋里的藏天镜,也因沾染血后将一树一人隐藏起来。
  所以赶来的天兵天将在外面瞧着杀风里,一直没有见到两人的身影。
  “看来,她们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诛仙台下,不可能有活口,应该是死了。”
  “先别妄言,妖女诡计多端,我们再去下界查看查看。”
  “是。”
  那一天,凡间的人类全都是在心惊胆战中度过的,那一声声的天雷像是要撕裂这九州大地一般。
  “爷爷,为什么要打雷啊,我好怕。”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孙子问道。
  白发的老者紧紧将小孙子抱在怀里:“那是天神在发怒。”
  冥司。
  因那天雷之刑,位于西海之西的黄泉岛上,冥司也感受到了震动。
  玉烟站在窗前,看着天空里那巨大的闪电,心中很是不安。
  许久之后,天空才安静下来。
  一夜后,她终于等到了前来送饭的侍女,在她的软泡硬磨恩威并施之下,侍女终于将九重天发生的事说了。
  “少君有去九重天吗?”她沉默许久后问道。
  侍女摇了摇头:“没有,少君一直在冥司陪帝妃下棋。”
  “哦,在下棋啊。”她凄然笑了笑。
  原来他,放弃了她和她的所有。
  三天,当她终于得了自由,宫外总是有人探头探脑,她知道,那是冥司各宫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他们也许都没有恶意,不过她也不在乎了。
  她换下繁复的宫装,穿上她未嫁时最喜欢的一套粉衣,然后用一根桃枝绾了一头青丝,最后只带了一名侍女走出宫门。
  “少妃,您要去何处?”一直跟着的侍女问道。
  她瞧着忘川水流来的方向:“随便走走,哦,我忘了拿我的帕子了,你回去帮我拿来吧。”
  侍女回来后,却也没寻见她那温柔恬静的少妃。
  后来,有人在忘川的源头空空潭中发现了一套粉衣和一支桃簪。
  空空潭,弑神之水,不化俗物,不化凡魂,只弑仙神。
  那一天,冥司所有人都看见,他们那高傲的衡元少君,化出巨龙真身,悲鸣的冲进潭中,只为寻他那少妃的一缕魂魄。
  他们见到他在入水的那一刻,鳞甲被潭水片片剥落,血肉被腐蚀,整个潭中都是红色的血水,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向那深不可测的潭底潜去。
  最后他被帝君救上来之时,只剩一架白骨和一颗微弱跳动的心。
  ————
  斗转星移间,转眼已千年。
  人间。
  宣城。
  五月的宣城,与往年比要热闹许多,因为城中来了一个说书人,专讲神仙们的故事,所以吸引了无数的听众。
  说书人扇子一摇:“上次我们说了西海龙宫的公主爱上凡人的事,今天我们来讲一讲当今三界最不能得罪的人,那就是玉衡山的无极少君玉承。”
  “为什么他是最不能得罪的?”有人问道。
  “哼哼。”说书人得意的一摇扇子:“待我给你们讲一讲他背后的靠山遍知道了,这无极少君因少年时失了魂魄,虽最后找了回来,但听说因被凶兽九婴嚼碎过,所以怎么都没粘好,以致现在虽然一千三百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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