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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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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你的意思就是你跟我只是玩玩而已吗?”
  “……”
  “你说啊,雷思茗!”
  “是不是我跟你上床,你才会认为我对你是认真的?”
  “是,没错!你笑我傻也罢。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永远都只能够是个孩子,青涩、稚气。我没有易虹端庄秀丽,身材玲珑浮突,我什么都比不上她!”说着,眼泪就唰唰掉落。
  她舔我脸上的泪痕,温柔地说:“你之所以会比下去,是因为你拿自己的缺点跟虹的优点相比较。难道你没发现自己的优点么?”
  “我的优点?哪些?”
  “例如单纯、活泼,还有——”
  “够了!”我把手指抵在她嘴边,阻止她往下说。我根本听不出那些所谓的优点是优点!
  她亲吻我抵在她嘴边的手指,“婕,我打算在过年后把这工作辞去。”
  “为什么要辞职呢?是因为我吃易虹的醋吗?”
  “呵呵,不是。奶奶她去了,我很应该回去G城陪伴在爸妈身边,我不希望看到己欲孝而亲不待。你这个月底不是要回G城读书吗?到时候我载你去吧,顺便到我家坐坐,我爸妈都是好客之人 。”
  哇塞,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耶,我还没心理准备啦。
  “你表情好丰富哦,肯定在胡思乱想了。呵呵!”
  “我哪有!”
  她把我拉起,“走吧!”
  “上哪去?”
  “少君家。”她看了下手表。
  “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吗?”
  她呵呵地笑,“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变聪明的。”
  “谁说的?!”
  “难道不是?”
  “还有晚饭时候呢。”
  “……”
  我问她,她是不是经常到少君家蹭饭吃的。她摇头,笑嘻嘻地说不是经常,而是至始至终都是这样。如果少君不在家,她就会叫外卖或泡杯面吃。我说,她这样白吃白喝不会不好意思吗?白吃白喝?她瞪大了眼,解释道,她每个月都有交伙食费的。
  少君仍想往常那样为我们张罗午饭,可一直没看见阿树的人影。他们两兄弟想必仍为昨晚的事情怄气吧!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围在餐桌的只有我们三个以及桌面上的小丽。
  大门被打开,阿树揪着大包小包走进来,走在他身后的是一位美少年——
  “丽烨?”
  “婕?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很是惊讶。
  我用眼神扫了扫雷思茗,对丽烨说:“她是我老姐的前辈,亦是阿树的邻居,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故搪塞过去。
  “你、你不就是那位哑巴美少年么?”少君认出了丽烨。
  “丽烨?小丽?”雷思茗在一旁自言自语,看了看丽烨,又看了看少君手肘旁的小丽。沉静了一会,抿嘴笑问道:“小丽就是小婕,对吗?”
  “嘘——别说这么大声,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了。如今它已经改了名字跟主人了,你让它重新做龟吧!”我实在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小丽的原名叫小婕。哪个人愿意自己的名字跟只龟相同呢?
  阿树拉着丽烨的手肘,介绍道:“这位是我哥,这位是我的邻居茗姐,她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邻居。”
  丽烨朝少君、雷思茗点了点头,“哥哥、茗姐,你们好。”
  “嗯,不用这么拘束啦,活像见家长似的。哈哈——”少君自以为这样一说能释解丽烨的拘束,没想到让丽烨更尴尬。“你们怎么还站着,快过来吃饭啊!”
  丽烨在我身旁坐下,而阿树就坐在雷思茗旁。
  “你这么瘦,要多吃点肉。”阿树夹起一箸猪肉往丽烨饭碗里放。
  “嗯,谢谢。”
  我偷偷的瞄了下少君,只见他皱了下眉,似乎疑惑渐生。
  我开始忧虑了,不是担心少君跟雷思茗知道丽烨是女生后的反应,而是担心他们在不知道事实的情况下会误以为丽烨跟阿树是一对同性恋人。
  丽烨拿起餐桌上的一杯白开水要喝。
  阿树立即说:“丽烨,吃饭时最好不要吃水哦,对肠胃不好的。”
  “可是……我真的有点渴啊。”
  阿树伸手过来,欲拿开她手中的杯子。
  不慎弄倒杯子,一杯开水向她倒去。躲避不及,开水烫到她大腿上。她痛得直呻吟……
  “丽烨,你没事吧?”阿树紧张得不行,只会问些没有营养的话。
  我冲进厨房,捧着一瓶生抽油跑出。以前我被烫伤,妈也是用生抽油给我擦的。“丽烨,你快脱掉裤子!”
  “阿树,你带他进房间给他擦吧!”少君说。
  丽烨又痛又羞涩的表情看起来很怪,而阿树耳根发红。
  雷思茗在一旁奸笑,“还是让婕去做吧,毕竟丽烨也是个女生。”
  她什么时候知道丽烨是女生的?
  “女、女生?”少君嘴巴张得特大,恍惚能塞进一个排球。
  我扶着丽烨离开……

  第二十八章

  待我扶丽烨走到客厅,少君仍一尊化石似的站在那。
  “丽烨,是不是还很痛?”阿树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身旁一瘸一拐地走着的丽烨问。
  丽烨摇晃着脑袋。
  最后,大家都坐回餐桌旁。寂静笼罩了整个客厅,恍惚这顿饭是最后的午餐。
  少君突然冒出一句话,打破了僵局。他看着丽烨,问:“可不可以把你的身份证拿给我瞧瞧?”
  鸦雀无声。晕,身份证这东西谁会有事没事带在身上呢!
  丽烨顿了顿方掏出身份证,递到少君眼皮下。哇塞,出乎意料哎。我凑近她耳朵,小声地问:“你老是带身份证出来的吗?”
  “对啊,因为我怕上公厕时被人以为是色狼,有一次险些被人围殴哎,幸好我有带身份证!”丽烨说话声音很小,但在座的人似乎都听见了。
  “曾丽烨,女……”少君仔细看了一会身份证上面的资料,方抬头看丽烨。“你跟阿树在交往?”
  “哥——”阿树喊住少君。
  少君扫了阿树一眼。“我不是问你!”
  “是的。”丽烨点头。
  他、他们在交往?我怎么不知道呢?“呃!丽烨,你重色轻友,原来我程婕在你心中的份量如此轻!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说着说着,不自觉地说唱起来。
  “呵呵,你在唱大戏吗?”雷思茗手指抵在唇上,笑声很轻。
  丽烨抓住我手肘,不停地摇晃,解释道:“不是啦,婕你听我说,我是昨天才正式跟阿树交往的。”
  “是啊是啊。”阿树猛点头。
  “昨天才交往的?”少君皱了下眉。
  “但是我喜欢他(她)很久了。”阿树跟丽烨异口同声。
  “……”少君将身份证归还给丽烨,长叹一声,说道,“好啦好啦,废话少说,我们吃饭吧——”
  吃饭完,大家都坐到沙发上闲聊,只有少君一个人在收捡餐桌、洗碗、拖地……
  我咬着指头,看着忙碌于家务的少君,“少君不愧是家庭煮夫,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本来想接着说“上得了床”的,但忽感不雅,难以启齿。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不敢说么?”雷思茗淫笑不已。
  “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不过是说他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茅厕罢!”
  “你言下之意就是说他做完饭,就端出厅里吃,吃完就拉是吗?”雷思茗严重曲解我话中之意。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不过,不是谁都可以‘入得厨房’的,就好像某个事业有成的人……”我的眼神掠过她露出弧度的唇。
  “你在暗指我?”
  “大家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啊。面子是拿来丢的!”我捏着自己的脸蛋,挑了下眉。
  “呵呵,谁说我入不得厨房?”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只是懒得煮饭,不是不会。懂吗?”
  “我没看见你做过饭,哪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啊?”我耸耸肩。
  “好吧,今晚你来我家,我给你做饭!”
  我心里喜滋滋的,没想到可以赚到一顿晚饭吃!
  “婕,是真的,茗姐做饭比我哥还棒。她爸爸可是一位大厨师哦!”阿树回头对我说。
  我露出将信将疑的眼神。
  下午,我被逼跟她一起将她家封陈已久的厨房大清洗。她说,心血来潮想做饭时就会亲自操刀,在少君家的厨房弄!所以她家的厨房很久很久没用过了。
  大清洗完,我又被她拉去菜市场买菜。菜市场的地几乎都是湿的,到处都有泥浆,鱼的内脏被抛在一个角落,发出恶臭,熏得我不行!菜的残叶落在地上,以及从“三鸟类”那传出粪臭。
  我忍不住问雷思茗,到超市买菜不行吗?她说,超市里的东西不够这里的新鲜。
  晚上。
  她在厨房忙,我在客厅看电视。
  金蒜银蒜粉丝蒸青口,糖醋松子鱼,咖喱薯仔、炸虾仁,玉米猪骨汤,四菜一汤到齐!哇,对于我这个平时挨饭盒的人来说,这一顿晚饭无疑是丰盛的。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问她:“金蒜银蒜是什么意思?”
  “有爆过的蒜子叫金蒜,没有爆过而剥了蒜衣的就叫银蒜。这道咖喱薯仔煮的时候最重要就是加入淡奶,冲淡咖喱的味道;而取沙虾虾仁,剥虾壳的时候要小心被虾枪剌到手指。虾仁先用蛋清腌一会,剩下的蛋黄就和面粉搅拌,放入适量的水、糖、味精……”
  当她滔滔不绝说时,我已忘我地享受这顿美味的晚餐,毫无丝毫危机感!虽然这顿不是我最后的晚餐,可我却为了这顿晚餐而付出沉重的代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话你总听说过吧?没错,雷思茗她就是黄雀!
  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样:在这一夜确实上演了一场春宫秀——一张大床,两个女人,三级情节,四目相对,五光春色,六点尽露,七拉八扯,九牛之力,十指紧扣!
  我的脸红通通的,却不只是因为雷思茗的挑逗,还因为她在气氛紧张之际说些让我气得吐血的话。
  我羞涩地说:“茗,把灯关上好不好,我……”
  “可是把灯关上,我会分不清你的前胸跟后背的。”
  因此,我跟她抠气,并与她打了八分钟抗战,她迟迟未攻陷我的防线。于是,她就对我霸王硬上弓,我便假装挣扎了下,然后乖乖束手待上!
  高潮过后,她居然取笑我,说我的叫床声像烈士死前悲壮的叫嚎声。正当我要反驳她时,窗外一片吵杂,听到楼下众人纷纷议论,是不是闹出命案了,还问要不要报警?
  她穿上衣服,打开窗,对楼下的人说:“没事儿,我在给人接生而已!”
  我顿时面部肌肉抽搐。
  她说完,转身对我淫笑,并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忘情的叫喊,激情过后,我几乎虚脱,无力摊在床上。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婴儿哭喊声啊?诞下的是男婴还是女婴啊?”楼下众人议论纷纷。
  疲惫的晚上在这张床上悄悄流走……
  翌日早上。
  我躺在床上,像死尸像植物人又像全身瘫痪的人。
  她对我温柔一笑,问:“公主,早餐想要吃什么?”
  又要吃?昨晚我吃了她做的晚餐,她就吃了我。现在又问我想吃什么,我不免会心有余悸。“皮蛋瘦肉粥吧。”
  “这么简单?好,我这就去给你煮。”
  “慢着,我还未说完呐。”
  “哦?还有附件?说吧。”
  “白粥不要加味精,皮蛋分量要跟瘦肉相等,瘦肉要八成熟。加些许姜丝,姜丝不能留姜皮。煮出来的皮蛋瘦肉粥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糊。不要加菜、葱、只要加一丁点胡椒粉。我要求不多,就这样吧!”
  “呵呵,这还叫要求不多啊?我给你做满汉全席算了。”
  我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好好好,我煮我煮!”
  “雷思茗,你可以不煮,但是你所煮的粥就必须是我所要求的那样!Understand?”
  “Yes,princess!”
  ……
  我捧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直到坐在床边的她发出笑声,我才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我哼了一声,接着说,“昨天上午倒说得好听,说什么……我一时忘了,不过意思跟你说不碰我差不多。怎么昨晚就、就——哼!”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昨晚吃饱她要我做剧烈运动。我这人最讨厌吃饱饭做运动!
  “呵呵,这是你情我愿的嘛,怎能全怪我?”她毫无悔意。
  “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告你强奸啊?”
  “现在中国法律不够完善,同性强奸不会构成犯罪。听过一条新闻吗?是说某饭店经理强暴16岁男孩,法无定罪只被拘留15天而已。如果你告我强奸,我也应该被拘留15天而已吧,怎么说我也是个经理!呵呵。”
  “你知道吗?你的笑声在掩饰你内心的慌张,你当真会不怕名誉扫地?”
  “不,我很怕,怕得要命。但是我不介意再被拘留15天,呵呵!”她把我压倒在床——以为她来真的,我闭上双眼。她在我额头上亲了下,温柔地说,“婕,今天下午我要回G城陪爸妈过年,大概要待到年初七才能回来。”
  “哦。”我淡淡地应了声。
  她亲吻我的眉,“婕,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要逃开的意思。”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常!”
  “呵呵。”她弹了下我的脑门。
  ……
  雷思茗走了后,我很少往少君家跑,因为老姐逼我跟爸妈去拜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是家里惟一一个有资格要红包的孩子。
  老姐快二十五岁了,长辈们极少给她红包。相信大家都知道年龄跟每年红包所得总额成反正吧!基于这样缘由,她就用威胁利诱的手段逼我顺从。她说,我所得的红包五五分帐,还说这样最公平!公平?我怎么不觉得!
  每次拜完回家,老姐总会把我揪进她的房间,并命我将身上的钱全掏出来。我越发的感觉她像在打劫我。
  年初七的这天天气异常的寒冷,我早早起床。一打开家大门就看见了这个家伙——寒风一阵阵刮过,她的微笑依旧、依旧让人讨厌!
  “雷思茗,你在这里干嘛?”
  “呵呵,喝西北风啊。”她下车,臀挨着车门。
  “那不打扰你了,慢慢喝哦,别呛着!”我打了个寒颤,拉高衣链,将脖子埋于高领中。双手插入口袋中,作状要离开。
  “你要去哪?”
  “去冬泳啊,不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这么早冬泳的人没几个,怕一旦你有什么衫长裤短,没人跟你做人工呼吸怎么办呢?!”
  “那就直接送我到火化场啰,省事多了,是不是?”
  “火化要钱的,干脆挖个洞把你埋了算了。”
  “你——”我比出一阳指,指着她。一只银黑色指环被套入我食指中,“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啊!”她知道我生气什么的,因为她去G城的几天里没跟我发过一条短信,打过一个电话。
  “呵呵,你不原谅我,至少听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等于掩饰!”
  “你会相信我忘了带手机去吗?”
  “绝、对、不、会!就算你真的忘了带,你就不会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报个平安什么的吗?”
  “我从不会去记任何人的手机号码。即使手机被偷或不小心弄丢了,我可以查家里的记事本,里面copy了一份手机上的号码。”她托起我手,轻轻地吻了下,“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就一大早赶回来,特意上门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荆呢?我怎么没看着?”我作状地侧头看她身后。
  她抿着嘴,冲我神秘一笑——

  第二十九章

  雷思茗转身,伸手到前座里,像在找什么似的。
  我眼神游离,视线掠过车后车门的玻璃。暗红色的东西立即把我的视线拉过去——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车后座放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我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打开车门,捧起它。“呵呵,这是送给我的吗?哼,看在玫瑰花束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下不为例啊!”
  她回头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傻傻地笑了。
  没理睬她,我的心思都放在玫瑰花束上。指尖轻轻掠过娇艳的花瓣,发现一张浅粉红色的卡放在其中。“呵呵,送花就够了,肉麻的话大可不必写啦!”
  她无奈地笑了笑,手不时地擦拭额头上的汗。这么冷的天气居然会流汗?
  “你很热吗?”瞟了她一眼,我抽出那张浅粉红色的卡,打开一看——看到上面字,我呆住了。怒火刹时涌出,体温一下子飙升。“雷思茗,你竟然敢借花敬佛?!”
  “没有没有,是你自己拿起来,说是我送给你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罗?”
  她短叹一声。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这是我最好的解释!”她从呈前座那拿出一支柑红色的玫瑰,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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