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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三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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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问道:“就是什么,说呀!”

汀兰抬了一眼,看了看周子琰道:“陈家老太爷昨晚受了刺激,今早刚刚殁了。”

周子琰踉跄一步,差点没站稳,苏寒连忙将他扶住,关切道:“没事吧?”

周子琰失神片刻,方点了点头,问汀兰道:“查出的证据是什么?”

陈盈与周子琰不光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陈家老太爷更是对周子琰宠爱有加,别看老太爷得了老年痴呆症,可他嘴里每日总念着一句话:“等我家盈盈长大了,小琰就能来娶他呀。”

汀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苏寒,苏寒点头示意表示周子琰没关系,她这才敢开口:“听说查出的证据是放在陈统领枕头里陆大人的家牌。不过少爷,此事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我想陈煜也不会看着自己的亲儿子白白蒙受冤屈的,不如您先歇息,让二公子进宫一趟,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家牌,大梁只要是尚书级别的官员,家里都会有几块,当然这仅限于文官,武官是不用的,比如将军府就没这破玩意。这玩意说普通也普通,说不普通还真几分珍贵,只要拥有一个文官府邸的家牌,相当于你在这文官家里横着走路都没问题。不过这家牌肯定不能随随便便送人,连一般官员的后宅妻妾们都不允许佩戴。说得通俗易懂点,这就是你同某个文官是一个阵营的标志,你们会有共同的目的、计划、利益、甚至是生命。

无情最是帝王家,怎么说陈盈也是日夜保护皇帝生命安全的跟前人,可祁祤查都没查,就将陈盈以逆反之罪押入天牢之中,并剥夺了他手上坐拥三万御林军的权利。念在先前他爹陈煜救驾有功,陈老太爷也殁了,祁祤倒是软心一回,没有牵扯陈家任何人。

如今,御林军统帅一职暂交给杨怀孝,就是当年那个平反东海之乱的平阳侯。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快完结啦~下一本是校园纯爱《别来无恙,男朋友!》欢迎大家收藏哟~爱你们~





第43章 京城事变(2)

苏寒匆匆换上朝服便进宫去了,原以为以前跟陈盈关系好的大臣们会来求求情,想必宫里定是一团乱,没想到祁祤正悠哉地欣赏着歌舞,而殿中哪来什么求情的大臣,只有几位摇首弄姿的舞女,或许这才是真正冷漠的朝廷。

祁祤一见苏寒,忙道:“周将军,快来看看这是今天晚宴朕亲自挑选的歌舞,你也帮朕一起瞧瞧她们跳的可还好?”

舞女们身上都涂有胭脂水粉的香味,苏寒的鼻子又敏感,还未张口回答祁祤,一个喷嚏打得是震耳欲聋。

祁祤看着苏寒这样的态度,也没了兴趣,便将一众舞女屏退,他倏然想到苏寒所说的占卜术,以为苏寒前来是为了今晚严道长要表演的占卜术,便将刚刚对苏寒不识趣的喷嚏忽略过去。又双眼发光问道:“周将军前来,莫非是为了今晚严道长要表演的占卜一术,若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管开口,朕差人去办便可。”

苏寒还不适于刚才那阵刺激的香味中,又干咳一声,方开口道:“陛下,微臣前来,是为了陈统领一事。臣听闻昨夜典狱司查到了陆明庭的同谋,而且还在陈家找到陆府的家牌,虽然人证物证俱在,可此事未免过于巧合。陈大统领掌管御林军期间,对陛下忠心耿耿,想必陛下也了解陈统领的为人,他是断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的,臣恳请陛下详查后再将陈统领定罪。”

苏寒这话其实已经隐含了几分犯上的意味,他本不是如此不冷静、说话不周全之人,只是这事的确是急,虽然他从前看不惯陈盈,那是因为陈盈和周子琰过分兄弟情深,可如今他和周子琰的关系已确定与往有所不同,算上去,陈盈也算是他的半个兄弟。再则,苏寒对陈盈其人还是有几分钦佩的,是以他才会这么直接挑明在祁祤面前为陈盈求情。

祁祤本以为苏寒要讲的是今晚占卜表演一事,可怎知苏寒一开口,是替陈盈求情,敢情说的好像自己多昏庸,多忠奸不分。
祁祤微微怒道:“这事昨晚典狱司的人已经向朕详细禀告过了,朕觉得证据确凿,没什么不妥的,便将陈盈定罪关押了。虽然陈盈犯的是逆谋大罪,可朕也念在他掌管御林军多年,几次三番救朕于危难之中,遂没有株连陈家人,这已经是朕对他最大的宽恕。可朕现在听着周将军的意思,是说朕冤枉忠臣,善恶不分。周寒,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你是先帝亲封的玄铁将军,朕就不敢动你,朕告诉你,朕现在不动你,是看在你在五年前的南疆事变中有功。”

若是换了旁人,估计能吓得屁滚尿流,毕竟祁祤是帝王,这种威严还是有几分的。可苏寒不一样,他除了怕周子琰,就未曾惧过任何人。

苏寒面不改色,甚至未低头认错,反问祁祤道:“陛下,是否想过,如果陈盈是被人冤枉的,那隐藏在陆明庭背后人有多可怕,一个朝廷命官、一个御林军大统领,就这样轻而易举教他拉下台,这件事不查清楚,只会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苏寒的话说到了祁祤的心里,其实他不是没想过陈盈可能是让人冤枉的,只是这其中利害关系他还没找准,眼下教苏寒一句道破,心绪难免不安。总归来说,任何昏庸的帝王,他都是怕死的。

祁祤收敛了方才的怒气,但也不算和颜悦色,问道:“周将军是怎么想的?”

苏寒方才逆了龙颜已是大不敬,眼下既有回旋的余地,当然得趁机抓紧。只见苏寒低眉道:“假若此件事情上真有这么一个背后人,从陆明庭这里应该是问不到什么了,不过也好,他既然交代出一个‘同谋’,想必也是花费了一番功夫诬陷陈统领,臣听说这陆府的家牌是在陈统领的枕头里找到的,这么私人的地方,能够偷偷把一块家牌放进去,还不被陈家人察觉,想必是陈统领身边的人。”

祁祤疑惑道:“你是说这人是陈家的人?”

苏寒笑着摇头道:“臣只是说这人有可能是陈统领身边的人,可没说他一定陈家的人。”

苏寒越说越迷离,祁祤却突然有了兴趣,连说道:“按照你说的,如果是陈盈身边的人,最有可能就是他身边的妻妾,日夜吹枕边风的人,才最好下手。可是据朕所知,陈统领目前尚未娶妻,也未纳妾,不是妻妾,那就只能是陈盈的亲人了。”

苏寒眉头微微一挑,又恢复神色道:“陛下想的的确没错,可是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暗中进了陈府,陛下想想一个官员的府邸,尚且不说大小女眷,就是打杂的小厮也不少,下人的身份是最好鱼目混珠的。”

祁祤点了点头,示意苏寒接着说下去。苏寒却一转话题道:“不如这样,陛下不是想看我们家严道长的占卜术么?臣看这样,今晚就让严道长替陛下算一算这诬陷陈统领的人究竟是谁。不过,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祁祤一听占卜术,浑身上下来了兴趣,忙问道:“说,说,朕什么都答应你。”

祁祤这不务正业的劲倒真有些可爱,苏寒低声笑语:“严道长的占卜术需要有与被占卜一事相关的人和物,而且越亲越准,是以臣建议由陈统领亲自在场,只是眼下陈统领已经沦为朝廷重犯,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让他参加晚宴就更不可能了。这…”

祁祤摆手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朕悄悄派人将陈盈接进宫,然后晚宴的时候,让其藏在大殿的屏风背后,这应该算是被占卜的人在场了吧?”

苏寒点头道:“算,这当然算。那就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微臣这就回府和严道长去准备准备再入宫进宴。”

其实方才的一切都是苏寒做的一个局,从忤逆龙颜那句话便是苏寒计划的开端,他先让祁祤动怒,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随后旁敲侧击陆明庭背后肯定有人在暗箱操纵,祁祤虽然是个不务正业,无心政务的皇帝,但是正常人该有的逻辑思维能力还是有的,苏寒这么一说,祁祤心中难免对此事存疑,最后再借以祁祤感兴趣的占卜术让他主动愿意放陈盈入宴。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交给家里的那位了。

入夜,宫里宴会的声乐响起,乐音层层堆砌,仿佛今晚注定是个不一样的夜晚。

一身华丽纹绣锦服的苏寒与一身粗布麻衣道士服的周子琰,一同入了坐,这么看,二人好像依旧那么般配。这只是在那屏风后面的陈盈想到的。

苏寒早上进宫面圣的同时,周子琰叫汀兰悄悄去了一趟典狱司,当然这其中也全托顺天府尹江一鸣江大人的功劳。苏寒告诉周子琰他知道顺天府尹江一鸣很欣赏周子琰,而江一鸣与典狱司的管事人私下关系也不错,可借由江一鸣的人情,让典狱司瞒着皇上见一面牢中的陈盈。此事不能周子琰出面,以免暴露了他尚在京城的消息,所以必须派一个周子琰身边的人,而这人江一鸣也认识,便只能是清欢和汀兰了。不过做大事还是得汀兰上,自然而然这重任就落在了汀兰的身上。

至于汀兰见了陈盈具体说了些什么,一个当然是告诉他周子琰回来了,二个便是今晚的晚宴。周子琰会扮作道士,演一场占卜大戏,让陈盈留意其中的蛛丝马迹,找到那个把家牌放入他枕头中的人。

先前苏寒还在祁祤面前说可能是陈府的下人,这下要找的又变成了朝廷中的人,其中自然有苏寒计划。

看过歌舞,吃过饭,自然压轴的就是祁祤最感兴趣的占卜表演。

这不,只见周子琰离席起身,行至大殿正中央,一拂手中浮尘,拱手道:“贫道严三给陛下和各位大人们献丑了。”
别说,有板有眼,还挺像样。

祁祤满怀期待问道:“道长可知今日朕想让你占的是什么事?”

周子琰笑道:“知道,陛下想让贫道算的是御林军统领是不是陆大人同谋一事。”

祁祤讶异道:“道长果真神机妙算,一猜便知道朕心中所想。”

就算祁祤不知道这假扮道士之人是周子琰,可他也知道严道长是苏寒门下的奇能异士,那祁祤今天宴会想算什么,苏寒回府告诉一声不就完了。偏偏这个时候皇上脑子不够用,还惊讶夸叹周子琰神机妙算。幸好今晚有正事要做,不然这能让苏寒、周子琰,再加上屏风后面的陈盈,笑掉大牙。

为了不让宴会上其他大臣发现朝廷重犯陈盈就躲在屏风后面,祁祤便叫一旁的小荣子拿出了昨晚在陈盈枕头里搜到的那块陆府家牌。

周子琰接过家牌,将这一块巴掌大小的小木牌,上下一通细摸,边摸还边闭着眼,口里念念有词,一顿装模作样后,倏然睁大双眼。把祁祤活活吓了一跳,祁祤忙问道:“道长可算道什么?”


周子琰摇摇头道:“算到了,只是贫道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祤顿时异常兴奋,当然想知道谁是诬陷陈盈的人只是祁祤兴奋的小部分原因,真正让他兴奋的是世上还有如此神乎的技艺,若真算得准,祁祤觉得自己以后可以甩开膀子放心不务正业,反正有人能帮他预知未来事,那只要提前做好措施,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这皇上当的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听祁祤道:“道长尽管说,说对说错,朕都不会责怪你。如果这人你不敢得罪,也别担心,自有朕给你做主。”

周子琰点点头,佯装颤抖地指向宴会中一人,小心翼翼道:“是他,就是他将陆府家牌放入陈统领枕头中的。”

被周子琰指着的人还没开口,苏寒却先怒道:“严道长,我劝你小心说话,你知不知道这位大人是谁,他可是陈统领的亲爹,当朝礼部尚书。”

俱时皇上祁祤同大殿上众大臣们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而那屏风后面的陈盈倏然想到了什么,堪堪留下了无声的泪水,泪水滴在他冰凉的镣铐上,透着那寒铁,一直腐蚀进了他的心头。







第44章 京城事变(3)

几日前,陈煜来到陈盈的房中,父子之间饭后的谈心,以前也时常有,只是那日令陈盈奇怪的是,一向从不关心自己生活起居的父亲,竟突然说看着他这个枕头有些年头了,刚好最近想置换一下陈府上下的琐碎物什,便主动让人给陈盈换了一个新的。这种换新枕头芝麻般的小事,陈盈自然没有放在心头。而且直到那晚典狱司的人派人搜出藏在枕头中的陆府家牌,陈盈都未曾往父亲身上想过分毫。

或许是出于不拘小节,陈盈一时想不起来并不奇怪,但恐怕更多的是来自父子之间天然的信任感。

周子琰这么指着陈煜,说他是诬陷自己亲儿子的叛贼。一时之间,场面有些尴尬。而苏寒方才那句话不过是配合着周子琰演戏罢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皇上这边的态度。

只见祁祤笑着解释道:“严道长,恐怕你是算错了吧。陈大人在陆明庭行刺的时候,替朕挡了一刀,朕如今方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而且道长有所不知,陈大人是陈统领的父亲,这世上哪有父亲害儿子的道理。朕看在周将军的面子上,再给道长一次机会,道长还是重新算一算罢。”

周子琰摇头道:“贫道今晚恐不能再算,还请陛下降罪。”

祁祤疑惑道:“不能再算?道长什么意思?”

苏寒忙上前解围道:“启禀陛下,严道长的占卜一个月只能算一次,今日已经用过一次,陛下却不相信,若是再用,恐怕结果会更不准。”

这种唬人的话祁祤偏偏还信了,祁祤认为物以稀为贵,既然占卜之术很准,有点局限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祁祤开口道:“今日就当道长失误一次,朕姑且先不治你的罪,不过陈统领为陆明庭同谋一事,朕先交给周将军罢,如若周将军下个月占卜之前还未查明事情真相,朕只好将今日的失误一同算到周将军的头上了。”

果真祁祤虽然不相信周子琰占卜的结果,但他心中对于这件事情的疑惑更深了,遂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甩手直接将这‘山芋’交给苏寒。

不过这恰好正中周子琰与苏寒的下怀。
周子琰曾在南疆问过苏寒,是不是已经猜到同羌瓦国暗中勾结的朝中大臣是谁,当时苏寒碍于陈煜是陈盈的父亲,而周子琰与陈盈又是好友,便没有挑明了说,不过周子琰又不笨,苏寒对他知无不言的性格,突然在这个问题上转了性,那便只有一个解释,这人周子琰认识,而且关系不浅。

二人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一起配合对方在皇上面前做戏,才方有了这么一出。不过周子琰和苏寒也知道祁祤还没昏庸到因为随随便便的一个占卜,就将自己的爱臣定罪。他们二人不过是想通过陈盈这边的反应来确定猜测是否属实,虽然好像有些残忍,甚至不近人情,可谁料到,陈煜这么狠,这么快的就对自己儿子下手了。
接下来,就是汀兰亲自又去了典狱司一趟,同陈盈确定有关陈煜这么多年反常的行为举止,再就是转达苏寒和周子琰二人的想法与计划。

陈盈虽然脸色煞白,精神也不太好,但是此事有关大梁,他还是强撑着自己那一根理智,将自己的父亲近几年从头到尾好好回忆了一遍。

过于亲密,又是每天|朝夕相处的人,一般很难察觉对方刻意隐藏的地方,大概是对对方那种完完全全的信任。戳穿事实真相后,陈盈才回忆到父亲身上多处不对的地方。

比如有一日喝酒大醉后,父亲曾向自己提到过,做官半辈子,便尽心了半辈子,可仍旧在原地打转。父亲也常常告诉自己,只有手上的权利才会让自己踏实,陈盈还全当父亲是希望自己出人头地才说出这样的话。还有父亲总是去陈家废置的别院,甚至有时候半夜才回来。陈盈以为是父亲在外养了女人,陈盈也能理解,自己的娘亲也死了进二十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难免不甘寂寞。

可是看清事实真相后,令陈盈最痛苦的是,为什么?他可是父亲的亲儿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父亲就为了那么虚无缥缈的一点权力么?

陈家的别院内,依旧有铺了满地的银杏叶,那些金灿灿的叶子,掉入泥巴里,仿佛在诉说着它们并不甘心化作春泥更护花。
只见一位身着短打的女人,干脆利落地问道:“大人,现在周子琰他们恐怕从你的儿子那里更确定了你的身份。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
此人正是当年跟着青面獠牙面具男一同消失的望月楼前老板杜烟岚,如今她已经依靠着比自己更强大的力量苟活着,不过是未曾忘却自己杀母之仇。

陈煜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主上不敢先向大梁开战,就让我去刺杀皇上,我本就知道行不通,所以才找了陆明庭这个替死鬼,演了一场护驾的戏,这样祁祤会更念着我的好。可没想到陆明庭竟然反咬我一口,还好我早有准备,让小盈替我背了罪。只是可惜了我这个乖儿子,不过也好至少现在御林军的兵力尚在我们手上了。等到主上攻打大梁,咱们来个里应外接,我必能夺下这大梁的皇位。哈哈哈…”

这声笑容令杜烟岚有些毛骨悚然,这么一个人,为了权利,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陷害,对于杜烟岚这样的追随者又有多狠心呢?

陈煜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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