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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救我狗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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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留阿拉一个人在,它会撕家的:)

饶是如此,于天有时候开门回来,还是会看到令人崩溃的场面,比如沙发套被扯成了烂布,盆栽碎了,餐巾纸被撕成了雪片,一眼看去,仿佛进入了冬天。
狗稳不稳重暂且不提,反正于天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稳重了,现在看到阿拉在搞拆迁,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饿了?”于天摸了一把阿拉的狗头,起身给它弄吃的。
几百块一袋的狗粮,要不了多久阿拉就能全部吃完,于天倒满一盆,看看袋子里还剩下一点点,索性都倒了出去。
跟往常不同,阿拉没有颠颠地跑过来吃,反而兴趣缺缺地绕过了那个狗盆,仿佛叫醒于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么了?不就是没让您踩我的肚子吗?至于绝食吗?”于天撑着膝盖站起来,懒得伺候这祖宗,准备回去睡回笼觉,“那我不看你吃行了吧。”
阿拉摇了一下尾巴。
于天转身进屋,心里没太当回事——毕竟跟别的阿拉斯加相比,他们家阿拉还算乖巧的,从不挑食,在吃上面倒是很省心。

结果于天回笼觉睡醒,那狗盆还是原来的狗盆,一粒狗粮都没动。
阿拉坐在一边,一副誓死不吃敌人食物的坚决样。
于天决定吓唬一下这大爷:“不吃别吃,给你惯的!”说完,真把狗盆端走了,放到了阿拉难以企及的冰箱上头。
本来只打算恐/吓一下,谁知于天刷着牙的时候上司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要他去公司一趟,于天挂了电话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连早饭也没顾上吃。

出门前,他把阿拉的狗盆从冰箱上拿了下来:“乖乖吃饭,爸爸要上班了。”
谁知等于天下午回来,阿拉依然没有吃东西,于天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再仔细看,阿拉已经没有早上那副革命烈士般的表情,显得精神恹恹。
按理来说,冬天才是阿拉斯加蹦迪的季节,绝对不应该跟个瘟鸡似的啊。
这绝对是病了!

于天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边,从扔在上面的公文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老贺!”
“嗯?”
贺铭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听着懒洋洋的,似乎没睡醒,于天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儿正是两点,是一天中贺铭最困的时候,也是那人雷打不动的午觉时间。

不过生死攸关,于天也顾不上太多:“阿拉,阿拉它绝食了!”
身为宠物医生,贺铭大概见惯不惊,因此他只简单问:“多久?”
于天:“早上到现在,是不是因为我不让它踩我肚子?”

贺铭:“……那你让它踩你一脚试试。”
于天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家狗子,似乎还真的萌生了此种念头,末了他还是说:“我来你医院吧!”

***

于天到的时候,宠物医院里人不多,贺铭穿着白大褂,单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从诊室晃了出来。
眉如墨染,鼻梁挺拔,映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冬日暖阳,非常得人模人样。
贺铭走了几步就停住了,靠在医院前台一侧,似乎在等他过来,于天牵着阿拉,快步走上前去。
“它早上开始怎么都不肯吃饭,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于天说。
贺铭:“嗯。”

“有没有可能是闹脾气绝食?上回我给它剃毛,它好像也有一顿不肯吃饭。”于天又说。
贺铭还是“嗯”。
于天:“……你是医生还我医生?”
贺铭这才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于天:“……”

想起来了,昨天他来接贺铭去酒店的时候,车上两人起了争执,他一个不小心,好像脱口骂了一句“狗医生”……
这也太记仇了!
大丈夫能伸能缩,于天立马低头:“我错了。”

贺铭:“别,受不起。”
于天:“我真的知错了,贺医生,贺神医。”
从小时候,陈然就说过于天这个脱口而出的臭毛病,于天一直没当回事,直到今天才知道祸从口出。
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贺铭还骂过他“棒槌”呢!他都不记仇!
看贺铭这态度,难不成是想要他负荆请罪,难不成还想要他彩衣娱亲、膝下尽孝吗?

这时候,贺铭嘴唇微动,几不可闻地说:“求我。”
于天:“……”
你不是医生吗?
这种有仇必报的霸道总裁范儿是怎么回事?

毕竟有求于人,思索片刻,于天下定决心,今天这脸算是不要了,但是贺铭也休想嘚瑟!
想到这里,于天一把扯住贺铭的皮带,动作极大地虚虚跪下,嚎了一嗓子:“神医,救我狗命!”
饶是贺铭,也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手,急忙拉住自己的皮带,以防被这不知轻重的友人拽下去——他还真豁得出去!
医院里的其他人:“……”
连正准备挨针嚎得声嘶力竭的一只博美都听愣了,直到护士趁机把针扎进它的血管,才如梦初醒,嗷嗷狂叫起来。

有个老爷爷过来拍了拍于天的肩膀:“小伙子,起来吧,贺医生不会见死不救的。”
其他人的议论声也传进了于天的耳朵:
“他家狗什么重病啊?”
“着急成这样,应该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小伙子,不过我好想笑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你照下来没有,我要发朋友圈了……”

于天:“……”
贺医生淡定地将他的爪子从自己腰上拿开,转身走进诊室,离开了是非之地,另一名护士极有眼力地将阿拉带上,于天跟进去也不是,继续待在原地也不是,焦躁地走了几步,出了医院的大门透气。

***

“没什么大问题。”贺铭走出诊室之后说,“这几天吃不下的话,就带来输液吧。”
于天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阿拉这会儿看着倒是精神了一点,他稍微放下心来,跟贺铭道别。

“贺医生,他家的狗明明就是闹脾气,您干嘛不直说呢?他看着好像挺担心的。”等于天走远后,有个护士好奇地问道。

贺铭没作声,嘴角却渐渐往上弯起来——直说的话,他拿什么理由天天见他?
约定的十五年到了,贺铭心想,此前是于天自己没把握住机会,便怪不了他了。





第5章 感同身受
于天毕竟是个上班族,时间没那么自由,这几天阿拉的输液全都是贺铭一手负责,自己只需要在下班之后去接一下阿拉就可以了。
今天是阿拉输液的最后一天。

“于先生来得有点晚呀。”
于天傍晚加了个班,下班以后匆匆到宠物医院,前台的小护士跟他打完招呼,顺口一提,“贺医生在做手术呢。”
于天:“这么晚了还在手术?”
他记得自己下午给贺铭发微信的时候,贺铭就说刚做完一台手术出来。

小护士道:“是啊,今天下午特别忙,贺医生连着转了好几台了。”她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空的时候也很空的。”
于天点点头表示了解,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我等他一下吧。”
连轴转一个下午加晚上,应该挺累的。

约莫十多分钟过后,手术室的门推开,贺铭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一边抬手掐了掐眉心,目光触及不远处的那个人的时候,他手一顿。
于天?
那人坐在一株绿植的旁边,居然就这样靠着墙睡着了,脸朝一侧歪着,皮肤在灯光下分外白皙,五官清朗好看,眉头微微蹙着,整个人全然是一副加班过后的疲态。

“阿拉输液不是输好了么?”
言下之意,是于天怎么还不走。
前台小护士说:“他听说贺医生还在做手术,就去那边坐着了。诶?什么时候睡着的?”
幸好是冬天,医院里开着暖气,也不怕着凉。

贺铭迈步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肘:“于天。”
于天毫无反应,睡得很沉,贺铭想起高中时代给于天补习,他不过离开一小会儿的工夫,于天就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这走到哪儿都能睡着的本事倒是一直没丢。

在贺铭每隔三秒的催促声中,于天朦朦胧胧睁开了双眼:“你好了。”
贺铭:“嗯,走吧。”
于天反应还有点木木的,他牵起狗绳:“哦。”
其实他在坐下不久之后,就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贺铭下班以后会不会要和女朋友约会?那自己在这等着,岂不是有点坏人好事的嫌疑?
不过暖气实在是太舒服了,于天几分钟没思考出结果,就睡着了。

贺铭回到办公室,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大衣和围巾,于天就在这间隙里稍稍醒了醒神,两人一块儿走出了门。
他睡着的时候衣服扣子都没解开,甚至围巾还耷拉在脖子上,骤然推门让冷风一吹,牙齿都有点想打架。
贺铭瞥了他一眼,把围巾递给了他。
于天保留着自己最后的倔强:“不,我不冷。”

贺铭却不管他接不接,迈开长腿走了,于天只得围着围巾跟上。跟了一半,想起了什么:“我开了车来的,我载你回家吧。”
差点给忘了,这就是他等贺铭下班的原因来着。
贺铭似乎有点意外,嘴巴上不置可否,脚下却已经跟着于天往反方向走了。
还以为,他只是不想走回家,所以留在这里等他,想蹭他的车。
未曾想……
刹住了自己脑内的剧场,贺铭不禁失笑,大概真是的汲汲渴求太久,对方忽然稍微关心他一下,他就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坐上车,于天系好安全带:“到家还有十多分钟呢,你先睡一会儿。”
贺铭:“我不困。”
冬夜里,车窗外夜色寂寂,行人寥寥,只有车灯闪闪烁烁,和着空调送出来的暖风,意外让人安心。
于天随口道:“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好像想当律师,后来怎么去当宠物医生了?”
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一点。

读书那会儿,贺铭样样都好,尤其是数学,曾被誉为“最不可能出错的标准答案”,大家都以为他会报某大的数学系,结果最后他却填了个医学系,还不是给人看病的。

虽说也是名校的王牌专业吧,但提起来的时候外人总觉得low了那么一大截。
就有一些亲戚朋友露出过“怎么报了这么个专业”的表情,每每这时候,于天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兽医怎么了?兽医可赚钱了”,然而他心里其实很为贺铭不值,总觉得像贺铭这样优秀的人才,应该去帮国家研究个导/弹什么的才对得起人民群众。

当然,这些话于天从来没跟贺铭说过,不然贺铭肯定特别嘚瑟。
“这个么,”贺铭看着车窗外,稍微舒展了一下四肢,“大概是心愿吧。”
“你的心愿?”
于天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

他记得贺铭小时候就是一个非常冷感的人,好像没怎么见他喜欢过哪些毛绒绒的小动物。
不,你的。
贺铭心说。

于天小时候的性格和现在差不多,可能比现在还要更容易感慨一些。
那时候,于天家里养了只狗,小于天很喜欢,经常带它出来找贺铭玩。

贺铭本身对小动物是无感的,但是架不住于天喜欢,就经常跟于天一起出门遛狗。
结果某天上学,贺铭照例在胡同口等他一起上学,却等来了一个双眼浮肿,满脸泪痕的于天。
于天抽泣着说:“芝麻生病了。”
贺铭问:“什么病?”
于天“嗷”一嗓子哭了出来:“治不好的病,医生说它没有救了。”
贺铭沉默半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没有于天那么多丰富的情感,却在此刻也体会到了莫大的悲伤。听老师说,这种心情叫做“感同身受”,可是贺铭觉得,它不止感同身受那么简单。
他好像不是为芝麻难过。
他只是不想看到于天流眼泪。
……

“愣着干嘛?下车呀。”出神间,车子已经停在了贺铭家楼下。
贺铭开门下车,隔着车窗对他挥了下手,嘴唇微动,似乎说了句什么话。
于天把车窗摇下来,恰好听见他说:“……路上小心。”
联系上下文,于天觉得贺铭说的应该是“谢谢,路上小心”。

多年的损友忽然变得这么有绅士风度,于天很是不习惯,几乎以半身不遂的动作跟贺铭挥手告别,一脚踩下油门。
车开出去好几百米,于天才想起来,围巾忘记还给他了。





第6章 莫名其妙
又是个周六的早晨,于天难得可以不被闹钟吵,嘚瑟地在床上连翻了几个来回,直到头撞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家里养了个搞拆迁的阿拉,于天平时便懒得收拾得太精致,久而久之,他的家就成了个实质上的狗窝。
东西一般都是用完了就随手放,昨天约莫是把电脑用完之后直接放床脚了。放眼望去,整个卧室里拉拉杂杂的不知堆了些什么东西。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于天可以在贺铭到访却无处撂脚的时候,痛心疾首地指着他们家狗:“都是它干的!”
虽然贺铭总是凉凉地说:“阿拉会把吃剩的外卖放在茶几上?”
于天:“……”

现在于天家就是这么个无处撂脚的状态,所以当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非常紧张——倒不是担心贺铭,那人顶多冷言冷语刮他几句,有时候还会纡尊降贵地帮他一起收拾,他担心的是他妈陈然女士。

陈然女士这架中年妇女中的战斗机,绝对能从他不收拾家开始,说到他没女朋友,末了用“你看看人家贺铭”结尾,把他喷成个筛子。

贺铭,贺铭有啥好看的,他不也没女朋友?
想到这里,于天脑袋里莫名冒出了那个粉色的兔子。
徐雯雯。
也对,他现在有了啊。

这一周里于天工作忙出了新高度,都没怎么跟贺铭联系,本来还打算请他吃顿饭的,毕竟医阿拉他没收钱。
这回请吃饭,要不要直接请他叫上女朋友算了?

于天晃了晃头,先不管那么多,走到玄关开了门。
是贺铭。
不是预想中的“战斗机”,有那么一瞬间,于天心下一松,竟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这么早?”

贺铭似乎有些惊异,导致他愣了一会儿,才拎起手里的一塑料袋东西:“买多了,给你一点。”
于天接过一看,便利店的各式早饭,放冰箱里冻着,可以吃两三天。
只是……
“买早饭也能买多?”于天摸不着头脑。

贺铭直接不搭理他,抬手撂开他搭在门上的爪子:“让让。”
于天看着他进屋的背影,觉得这个世界可能在自己睡着的夜里,发生了什么巨变。
贺铭居然给他送早饭来了!
大概是身为宠物医生的缘故,贺铭对猫猫狗狗有种巨大的亲和力,阿拉一看到贺铭,就颠颠地跑到他脚边,彻底抛弃了他的主人。

于天瞥见贺铭的眉头微微皱起,便抢占先机地道:“这家伙趁我睡着就四处造/反,把家里弄成这样,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它。”
贺铭:“……”
一看这反应速度,就知道不是临时想好的词。

“喝点什么?”于天边说边往冰箱走,中途路过茶几,让边上的快递箱给绊了一脚,险些摔成狗啃泥。
阿拉歪着头,大概很想不通自家的主人为何如此蠢笨,于天光顾着感叹“养狗不如养叉烧”,全然没注意到贺铭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心。

“小心一点。”
“唔,这个纯属失误,其实我平时跟这些垃圾相处挺和谐的……”于天拉开冰箱门,“有一盒鲜奶,还有……”
贺铭从沙发上起身,阿拉乖乖巧巧地挪到了一边,他看了看冰箱,除了一盒牛奶和几个鸡蛋之外,空空荡荡,这么个双开门的大冰箱,里头放的东西大概连贼都不肯惦记。

“当初说过,冰箱不要买这么大。”贺铭用肢体动作示意于天让到一边,把牛奶和鸡蛋拿出来,“你不觉得浪费?”
“还好吧,当时不想着一次到位吗?省得结婚再买咯。”于天随口道。
其实他当初纯粹是觉得双开门的冰箱容量比较大,至于结婚……完全是贺铭问出这句之后,他才想到的理由,不过这样一说也更好,显得更有理有据一点。

贺铭道:“结婚,女朋友呢?”
于天:“……你不要戳人痛处。”
贺铭似乎心情挺好,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抬手关上了冰箱门:“厨房借我。”
于天有点懵:“请……请便。”

贺铭今天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吗?
虽然说随着年纪的增长,贺铭如今是没有小时候那么不好说话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成长为了一位“贤妻良母”型男子,会在大清早提着东西到别人家里下厨……
于天蹭到厨房门口,冒死问出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这其实是一句试探——如果贺铭不搭理他,就说明贺铭还是那个贺铭,没有被什么人附体,如果贺铭跟他怼,他恰好打蛇随棍上,摆脱自己目前这种“贺铭好像对我挺好我良心不安”的莫名其妙心态。
孰料贺铭说:“那多了,你要听哪件?”
于天:“……”
对方不安套路出牌,于天死机了!

平底锅里滋滋啦啦地煎着鸡蛋,奶锅上热着牛奶,贺铭从墙上取下一只陶瓷杯,关火,把牛奶倒进杯里。
微波炉恰好在这时候发出“叮”的一声,贺铭刚要转身,于天忙道:“我来!”便打开了微波炉的门,里面是贺铭带来的便利店早餐,两个加大号海苔饭团。

那边贺铭已经将早餐端上桌,于天端着饭团过去,坐在他对面:“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贺铭道。
“医院今天不上班?”于天喝了一口奶,没话找话。

他觉得有点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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