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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谁吼了一句，花姐在暗处笑着，恩，是的，他完全按着藏在硬盘里的AV找的人。有些神似。
　　　　‘那个人也好面熟啊。’
　　　　台下议论起来了，这三个女人看起来都很面熟，都似乎出现在硬盘里过。都曾经看着他们的表演，把子孙射在卫生纸上过。
　　　　突然。跳上台几个黑衣大汉，强壮如牛，一把抓住艺妓，艺妓们吓得尖叫出来，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弱不胜衣，衣衫不整，现场狼叫出来。傲的一声几乎捅破了天花板。，再往下演，就是十八禁了。
　　　　可惜，不给看了，灯光再一次黑了。
　　　　唏嘘声传出来。
　　　　‘喂，继续演啊，继续啊。’
　　　　花姐笑出来。
　　　　‘再演下去，就被请去喝茶啦，想看不会自己当主角啊。’
　　　　
　　　　第七十一章　二姐，你怎么了
　　　　
　　　　灯光再一次亮起来，这次舞台上换成了青春美少年，穿的清凉非常少，可怜的小眼神，很有漫画美少年的那么个意思。表演一出被追赶的戏码。在舞台上左躲右闪。
　　　　湿漉漉的眼睛，惊慌失措的样儿，满足了人们的视觉喜欢女人的，看艺妓们不小心漏出来的皮肤，精致的妆容，都觉得裤子有点紧绷。
　　　　喜欢男人的。被这几个美少年的眼神勾的身体发硬、有些人的呼吸都重了。场子内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爆发的味道。
　　　　几个人一行礼，露出笑容，下台。顺着一楼的楼梯往上走，每个人都回头丢来一个飞吻，媚眼。
　　　　带着一楼这些人们的眼神，消失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上。
　　　　花姐看见几个人痴痴的眼神，笑了笑。拍拍手。
　　　　‘祝大家在这里玩的愉快，想战斗的，他们等着你呢，是爷们就奋战到天亮’
　　　　一楼再次热闹起来，有人已经去了二楼，门口有人赠送保险套，多一层保护。
　　　　来这里消费的，都有钱，想玩就玩个刺激。新鲜。
　　　　花姐定的价格高，无所谓。喝茶杯酒聊天，拉近包厢里想干什么，随便。
　　　　楼上的包厢，很快就被人订走了。幸亏隔音够好，不然，雅蠛蝶的声音能传到楼下去。
　　　　霍海有些迫不及待了，很想知道今天的营业额如何，花姐就窜进来了。等营业额一到手，就窜进了办公室，一看他脸上笑得跟牡丹花一样。就知道，绝对错不了。
　　　　‘咋样？’
　　　　花姐冲上啦就把霍海抱住了，吧唧一口亲脸上，江川嗷的一下就不干了。
　　　　揪着花姐的脖领子就要扇他，
　　　　尼玛，老子爷们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
　　　　‘二老板，你是财神爷把，我发现了，你跟了我们老板之后，老板就朝着亿万富翁前进啊，你知道他们六个人，今晚创下多少营业额吗？十五万啊，这还是去掉他们抽成之后的钱，十五万，再加上一楼今天的酒水消费，妥妥的二十万，定了他们几个人的，已经排队了，人多的排满了半个月啊，你算算，一天二十万，三十天多少钱？发财了发财了！’
　　　　花姐抽抽了，手舞足蹈的。
　　　　江川一口在霍海的脑门上亲出了响儿。
　　　　‘三宝儿，你就是我的吉祥物啊，有你保佑我发财。’
　　　　霍海这颗心算是放下了。他一直怕这个点子不够好，不够赚钱，今天一看，绝对没错。，‘算算房地产，天堂，我们能赚进多少钱？一个月我们就发财了。’
　　　　‘干的漂亮。’
　　　　照这个速度来说，一年彻底翻身，两年成为富豪。
　　　　这个赚钱速度，真是神速了。、
　　　　‘我就说。咱们俩在一起绝对发财，事业爱情双丰收，尼玛，听这个数字。我都热血沸腾，以前不咋招，觉得多少够花就成，现在我咋觉得跟赚哦人生中第一通金的感觉呢，觉得自己特别牛逼哄哄的呢。’
　　　　一把搂住霍海。
　　　　‘要啥，你说，只要你开口，十克拉大钻戒咱们马上去买，牛逼。有钱，咱爷们有钱。’
　　　　嘚瑟，牛逼哄哄。
　　　　‘刚起步你别这么嚣张好不好，虽然咱们很拽，很牛逼，低调，低调。’
　　　　霍海也是一脸藏不住的笑容，这是对自己的一个肯定，他成功了，他不是菜市场卖猪肉的混子，他被人看不起的日子结束了，、可以抬头挺胸，牛逼的走路。
　　　　男人，有钱，腰杆子就直，
　　　　街坊四邻，包括王松，不都是看不起他吗？那现在让他们看看你，自己第一步的成功，往后步步成功，越来越好。
　　　　‘时间太晚了，不然把大爷大妈大姨接出来吃饭去，让他们也跟咱们高兴高兴。；‘明天去。我要让我爹妈风光，这些年他们为我操心费力的，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骄傲了，’
　　　　一直以来都是让爹妈操心，以前不懂事瞎混。为了那么烂货还去坐牢。现在不了。他成功了，他现在不是街坊们嘴里没出息的混混，而成为了成功人士了。
　　　　‘好，中午我去接你们，叫上你大姐，我哥他们，我哥也一定为咱们高兴呢。’
　　　　把霍海送回去，搂着他亲了几口，
　　　　‘再次成功真的好高兴。’
　　　　从退伍到公司，没觉得怎么样，夜总会上马赚钱了，他还没觉得情绪有多大起伏，就是这一次。这一个月两个人在一起奋斗打拼，累，辛苦，来回跑。可是，结果喜人。
　　　　辛苦换来的成功，果实竟然这么好。
　　　　关键是身边有这个人，陪着自己一起，辛苦也好，喜悦也好，都在身边陪着。
　　　　这感觉真的太好了。
　　　　‘今天该我去肉联厂了，你不用早起，多睡会儿吧。’
　　　　对，不管他们这个月怎么辛苦，赚了多少钱，他们的肉摊没有丢，保持着一人一天的去批发猪肉，批发回来吗，他们在回去忙自己的，霍大妈去卖，‘我觉得我们还是买套房子一起住比较好。’
　　　　不管多晚，都要把它送回来，是这个月忙，但是，他们俩都没有一个落脚的家，天堂会所的小套间，只是一个住的地方，不是家。属于他们两的家，那多好啊。
　　　　‘再睡吧，’
　　　　霍海没打算买房，它搬出去了，肉摊怎么办？
　　　　江川腻味这霍海，想撒娇，我想跟你有一个家吗。你就不想跟我住一块啊。刚靠着霍海的肩膀。就看见从他们楼层走出一个女人，低着头，走的挺慢的，站在楼梯口，看看天，叹口气。
　　　　‘二姐？’
　　　　霍海赶紧下车，有多久没看见他二姐了？两个多月，他二姐沉默寡言的，沉闷的像个葫芦，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这？不是说怀孕了？
　　　　江川一直都怕他大姨子姐，霍大燕跟个神经病一样，拿他没招，他有一次问了一句，怎么没看到海子的二姐回来过呢。霍大妈一脸的古怪。
　　　　赶紧跟着下车，这是二姨子姐啊。
　　　　‘二姐，这个时间了，你怎么在这啊。’
　　　　霍海接着月光发现，他二姐有点瘦了。就是肚子有些凸起，怀孕了。
　　　　‘海子。’
　　　　霍二风扯扯嘴唇，算是笑了。
　　　　‘我姐夫呢，怎么没来接你？妈也是，这个点了，怎么不让你住下。
　　　　‘我要走了，你回去吧，’
　　　　‘我姐夫呢，’
　　　　‘喝多了，。我自己回去，’
　　　　霍海皱皱眉头。让一个怀孕的女人深更半夜的自己回去，这个姐夫，也有点太失职了吧，‘我送你吧，二姐，’
　　　　江川赶紧插嘴。，
　　　　‘不用麻烦你了。’
　　　　‘我送你，这个时间了计程车都没有了，走吧，海子，上车，我们送二姐回去。’
　　　　霍海扶着霍二风的胳膊，上车吧，挺晚的了，霍二凤，很沉闷，什么也不说。一脸的面无表情，越往家里走，脸上的表情越僵硬。
　　　　‘二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
　　　　‘没啥，海子，听妈说，这个月你忙忙叨叨的，我在报纸上也看见你了。挺好的，好好干，’
　　　　‘恩，二姐，你怀孕了，多吃点，我看你都瘦了。’
　　　　‘好，’
　　　　‘你跟我姐夫…’
　　　　‘还那样。’
　　　　‘他对你不好吗？是不是你们之间有矛盾了。？’
　　　　‘没有，我到家了，你们回去吧，’
　　　　霍二风嘴巴很严，啥也不说到地方就下车，霍海跟着他一起下车，他要把二姐送到家，总觉得霍二风心里有事儿，他对这个开出租车的姐夫不了解，他坐牢的时候，二姐结的婚。只见过一两面。
　　　　江川也跟着上去了。霍二风开开门，一个酒瓶子就砸过来。
　　　　‘败家娘们，死哪去了，才回来。’
　　　　霍海的火气，一下就窜上来了。
　　　　‘尼玛，欠揍啊，’
　　　　江川直接就开骂了，什么败家的混蛋，这是对媳妇儿说的话吗？
　　　　‘你谁呀你，就他这样的，我还不信他能搭上小白脸，滚过来，’
　　　　沙发边上一个男人浑身酒气，摇摇晃晃的。一脸的络腮胡，凶巴巴的看着他们，‘二姐，你先出去待会，我跟丫说说。’
　　　　他们家，姐三个，虽然生活轨迹不搭边，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姐让人欺负吧，霍二风微微叹口气。
　　　　‘他就是喝多了，回去吧，没事儿。’
　　　　‘他在揍你，怎么办？不行，海子，不能让二姐出事儿，他怀着孕哪。’
　　　　‘谢谢你了，真没事儿，又不是一天的事儿了，回来就喝酒，我都习惯了，’
　　　　霍二风对江川笑笑。往外推着霍海，
　　　　‘挺晚的了你们赶快回去，开测小心点，’
　　　　‘二姐，’
　　　　霍海有些着急。
　　　　霍二风用力一推，霍海不敢对他二姐用蛮力，就被二姐推到门外了，霍二风对江川笑笑。
　　　　‘慢点开车，’
　　　　关上防盗门了。
　　　　‘霍二风，滚过来。’
　　　　
　　　　第七十二章　霍二风出事儿
　　　　
　　　　霍海站在门外没有动，江川也没有走，听着门里的动静，听见二姐夫吼着，你给我滚过来，霍海撰紧拳头。
　　　　二姐夫指着霍二风的鼻子就开始骂，、
　　　　‘要不是我，你弟弟能这么早就出来吗？当初你拿了我十几万块钱，怎么，老子就不能使唤你了？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滚过来。’
　　　　霍二风没搭理他，开门就要去卧室
　　　　‘出狱了你就以为有靠山了。把我利用完了你们家就准备丢开了是吧，别忘了，当初你跟我结婚，可是冲着我的钱，我给你十三万，你是我买来伺候我的’
　　　　霍海抬脚就踢门。
　　　　‘尼玛，什么东西，你个牲口，老子杀了你。’
　　　　‘二姐，霍二姐，出来，不跟他过了，咱们回家。’
　　　　江川一起踹门，吗的。这他妈就是一个牲口，没一点人味儿，有这么说话的吗？
　　　　霍二凤听见了门口的踹门声，笑了。
　　　　‘滚蛋，我家的事儿管你们屁事儿啊，都滚’
　　　　二姐夫吞了口水，被门口的怒吼吓住了。
　　　　霍二凤转身进了厨房，拎出一把菜刀。
　　　　冷冷站在那，看着她所谓的丈夫。
　　　　‘你在胡说八道，。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二姐夫吞吞口水。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霍二凤，一直都沉默寡言半天不放一个屁的女人，今天这是要疯啊，抄起酒瓶子，坐那继续喝酒，一声不吭了。
　　　　霍二凤打开门，对着霍海笑着。
　　　　‘没事儿，我给管老实了，回去吧，’
　　　　低头看见二姐手里的菜刀了，江川都吓住了，他们老霍家，怎么个个都喜欢用菜刀说话啊。
　　　　‘二姐，你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道是我选的，没啥大不了的。’
　　　　‘二姐，你要不跟他过了，我们可以养你，真的。，’
　　　　江川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二姐就是没大姐的魄力，长得不如大姐号，身材也不如大姐好，他性子闷，就是吃亏啊。
　　　　霍二凤笑着，他其实笑起来挺好看的，
　　　　嘱咐他们几句，关上门了，静静的在外边听着，不在吵闹，霍海这才往回走。耷拉着脑袋，从没有过的沮丧郁闷，本来今天挺开心的，赚了不少，可让这事儿打击的不轻，江川捏捏他的手，有些担心。
　　　　‘我们家你也看到了。我上次坐牢，就是把人打了，打成重伤，医药费我们家掏的，二三十万，家底都掏空了还不够，我当时真没想这么多，反正我不能让人欺负王松，男人，就连自己怀里的人都保护部了，还算那人吗？真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我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我二姐结婚了，当时就是相亲。我二姐直接说，你给我二十万，我们直接结婚，这笔钱，赔给伤者了，我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把我姐坑这样。’
　　　　霍海一拍自己的腿。又是羞愤，又是懊悔。
　　　　‘为了那么一个货，我把我姐坑这样，草。’
　　　　江川摸摸它的头发，也明白了，为啥那次无意间提起霍二姐。霍大妈一脸的不对劲。
　　　　‘二姐回家很少，我以为是姐夫忙，二姐跟他感情还好，真没想别的。二姐一直最严，啥也不说，谁承想这样啊，我操了，我真想弄死那个牲口。’
　　　　‘回头你劝劝大妈，虽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婚。但我觉得这段婚姻真没必要，让他们离了吧，你不好说，让大妈去说。离了我给他找个好的。我认识的人多，绝对给二姐找个好的。，’
　　　　霍海皱着眉头，不出声了，江川捏着他的脖子，给他放松，今天这事儿，让霍海打击的挺懊恼的，能有什么办法？
　　　　‘你别这么想，都把压力抗在身上了。’
　　　　霍海还是阴沉着脸，二姐夫的话真的是伤者他了，江川干脆按着他的后脑勺，搂到怀里，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
　　　　‘等咱有钱了，给二姐一个口袋，让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去市场，售货员要是看衣待人。就让二姐从麻袋往外拿钱，一捆捆的，还说，哎哟，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买下你的店啊，那时候多牛逼啊。，’
　　　　霍海笑了声，脑海埋在他的怀里，觉得沮丧一点点的消失了，‘等孩子生下来，就让二姐去学车，咱给二姐买宝马，然后让二姐去这个牲口面前绕一圈，问他，哎，你开过宝马吗？气死他’
　　　　‘不生气了。也不懊恼了啊，乖乖的，你别太自责，谁没犯过错？毛主席教导我们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咱们往前看，不回头看，真没啥，你别上火，跟那种牲口生气，那不是掉价了吗？’
　　　　霍海揪着他的衣服，江川轻声细语的，哄着安慰着，一步走错，所有责任后果他必须承担起来。
　　　　‘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一顿，要不我带你喝酒去，你别闷在心里。’
　　　　‘没事儿。我就觉得我二姐生活的辛苦，而他的辛苦，是我造成的，觉得咱们呢挺不是个东西，自己犯的错，让我姐跟我承担后果’
　　　　‘那咱们往后好好干，把亏欠二姐的补上。’
　　　　捧住霍海的头，头挨着头。
　　　　‘三宝儿，有我呢，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我们两一块，让你，你家人都好好的。’
　　　　霍海点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好好的，都好好的，他所重视的人都要好好的。
　　　　江川顺着他的头发，侧头亲她的脸颊。
　　　　怀里这个大宝贝儿啊。脊梁骨永远都是直直的，他的骄傲自尊，就有自己来守护，不开心的，沮丧的，懊恼的。都帮他抚平。没事儿，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江川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心情糟糕透了，烦到死，就这么靠着。就觉得安稳，踏实，烦躁的事情都不是个事儿，有他呢，他在，安慰着，哄着，他就被安抚了。
　　　　也不多说话，就这么抱着，怀里的霍海一动不动，江川跟顺着大猫的毛一样，总是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
　　　　上楼之前，还跟他说，你别上火，去问问，能不能离，只要他离婚，我让伊桐找律师，绝对告的他只剩裤衩子。
　　　　霍海心情平复了些，回家就看见霍大妈普拉普拉的在扇扇子。霍老爹给他切西瓜呢，江川的话还在耳边，他也看不下去了。
　　　　‘妈，我二姐到底这么了？那个混蛋怎么那么欺负我二姐。’
　　　　‘我一直以为小赵挺好的，来往的少，你二姐也不说别的，今天突然回家了。问他出啥事儿了，他就说累了，在屋里睡了一觉，我看见这孩子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问他，他说不小心磕的，接到了小赵的电话，小赵上来就吼，霍二凤，你他妈滚回来。’
　　　　霍大妈咬牙切齿，
　　　　‘我都想砍死这个小逼崽子，我闺女那么老实，我都么打过骂过。他上来就骂人。’
　　　　‘刚才我是送我二姐，他骂我二姐，说我二姐是他买来的，就要伺候他，’
　　　　‘明天我就赌他门口骂他个翻白眼去，小逼崽子，这是要作死啊。’
　　　　‘是该管管，咱们家三个，都没打过呢，可不能这么欺负咱们闺女，’
　　　　霍老爹轻声细语，也是皱着眉头。
　　　　霍海还想说什么。家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霍大妈顺手接通。
　　　　‘谁呀。’
　　　　‘妈。妈，救，救我，’
　　　　虚弱的声音传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二凤？二凤，你怎么啦？闺女啊，你咋啦。’
　　　　霍大妈声音都尖了。着急的问着，咋啦，咋啦。
　　　　可电话那头再也没声音了。
　　　　‘你二姐出事儿了。！’
　　　　霍海跳起来就往外跑，脚前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