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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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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知遥一口气报了十几样地摊美食,老管家脸有点抽搐。
    “这几样都去蒹菉巷买,有一个陈姐,还有一个老廖的摊儿那,其他地方的我不吃。诶,你们可以多买点给其他客人尝尝。”
    “好的陆总。”
    刚吃完,陆知乐的电话就飚了过来:“我不管你现在是死是活是哭是笑,我在你自己公司,赶紧滚过来,汇款单上那家境外公司有消息了。”

    莫比鸟斯,陆总办公室里咖啡香四溢。
    陆知乐递上一份文件推到陆知遥眼前:“这是当年从诺比其公司里分出来的几个股东,其中还跟远宏有生意往来的,就是这家叫博其的公司,它的老板叫施华亿,62岁,伍州人。”
    “施华亿?没什么印象,远宏跟伍州人开的海外公司合作也很正常,这跟当年的事有什么关系?”陆知遥翻着资料,钱小丁倒了两杯咖啡走了进来,陆知乐那杯是拉了花的cappuccino,陆知遥那杯只来得及敷衍地撒了些巧克力屑。
    什么鬼!陆知遥把陆知乐那杯抢了过来:“钱小丁,你什么时候还去学了拉花?我他妈是不是给你的活儿太少了!”
    陆知乐一把打飞了陆知遥的手:“正经点。这个施华亿有个兄弟在国内,你知道是谁吗……”知乐抿了口拉花卡布奇诺:“施华林!”
    陆知遥去捏咖啡杯的手倏地停住了:“谁?施华林?市政秘书长施华林吗?”
    “就是他!我查过了,这个施华林二十多年前是市政环保部门里的一个普通小干部,就在发生万源那件集资案后没多久,被提拔到了□□,后来一路到了市政府办公室,他学历不高,起步时年纪也大了,否则,恐怕绝不止这个位子。”
    陆知遥眯着眼搓了下手指,他拿起许久还给他的那份汇款审批单上周恒远的签名章,脑子里忽然噼里啪啦的拨开云雾掉下来四个字——“官商勾结”。一路的完美遮掩,一路的无迹可寻,伴随着某些人的官运亨通和远宏的商路畅通,再没有比跟这四个字更适合解释这开挂的剧情了。
    只是,要是能掩盖当年的秘密,压到土地档案无处可查,集资案无法立案,陆远臻和曹万宏都能从中得利而缄口不言,绝不是施华林这个级别做得到的了。
    如果当年的远宏就和某个人有牵扯不断的关系,那远宏和即将乘着火箭扶摇直上的“轻水区”这三个字就是从二十多年前就结下的“缘分”了。

    市局刑警队。
    陈建叼着烟“啪”的反手一记拍在许久脑门上:“让你不要插手曹万宏的案子,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要给你正式发个文你才执行?”
    “我没……”
    许久刚要解释,陈建又一记头皮敲在赵毅脑门上:“不让他插手是为了他好,你他妈什么时候改行当间谍了?你以为国安局这么容易进呢!什么玩意儿,俩兔崽子翅膀硬得能爬出锅了。”
    俩人用同一个姿势揉着头,陈建叼着烟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在医院被打晕的护工口供出来了:第一次进入曹万宏病房实施犯罪并与他对峙后打晕他的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力量强大的男性,图像侦查那里的报告也显示两次进入病房的不是同一个人,你妈妈的嫌疑目前基本可以排除。但是,包庇和窝藏一样是罪!”
    “陈局!”
    陈建摆摆手:“不用说了,事到如今,不妨挖一挖你妈妈这么做背后的原因来的更有用。我会让人继续审的,直到她配合为止才可以保释。” 
    许久:“陈局,让我去跟她说两句吧!”
    陈建扯着粗暴的嗓子:“嫌疑人跟你什么关系?这种情况下让你去,你不止想连累赵毅停职,还想让我也早点退休是吗!”
    “陈局,昨天去轻水时我发现了些线索,如果我妈铁了心要保李肖,你们问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我才知道这件事该往哪里引导才是对的!”
    陈建的脸掩埋在缭绕的灰烟后面思索良久,重重叹了口气:“让葭尔跟你去吧,审讯记录让赵毅签字。”
    许久理好文件抬腿就走,陈建哼了一声:“将来内部检查看监控又他妈要给你们这群废物背锅!”

    审讯室,许久和陈葭尔在桌子对面坐下,许冬梅的神色略有些暗淡和憔悴,整个人却没有很凌乱,她看到许久进来有些讶异,很快目光就柔和了下来。
    许冬梅低着头问:“昨晚上你肯定没好好吃饭是吗?”
    许久鼻子一酸:“不说这个了,我们争取早点出去。”
    许冬梅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释然:“你查到了?”
    许久沉沉舒了口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真是头绪太多了——就从秦国浩说起吧。”
    许冬梅听到这个名字,眼睛倏忽一下愣了神,眼眶里浮动着的泪顷刻间崩落,陈葭尔走过去把纸巾递到她手里。
    许久:“当年离开家里时,我记得你是怀了孕的,你为了保全我的性命带我离开,又不想连累他,你就跟秦叔叔离了婚,我记得你把我独自放在乡下亲戚家过了三四个月时间,回来时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一直以为你把孩子打掉了,其实,你是把孩子生下来了对吗?”
    许冬梅没有作声。
    许久继续道:“你把孩子交给了秦叔叔,自己就回来带着我到处奔波落脚,后来回了伍州我们就安定下来了。而秦叔叔带着你们的孩子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那个女人叫李辛夷,孩子跟了李辛夷的姓,就叫李肖!”
    许冬梅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许久看在眼里,心疼地呼吸颤抖,却不得不继续。
    “恐怕李肖第一次出现在天宜的时候你也没发现他是谁吧,只知道是老家的亲戚,托你给找工作的。我之前一直觉得,李肖在沈璃的案子里,对我的监视和跟踪都太过巧合,护理院这个伏击点似乎埋得太精准了,不合常理,毕竟不是每一个刑事案都一定会过我的手,反而出现在我面前更容易暴露。现在才知道,这就是个巧合!李肖到护理院一开始根本不是为了跟踪我,而是为了你,他想回到你身边,想让你知道他这个儿子还活着——或者,他是真心想在你身边照顾你,对吗?”
    旁边的陈葭尔听得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许久继续道:“后来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我还没猜到。李肖逃跑那天,你把他藏在了你的房间,躲过了他们的搜查,还误导我们往崇喜山方向追踪,顺利让他逃过了我们的追捕还回了城里。昨天凌晨,潜入医院用药物杀了曹万宏的应该也是他吧,是你出现替换了他的身份误导了警卫和警察,其实你们知道,你到底杀没杀曹万宏根本瞒不住,你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拖延时间,让他顺利逃脱。”
    许久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妈,李肖手上已经有两条人命了,你还要帮他为非作歹到什么时候!就算曹万宏该死,也不是用这样的方式,你忘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让我远离这些是非的了?为什么到了你头上就变成了飞蛾扑火!你以为用你自己的命去换了曹万宏的命,我就能安心活下去了吗!”
    陈葭尔记录的手指握笔时已经开始颤抖,在这间审讯室里,曾经揭露过无数黑暗的罪行,也聆听过无数灵魂的自白,可这世间太多的灰色地带,半寸之间的差异就是天壤之别,该往前走还是往后退,都是一念之间。
    许冬梅擦干了眼泪,喉咙口嘶哑的声音很低,仿佛正小心翼翼地拆开一件久远的老物件,它落满灰尘,一不小心拆重了就会蒙了眼。
    “李肖刚来护理院的时候我的确是没认出他,你也知道这孩子老实又勤快,对我好得没话说,我只当他是报答我给他找到这份安定工作。直到去年有一天我身体不好,好像就是你从知遥宴会上回来的那天,你走之后我发现他就在门口,你和赵警官约定的那天该他值班的他却请了假,我就留了个心眼。托老家的人打听后,知道了他是李辛夷的儿子,大概就猜到了。我去他宿舍,看到了他贴在床头墙上那张照片,那是我和国浩结婚后的一张合照,他根本没想过否认,很快就跟我相认了。我从来没想到二十多年后我还能见到他,真的没想过。”
    “你们追捕他那天,他逃到护理院,把那条裙子给我让我交给你,还要求我帮他摆脱你们得追捕,他说会告诉我他查到的当年周家所有真相,但其实他不告诉我我也会帮他,毕竟是我欠他的。我十几岁就被家里的债逼得出来做工,是你爸爸好心收留了我,我在周家这么多年,你爸爸妈妈待我就像亲人,连和国浩结婚都是你爸张罗的,待我像娘家人一样,我这辈子欠周家太多。当年周总陷入远宏一桩案子,都说他是行贿的主谋,但你爸爸正直善良,绝对不可能做这些事,后来他自杀死了,我怀疑他是被曹万宏害死的,可我没有证据,曹万宏派人一直盯着你,我怕你也有不测,就带着你逃出周家远离远宏,二十多年了,我千方百计想让你远离仇恨不能再走回那个火坑,可我自己却没有一天放下过。我放不下,不甘心,不可能甘心。”
    许久咬破了舌头才忍住了眼泪:“妈,如果还想让过去的事找回真相,现在每一步都是关键。现在李肖杀了曹万宏,他还在一步一步把当年旧事的证据翻出来送到我们面前,不管他的目的是为了你还是其他,别忘了他已经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你如果再护着他,你二十多年在心里放不下的那些人,他们会答应吗!”
    片刻沉默。
    许久手上的报告中有医院录像拍下的照片,他看了一眼陈葭尔,葭尔点点头将监控打开,把图片推到许冬梅面前:“阿姨,您现在能指认下,这两个护士分别是谁吗?”陈葭尔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
    许冬梅抿着嘴不做声。
    许久轻轻说了声:“相信我。”
    许冬梅望着许久的眼睛,缓缓伸出手:“这个是我,那个是李肖。李肖告诉我他准备对曹万宏动手,我想阻止他,但是赶到医院的时候来不及了。于是我就躲在监控拍不到的地方等他,他要我帮助他逃跑,说警察调查后会知道我不是凶手,他只是需要逃跑的时间。其实对我来说,哪怕替他顶罪,我也愿意,于是我和他换过衣服后,把针筒擦干净印上我的指纹扔到了曹万宏的病房里,出来就遇上了保安。”
    许久终于舒了口气,后背的汗已经将衬衫贴紧了皮肤。
    “李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你们怎么联系的?”
    许冬梅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他给我打的电话,是一串很长的奇怪号码,你可以去我手机里查。”
    许久知道这个号码八成查不出什么结果。
    他盯着许冬梅的眼睛:“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年的事了吗,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尘封的盒子正在被一双苍老的手抹去灰尘,尘埃在空气里扑簌簌的飘散,往事的每一个毛孔都系着重重的包袱,无论黑白都那么沉重,夹杂着思念与愁怨,分分明明地刻在记忆里慢慢腐朽,撬动盒子上的那把锁需要勇气,但也需要钥匙。陆远臻曾经警告过许久,如果要旧事重查,手里必须有钥匙,许久手心里攥了一把汗,他知道自己离这把钥匙越来越近了。
    许久完成使命退了出去,赵毅进来接了班。
    
    一个小时后,许久看着赵毅递出来的许冬梅后半段审讯记录,二十多年的记忆,或清晰或模糊,都山呼海啸般从心口撞开,生猛地撕扯着他的全身骨血,他颤抖着摸着审讯材料上无数次提到的“周恒远”那三个字,一颗眼泪砸在了白纸黑字上。
    二十多年 ,他终于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把自己和那个人再次连上了关系。
    许久轻轻喊了声“爸爸”,独自掩面在走廊的长椅上无声哭泣。
    走廊外的天已暮霭沉沉,渐渐披盖下的暮色将走廊前的路一寸一寸涂黑,黄昏倏尔而逝,前路终究还很长很长。





第44章 第 44 章
    曹琳被羁押在看守所,得知曹万宏的死讯后无声无息地哭了三天。而许冬梅的保释申请也在三天后批了下来。
    时间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公平,哭笑都是一样,囫囵吞枣般千万秒倏忽而过。
    许久在这几天中和赵毅将秦国浩和李辛夷生前所有发生过关联的场所和人员调查摸排了一遍,李肖的搜捕力度也在不断加大,但万泉那里还没有动静,一切都静静潜伏着,潜伏在初春从海上来的暖湿气流中,像是掀起巨大风浪前勉强压抑着的平静。
    许冬梅从车上下来时,许久蹲在她身前没给反应的时间就将她背在了背上往家门走去。许冬梅微微抖动的呼吸在耳后穿梭着,许久的心里猛地抽了一下,许冬梅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轻了,在他的后背仿佛一片轻柔的羽毛,随时摇摇欲坠,或乘风而去。
    许久一步一步地抬腿上楼,曹你妹乖巧地在前面撒开小短腿开路。在昏暗的楼梯拐角,许久轻轻开口:“八岁那年你带我走的时候,是大半夜,你挺着大肚子把我从梦中摇醒,也是这样背着我,我又哭又闹说妈妈留给我的小手套还留在床头,可你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下我,我记得我用脚不小心踹到了你的肚子……”
    曹你妹回过头摇着尾巴等了一会儿,转头继续跑。
    “回伍州后,你一个人打三份工,而我只知道上学,其实那几年我并没有吃多少苦,连流离奔波的苦都没多少印象了。”
    许久感觉后颈一阵温热,湿润的泪水从脖子处一路滴落进锁骨。
    “你千方百计引导我考公大,希望我做一个远离商场的正直的人,也许也想着未来有一天往事能重见天日,我在公检法的话至少能比别人更早知道,对吧?其实我的记忆里对当年的事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也想着自己长大后会变成超人什么的做出些复仇的壮举,即便是现在,我依然想在我有能力的时候要查清真相,要给父母一个公平的交代。但也因为你,我没有走偏任何一步,没有活在一丝仇恨中。”许久将许冬梅放下在床边的躺椅上,许冬梅的眼泪已经决堤。
    曹你妹绕着许冬梅的脚转了几圈,蹲在床边叼起地毯的一角,翻着白肚子哈拉哈拉地啃着。
    “二十多年了,我以为你让我忘记,自己也就会忘记了,可你还记得那些事,清清楚楚,一天也没有忘记过,是我没有察觉你内心的苦……妈,是我的错……”
    “昨晚我梦到爸爸了,二十多年了,我几乎没有怎么梦到过他。梦里他在老家的餐桌上,对我说,是梅姨教会你握筷子的,这在我们乡下老家的规矩里,就是父母之恩。”
    许久轻轻拂过许冬梅眼窝下的泪珠:“我改过名字以后,这辈子就不会再改回去了。二十多年了,我刚刚是在这里把你放下的,你也在这里放下吧。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该做的都已经完成了,好吗?”
    曹你妹站着趴上了许冬梅的膝盖,舔了舔她手指上的眼泪,圆溜溜的眼睛里漾着不知从哪继承来的傻气,许冬梅揉了揉曹你妹的头,咽下一滴眼泪后,笑着点了点头。
    许久服侍许冬梅在卧室睡下后,把曹你妹抱下楼,自己坐在院子里抽了会儿烟,他从没有觉得心头压过那么多事,闷得透不过气。
    手机响了。
    是沈勇前妻王倩发来的消息。
    “许警官,沈璃墓地已办妥,慈方山公墓11区29…3号,离沈勇的墓地不到一公里。”
    许久顺手打开手机日历,已经清明时节了,空气里带着湿气,院门口角落里那棵野凌霄挂着满簇的花苞越墙而过张望着春色,北面流经城里的河水位开始慢慢升高,墙上的青苔又蔓延开新一轮的悠绿,远处不知谁家传来丁零当啷啤酒瓶相碰的声音,像是声控的开关将河边一溜人家的温暖灯光一盏盏次第点起,咕咚一下酒瓶应声倒入淙淙的流水,冒出一汩气泡淹没在昏黄夜色中。
    许久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思念原来比爱更难开口。
    他转手将这条消息转发给了陆知遥,起身回屋做饭。

    收到信息时,陆知遥正和陆知乐坐在于蓓的家里没顾上手机,女人在沙发里搂着自己的孩子瑟瑟发抖,丈夫齐仲安在一边对妻子的恐惧满头雾水。
    陆知遥有点烦,这他妈都什么事,自己又不是坏人,至于吓成这样吗!
   “陆总,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你们放过我吧。”于蓓的上下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说出这句话。
    陆知乐调查于蓓时,发现她在那张审批单出现后装了几天镇定,但曹万宏的死讯一传出来后就开始绷不住了,请假都整周整周的请,据说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陆知乐推测这张审批单应该是从她手里流出来的。
    陆知遥轻轻地点了点于蓓的肩头:“诶,你我都是远宏的人你也知道,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要这么害怕。能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蓓咬着嘴唇死命地摇头,齐仲安在旁边也是茫然:“好像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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