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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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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女孩小月,今天我们堵在宿舍两头都没堵到人,莫名就消失了,有重大嫌疑。我跟赵毅已经找沈勇家附近的目击者确认,这女孩很可能在沈勇车祸前去见过他。曹琳在沈璃遇害时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两个人合谋的嫌疑很大。”
    陈建:“药盒?哪来的情报?”
    许久:“这……”
    陆知遥在这件事里身份实在太过复杂,光是远宏少东家的身份就让他跟曹琳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他还移植了受害人的眼/角膜,他的行为究竟有何目的在外人看来实在捉摸不透,许久不想把陆知遥扯进这件事来。
    但是……总不能说线人是一只狗吧!
    陈建没等许久回答就开口道:“曹琳的事要慎重,没有铁证不要轻举妄动。说说接下来的打算。”
    许久忽而低下声音:“陈局,我知道您压力大,其他的事我来做,您批准让陈葭尔再带一个女警乔妆住进宿舍秘密监视曹琳,等我指令行动,这件事不要让队里其他人知道,我是指方……。”
    陈建打断他:“知道了,我给你顶一周的时间,一个礼拜之内拿不下这个案子,以后你就不要碰了。”
    “是!”
    许久刚转身,门口四五个头“咻”的瞬间消失。出了门,赵毅将他拉到了楼梯间:“已经跟堵在宿舍楼门口的警员再次确认过了,虽然每次都拍到她带着口罩,但是他们对着照片把所有身形可疑的女孩都盘查过,没有疑似小月的出来过,我们在宿舍楼里也没找到,真是见了鬼了。”
    许久点了根烟,目光盯着楼下还在车里坐着等他的陆知遥,许久撑在楼梯间的窗台上,拳头狠狠敲了下台面,他终于感受到赵毅口中的阻力重重。
    “这两天陈葭尔会混进宿舍去,把人盯紧点,按知遥给的线索尽快去查曹琳购买药品的记录,要快,我感觉我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是!”

    隔天,许久下了班正照着手机菜谱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炒着菜,陆知遥和赵毅几乎同时踩着饭点到家门口,陆知遥抬头见到赵毅后一个健步冲进厨房,趁赵灯泡还没进门,迫不及待亲了许队一嘴,上下其手把他非礼了个遍,许久忍无可忍将锅铲一扔,一把将陆知遥抱起顶在冰箱上:“一天不办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
    “唔,许久你……放开,赵毅在外面。”陆知遥被吻得气都喘不过来。
    许久眨着眼探头出来。
    赵灯泡挠头抠脸呵呵哒:……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人挤在餐桌一个边角吃饭,其他地方堆满了案件资料。许久一个小时做了三菜一汤,还包括被陆知遥腻歪耽误的五分钟。
    “葭尔那边跟得怎么样?”许久边说边低头搜索轻水职院历届学生名单,头也没抬,手里给陆知遥夹了块椒盐大排。
    “天天盯着,她上厕所都悄悄堵在门口等,宿舍楼每天的垃圾袋都没放过——诶,老大,你做菜可以啊,以前没听说你会做饭啊,阿姨不在家你不是都跟我们一起混饭吃嘛。”赵毅大口嚼着饭菜边说边吃。
    许久依旧低头搜索着名单:“等你找了个家务技能为0的老婆,你就知道会做饭是求生欲第一法则。”
    赵毅坏坏一笑:“陆总只是家务为‘0’?”
    “你俩嫌我不够噎是嘛!”陆知遥满嘴油光啃着大排,头凑过去:“你在找什么呢?”
    许久:“我怀疑一个人,但觉得有些说不通,我想看看曹琳的校友里有没有这个人的名字。
    陆知遥:“没有电子档吗?”
    “有,方群立还在挣扎,说是案件无关人员不给外传,我让赵毅打了一份纸质的已经违规了——等等!找到了!”许久放下筷子,将名单上一个名字用笔划出给赵毅和陆知遥看。
    赵毅:“这是谁啊?”
    陆知遥:“貌似……是一个熟人。”
    忽然,许冬梅电话打来,许久刚接通手机许冬梅就在电话里颤颤巍巍地说:“老久!老邢头出事儿了!”

    许久今晚其实没来得及扒几口饭吃,当然更没机会吃陆总,“饥肠辘辘”着实就是这般滋味。三人赶到了天宜护理院,门口正停着一辆救护车,黑夜里车顶灯闪得人直晃眼。
    辖区的民警已经赶到:“许队,赵哥,你们怎么来了?”
    “这是我妈住的护理院,她让我来的,不是队里通知的。”许久忽然站定,也有些诧异:“你们怎么来的?护理院报警了?”
    “是,说是受害人的高血压药被换了。”
    许久、赵毅跟民警一起走进老邢头的房间,赵毅带上手套在房间搜查了一遍,许久转头问:“说说大概情况。”
    “初步勘查下来是高血压导致的脑溢血,照顾他的护工说他晚上洗完头后可能起猛了,一直说头晕,护工搀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刚离开没多久,他一下子就晕过去了,送到护理院的医疗室救治了一会儿,人还不醒,就喊了救护车来准备送医院。”
    “说说药品的事。”许久蹲下来看了一眼老邢的床头柜,想起老邢除夕那天望着门口时眼里溢满的期待,心情有些复杂,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许久忽然想起许冬梅曾经跟他说过的话,这个护理院里,或者说全世界的养老院里,每一个老人都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歪脖树,被一根独木支撑着,这根独木一旦撤了,树总要倒的,人要是走了,连颗糖也带不走。
    小警员翻着笔记:“这里负责药品分配的护工说老邢头的高血压药每天都准时吃,按理不应该出这样的事,所以第一时间查看了老邢的药,发现他留了一颗没吃,已经查过了,那是一颗维生素,不是高血压药,护工说,不清楚药是什么时候开始换的。而且,据第一个发现他的护工说,他手指沾了水,在床头柜上留个了‘S’的符号,她们拿不准是特意留的还是随意画的,所以先报了警。”
    许久猛地抬头:“S?”随即回头看了下床头柜,上面的水渍已经完全干了:“留照片了吗?”
    “留了,刚到的时候水渍还有一点点痕迹,我们留了照片,回头一起跟勘查资料转给刑警队。”
    许久拍了拍他肩膀,随即来到许冬梅的房间,陆知遥和小李正坐在她身边陪着说话。
    “老久啊,这老邢头怎样了?警察怎么还来了。”许冬梅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妈,没事,例行勘察,邢叔还没醒,马上会送医院。”许久抚了下她肩膀:“走吧,这段时间不太平,跟我回家住一阵。”
    小李帮忙提着行李将许冬梅送上许久的车,转身正望见被推上救护车的老邢头,缩了缩冷风里的脖子,皱着眉跑回了楼里。

    隔天后是周末,赵毅拿着一堆资料来到许久家。
    转头看到正在做全屋大扫除的许冬梅,立即热络地喊了声“阿姨”,又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书房,低下声对许久说:“老大,你这两天供着这两尊大佛,心力交瘁吧?”
    许久揉了揉额角:“小的得趁老的睡着了才能流窜到我房间,还要趁老的一大早醒来前逃回自己房间,他已经几天没睡到整觉了,正在系统崩溃中。我妈还一个劲儿盯着我问知遥为什么住在家里,瞎话我都快编不下去了。”
    正说着,陆知遥打着哈欠满脸黑云压顶地走了出来。
    赵毅在一边捂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许队,婆媳关系历来都是历史性疑难杂症,上下五千年都没解决得了,你这才刚开始呢。”
    餐桌上,赵毅摊开文件档案指着勘查照片:“前晚护理院的案子资料我要过来了,高血压导致的脑溢血,人还没醒,没有其他内外伤,留在盖子的药也验过了,的确是维生素,不是降压药。”
    许久看了一眼照片上老邢头手指下留的“s”字母,那是一个比字母更瘦长的“s”,许久总觉得老邢头在他面前画过这个“s”,他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手里拳头缝里的指甲抠得掌心生疼:“有人换掉了他的高血压药……老头到底得罪谁了?”
    赵毅:“我们核对过护理院里所有的老人和护工包括管理人员,姓氏里带s的有9个人,其中6个是70岁以上的老人,查过了,都说这几个人跟老邢平时没什么过节,而且派药这种事应该过不了这几个老人的手。另外三个,其中两个是护工,但不负责老邢的起居,一个是管理人员,平时几乎不在居住区,都是女性,也都单独询问过,既没作案动机也没任何可疑的线索。”
    陆知遥洗漱完啃着鸡蛋灌饼坐下来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说:“老邢这个年纪,又是这么玄乎一个人,写个英文字母不合常理,有这个留线索的时间为什么不留个姓氏之类的。”
    许久忽然从陆知遥手里抽走照片,手劲将照片捏得一半褶皱地变了形:“不是字母,难道是符号?”
    许久忽然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很多事情猛地砸向他的脑中,像是无数条线绳将一点一滴的线索串联起来唰唰地被扔进那个“s”符号中。
    许久抓起一支笔在照片上的s外面,画了一个圈。
    赵毅凑过去看了一眼:“老大,这什么东西啊?”
    “太极!”
    赵毅瞪大了眼睛:“太极……是什么?”
    许久脑中,在护理院楼道口,记忆里居高临下的视线,老邢头举着扫把柄的身影赫然而生,用扫帚在大竹匾中的毛豆粒儿里,潇洒地划了一个浅浅的S,随即在这个S的两个弯处轻描淡写地缀上两个点。
    这个生于毛豆粒儿空隙中的“s”跟许久手中照片里的“s”忽而合二为一。
    “阳生于阴,阴生于阳——就是这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难道是在告诉我……”许久脑中再次想起前晚找到的轻水职院里曹琳的校友名字。
    他猛地站起来:“这是老邢曾经逗那四个老太太时说过的话,当时被我听到了。老邢之所以不留任何姓名的线索,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害他的人极有可能是最早发现他晕倒的人,无论他留什么都有可能被抹掉,他昏迷前清醒的意识大概也只有一瞬间,他唯独留下这个似有若无的‘s’混淆视听,才有可能不被抹去,那个时间点所有老人都应该不会四处串门,那老邢提防的,只有可能是那栋楼里巡夜的护工!也只有护工才有可能悄无声息换掉老邢的药,极有可能老邢发现自己状况不对时,想起了这个护工曾经做过什么让他起疑的事,情急之下,他想留下些什么证据指引我们找到那个人。”
    赵毅被许久说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啊?”
    许久心头看着那个太极符号:“老邢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忽然转头问陆知遥:“你有没有觉得,每次见到小月,除了看不见脸以外,总有个地方是遮住的。”
    陆知遥皱着眉在大脑里仔细摸索着见到小月的每一个细节:“第一次我见到她是在南柯,她的面具被薄纱遮到肩膀,在‘脸色’我们见到她时,不仅戴着面具,还穿着高领毛衣。”
    许久忽然看向陆知遥:“我一直觉得在调查沈璃这件案子时,我像是被一个随时在身边的人监视一样。知遥,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第二次去轻水时,就是遇到门缝塞卡片的那次,是从哪里出发的?”
    陆知遥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我们是在你妈房间接到赵毅电话,然后直接去了轻水!”
    许久点点头,他记得那天在南柯的露台上拒绝陆知遥后,也是在许冬梅的房间里接到了赵毅找到王兰娣的电话。
    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一个人。
    许久再次将轻水职院学生名册里那个人的名字和护理院前晚值班的护工名单上相同的那个名字放一起,陆知遥眉毛一挑:“看来就是这个人了。”
    许久立刻拿起电话:“陈局,我现在需要您签一张特批的搜查令!”
    在许久还在打电话的时候,赵毅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下免提。
    电话那头小警员汇报道:“已经调查过了,伍师大的空调检修项目,的确是远宏旗下一家工程公司承包的,已经调查过这家公司的伍师大项目的负责人了,说那天的检修并没有提前报备,只是例行检修。”
    许久刚挂完陈建电话,听到后扯了下嘴角:“哼,有一滴油正巧滴在油瓶里这么寸的事吗,把那个项目负责人带回来审,审出是谁临时通知他出队检修的。”
    “是!”
    许久转头看向许冬梅,心里浮起一丝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复杂情绪,开口道:“妈,这两天队里有点忙,可能要加班,我先送你回护理院吧。”
    许冬梅边收拾碗筷边说:“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许久看了一眼陆知遥,旋即转头握着许冬梅的手说:“不用了,吃完晚饭我跟知遥送你回去。”
    
    天宜护理院周末的傍晚比往常热闹些,料峭的春寒夹着春风中春梅旺盛的香味扑鼻而来。
    来探望的家属逐渐离开,络绎不绝地穿流过楼道大堂里的“四朵金花”身边,而她们眼神呆滞地望着四人中间那个空置的位置,老邢仿佛还握着姚阿姨的手,煞有介事的说她命最长。姚阿姨站了起来,眼睛看着健身器材说:“我吃完去锻炼锻炼,老邢头说的话准没错。”
    许冬梅望着她们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
    许久喊来小李给张罗着铺了下床,摸了下桌上的灰尘皱着眉,转头说:“小李,伍州初春的空气不好,雾霾多,给我妈把屋子都打扫下吧。”
    “行,许哥,我这就搞卫生。”小李应着。
    陆知遥和小李在许冬梅房间忙活时,许久悄悄摸到了护工住宿区,在一张护工床边拿起一双鞋翻转过来。

    十分钟后,许久一脸紧张的神色跑回房间,顾不得冲进房间时将拖把桶里的水踢了一脚,翻出一浪水洒在了小李身上。
   许久冲陆知遥紧张地说:“赵毅说找到疑似沈璃失踪的药盒了,里面有曹琳和沈璃身份调换的证据。”
    陆知遥神色一紧:“他们在哪?”
    许久:“已经回局里了,我们现在去市局!”
    许久的车一路飞驰。
    “盯紧曹琳不要让她发现,随时报告位置,还有,等她有行动了派个人想办法搜一下小月从宿舍消失那天曹琳背的背包,那天小月换下来的衣服可能在包里被曹琳背着,所以我们在宿舍没找到,这两天你们盯得紧,她应该还没腾出机会处理。”许久对着耳机里的陈葭尔说。
    “是!”
    陆知遥一手弯折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枕着自己的头:“你确定她能上钩?”
    许久目光如炬盯着前路:“曹琳是什么样的人,恐怕只有小月最清楚了。”





第29章 第 29 章
    伍师大夜间的女生宿舍楼道里,散发出一股沐浴露与发香混合的味道,夹杂着水汽氤氲开一股澡堂子味。曹琳在走廊里挂了小月的电话,身上被路过的长发女生甩了几滴水,她垂下的手指在手机壳上不住地敲出均匀的频率,神思邪魅也挡不住的明艳动人,她盯着不远处沈璃的宿舍,那个白皙可人的少女仿佛正站在虚空中对她点头微笑,曹琳猛地一惊,眼波晃动中沈璃的影子浮散开去。曹琳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眼神逐渐在提着水瓶和洗澡篮的人群杂乱背景中诱发出极不协调的凶狠。
    半小时后,毫无人气的曹家大院在夜色中像被一块黑布掩盖住,风声里夹杂着曹你妹“汪汪”的叫声,庭院中高排植物墙后露出一个藏蓝色薄纱兔耳一路匆匆进门,曹琳摘下口罩蹲下身抚摸了下欢快蹦跶的曹你妹,喊了声君姨和礼叔,没人应。曹家的人都赶到曹万宏的医院去了。
    曹琳匆匆给曹你妹的饭盆里倒了些狗粮,一路小跑飞奔上楼直奔自己的房间,房中一片漆黑。“啪嗒”,曹琳伸手打开灯,忽然而至的灯光湮灭了黑暗中漂浮着的尘埃,曹琳直奔床头柜,蹲下身在抽屉夹缝处摸出那个嫩黄色的盒子,打开后熟稔地抓过一根细长的发卡,伸进透明色的内盒底下轻轻撬动。
    “哒”,盒子被撬松动的声音在房间里震动着空气中默默潜伏着的介质,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撬开的瞬间,曹小姐美丽动人的脸庞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扑闪的大眼睛因恐惧而不停地瑟瑟晃动。
    下一秒,稀里哗啦的脚步声潮水般涌进来,众人推门而入,曹琳握着手里那个不知哪来的黄色盒子,吓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许久:“曹小姐,等你很久了。”
    曹琳艳丽的脸庞只是愣了一秒,随即露出一个天真又意外的尴尬神情,那脸部肌肉里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诡薄。陆知遥忽然想起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妹妹,是在什么时候,她竟脱下了面具变成了这般可怖的嘴脸,这般嘴脸是天生的吗?还是在陆知遥所不知道的时间和空间里,被世事和心魔一击击敲碎后重新用CG搭起来的人肉虚假布景。
    一个女孩,活成这般模样,可憎却也是可怜。
    “许警官!知遥哥哥!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我家?出什么事了?”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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