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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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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斌眉头紧蹙:“沈璃去世了以后,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去火化的话应该需要开死亡证明,为什么户口本上的沈璃一直都还在,后来妹妹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沈璃?”
    王兰娣擤了擤鼻涕:“外孙女儿是从诊所接回来以后在家里走的,沈勇让我不要管这件事,很快把我打发回了乡下,还叮嘱我,这件事无论谁问起都不准说。我……我不知道后来的事了。”
    原来孱弱的孤魂野鬼,竟还在人间飘荡。

    五天后。
    强大的水压紧裹着皮肤,许久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很艰难地行走在一片漆黑中,咕噜噜的水声灌进耳朵撕扯出一串串气泡,仿佛每一寸冰冷都能直抵心肺。恍惚间许久睁开眼,看到水下一个身影向他走来,背后带着一个白色的光源,像是开启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那个人慢慢走近,许久的手费力地划开水流去摸他的脸,光源迅速暗淡下来被一块在狭窄窗缝中翻飞的窗帘挡住。
    许久的眼皮掀开了一条缝,紧裹的水流哗啦啦退去,浑身都疼。病房里仍是一片黑暗,月光下映出房里一块窗帘布被卡在窗缝,孤零零地在寒冷的户外胡乱飞舞。
    许久心想,这一觉睡得时差没倒准。
    眼前还有些模糊看不实在,鼻子和耳朵倒是率先恢复了功能。病房里有一股很晦涩的幽香,像是某人身上残留的香味,耳边是监控仪频率稳定的滴滴声。
    许久将眼睛往身边一撇,看到陆知遥上半身焚香祷告正襟危坐,下半身歪七扭八横踢竖拐,正以这样一个搭配得极不协调的姿势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睡着了,脸上已经钻出乌青色的胡渣,显得疲惫不堪,手还紧紧拽着自己的手。
    许久费尽力气想动一动,发现只够将手指上的血氧监测仪勉强挑动了一下,那个睡得极不协调的人一点没察觉地仍然闭着眼睛,许久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看天色应该是深夜,听着监控仪的声音,许久感觉自己应该不至于闭上眼就马上驾鹤西去,于是决定继续睡顺便倒倒时差。
    再次醒来时不知道又过了几天,但仍然是一个夜晚,许久一闭眼,有些心塞,他的倒时差工程着实有点豆腐渣,好在精神已经比上一回好了很多。
    陆知遥这回的睡姿回归了正常,他正趴在许久床边,白色床单映衬着他深褐色的头发,很明显这家伙这两天几乎没好好捯饬自己,一头杂毛又乱又油。
    许久抬起手,摸了下陆知遥的头发,瞬间一阵后悔。
    这货多久没洗头了……
    陆知遥被许久的动静弄醒了,惺忪的眼睛立刻变得神采飞扬:“你醒啦!”起身便要去叫值班医生。
    “别去了,陪我睡会儿,明天再去叫。”许久抓住陆知遥的手,张开嘴吃力地说着。
    “好。”陆知遥将椅子往床边挪了挪,整个身体伏在许久头边,一只手抱着他。
    陆知遥在耳边低声说:“知不知道你为了救我差点没命。”
    许久拍了下他抱在自己身前的手:“难不成看你去死吗?”
    陆知遥把额头往许久的侧脸凑近了些,火热的鼻息喷得许久又痒又烫,许久将脖子往后缩了缩:“我睡了多久了,我妈怎么样?”
    陆知遥闭着眼睛紧靠着他:“没事,放心吧,就说你去出差了,最近去不了护理院,有事小李会跟我联系的。”
    许久舒了口气,刚准备睡,陆知遥凑到许久耳边:“喂,问你个问题……”
    陆知遥笑得太过灿烂,许久忽然觉得昏迷中黑暗深潭里的鬼蜮幽冥似是被那人唇齿一剑劈开,人间尚有一丝值得,就算是吃力地活着也是可以的。
    “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只有一点点也可以。”陆知遥问这话时,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处男,钱秘书弹幕再次霸屏:陆总你是不是被消毒酒精腌醉了!
    许久叹了口气转过头,送给他一个白眼,虚弱地说:“我是病人,能不作妖吗?”
    陆知遥在他额角亲了下:“你没说不,我就当你有。”
    许久费劲地抬起手,一把捂住陆知遥的眼睛:“别放屁了,睡觉!”
    陆知遥“嘿嘿”笑了笑:“不爱听这个……那要不我给你放个别的?诶,我这人只有心软,其他哪都不软,要不等你出院了试试,给个机会呗许队?”
    许久糟心地一闭眼,下次给他洗头改成打头会不会治标又治本……

    几天后。
    钱小丁双手端着一盆热水右手指缝里还拎着一个热水瓶,晃晃荡荡从病房走廊上一路高喊着“让让让让,小心”,盆里的水像被巨浪打过似的左右泼洒,眼看接了满盆的水,还没进屋已经只剩下一半。
    钱小丁用屁股顶着门蹭了进来,一进病房就冲着萧茜抱怨:“你们这破医院连单人间也不供应热水,不符合自然规律。”
    不知道钱小丁上辈子是欠了哪位大师。
    萧茜从他手里接过脸盆,放在一个四方凳上,拎过热水瓶又朝里加了点热水,二话不说把坐在旁边的陆知遥的头按了进去。
    “我操,茜茜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哥!”陆知遥被烫得蹦了起来,甩起的水撒了一整屋。
    坐在许久床边的赵毅正拿着记录案情的笔记本,忽然豆大的水渍洒在了眼前的纸上,把水笔写下的字迹化开了一团污迹。
    赵毅嘴角抽搐了下。
    许久咬着牙:“陆知遥,你能不能去外面找个理发店把你金贵的头发洗了!”
    陆知遥讪讪,乖乖地坐了下来,萧茜用手指在水里划拉了好几圈,又试了试水温:“行了,洗吧。”
    萧茜拎起毛巾给陆知遥的头发一遍遍过着水,细长的手指在他头上揉搓。因为脸盆位置有些低,陆知遥除了脖子难受,一点没感受到萧茜温柔的手指,正皱着眉浑身不爽。
    病房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又恢复了平静。
    赵毅刚想跟许久汇报案情进展,抬眼发现许久正盯着在洗头的两人,遂将本子举高了些,挡住两人的脸,凑过去轻轻对许久说:“老大!你这样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不大好吧。”
    “嗯?什么……别胡说。”许久将目光从萧茜按在陆知遥头上的手挪开,舌头不自觉地紧紧顶着后槽牙,心里闷闷地嚼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萧茜换了两次水终于伺候完陆总洗头:“知遥哥哥,护士站有吹风机,要不你过来吹一下,别感冒了。”
    “嗯,行。”陆知遥跟着萧茜走了出去。
    陆知遥从此多了个喊他知遥哥哥的“曹琳mini”。
    赵毅见两人出去了,过去关上病房门,回到病床前:“目前根据现有的证据和王兰娣及两位护士的证词,可以推断沈勇私自偷走了一个孤儿豢养长到合适的年龄,为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真正的沈璃在地下换肾机构换了肾,真沈璃没熬过术后并发症或排异,去世了,但她没有死亡证明,户口本上一直都是沈勇和沈璃两个人,现在的沈璃就顶替了沈勇女儿的身份。”
    许久揉了揉额角:“按说这件事两个当事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有人要陆知遥的命?就因为他找到了那两个小护士吗?难道那辆车一直跟着陆知遥……那辆车查的怎么样?”
    赵毅:“许队,恐怕那辆车的目标不是陆总。那是辆失车,失主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已经查过监控了,车子当时停在伍州职业技术学院轻水区分校的校园停车场里。”
    许久忽然眼睛猛地看向赵毅:“轻水职院?那不是……”
    赵毅:“没错,是曹琳专转本以前读的专科学校。”





第16章 第 16 章
    “车子被偷走时候那个位置是个监控死角,摄像头只拍到偷车人的一个背影,是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身高大约一米六五,从身形看,跟曹琳不像。我们查看过停车场附近周围的几个摄像头,没有发现跟那人服装匹配的女人出现在监控过,我们推测,这人应该是在某个监控拍不到的地方换过衣服,然后才把车开走,这人对这个学校的地形和监控应该非常熟悉。逃跑时的道路监控拍到的那人也是长发带着口罩墨镜,基本看不清楚脸。车里只搜到一根头发,但是化验过是根假发,应该是伪装过。”赵毅翻着笔记,向许久一一汇报。
    “为什么说目标不是陆知遥?”许久问。
    “我们在交警队道路监控跟踪了这辆车从学校出来的踪迹,它一路从学校开到区局附近的拐角口,那个路口虽然没有监控,但是远处的一个监控可以拍到这辆车的车尾。它就一直等在那里,从时间上看没有去医院的可能,据陆总说,他出现在区局纯属临时起意,那人应该不至于提前那么长时间知道而等在那里。”
    许久:“目标不是陆知遥,却这么有目的地直直撞过来,那目标应该是……”
    许久倏而停顿,看向赵毅,赵毅冲他点了点头。
    当时陆知遥身边除了几个警员,最近的,就是那个王老太。
    许久:“学校去查过了吗?”
    “嗯,那个学校是个轻水区这块唯一的开放式校园,每天都有很多本校和外校的学生和外来人员进进出出,很难查。”
    “那辆车最后的追踪地点呢?”
    赵毅将笔记本上自己画的地形示意图递给许久看:“在一个叫白梨下塘的棚户区,非常大,车停在外面,人不见了。那个棚户区这两天已经被我们翻了一遍,登记户主里没有什么跟沈家有关的线索,但棚户区里住的人非常杂,有外来务工的,也有租了很多年也没人来住的,乱得很。”
    许久思索片刻道:“白梨下塘……好像小时候听过这个地名。”
    赵毅:“几条线我们都会继续跟,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一个乡下老太,在轻水消失了近二十年,刚一出现,就奔着要她命而去。她究竟是害了什么人还是知道了什么事才招来杀身之祸。然而现在所能查到的,也仅仅是她知道沈璃身份的真相而已,但沈璃和沈勇都已经死了,这个秘密又有什么可遮掩的……
    沈璃的死究竟跟自己的身份有没有关系。
    沈勇死前沈璃为什么忽然请假回了家。
    失踪的药盒去了哪里。
    沈勇为什么要绑架曹万宏的女儿,沈曹两家究竟有什么瓜葛。
    所有的问题,仿佛因为王老太的出现,在哆哆嗦嗦中理出了一根头绪,那就是当年的事一定还有隐情。
    许久眼睛眯了下,问赵毅讨了根烟理了理思绪:“再去问问王老太当年的事还有没有遗漏的。再派人去查沈勇的工作单位和生前的经济状况,多往前查几年,绑了曹琳又给还回去了,八成是威胁曹万宏得了好处。等我出院了,是时候去会一会曹万宏了。”
    “是!”

    想到曹万宏,许久瞥了一眼正在走进来头发还微湿的陆知遥。
    赵毅离开后,陆知遥从许久唇边把烟头拿下,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陆知遥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少了佣人、酒店保洁和洗头小情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把自己置于垃圾堆中变成散着香味的高级垃圾,所以照顾人这种事,基本只能保持在陪床和掖被子这种五岁智力水平,再多的技能必须拿本书来让陆总依样画葫芦了。
    即便是如此捉襟见肘到吃力不讨好的照顾,陆知遥也坚持在医院陪了许久两个多礼拜了。
    “诶,我过两天也就出院了,你回去吧,”许久看着陆知遥有些疲惫的脸上缀了些许没刮干净的胡渣,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边说着边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刮胡刀,把他往身边拉了拉,“别动。”
    陆知遥把脸凑了上去,许久坐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他没刮干净的胡渣一点一点清理干净。
    刮胡刀片磨在脸上又麻又痒,陆知遥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许久:“嗯,是好久没回公司了,一会儿就走。你好好休息,要让医生确认你没事了才能出院。”
    许久轻笑了声:“我要走,你还能拦得住我?”
    陆知遥闭上眼,握住了许久正在给他刮胡子的手,借力往前一冲,嘴唇在许久嘴上贪恋地落下,又轻又软,又是一个偷袭来的吻。
    “你怎么老是……!”许久一把想要推开他,不料捏疼了他还绑着绷带的手,陆知遥“嘶”得叫唤了一声,许久紧张地放开他,谁知陆总手指屈起托住许队的下巴,更用力地紧贴住他的嘴唇,动情地吻着。许久的眼睫下看到陆知遥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得好甜,许久没舍得再挣开,一手虚虚地揽住他的肩膀。就这样两人明明接了个混着消毒水味的吻,愣是被他们尝出了葡萄糖味儿。
    陆知遥管住了自己的舌头,没有继续。
    他笑笑说:“这几天我可能有些事要去做,最近会比较忙,会有段时间不来烦你了,这个吻起码管一个月。”
    许久眼皮一抬:“不许去查跟沈璃死有关的事!”
    陆知遥笑着将许久手里的剃须刀拿下来,放进了抽屉:“别担心,就是生意上的事,如果有跟沈璃有关的线索会跟你汇报的,许队!”
    许久刚想张嘴说什么,陆知遥一只手插着口袋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摸了下自己光滑的脸颊和下巴:“嗯!许队对我头部的毛发着实有办法,讲究!”
    出门前一刻,他忽然回头:“不过下次,我要有泡泡的。”

    三天后,许久出院,走出住院部时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雨夹雪,他忽然想起陆知遥的眼睛,不知他还能不能看到自己,许久点了根烟,猛地发现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春节了,然而陆知遥自那天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出现,没有他每天在眼前晃悠,许久竟然发现自己开始想他了。
    许久捂着还有些疼的伤处,转头对正在开车的赵毅说:“先别送我回去,去趟超市。”
    货架前,许久盯着琳琅满目的剃须泡沫,尴尬地看着同样尴尬的赵毅:“你平时用剃须膏或泡沫吗?哪个比较好用?”
    赵直男一脸懵逼:“我这么糙,能记得刮胡子就不错了,基本电动裸刮!”
    “我也是。”许久挑最贵的每样拿了一瓶,“烦人!”

    远宏集团副总办公室。
    优雅美丽的秘书敲门:“曹总,有两位警察找您。”
    曹万宏往老板椅上一靠,宽而肥硕的脸上缀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哦?稀奇,请进来吧。”
    许久和赵毅走进曹万宏的办公室,亮出证件:“曹总您好,伍州公安刑警支队许久,这位是我的同事赵毅。”
    曹万宏叼着雪茄,卡着最准的时间点露出“真诚”的笑脸,却坐在桌子后一动不动:“许队啊,久仰,昨天刚送走龚碧瑶和金崇伟谈妥今年的项目,没想到今天就迎来了您,对远宏来说,这是新年好兆头啊,呵呵……”
    龚碧瑶是J省最大的地产公司掌门人,J省女首富,而金崇伟是省商务厅一把手。但曹万宏的语气实在高级,压根听不出是在捧还是在揶揄。
    不过许久根本无所谓曹万宏什么态度:“曹总误会了,我们是刑警,经济方面的事不归我们管,今天来,是跟您了解下二十三年前,哦,过完元旦了,准确说是二十四年前曹总的……家事。”
    曹万宏盈盈的笑意没有减少半分,目光里却露出某种诡异莫测的神色,他冲许久身后淡淡喊了一句:“邱莉,去给两位警官倒两杯茶来。”
    美女秘书在外面应了一声,曹万宏从容地吐了口雪茄烟,微微抬手:“坐,两位。”
    许久坐下后开门见山:“今天来是想了解下当年曹总家千金出生时,被绑架的事。”
    曹万宏眼皮一抬,非常意外地“哦?”了一声:“许队竟然知道这事,呵呵,也没什么可瞒的,的确是个小插曲。”
    许久:“曹总知道绑架曹琳的是谁吗?”
    “不太清楚,当时那人留了个公用电话给我,跟我说,只要不报警,孩子就毫发无伤还给我。”曹万宏见秘书端了两杯茶进来,顺手张罗了下:“来,喝茶。”
    许久拿起杯子礼貌地喝了一口:“那张纸或者电话话码您还留着吗?那人是向您要钱?”
    曹万宏抽了口烟,嘴角轻轻一扯:“纸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电话哪里还记得。他问我要了六万现金,让我扔在轻水区向阳路路口的垃圾桶边。我把钱放在那里就走了,两个小时后我女儿就被送回我家了。这事我就当破财消灾了,琳琳也没受什么伤,所以我们没报警。”
    六万……跟私人换肾机构那张收据上的数字一样。
    许久放下茶杯,微微向前倾身:“曹总说是小插曲,但是对二十多年前的细节似乎……记得非常清楚?”
    曹万宏看着许久的脸,眼神忽然多了些许其他的意味,恍惚间陷入回忆般微微走了神。
    良久,曹万宏缓缓说道:“许队看上去很年轻,还没有成家吧?如果许队有儿女,发生这种事,她少了几根头发,你都会一清二楚。”
    许久旋即拿出沈勇的照片:“曹总看看认识这个人吗?”
    曹万宏拿起照片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淡淡说道:“是这个人绑的琳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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