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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司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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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喜欢嘴巴说的好听的男人,所以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现在我说出来了,因为我也成了你口中“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了,我再也不能护着你了,对不起,阿綉。
    周慧綉看着这段字红着眼笑了,她道:“我就说是你先看中我的吧,还不承认。”
    屋外小路上。
    “你说她看了信会如何呢?”张云容问薛昭合。
    薛昭合摇头,“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有些人很好却早早亡故了呢?”张云容这样问他,他摇头不答。他又问:“为什么有些人很坏却能活很长时间呢?”
    薛昭合看了看这天,说:“常言道,杀人放火金腰带 修桥补路无尸骸,或许我们都该去做坏人,就为求个长命百岁。”
    张云容知道这是薛昭合的玩笑话,他说:“突然明白那句话了。”
    “什么话?”
    “恩爱夫妻不到头啊。”
    “明白什么了?”
    “还是别□□/爱的好。”
    “那你是觉得沈傅山和周慧綉不该如此恩/爱?”
    “这……倒也不是,我突然想,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恩/爱,会不会不那么伤感,但我又想如果没有这样的感情,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薛昭合听张云容说自己却没有说什么,只问他:“想吃什么?我回去做桂花酿和绿豆糕给你吃可好,这天似乎一日比一日热了。”
    张云容点头跟了上去,薛昭合腿长走在前头,张云容忽然喊:“薛老板。”
    男人回头,对他说:“你叫我昭合好了。”
    他便喊他:“昭合。”
    他问张云容:“什么事?”
    张云容道:“你结婚没?”
    薛昭合答:“没。”
    “哦。”他听了小声应了声,便走了过去,薛昭合也不问他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两人就这样并排向前走。如果路是笔直的,是无尽的,也许两人可以就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源自于我母亲,我母亲在十几岁的时候外出求学,在一位亲戚家接住,清明时,我偶遇一位奶奶,我同她在一桌上吃饭,我瞧她说话谈吐和气质和普通妇人不同,言语间又听她好似独自生活,回去询问母亲她的近况。母亲就和我说从前在外读书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她丈夫以前是位医生,她自己是老师,后来丈夫得病去世了,她想过改嫁可是没有成功。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成功?母亲就和我说了句让我印象很深刻的话。她说:“我想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男人更好的男人了。”我想这是她有感而发的话吧。
    ☆、〈壹〉幼童
    夏,洒水车在路上浇着水,地面滚烫的发出“滋滋滋”的响声。他已有十五日没来过店里了,薛昭合颇为担忧。
    唐艺又带着赵恒回了B市度假,店里一下冷清了起来,夜半餐桌上只放着密密麻麻的白蜡烛,一根根的燃尽,却见不得长凳上坐了一人。
    这店又回到了只接死人生意不见人活了吗?
    杨思明去了总部工作上便也见不得张云容了,连续打了几日电话发了短信也不见回应,便顾不得什么去了他家里寻他,这才发觉他高烧不退的倒在地上,急忙打救护车将他送去医院。
    杨思明在医院陪了几日也不见人好,也联系不上他爸,有些没了主意。
    其实张家本来挺好的,父母有份稳妥的工作,他读书也不错,日子不错,可不知他父亲犯了什么病,在他十四岁那年跟个女人跑了,弄得村里人尽皆知,她母亲倒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不以泪洗面,也不到处和人诉苦,只和他照常过日子,可就这样一个女人,在他十九那年也生病去了,至此他便独自生活。
    十五日前。
    张云容如常下班准备开车前往薛昭合店里吃面,车子未开到一半他就停了下来,因为无路可走了,这就是俗称的“鬼打墙”,他也不是没听人说过,开夜班车的老司机总有些说头,比如最后一班车要空车走,关门之前要喊一声终点了……为的是提醒车上不是人的东西快点走。这鬼打墙他也听其他司机说过,抽根烟就可以开出去了,可惜他不抽烟,身上也不带火。忽然想起那男人坐在面馆外抽烟的背影,却发觉他不在身边,拿起手机想打过去却发觉一个黑影出现。
    “你那么晚跟着我做什么?”张云容望着漆黑的路说着,果然从那片黑暗中冒出来一个孩子,穿戴整齐,黑瞳黑发,脸颊圆滚滚未脱稚气,瞧着也就□□岁的模样。
    “我找不到家了。”男孩滚着黑溜溜的眼珠这样答他。
    “那你家在哪儿?”他问孩子。
    孩子指了指路旁不远处的一个五星大酒店,道:“那儿。”
    张云容很震惊的说:“那里是酒店,怎么可能是你家,你别搞错了。”
    “就是那儿,那是那儿。”孩子急的直跳脚,拉住他的手,道:“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张云容没有办法,先安慰他道:“你等等,我先去吃碗面再带你去。”
    “吃面,那里有什么没得吃,你还去吃什么面。”孩子说着指着那酒店就拉着他走。
    张云容没有办法只得和他过去。
    已是深夜,柜台小姐却瞧着精神奕奕没有一丝疲惫的模样,见他来了,立刻堆上笑容,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张云容看了看那孩子,那孩子指了指前台身后414的房间钥匙,他便开口:“请给我开个房间。”
    “我们现在的房间大部分都有空余,请问您需要大床房还是单人房?”姑娘煞有其事的说着。
    张云容开口说:“我想订414房间,不知道有人订了么。”
    很明显那姑娘的眼神变了,一下变得惊恐起来,刚才的笑容也立刻消失殆尽,她道:“不好意思,这房间我们不外借的。”
    “哦,这样啊。”张云容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妥,想拉着那孩子走,低头看去,才发觉那孩子一脸不乐意。
    两人走出大堂的时候,那孩子还不停和张云容闹腾。“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快带我回去。”
    “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带你回去,是那房间不外借。这样吧,我买零食给你吃去,你看好不好。”张云容讨好的说:“你先和我回去,过几日等我朋友回来了,我叫他帮你查查。”
    “你朋友?”那孩子问道。
    “对,我认识个警察,不过他最近和朋友回乡度假去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等他们回家我在叫他帮你找。”张云容这样哄着孩子。
    那孩子听了上去牵他的手道:“恩,那我就先和你走吧。”
    B市。
    唐艺带赵恒回家的第一天,他爸还没见赵恒呢,街坊邻居到先把赵恒看了遍。
    “唐艺,你小子,终于带女朋友回家了是吧。”邻居李大爷眼神不好使,直接把赵恒当成位姑娘。
    “我不是女的,我男的。”赵恒试图去解释。
    李大爷听了二话不说,道:“哦,那就是男朋友了。”
    “啊?不是男朋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是他的朋友。”赵恒用一种不标准的普通话和人家道。
    “你是男的吗?”李大爷问他。
    赵恒点头,回:“是啊。”
    “那你是他朋友吗?”李大爷又问。
    赵恒回:“当然。”
    李大爷掠了掠胡须道:“那不就是男朋友么。”
    赵恒想了想好像对方说的有道理,不对,不对,怎么自己被绕进去了呢。
    “别和他说了。”唐艺看不过眼了拉他回家。
    “不行,非说清楚不可。”赵恒倔劲上来也不肯服输。
    “人老年痴呆,你也痴呆啊。”唐艺翻了个白眼拖着行李箱推开门。
    “啊?”赵恒一脸惊讶。
    “还医生呢,连痴呆都看不出来,傻样。”唐艺笑着往前走,赵恒这才放弃和李大爷争辩跟着唐艺走进去。
    “爸,我带朋友回家了,人呢。”唐艺刚进屋就看见院子里面放着的保养品,冲着屋里人喊:“爸,周叔又来过啦,怎么送的东西你不拿进屋呢。”
    “正好你回来,明儿个给我给他送回去。”周建峰这才从屋里出现。
    “哎,这位是?”周建峰看见赵恒问道。
    “哦,我朋友,赵恒,放年假带着他来我们这儿转转。”唐艺说着把赵恒行礼拿进自己屋里。
    “叔叔好。”赵恒倒是很懂得中国人的那一套,进门就喊叔叔好,十分客气。
    唐旭东听了连连点头,称赞道:“比你这臭小子懂事,不错,不错。”
    “爸,有你那么说儿子的么。”唐义没好气的说着。
    “哎,你把人行礼拿你自己屋去干嘛,这旁边不是有空房间么,让小赵住我对面好咯。”唐旭东说着就上去问赵恒喝茶不,又说要带赵恒去逛花鸟市场,再带他去看他自己养的鹦鹉和金鱼,这让亲生儿子唐义都怀疑到底谁是他儿子了。
    唐艺则在一旁忙活,见父亲这样说,又说:“那房间能住么,全是灰,反正我那床也大,也不住几天就回去上班了,挤挤也行。”
    “你说行就行吧。”唐旭东说着就外出买菜。嘴里还嘟囔着:“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现在才去买菜,好菜都被那些老太太一早抢完了。”
    “哎,爸,我你儿子,回来还得和你提前报备啊,真当您是大将军列。”唐艺这嘴皮子怕也是跟着他父亲练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胡笳曲?六拍》 出自宋朝 文天祥胡人归来血洗箭,白马将军若雷电。
    蛮夷杂种错相干,洛阳宫殿烧焚尽。
    干戈兵革斗未已,魑魅魍魉徒为尔。
    恸哭秋原何处村,千村万落生荆杞。
    ☆、〈贰〉旧案
    一家人吃完饭就坐在小院里面晒月亮,唐旭东呢抽着水烟,唐艺敲着小核桃吃,赵恒在一旁喝咖啡吃小点心,三个人就那样坐在葡萄架下说最近发生的事儿。
    “最近工作如何?”老头子问唐艺。
    “也就这样吧,不上不下,多亏您的功劳。”
    “上次那案子办的不错,最近有什么案子?”
    “没什么,闲的慌。”唐艺说着道:“不过最近整理旧档案,发现件案子。”
    “以前的案子你就不要管了。”
    “什么案子,说来听听?”赵恒也甚觉无趣,开口问唐艺。
    “也没什么,就那个正兴饭店,好像出了什么事,又撤案了。”唐艺抬头看着月亮随口一句。
    他父亲听了眼里却闪烁着亮光,唐旭东坐起身,道:“那案子你老子经历过。”
    “真的啊?快给我说说。”唐艺正觉得这阵子没事做无趣,一下来了兴趣。
    赵恒也顾不得吃东西,一听陈年旧案异常兴奋,或者说做这行的人天生对死亡这件事与常人有不同的兴趣。
    “看你们俩小子猴急的样子,不过这事我现在想想脊背还有点发凉。”唐旭东说完沉默了下。
    “哎,爸,别和小时候一样给我讲故事还打哑谜,快点说。”
    “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个时候我比你们大不了什么的,成天在警局做点打杂的活儿,那天忽然接到个案子,我就跟着大部队去了,不过这事也不归我们管,怎么说呢,就那条离你们警局不远的大路,以前周围全是房子,后来不是要造路么,把周围的房都拆了,再后面,有商人看中离那块不远处的土地,要拆了那块盖酒店……”
    “就那正兴酒店是吧。”唐艺插嘴道。
    被赵恒白一眼,道:“能不打岔吗?”
    “对,你能好好听,不打岔么。”唐旭东帮腔道,唐艺一脸无辜,心里想:“到底你们是亲生父子还是我是啊。”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赶去那里……”。
    “有人吗?”唐旭东正说的起劲,院子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薄衬衣的男人手上提着东西走进来,他一眼就瞧见了男人,语气变了模样。“哎,我说你,没事总瞎往我家跑什么。”
    “哦,快中秋了,所以……”周建峰提了提手上的月饼盒子冲唐旭东笑了笑。
    “谁稀罕你的月饼。”唐旭东不耐烦道。
    “周叔叔来了,来,坐。”唐义从小见惯这阵仗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招呼周建峰过来坐。
    周建峰似乎对唐旭东的态度也习惯了,也不管他什么脸色,只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的竹藤椅上。
    “周叔叔喝茶。”唐艺说着为周建峰到了茶。
    周建峰也没事,只问:“工作近来如何?”
    “也就这样,马马虎虎,不说这个了,爸,快把那案子说给我们听听。”唐艺催促道。
    “当时他也去了,你怎么不问他。”唐旭东四十多的人了居然还和小孩一样耍脾气。
    周建峰虽然是干部子弟,不过也做过基层的,和唐旭东一起退伍后进入同一警局。
    “周叔,你知道正兴饭店那案子吗?”唐艺问。
    “你们在说那事啊。”周建峰听了这事似乎脸上也不好看。“怎么说呢,总觉得那事很……”
    “到底你们去哪里看见什么了?”赵恒也很好奇。
    周建峰道:“什么也没有,给人当了回枪使。”
    “什么意思?”
    “当时有户人家不愿意拆迁,然后报案说他们孩子不见了,失踪满24小时以上,我们自然要去人家家里看,当时去的时候施工队都在那里,差不多那里多是废墟了,刚要进去勘探,那户人家销案了,说是孩子找到了,白去一次不说,后来听说他们仗着这事,多赔了好几万,那个时候几万不和现在一样,很值钱的。”周建峰说道这里不再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唐旭东开口了:“我倒觉得那孩子是没了的。”
    “你凭什么那么说?”唐艺反问道。
    唐旭东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做警察的一般都有点直觉,那个时候我站在那里,看着那片荒地,看着那户人家的父母,两个孩子,他们对我说我们说孩子找到了的时候,我不信那个母亲手里抱着的那个孩子就是失踪的那个,你信吗?周建峰。”
    周建峰摇了摇头,沉默不语,又见他抽着烟,说:“你少抽点吧。”
    唐旭东不说什么,却把烟放下了。唐艺听了若有所思的问:“那那个孩子人呢?爸你和周叔肯定偷偷查了吧。”
    谁没个年少气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周剑锋和唐旭东比起现在的唐艺和赵恒有过之而不及。再加上那个时候不比现在考核多,案子多,整日无所事事,两人觉得自己一身才能没有用武之地,自然跟进了这事,事实证明他们猜的没有错,问了周围先搬走的邻居,那户人家确是有第三个孩子,只是后来谁也没有见过那第三个孩子,也没有人见过尸/身,渐渐的周剑锋和唐旭东也没了动力查下去,再加上一些琐事却也忘记了。
    “现在想来,一个孩子不见那么久,肯定出了什么意外。”唐旭东如此道。
    周建峰却说:“也不能这样说,失踪的是个男孩,那时候人贩子猖獗,指不定把那孩子卖到大户人家去了,你也不必觉得内疚,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
    “你真那样认为?周建峰,如果你孩子丢了,你拿几万块钱,你不会发了疯的去找吗?你相信一个母亲可以如此淡定的看着你的眼睛吗?”
    “那户人家确实有很大问题,只不过……我们无从查起了。”
    唐旭东说完转身就回房了,周建峰见状就说要走,唐艺出门送他,赵恒躺在唐艺的床上看电视。
    巷子中,一轮朦胧的月挂在当空,风吹在人身上,已是微凉了,许是入秋了的缘故,唐艺想。
    “周叔,以后你有空多来看看我爸,你也知道我在外工作,很少有空回来陪他,他脾气又是这样的,周围哪个邻居能喜欢他。”
    周建峰听了这话却说:“他以前不这样的,后来你妈……”他没有说下去,其实唐艺很想他说下去,唐艺的母亲难产死的,他父亲从来不提他母亲,他一点也不了解她,只从相片上看到她是个眉眼极为柔顺的女子。
    “你越来越像你爸了”。周建峰看了看唐艺的脸笑道。
    “我可不想像他那臭脾气。”
    “我不是说脾气,我说样貌。”周建峰说着看了看这条路,说:“以前我和你爸每天下班都要走过这样一条很长的巷子,现在我和他都老了,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啦,你别送了,车就在前面。”周建峰说着独自走向前去,其实唐艺很想安慰他说:也许是会有机会的。他内心深处很想知道:他父亲倒是为了什么事把这样一个极为优秀的男人弄成今日这幅模样的。
    ☆、〈叁〉老友
    忘川内,一男子如常的拿着素静的白色抹布擦拭的桌子,店门“哗啦”被推开,走进四个男人。一个妖气十足,穿红绸大袍和这时代格格不入,一个着黑衣衬衫的男子,两个穿白衣的男子,一个长得极为素静,一个长得极为好看。
    “四位吃什么?”薛昭合瞥了一眼,又擦起桌子来。
    “哎,薛昭合,你居然无视我们。”跃潮还是和一起一样冲动。
    谷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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