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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可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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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青砖铺就的砖瓦房,很古旧的样子,此时那房门正开着,能够看清房间正中间处摆着一张桌子,破桌子。因为它缺了几个角,桌子上是一套茶壶用具,桌子周围有几把椅子。房间墙上挂着一幅山水图,长1。5米左右,纸张有些泛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除此之外,这房间里也看不出其他了,大门口有一条青砖铺就的直达房门口的小路。待到走进门来,才发现这条小路正好将院子对称的分为两个部分,两边各种了二十来棵桃树,自成一片桃林。此时不是桃花开的时节,因此树上仅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叶,树荫下看起来就很清凉。
当然,赵赢是看不出这小院有什么玄机的。但是夏言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两边的桃树都是按照特定的方位栽种的,桃树底下应该还各自埋着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不同的东西,暗合五行八卦的原理,又有相应的术法加持,因此普通人是不可能看见这小院的。不过像赵赢这样的雇主,因为受阴气影响深重,身上的人气几近于无,已经不能归于普通人里面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受阴气影响的人都能够看见这小院的,否则这小院也决计不可能还安然无恙的存在。至于哪些能够看见,大概就是那些命不该绝的人,那些人有缘走到这里,又恰好能够看见缘见的话,元虚一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而那些岁数到头的人,即使元虚知道他们被邪祟缠身,一般也是不会出手的。因为这是天命,擅自篡改天命会扰乱天地间阴阳秩序,是修行人的大忌,一个不注意,便会五雷轰顶。
赵赢跟着夏言他们进了房间,元虚对着赵赢摆了个请的手势,对着赵赢道:“赵先生,请坐。”又转过身来对着夏言道:“徒弟,给赵先生看茶。”
夏言:······
敢问这一贫如洗的破地方哪里有茶?
许是看出了夏言的无奈,赵赢开口道:“不用麻烦夏小师傅了,我不渴。”
元虚忙道:“那怎么行,一口水不喝,怎能是待客之道?”
说着他四下看了看,可能也是知道自己这地儿一穷二白,叫徒弟看茶确实是为难他了。
因此,他在宽大的道袍袖子里左掏右掏,掏出来一瓶xx山泉来放到赵赢面前,又摸出一瓶x宝来放到夏言面前,最后摸出一瓶xx可乐来打开喝了一口,许是觉得三瓶水太寒碜,又从袖子里摸出几大把瓜子来放到桌上,嘴里还对赵赢说着:“赵先生不要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我们边吃边聊。”
赵赢:······
夏言:······
敢问你老人家的袖子是小卖部吗?夏言是知道他师傅的,嗑瓜子就是他师傅平生最大的爱好之二了。只要手里没拿东西,他可以随时随地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瓜子嗑,他甚至可以一天什么都不干只嗑瓜子。
此时赵赢心里直打鼓,眼前这个元虚真人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完全没有看出哪里像那个网友吹嘘的那么厉害。他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然后打开水喝了一口,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我想请真人跟我回我家看看。”
元虚边嗑瓜子边道:“赵先生稍安勿躁,坐下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吧。”
赵赢听闻此言,又打开水喝了一口,才颤巍巍的把衬衣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捂在里面的胳膊。夏言往他胳膊上瞟了一眼,顿时觉得颇有些恶心。
只见赵赢露出来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着鱼鳞状的小片,每片约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颜色呈青黑色,泛着冷冷的光,隐隐还冒出一丝恶臭来。赵赢又解开了衣领扣子,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是布满了这种鳞片。
“这是鱼鳞吗?”夏言开口问道。
赵赢苦笑一声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这鳞片是从皮肉中长出来的,起初只有一小片,现如今已经开始往全身蔓延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皮肤病变什么的,还去医院检查,动手术取出来过,可没想到过了没几天就又长出来了。而且每到晚上就疼痛难忍,不仅我,连我妻子女儿也深受其扰。如今······如今我女儿已经下不来床了。”
提到女儿,想起女儿受苦的样子,赵赢心痛难忍,声音都哽咽了。更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元虚面前,不住给元虚磕头:“真人,求您救救我女儿,她才十四岁,有什么报应冲着我来就是,为何要报应在我女儿身上啊。求真人发发慈悲救救她吧。”
夏言立刻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开口劝慰道:“赵先生不要激动,好好跟我们说说事情始末,我们才好下手不是?”
听到此处,赵赢点点头,坐了下来。打开水喝了一口,手因为激动微微发抖,几次才将瓶盖盖好,然后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讲诉事情的经过。
第四章
赵赢老家在距离此处约十多个小时车程的浣花镇。七八年前,赵赢只身一人来到安阳市打拼,妻子和女儿一直住在老家和赵赢父母一起。四年前,赵赢的事业有了起色,日子越来越好,就想将父母妻女接到身边一起住,可父母不愿意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宅,赵赢就随了二老的意,只是每逢年节带妻女回家看望老人。
两年前,赵赢父母外出时遇车祸去世,赵赢便只剩下了妻子和女儿两个亲人,浣花镇的老宅也因此空了下来。浣花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空气清新,是休闲旅游的绝好去处。去年浣花镇领导人向上级申请,希望在当地建设成一个特色的旅游观光区,以接纳更多游客,带动当地经济发展,上级批准了。
因此,浣花镇镇长公开向社会招标开发建设该旅游观光区。投标公司众多,而最终脱颖而出拿下这个项目的,便是各方面实力遥遥领先的新科房地产公司。而赵赢作为新科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又是浣花镇人氏,熟悉当地的各种风俗习惯,人文底蕴和地理条件。
因此他当仁不让的被授权全权负责该项目。毕竟是好几亿的投资项目,所以,从去年年初开始赵赢便跟个陀螺似得转了起来。准备资料,上级审批,景区规划等等各个环节都亲力亲为,终于在去年年底得以开土动工。
因为工作原因,赵赢需要长期驻守浣花镇,因而他又重新将他家老宅收拾了一番,住了进去。今年七月份,妻子带着放暑假的女儿来陪伴赵赢,哪知道暑假快结束时,赵赢送妻子女儿回家后没几天,一家人浑身就开始长这样的鳞片。
赵赢为此几乎请遍了所有据传的高人。这眼见女儿快不行了,赵赢无奈之下听从了那个网友的建议,找到了元虚。
夏言听赵赢讲完,开口问道:“这鳞片是何时开始长的?”
“大约十天之前,”赵赢回答道。
夏言皱皱眉,又问道:“赵先生可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完?暑假期间,可还发生过什么别的奇怪的事?但凡有点奇怪的事,赵先生都可以说,还请仔细想想,别漏了重要线索。”
闻言赵赢便开始沉默了,夏言也不开口催他。良久,赵赢才不确定的开口:“如果硬要说奇怪的事,就是我两个月前做过一个还算奇怪的梦。”
“什么奇怪的梦?”
“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按照当初对观光区的规划,我们需要推平一座小山,然后在那处建造一个带有人工湖泊的仿古回廊。动工前一夜,我曾梦见过一条七八米长,成人粗细的蛇对我说它要搬家,恳请我给它七天时间搬去其他地方。
我醒来过后,也没有把这梦当回事儿,毕竟只是个梦,又受过多年唯物主义教育,并且工期本来就紧,工人是按月结工资,休息七天资金和时间成本都太高,所以我按照原计划动工了。
然后动工的时候,手下工人不小心挖死了一条成人胳膊粗细的蛇,我也没多在意,毕竟像这种开土动工的活儿,多多少少都会挖出点什么蛇虫鼠蚁来,而且后面也没有出什么事,我不久便将这事儿忘了。”
说道此处,赵赢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小师傅,会不会,会不会就是我梦中那条蛇搞的事情?难道它还追着我到安阳来了吗?”
夏言闻言开口道:“很可能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条蛇上,如此看来,你手上的鳞片倒像是介于蛇和蛟之间的形态。这蛇看起来像是要化蛟了,恐怕有些道行了,不过它是否跟着你回了家这事儿不好说,我们得去你家看看。”说完看向元虚,等着元虚起身。
赵赢闻言喜不自胜,立刻就要在前面带路。这时,在一旁嗑瓜子的元虚拍了拍手,站起来对着夏言道:“乖徒儿,这件事,就交由你帮赵先生解决吧。不是什么大事,为师就不去凑热闹了。”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递给夏言,说道:“把这锦囊带上,关键时刻能保命,有了这锦囊,此去应是无虞的。”
赵赢一下就急了,这两人中,元虚毕竟是师傅,修为肯定要较作为徒弟的夏言要高,况且他也不知道夏言本事究竟如何,害怕夏言不能解决他的问题。当下就开口道:“真人不同我们一起去吗?万一妖物凶狠,小师傅应付不过来呢?真人还是同我们一起去吧,多少报酬都没关系,只要真人移驾。”
元虚摇摇头,“我原也没打算去,赵先生不必担忧,我徒儿虽本事及不上我,但对付一般的妖魔鬼怪还是不成问题的,况且还有我给他的锦囊,此事不至于太过困难。”
夏言闻言也有些吃惊,以往有雇主的时候,元虚都是带着夏言一起前往的,为何这次不去了呢?所以他拉过元虚便问了这个问题。
元虚回道:“有些事情,注定你是该去自己经历的,倘若为师插手,横生枝节反而不好。今天来,原也是打算让你没事儿时多来缘见看看,遇到有缘人能帮则帮。”
“那师傅你呢?”
元虚斜向上撇了他一眼:“为师自然继续过我的悠闲退休生活,怎么,难道你都这么大了,还指望为师赚钱养你吗?你就没有点赚钱养养为师的觉悟吗?为师等着当米虫这天很久了。”
夏言:······
当下他便不说话了,扯过元虚手里的锦囊就走了出去,赵赢见元虚确实有不出手的意思,没办法,咬咬牙就跟了出去。
等他们出门后,元虚走出房间,此时他收起了一副老不正经的样,整个人气质一变,一下就有了避世高人的样儿了。他抬首看了看天,右手大拇指手指飞快的在各个指节处掐动。半饷,皱着眉摇了摇头,喃喃道:“一千年了,终于还是快来了。”
说完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第五章
而这边夏言同赵赢在路边打了一个出租车,向赵赢在安阳市的家出发。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安阳市有名的富人别墅区前。赵赢拉开车门下车,又为夏言打开车门,把他迎了出来。随后对夏言说道:“小师傅请随我来。”
然后率先在前面领路了,经过门卫室,赵赢刷了门禁卡,二人便进了这片别墅区,说是别墅区,其实也不过四五栋别墅,而且每栋别墅相隔距离还颇远。随着赵赢走了十多分钟,夏言终于看到了赵赢的家。
打开大门,赵赢邀请夏言进门。一进门,夏言便四下观望,这栋别墅坐北朝南,家里窗明几净,屋里的摆设一看就知道是花了些心思的。
夏言两手一上一下,飞快结了几个手势,最后右手两指并拢在眼睛上一抹,开了天眼。夏言其实天生有阴阳眼,此时他开天眼并不是为了看是否有鬼魂,而是是想确定这房子里面可有不同于人的气。
这个世界上每个有灵智的生物都有自己的气,人类的气以紫金色为尊,其次是紫色、金色、红色、灰色和黑色。
那些拥有大功德或者命格极盛之人的气往往是紫金色,但这种人极少,往往是一国之君或者圣人才可能拥有。
那些祖上福德深厚,有祖上福荫庇佑,自己本身也非大奸大恶之人的气往往是紫色,这种人只要不做奸恶至极的事,那么往往幸福无忧富贵一生,这种人在生活中占少部分。
再来便是金色,拥有金色之气的人即便不是大富大贵,那也是小富即安的。这种人占比不多,但也绝不少见。而拥有红色之气的人便是最多的了,这种人属于无功无德,但也无大罪大恶,就是普通人群。
至于拥有灰色和黑色之气的人,要么便是大奸大恶之徒,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百种刑法,熬百年痛苦的。要么便是如赵赢这般欠了鬼怪因果的。那些灰色和黑色之气的人倘若放任下去,那真的是要命不久矣变成鬼魂了。
精怪之气却多呈青色或者蓝色,修为越高,颜色越深。
至于鬼魂之类,气便是白色、灰色或者黑色,游魂或者没有害人之心的鬼魂之气为白色,怨念深重,不分是非,但凡阻碍它便不死不休这样的怨鬼的气便是黑色,这样的鬼魂怨念几乎不可解。
介于两者之间的鬼魂之气便是灰色,有怨念,但不害无辜之人的性命,怨念解除气便为白色。此时夏言细细的往房里张望,这栋别墅有两层,夏言四处走动想把下面一层的每个房间都看一遍。
赵赢见此,不由心中安定了几分,或许这个夏小师傅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因此他也不敢打扰夏言,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夏言身边。
半饷,夏言开口道:“您妻子和女儿可是在二楼?方便我上去看看吗?”
赵赢闻言忙道:“当然方便,只是我妻女现如今都已经下不来床了,唉!小师傅请随我来”说完他就在前面引路了。等上了二楼,夏言又照旧先把每个房间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回到了二楼主卧,此时赵赢妻子李洁和女儿赵月都躺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轻微的恶臭。二人身上也都同赵赢一样笼罩着一层死气。
听到响动,李洁挣扎着想坐起来。赵赢见状,马上过去扶起了妻子。女人较男人身体弱,孩子又较较成年人身体弱,所以赵月还在昏睡中。李洁见了夏言,开口道:“这位就是元虚真人?不能远迎,失礼了。”
夏言回答道:“元虚是我师傅,夫人不必客气。我此次前来,是为赵先生解祸的。敢问夫人,您和女儿身上起鳞片的时候可是一天?”夏言打量了一下李洁和床上的赵月,发现她们脸上都开始起鳞片了,于是顺口问了一句。
李洁闻言点点头,“我们三人确实都是一天生出鳞片的。”
夏言点点头,想是二人身体较赵赢弱些,所以鳞片长得更快些。
他转向赵赢,开口道:“赵先生的家里我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也没有感知到任何妖物的痕迹。妖物若来过你家,会留下妖气,而妖气是不容易消散的,不管怎样,我都会有感觉,而我现在没有任何感知,只能说明,这蛇妖未曾跟你回来过,或许还在浣花镇,所以我们要去浣花镇一趟。而且速度必须要快,今天是你们长鳞片的第十天,您的夫人最多能在撑五天,而您的女儿,恐怕只能在撑三天。而从这里到浣花镇要十三个小时,所以我们现在就得走。”
说完不等赵赢反应,又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来三张符。递给赵赢,“这三张符火烧化水服下,可保晚上不受疼痛折磨,也能暂时抑制鳞片生长。三天之内,若我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么您女儿就会有生命危险。”
赵赢闻言,连声向夏言道谢,按夏言说得方法把符水给李洁和赵月服下,自己又服下符水之后,忙对夏言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浣花镇,有劳了。”
夏言点点头,二人便出门向浣花镇出发了。
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夏言和赵赢终于到了浣花镇,等到回到赵家老宅,已经凌晨三点了,赵赢心里虽然着急,但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两人皆非常疲惫了,因此草草洗漱了一下,二人就在赵家老宅歇下了。
夏言睡眠浅,而且有些认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潜意识就睡得不踏实,好容易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阵萧声,这萧声清越,透出几分孤寂来。夏言一下就惊醒了,看看手机,才四点多钟,夏言爬起来穿上衣服,就顺着萧声找了过去。
赵家老宅后院有一颗大榕树,榕树有两人合抱粗细。此时夏言站在离榕树十几米远的地方,抬头看见了一个赤着脚坐在树梢上的人。
一身月白色古装装扮,如瀑青丝长及腰处,随意披散在身后。这人低垂着头,看不清长相,如玉的手指正按在一只白玉箫上,清冽的潇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月色如钩,莹莹照在这人身上,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待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人确实是在发光的,不过荧光是从他手里的白玉箫上发出来的。
听到声响,那人抬起头来,正好同夏言四目相对,这男人长着一张极为出色的脸,肤若凝脂,眉若远山,眼含秋水。额间一朵浅色梅花印记,给他如画的五官上平添了几分魅惑。
有些人,即使安静的坐在那儿,便气韵天成。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如夏日初荷般清浅,如雨后青草般干净。用力嗅一嗅,似乎他所在的空气中还夹带着一股冬梅的冷香。
夏言本就长得极好,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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