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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_阿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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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巧得很,厉逍每次回去,都能恰好碰上阮星桐在。
厉逍看到阮星桐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已经半分惊讶的表情都做不出来,他把围巾和大衣外套都递给阿姨,对阮星桐说:“看来下次我来之前,应该先问你一声,说不定还能一起过来。”
阮星桐大大方方地说:“好啊,现在打车太艰难了,一排排几十个号,你来接我我还能蹭个车。”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关盈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很少出来见人的。厉远坐着和阮星桐聊了一阵,不久也被几个电话叫走,进书房了。
只剩下厉逍和阮星桐两个人,家长的意图明明晃晃,偏两个当事人坦坦荡荡,仍旧照常地相处,先是一波商业互吹,继而聊到工作上的事情,一言不合争执起来。
厉逍这几天精神一直不是很好,似乎脑子里总有个模糊的影子,被什么压着,但又不肯乖乖蛰伏,趁人不注意,就想要跳出来。
精神本来就不好,激烈的辩论更让人觉得力疲。
“行了,”厉逍捏着鼻梁,脸上神情有些疲惫,“等放完假开始干活了,会上再做正式讨论吧。”
阮星桐住了嘴,又看看他,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厉逍有些莫名。
阮星桐清了清嗓子,又试探地看他一眼,说:“……你真的和人闹掰了?”
厉逍一顿,脸上神色倒很平静,他嗯了一声,又说:“耗下去没意义。”
“唔,”阮星桐摩挲着手里的杯子,说,“也挺好的,感觉你们确实不大适合。”
厉逍无意识地皱了皱眉,的确是他自己不想再和时郁纠缠下去,但究竟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到底也轮不到别人来说。
他说:“我不是很想再听到他的事情。”
阮星桐看着是还想说什么的样子,被他这么一堵,最终没有说下去。

到了吃饭的时候,关盈不知怎么又发了脾气,在屋里大骂,砸东西。当着外人的面,厉远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进屋去哄人。
听见里面叮铃哐啷的声音,阮星桐有些不知所措,厉逍是见惯了的,只是很冷淡地安慰她别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厉远又叫厉逍也进去。
厉逍一进门,就看见厉远坐在卧室里的一组沙发里,离阳台处的关盈远远的,可能是怕她又暴起发疯——就这么一会儿,他脸上已经又多了道新鲜的抓痕。
厉远喘着气,难以维持风度,破口骂道:“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在发疯!”
而关盈白如鬼影的脸上,满是阴郁地盯着厉远,声音尖利又刺耳:“那个女人来我们家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厉远简直不可理喻地看着她,一指旁边的厉逍,说,“那是你儿子的对象!”
关盈却没看厉逍,只是用毒蛇一样的目光,死死缠住了厉远,她阴测测地冷笑一声:“你这种谎话连篇的禽兽人渣,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从头至尾,关盈都没看厉逍一眼,即便刚才她实实在在看到了厉逍推门进来,厉逍的身影也没能在她的虹膜上留下一道痕迹,仿佛厉逍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厉逍对关盈的无视已经习惯,也学会了无动于衷。  
他也觉得关盈是疯了,才会看到任何一个和厉远呆在一起,多和厉远说句话的女性,都有可能是厉远的调`情出轨对象,都是她要铲除的危险分子。她的眼和心早就在这么多年的垃圾堆里腐烂了,使她再看不见,容纳不下任何东西,甚至包括她的儿子。
或许在她的意识里,她的儿子早在多年前,和她一起跳楼自杀了吧。
他还记得高二那天放学之后,他和时郁在路口分手,那家伙很害羞地主动亲了他,他保持着一种很愉悦的情绪回到家,一开门看见难得打扮的关盈,她化了妆,穿了漂亮的新裙子,甚至还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她牵住他的手,问他要不要去接爸爸下班。他很少这样亲近过自己的妈妈,他的妈妈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动辄歇斯底里,他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长大后下意识地不太亲近她,不是不想,主要是不敢。
他的手被关盈握在手心里,像是第一次意识到对方的手柔软,有点凉,他紧张得手心发汗,但不敢动,怕对方惊醒过来,会放开他。
他被关盈牵着,一直到了厉远的公司,但是妈妈没有带他去厉远的办公室,而是上了公司的天台。关盈牵着他,一步步走向栏杆边缘,那是三十六层,往下看的话,车和人都是密密麻麻的很小一个,这个高度跳下去,很难讲人究竟是摔死的,还是吓死的。
厉逍明明很怕关盈松手,放开他不要他,但是最后是他先挣开了关盈的手。
他搞砸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报复。
而在此之后存在的那个厉逍,在关盈的眼中,大概就是和厉远一般无二,冷心冷肺,薄情又懦弱吧。

厉逍淡漠地说:“阮星桐和我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
他只解释这一句,便漠不关心地转身出去,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要死要活,其实说来都跟他没有关系。
厉逍出了卧室,刚走到走廊转角,被身后赶来的厉远一把拉住,说:“你在说什么浑话,你外祖是准备给你们俩订婚了的!”
厉逍被他扯得一趔趄,站稳之后,他哧了声:“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
“你外祖父决定了的事,哪有你说不的份儿?”厉远压低了声音,说,“我不怕跟你明说,你之前养那个男孩儿在你的公寓里,实在太出格,你外祖本来是要动手的。”
厉逍脸色一沉,眼里有种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不然你以为那天在你外祖那里,他为什么和你说了那么多那个男孩儿的事情,他把人调查得个底儿掉,连送了只猫给谁都一清二楚,”厉远看他神色,说,“我不信你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厉逍面色沉沉。
“还好你自己先和那男孩子断了关系,否则那孩子肯定是要吃苦头的,”厉远说,“往后你也不要再和他来往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也知道你外祖是什么样的人。”
他又沉沉地出了口气,神色里显出几分恨铁不成钢:“况且,你就算找人玩,比他好的也多得是,招惹上这么死皮赖脸的,你以为你好收场吗?”
大概是时郁的某些特质,让厉远联想到关盈,厉远这口气叹得特别长,特别真情实感,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挠痕,嘶了一声,对厉逍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不要步我的后尘啊。”
年后开工,厉逍的公司开门营业,可能真的是开张大吉,第一天就有人慕名而来。
前台小姑娘说接待了一个年轻人,专门冲着老板来的,现在在会客室等他。
“哇,老板名声这么响亮,厉害厉害!”
“重点!年轻人!”
“哈哈哈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厉逍往起哄得最凶的人头上扔了根笔,笑着走出去,会客室在办公室的旁边,中间要经过茶水间,他顺路走进去,准备沏杯咖啡,来提提神。
磨豆子的时候,他无意往会客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会客室是层磨砂玻璃,外边看不清里面,厉逍只隐约看见个人影,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咖啡沏好了,厉逍喝了一口,皱皱眉。没沏好 ,有点太酸。
他没再喝,放下杯子,走到会客室,拉开了门。
门开时那一点响动,都好像使里面的人受到了惊吓,对方腾地站起来,目光一瞬间和厉逍撞个正着。
他看起来过得很不好。
厉逍心里想。
时郁原本已经很瘦,短短数天,肉眼可见地又瘦了一截,即使身上套了衣服,也显得空荡荡的。他脸色看着也很差,苍白无血色,又泛着黄,眼睛也肿得厉害,眼下一片很重的青影。
他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
厉逍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嘴唇无意识地抿紧了一些,脸色有些发沉。
时郁很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他看见厉逍从进来到看见他,脸色明显变差,就更紧张起来,他抖了抖嘴唇,张了张嘴:“我……”
厉逍打断了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的声音冷漠,生硬,带着一点兴师问罪的咄咄逼人。
时郁指尖里的血都好像有点被对方的冷漠冻住了,手指维持着一个半蜷的姿势僵住,他卡了壳。                  
“谁告诉你我在这里?”厉逍又问了一遍,他看着似乎已经不耐烦了,“是不是彭隼?” 
时郁好像被问罪的犯人,站在那里被审讯,而因为法官太过冷酷无情,他没有丝毫投机取巧的机会,只能白着脸,认罪似的点了点头。
他唯一认识的,还能够找到的厉逍的朋友,只有彭隼。而就算是彭隼,也是他这几天每天去店里蹲守,才蹲到的。
显然厉逍也很清楚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彭隼的,当下脸色更难看了。
时郁急急地辩解:“我,我没有想打扰你的朋友,上次那个人说过我可以去找他的……”
这个解释并没能让厉逍脸色好转,反而越加地阴沉,时郁怕极了他这样,慌乱地说:“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知道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他一连说了很多对不起,该他的不该他的,他全部都认了,好像这样都还怕厉逍不肯原谅他,那姿态低下,语气卑微,已经全然不见那天吵架时的理直气壮,坦荡凶狠。
他那不多的一点底气已经在这几天里被磨得丝毫不剩,他在一次次试探中认清了自己的位置,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能够让厉逍选择他的筹码,连他唯一能够奉献出的,一颗完整的真心,对方也并不稀奇,甚至嫌它生得丑恶,连接受都吝啬。
他声音哽咽,眼圈通红:“……我不应该把猫送走,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我给它买了新的玩具和猫粮,我会对它好,你不要因为它赶我走,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他屡次失败,不断遭遇打击,已经毫无自信,他低下了头,甚至向他最为痛恨的那只白毛小畜生求饶示好。
厉逍看着他,心脏的部位浮起一阵密密麻麻,像针刺似的痛感,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起来。
说来奇怪,这几天他在关云山家,在厉远家,无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于他都像是隔着一层,很难生出什么情绪,连他也觉得自己太过无动于衷,近乎于麻木了。
但是一见到这个人,他的心脏就开始不听使唤,擅自发软,发疼,好像病了一样地发作起来。厉逍说不清自己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但也不特别在意。时久日长,以他的薄情,他并不担心。
所以他面上仍然是冷冷的,问:“说完了吗?”
时郁张着嘴,眼角带泪,眼睛通红地望着他。
厉逍站在会客室的门口,与时郁对面而立,说:“说完了的话,我让人送你出去。”
下班已经有一会儿,员工们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阮星桐关了电脑,看见厉逍还没有准备走的意思,挑挑眉,问:“又加班?”
厉逍眼睛盯着电脑,嗯了一声。
“最近咱们公司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订单吗?”阮星桐纳闷,“你怎么天天加班?”
“创业狗为什么叫创业狗,你不知道吗?”厉逍冲她嫌弃地摆摆手,说,“你也是合伙人,有没有点意识?”
阮星桐:“……”那去年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有意识啊。

厉逍在公司一直呆到八点多,看了眼时间,才合上电脑,走出公司大楼。
他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在一家便利店门口站着的时郁。初春的夜里还很冷,刮着刺脸的小风,他被冻得缩肩揣手的,半张脸都缩进了围巾里。
也不知道进去躲躲风。
时郁也看见他了,那一瞬间眼里都亮了一下,但是又踌躇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和他打招呼。
前几天他被厉逍让人从公司请出去,实际上就是被赶了出来,之后时郁就没有再来过公司,可能也是知道这样惹人烦。只是他虽然不来公司了,却开始在公司附近等厉逍下班——这样说其实也不大对,他和厉逍的下班时间都是六点,时郁还要摇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才能到这里,等他过来,厉逍早已经先走了。
即便是他还没走,他因为开车,都是电梯直接下到停车场,时郁在这里等,也根本等不到他。
厉逍知道他来,还是因为前两天公司里有人加班,下来买咖啡的时候,看见了告诉他的。
这几天厉逍总是加班,八点,九点,十点,每次他开车出来,总能看到时郁站在那里,望着大楼的方向。
堵人都不会堵,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蠢。

厉逍往时郁的方向走过去,时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睁大了,看着厉逍一步步走向自己。
然后厉逍目不斜视,与他擦肩而过。
“不要再来了。”
时郁耳边只落下这一句轻飘飘的话。

第二天厉逍加完班,开车出来,仍然又看到了便利店门口的时郁。
隔着车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时郁,对方毫无所觉,不知道他等的那个人正从他面前经过,他往手里呵了口气,原地跳了两步,继续望着公司大楼的方向,都不敢挪开目光,生怕一错眼,就错过了自己要等的那个人似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厉逍踩住脚下的油门,车子如离弦飞出,眨眼将时郁抛在了身后头。
时郁每天跟望夫石一样杵在楼下面,公司里陆续也有别人看见了他,起初还打趣开玩笑,但见着厉逍脸色日渐变差,也就都默默住了嘴。
与此同时,厉逍还开始每天收到一束花,花中附了卡片,每张卡片里写了一句话,写的都是同一句:对不起,我错了,我会改的。
他好像还在为了自己做过的错事惶恐不安,以为对方是因为这样才将他抛弃,只要他知错了,他改正了,就还有机会能够挽回。
他不知道厉逍已经不想要他了,对厉逍来说,他的爱就是全部的错。
但他不知道,他还在用这样傻气而直白的方式,一根筋的坚持,来挽回一个根本不可能挽回的人。

因为被搭档的敬业给刺激到,一向都很不服输的阮星桐连加班也要battle,开始和厉逍一起加班。
因为加班,两人这几天常常一起点外卖,外卖吃腻了,决定今天去楼下便利店看看定食,就碰到了时郁。
时郁看到厉逍,那一瞬间脸上都放出光彩一样地,仿佛焕发生机,重新活了过来。
但厉逍仿佛是没看见他,若无其事地从他面前经过。
而紧接着,阮星桐冲他招了招手,对他嗨了一声,时郁这才看到厉逍身边还有一个阮星桐。

厉逍和阮星桐挑好了东西,去前台结账,两个人在后面排着队,俊男靓女,看着就很养眼,两个人聊天的时候看着也很融洽。
结完了账,要走出便利店了,阮星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时郁站在座位区那里,大概是怕自己再招厉逍的嫌,也没有敢走上来,只敢站在不远处,一点也不掩饰地望着他们的方向,他神色怔怔的,眼眶里有些红,看着像是很伤心。
但是从头至尾,厉逍也没看时郁一眼。
15。1

阮星桐一手端着盒关东煮,一手端着盒套餐饭和柠檬茶,和厉逍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了,阮星桐两手都占着,实在腾不出来按电梯,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厉逍有什么反应。
她用余光瞅了身边的人一眼,厉逍脸色平静,略显冷淡,看着很正常。
“……喂,”阮星桐咳了一声,说,“咱们还要在一层呆多久?”
厉逍这才看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不提醒我的神色,然后伸手按了电梯。
阮星桐:……合着您自己出神出到外太空还怪我了呗。

回去吃完饭也没有再呆很久,厉逍这个班加得还挺有规律,每天准时八点半下班。
阮星桐为了蹭上厉逍的车,连忙跟着一起收拾东西走人。
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经过那家便利店的时候,阮星桐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看见时郁还站在那里。
阮星桐下意识说了句:“……真的每天在这里等啊?”
厉逍开着车,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嘀咕声。
要经过便利店门口了,但车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阮星桐问:“你真的不管他了吗?”
厉逍目视前方,毫无所动,语气里全然是一片漠不关心的冷硬:“随他去。”
阮星桐偏过头来看他,夜色和灯光一起流泻在厉逍的脸上,使得他脸上的表情模糊,又有些不真实。
她突然很想问问厉逍,每天加班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那个人不再来了呢?
他还会每天到这个时候才走吗?
他真的对那个人毫不在乎吗?
答案无从得知。

至于往后更久,在时郁终于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厉逍也不再提起这个人的存在的很多年之后,这些问题的答案,就更加地湮没于记忆,除了厉逍本人,再无人可知。

那是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一天,天色阴灰发沉,霾意始终不散,阮星桐在办公室楼下的咖啡厅和人谈完事情,准备上楼的时候,时郁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
他说要和自己谈谈。
阮星桐上下打量他一眼,然后勾起唇,笑了一下:“好啊。”
阮星桐又坐回了原座,重新点了杯咖啡。
时郁什么也没有点,他看着是如临大敌,满身是刺。
他在质问自己:“你和厉逍是什么关系?”
对方眼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敌意和妒忌,阮星桐不止一次在他眼里看见过这样的情绪,任是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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