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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如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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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提上裤子也过来劝。“哥,我们真的是在上药呢。玖儿他都是为了我,你别怪他。”
田野就纳闷儿了,大老爷们又没得痔疮,没事给屁眼上什么药?
“你们俩,在我这里别搞乱七八糟的事情。上药可以,那个什么……就那个什么!绝对不行!”田野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反正看着玖儿对林真那么上心,两个人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一起,就碍眼。
玖儿哇哇大哭起来。“田野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啊!你还这么骂我!呜……我和林真都是小受,我们能干什么呀!”
林真满头黑线。玖儿可真能豁得出去,可是你能不能别拖我下水啊。
田野拽起在地上撒泼的玖儿。“你给我起来!站直咯!什么小受不小受,你没长男人的东西吗?一定要被人干才行?”
“哥你看不起我……”玖儿哭着跑了出去,田野原地转了两圈也追了出去。林真自己在厕所里锁上门,掰着大腿上完了药。屁眼湿湿滑滑的,他伸进去两根手指,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戳到腺体时嘤咛了一声,赶紧咬住唇。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短促,幸好没人在家,没人发现他在厕所里做了羞耻的事情。他的手指在内壁搅动,另一只手套弄着前面,闭着眼睛想象着阎云楷的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模拟着律动的节奏戳刺,很快便腰身一抖射了出来。
玖儿被田野哥找了回来,玖儿的体力不行,跑了几条街就累得瘫坐在路边,田野绕着小区找,很快就找到他了。田野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剥了壳投喂完毕,玖儿就乖乖跟着回来了。他吃着田野亲手剥的栗子,心中的委屈和糖炒栗子的烟气一样很快就飘散不见了。
晚上玖儿和林真抱在一起在窄小的钢丝床上呼呼大睡。田野睡在地铺上,双手垫在脑袋底下,盘算着要不要租下楼上的房子。现在住的地方三个人嫌挤了,而且总让玖儿和林真抱在一起睡不太好,两个小孩说不定哪天睡着睡着姿势就不对了。
有过一次被田野抓包的经历,林真就没再让玖儿帮忙上过药。他背对着镜子,费力地扭着脖子,摸索着涂药。晚上洗好澡,他坐在马桶盖上给自己的小穴抹油。雪晗给的油不知是什么物质提炼的,涂上去几天,后穴就恢复了粉嫩和弹性,看不出曾经遭受过暴力性虐的痕迹了,穴口的息肉自动脱落,长出的淡粉色的新肉,偶尔会屁股痒痒的。林真做体能训练时不小心摩擦到那里,就一阵难受。这时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玖儿身上。
玖儿的脚固定在弯曲的器材顶端,身体拗呈弧形,大头朝下,正在做仰卧起坐。田野哥帮他点数,点到二十之后,就一直停留在二十一、二十一、二十一。玖儿做不起来,哭爹喊娘说这辈子没这么累过,肚皮抽筋了。田野知道他是在耍赖,就是不肯解开他脚上的绑带,不扶他起来。
“小真救我!”玖儿向林真的方向伸出小爪子。
他是弱弱的小受,清新的美少男,才不想练出一身腱子肉。只是田野哥非要让他和林真一起训练,要不然就不理他。他只好舍命陪君子。林真的程度比他好,又自觉,田野不去看着林真,倒是一直盯着他,不许他偷懒。
田野看不惯玖儿弱柳扶风的娇媚样,他觉得是男人就得有坚实的体魄。反正他训练一个也是训,多加一个玖儿也无妨。把玖儿的精力消耗掉,他就不会每天缠着林真,脑子里只想着那档子事了。
林真走过去握住玖儿的脚。
“五十个仰卧起坐不多。田野哥只要求你做一组,又没有时间限制,你加把劲儿完成它。”
“哼……帮我解开啊……我不要吊在这里……我头晕……”
“还有三十个,我压着你的腿,帮你数数。”
“三十个!杀了我吧……”
“田野哥,你看要不……减去十个?”林真帮着玖儿求情。
田野蹙眉凝视着像是倒挂的烧鸭似的玖儿。吊太久对身体不好,今天就放过他。“行。再做二十个,哥带你们去撸串儿。”
林真兴奋地说:“听到没,再做二十个就好啦。像你刚刚做过的一样,再做一次。你休息了那么久,力气应该回来了吧?”
玖儿慢腾腾地抬起脑袋,带动上身和腰部,双手前伸用力够自己的脚腕。就在他即将碰到小腿的时候,他的手向上一提,搂着林真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这一口相当的脆响,林真的唇被啾了一下,果冻似的颤动着。
“我靠能不能好好做?!”田野推开林真,自己压住玖儿的腿。“你边儿去,把擂台擦一遍,地扫一遍拖一遍。”
林真干活去了,他知道田野哥这是要结束今天一天的训练了,于是干什么都有劲儿。不得不感谢田野哥对他的培养,他现在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了,噩梦也很少做,每天都过得幸福而充实,尤其是玖儿来了之后,欢声笑语多了起来,心上的伤疤似乎在渐渐愈合中。
玖儿笑得胸膛起伏,运动T恤掉落堆积在胸口,抖着白嫩的小腹。田野哥真好逗,他和林真随便对个嘴儿,田野哥就怒了。他白花花的肚皮明晃晃地晾着,田野把他的T恤往下一拉,盖住他的肚子。
“有力气笑没力气做?”
“我做我做。”玖儿艰难地完成了,田野哥没有为难他,最后十个的时候放了水,玖儿只要手触到田野哥的手臂就算做成一个。
三个人在大排档撸串儿,点了一大堆烧烤,玖儿吃了几口就说要去上厕所,但是大排档没有厕所,只能去对面的小商场,一楼有厕所。
“玖儿,你要我陪你去吗?”林真问道。
“我自己去就行了,我有点闹肚子……”玖儿吃不了太辣的东西,一吃肠胃就起反应。田野点了少辣,但是老板加的辣椒面像是不要钱似的,还是很多粘在肉上面。
林真吃了烤馒头,又往嘴里塞烤韭菜。田野剥着盐水煮花生,时不时看一眼商场门口。玖儿是掉坑里了吗?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哥!呕!……唔唔……”林真的韭菜一半卡在嗓子眼儿里,一半露在外面,想呕又呕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泪眼汪汪地指着自己的喉咙。田野哥救命!我要噎死了!
田野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凑近了,钳住林真的下颌,捏着露在外面的绿色细丝往外拽。
原本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动作,田野吃韭菜或者菠菜的时候,嚼不烂也会卡在嗓子眼儿里,不是什么大事,拽出来就好了。可是从阎云楷的角度看来,就是林真和他哥哥在大排档贴在一起吃烧烤,哥哥捏着林真的下巴,让林真仰起脸,头倾斜过去,挡在林真面前。
阎云楷手脚发软,像是被一道惊雷劈在了当场,心脏麻痹了一瞬。哥哥的吻持续的时间不长,林真被亲了之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哥哥还拿纸巾给林真擦嘴。
我找了你那么久,想你想到快要死掉。你明明知道我在哪里,却一次都不曾来找过我。我费尽艰辛找到你,却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个人,还是我的哥哥……
阎云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他像是一缕游魂在四处飘荡,险些被飞驰而过的车刮倒。可能是父母在天上庇佑着他,他安然无恙地回到家,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彻底傻了。
从明都调出的监视录像,他反复看了无数遍。由于当晚下了暴雨,停车场的录像清晰度很低,他的注意力放在石父的车周围和明都门口的区域,却忽视了其他细枝末节。
比如他的哥哥为什么要拖着一个绿色的垃圾桶去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又把垃圾桶推回去了。那么大的垃圾桶,装下两个林真都绰绰有余。想到这里,阎云楷茅塞顿开,遇见阎云载,并不是巧合。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林真当时就在阎云载的车里。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竟然就这样错过了。林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眼前消失,以林真当时的状态,不可能没有人帮手。现在,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阎云楷去明都找人,阎云载早就不在那里做了,这就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他是怕惹祸上身,所以才辞职的。他没见到阎云载,但是见到了一个名叫雪晗的男孩,他自称知道云少感兴趣的消息。
阎云楷亲自和雪晗见了面。雪晗说只要云少肯帮他赎身,他就会说出林真的下落。雪晗的消息和阎云楷的推测一致,林真果然在哥哥那里,是被哥哥救走,而且藏起来了。但是哥哥为什么要救林真?难道他们……
阎云楷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无端揣测。他信任林真,林真对他是有感觉的。否则他不会为了自己和女朋友分手,不会同意和他做爱,不会害怕他的离开。一想到那双紫黑色的眸子流下的眼泪,阎云楷就呼吸困难,心口绞痛。如果时光能倒流,他绝对不会离开林真半步。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林真,立刻!马上!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仿佛林真在,他缺失的一块就完整了,就又是个人了,而不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孤魂。
巷子窄小,周围都是店家,车进不去,阎云楷就让司机把车先开回去。他走到阎云载的拳击教室前,捶打着冷硬的卷帘门,没有人来开门。卷帘门下面是一把大铁锁,是从外面锁上的。不在这里,会在哪儿呢?
阎云楷继续寻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琳琅满目的商业街。生意红火的大排档散发出烧烤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阎云楷被人撞了一下,那个人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就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阎云楷后知后觉地把手插进兜里,兜里空了,手机和钱包都被扒手摸了去。
他站在商场门口茫然四顾,忽然就望见了他日思夜想的林真。只是他旁边有一个男人。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者,即将要渴死饿死累死了,突然看见了生机勃勃的绿洲,却以为那是海市蜃楼,反而望而却步了。
正当他犹豫的时刻,男人凑近了,挡住了他的林真。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接吻,林真丝毫没有羞怯的表现,两人的头分开之后仍旧自然无比。
这一幕反复凌迟着阎云楷,他滴水未进,在阴冷寂静的别墅里用林真和哥哥的表情和动作鞭笞自己。他们认识了多久?究竟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和空间里,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林真和哥哥那么亲密?难道他忘了自己?忘了他说过的话?忘了他们相处的一点一滴?
云少两天没出现,手机关机,佣人被赶了出来,他把自己关在别墅里,画地为牢。小五是敲碎了一楼的窗玻璃爬进去的,云少昏倒在沙发上气息微弱,小五立刻联系了医生。云少再这样下去会跟着老爷和夫人一起去的,小五只恨不能把林真从云少的脑子里挖出来,挖得干干净净,让云少彻底忘了这个祸水,做回原来那个无忧无虑随性洒脱的云少。
云少从小最怕打针,现在手背上满是针孔,小五把温热的毛巾敷在云少手背上,等着他醒来。
“小五……林真我见着了……他和云载哥在一起……你能想象吗?他们就这么好上了?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云少你别激动!”小五按住阎云楷的手臂。“小心针头。”
阎云楷奋力扯掉了针头,一串血点甩在被子上。“别输液了,给我扎吗啡。我疼,这儿疼!身上哪都疼!”阎云楷拍打着胸口。
小五呼叫医生和护士给阎云楷重新扎了针,喂了安眠药,折腾了好久阎云楷才睡下。
小五退了出来,在客厅里给兄弟们打了个几个电话。林真太过分了,云少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要把自己给折磨死了,林真可倒好,这么短的时间就跟别人好上了。找谁不行,非要找云少的哥哥,这简直是骑在云少头上拉屎。云少为了他名誉扫地,在董事会抬不起头来,在过世的父母面前直不起腰杆,现在人也毁得差不多了,这口恶气真是咽不下去。
小五找了几个人杀到拳击教室,把拳击教室砸了个稀巴烂,玖儿吓得把自己锁在厕所里,小五以为林真在里面,把门锁砸断后,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就对玖儿拳打脚踢。玖儿只练了几天三脚猫的功夫,而且每天都在田野哥面前撒娇偷懒,真到了用得上防身术的时刻,他只能缩成一团被动地挨打,别说反击了,能护住脑袋不被打破头就算是不错了。
林真回到家以为家里被打劫了。玖儿鼻青脸肿,被人按在地上,他见到了林真才想起来要叫,一张嘴就哭了起来。
“小真你怎么回来了?呜呜呜……我死都不肯说你在哪儿,你自己回来了,我不是白挨打了吗?呜呜……”
林真扶起玖儿抱着他的头,摸了一手的血。“你傻啊,你就老实说,他们就不会打你了……”
林真看到陌生的脸孔以为是明都的人来抓他,为首的小五一现身,他心里打了个突。“是你?”
“是啊,林真,你过得挺滋润啊。”
“你为什么打人?为什么砸东西?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小五在点烟,听到林真的控诉把烟盒往地上一掷。“林真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货,脏得要死。云少救你出来,你过河拆桥,跑得比兔子都快,现在勾搭上了别的男人,就把云少忘到脑后了。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婊子,啐!”
小五的话把林真重新推到悬崖边上,体内被正能量压制住的阴鸷戾气泄露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包围了他,把林真腐蚀得体无完肤。玖儿发现林真的身体越来越冷,僵硬的表情让人胆寒。他抱紧了林真。“小真,你不要听他说,你这样子我害怕……我们等田野哥回来,田野哥会把他们的牙齿打掉!”
是啊,没错,我是在脏水里沤过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就算擦再多药膏,身体上的伤口能够恢复,心理上的创痛永远在腐烂。拳击教室是田野哥的梦想,是田野哥的心血,你们说毁就给毁了;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把人当沙袋打。只有你们是人,配活在这个世上,我们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是吗?阎云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
“小五,你的意思就是阎云楷的意思吗?”
“当然,我就是替云少来教训你的!”
“哦……原来如此。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拳击教室的主人是谁吧?他五分钟之内就会回来,你们几个,如果不想满地找牙,就立刻滚!”
“林真,你吓唬我?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账没算完,我们是不会走的。”
林真在玖儿的耳边低声说:“你在这里等田野哥,让他送你去医院。”
“小真,你要去哪儿?”玖儿抓着林真的手不肯放。
林真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揉了揉玖儿的脑袋。他抓起窗台上晾着的口罩戴上,捡起小五扔在地上的烟盒。“走吧,咱们换个地方。”
小五跟着林真穿过老旧的街道,如果不是他们住在这里,小五都不知道本市有这样影响市容市貌的街区。林真带他们到了一座废弃的居民楼的后巷。两栋楼之间的距离太近,房顶仿佛聚拢在一起,遮天蔽日。地面上堆满了不知积攒了多少天的垃圾,臭气一阵阵袭来,怪不得林真要戴口罩。
小五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云少家别墅的电话他不得不接。他撂下一句话。“林真,你给我等着,有种就别跑。”
小五走出了巷子,手机信号微弱,云少的声音时高时低,他没有听出完整的句子,但云少的怒火他是感受到了。
在粥店门口小五终于听清了云少的话:“你他妈的到底在哪?你是不是没脑子?你算什么东西?我有让你去找林真的麻烦了吗?”
“云少我……”
阎云楷急三火四地往云载哥住的地方赶,他吼完小五就是一阵咳嗽。“你自作主张的习惯总是改不掉,我用不起你了。房子不能给你住了,车钥匙你记得还回来,薪水我打到你卡里了。伍翊伽,你自由了,不需要再跟着我了。”
“云楷哥——”小五再打回去就打不通了。他不敢相信云少会为了区区一个林真不顾他们多年来亲如手足的情分。他就是云少的小跟班、小尾巴,云少不会割掉自己的尾巴,他心安理得地狐假虎威惯了,打着云少的旗号在本市横行霸道,混得风生水起,大家都要叫他一声五哥。可是要是没了云少的荫蔽,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五哥,接着打吗?刚才揍那个小娘炮像打女人似的,我们都没过瘾呢。”几个小流氓问小五。
小五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打火机,他扔掉的烟被林真捡走了,现在无烟可抽,心里烦躁得很,又不想抽小喽啰们的廉价烟卷。他掏出车钥匙,摩挲着徽标,舍不得把到嘴里的好东西吐出来。
“你们能找回去吧?”
“能啊!”
“那就好。我就不跟你们过去了,你们四个打他一个,往死里打!”
四个小流氓消失在曲折的巷子中。小五攥紧了车钥匙,往反方向走。天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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