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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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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挺矫情,所以就只是拍了拍路天的背表示默许。
  随着时间增长,他能够明显感觉出路天对他的情感,除了依赖和信任之外,还产生了别的情愫。少年心事美好温暖,他压根不忍心戳破。
  因为喜欢不喜欢这事儿吧,路爵觉得压根没有什么可纠结的。
  当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说明就已经喜欢上了。
  所以随心就好,他有的是时间等他长大。
  可是路爵压根没想到,他这么纵容的是一头狼。
  路天抱着路爵的腰,从衣领看到了他的肌肉线条,低头时默默吞咽了下口水。
  早上路爵觉得自己腰上有点疼,他站在镜子前面扒开衣服一看,腰上一个齐整的牙印儿十分显眼。
  “小天你给我过来。”路爵抬起巴掌作势要打人,路天正在喝牛奶,抬眼看了他的腰,面不改色的撒谎,“昨天晚上你自己咬得。”
  “我他妈是蛇精,柔韧性这么好,还能咬到自己的腰。”路爵说,“合该着我不应该去缉毒,我应该去国家体操队发光发热。”
  路天舔了舔嘴角的牛奶说:“那你很棒。”
  路爵二话不说就冲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路天跳起来大长腿随意一搭,直接横在了沙发靠垫上。
  “半夜偷偷摸摸啃人是什么毛病。”
  我也不想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啃,你乐意吗。
  路天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昨天晚上饿,梦见自己吃排骨。”
  路爵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不跟他计较,抓起外套往身上一套说:“走吧,天。”
  “OK,爵。”路天说完被路爵瞪了一眼,磕磕巴巴的在“爵”字儿后加了个,“哥。”
  路天一只手抄着兜,一只手拎着板子,出门前撇了下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
  “路爵,办公室有人在等你过来。”老黄正在接水,看到路爵走过来,把保温杯往桌子上一搁径直走过来,“周辞真的出车祸了吗?”
  路爵点点头,刚要走就被老黄扯住了袖子:“这事儿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你放心。”路爵回答,“知道的人不多。”
  缉毒署署长听说了周辞的事儿,是连夜坐飞机从隔壁省飞过来的,从这里就足以看出他对于周辞的重视。
  路爵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个署长,但当他转过身时,路爵鼻子一酸,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顿时涌上心头。
  当年他当兵的时候这位还不是缉毒总署的署长,这位当年叫薛上尉。
  就是他们野狼小分队成立之前,亲自下来指导的那位上尉。
  路爵两腿绷直,冲薛署长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薛署长从皮椅上站起来,回了他一个军礼,然后笑着把手搭在了路爵的肩膀上:“你还是没变啊。”
  “您也是。”路爵也笑了笑,“依旧这么精神。”
  薛署长摆了摆手,白发微微摆抖动:“不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坚守在岗位多久。现在国家最需要的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
  “上……您找我什么事儿?”路爵问。
  “周辞同志现在出了问题,但是他的工作不能丢下。我想在他醒过来的这段时间,让你暂时先替代他的位置。”薛署长沉吟片刻说,“出于对你个人情绪的考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进行情绪恢复。”
  说完,薛署长来了个大转折:“不过,那些毒贩子可不会等人啊。”
  这位署长还是跟以前一样,怀柔政策什么都是假的,他的强势藏在骨子里,不允许任何人退缩。路爵点点头:“请指示。”
  “据我们从毒贩拉出来的一名卧底反映,这个月月底会从制毒地点运出一批毒品。他们将会选择用人体带毒的方式运毒出境,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先找到制毒地点,然后阻止这件事发生。”薛署长说完站起了身,“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人体带毒四个字一出,路爵差点儿没出一头冷汗。
  他在老莫那儿卧底的那段时间,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曾经亲自人体运过毒。
  人体带毒是唯一一种不会被毒品探测仪检验出来的方式。
  完整的毒品被层层避孕套或者胶带紧紧缠绕包裹后,由人直接吞服在胃里。在这期间不能吃饭也不能喝水,因为胃酸会腐蚀包裹物,一旦毒品暴露在胃里,人就会必死无疑。
  人在二十四小时之内都不能进行任何排泄,所以脸色会变得格外难看,对于人来说,这是万分痛苦和煎熬的一种体验。
  人体带毒的群体,一般都是妇女或者儿童组成,没有人性的毒贩经常会选择孕妇来作为人体带毒的最佳对象,因为孕妇不会轻易被人怀疑。
  路爵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脸沉重。
  路天看见他就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说:“那个黑衣卫招了。”
  路爵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黑色卫衣男。
  黑色卫衣男被抓来第二天,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过一句话,他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都处于强度灯光的照射下,精神终于崩溃。
  “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贩毒,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工作。因为被毁容了所以就也不敢出来见人,前不久我在网上发帖说求兼职,一个陌生男人说让我去李村住几天就能得到一笔钱,于是我就去了。”
  “陌生男人?你是怎么判定他是男人的?”
  “因为他头像就是一个男人。”
  “说实话。”
  “好吧,因为我跟他见过一次面,就在李村。”
  “他长什么样?”
  “光头,人不高,脸上有颗黑痣。”黑色卫衣男想了想说,指了指自己鼻子底下位置说,“在这儿,挺大一颗。”
  因为江恒今天下午有事,于是路爵就跟路天一起到了周辞的病房当看护,路天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张白纸,铺在桌子上,在纸上画着玩,没出几秒钟就画了个光头的火柴人,递给路爵说:“他大概长这样儿。”
  这大概大得真是太他妈大了。
  路爵没搭理他腔,摁着太阳穴一不小心坐在床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路天正拿着圆珠笔,在百无聊赖的转着圈。
  路爵觉得有些饿,出门去找东西吃了。
  刚踏出门没几步,他就碰见了两个小护士,俩人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议论,等他走近了就立马从他身旁低着头走开。
  一连好几个人都这样,路爵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他身上有花还是怎么了?
  于是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外套里白色打底的T恤上用圆珠笔画着两个奶。头,就正好落在他胸口的位置上。
  作者有话要说:  路天:皮这一下很开心。


第38章 
  路爵低头把外套拉链拉上了; 转回病房逮住路天就是咚咚一顿锤。
  路天没还手; 就跟没事儿的姑娘一样倒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耷拉在椅背前,看他那副慵懒的表情就知道这崽反正是挨皮实了; 不在怕的。
  揍完他; 路爵仍觉不解恨,于是抄着兜用脚背又踹了他一脚。
  路天觉得自己多少应该有点儿反应; 于是朝着天花板很不走心的发出一声:“啊~”
  “五毛钱虚假演技。”路爵的巴掌还是落在了他头上,“你就还是欠揍。”
  俩人正闹着,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连珩的声音响起:“干嘛呢?”
  路爵见是他; 立马停住了手说:“连队怎么来了?”
  “听说周辞受伤了,过来看看。”连珩把果篮往桌子上一放; 面带担忧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周辞一眼; “怎么这么严重?”
  路爵没说话; 被一辆卡车给撞了,能不严重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几天没见就给我弄成这样了?”连珩眼眶红了红; 走到周辞的床边; 轻轻攥了攥他没什么温度的手。
  “他从城郊乡开车回来的时候; 被一辆卡车给撞了。”路爵皱着眉道,“车翻进沟里,医生说他很难醒过来。”
  “那肇事者查出来了么?”连珩关切的问。
  “卡车找到了; 是一辆套。牌车。”路爵回答。
  “这孩子就是太拼了,当初我带他的时候,他为了一件案子成夜成夜的不睡觉; 差点儿劳累过度昏过去。”连珩眼睛亮亮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周辞,弯下腰,在周辞耳边说了句:“你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
  “他能听见么?”路天目光看着地面,漫不经心的问。
  “植物人虽然机体暂时瘫痪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楚的。”连珩回答。
  “植物人儿?”路天说,“浇点儿水他能长大吗?”
  在他的观念里植物人等于变成植物。
  “他能发芽开花。”路爵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然后还可以结果。”
  连珩被俩人逗笑了,在病房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
  等人走后,路爵走过去帮周辞用棉签沾水抹在了他干裂脱皮的嘴唇上,这几天他的胡子没刮,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一截青茬,看起来糙得厉害,很不像是那个平日里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我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路天摸了摸高挺的鼻子,看着连珩的背影说。
  “他什么味儿?”路爵把棉签扔了,用湿纸巾给周辞洗了洗脸。
  “不知道。”路天摇摇头。
  路爵没去在意,由于联系不到周辞的家人,他们就只能这么轮番照顾着他。路爵还好,两天才来一次,江恒都是成夜成夜的守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吃喝拉撒。
  傍晚的时候,江恒过来带了不少东西,看样子他是想长期陪床。
  路爵走后就只剩下了他跟周辞俩人,周辞静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头发被剃成了光头,样子实在算不上是帅气。
  江恒坐在床边,把他那只垂在床沿的手给拿了起来。
  周辞的手指很是修长,他平时就用这双艺术家一样的手来握枪,指侧长了一层薄茧。他的指甲瘦长,底部有一个白色的小月牙。
  听说手指甲上有小月牙的人都缺钙,不知道周辞背地里吃了多少泡面速冻水饺,他才能缺这么多的钙,想补都补不回来。
  江恒有些心疼的吸了口气,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说:“你明天醒,好不好。”
  周辞闭着眼睛,抿着唇角,冷冰冰的躺在床上,像是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物体,如果不是心电图还在波澜起伏的跳动着,江恒真的会怀疑他是死去了。
  “后天,也成。”江恒哽咽着说,“再晚一点,我就,就不要你了。”
  “你不是,喜欢我么?你听我的。”江恒红着眼睛从脚边的袋子里掏出来一条黑色的羊绒围巾,展开铺在了床上。
  “我花了一夜,的时间。给你,织的。”江恒抬起周辞的脖子,给他小心翼翼的围了上去,笑了笑说,“还挺,帅的。”
  “从没夸,夸过你。你听了又,要嘚瑟了吧。”江恒摸了摸他的脸说,“织围巾,很累,错了很多针。我昨天,眼,都快瞎了。”
  “你别让我,哭。我一哭,眼睛就疼。”江恒说,“我,一大老爷们儿,怎么碰见你,以后,就就老哭。”
  “你明天会醒吗,你会醒吧。你醒的早,一点好不好。我今天,也很难受。你,看我一眼,就跟以前那样。”
  “周辞,我不烦你了。我再也,不说烦你了。”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说你要走了。我在后面,拽你。怎么拽,也拽不回头。周辞,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什么,不回头。”
  “后天,是你生日,我们一起,过生日。吃吃蛋糕,我给你点,蜡烛。还给你做饭,我做饭,好吃。”江恒低垂着头,握着周辞的手,肩膀颤抖着说,“真的好吃,不信,你可以尝尝。”
  “三十岁的生日,一辈子,就就只有,一次。”江恒想起那天他委屈着撒娇的模样,起身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冰凉的触感使他清醒了一点,“周辞,你怎么,这么凉啊。”
  那天他们俩接吻的时候,他的明明还温热柔软,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凉。
  江恒闭着眼睛,捧起了周辞的脸,越吻越用力,用力到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砸在周辞的两颊,流进他的衣领,他却给不出任何的反应。
  江恒难过的蹲下身,哭得仿佛一个丢了玩具的孩子。
  *
  “我们根据那个黑色卫衣男提供的信息,找侧写师画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肖像,经过很多天的排查,地毯式的搜索,终于把目标缩小到了某个建筑工地,而建筑工人刘军非常符合肖像上的长相。”
  正在办公室整理东西的路爵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低着头把手机的通话音量开得大了点,问了一句:“问过刘军身边的人吗?”
  “问了,发现这个刘军他有过犯罪的前科。第一次是因为偷窃,第二次是因为强。奸妇女。刘军的媳妇儿因为这事儿跟他离婚了,他现在的女儿刚上小学。”
  “既然确定了目标,那就对他展开抓捕吧。我这边的交接工作还没做好,暂时脱不开身,你们多带几个人,五个左右,今晚就行动吧。”路爵说。
  “好的,路队。”
  “别这么叫,我就是过来给周辞当替补的。”路爵翻开卷宗,仔细的做着归类,“像刘军这种老油子,注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当晚,五名缉毒刑警埋伏在刘军从工地回家的路上,刘军刚干完活,在工地上喝了两口酒,步伐踉跄的走向小巷子,还没走两步就被摁倒在了地上。
  刘军被抓获以后,却死活不承认自己见过黑色卫衣男,并对自己跟毒贩有联系的事实矢口否认。
  而且刘军特别倔强,无论是经历什么拷问,他都闭口不言,跟棺材一样闷声闷气。
  审讯室的几个工作人员跟他耗了一周,都没从他嘴里撬出来半句话。
  路爵在审讯室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低着头在高强度的灯光下打瞌睡。
  刘军的脑袋锃亮,反射着灯管上的光芒,甚至跟灯光有的一拼。
  路爵踱步过去,啧了一声道:“睡得还挺香?”
  刘军听见动静,眯缝下了眼睛,看了一眼路爵,小眼神里充满着打量。
  “刘军,你打算跟我们耗到什么时候才招?”路爵坐在审讯室里,微微仰起头,大腿略微移到审讯桌前,身体往前俯,看起来非常具有攻击性。
  刘军耷拉着眼皮:“我都已经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没见就是没见,那人我压根不认识。”
  “可他跟你见面那天,你工友也说你请假了。你那天是干嘛去了?”路爵问。
  “我去看病,因为我那天刚好发烧了。”刘军看了路爵一眼说,“去的小诊所。”
  “你住的地方附近没有诊所,请问你去的是哪一家?”
  “记不清了,我随便找了一家去的。”
  “听说你们是见完面以后去的诊所?”
  “什么见面不见面,我没见过那个赵亮。”刘军被问烦了,皱起了眉头。
  “我还没告诉你他的名字,你不是不认识他吗?”路爵拍了下桌子,“那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刘军愣了一下,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路爵打开手机,走到刘军面前,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播放了一小段视频:“这是你女儿吧?”
  视频上的小女孩,带着一个兔耳朵发卡,笑得很甜,冲着镜头唱着童谣:“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刘军在看到女儿的那一瞬间,眼神变了变,顿时变得柔软了起来。
  “你女儿才上小学一年级,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路爵及时关了视频,“你女儿以后的人生变成什么样儿全在你一念之间,你是及时回头,戴罪立功,还是继续这么耗下去,等你的同伙被抓进来了,一起被判刑。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说完路爵就走了,走出审讯室之前,低头跟门口的人说了句:“把他女儿的唱得那个歌,在他面前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
  果然,没过多久,刘军就招了。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软肋,人可以为了在乎的人跟一切对抗,也可以为了在乎的人对世界投降。
  *
  路爵晚上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卷宗,这几天他一夜都没好好睡过,但还是没能把周辞留下来的卷宗看完。
  他刚从眼镜店配了一副无框眼镜,虽然只有不到二百度的样子,但是戴上去确实清晰了不少。
  路爵鼻梁挺拔,五官深邃,低下头把看完的卷宗翻了个页重新装好。
  路天就安静的待在沙发上帮他整理东西,只不过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又只穿着一条大裤衩。
  最近他很不老实,睡觉总在路爵身边蹭来蹭去,就算路爵禁欲也被他给蹭出火来了,更何况路爵本来就火气大。
  路爵抬起头的时候,眼镜忽然掉到了鼻尖上,他扫了路天一眼说:“把衣服穿好。”
  天气冷了,又不跟夏天似的,还穿这么凉快,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像什么样子。
  路天平时顶多也就对他这话充耳不闻,可是今天却摁着沙发朝路爵凑了过去,低声说了句:“要不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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