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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南乡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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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两个人同在南乡长大。
1、上小学的宋卿饶嘟着肥肥的小脸,垫着脚丫,扬起小肉手不停地晃,“哥哥,拉手手。”
侍南觉得这个小孩子也太黏人了,亲着抱着就真的宠起来了。
2、上初中的宋卿饶是傲娇的,又是热情的,他会主动要亲亲,求抱抱,“哥哥,亲亲我。”
侍南那时候走的是酷boy路线,时不时撩拨一下小家伙,日子过得美滋滋。
3、上大学的宋卿饶为人越来越圆滑,却在面对某个人时一脸冷漠,被逼急才叫出一声,“哥哥。”
侍南猜想自己能追人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就等着看宋卿饶什么时候点头了。
4、工作了的宋卿饶越来越不会处理两个人的关系,终于把他哥逼走了,后来他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哥哥,你能不能不走。”
侍南想,在他心里,对方永远都是那个小家伙。
………(数字对应系列,以及真的不会写文案)………
伪兄弟竹马文,1v1,甜宠。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侍南,宋卿饶 ┃ 配角:李字,安尧,简茧 ┃ 其它:
  ☆、1…1
  侍南觉得宋卿饶不太喜欢自己。
  那年的南乡家属院有点热,婆娑的绿色在微风中摇曳,小孩子们在聒噪的夏天里大声叫着楼上孩子的名字,从最早出来的那一个起,一个接一个,把大家喊进热闹的夏天里。
  侍南发育快,身心都要早熟于别的孩子,在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里,这一点对收揽人缘格外重要。那个年龄男女生已经开始有所距离,男女生是分成男女两大帮派的,其中男生又按照年龄层分成了两三拨,大多是按照小学底高中年级分的,偶尔还有初中的几个人下来玩,而女生看着是一个整体,实则分的比男生还要细。男女生的差异自小就体现出来了,而美妙的是,这两个矛盾体从一开始就存在着相吸引的能力。所以在嬉闹的夜晚里,两种性别之间虽有所距离,却并不遥远。
  侍南那年十一岁,踩上蛇板顺着风一路从自家单元楼口的小坡上滑下去,楼下是黑的,借着居民楼的灯光和街道的路灯却也不委屈视线,他灵巧的一路到了灯口处,几个小男孩儿滑着蛇板边聊天边转悠,见他来了,都朝他打招呼。
  离得不远处,楼上的小女孩儿简茧对他笑了一下,这是他们小区这个年纪层里最好看的小姑娘了,就是加上学校的范围,他也找不出比她还俏丽的面容,他也笑了笑,不出所料,周围几个男生立马开始起哄。
  安尧最先发话:“你对她笑,你喜欢她!”
  这话说的很可爱,侍南没忍住,笑意更深,嘴上骂了句:“你妹。”
  小吴瑞也跟着叫嚷起来,别的人也跟了几声。
  男生开玩笑往往走得快,侍南看了看手表,说:“霍然怎么还没下来,叫了么?”
  “没,我们也就刚下来。”安尧说着,踩上蛇板,往霍然家方向去了,其余的男生也就边说着边跟着他一起去了。侍南在最后头,听着旁边的小吴瑞反复说着自己的卡牌技巧,还从兜里掏出几张又硬又亮的金卡给他宝贝似的看着。
  他们从两列居民楼中间一溜滑了过去,西边是红色的老屋,东边是新装修的居民楼,一切都躲在夜里朦胧的绿色里,老人的细语在蝉鸣中变得不真切起来。
  刚到了甲六黑明交界线处,安尧嘹亮的一嗓子就开了个头:“霍然——”
  后面男生跟着叫,其中还不忘取笑他:“安尧叫起来跟个女生一样,真悲催!”
  “滚你妹的!” 
  小吴瑞这边还在说着,侍南接过来他的卡牌,虽然并没有兴趣,但还是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看,他想起来什么,说:“我这儿有几张,你要不要?”
  小吴瑞一听就笑了,露出来缺的那颗门牙:“什么样儿的,我看看!”
  侍南也不知道什么样儿的,他喜欢吃零食,买的那些干脆面里都是这些东西,平时分给同学,没有同学的时候就自己揣兜里,好几次还差点给妈妈洗了。他把兜里那几张直接拿出来放小吴瑞手里,小吴瑞高兴坏了。
  那边黑漆漆的,五单元三楼的客厅透着朦胧的光线,然后窗帘打开了,一个小孩子露出脑袋,说了几句话,安尧大喊“听不清”,那边赌气般吼了句:“我妈不让我下去!”
  摔窗户,没了。
  小孩子们面面相觑。
  侍南看了眼,也不在原地打转了,调方向滑走:“走吧,去主楼玩儿甩火车。”
  主楼指的是南乡学院的第一教学楼,那里有一个大广场,周围有很多草坪,夜晚拥有一种安逸的热闹。
  女孩儿们显然已经到这里来了,她们玩的是“摸电棒”游戏,躲猫猫的形式,摸到指定的电灯就可以解救被抓住的人。这个游戏侍南还是蛮喜欢的,但男生们表面上有的时候并不是很喜欢和女生们玩一种游戏,就像此时女生们放在街边的排的整整齐齐的蛇板已经让他们开启了捣蛋模式。
  扮演鬼的女孩子正在喝水,她叫刘晓艳,这次她和她的妹妹一起扮演鬼,现在看来,她妹妹去抓人了,而她在守着被抓来的“囚犯”,简茧。
  小吴瑞一笑,坏得不得了:“刘晓艳你就抓了一个人啊,你行不行呀?”
  别的男生也眼里带笑的看过去,一个个滑着蛇板来来去去,眼花缭乱。
  刘晓艳直接翻了个白眼,开始没打算理他,见对方变本加厉说起来,俩人就开始吵了。其他男生基本是看戏状态,偶尔帮腔两句,后来腻了,就开始玩“甩火车”游戏,一个人在前面拉住第一个滑蛇板人的手,后面一个个拉着,然后在地上的这个人就开始拉着他们转圈圈,到了速度快起来的时候就放手。男生玩游戏皮,也胆子大,速度快的不行时笑着就放手了,甩出去好几个,刹不住车的大有人在,周围的老人和学生都惊呼了一声,匆忙躲开。
  侍南是最外面那个,他姿势好看的转了个圈停下来,顺手拉住两个差点跌跤的,这时候发现路灯底下的简茧在看他。
  她眼睛好看,亮亮的,见他看过来,就把头扭开了。
  侍南回过头,这边安尧张大嘴巴刚要喊出来,他就迅速换了个新话题:“嘿,和她们一起玩儿怎么样?”
  “玩儿什么,摸电棒啊,我没意见。”安尧有些戏谑地笑着,还甩了甩头发。
  侍南看别人:“玩不玩?”
  别的男生意见不一,有的无所谓,有的还是想玩甩火车。
  女生这边还没结束,于是他们又拉着来了几把甩火车,最后也算尽兴了,这边小吴瑞和刘晓艳已经不见踪影了,侍南擦了把汗,问简茧:“他们人呢?”
  简茧说话细细软软的:“晓艳追着他跑了,在那边儿呢。”
  她长得漂亮,还和男生说话这么温柔,所以别的女生才会对她冷暴力,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侍南点点头,问男生们:“我去买冰糕,你们吃么?”
  安尧喊了声:“我和你一块儿去。”
  一个嗓门大的男生喊:“给我捎一个,我要菠萝的。”
  开了头,别的也喊:“我要巧克力的!”
  “给带个牛奶的呗。”
  安尧似乎有些不对付,侍南拉了他一下,对后面答应着:“行。”
  俩人拎了个塑料袋回来,安尧还在叨叨:“这次绝对又不给钱,你也不和他们要!你是不是傻啊!”
  侍南笑了下:“这次要。”
  女生们已经到齐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聚成一团,很热闹。
  侍南把冰糕分完,看了眼手里的,本是打算给简茧,这么看来,给是不合适的了。他没辙,就自己吃了。
  女生们里话最多最有主意的是一个闹呼呼的小丫头,长得也好看——没办法,男孩子现在就是这么肤浅。之所以是小丫头,因为她实在太瘦了,又矮了点,应该是父亲是南方人的缘故。她正滑着蛇板绕着女生们说着话,侍南直接过去踩了她蛇板尾部一下,这一下的分寸小孩子看不太出来:正好让小丫头停了下来,又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就是吓了一跳。
  小丫头愣了下,直接一巴掌打过去,侍南躲开了,笑着跟她说:“一起玩儿吧,我们这边今天人多。”
  今天是周五,一周内休假的第一个晚上,男女生人都是到得最齐的,平时最多只有两三个人,毕竟大家要上辅导班,还要写作业。
  “呸,谁和你玩!”小丫头还要打,侍南干脆停下来让她打,倒是打的也不重,小丫头笑了一下,问她们:“玩不玩,一起玩啊?”
  有几个女孩子去跳皮筋了,剩下的就和他们一起玩。
  这次是简茧和安尧当鬼,猜拳的结果自然是没话说,不过就在猜拳的时候,侍南把手伸出去的时候,他忽然想:性格内向的人最怕当鬼,但好在他们都小,这种害怕不会太严重。
  热闹的夏天里,他们一哄而散,侍南漫不经心地小跑着到了某个微亮的地方。
  他不喜欢躲在黑暗处,都是蚊子。
  他靠在墙上,听着那边数数字的声音,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是第一个被抓住的人,毕竟这个地方这么亮堂,没有暗处那样安全。
  他抬头看月亮,看不太真切。
  这是十一岁的生活吧。
  上学,写作业,下来玩,还有朋友们。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他的快乐变得没有那么容易获得了,虽然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不再像以前那样非常热烈地期盼着夜晚的到来了,也不再那么盼望着与伙伴玩耍了,他开始想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这个过程让他有些时候很疲倦。
  他那时想,未来的自己一定会是个很特别的人。
  脚步声来了。
  他回过神,做了个要跑的动作。
  简茧边喘气边跑着,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抓、抓到你了。
  他站起来,笑着挠了挠头,哎呀,好烦啊。
  那时候全世界的人对他都很友好。老师夸他学习好,母亲对他的成绩很满意,所以就放任他去玩,同龄人都对他很信服,也很真诚。
  他在他的范围里安逸地成长着。
  后来也是偶然,他发现小区里多了一张面孔,是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之所以说是漂亮,是因为那个男孩皮肤很白,头发还有些卷,眼睛又黑又大,有几分女孩子气。他总是穿着一些精致的复古小洋装,背着英伦黑皮书包,侍南留意到他时,已有很多目光在他身上了。
  平时他不会注意到这些,即使对方好看。年龄比他大的男生一般不屑于和他们玩,比他小的,像目前这个男孩的年纪——或许有七八岁了,太小了,侍南不认为自己会和他玩到一块儿去,尽管他并不是不屑,更多的,大概是懒。
  但这个男孩总盯着他看。
  有几次是坐在一个女人的电动车后座上,有几次又是背着小书包在街边站着,一动不动。
  一开始侍南以为是错觉,但这个小男孩儿一直盯着他看,还没有表情,一双眼睛本来就大,还有些瞪着,更大了,像是生气。但也有可能,是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眼睛上,所以自然下垂的唇角看着很不友好。
  问了周围几个人,才知道这是新面孔。
  这个答案直到某天下午才解开,他放了学和安尧他们几个在路边玩,一个女人忽然叫了他一声。
  是那个漂亮男孩的妈妈。
  女人长得也好看,面容端庄,说她是侍南妈妈的高中同学,问他他妈妈在不在家,说晚上想去他家作客,让他去捎个话。大人的关系对下一辈自然会有影响,所以当女人让自己的儿子宋卿饶叫他哥哥时,尽管宋卿饶毫无反应,依然是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一动不动,他还是笑了笑,摸了下小家伙的头。
  或许是他丑吧。
  “你怎么丑呢,不丑的!”
  晚上,侍南的妈妈笑着对他说,“是不是被女生骂了呀!你别往心里去的呀,现在这些小姑娘好凶的,一点不如我们那时候可爱了,你看小区里那些疯丫头,尤其是那个瘦的,小的,叫什么什么来着……”
  “张佩佩。”
  “噢,对,她爸爸是南方的,她怎么一点气质都没有呢。”
  “我们还小呢,看不出来什么吧。”
  想了想,他问母亲宋卿饶的事情。
  母亲说她也不是很了解。
  另一屋的父亲却说,云阿姨是母亲高中闺蜜,后来和老公结婚以后去了美国,近两年离婚了,俩儿子一人一个,她不知道为什么回国了,好像打算在这边发展,国籍也弄过来了。
  “你和小孩儿说这个干嘛?”母亲骂过去一句,父亲只是在那边哈哈大笑,说:“有什么嘛。”
  “他儿子是混血吗?”侍南又问。
  “不是啊,挺好看是吧,哈哈。”
  刷完碗后,侍南擦干手走出来,母亲刚挂了个电话,对他说:“他们不来了,说是有事情。”
  侍南应了声,正在电脑玩游戏的他爹冒出来一句:“卿饶刚来这边没朋友吧,你多找人家玩玩。”
  “行。”侍南坐下来,打开电视找频道,“不过他还小,我们估计玩不到一块儿去。”
  妈妈那边给乐了:“什么呀!他就比你小一岁。”
  侍南愣了半天:“不是吧,我感觉得矮我两头呢。”
  “你在咱小区都和初中孩子差不多高了快,”侍南妈妈端出来西瓜放在茶几上,“共同话题应该还是有的,他其实在中国待的多,不过美国的有些习惯还是有的。”
  “比如?”
  “他妈妈说他喜欢亲别人。”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亲我。”
  “为什么?”
  “他看上去不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愿意留言随便说点什么,我会很高兴的。

  ☆、1…2

  宋卿饶没办法不喜欢侍南。
  这是世界上最酷的小哥哥了,他心里比较着,妈妈说美国和中国是厉害的国家,在他见过的这两个国家里都没有比侍南还酷的小哥哥,那么世界别的地方也不会有。
  小哥哥实实在在是一个很酷的人,而他最酷的地方就在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酷不酷。
  这对于十开头年纪的孩子来说,这是很难的事情。
  所以他看上去才会很特别。
  宋卿饶站在家楼侧的小街上等着他的妈妈,他喜欢在这里等,虽然母亲总会怪他跑太远。他很喜欢看着对面那个滑滑板的小哥哥,他很惬意地插着兜,旁边的男孩子们在边比划着边说些什么,他偶尔回两句,大多时候都垂着眼睛看地上,然后转悠着圈,潇洒地上个台阶,又自如地下来。有的时候他的姿势没有那么漂亮,没有人看见,但他自己还是会轻声笑一笑,继续下一个动作。
  宋卿饶那时候太小了,心思比他的年龄还要纯净,想不出个理由,也没想过需要理由,他就是觉得,这个小哥哥看上去特别好,特别,就是好。
  母亲的教诲还在耳边,入不了小孩子的心,他也听不太懂,但他很怕母亲生气时的怪言怪语怪行,所以他只是拘谨地站在那儿,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哥哥。
  宋卿饶那年刚转来中国上小学四年级,他那时候被望子成龙的母亲直接安排在了高一些的年级做插班生,加上本身对事情尚且懵懂,发育又比别人晚,看上去小小的还有些婴儿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还在上幼儿园。
  他一来就理所应当地被老师安排在第一排,同桌是个肉乎乎的小女孩,看上去比他大了整整两码,下了课就问他:“老师说你是美国来的?”
  他点点头,大大的眼睛多是眼黑,眼距又窄,懵懂之中带有些怯意。
  “那你眼睛为什么不是蓝色的呀?”
  “我爸爸妈妈都是中国的,他们,他们去美国赚钱……”宋卿饶结结巴巴又啰啰嗦嗦地掰着手指头说话,特别像幼儿园吐字不清的小孩子一样。
  “那你不会说中国话吗?”小女孩有些惊讶,“你到底多大了,我猜你七岁啦。”
  “我,我是你的弟弟,妈妈说我是你们的弟弟,我说话说得很好了,妈妈夸我……”
  他其实很想亲那个小女孩一口,这样会化解一些他的紧张。
  但这儿不是美国,随便亲人是会被恶心的,母亲这样说过,什么是恶心呢,一点也不好听,他只觉得惶恐。
  于是他一直谨记着这些,并且成功克制住了。
  这里不比美国的形形色色,人的物种像是统一的,尽管很小,但宋卿饶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身份认同感和安全感,虽然他始终随着母亲在两个国家之间奔波,这种安全感最多也只是稀薄的程度。
  有一天黄昏时刻他坐在母亲的车后座上回家。他乖巧而寂寞地看着小区里奔跑的小孩子,那是一种让他羡慕又感到害怕的热闹感。那份热闹里,看到了自己熟悉而喜欢的那个身影,他有点出神了,这个时候,母亲忽然停了下来,叫了一声:“侍南。”
  那边的热闹静止了,他的小哥哥扭过头来,红瓦下的花都开了。
  “南南,你妈妈在家吗?”
  “在呀阿姨,做饭呢。”小哥哥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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