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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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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棋冷眼跟湛立威对视,“董事长有更好的决定吗?”
  湛立威是什么人?
  他比这两个小年轻多吃了半辈子米,早已修炼成精了,怎么会看不出方棋表露出的维护,还有湛海举止间的偏袒?
  湛立威稍稍眯了下眼,心里嘀咕儿媳妇会护短,以后过日子能互相谦让,挺好挺好。
  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没有,你认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跟方棋说话的间隙,湛立威余光扫过湛海。
  后者略微蹙眉,隐隐露出担忧的神色,似乎怕方棋遭到什么责罚。
  刚才湛立威要罚他的时候,湛海可是二话没说全都认了。
  现在媳妇跑出来出头,就不忍心了?
  这孩子!
  湛立威暗自骂了两句有了媳妇就自乱阵脚的湛海,却也明白,现在方棋是他软肋了,要是戳到儿子保准翻脸。
  可根据之前湛海说的,他跟方棋还没到那种关系,并且他明确拒绝了湛立威插手的意图。
  看来,要跟准儿媳相处,还是门学问。湛立威思量几番,没个拿的准得主意。
  总之,先顺着他来吧。
  “那好,处理算完了,我再多说两句。”方棋年轻,看不透湛立威的弯弯绕绕。他肚子里憋着气,拿起桌上的报表摔回湛立威面前。
  湛海没料到他火气大成这样,阻止又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
  别说湛海,就连湛立威也没料到。打从当了董事长后,谁见了湛立威都要客客气气的,哪有员工敢这么尥蹶子?湛立威愣了下,震惊的看向他。
  唯有方棋得了势,不顾后果数落起来,“湛董事长,你随随便便失望,经过本人允许了吗?”
  湛立威回过味,他这是替湛海出头来了,看来儿媳这个位置,方棋马上就能坐实了。
  想到这茬,湛立威顿时不气了。换个惬意的姿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方…”湛海试图阻拦,发现被怼的当事人都不介意了,便收了声。
  其实,他也想知道,方棋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两个人的小举动,方棋根本没留意。他正处在一种逮谁怼谁的爆炸的状态,连串的事情烦的他懒得考虑后果,口不择言道,“他是你儿子,可是你了解他吗?因为算错数据,难道能抹杀他之前所有成绩?”
  方棋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帮湛海说好话,但是有了开头后,关于这个人种种记忆涌现出来,居然都是些正面事例。
  “为了赶报表,他接下工作熬夜。你只看到他算错了结果,他加班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看?”
  又不住一起,你让我怎么看?
  湛立威无辜的想。
  “可能你认为出了错,这份报表做的再出色都没用。那么之前呢?你儿子这么优秀你看不出来吗?”
  “咳…”湛立威干咳了声打断他,别有深意的问,“你觉得,他很优秀?”
  湛海抿了下唇,侧过头望向方棋。
  “当然!”方棋痛快给出回答。
  忽略掉他私生活混乱的事,方棋几乎无法从湛海身上挑出缺点。
  虽然私生活混乱是很大的污点了。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湛立威等了半晌,没听到方棋说出热情洋溢的赞美之词,只好自己出来圆场,“对小海的工作评定,我会仔细斟酌。这件事到此为止,方经理意下如何。”
  “好…”方棋觉得蹊跷,还是应了下来。
  按照以往种种事迹判断,湛立威应该是那种睚眦必报,老奸巨猾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方棋甚至做好被业内封杀的准备了。
  “行,你们俩各扣三个月工资,从本月开始。”湛立威并不知道方棋怎么编排自己,他还沉浸在儿子终生大事有着落的喜悦中,挥挥手示意两个小年轻出去,回到他们的小天地里培养感情。
  “好的,爸爸。”
  扣工资只是个形式而已,过段时间找个其他名义给他补上便是。湛海知道父亲留了情,难得顺从的承了他的好意。
  方棋犹豫了数秒。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棋:湛哥哥我是不是攻了一章!
湛海(扶额):我可以闭嘴吗?

☆、沉沦3

  方棋以为,经过这两年职场锤炼,他的爆脾气已经让生活消磨的所剩无几了。
  为避免骨子里剩下那点倔强躁动,做出啥不可挽回的事,他还在湛立威办公室站了十分钟,思量着放缓态度等下进去老实认个错,抱紧董事长大腿,求他网开一面留口饭吃。
  抱大腿似乎有点挫,不过低头认错还是可以的。
  方棋分明已经计划好了,可听到湛海挨骂,他骨子里的土匪劲猛地又蹦出来了,气焰窜的老高。
  湛海替整个部门背了黑锅,让骂的话都不敢说了,能忍?
  方棋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澎湃的劲头,甩开死命拉的小秘书,进去直接朝高高在上,执掌自己生杀大权的湛立威吼了一通。
  吼完,见湛立威没了脾气瞪大眼睛呆若木鸡,其实还挺爽的。
  吼出来方棋觉得不过瘾,反正吼都吼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还想多说两句,又听湛海唯唯诺诺叫自己名字。
  那怂瘪富二代,挨骂的时候不回嘴,现在吭声干啥?方棋想都没想,直接怼,“闭嘴!”
  然后世界清静了,方棋成功数落了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成功被罚了三个月工资。
  当事态平息,方棋坐在办公室回想这一切,肠子都快悔青了。
  替人出头也就算了,干吗还要认罚?湛海再怎么说有丰厚的家底,罚三百年工资对他都不痛不痒,兴许回家撒个娇卖个萌,拿到的零花钱比工资多得多。
  可自己这边还催着命呢,罚完了吃啥?
  可转念一想,冲着他吃了豹子胆的二逼劲,董事长只罚三个月真仁慈。
  “方棋。”湛海敲了两下敞开的办公室门,才走进来,把修改过的报表放在他桌上,“报表我改过了,利润额也核实完毕。赵氏那边我稍后会进行沟通,争取降低损失。”
  方棋颓靡的扶着脑袋,感觉头疼的快炸了,“这些你决定吧,你是经理,没必要跟我汇报。”
  “财务部是我们共同管理,我认为你拥有知悉的权利。”湛海把文件翻开推到他面前,发现方棋还是没有要看的意思。
  什么情况?
  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湛海不认为这人还会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可他不肯看,湛海总不能撬开他脑袋,把文件硬塞进去。
  何况,湛海过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看文件。
  “关于今天的事,非常抱歉。后果我会全部承担,董事长那边,稍后我跟他解释。”
  方棋摆摆手,“没必要,这次失误我有很大的责任,挨罚是情理之中,等下我把本月工资交回去。”
  湛海顿了顿,试图说服他,“湛立威是我父亲,他罚我无非是走形式,你大可不必牵扯进来。全推到我身上,起码能保全自己。”
  方棋认命的抬起头,跟湛海对视一眼。
  这人真好,生得好,长得好,性格也好。
  他从小肯定是在父母庇护下,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安健成长,哪会理解其他人的难处?
  方棋忽然产生种异样的情绪,他让重重担子压得喘不过气,急需找个突破口。甚至,想原原本本把所有事告诉湛海,求他出出主意,拉自己一把。
  可他又怕,怕这个眉目温和的青年,听到父辈那些不堪的过往,面露鄙夷或是嫌恶。
  “你是富二代,又不是慈善家,为什么受这种窝囊气?”方棋看进他的眼里,想要把湛海这个人看透彻些,“你爸骂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供出来?”
  湛海稍愣,“他说的没错,怎么能算是窝囊气。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做错的。”
  “我这边玩忽职守,问题更大。”方棋缓缓站起来,直起身体跟湛海对视,“你对所有人,都会这么偏袒?”
  有那么一瞬间,湛海差点以为方棋看穿了什么。
  湛海隐下意图,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会,我只是遵从我的原则做事,推脱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方棋说不上来。
  “也是,我该知道你是这样的,滥好人。”方棋自嘲的笑了下,“你走吧,我要忙了。”
  湛海觉得古怪,犹豫着没有动。
  方棋没有再说话,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
  湛海眸光黯淡了下,终于转身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空空荡荡。
  方棋望向湛海远去的背影,忽然叼着烟蒂笑出声来,惹烟雾呛到气管里,难受得弯腰剧烈咳嗽起来。
  要是能把心肺都咳出来,该有多好。
  他这种人,要心要肺要感情有何用?
  过去几年遇到多少难过的坎,他都一个人走过来了,怎么这次,忽然想找人分担呢?
  方棋把燃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抬起胳膊捂住眼睛,疲惫的想——
  真的太久了,太久没有人袒护过他了。
  大概是过于渴求这种感觉,以至于有人表露出浅显的温柔,他就开始幻想那人能帮他逃离暗无天日的囚牢。
  但能有什么立场,让那样明朗的人,屈尊来到他深陷的污腐沼泽,伸出手拉他出来呢?
  真是白日做梦。
  把工资交回去的时候,方棋已经料到眼下的情景。
  夜幕漆黑清冷,昏黄的路灯光晕无法传到这个狭小的巷子里。
  身后是冰冷肮脏的墙,脚下淌过垃圾桶内垃圾腐烂后流出的臭水,面前是三张看了就犯恶心的脸。
  印堂发黑的喽啰甲率先发难,拎起方棋领子,朝他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质问,“你说下午,我们老老实实等到时候了,钱呢?”
  方棋没有挣扎,甚至懒得擦去溅到脸上的口水,“这个月出了点事,拿不出来。”
  喽啰甲拧紧他衣领,“谁说下午给的?嗯?”
  “老高,对咱们财主客气点!”肥头大耳的喽啰乙拉开甲,虚情假意的装出殷勤模样,替方棋理了理衣服,在他胸膛上拍了两把,“我说方棋啊,你可是说这个月开始多拿点给我们,哥几个都信了,等你发工资让大伙逍遥快活。你现在拿不出来,玩我们呢?”
  方棋拍开他的手,偏过头没吭声。
  乙继续说,“行,这个月我们可以暂时放过你,下个月呢?”
  方棋冷冷的说,“拿不出。”
  印堂发黑的甲喽啰提起拳头,“你再说一遍?”
  “老高,老肥,你们让开!”凶神恶煞的喽啰丙颇具威严呵斥另外两个小喽啰,走到方棋面前右手握成拳抵在方棋后面的墙上,指节捏得咯吱响,“我们只要钱,你知道吧?”
  方棋阴冷的瞪着他,眼神锐利。
  丙握住方棋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掏出带电击功能的手电筒开强光照着他,赞赏道,“难怪大哥看上你,这杀气真不错。我们老大说了,只要你肯跟我们做事,账什么时候还,哪怕不还都行。”
  “呵,”方棋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你们也配!”
  他这副态度成功激怒了三个喽啰,丙扔掉电击筒,把手往下移掐住方棋的脖颈,虎门重重按在他咽喉上压紧,“老大肯收是看得起你,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要么拿钱,要么卖命!”
  方棋气管快要被他捏断,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双眼直直瞪向几个喽啰,夜幕中眼怠酢酹一片血色。
  别动手,否则就没办法回头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走那个男人的老路。
  方棋的手握在身侧攥紧,第无数次提醒自己。
  “全哥,你仔细点,别把人弄死了。”甲看方棋快没气了,低声提醒了句。
  这人是大哥指名要弄来接班的,确实不能弄死了。丙重重在他颈侧捏了下,才撒了手,“听着,我再给你一天,明天还不上,来催债的肯定不止我们几个了,你掂量着吧。”
  三个喽啰又放了几番狠话,才没入黑夜中。
  方棋弯下腰弓着背,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抬眼望向几个人离开的方向,眸底血色更加明显。
  夜黑得更加深沉,远方公路上,疾驰的车压死了只流浪野猫,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四周,惊悚的吓人。
  方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平复了气息,摇摇晃晃往巷子外走去。
  才迈开两步,脚下踢到个亮亮的东西,原来是喽啰丙扔下的电击强光筒。方棋飞起一脚,把那玩意踢出去老远,让它撞到墙角上粉身碎骨。
  方棋身形虚晃了下,堪堪站稳,像个酒鬼般走出小巷子。
  他应该悲伤,应该燥怒,应该质问上帝的不公。
  可方棋情绪却稳定下来,甚至哼唱起来。
  ‘你说疯帽喜欢爱丽丝,
  灰姑娘弄丢了心爱的玻璃鞋…’
  为什么要唱这首歌呢?方棋说不清楚,只是青年流畅的嗓音,不断在脑海里回荡。
  仿佛,只有这个旋律响起,才能证明。
  世上还有阳光。

☆、勾搭3

  “让你早点跟方经理告白,你怂,现在倒好,人家有女朋友了!”
  “瞎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跟方经理告白,再说…再说他哪有女朋友啊?”
  “他脖子上那么大的草莓,你看不到啊?方经理那种人,肯定不会跟女孩子随便玩玩。”
  “不要给我提他脖子上的…啊!湛经理早。”
  “早。”湛海像往常般来到公司,随和的跟部门员工打了招呼,从两个女生身边走过去。
  “方经理有女朋友了,你不如追湛经理试试?”
  “湛经理?别了吧,我肯定没那个命…”
  直到听不到两个女生窃窃私语,湛海才停下来,敛去唇边笑意。
  女朋友?草莓?什么情况?
  方棋难道不是单身吗?!
  如果他一直都有交往的对象的话…
  湛海指尖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感觉之前种种,全部都成了笑话。
  一厢情愿的喜欢,小心翼翼的审时度势,步步为营筹谋计划,到底算什么?
  自以为在他那里得到的好感度,又算什么呢?
  道听途说获取信息太有限,还是先去确认下吧。湛海勉强稳住情绪,重新挂上标准的公式化笑意,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你有事吗?”没料到湛海大清早闯进来,方棋拉高衣领,神色匆忙,摆出严肃的表情问。
  “嗯,昨天的报表,你看了吗?”湛海随便找了个话题,视线落在方棋颈侧的皮肤上。
  那里果然有片无法忽视的暗红痕迹,形状恰似某个人的唇形。
  留痕迹的人似乎故意印在衣服无法遮盖的地方,相当碍眼。
  “没。”方棋意识到他在看那里,不自在捂住脖子,视线飘忽。
  “报表挺急的,希望你尽快看,有问题可以联系我修改。”湛海平淡的说,为此他甚至特意留了处错。
  “等下我会看,有需要讨论的地方在叫你。”
  “好。”湛海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又看了他颈侧两眼,才倒走两步,转身离开。
  真是,太讽刺了。
  他循规蹈矩活了二十五年,素来谨慎的在既定框架内为人处世。
  遇到方棋,使他第一次想要违背原则,意图向另一个世界的人出手。
  然而,却在还未行动时便已宣告失败。
  规则这种东西,果然应该遵循到底。肆意打破,只能粉身碎骨。
  湛海原地站了片刻,蓦然迷茫起来。
  直到远处传来部门同事的交谈,他才回过神来,迈开长腿走远两步。
  现在的状态,大概没办法投入工作。湛海犹豫数秒,在同事发现他前乘上电梯。
  在按楼层时,湛海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按下顶端楼层。
  他不想让谁察觉到自己的失落,更不打算给谁展示自己的脆弱。目前的情况过于混乱,他该找地方想想清楚。
  “咦,你怎么上来了?”湛立威看到他,愣了下。
  平常如果没有接到传唤,湛海无论如何也不会涉足顶楼。即使湛立威把人叫上来,谈完正事他便匆匆离开。
  今天是怎么了?提前谋朝篡位?
  湛立威欣慰的想,看来儿子总算有点野心了。
  “爸爸,你这里有那种…适合一个人呆着的地方吗?”湛海站姿一如既往笔挺,语气也平静坦然。
  要不是他紧抿的唇角和奇怪的问题,湛立威怎么都不敢相信,他是来找地方思考人生。
  或者说,舔舐伤口?
  “你这是…?”按理来说,能让湛海变得如此低沉的事情不多啊,湛立威绞尽脑汁思索一番,“难道,是怪我上次说了你?”
  湛海摇摇头。
  那肯定是情伤了。湛立威了然,准备以过来人的身份开口安慰两句,“我说…”
  “抱歉,可以什么都不要说吗?等我想明白了,需要开解的话,会主动找你。”湛海勉强笑笑,“只要十分钟,偶尔让我偷个懒行吗?”
  湛立威把过来人的经验全吞回去,复杂的看了眼儿子,“…隔壁休息室。”
  “谢谢。”湛海道了谢,一刻不停的进到休息室内,关上门。
  什么情况?难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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