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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乐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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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邮件的新消息来自于他发表在国内论坛里的论文有新评论,他当时看着那一句话,失笑之后无言流泪,把自己灌到酩酊大醉,送进医院。
  魏百闻心痛难过,哽咽着不成声。
  苏呈音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他泪流满面,怔怔地抽噎,问,“我妈妈去世后,整理遗物,我小姨说她有一张银行卡,卡里有将近十万块钱。。。是你吗?”
  魏百闻仰起头,搓搓脸,哑声道:“或许吧,我每个月都给她打钱,最开始太穷了,一个月打一百,后来打三五百,再后来,手头宽松时,打一千,打三千。”
  苏呈音嘴角颤抖:“是你。我们有时连房租都要拖欠,她没有存款的。”
  又涌出泪来,魏百闻不敢去想苏春是否期待着每一个月的进账消息,是否期待着他会去找她,找他们。
  她应该期待下去的,魏百闻被后悔吞没,他本来就打算回国了就去找她,去跟她认错,去继续爱她。
  她喝下毒药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魏百闻再不敢想。
  苏呈音把嘴唇咬出了血,他精神有些恍惚,苍白的脸蛋上浸满擦不干的眼泪,他听见魏百闻问他:“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去做DNA检测。”
  苏呈音垂着眼眸,半晌才说:“我不信,我不管你是谁,苏春她就是我妈妈。”
  魏百闻深深叹气,他点头:“她是你妈妈。”
  咖啡冷透了,散发出浓浓的苦味。
  苏呈音想要回去了,不想回学校,也不想回家,他想念郊区那间和苏春一起看过银河的小屋子,他奋力地忍耐着大哭的欲望,问:“我能,能再坐一会儿么?”
  魏百闻自然答应他,苏呈音呐呐:“我想自己待着。”
  “。。。好。”魏百闻拿纸巾擦干脸,他欲要起身,又不放心他,“想吃点东西么,我帮你点些蛋糕来?”
  苏呈音摇头。
  魏百闻走了,结完账后他把车开到了路边树荫下,能不远望见趴在桌上抽泣的苏呈音。
  下午一点二十,陈祈背靠在二楼走廊上,还有十分钟上课了,这人还没来。
  陈祈发消息:音音,睡过头了,要迟到了!
  石沉大海。连个浪花都没有。
  陈祈不敢催,怕他正在跑来学校的路上………他特意去看过,苏呈音的自行车还挨着他的好好停着在。
  就该去他家楼下等着他的。
  陈祈慢吞吞回班,余宁言在一旁拧鼻涕:“好特么冷啊,快下雪了吧?睡个午觉冻死了。”
  陈祈“唔”了一声,“快了吧。。。怎么跑咖啡馆去了?”
  “什么咖啡馆?”余宁言纳闷追问。
  陈祈也纳闷,苏呈音给他发了个咖啡馆定位,紧接着又弹出一条消息。
  SCY:来找我,行吗?
  Q:行。
  余宁言看他一下子弹起身,前门老师迈进教室,后门就只能看见他同桌往楼梯口奔去的背影。
  老师折回身冲陈祈喊:“上课了,你干什么去?”
  陈祈的声音飘来:“有事请假!”
  余宁言羡慕得要死,学习好就是能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接下来一段时间音音都会很难过。


第32章 
  张缝发了好几条信息,下午一节课都过去了,还没收到回复:“跑哪儿去了?”
  “可能是他弟弟撒娇耍赖要哥哥,缠着他不放了吧。”吴昊杭合理推测,“生病的人,尤其是小孩,不是特黏人么?”
  张缝说:“那也不该不回我消息啊,问了他八百遍‘人呢人呢’,无影无踪。”
  余宁言从窗户口探了个脑袋进来:“诶,你们知道苏呈音干嘛去了吗?”
  两人齐齐摇头。
  余宁言咋舌:“陈祈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他当着全班和老师的面逃课,我合理怀疑他是去找苏大佬去了,现在老班盛怒要捉拿他。”
  张缝沉吟一瞬,“哦”道:“那我就放心了。”
  余宁言:“你放心啥?”
  吴昊杭:“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但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无法解释,我也突然就放心了。”
  手机一震,余宁言看到新消息,来自Q:你去三班找下张缝,跟他说苏呈音和我在一起,顺带帮忙请个假,我们今天不回去上课了。
  Q:晚自习也不回。
  Q:理由编好点。
  “妈的好气,学习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余宁言把手机呈给两人看,“帮忙想个请假理由呗。”
  张缝只当苏呈音手机没电了,乐呵呵道:“约会。”
  吴昊杭添乱:“私奔。”
  余宁言服气地点点头,也跟着口嗨道:“怎么不说419呢!”
  从咖啡馆出来,陈祈背着背上哭累到睡着的人,从他一来,苏呈音就在哭,似乎已经过了哭崩溃的那个劲儿,只趴在桌上细细地抽息,眼睫上晕开仍旧泛滥的泪珠,他什么都问不出口,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住,几乎是眨眼之间,苏呈音就松下力气没了动静。
  街上人来人往,陈祈左右看看,随后进了旁边一家服装店,不大一会儿再出来时,苏呈音身上裹着一件深蓝灰色格子的呢绒大衣,宽敞的帽子把他脑袋整个罩住,伏在陈祈背上就像躲进了一处避风遮雨的温暖小窝一样。
  魏百闻站在喷泉边没再向前,他也还记得陈祈,他们穿着同样的校服,本来是想要送他们回去,可现在看来应该不需要他再操心了,魏百闻重新钻回车里,抹了一把脸,长长呼出口气,车子启动,他决定回医院去看看苏呈音的检查报告。
  苏泠不在家,在芳满庭陪着她爸爸和一众老人拉二胡唱小曲。
  陈祈把苏呈音放到沙发里,人没有醒过来,眉头紧蹙,脸蛋上一片潮红。
  不是没有见过苏呈音伤心难过,可每一次都没有追问缘由,陈祈有点烦躁,踢掉鞋子后跪到沙发前,捧住他的脸蛋骂道:“小王八蛋。。。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可以不用再瞒着我了。”
  不知道在梦里又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陈祈静静地看着他不安,看着他挣扎,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眼底,沾上一点未干的湿意,“苏呈音,”他俯下/身轻柔至极地亲吻他的眼睫,“你可以和我说,都可以和我说的。。。”
  噩梦里重现农药的苦辣,周遭全是凶恶恐怖的人脸,狰狞得像怪物,破口大骂,低贱又肮脏的字眼儿一个个全都砸在他们身上,最亲近的人站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帮着外人一起嫌恶埋汰,满口侮辱,嘈杂的叫嚷里裹着年幼的哭声,地上有淋淋鲜血流过,是那些尖利的牙齿和指甲戳穿了心脏,鲜血慢慢变成黑色,绝望的黑色,发霉腐烂,毒药腐蚀掉了身躯,他突然不再哭了,容他依赖的怀抱没有了,他张张口,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好疼好痛,他又了合上唇。
  陈祈抚开他的眉心,拧干毛巾,又为他擦过一遍脸蛋后把他抱进了卧室里。
  脱去外套,陈祈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怀抱住苏呈音,在酒店里一起睡过三次,他喜欢面朝着自己把脸埋进肩窝里,还要把一条腿卡到自己双/腿/间,陈祈照搬姿势,又将被子掖了掖,怕闷着他。
  拦腰抚在背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音音,舒服吗。”陈祈低语,自己感动自己一般突然酸了鼻子,他轻轻失笑,想,要怎么开口坦白才能不吓到他呢?
  窗户渐渐降下暮色,玻璃上晕开薄薄一层雾气,昭示着越发寒冷的冬季已经袭来。
  有一阵阵震动,陈祈睡得浅,赶忙反手去摸手机,是苏泠。陈祈挂断,改为发了个问号过去。
  苏泠回他:在你校门口,慰劳儿子辛苦学习,请你吃晚饭。
  这也太不巧了,陈祈单手打字,另一只胳膊还被枕着,热热乎乎的:我在家,在睡觉。
  苏泠:嗯?
  陈祈:苏呈音也在。
  苏泠:嗯??
  陈祈:妈,你先别回来行吗?
  苏泠满心疑问,几次打字都删掉,最后回复到:行,等我能回去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大约这就是信任吧,陈祈放下手机前看了眼时间,五点四十,再垂眸,瞧见苏呈音懵懵懂懂地睁着眼迷茫。
  目光还迷糊,眼白布满水红,陈祈被惹的心疼,一面轻抓他的头发一面道:“睡醒了?”
  噩梦似乎很遥远,苏呈音仍旧疲累不堪,噩梦之后他跌入到一处温暖,周遭没有吵嚷,唯有安静和他喜欢的味道,就像现在呼吸之间闻到的一样,苏呈音眨了眨眼,终于缓过神。
  原来是这样,又是这样,第几次了?一伤心一难受就要找人抱,破罐子破摔了吗?陈祈没撕破脸骂上一句“苦肉计使得好啊”那是陈祈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一般见识。
  若是没有去见过魏百闻,没有听到一段要他泪崩的往事,也许他现在还会再做一次幸福的鸵鸟,肆意享受陈祈对他的宽容和宠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苏呈音前所未有的厌恶自己。
  他挣开怀抱,坐起身,被子滑下去,捂得暖烘烘的温度一下子消散大半,苏呈音打了个颤儿,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他翻身下床,站到窗户边看到外面灰暗的天空。
  “好些了吗?”陈祈也下了床,提着一双棉拖鞋放到他脚边,“穿上。”
  苏呈音乖乖穿上,鼻子酸得他得他揉都揉不开,他抬手在玻璃雾气上写:我走了。
  陈祈抹掉这三个字,直接拉上了窗帘,他握着苏呈音的肩膀,可谓是在诱哄:“跟我说说,可以吗?”
  眼泪根本不听使唤,苏呈音快要烦死了,他全身都疼,耳边有长鸣,像琴弦尖锐的尾音,他摇摇头,为什么要说呢?获取一时的同情,可以后呢,半年之后天各一方,徒增唏嘘回忆罢了。
  苏呈音用手背抹一把脸蛋,唇语到:我想回家。
  根本不敢再去看陈祈,他只能感觉自己被牢牢盯着,片刻后,温暖的怀抱重新拥住自己,苏呈音几乎瞬间被俘获,他抬手抓着陈祈的衣服,蹭了人家一肩膀的鼻涕眼泪。
  陈祈揉揉他头发:“你可以和我说,知道么?”
  苏呈音埋在他的温柔里,点了点头。
  天黑的很快,出山海观时已经黑透了,苏呈音裹紧了校服仍是感觉冷,他想起那句名言………我本能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
  温暖亦是如此。他懂事,乖顺,可他也想撒娇,玩闹,他那么短暂的童年,像是不甘心,特别特别不甘心,还没享受够宠爱就被迫戛然而止,骨头长长了,人长大了,可这份不甘心深入骨髓,一有苗头就跑出来催他自我弥补。
  苏呈音稍稍离开陈祈半步,他拿出手机打字:今天又麻烦你了,谢谢。
  陈祈看完,没开口,拿过他手机也打字:为什么难过。
  苏呈音不想扯谎骗他,他把手机揣兜,只摇了摇头,一副不知好歹惹人生气的样子。
  陈祈默默叹气,又说:“晚自习的假也给你请好了,回家了好好休息。”
  在香樟小区门口遇见了下班回来的林楚,后车座上载着咋呼呼的芯宇:“哥哥!你今天怎么回来啦?是知道我爸爸买了烤鸭所以赶回来吃吗?”
  没有苏秋在,苏呈音都不太知道该怎么和他小姨夫相处,他笑笑,夜色帮他遮掩住了哭肿的眼睛,陈祈帮他答:“今天不上晚自习。”
  林楚放慢了车速:“为什么不上?”
  陈祈随口瞎编到:“跳电闸,连着停了两回电,索性就不上了。”
  林楚“哦”了一声,带着大呼小叫的芯宇先行一步。
  苏呈音转过身推陈祈,唇语到:你也回去吧。
  陈祈恨不得把他抵到墙角捏住他的脸蛋迫使他嘟起唇张开嘴,再凶巴巴地让他承认他在逞强。
  陈祈被他这团软棉花折腾得憋了满心的火,不是生气,是着急。
  苏呈音又摆摆手,甚至还勾起唇扯出一点微笑,陈祈简直看不下去,转身就走。
  爬五楼,站在家门口,苏呈音使劲儿揉揉脸,刚开门芯宇就扑过来,他一抬头,傻了:“哥哥,你怎么了?”
  门还没关,正好苏秋喘着粗气也回来了,她问:“呈音怎么了?”
  林楚在厨房做饭,娘俩拉着苏呈音在沙发里打破砂锅问到底,苏秋紧皱着眉:“这边也揉一揉。”
  苏呈音的右眼上捂着条热毛巾,闻言换到了左边,苏秋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初中那回也没见你这么哭,多少年你都没掉眼泪了,跟姨说说,怎么搞得?”
  苏呈音叹气,他拿出手机:我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是怎么来的?
  苏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疑惑。
  芯宇捣乱,看看他妈妈又看看他哥哥,小声说:“我知道。”
  苏呈音就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果然,芯宇憋笑道:“垃圾堆里捡来的啊。”
  苏秋嚷他:“你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这么淘,你爸你妈不要你了,我看你可怜才把你捡回来的。”
  芯宇撒娇:“我才不信,我才不信咧!”
  苏呈音垂着眼,手指摩挲在手机边缘上,没想到不正经的话却是歪打正着,他心里苦笑,又打字:没事儿,就是今天特别想我妈妈。
  林楚端菜上桌,问:“怎么了,大男子汉哭哭啼啼,准备吃饭了。”
  苏秋骂他:“瞎说话,呈音还是个孩子,等你儿子十八了你倒是把他当个大男人看?”
  “十八了还是什么孩子,再过两年都能结婚娶媳妇了。”林楚扬扬下巴,“在学校谈对象了没有?”
  苏呈音赶忙摇头。
  苏秋连声骂他瞎说话,芯宇也在一旁起哄,说要看哥哥的女朋友,被苏秋使唤去摆筷子,她这才说:“我姐瞒了我们五年,要不是我回老家结婚,还不知道要瞒我们多久呢,就是怕你回去了遭人说道,结果还是。。。 。。。亲生的都不带这么疼的,当然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然你还能是哪里来的呢?”
  味同嚼蜡地吃过晚饭,桌上一只烤鸭几乎全进了芯宇的小肚皮,苏呈音只是看着油腻的就反胃恶心,下了桌,他回卧室里坐在桌前发呆,这间小屋子冬凉夏暖,还开着窗,没坐一会儿苏呈音就快成冰雕。
  日记本还在学校,想要日记本。
  苏呈音站起身,去关窗户的时候往山海观的十八楼望去,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谢谢!求海星mua!


第33章 
  陈祈没回家,走到T字路口后又转回来,直奔那个破旧的报亭小卖部。
  昏黄的电灯泡悬在小小空间上方,不比夏天还有飞蛾小虫来叨扰,小卖部就只有老头子一个人在看天线电视。
  陈祈掏掏兜儿,摸到一个钢镚儿,说:“爷爷,拿一个棒棒糖吧。”
  “是你啊,”老头子瞧他一眼,“你自个儿拿吧,我坐暖和了,懒得动弹。”
  陈祈挑了个奶油味,挑完也不走,把硬币放到玻璃柜上,人也半趴上去:“爷爷,我想跟你问点苏呈音的事儿。”
  “呈音?”老爷子转过头来,“你们吵架啦?”
  陈祈心想不算吧,他单方面瞒我,我单方面干着急,这不就得求到您这里来了么。
  “有点儿小矛盾,是我不对,请给我支支招吧。”陈祈求得诚恳,把棒棒糖晃一晃,“他爱吃甜的,买来给他道歉。”
  “那你忒小气,才买一个。”
  “我没带钱,您这要是能扫码付款,我肯定全都买了。”
  老头子哈哈大笑,笑够了,才道:“你要问啥?这孩子懂事儿,打小搁我这就没买过零食,油盐酱醋倒是买了个遍,时不时的还帮我算个账。”
  陈祈都脑补出图了,他轻轻莞尔:“第一回 见您的时候,您就跟我说他没爹没娘的,要我把他当好朋友,跟他玩儿。”
  “诶,那是。”
  “他是什么时候没爹没娘的?您知道吗?”
  老头子回想片刻,咂摸嘴道:“我这小卖部开了十三个年头了,开的第二年他被他小姨牵来,那就是。。。”
  “就是十二年前,他六岁的时候。”陈祈说完只觉得心里泛苦,天真无邪的年纪。
  “他的嗓子。。。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陈祈又问,“他六岁来时就哑了?”
  “是啊,一来就是个小哑巴。”老头子连连感叹,“多好的一个孩子,我记得刚来那会儿他生着大病,病了挺久,没有一年也有半年,身子骨那么瘦小一点,上小学他小姨接送,每回看都病恹恹的,没点儿孩子气儿。结果突然有一天,兴许是病好了,爱笑爱玩儿的开始招人喜欢了,那看着才有精神气儿。”
  陈祈不放过一丝半毫:“真是因为病好了?”
  “那不然还能因为啥,一个小孩儿能有什么?”老头子说到兴处,摸起保温杯润润喉,“没几年他小姨给他生了个小弟弟,家里挺困难的,不过咱们小区没谁不知道这小娃娃学习好,年年往家里拿奖学金,倍儿有面子他们家。”
  陈祈缓缓地点头,心绪已经飘远了,想到很多事情,很多细枝末节的小事,还有那个名叫芯宇的弟弟是个小醋缸子,家里肯定惯着他紧着他,寄人篱下的苏呈音能得到多少宠爱?
  至于奖金,不管是奖学金还是竞赛奖金,都不可能拿在手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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