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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乐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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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非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跟在陈祈身后上车,苏呈音也赶忙钻进副驾里,他回过头看见水泡,登时感觉腿一软,好像疼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毛非冲他可怜:“音音,我好疼,我会不会留疤?”
  苏呈音直摇头。
  陈祈想起他关机,问:“你手机呢?关机干什么?”
  才歇的眼泪又要往外涌,毛非难过道:“他挂我电话,连挂三次,你说这像话吗!我一生气,不知道随手摔到哪儿去了。”
  陈祈骂了句脏话。
  又一次光临人民医院,三人直奔急诊外科,人声嘈杂,老长的队,有一名护士在分流,把他们分到了烧伤科,前面一个人都没有,毛非直接坐到了医生面前。
  门内毛非忍着哭叫,门外两人相顾沉默,片刻后陈祈跟苏呈音解释了烫伤原因,自责道:“给他留个地址也好,或是帮他点个餐。。。”
  苏呈音望着脚尖,随后条件反射般拿起手机,手指悬在屏幕上,半晌不知道该要打些什么。
  陈祈反过来宽慰他:“别担心,没有很严重。”
  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陈祈接起,听到对面的男声也在试探地问:“你好,请问是陈祈么?”
  “是,请问你是。。。?”
  “毛非的男朋友。他手机关机了。”
  陈祈压根不想参合小情侣之间的事情,但他实在生气,怒道:“那是因为你挂他电话,他气得把手机摔了。”
  “。。。刚才在上课。”
  管你在干什么,陈祈憋着火气:“他胳膊烫伤了,正在看医生。”
  正说着,科室门被拉开,毛非悬着手臂出来,陈祈把手机递过去:“你男朋友。”
  毛非明显一愣,脸上的表情喜怒交加,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他在飞来鸢兰之前被要走了陈祈的手机号,说是以防万一联系不上他还能备用。
  一路上,从医院回到山海观,毛非一扫沮丧,咯咯的幸福笑声回荡在的士里,让坐在后排的陈祈无语凝噎,他有点纳闷,喃喃道:“这么喜怒无常的么?”
  又转过头看苏呈音,看他望着车窗外愣愣走神,于是低声唤他:“想什么呢?”
  苏呈音迷茫地、很缓很慢地摇了下头,掏出手机打字到:我小时候也被开水烫到过,用手去摸开水壶。
  陈祈凑近些,看他继续到:烫红了,很疼,但是没起泡。我妈妈说,没关系,受伤了也不怕。
  苏春把开水壶提到阳台上去,回身拥住抱着手哭红眼睛的小呈音,她带着笑吹吹那瑟缩的指尖,叮嘱到:“记住了吗?开水壶会烫手,以后还碰不碰了?”
  小呈音奶声奶气的嗡嗡道:“不碰了。”
  苏春把他抱到床上,支起小桌,拿出日记本,她说:“没关系,受伤了也不怕,我们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可以找他求救。”
  苏呈音仰起头问:“是会让我不痛的人吗?”
  苏秋握着他小手,拿笔在日记本上一笔一画写字:“是呀,他会越来越厉害,会帮助很多人,让他们摆脱痛苦。”
  苏呈音往纸上看去,好复杂的字,他问:“这个厉害的人是谁呀?”
  苏春一直很温柔,可那是苏呈音记忆里,他妈妈最最温柔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却让连片的泪水沾湿了日记本,她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是你爸爸。”
  苏春写下了三个字,一个名字………魏百闻。
  和今天烧伤科医生的台牌,一字不差。就连医生的年纪,推算开来,也与苏春几近相仿。
  苏呈音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巧合就是这个人,还是巧合一个名字罢了。
  陈祈见他半晌没有下文,低声道:“嗯,然后呢?”
  苏呈音抬眼看他,眼里惶然散去,他突然抿唇微微笑起来,说:我没有怕。
  中午陈祈请客,毛非被爱情滋润后胃口大开,一点儿没客气地点了一大堆,再由陈祈把沾辛带辣的全都删掉,也不用问苏呈音喜欢吃什么,他一清二楚。
  在家饱餐一顿,下午陈祈请假守着病号,好在只剩下几个项目,余宁言一个人就帮他顶替完了,可苏呈音没理由不去,乖乖返校跟在张缝身边给吴昊杭加油。
  “等下放学我们要去滑冰场,一起来吗?”
  苏呈音才不当电灯泡,而且他还要去送机毛非。
  “和另一个女生,也是发小,初中我们就没在一起上了,她成绩不好,据她妈妈说她很努力地在学,想要考上三高跟我们再聚头,可惜还是没考上,要交钱上的话得要小十万。”
  苏呈音“啊”到:青梅竹马。
  “昨晚我和日天跑小吃街吃香锅,刚喝了两口冰他爸就打电话叫他回去,听说跟我在一起,就让我也麻溜地去他家,我们跟那姑娘好久没联系了,总觉得她突然造访没好事。”
  苏呈音连比赛都不看了,盯着缝缝给他讲故事。
  “噢原来不是她没好事,是她妈妈有心思,日天他爸不是个官儿吗,她妈想让他爸给她闺女在单位里找一个打杂的岗位慢慢混着,估计是实在学不下去了吧,上个野鸡大学还不如吃皇粮。”
  苏呈音问:凭什么啊!
  “凭她如花似玉的姑娘中意他儿子呗,倒也没明说,反正话里话外就是‘孩子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亲密无间,家里也都知根知底,将来大约好姻缘’之类,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坐如针毡,不是心慌,是给我气的。”
  苏呈音陷入纠结,想去送机,现在也想去滑冰场,一边给缝缝“撑场”一边看戏。
  张缝怀里抱着吴昊杭的外套和手机,他看着在赛场上全力以赴的人心里莫名挺开心,笑道:“要是他真被搞定了,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苏呈音一点都不怀疑。
  陈祈和毛非在校门口等着苏呈音,毛非坐在行李箱上,病号有病号的特殊待遇,昨晚在游戏里怎么被虐的,今天一下午就怎么撒气地全数讨回,他心情倍儿棒,撩闲踹踹陈祈脚后跟:“哥,音音的锁骨不好看吗?”
  陈祈完全不想搭话,犯gay病的毛非让他一概不想理。
  毛非自娱自乐,又唱起歌:“还记得樱花正开,还未懂跟你示爱,初春来时彼此闭着眼,渴望未来。。。”
  校门口的栅栏门缓缓打开,人潮渐涌。
  苏呈音在优美的哼唱里小跑而来,陈祈望着他,脚步向前,突然有种想要张开双手让他跌进怀抱的冲动。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感谢我们的小歌唱家兼人工BGM毛非同学~


第29章 
  毛非揣着破手机飞走了,飞回去得用心电感应和男朋友汇合。
  苏呈音猜测许多,最终忍不住问:你们室友两年,他为什么没有喜欢你?
  公交车外霓虹流转,映出陈祈失笑的脸:“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一时间苏呈音慌得只敢看窗外,可又想到陈祈没少大大方方地表扬过他,便鼓起勇气:你这么好。
  陈祈闷闷地低笑了一会儿,说:“我只拿他当朋友。”
  可爱如毛非都没能在朝夕相处的两年里攻略掉陈祈,苏呈音想来想去,除了陈祈激光直以外,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或许爱好运动型的?更甚好肌肉猛男那一口的?
  反正就是自己没得戏,苏呈音惆怅得一扁嘴,说好的别想太多不要奢求呢?贪心可是自虐啊。
  “那你呢?”陈祈打断他的思绪,“上个月去竞赛,遇见的那个男生问了一句‘男朋友?’是在说我吧?”
  苏呈音真的慌。
  “你喜欢男生?”
  苏呈音恨不得跳窗逃跑,他来不及思考,直觉就是赶紧摇头否认。
  陈祈笑叹了一声,没再追问他,只放松下/身子睡靠进座椅里,回想着许多事,许多情节和画面,回想毛非清唱的旋律和迎面跑来的人。
  还以为心里没有小鹿,原来小鹿早早就在踏蹄。
  别再撞了,陈祈安抚它,认清了,确认了,别再撞了,我知道了。
  公交车一路前行,载着两个各怀暗恋的心事人。
  回到家,家里意外的很空,黑漆漆,苏呈音松下一口气,正好,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闷闷不乐,什么叫自己杀自己,这就是。
  他蔫着脑袋洗完澡,又蔫着脑袋搓衣服,内裤脏乎乎的,前脚做完人家的春梦后脚就骗人家性冷淡,他呜咽一声,张口骂自己:“混蛋!”
  由嫌不足,又骂:“活该,自作孽,自讨苦吃!”
  骂完抿紧了唇,委屈和憋闷一股脑疯狂涌来,叫他承受不住,一眨眼掉了连串的眼泪。
  蹲在地上发泄了好半晌,腿和脚都麻到没有知觉了,苏呈音才抽抽鼻子感觉好受一些,门口有动静,听见芯宇欢天喜地的声音。
  “我们下次还可以去吗?”
  “考试前进十名就去。”林楚把他举高高,朗声笑道,“今晚吃了几碗酸辣粉啊?”
  芯宇撒欢,小腿乱蹬:“老妈吃了一碗,你吃了两碗,我吃了三碗,吃好撑!”
  苏呈音打开厕所门,抱着装衣服的盆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苏秋也满面开怀,她放下包,说:“带芯宇去海洋馆了,这都九点了,你吃过了没?”
  苏呈音佯装轻松地挤出个笑,点点头,其实还没吃,下了个公交车后陈祈邀请他一起去吃饭,他难过得只想躲起来一个人,就饿着肚子直接回家来了。
  也没饿,没有胃口。
  父子俩还闹腾着玩儿,苏秋嚷了他们几句,看苏呈音晾完了衣服,就拿着吹风机跟在他身后进了小卧室:“天越来越冷,想感冒还是想发烧?去一趟医院比什么都花钱。”
  苏呈音乖乖吹干,再感冒发烧也没有陈祈的怀抱了,眼角还没下去的红又深了一层,他拿过手机强迫自己转移心神,埋头打字到:小姨,你知道魏百闻这个人吗?
  “魏百闻?”苏秋喃喃,“不知道,这是谁?”
  苏呈音好烦躁,垂眸:没事。
  苏秋揉揉他脑袋,柔声叮嘱:“还有半年就高考了,别想太多,好好复习。”
  苏呈音点点头,从床上挪到书桌前坐好。
  苏秋帮他把门带紧,却隔不住客厅里林楚和芯宇的欢声笑闹。
  他拿出试卷,又拿出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开,经年的纸面泛起黄,苏呈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嘟囔道:“是该用透明胶粘一粘。”
  本子用了一大半,几乎全都是苏春的笔迹,隔三差五记录两三笔心情,太忙时好几个月才会写上两行,苏呈音循着记忆精确地翻到五月十六号那页:魏百闻。
  眼泪晕湿的褶皱残留在页面上,苏呈音愣愣地看着这三个字,心如刀绞。
  “我怎么。。。”他嗡声,“我怎么了,不要矫情。。。没完了么。。。”
  他抹一把脸蛋,拿过手机搜索“魏百闻”,第一条就是鸢兰市人民医院官网的教授介绍。
  苏呈音点进去仔细浏览,褒奖无数,在最下面有每周的坐诊时间表。
  苏呈音舔舔干涩的唇,截图保存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里一片茫然,就这样握着手机呆呆愣神。
  好半晌,太过寒凉的风从小窗袭来,紧接着连绵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雨篷上。
  苏呈音回过神,发觉今晚的自己实在不争气,叫他都自我厌恶起来。可飘散的心绪难得收回,他半点不想做试卷,指尖触摸在日记本上,也忍不下心继续回忆。
  睡觉吧。苏呈音自暴自弃,泄愤似的重重关掉台灯,屋子陷入黑暗,他坐在窗前吹风听雨,雨水落进眼里,又湿了,夜黑得近乎无赖,他也想耍无赖,想用他沙哑的坏嗓子嚎啕。
  “嗡………”手机亮起。
  这一瞬间,幻想中的苏呈音已经把手机抄起毫不犹豫地摔出窗外,可现实中,他狼狈不堪地发着抖,在接起前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
  陈祈还未发觉异样,他说:“我刚到你家楼下,一抬头正好看见你把灯关了,是要睡了吗?”
  苏呈音敲了一下话筒。
  “那。。。先等等行吗,我拿了一盒松芝饼给你,我送上来。”
  松芝饼,昨晚他特别不好意思地以一己之力下肚一盒,毛非勾搭他:“你比他还爱吃啊,等我回去了立马就再寄几盒来,我是不是特别好?”
  眼泪汹涌地汇聚在下巴上,沾湿脖颈和衣领,苏呈音捂住话筒拿开手机,不堪承受地死死咬住唇。
  客厅言笑声不断,我要怎么出去?
  我也不愿意让你看见我这幅招人嫌的样子。
  窗外雨声越发猖狂,苏呈音挂断语音,眼里蒙着泪几乎看不见屏幕,他打字到:谢谢。
  SCY:被小姨看见了要追问的,你拿回去吧。
  陈祈就站在门外的黑夜里,他几次想强求,最终只回复到:明天下午上学了给你。
  SCY:好。
  陈祈淋得湿透回到山海观,站在电梯里直往下滴水,还好松芝饼的包装防水,他甩甩手机,恰时进来一条消息。
  SCY:有伞吗?
  陈祈一笑,猜他估计是睡迷糊了吧已经,今天一早就神情恹恹,可能真是昨晚没睡好。
  Q:有,没淋到,我已经到家了。
  Q:睡吧,晚安。
  苏呈音还趴在窗户边上,看着他的谎话泣不成声,有多少年没这么哭过了,全是自找的。
  他一遍遍用手背抹掉眼泪,隔着纷飞的雨帘望向十八楼的小方格,在看见温柔的光一闪亮起时,终于深深长长地呼出口气,咽下哭腔,抖着唇扯开一点微笑。
  翌日,暴雨转毛毛雨,天气阴凉。
  苏呈音睡了特别好的一觉,昨晚在跟陈祈道过晚安之后,一头扑进小床里睡得天昏地暗,哭累了,又有雨声加持,催眠效果堪比吃了感冒药。
  手机呼吸灯催他看消息,已经早上八点了。
  缝缝:当初我妈看宫斗剧,我跟着看了几集,觉得胡扯。
  缝缝:是我的错,我年少无知,我年少猖狂。
  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半。
  缝缝:她还带了她闺蜜来,于是我们变成了相亲大会,她闺蜜拐着弯儿对我连连问,晚饭吃得难以下咽。
  缝缝:滑冰的时候,日天直接交钱找了两个教练带她们,我第一次看日天这么暴躁。
  缝缝:看这个节奏,他的死期暂且能无限延迟。
  苏呈音揉揉脸,脸蛋紧巴巴的,浸眼泪浸的。
  SCY:他爱你。
  SCY:他不是麻瓜,你再骂他是麻瓜你就是麻瓜。
  张缝没回,可能还在睡。
  苏呈音顶着核桃眼起床去洗漱,主卧门紧闭,整个屋子都安安静静,让他肚子的咕咕叫特别悦耳,苏呈音回窝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写拖了两天都没动笔的试卷。
  物理让你忘记肚饿,化学让你忘记情/欲,生物让你忘记思念,英语让你忘记怨恨,数学让你头疼。
  时间飞快,落笔的那一刻又变回欲望横流会肚饿的凡夫俗人。
  苏呈音出来翻冰箱找食吃,有一袋椰蓉吐司,平时他不会动心思的,可他现在饥肠辘辘,口水咽下去都带回响儿的,犹豫几秒,还是关上了冰箱门。
  转身才看到茶几上有纸条,一般他废寝忘食学习时,苏秋就不会发消息打扰他,而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的行踪:带芯宇去参加学校活动,中午不回,你早些去学校吃食堂。
  已经中午了,十二点半了。
  苏呈音收拾收拾拿钥匙出发,下雨天不骑车,他撑伞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陈祈从路边的士上下来。
  苏呈音深呼吸,拿出全身的本事调节心跳和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以前一样,不要恃宠而骄,现在越幸福越是饮鸩止渴。
  的士开走了,陈祈隔着雨帘唤他:“怎么站着不动了?”
  还有半年就高考,就要分道扬镳了,别贪心,现在越贪心越是画地为牢。
  苏呈音最后警醒自己,随后迈开步子朝陈祈走去。
  “昨晚我妈把我骂得好惨,一边自责一边骂我,轮着给毛非打电话道歉。”
  两人走在潮湿枯黄的林荫路上,有一种失落颓败的美感。
  苏呈音想,不该用“骂”,苏泠那么温柔优雅的人,应该用“教训”。
  两把伞的半径加一起隔远了两人的间距,陈祈没走几步便收起伞,弯下腰钻到苏呈音的伞底去。
  他说:“平时你都用眼睛跟我讲话。”
  苏呈音看他,又从手心被夺去了伞把。
  陈祈笑道:“所以打两把伞我就听不见你说话了。”
  苏呈音怔住,说这么动听的话做什么,笑得那么好看又是做什么。
  可惜他此时此刻是破坏气氛的小能手,饿了许久的肚子“咕………”地压过了雨声。
  陈祈温柔地揽了一把他肩膀,他这才像牵线娃娃一样往前继续走。
  “没吃饭?”
  苏呈音点头,无法控制地想要委屈。
  陈祈便反手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松芝饼递到他面前:“先垫垫,等下一起去食堂。”
  捧着令他嘴馋的零食,苏呈音无法控制地想要撒娇。
  他撕开包装袋,浓郁的香味散开在伞底,他抬起眼:你先拿一个。
  陈祈拿起一个,“你不是饿坏了么,”他喂给苏呈音,“给你吃。”
  有人给撑伞,有人给喂食,苏呈音乖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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