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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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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资格杀他?”卫宁将那句话重复一遍,说完自己苦涩的笑起来,“因为恨吗?因为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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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issi的地雷

    今天新文数据不好本不想码字,但一想堕落下去就没有界限,于是满血原地复活,决定再更一次

    嗯,我说的是新文再更一次,不要拍我,哈哈

    后面那个转折大家不要惊奇为什么是卫宁突然出现,我说了是神展开神展开嘛,前一章和这大半章全是黎易从的梦境,卫宁没有死,伤得更重的是黎易从,接下来~继续!


☆、第41章

    这些话卫宁本不打算说下去;但宫旖今天的行为让他看不过。

    恨极发疯的人,和黎易从爱得不择手段有什么区别?

    床上的黎易从亦是被这两个字震得没反应过来;卫宁叫宫旖……哥哥?

    卫宁继续说下去:“为了找我吗?当年是谁把我推到他身边?又是谁故意设下陷阱让我被人打断一条腿?”

    提起这件事,卫宁脸上血色尽失,竟也勉强挤出笑;比这件事更痛的他也接受了。

    那时候宫旖不知道他是他弟弟,就算是一个路人,就可以让别人做他的替身?

    宫旖诧得不能说话,脸色比卫宁的更差,无法形容的表情在他脸上不停变换。

    黎易从对他伤害颇多,他记恨过想着要报复吗?没有。

    不是所有的恨都可以用仇带过。

    “离开了他三年;又是谁把我推到他身边?”

    一道惊雷划破黎易从的天空。

    宫旖在离开前早就想好了让黎易从见到卫宁;怀堇被抓;也是他设下的局。

    听卫宁提起这件事,宫旖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自己做的,慌乱但依旧保持镇定。

    一件事并不会让他承认,卫宁又道:“又是谁雇人在我胸口上刺一刀?哥哥,这些都是你做的。”

    一声哥哥,就像一记棍子,打得宫旖站不稳,惊慌的连连说:“不,这些不是我做的,都是黎易从,都是他逼我做的!你不要冒充我弟弟,我弟弟是韩时修,我已经找到他了。”

    黎易从空白的大脑也渐渐有了思绪,卫宁是宫旖的弟弟,两个人长得几乎相似,两个人的心脏……

    提到心脏,他的心抽痛得缩在一起,无形的手抓在上面的却来越用力,掐得他不能呼吸。

    宫旖不承认,卫宁失笑,掏出口袋的玉坠递到他面前:“是这个吗?这是我送给韩时修的,你和弟弟一人有一个,而我的很早就送给韩时修,一直由他保管,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坠子。”

    物证并不能让宫旖相信他收起笑严肃的道:“不信你可以验DNA,你就没有怀疑,世界上怎么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事情一步步清楚,黎易从反而越来越糊涂,或者说他自己不承认这个事实,心痛得揪在一起,他不仅伤害了宫旖,还伤害了他的……弟弟。

    可笑。

    比笑更难看的样子,是想哭不能哭,黎易从想哭,泪腺分泌不出一滴眼泪,他甚至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听着卫宁的声音,一句句像钝锈的刀,剜着他的心。

    事实摆在面前,高傲的人无法承受自己失手,眼里的惊慌带满惶惑。

    卫宁走进一步,把玉坠递到宫旖面前,天光下翠绿的坠子上一个“旎”字清晰可见。

    “我不是你的弟弟,心脏又怎么会刚好和你的吻合?”

    不重的一句话,像一把巨锤砸在黎易从心上,砰砰的跳得非常快,大脑嗡嗡的响着,卫宁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在他脑海飞散,最后模糊不清,混乱一片。

    也是这句话,宫旖踉跄的退后了一步。

    “他还要把我的心脏拿给你,这样为你付出的一个人你也想杀?”这句话,卫宁是鼓了莫大的勇气说出来,要拿走他心脏的人,如今他还为这个人求情。

    巨大的酸涩涌进来将他淹没。

    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了,黎易从痛哭,但他知道自己流不出一滴眼泪,酸涩只能流进心里,像硫酸一样慢慢腐蚀着他。

    老天给他最大的惩罚就是,在他听见自己做的这些错事后,竟不能开口说一句“对不起”。

    “不,不,没有他你也不会受罪,都是他,是他要拿走你的心脏,他是罪魁祸首!”宫旖在这一刻恨意已决,十几年一直想摆脱黎易从,但这一刻忽然下了杀心。

    当年是他害死黑帮太子给黎易从惹祸,也是他把卫宁推到黎易从身边,更是他找的人刺杀黎易从让卫宁挡刀增加他们的感情,做这些极端的事,只是想黎易从忘记他,把禁锢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但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没有黎易从,没有这个可怕的人,弟弟也不会受苦,宫旖将过错归结到黎易从身上,举起手中的刀狠狠向黎易从刺去。

    “不!”卫宁惊慌的扑过去。

    惊吓的声音,黎易从突然清醒,面前出现的是韩时修刺宫旖的情景,而他认出,宫旖就是卫宁。

    他侧身扑过去,就算知道自己不能动,也要阻止韩时修杀卫宁。

    却不想,这一次真的动了,哗哗啦啦病房内一阵响,仪器被黎易从带动。

    宫旖举着刀子的手被卫宁挡住,见黎易从动了,诧异的望着他。

    黎易从看了半晌才认清宫旖的面,艰难的开口:“不要杀他,要杀……就杀我。”

    病房门口因为这句话传来袁黎的低泣,她捂着嘴抽噎的说出:“旖儿……不要再错下去了。”

    卫宁和宫旖的谈话她全都听到了,没有一个字不让她心痛,惭愧和内疚让她不敢直视卫宁,双肩不断的发抖,自己的小儿子早就再身边,却因为大儿子的极端受了这么多伤害。

    韩时修这时候也从病房门口冲过来,夺走宫旖手中的刀,陆陆续续有更多人赶过来,黎易从的父亲,宫蕴强,还有医生。

    黎易从盯着卫宁,呼吸艰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卫宁站在那里身体僵硬,背脊像火烧,知道黎易从在看他,却始终没有转过身。

    在车撞上山壁的那一刻,是黎易从救了他,也许是良心发现,真的如他所说,感到歉意,弥补以前做过的错事,但没有一点点是因为爱,哪怕一点点。

    再多的恨也因为这一命烟消云散,从此他们各不相欠。

    卫宁坚硬的转身,一步又一步,每一步走得沉重,但越到病房门口他越觉得轻松,甚至在跨过那条线时,露出释然的笑。

    黎易从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发白,伸手想叫卫宁停下来,想叫他留下来,但是发不出一个字,沉痛占据大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易从……易从……”一位美丽的妇人叫着扑过去。

    韩时修看看晕倒的黎易从,转身离开病房。

    人醒了,他不再会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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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们,我终于写完了终章,攻还不够惨吗?

    也许还有更惨的

    今天看了一个三次元真实的故事,把我原本的思维打乱了,现在才写完抱歉


☆、第42章

    综合教室里学生在练口语;卫宁对面的长发美女用英语问:“小卫,你看看窗外的那位帅哥怎么样?”

    卫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黎易从穿着浅灰色的长风衣斜靠在车边正望着他;精致的面颊瘦得退去以往的凌厉;慑人的黑眸锐气减去不少,带着淡淡的伤。

    笑容僵在脸上;只一秒他就继续笑,笑得比之前灿烂,同样用英语回她:“挺帅的啊;你看上了?”

    “我是看上了;但也得人看得上我才行啊;你看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你。”

    卫宁没来由的再次转头看向窗外,黎易从朝他点一下头;他却平静的收回,“可能我长得像天王宫旖吧,你看教室里很多人看着我。”

    说完,美女当真转头在教室里查看,发现真的有几个学生偷看卫宁,不由得哧笑出来,“罪过,罪过,赶紧练习对话吧。”

    说着两个人就开始对话。

    卫宁不再注视窗外的人,甚至不在乎他投来的目光,平静到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直到一场课结束,他迈出教室就被人拦住,抬头是黎易从在凉风中僵硬的脸。

    “我们谈谈。”

    生硬的语气,却没有霸道,卫宁看在他被风吹失了血色的脸上,转身朝对面的咖啡厅走去。

    黎易从快步跟上。

    等了卫宁十天,今天愿意跟他谈,已是对他的恩赐。

    天气变化的原因,咖啡馆里人很少,卫宁进到里面,窗外的天空已经暗起来,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要下雨的样子。

    挑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下,黎易从尾随其后,侍应很快送来单子。

    “拿铁,谢谢。”卫宁并不接单子,直接点自己的咖啡,态度之生疏并没有帮黎易从要。

    黎易从开口:“和他一样。”

    侍从走后,外面果真下起了大雨,好像一下子变黑,屋内的灯光也因为外面的暗色变得暖和起来。

    咖啡很快就上来,卫宁搅拌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说:“说吧,有什么事。”

    看着他冷硬的态度,黎易从张开的口居然发不出声音,半晌才道:“你要走?”

    “嗯,大概后天签证就下来。”卫宁淡淡的答,喝一口咖啡,苦涩得皱了一下眉放下。

    黎易从听着他说离开,心脏猛的跳停一拍,跟着嘴唇的颜色变白,大片的凉气向他涌来。

    “真的不能留下来吗?袁阿姨……”

    “机票已经订好,一个星期后动身。”卫宁又端起咖啡喝一口,这次忍心把苦涩咽下肚子。

    一口凉气从喉咙吸进,身体整个冰凉,“如果我……求你,让你留下来?”

    卫宁忽然笑起来,放下杯子温和的看他,眉眼弯着,“求我?你用什么求我?别说你还爱我。”

    轻松的语气,却是艰难的心态,然而黎易从被他这句话刺到了,大脑瞬间敏感,只觉得他话语里满是嘲笑,急切的开口:“卫宁,是真的,我不希望你离开,宫旖已经过回他原来的生活,而我也知道谁是卫宁谁是宫旖,你不再是替身,你就是你自己,别人无法代替。”

    “这就是爱?”卫宁顿了一秒,像是积攒力气后又开口,扯出更大的笑,“你爱上了替身?但是你又有什么把握我会留下来?仅凭你的爱吗?可惜我不爱你。”

    最后一句话,彻底让黎易从不能呼吸,再多的话也卡在喉咙,怔怔的望着他。

    卫宁不想再拖下去,他知道这几天黎易从一直在找他,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还会不会说这番话?四年前,雨夜森林中,那天你发烧了,把我当成宫旖,而我也恰恰把你当成初恋,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黎易从身体僵冷,大脑却还是跟着他的话转,那天他对卫宁说的是:“别怕,我带你回家。”

    “‘别怕,我带你回家。’”卫宁替黎易从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失过一次忆你知道吧?之后我忘了自己进娱乐圈的目的,遇到你的那天,那句话忽然让我想起一个人,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进娱乐圈的,我把你当成了初恋,我以为自己是为你进娱乐圈的。”

    说完后笑了笑又道:“不觉得很像吗?你们两个人在性格上有着惊人的相似,霸道又冷漠。”

    黎易从猛地看向他,目光内敛,他说的是韩时修,想起韩时修,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就像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心脏忽然抽痛,被一只无情的手紧紧抓住,掐断呼吸。

    “只不过,他爱我,包容我的所有缺点。”想起恋人,卫宁情不自禁的嘴唇上弯,露出幸福的表情,好像咖啡馆的温暖是因为他的笑而升起。

    黎易从全身冰冷,看着卫宁就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他从未见过卫宁笑得如此和煦,身旁的景物都消失,对面只有一个陌生的卫宁。

    他花了一年时间明白自己爱的是谁,那个人却说从来没爱过自己,心如同玻璃,一片片碎裂在地上。

    卫宁的手机响起,他在黎易从面前接起。

    “好,我在SOLONG咖啡馆,你过来接我,外面下大雨,记得带伞。”

    说完挂断电话。

    喝完一杯咖啡,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卫宁神色不耐的等人,脸上却又挂着期待的微笑。

    黎易从木然的坐在对面,如石雕般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像两个人活在不同的世界,卫宁在屏幕里,黎易从在屏幕外。

    十几分钟后,韩时修出现在咖啡馆门外,卫宁起身说:“抱歉,我先走了,接我的人来了。”

    说着就离开,礼貌得就像对面坐的是陌生人。

    三个月他等这个人醒来,三个月他用来淡化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断断续续时光。

    初恋是过去式,他的爱恋已经结束。

    卫宁走后,咖啡馆里断断续续有往来的人,黎易从坐在那里一直没动,想第二次在某个聚会上见到卫宁,他大大咧咧的对朋友笑,想用卫宁刺激宫旖的时候,他温柔的看着他,给他添衣发短信,目光如水,想到心口发痛指甲掐入肉里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个人原来也把自己当成着别人。

    直到咖啡馆打烊,服务生友好的过来提醒他,他才回过神,失神的结账,失神的走进夜色中。

    大雨依旧在下,他去不知道往哪里走,冰冷的雨从他头顶淋过打湿他的衣裳,本已略显宽大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早没了他英俊的绅士风度。

    直走到南怀街他才停下来,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一个人,街灯孤独的亮着,发出无力的光线,眼前再现了那天卫宁救他的情景,晕倒前他眼里的柔光和笑意,伸手时的虚弱,每一幕都像刀剜着他的心,可惜他以麻木失去感觉。

    凌晨两点,韩时修被电话吵醒,身旁的卫宁不满的挪了挪身体,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路骞焦急的声音传来:“你知道黎易从在哪儿吗?他失踪了。”

    他们查到他车的位置,在一所外语培训学校,但人不在车里。

    韩时修瞬间清醒,坐起来捏了捏眉心,想了想回答:“我最后见到他是在SOLONG咖啡馆。”

    “好,打扰你了。”说着着急的挂断电话,并没有问是和谁在一起。

    电话挂断后,韩时修睡不着,看看身边的人,卫宁抱着枕头蜷在一起,姿态盎然,并没有被电话吵到的样子。

    韩时修安心了,坐在床上,听得见风刮在玻璃上的声音,还有雨点。

    雨似乎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雨过天晴,天空出奇般的明朗,卫宁起床的时候韩时修在准备早餐。

    “早。”他伸一个懒腰和韩时修打招呼。

    韩时修抬起眼睛看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在家打游戏。”卫宁捏起一块牛奶糕放入嘴里坐在桌边,韩时修给他倒一杯温热的酸奶坐到他对面。

    “你的什么?”卫宁伸起头看一眼韩时修面前的小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粥看起来很诱人,毫不犹豫的说:“我跟你换。”

    说着伸手拿过他的皱,把自己的牛奶推到一边。

    他已经很久很久,早餐不喝粥了,只是今天心情莫名的好,过几天就要走了,再也没有人给他熬粥了,怕到国外不习惯,所以让韩时修每天给他热一杯牛奶,提前适应。

    有些习惯,怎么努力改变也改变不了,卫宁失笑,就像他对粥的爱好,就像……爱某个人已经习惯了,习惯到刻意隐藏。

    之后几天一直在忙着出国前的准备,他的电话早就没用,也落得清静,韩时修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在他离开几天后也要离开。

    他自私的要求自己先离开,韩时修处理后善,就像十五年前韩时修离开他一样。

    机场里,韩时修送他,东西不多,一人推一个手推车,全是卫宁要带过去的书。

    没有戴墨镜没有戴帽子,简单的风衣,身线温和流畅,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小心的指着他窃窃道:“那不是天王宫旖吗?是吗?”

    机场的广告牌上,正翻到宫旖最新饰演的《罪》,讲述的是为了主角为了自私的梦想,一次次伤害崇拜自己的弟弟,直到最后弟弟的生命燃尽,他用心脏换回。

    这是宫旖出道以前拍的最暗黑的电影,很多观众忍受不了主角的阴狠,但还是在主角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原谅他。

    他说:我的罪,用我的一生也不能挽回。

    然而影片最后一个镜头却是兄弟俩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弟弟坐在轮椅上抬头问他:“你一定对我很好吧?不然为什么总在我身边?”

    迎着阳光的笑脸灿烂又迷人。

    弟弟失忆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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