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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温润如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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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貌而疏离。
  但此刻秦任逢根本没办法一走了之,他感觉周书予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他并非什么慈善之人,但他没办法丢下周书予不管。
  且当做回好人积点德吧,秦任逢想着,便往回走。
  大家都走光了,周书予终于不用强撑,他趴在桌上,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他前19年胃一直很健康,对于胃疼根本没有经验,更没应对措施。但那种撕心裂肺的绞痛感实在太难受了,疼得他反胃,却吐不出来。
  “先生,您怎么了?”
  进来收拾残席的服务员见痛苦地周书予趴在桌上,忙过去询问道。
  “我。。。。。。”周书予疼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帮我叫辆出租车。”
  那服务员忙吩咐自己的同伴:“小蝶,你去给这位先生辆的士。”
  那位叫小蝶的服务员应声去了,留下的那位见周书予脸色铁青,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怕出什么事情,忙问:“先生您没事吧,要我扶您出去么,这里地段繁华,很容易拦到出租车的。”
  周书予疼得直不起腰来,更别提自己站起来,此时也没法顾及什么了,便虚弱道:“麻烦你了。”
  服务员弯腰想扶起周书予,但发现她自己太过于娇小,周书予于她而言太重,即使周书予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也忍不住打了个颠儿。
  两个人废了好大的劲才走到包厢门口,周书予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幸而这时候秦任逢及时回来了,帮忙扶住了人。
  “书予。”秦任逢看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扶着他的身体都在发抖,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服务员见终于有人来帮自己——她差点被这位帅哥给压得腰要断了,感动得要哭了,“您是这位客人的朋友吧,他身体好像不舒服,我刚刚看在他趴在桌上都没法起身了。”
  周书予疼得反应都有些迟钝了,看到秦任逢,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秦、秦先生,你不是走了么?”
  “嗯,我出去后发现我东西忘记拿了,就回来拿,你难受就别说话。”秦任逢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慌。
  周书予虚弱了笑了下,整个人没力气都靠在了秦任逢的身上,“谢谢你。”
  今天秦任逢已经是第二次帮他了。
  秦任逢没有再接话,见周书予穿着单薄的衬衣——这时候已经近10月份了,晚间还是有些冷的,吩咐一旁的服务员道:“麻烦你帮我把他的外套拿上,我带他出去。”
  “哎,好。”服务员转身到周书予的椅子上拿起披在那边的西装外套,转过身时,却见秦任逢把周书予拦腰抱了起来,周书予对于她来说十分“庞大”,但在身量比他高,体格也比他壮一些的秦任逢面前,周书予轻松地就被抱了起来。
  周书予冷不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登时整个脸都烧起来了——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着那是有多丢脸,他脸皮薄,低声叫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他只是胃疼而已,不是脚断了——虽然已经疼得要走不动路了。
  “我等下回家还有事情,没时间陪你慢慢走。”
  秦任逢坚定地把人抱出去,司机见自家先生抱了个男人出来,也没任何惊讶,忙上去帮忙,二人一道把周书予弄上了车。
  秦任逢帮周书予把衣服披上,又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对前面刚坐好的司机道:“去医院,要快。”
  “你是胃疼?”秦任逢见周书予捂着胃部,问道。
  周书予点点头,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忍一下,先休息一会,等下就到了,小吴,再快些。”
  “好的,秦先生。”
  小吴使出毕生的绝技,在车流里穿梭着,超了无数量车,本来要30分钟的车程生生让他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最后诊断是急性胃炎。
  周书予本来就胃不好,这回因为空腹喝了那么一辈的白酒,刺激了胃部,引发了急性胃炎,而且性质比较严重,才会疼得这样死去活来,医生给他注射了药物,因听秦任逢说他有吐过,怕引起脱水等,征求过了秦任逢后,便安排了病床给他挂了水。
  周书予躺在床上,胃疼的患者躺着和坐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感受,周书予躺着瞬间觉得胃里的绞痛减轻了很多,看着生理盐水一点点地滴进自己的体内,有种生命在一点一滴回到自己体内的感觉。
  刚才那种疼太可怕了,疼到后面有种被人用刀子一刀刀地往心里刺一般,分不清楚是胃疼还是心脏疼了,所谓的疼到麻木根本是骗人的,他只感觉自己疼得要死要活的。
  周书予听到有脚步声,转过头看,就见秦任逢走进来,今天无论是出于巧合还是别的原因,秦任逢都帮了自己两次,这么大的人情周书予都不知道怎么还了。
  其实秦家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起码眼前的这个人某些方面挺好的。
  秦任逢听完医生吩咐了自己要病人短时间内不能服用咖啡、酒等刺激性食物,不能吸烟,最近几天最好喝些粥什么的流质食物之后,走进周书予的病房,就看到对方看着他。
  周书予的眼睛非常好看,明亮清澈,毕竟是年轻,还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秦任逢一下就从他表情里读到了殷切的感激之情,温和地笑道:“怎么不休息,我已经让阿净通知你父母了,他们等下会过来接你,挂水没那么快,你刚才也折腾累了,现在睡会。”
  这么温和这么体贴,加上他俊朗的外表,不凡的地位,若是眼前是个女人,只怕早就被他倾倒了,周书予别开眼,“我有点择床,睡不着。”
  “你饿不饿,要不我叫人去买点白粥回来,医生说你这阵子最好吃流质食物,可别再喝酒了,明明有胃病,还空腹喝那么烈的酒。”
  “不用麻烦了,我现在不想吃,”周书予觉得已经欠秦任逢够多人情了,可不敢再麻烦人家,“我也不想喝,只是那种场合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应酬交际,要学会拒绝别人,”秦任逢摇头道,毕竟太年轻,“你休息吧,我有事就不陪你了,水挂完了叫护士,还有一瓶要挂。”
  “好,”周书予道,“今天谢谢秦先生了,帮了我两次。”
  秦任逢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周书予看着秦任逢走出去的身影——其实,秦家人也不是真的那么可恶。
  起码,秦任逢还是挺好的,商场上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私下里又温和好相处,周书予这样想着,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大概是折腾得太狠了,倒也迷迷糊糊地睡了会。
  “爸爸。”恍惚间,周书予感觉有人在叫爸爸,正要睁开眼时,又听见另外一个声音道,“嘘,晨晨乖,爸爸正在休息,别打扰他。”
  周书予本来就没怎么睡着,一来是择床,二来是胃部还翻滚着,虽然已经不那么疼了,可也难受,听到晨晨叫爸爸就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他睁开眼,看到周父周母还有晨晨从门口进来,病中的人神经都比较脆弱,又见到自己的亲人,周书予顿时觉得鼻子都有些酸酸的,他毕竟还没出过社会磨练,对家庭还有极大的依赖心理。
  “爸,妈。”
  “小予,你醒了。”周母见到周书予醒了,快步走到床前,心疼地摸着周书予的额头,“还疼么?”
  “爸爸,”周书予还来不及回答周母的话,晨晨一把扑到周书予的病床前,看周书予手上扎着针,小小的脸上写满了难过,仿佛扎针的是他一样,“爸爸你疼不疼。”
  周书予摸着晨晨的头,他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已经好多了,嘴唇也有了颜色,“晨晨乖,爸爸不疼。”
  周母在一旁道,“怎么好端端地又犯胃病了,接到你姐夫电话的时候可没把我和你爸吓坏。”
  “让你们担心了,”周书予因让周父周母担心了,心里十分愧疚,“应酬多喝了点酒就犯了。”
  “让你去做老师你不做,偏偏喜欢去当什么白领,”周父一见到周书予就忍不住想训人,“就你这性子,只怕哪天被人灌死了也没人知道。”
  “你这老头子能不能少说两句,”周母不乐意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做老师,你怎么不说小予去做老师会被那帮学生气死。”
  周父哼哼了两句,但也没有再说话。
  周父周母来的时候周书予已经换了一瓶水了,一家人等他挂完另外一瓶,已经快晚上11点了,晨晨早就撑不住,周书予让周母把他抱在病床上和他一块躺着,等到第二瓶水一挂完,周父抱着晨晨,周母扶着胃部还在翻腾的周书予回家去。
  第二日周书予请了假,本想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大清早的却被一通电话吵醒。
  对方是宋子忻。

  ☆、10、碰壁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周书予有些头疼。
  他不喜欢与不相识的人来往,偏偏对方算是他“很相识”的一个人,而且承着人家这么大一个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人打交道。
  他还不如去和秦任逢打交道。
  说到秦任逢,他也被他帮了两次,别的不说,饭总得请人家一顿。
  他怎感觉他在处处欠着别人的人情!
  周书予摇头,拿起已经响了好几声的手机接了起来。
  “喂,书予?”
  对方的口气似乎十分惊喜,又有几分不敢确定,感觉周书予接了他的电话是一件十分值得欢喜的事情一般。
  “是我。”
  “书予,”对方的口气又低了下来,“你还愿意理我就好,我以为你会再也不肯理我了。”
  “呃。。。。。。”对方这么一说,周书予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好像事情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有错,倒是他和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一样,学到本事就跑了——即使那些本事他全然不知道,“这事情应该我向你道歉,毕竟,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那样对你。”
  “书予,你是说真的吗?”对方顿时和中了500万的彩票一般,那口气把周书予吓了一跳——太夸张了,“书予,我实在太高兴了,你知道吗,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矛盾,又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又怕说了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周书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那么,书予,”对方突然口气极其认真地道,“如果我昨晚所做的,所说的,都是我心里面想的,不是因为喝醉酒说胡话,我不需要你答应什么,但是,你能考虑一下么?”
  昨晚?昨晚他干了啥?
  周书予立刻想起来,昨晚有个醉鬼在厕所强吻自己,还在那边说爱他什么的,刚才还没觉得,现在一想起来,电话里这位口气怎么和对方那么像。
  不是像,压根就是同一位吧。
  联想到郑宽以前说的,这位宋子忻看他的眼光都不对,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难怪他接了电话对方会那么高兴,原来他昨晚“非礼”了自己,想到昨天那个充满酒味又霸道的吻,周书予一阵反胃。
  “喂,书予,你在听吗?”
  “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挂了。”周书予说着,迅速按掉了电话。
  他真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说话,他要是知道昨晚那个醉鬼就是宋子忻,他肯定电话都不会接,就算有恩惠,但想到其实对方对他怀着那样子的心思,周书予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并不排斥同性恋,但只是放在别人身上而已。
  对方又打过来,周书予索性关了静音不去理他,对方只打了一次也没有再打了,不一会儿就发了个短信过来。
  From宋子忻:书予,我很高兴你不排斥我对你的感情,昨晚是我喝多鲁莽了抱歉,但如果还来一次,我也肯定还会这样做。即时你并不喜欢我,但看在我喜欢了你这么久的份上,考虑一下我好不好?我会一直等。。。。。。By:宋
  周书予活了19年,第一次收到告白,居然是来自一个和自己身体构造相同的男性。
  周书予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接受这个男人的感情,第一印象就如此差,就算这个人真的是天子骄子众星捧月,他也不会为他变成同性恋的。
  想了一下,迟断不如早断,周书予拿过手机,删删写写了半天,终于发了一句他认为最能让人死心的话过去:我有喜欢的人了,女的。
  发完短信,周书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穿鞋起床。
  “爸爸,你肚子还疼不疼?”晨晨看到周书予起来,“咚咚咚”地跑过去问道。
  周书予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概是父子连心,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觉得晨晨其实还是蛮讨喜的孩子,起码没有刚开始那么排斥了,整一个小麻烦精,说不得骂不得,不然还耍小脾气,又记仇。
  相处久了才知道其实晨晨很好满足的,没事的时候抱抱亲亲就可以了,他捏了捏晨晨的小脸道:“怎么今天没来叫爸爸起床。”
  “爸爸生病了要多休息。”晨晨一副十分懂事的样子。
  “怎么今天能休息了反而不多休息一下,”周母从厨房里面端出早餐,“胃还疼不?”
  “不疼了,”周书予抱着晨晨在餐桌旁坐下,周父出去锻炼身体了还没回来,周母已经煮好了粥,里面放着瘦肉和葱末,碧油油的一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嗯,好香。”
  “好香就趁热吃,”周母解下围巾,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听阿净说昨晚是他小叔通知他让他通知我们的,怎么你和他小叔认识了?”
  周母一直都知道周书予不喜欢秦家的人,更想不出来他怎么会和秦净的小叔认识。
  “生意上的朋友啦,”周书予边说着边把晨晨放在他的小凳子上,又给他盛了一碗热粥,嘱咐他小心烫,“昨晚因为他们公司和我们公司合作谈成功了,就一起去庆祝,我中间喝吐了一回,又空腹喝了一杯白酒,然后就胃疼了,他送我去的医院。”
  “明明知道胃不好还敢空腹喝白酒,你真的是。。。。。。唉,”周母无奈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也幸好亏了阿净的小叔,你啊,别老是觉得秦家人这不好那不好,这次人家帮了你,大晚上的送你去医院,你怎么说也得请人家吃顿饭。”
  周书予点头,“知道了。”
  “别省着钱,请高档点的地方,人家秦家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别为了两个钱失了体面。”
  “嗯,好。”
  请秦任逢吃饭成了一件必须做的大事,周书予特地问了在这方面经验比较丰富的郑宽在哪里比较好,郑宽想了下给他两家,一家是私厨,叫壹满轩,比较贵,而且需要提前很久定位置才能订得到,一家是泰国餐厅。
  周书予一听说麻烦立刻蔫了,决定选择泰国餐厅,但郑宽说那家壹满轩如果需要他可以以“快捷方式”给他弄到位置,周书予想着既然需要提前很久预定,应该也是属于比较好的吧,而且不需要他定位置,那就更好了。
  而且他对泰国菜、日本菜、西餐都不感兴趣。
  因而就选了壹满轩。
  幸而秦任逢的电话不难拿到。
  “喂,哪位?”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对方说话语气依旧温和,周书予听他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便道:“秦先生,是我,周书予,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书予?”对方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周书予感到对方那边嘈杂的声音在减少,应该是他走开了,“我在应酬,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想问你这周六晚上有空么,”周书予看着自家窗外的景色,“想请你吃个饭。”
  “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就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虽然对于秦先生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莫大的恩惠,”周书予斟酌着词句,“还请秦先生不要推辞。”
  “周六的话,我大概没空。”
  “那别的时候呢?”周书予其实单纯地只是想请他吃顿饭还他个情而已,但这口气听在别人口中却是莫名地殷切,周书予一点自觉都没有,“我可以等秦先生有空的时候。”
  “我大概近来都会很忙。”
  那就是这阵子都没空,周书予无奈,“那等秦先生有空了再说吧。”
  这头秦任逢收掉电话,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
  这周书予实在是。。。。。。年纪轻轻,但城府太深,心太大。
  “小叔,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秦任逢正想着的时候,秦冉从里面出来,他们正在参加一个十分无聊又不得不出一下面的宴会,秦冉在里面呆得烦闷至极,便出来透一下气,却看到看到秦任逢一个人在阳台上。
  秦冉作为秦家这一代的长子,与儒雅的秦任逢和病弱的秦净都不同,他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秦家很多人都很怕这个大少爷。
  但他却很尊敬甚至敬佩这个只比自己大了6岁的小叔,他的狠是外在的,但秦任逢的狠是内心的,通常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人温润无害,脾气好还好相处,其实切开来比他还黑,他就装不到像他小叔那种境界。
  因为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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