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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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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情他一想起来就火大,不仅是吵架输了面子,那种被围观的耻辱感好像也在如影随形地,变本加厉地,羞辱着他。
  于是,这段不愉快的交谈结束得相当不愉快。
  与姜冼的愤怒相对的,是陶厉笘的好心情,他与姜冼看法刚好相左,蜜糖罐里长大的姜冼大概永远不会明白,小市民的那种精明。
  她肯定知道那是凯迪拉克。
  吃亏是为了教育世人:别企图小看任何一个人。
  陶厉笘点开按钮,进度条继续推进。
  时间条跳到了昨天清晨六点二十四分,一辆唯雅诺从小区开出来,一闪而过的瞬间,那个老人的身影极快的从眼前掠过,驾驶座的位置正好处于反光地带,连带着相邻的区域都曝成了马赛克。
  很奇怪,这一天的清晨出人意料的明媚。
  陶厉笘目光如炬,将镜头分离,一帧一帧回放,终于在车厢一隅,发现拉杆箱的一角。
  却根本没有那个老人的影像。
  陶厉笘将镜头速率一点点往上加,等到了某一个速率,画面成影,在脑海里又重新出现那个老人的影像。
  这跟电影院里放动画片的原理差不多。
  只不过,在动态成影的基础上,对方又巧妙地使了个诡计:相对静态不显影技术。
  这种技术需要用上许多高深的数学、物理、时间轴、空间等等抽象概念,这并不是陶厉笘的专长,他实际上也只能算是个门外汉,要说了解算不上,听说过倒是真的。
  真是,智慧在民间呐!
  线索不算多扑朔迷离,但恰恰都需要花大量精力比对和摸索的。
  但陶厉笘仍觉得这种线索来的太容易,就像是:对方一步步留下线索,引诱着猎物自投罗网似的。
  不然,没法解释那么巧妙的设局,怎么会留下那么多有迹可寻的线索?
  这是一种最使人挫败的挑衅。
  陶厉笘揉了揉太阳穴,一抬头看到姜冼愉快地嚼着奶糖,陶厉笘刚松懈下来的心神又绷上了,从前他总以为,不管如何他总能护住姜冼的那份自信,又一次面临着考验,陶厉笘瞳孔微缩,转头问一旁满脸尴尬的门卫,“……这个人?”
  这个小区的门卫都是小年轻,年纪大的眼神不好,记忆力也不行,自从多年前那次事故后,都解雇了,那小伙儿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还真是他们这儿的户主,“……姓王,昨儿坐他们家那辆豪华“面包车”去万佛山烧香去了,这一去没个三五天回不来的,老爷子一家住这里好多年了呢,唉,这一双腿啊还是当年那个事故给弄残的,说起来也是可怜哪,好好一家人都没了,就剩这么个苦命老头……”
  说到这,年轻人似乎觉得自个儿真是够啰嗦的,就这点事,人警察比你门儿清多了,你多什么事,你个多嘴鹦鹉!
  万佛山,陶厉笘可等不了三五天,他提上姜冼,就打算动身往那赶。
  晚饭呢?姜冼无语。

  ☆、变故前奏

  空气里漫布清新的花香,杨茹暮仰起头,依稀有微弱的余热透过脸上的纱布落到他的眼皮上。斜阳洒下余晖,往他婉约的下巴上溅了几滴,揭露出他骨子里流淌的温柔……一根小小的手指头试探地碰了碰他的手背,杨茹暮忍不住笑了,将它牢牢握在手心。
  他常年体温偏低,手脚哪怕是刚从火堆里出来都是冰冷的,所以上天打算把他缺失的那部分温度加倍补偿给他。
  杨翊泞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杨茹暮只觉得暖暖的情感自下而上流入他的心坎里,养儿防老养儿防老,防的可不只是老。
  当年他那个妈刚得知他是同志的时候,气得都快断气了,连咒骂都带着不假思索的冷血:“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恶心别人,上这儿恶心我们是嫌这家还不够乱……”
  眼角眉梢全是尖锐的排斥和深沉的忌讳,更有种面上无光的怨恨,那么残忍又毫不手软的,将他千疮百孔的灵魂扯出来碾了个粉碎。
  这就是他的家人,心里在意的只有那可笑的面子,居然连点微薄的包容都懒得施舍,他还能指望他们什么呢?
  别人出I柜都是为了一往无前的真心,可他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份血淋淋的虚情假意。捧着这样的东西,他哪来那么大的底气?
  在亲人面前强撑的理直气壮,也不过是害怕被看了笑话……
  他和他的家人,大概谁都没空了解彼此。
  可他们心里又会在想些什么?
  会不会也怕他有朝一日幡然醒悟,发现世界那么大,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
  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担忧:怕他过的不好,怕他受尽欺辱,怕他得不到别人的宽恕和包容,怕他一辈子连个小小的结婚证都没见识过,更怕他年轻的爱情破碎地太快而他已然倾尽所有……
  爱与情之间,恐怕真的少不了一个孩子,没有责任的爱情,等它像花一样凋谢之后,还能留下什么?
  天底下的爱,有哪一种经得起千锤百炼?
  这恐怕是很多同志都想收I养I孩子的缘由吧?
  这是杨茹暮以前看不懂的。
  而他的爱情总是在对他絮叨:你等等,再等等吧!
  没有九九八十一难,何来金刚不坏?
  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爱这种东西,没有他居然也没觉得有多可惜。
  他的生命里多了个杨翊泞,已经足够富饶,再加一个,怎么挤得下?
  对不幸最大的侮辱不是揭竿而起,不是疯狂报复,而是死不悔改,怨天尤人。因为在天地面前,谁又能好到哪儿去?
  罪不至死,怎么就不能是死有余辜?
  他处在这样一个繁华的居民区,却找不到一个肯为他说上一句公道话的人,已经足够说明太多问题。
  明明脆弱的一如秋天的落叶,还偏偏觉得一点也用不着别人,这样的刚愎自用,活该死不足惜!
  孤僻的人其实只有两条路可走:足够强大,或者,舍弃孤僻。
  他的确不该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傅玖给的钱的确很多,到底有多少杨茹暮心里也没底,一开始他总是担心以后的生活得不到保障,过起日子来心里也捏了一把自己的算盘,可卡里的钱总像是用不完似的,安逸久了,他就习惯了这种堕落。
  他嘴上说改了改了,潜意识里还不是觉得那是他应得的报酬!
  这世上,有的人只用一辈子的时间就能青史留名,他花了两辈子,仍然一无所成,这合适么?
  后花园闯入第三个人的气息,杨茹暮这才醒过神来,这已经不是他的地盘。来人沉稳的脚步不急不缓地从身后一路响过来,杨翊泞仰起头朝后看过去,“……叔叔”,他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杨茹暮收敛脸上的轻松,刚要转过身去,那人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杨茹暮心中升起一抹复杂的情绪,却什么也不想说。
  就像有一首歌里唱的那样:有些情绪,是该说给,懂的人听……
  话虽矫情,拿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却莫名地贴切。
  日落之后,天空的颜色一瞬那暗淡了不少,秋季的青草香留有晚夏的燥热,通过傅玖的手传递过来,那温度如煮沸的水,杨茹暮烫得一哆嗦。
  傅玖解开杨茹暮双眼敷着的纱布,一圈圈的白纱缓缓卸下,杨茹暮的伤并不严重,双眼也只是有点炎症,敷了药水后好得差不多了。
  最后一层纱布揭下,杨茹暮撑开眼,黑雾一般的光点退散,他看到了杨翊泞带笑的脸,杨茹暮心一软,伸手抚平杨翊泞发旋上翘着的软毛,缓声对傅玖说了声,“谢谢!”
  傅玖脸上的表情淡淡,“没什么”,他朝地平线的方向看了一眼,搭在杨茹暮肩上的手收了回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往屋里走,高挑的身姿走起来优雅又神秘,让人不知不觉地跟着他往回走,墨褐色的大门两旁镶嵌的光控灯已经发出了温润的光泽,杨翊泞疑惑地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又像是理论知识得到了实践的验证,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杨茹暮沉思了一会儿,说:“城东的房子我不打算买,那所中学不错,住的地方我不着急,原来那个地方也挺好的。”他在半山,就是姜冼住的那个小区,也有一套房子,从前他没驾照来回很不方便,现在成年了,就方便多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要住回温瑜那所房子。
  一个完全没有熟悉感的地方,他根本无法忍受,却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乱了它原本的格局。
  那是温瑜,安息之处。
  他对不起温瑜的地方太多太多,不能连这个人的家都给搞得面目全非。
  房子还是要找的,暂时住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从来缺少安全感,甚至得了“择床”的毛病,他那个躁狂抑郁双向人格障碍的隐疾,也是在那个房子里才变得越来越严重,杨翊泞出院之前,他就已经着手找现在这个学区房,在杨茹暮心里,杨翊泞是他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忍受将属于他的东西寄放在温瑜的房子里,总觉得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释放着不安分的能量。
  傅玖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我先送你们回去。”他看了杨茹暮一眼,沉静的眼底埋葬着冰一样的秘密,他将杨茹暮从火灾中救出来后直接带回了住处,这地方是他未来的婚房,每一处角落都是他花了三年时间细细雕琢的。
  杨茹暮眼中纯欣赏的目光令他既有种满意,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傅玖从没谈过恋爱,不懂什么是“爱他,就告诉他”,可谁又能保证,这样一份沉默的爱,就不会开花结果?
  这种温馨却不失大气的田园风令杨茹暮醍醐灌顶,有几个别处心裁的设计更是妙到极处。傅玖送他们回去的路上,杨茹暮就室内装潢的几处构思同傅玖讨教了一番。
  杨茹暮毕竟是活了两世的人,说出来的思路有一番自身的阅历,傅玖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不动声色地将杨茹暮想知道的,娓娓道来。
  他们从田园系列谈到东阳木雕,从苏格兰风情谈到苍南夹缬,傅玖似乎无所不知,他整个人都像是一座活着的图书馆,杨茹暮越是与傅玖交谈,越是感到自身的狭隘。
  知识,使人富有。
  抛却傅玖的身家相貌,光听他说话,都是一种精神上极高的享受。
  有人除了皮囊一无是处,有人没了父母一文不值。
  傅玖这样的人,走在大多数人前头,不是没有理由的。
  后面杨翊泞就光控原理同傅玖探讨了起来,什么感光元件、二极管、三极管,这些知识杨茹暮只是有点印象,毕竟他从前可是个学霸,但真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却缺乏条理。
  傅玖的理论体系是整套高新技术的高度概括,再用他独到的见解说出来,简单易懂,说给杨翊泞听,非常的合适。
  养了三年的杨翊泞,杨茹暮还是缺乏了解,杨翊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成长得那么快。
  不短的路程似乎马上就到了,临下车时,杨翊泞还有点依依不舍,他今年三岁半,对知识的饥渴一年比一年强烈。杨茹暮眼神暗了暗,上幼儿园对杨翊泞来说并不合适,但是不交际也不利于杨翊泞的身心健康,再等等吧,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杨茹暮也就不再锁着他了。
  杨茹暮正低头解着安全带,傅玖突然说:“你什么时候去买新车?”
  杨茹暮闻言愣了愣,他那辆车在那个居民区与那幢房子一起殉了情,他本来打算明天叫辆出租车出去转转,如果有合适的房子也一起看看。
  杨茹暮摸不透傅玖的意思,傅玖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一直平平淡淡的,偶尔表露出来的好意也有着将人隔绝在外的距离感,明明白白地彰显了举手之劳的疏离。
  “如果方便的话明天我可以代劳,或者带你过去你自己选?”傅玖礼貌地表达了他的好意。
  有的人说这话只是为了客套,但傅玖不是,他从来有一说一,哪怕是拒绝的话虽然说的委婉,却不会让人听不出意思,杨茹暮疑惑不解,他在早晨的那一瞬间真的有一种傅玖喜欢上他的错觉,但那也仅仅只是个错觉罢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用那么见外,你是温瑜,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傅玖朝他最后招了招手,走了。
  傍晚的路灯下,映出两个浅浅的影子,杨茹暮呼出几口气。
  但愿傅玖没看出什么。
  “妈妈,你喜欢那个叔叔吗?”杨翊泞突然问。
  杨茹暮心跳慢了半拍,调整了好几个表情才故作平静地答道:“不会的。”永远不会了。
  别再将别人的好意当作可以痴缠的筹码和讯号,那样就太卑劣了。杨茹暮脸上浮上笑意,像是放下了满身的包袱,一身轻松地摇了摇头。
  杨翊泞悄悄握紧了杨茹暮的手:可是妈妈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你很喜欢他,我和他,我们都知道!
  可是,我不想有什么爸爸,你知道吗?

  ☆、改行的医生

  
  晚间新闻正在对本市居民区的火灾案作出最终表态,这起事故完全起自于居民对大功率电器的不规范使用,并就安全用电的不朽话题引出了一场大型的宣教活动。
  如果姜冼看到这则新闻一定会嗤之以鼻,案子由消防局移交公安部,这起事件的恶劣程度明显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糊弄谁呢?但对于陶厉笘来说,这次上级的表态可谓老谋深算,毕竟有动机的都好说,罪犯要是个变态那就难搞了。
  现场接受采访的居民中有几个杨茹暮见过的熟面孔,那位介绍杨茹暮一同去游乐园的田姓大姐也赫然在列。
  看到这位大姐他就想起了那件秋游的事,也不知道拖了这么久,是不是老早取消了。
  田姓大姐说了许多务实朴素的感想,临结束时,还提了一句,“为了感谢我党的英明教育,我们居委会大队这次决定上万佛山上香去……”
  大妈大爷都信这个,采访的女记者脸上闪现一抹尴尬,她完全被这种伪科学的逻辑搞糊涂了,可如今是现场直播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飞快地结束话题,将话筒递给了一旁的罗家媳妇。
  这女人刚结婚不久,年纪也轻,眼圈红红的,站一边一声不吭倒有些稳重,女记者并不知道这个少妇从前飞扬跋扈的利嘴,所以把目标转向了她。
  好在罗家媳妇刚从脱离百万赔偿的噩耗中醒过神来,面对镜头,说的话也战战兢兢的,一个劲感谢政府,感谢邻里,表情特别的诚恳。她最后犹豫了一会儿,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羞愧,吞吞吐吐“我”了半天,总结起来也就三个字的事:“……对不起!”
  女记者摸不着头脑,但觉得这三个字有一股拨动心灵的诚心,非常具有感染力。
  好像,沉甸甸的。
  普通民众都不清楚这其实是起故意纵火案,杨茹暮揣着那只机械蝶,稍微一联想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所以并没有就这次事故要求罗家给他一个交代,几百万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对罗家媳妇来说,却不见得了。杨茹暮也做过穷人,他理解那种为生计奔波的辛苦。
  哪怕真是对方造成的,只要杨翊泞没事他都懒得计较。
  《项链》的女主角虽然可恶,但谁又能对她的苦难视而不见?
  人之所以会有同情、怜悯,不正是从别人身上,看到了自己!
  对别人的善良得寸进尺的那都是缺乏教育的可怜人,世上哪来那么多屡教不改的二逼?人不都这样,白一面黑一面,像个魔鬼投在地面上的天使影子。
  有钱的时候多积点德,等没钱了才好做人!
  七老八I十的人说出来的告诫,也不都是糊涂话。
  第二天,杨茹暮如往常一样打开窗户通风,他在这栋别墅里总是睡不长久,闹铃还没打响,手表上的时针刚过五点,他拉开阳台的扇门走出去,突然看到傅玖靠在车门上朝上看。
  视线刚一对上,杨茹暮就吓得一激灵,也不知道是晨风太冷还是智商未醒,杨茹暮总觉得傅玖看他的那一眼,跟看死尸似的。
  有一种,原来你会动,的新奇感。
  可是下一秒,傅玖就笑了,他的笑容有一种中世纪王储的优雅,他的自信一如他的俊美。
  杨茹暮从楼上下来,路过杨翊泞的房间时推开门看了一眼,小孩子认认真真地睡着觉,不踢被子姿势也正。
  杨茹暮跑下楼。
  天还有些雾蒙蒙的,沥青色的天际划过几道纯白色的波涛,仿佛将梦想送去远方。
  “那么早?”傅玖借着杨茹暮的力将帘卷门打开。
  杨茹暮有些拘谨,眼前这个人他喜欢了很多年,这份感情他独处时不觉得,一靠近傅玖,杨茹暮便浑身不自在,他略显手足无措地解释,“……遥控器坏了。”
  实际上是找不到了,温瑜和杨茹暮都是同一种人,放东西有他们自己的规矩,什么东西该放在哪儿心里有数,别人一动一眼就看得出来。
  杨茹暮虽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他每次拿东西都觉得不符合他的习惯,日子过的特别压抑,又为了避免傅玖发现什么,也就懒得找了。
  杨茹暮至今记得傅玖那日送他回来的那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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