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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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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玖一直如神祇一般,活在杨茹暮的心里。
  这样一个人,大概是永居庙宇之上,受尽众生供养的。
  万生中朝生暮死的蜉蝣,却生出了觊觎之心。
  蜉蝣的觊觎。
  多么贪婪又不自量力。
  所以哪怕死上千百万次,也求不得一声叹息,一丝动容。
  这便是他的宿命。
  别再痴心妄想了,杨茹暮漠然转开头,瞥到杨翊泞时,才重新鼓起求生的勇气,他急迫地抓住傅玖的衣袖,指着杨翊泞的方向,乞求着。
  傅玖的目光始终凝固在杨茹暮脸上,他的表情那么冷静,动作却是温柔的,他的手指贴上杨茹暮的脸,将对方脏乱的刘海梳理到耳后,离开时指尖状似不经意地轻弹了一下杨茹暮的耳垂,“我是谁?你说说看。”
  傅玖冰冷的手指使得杨茹暮猛地一哆嗦,打破了前一刻旖旎的气氛,杨茹暮受惊般蜷缩起来。
  “乖一点”,傅玖的手轻抚着杨茹暮露出来的后颈。
  那么脆弱纤细的脖子,风一过,就会断的样子。
  也许是傅玖的气息太过于危险,杨茹暮紧紧地抱着膝团成一团,一声闷闷的“傅玖”脱口而出。
  “不对。”傅玖捏起杨茹暮的下巴,五指摩挲杨茹暮下颌的肌肤,“语气不对。”
  杨茹暮慌张连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到何处,像一只缩在下水道里的腐烂已久的死耗子,他飞快地瞄了傅玖一眼,喉咙无意识地咽了口气。
  傅玖怎么知道他不是温瑜?在试探他?还是诱导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个生死关头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
  不对,不能慌。
  如果他不是温瑜,傅玖哪里还有救他的必要?
  这么看来,他是不是温瑜果然非常重要。
  杨茹暮视线落在杨翊泞身上,这个小不点蜷曲着身子,世界在他心里还只是个孩子,他的未来尚存无限种可能。
  杨茹暮蹙起眉梢,掩盖一瞬间的悲恸。
  重回年少,他从没想过去走别人的人生,但这一刻,他居然生出无限的恨铁不成钢。
  可他仍然只想做他自己,一个痛改前非,而非面目全非的他自己。
  可是……
  傅玖那无动于衷的,冰冷的,却融合了大自然最惊心动魄的五官,宛如一面照妖镜,令所有或傲慢或清冷的生物,全都献上了谦卑的脊骨。
  杨茹暮努力回想记忆里温瑜的语气、表情,乃至腔调,冷汗顺着他的脊椎快速往下掉,傅玖突然托住他后臀,杨茹暮全身的肌肉僵硬了几秒,下意识地开口求饶,他想说别碰我,蹦出来的,却是一声,“……傅、傅玖!”
  话从口出,再钻进耳里,杨茹暮自己都吓得不轻,这哪里是温瑜的声音,糅合了倔强的腔调,早已扯开了所有温顺的伪装,哪怕音色还是那么清泠泠的,可任谁一听之下,都不会觉得这是同一个人。
  傅玖的眼中晕开沉沉的暗光,如有不祥的暴风雨酝酿其中。
  别慌张,杨茹暮咽下奔至喉咙口的心跳声,亡羊补牢般地说:“傅玖,我说傅玖!”他整张脸都有点神经质的紧张,甚至连脚趾头都在无意识地蜷曲。
  傅玖垂头看了他一眼,笔挺的鼻梁下血一样的嘴唇开启,绽开一个吸血鬼般华丽而意味深远的淡笑,“上一句。”
  一小撮火窜了进来,蜿蜒爬上支架上的毛巾,傅玖轻飘飘地一个眼神过去,“时间不多了。”
  傅玖发出一声叹息,眉宇间全是淡漠。
  顷刻间,杨茹暮紧绷的神弦啪得断了,傅玖想确定什么?杨茹暮心中的火花被窜进来的火焰猛地点燃了。
  这一刻,他搡开傅玖的肩膀,自暴自弃地畏缩进墙角,背对着杨翊泞的方向蹲踞着,他不敢再看杨翊泞了。
  有脚步声轻浅地点在地上,傅玖将手搭在杨茹暮的后背,贴近杨茹暮的耳朵,咬字清晰地说:“你放心,杨翊泞我烧给你!”
  杨茹暮瞳孔极快地收缩,他搞不清这是威胁还是通知,脑仁上的神经一抽一抽,而后连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两辈子都栽在了同一个人手里,他在极度的恐惧下不顾一切地喊,“傅玖,你混蛋……傅玖你……”
  后颈传来温软的湿意,傅玖在舔舐他的脖子,“乖!”简单的一个字,从傅玖口中出来,居然透着夙愿得偿的温和。
  杨茹暮的愤怒如编程好的数据,碰上那万分之一的条件,便毫无骨气地嘎然而止。
  杨茹暮捂着脸,上额抵着冒着热气的墙隅,遮盖住满眼的不知所措。
  他中毒已深,贱得无药可救,只剩下灵魂徒劳无力地哭泣着反抗。
  身后的热源没一会儿就离开了,有划开水面的声响,杨茹暮转过身,飘在木盆里的杨翊泞果然已经不见了,这间小小的卫生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着门后的烈火,以及窗外的……
  水注?
  外面人声鼎沸,他听到傅玖沉稳优雅的嗓音响起,“不太乐观”。
  指挥员问:“里头那个姑娘在哪个位置?”
  “正三角。”
  几个消防员一听都有些发愁,这个位置地震时用来短暂避险简直妙哉,火灾时却不见得有多大优势,更准确的来说,算得上大凶之地。
  从建筑力学的角度上说,这地方极有可能因暴力救火而导致局部梁柱不稳,轻则坍塌,重则瓦解。指挥员皱眉沉思,最后还是打算采取稳妥的方式:换减压水枪,先救人再救火。
  这办法虽稳妥,实际上根本就是孤注一掷,让消防员不顾生命危险舍己为人,冒的险仔细算起来其实并不值。
  但几个消防员想想刚才傅玖那点豁出去的魄力,觉得身为人民公仆的自己略显羞愧,各自呼呼提了几口气,扶着升降梯就打算上去。
  还是太慢了。傅玖将手上的杨翊泞交给一旁的民警,撩起袖口也跟了上去。
  指挥员这时正在采取双管齐下的方式,从另一面绕过来的高压管倒垂着往下喷。
  与大气压相通的对流助长了火势,一大团灰白色的烟雾从洞开的窗口出来,模糊了所有人的视角。
  一个消防员喊道:“妹子,你在吗?吱个声,喂……”。
  杨茹暮听到呼喊,刚要起身,一大块断裂的支架咔嚓一声倒在他面前,很快噌得筑起一面火墙,溅起的火花朝他的方向飞过来,杨茹暮咬牙支着手朝门的方向退去,一个坚锐的东西磕到了他的手臂,他惊恐地缩回手朝后一看——
  一个制成蝴蝶模样的微型机器,烧得残缺的翅膀外覆盖着的松木掉了下来,露出里头的翼形金属机械,原本是腹部的地方空荡荡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位置,怎么藏得下东西?
  有火星掉进了浴缸的水池里,在水面上啾啾地迸发着化学反应,橙红色固体颗粒析了出来,又很快消失了。
  一切都发生的悄无声息。
  杨茹暮握紧这只机械蝶,闭着眼喘息。
  傅玖的声音透过火焰传过来,“你要是死了,杨翊泞我烧给你。”这个声音实在离得太近了,似乎就在那面火墙背后,杨茹暮眨了眨晦涩的双眼,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猛地闭上。
  “往左走,相信我”,傅玖一双眼似乎能穿透所有的障碍物,他好像笃定对方一定听得见,“你信我”,再次开口时他的语调里有几不可闻的无奈。
  杨茹暮向左跨了一步,“别停,一直往前。”傅玖在另一面镇定自如地说。
  再走几步就是那面封死了的火柱,杨茹暮犹豫地停下,那边傅玖突然说,“……先别动,你闭上眼”。
  杨茹暮没说话,他把原本被迫眯着的眼撑开,好像要看清所有的迷雾,以及总是在绝望里施恩于他的那个人。
  然后他看到一只手从火中伸过来,朝他敞开手掌,“把手给我”。
  傅玖如是说。
  这个人的衣袖被翻腾着的火海涂惹上象征死亡的花纹,手臂上的皮肤也被烫出了几个大泡状的烧伤。
  傅玖做这么多,是把他当作温瑜么?
  杨茹暮眼眶湿润,小心翼翼将手靠了上去。
  一阵大力通过他的手传递过来,傅玖将他从火里拉了出来。
  一切都发生在似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毫秒之中。
  穿过火焰的一刹那杨茹暮想了很多事情。
  火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内焰外焰相差多少度?它每秒的流动速度换算成时间该怎么计算?它某一时刻的绝对低温领域又在哪里?
  这些他统统都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
  温瑜说过:傅玖就是个怪物!

  ☆、第 13 章

  
  随着调查的深入,居民区的火灾从原本的意外事故,升级到了故意纵火罪。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陶厉笘头疼地坐在办公室翻看卷宗,姜冼被他拷在一条简陋的办公椅上,距离无罪释放还差2分钟。
  姜冼无聊地吹起口哨。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陶厉笘抓起手头的笔筒就朝这个不省事的家伙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姜冼顿时火冒三丈,“陶厉笘!我早就不是你的兵了在我面前警告你少摆那套部队里的威风!”
  “够了!”,陶厉笘大吼了一声,刚进门的女警吓得倒退两步,一溜烟跑了,有不少好事的同事透过门缝往这边张望,陶厉笘揉着眉心将门锁上。
  “如你所愿”,姜冼黑着脸闭嘴。
  十年前的他们都还年少气盛。
  那时候姜冼还太稚嫩,十七岁的少年郎,内心世界是浪漫而又天真的,于是理所当然地被姜燮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有着这样一个从小做着军梦的父亲不知道算不算件幸事,反正姜冼是醉了!他天生一把懒骨头,呼吸都嫌肺疼,可姜燮却异想天开地要将他训练成一块钢铁。
  他愤怒过,反抗过,最终还是没逃过服兵役的倒霉命。
  当年的姜冼满脑子都是报社的幼稚想法,可想而知能有什么德行。
  他自己不服气,还专门针对无组织无纪律的言行作出一整套有理有据的诡辩,把整个新兵队伍的风气都弄得乌烟瘴气的,而二十七的陶厉笘就是在这种前提下,接手人生中属于他的第一支兵。
  两年的义务兵生涯对于姜冼来说,整理整理,就能写成一部职业搞破坏的现实主义作品,这本书的反派陶厉笘做第二,没人敢认一。
  陶厉笘是被推出来接管这群顽劣不堪的二流子的,义务兵里头绝大部分都是想沾点军味的有钱人,真心为国家存亡担责任的铁汉子少得可怜,而这一支更是完全的“关系户”。
  原先被折腾走的战友怜悯地塞了个忠告给陶厉笘:“哥们,你就当照顾幼儿园小朋友就成,千万别把那点破事放心上,咱还能跟一群脑子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兔崽子一般见识?”
  这安慰并没有见效,对别人来说,可能睁只眼闭只眼还真就这么过去了,又没好处这年头还会有谁为不相干的人考虑未来?但这事到了陶厉笘手里,他还就是这么个认死理的人,人年轻,脾气也硬,就跟这群人杠上了。
  十年前的陶厉笘整个人不见得多惊艳,却绝对属于耐看型,他气质里还带着文人的儒雅,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
  他刚来的第一天,姜冼就朝他吹起了流氓哨,哼的调不见得多不堪入耳,轻慢讥讽是肯定有的。
  陶厉笘并没有当即发火,他这个人别人越是觉得轻视,他越是兴奋,满腔的男儿血都在谱写着冒险与挑战,可他不发飙不代表别人也要忍气吞声。
  有一次刚巧负重跑,从对面过来一个班,领头的士官是陶厉笘同一批的战友,姜冼几个一看来了个青葱粉嫩的大帅哥纷纷起哄,他们流氓惯了,并不觉得男人之间的玩笑有什么不能开的。
  那老战友一听就火了,刚要发作,陶厉笘上去就给了他们一人几脚,姜冼那外强中干的更是被踹得滚地上爬不起来。
  陶厉笘的兵他自己动手教训了,老战友也不好再借题发挥,这已经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自个儿手里的兵,自个都管不好,还亮出来给别人添堵,真被外人教育了那才真是难看。
  那时的兵还是认硬不认软的,不像现在连打都打不得,所以事态也没多僵,两个班长有商有量这事也就揭过。
  只是陶厉笘踹姜冼身上的那一脚用了几分真力气,姜冼倒下去时小腿在碎石上又磕了个十成十,骨折了。
  真应了那句话:人犯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偏偏姜冼要逞能,勉强爬起来时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但一看见陶厉笘那张面瘫脸他就烦,硬是杵着脖子继续跑,那一脸的冷汗是个人都不忍心看。这是他们这些大头兵参军的第三个月,负重跑来回7公里的路,陶厉笘将姜冼当负重袋给驮了。
  他们的革命友谊,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算起……
  只不过十年后的他们,都远离原来的梦想太远太远,练军体拳的改行学起了小擒拿,玩画笔的却成了个商人。
  十年这个跨度足够发生很多事,除却两年的义务兵,姜冼没学到多少东西,他退役后接下来的几年全部浪费在了大学和公司里,还如姜燮所愿考了个商学院的硕士,在校园里的自由散漫和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令姜冼早就忘记了部队里的不如意,一身只蹭到皮毛的本事也早就抛了个一干二净。
  他其实连两年的服役期限都没混足,就被劝退了,这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一想起来他都气闷,都懒得往细里想。
  要不是近三个月来陶厉笘时不时冒出来,姜冼都快不记得他还有过那么一段青涩的过往。
  以及,不成熟却美好的朦胧好感。
  最初的重逢,姜冼还是欣喜若狂的,他很想问陶厉笘你怎么还一个人?这些年都到过哪儿?过得怎么样?怎么做起警察来了?
  还有,其实我有那么一点,想你。
  可惜人家上来就给了他一个罪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他拘留了,看这阵势倒像是从来不认得他,得,一顿歪歪唧唧的寒暄彻底省了,真是省事儿!
  姜冼一辈子涉嫌的刑事责任由此而起,从一开始小打小闹的经济犯罪上升到如今的杀人抛尸,想想也是够倒霉的。
  这么密集的诬陷方式,令陶厉笘也是烦不胜烦。
  但这一次,显然没有看上去那么浅显。
  冷空气又来了,陶厉笘不动声色地挪了挪隐隐作痛的左腿,早已恢复冷静的表情又沉了下来。
  姜冼的不配合,令他生出非常不好的预感,就像很多年前他挡在姜冼面前,用一条腿换了这个人一条命一样。
  这种直觉非常灵验,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将姜冼拉到他的视线里,这是他的兵,就这么一个,不多了。
  姜冼消停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出状态,“喂!”
  陶厉笘抬起头。
  “我说,陶大警官,时间都到了你赶紧给我松开。”
  陶厉笘斜了眼手表,“还有五十秒。”
  姜冼大骂一声,“艹!”
  “你也别着急”,陶厉笘掏出钥匙走过来,“走之前有个问题,咱们再探讨探讨。”
  姜冼哼了一声,连白眼都懒得翻。
  “昨天我故意叫人开了辆便车,你就露馅了。怎么?你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民事纠纷?还是你觉得你做人足够光明磊落?”
  姜冼眼神一暗又飞快地恢复如常,“哈陶警官,民事纠纷好像不归你管吧?”
  “归不归我管这并不重要”,陶厉笘动手将手铐解下来随手扔到一边,“谢谢你的答案,我很满意。”
  你满意?你有什么可满意的?卧槽这都是什么人?
  姜冼揉着手腕窝在原地没动,一张脸气势汹汹。
  “请吧。”陶厉笘给他拉开门。
  姜冼鼻孔朝天差点喷出一口怒气,“我们,谈谈!”
  陶厉笘绅士地带上门,又重新回到原位,“请。”
  搞得好像他姜冼哭着喊着要提供线索似的,姜冼憋闷地说:“这跟我原本预料的不一样,我以为……”
  “头儿!”有人开门进来,手里捏着一份新的举报信,“又有人举报姜氏集团的资金流动有问题,涉嫌非法操控证券并集资诈骗。”说完仿佛忙得脚不沾地似的麻溜滚了。
  陶厉笘并没有拆开来看的打算,他双手支着下巴,露出一副年长者的睿智,“你以为这才是我找你的目的?”
  “呵!”陶厉笘笑了,下一秒他的眼眯了起来,又抛出了一颗重弹,“那辆车以你的眼力没道理看不出改装的痕迹,你却仍然坚持那就是你的玛莎拉蒂?”
  那是一辆伪装成玛莎拉蒂的菲翔,姜冼不会看错,但是这还算不上最重的那一点,姜冼已经完全镇定了。
  “好了,我没时间跟你打什么哑谜,那辆卡迪拉克上坐的是谁?”陶厉笘缓缓开口,“或者我该问,那辆‘玛莎拉蒂’上是谁?”
  没人可以同时出现在两辆车里,这之中必定有问题,“姜冼,别告诉我你相信你完全有能力自己解决,有时候我真是佩服你单刀英雄的勇气!”
  姜冼愕然,当场僵住。

  ☆、第 14 章

  
  这世上,任何一种爱喜都是偏面的。
  要不然怎么有句老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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