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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死神来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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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碰你行了吧?我是很大方的,你随便碰。”袁彻说着张开手臂,像是等着柯然投怀送抱。

柯然脸更红了,看着走廊里来往的人已经聚拢了起来,看着后面的郭图荣,想了想,一跺脚转身回到包间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所有人再次落座,袁彻最后一个坐下,盯着柯然的眼睛:

“我今天就想知道个答案。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是孙一柳的。”

这个问题问出口,袁彻都觉得自己怂到家了。本来想质问他发什么神经的,现在却拿这个问题来给自己台阶下,根本够不到地面的。

郭图荣忙打圆场:

“对啊,我们大家都好奇,是吧?”

其他人干巴巴地附和着,他们更想知道什么已经不用再多说了。

柯然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放在屁股口袋里的东西,然后说道:

“我只是看到他的腿,有些太白了。想起那个同学说过,孙一柳从来不穿短裤,偶尔看到的腿白的很。”

刘灵玲挠挠头:“有吗?我没觉得有多白啊?”

郭图荣则满意地说道:

“这就好了,来,我们大家吃饭,说好了,光盘行动从我做起。”

袁彻抱着手臂,憋着气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他妈的,后背估计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故事开始,我还是希望能听取一些意见。上一个故事有不足的地方没有。我好在这个故事中改进。
错别字算一个吧?(偷偷吐舌头。)





第40章 总结的很好
一顿饭吃的袁彻外伤内伤都伤全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受伤过。换做别人,这样把他摔出去他早就以牙还牙,最轻也得揍个鼻青脸肿才能解恨。

今天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柯然,就是下不去手。

谁让柯然那满脸实打实的歉疚,委屈,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这么做有多大的不得已,满腹的苦衷。他要是还手,有理都像没理。

这是让袁彻最不解的,他是被摔的那一个,摔人的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眼眶都红了。

面对在彪悍的凶犯,袁彻眉头都每皱过一下,面对这样的柯然,袁彻的眉毛都快结成死结了。

这么一闹腾,送行宴草草结束了。

结束的如此痛快最重要的原因是餐桌上每个人除了袁彻和柯然,其他人都快笑吐血了。

袁彻那表情,让人看了实在不能不笑,要命的是笑还不能明目张胆的笑,只能憋着,找借口笑。笑得那么委婉,那么的小心翼翼,每个人都憋得难受,只能快点结束,远离主角,在没人的地方笑个够。

散场后,唯一带着同情的眼神陪着他的就是郭图荣了。

就算他再怎么着急回家陪女朋友,都得忍着。

只因为袁彻现在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完全不记得他还是个伤号。

一连灌了半瓶白酒,酒量本就一般的袁彻彻底现原形了。

要不是他了解袁彻,在他喝下第三杯的时候早早打发那些晚辈离开,估计明天袁彻高大尚的形象就只剩下可怜的指甲盖那么大点了。

在喝完半瓶十分钟后,袁彻就开始话唠起来。他搂着郭图荣不放不说,服务员进来一个他抓住一个,硬是让他们陪着喝酒,弄得最后经理来了,两个人连哄带骗把袁彻带出门。

好不容易打辆车回到袁彻的住处。

从进门到现在,袁彻一直缠着郭图荣,手脚并用,把他整个人盘在怀里,两个人在沙发上成了一个人体麻花。任凭郭图荣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你说说,他是不是戏精?是不是会装?你看他是不是装出来的?”袁彻第三十七次重复这句话。

“是,我看他很会演戏的。”郭图荣打着哈欠第三十七次同样回答着。

“他昨天明明先拍我肩膀的,说是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怎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今天怎么了?不就是拍了他一下?怎么就把我扔出去了?你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办?我打回去?”

“那不能,你打回去有损你的形象,毕竟你比他懂事。”

“那是,我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组长,这些人都怕我。偏偏这小子不怕我,还摔我。你说,我怎么报复他?这口气,我不发泄一下我难受。”

“要不,哪天跟踪他,把他打一顿?”

袁彻在郭图荣的颈窝摇摇头,头发刮着郭图荣的脖子,弄得他好痒痒。

“不行,我是警察,警察怎么能干这样暗箭伤人的事?”

“你说怎么办?”

“哎,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健身房?我带他去,我和他玩拳击,我光明正大的撂倒他。”

“这个主意好。我帮你约,你哪天有空?”

“后天,不对,明天,明天约他出来。下班就出来,我非让他跪地求饶不可。”

“好,那咱们先上床睡觉?”

袁彻抬起头,看着郭图荣的下巴:

“你要陪我睡觉?”

“不是,我扶你上床,你自己睡觉。”

“哦。”袁彻失落地把头又低下来:

“我还以为你会陪我。”

“我还有事,再说,咱们孤男寡男的,容易出事。”

“那不挺好?直接成了。”

“别闹了。来,你把腿松开,对,乖,然后把手松开,好,就这样。走吧,你这两天挺累的,早点休息。明天好有力气收拾柯然。”

袁彻顺从地跟着郭图荣回到卧室,还没等靠近床边,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半个身子挂在床上,呼声大作,已经人事不省了。

郭图荣啼笑皆非地拖着他上了床,给他把鞋子脱下来,裤子脱下来,打开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盖上毯子,这才走出卧室。

郭图荣站在那里犹豫了很久,在卧室和房门中间来回转了两三圈,最后还是回到沙发上躺下来,拿出手机给女朋友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我们玩通宵,不回去了。

第二天,袁彻捧着炸裂一样疼痛的脑袋走进办公室,自然昨天自己说过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话是忘了,可昨天的气还没有消,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低头坐在办公桌后面不敢看他的柯然,昨天的屈辱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袁彻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刚坐下又站起来:

“柯然,跟我出来一下。”

柯然一脸求助地看了看郭图荣的位置,才想起来今天起郭图荣就正式调走了,那把椅子空空的,他这才慢吞吞地跟着袁彻出了门。

两个人来到警局大院的一棵大树下面,袁彻回头看着柯然,柯然见他停下来忙站定了,慢慢后退了两步,没等袁彻开口自己先认错:

“组长,昨天真的很对不住。要不您打回来吧!”

袁彻本来没想好到底要说什么,只是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找回面子,虽然估计他的面子已经丢到十万八千里了,他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可看柯然一脸诚恳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

“我打回去?那我成什么了?算了,既然你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我也姑且信了。我是想问一下,就咱们两个,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认出来孙一柳的。”

袁彻其实并不在意答案,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叫他出来的理由。

柯然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惊讶,刚要张口又被袁彻打断了:

“别说腿白这话,我不信,他们也不信,昨天剧院腿白的女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柯然嘴巴终于合上了,眼睛垂下来看着袁彻的脚尖,轻咬着嘴唇,一脸为难。

看柯然欲言又止的样子,袁彻眯着眼睛,这里面还真有点意思?

“怎么?有那么难回答吗?实话实说,就算说你有特异功能我都不笑话你。”

柯然还是迟疑了好一会儿,袁彻等的身上都快长草了,他才抬起头支支吾吾地开口:

“要是,要是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信吗?”

袁彻眨巴眨巴眼睛,再三确定柯然眼睛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才咽了口口水说道:

“你,真不记得了?”

“我,我就是冲过去了,到底为什么认定了那人是孙一柳,我真不记得了。”

袁彻合上要开口的嘴巴,点点头:

“好,这个算一个答案,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你慢慢想,想到了别的,再来告诉我。”袁彻说着绕过柯然准备去见局长,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你必须明白一件事,就是一旦我要知道的事,就一定会追根问底,弄个明白。你不说实话,就做好被我纠缠的准备吧。”说完好像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合适,又改口道:

“做好,我随时问你的准备。”

柯然看着袁彻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裤子兜里的小册子,迷惑不解的不止袁彻一个人。

局长召开表彰会,对重案三组在两天的时间里破获了一起重大案件很满意。

表彰会结束刘贺城和顾华宇分别整理着案件的详细报告,打印出来包括证据的照片在内是厚厚的一沓。

袁彻翻看着打印好的报告,微微叹了口气:

“这么厚的报告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背叛。”

刘灵玲一脸唏嘘:

“要我看,如果他们在选择人生的伴侣的时候眼睛方亮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了。你说曲静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嫁给隋玉亮了?吕益柔也是明明非何超不嫁,最后还是变了心了。总结一句话,女怕嫁错郎。”

刘贺城说道:

“这个曲静我知道,她当年在高中也是学习顶尖的,后来在在一次下晚自习被一群流氓围堵,隋玉亮救了她,然后两个人就交往了。从此曲静的学习成绩就直线下滑,她爸妈知道了自然不高兴,想方设法阻止两个人在一起。最后曲静就偷偷离家出走了,生成从此断绝和父母的关系。严格来说,她和隋玉亮还不是夫妻,因为压根没有登记结婚。曲静后来过的不好,也不敢回去找她爸妈,按她的话说,她自己选择的路,就自己走下去。”

顾华宇说道:“英雄救美,听所有人对隋玉亮的评价,这似乎不是他能做的事,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刘贺城:“谁知道呢?不过现在追查都没有意义,只会让活着人的更痛苦吧。”

刘灵玲:“那个隋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亲妈怎么不养他?”

刘贺城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椅子转了个方向开讲:

“好像曲静为了留住隋玉亮,想生个孩子,可是怎么都不能怀孕。正好吴洁怀孕了,又不想要孩子,打胎又太晚了,他们两个就商量了,孩子生下来曲静养着,就说是她生的。可曲静父母说,曲静先天子宫发育不全,是不能生孩子的。这个也是他们不同意曲静随便结婚的原因。毕竟女人不能生孩子,男方要是在意一定受气。”

刘灵玲一脸难以置信:“不会吧?这也行?又不是古代,怎么能是不是自己老婆生孩子都不知道?”

“听说那段时间隋玉亮一直都在沾花惹草的,对曲静根本不在意。曲静说怀孕了,隋玉亮就更有理由了。从假装怀孕到孩子出生,隋玉亮都没怎么见曲静,一直在外面游荡。要我说,在没有比曲静更傻的女人了。”

“仔细说来,吕益柔为了得到何超也是用了一些手段,隋玉亮为了得到曲静也煞费苦心。为什么到最后都不珍惜了呢?”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得到了,也就那么样。”顾华宇最后总结了一句。

袁彻摆手说道:

“好,总结的到位,讨论到此结束,抓紧时间收尾,下午没事儿就按时下班了。”

这句话说到人的心坎里了,所有人马上闭嘴开始埋头苦干,就盼着能正点下班,该约会约会,该回家回家。

在时针指到四点四十分的时候,没什么事的就开始整理,准备下班,只有柯然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分针刚跳到四十一分,办公室的被推开,队长站在门口满脸严肃:

“一群驴友在郊区的林子里发现一具男孩的尸体,马上去现场,我已经叫法医出发了。”

刚才准备站在门口等着下班的顾华宇动作定格了,满脸失望,随即想起什么来,瞪了刘灵玲一眼:

“你这个嘴巴,昨天是不是你说的,没什么案子,这倒好,一个刚结束又来了一个。”

刘灵玲笑呵呵地拿起自己的背包:

“放心,也许就是一起失足的意外案件。很快搞定。”

袁彻本来已经困顿的打瞌睡了,听说有案子立刻精神起来,看顾华宇的表情说道:

“不用那么多人,你先回去好了。你老婆不是挺难受的?”

顾华宇小声嘀咕了两句,说道:“没事,看个现场而已,或许真的是意外呢?看完了再回家。”

袁彻点点头,带头走出了办公室。

可等他们驱车到了郊外,看到那具趴在地上,已经有一些味道的尸体,刘灵玲偷偷瞄了瞄顾华宇:

“看来,不是意外哈!”说完穿着鞋套,轻快地走到蹲在那里勘查尸体的凌潇雨身边。

袁彻站在警戒线外面,看着被警戒线围起来的七十平米左右的地方,痕检科的人正在对地上的足迹和痕迹做定位和拍照。已经定好位的地方一个个数字标牌林立着,都是一些零碎细小的物件,却没有大的背包或者帐篷之类的。地上有一些明显的足迹,有男有女,一堆被沙子埋住了的焦土像是曾经点着篝火。

袁彻问道:

“一个孩子,怎么什么都没带就到这荒郊野外来了,还死在这里呢?”

柯然自然地回应着:

“这里好像曾经有很多东西,只不过都被带走了。也许带走东西的人,会知道凶手是谁?”

“或者,带走东西的就是凶手!”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默契有悄悄回到他们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没有信心了,都整理好的大纲也激发不起我的热情。

今天写的很差,不好意思发上去了。明天调整一下再发吧;抱歉!





第41章 一行足迹
T市城外是一片被绿林环绕的郊游圣地,T市的人每逢春秋两季都会拥到这里来。春天是被鲜花环绕的美景,秋天是落叶缤纷的天堂,就是冬天,偶尔有树挂的时候,也会有人不畏严寒跑到这里来欣赏美景。

但到了夏天,这里就冷清了。

白天还好,树林间的凉风也算一解酷暑,而夜晚,这片林子就是蚊虫鼠蚁的世界。

现在刚刚夏末,林子里就算白天都随处可见一些草蚊在人周围转来转去,一脚踩下去,就可能葬送了数百生灵。

想不开的人,才会在夏季的夜晚到这里来,除非有谁选择喂蚊子的方式自杀。

趴在地上的男孩,看来就是那个想不开的人,只不过不是喂蚊子死的。

刘贺城和顾华宇去询问那几个受惊吓的驴友,刘灵玲跟着法医转来转去的,柯然和袁彻则站在警戒线外面一直看着痕检科的人忙完了才进入现场。

尸体在整个围着的场地靠近边缘的地方,距离荒草很近。他的头冲着荒草的地方,手里还住着几根连着根的野草。他的头歪向一边,完全浑浊了的眼睛空洞地直视前方,嘴巴张开的样子像是还在呼救。

袁彻看向这个场地中央的灰烬,他刚到这里,目光就被那堆灰烬吸引了,他径直走到那堆焦黑的物体旁边,看了看地上被土掩埋的灰烬,灰烬中一些还没有燃烧完的陈年干枯的树枝带着被熏黑了的脆弱的树皮支棱棱地若隐若现。

这块空地看来是个位置很好的,经常被当做野炊的地点,就连地上的野草都难以存活。

乍看上去,这里好像也经历了一次野炊,灰烬周围的地面上,有几块啃过的鸡骨头,排骨,看着挺新鲜的,一些饮料瓶和烟蒂散落在周围,像是提前把做好的饭菜都拿来这里吃。

袁彻看着在空地旁边大而明显的严禁篝火的标志,显然来这里的人要么是太晚来没看见,要么就是明知故犯。

地上的鞋印大致可以看出至少是三个人的,其中一个人还是女人,高跟鞋的细跟深深地踩进地里。

在蚊虫最多的夜晚,到树林里野炊,还穿着细高的高跟鞋。

这一切就好像不是一套的拼图被硬生拼在一起那么不协调。

顾华宇他们很快回来了,顾华宇说道:

“这几个人是自行车发烧友,今天约好了骑行,下午四点左右进入这片树林的,说是中途休息。那个高个子的说撒尿,就往林子里面走,说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尿,结果尿了一半就从林间树枝缝隙里看到一个黄绿色的东西,他好事儿过去看,就看到死者了。”

袁彻点点头:“打发他们走吧。留下联系方式,必须随传随到。”

顾华宇去通知那几个人,这边尸体的初步堪检已经结束了,凌潇雨摘下手套站起来走到袁彻身边:

“死者十五六岁,男性,推测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外表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唇角有呕吐过的的痕迹,另外他的裤子里有排泄物,应该是腹泻造成的,排泄物呈现出米泔水样。初步判断是死于砷中。毒。死者尸体距离草地比较近,死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非常痛苦的阶段,看样子是想要求生从那边爬到这边来的,在他爬行了一段距离后死在这里,这段路上都有他的手指抓痕。”

刘灵玲问道:“砷中。毒?砒。霜?”

凌潇雨点点头:“砷化物中。毒,□□这就是砒。霜居多。但具体是什么还要等化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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