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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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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姐是老顾客了,转过头对导购勾勾手指挤眼睛:“雪儿,有基佬挑石头吗?”
  卞雪儿刚把小姐姐要看的碧玺拿出来,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作为销冠她的反应那是相当迅速,立刻眉飞色舞地回应。
  “是有些,昨天下午还有对挑镯子的,宠的哟……”
  “嘁,男人都找到男朋友了,我却还没有。”
  “要不招个桃花?这块玫瑰色今儿刚到,镶对儿小翅膀或者加个无色旦面组一小狐狸,你懂的。”
  沟通结束拍摄开始,店长回到工作岗位,宋思言把楚懿赶到一边。
  楚懿站在镜头外,眼神黏黏糊糊,情绪浓到化不开。这副瘦弱小身板,一只手轻易就能压制的,现在却稳稳扛着摄像机照着心中路线移动。
  移动的镜头框进了注视自己的人,宋思言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
  等待导购忙完的时候,宋思言盯着立柜里旋转的翡翠项链发呆。
  楚懿笑问:“在想送礼物给谁吗?”
  宋思言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托着腮。
  “没。就是对这个一窍不通,在想从哪儿开始问。”
  楚懿眨眨眼:“要不从送女朋友的开始?”
  宋思言赶紧摇头:“游戏宅不需要女朋友。从门口的水晶说起吧,精品珠宝店也会卖水晶吗?”
  “精品店为什么不卖水晶?水晶饰品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想听故事吗?”
  宋思言饶有兴趣的眨眨眼,乖巧点头,等一个《水晶饰品的变迁史》。
  “洛记是个正儿八经的百年老店。相传洛家祖上出过侍郎,曾举家迁往京城,我外公的祖爷爷就是洛家旁支的嫡长子,那一脉从商,辅助主家仕途。那时候商人的地位已经有所提高,但无论如何也轮不上求娶尚书之女。经过怎样一番曲折悱恻我是不知道,反正洛家祖坟冒了青烟,我那位外祖祖祖爷爷楞是把千金小姐给娶到手了。大婚时,新郎官当堂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震惊四座,那句誓词还成了这一支的家训。”
  楚懿噙着笑看宋思言脸色几度变换,最后好好听故事的乖宝宝模样,眼中笑意不断,端起手边的纸杯轻轻抿了一口水。
  “大婚后宫里赐下一颗紫水晶坠子,说能赋予夫妻间深厚的爱,是给这份深情的嘉奖,祝福他们永结同心。我那位祖祖祖奶奶就一直戴着,二位也确实恩爱一世,周遭太太们看在眼里,纷纷相信是水晶的神奇能量保持了这份情爱。当时洛记只要一有水晶出现,就会被人立刻买走,后来又慢慢变成重金预定。”
  “时至今日,洛家已经拥有了多元的商业体系,洛记珠宝不再是唯一的祖业,于是就变成了一份美好祝福被传承。我妈是外公唯一的女儿,洛记是她的嫁妆,承载了洛家人对她所有的祝福,平安、顺遂、健康、喜乐,还有美满。”
  节奏轻快的不知名歌曲音量渐小潺潺远去,耳边只剩下男人温润纯净的声线绕啊绕,像冬日暖阳,又仿佛初春吻醒花种的风,绕得耳根酥酥麻麻。
  短短的故事讲不完百年老店的前世今生,却让宋思言看到了一个充满爱的、并非满是铜臭的商贾之家。
  他看着讲故事的青年,深蓝的毛衣,柔软的发,眼中有星河,舌尖绽莲花。真帅气啊!不经意间,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现在洛记交到了我手上,依然带着祝福,但我只想当个赚钱养家的快乐臭奸商。”
  “故事讲完了。”楚懿伸出五指,在宋思言眼前轻晃。
  宋思言回神:“美好的故事!”
  楚懿笑了,在聚光灯下连头发丝都闪着光。

  ☆、先套住再套路

  卞雪儿送走小姐姐便立刻过来配合拍摄,在老板面前工作特别卖力,教宋思言扎扎实实地领会了一遍销冠的风采。
  楚懿在一旁静静地看,看宋思言认真提问,认真记录;看他为拍好一个微距,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半蹲着,稳稳扛着摄像机一分钟;看他为了拍一个5米的移动镜头,一手屈起提机器一手托着,反复来回6次;看他经受不住的时候放下摄像机活动手肘;也看他拍好一个心仪镜头露出的欣喜笑容。
  拍完回家时,宋思言正要系安全带,就听楚懿让他伸出左手手掌朝下。
  他乖乖伸手,比心生疑惑还快。掌心□□燥温热的手托起,衣袖也被轻轻推高,露出一段白皙瘦削的腕背。宋思言屏住呼吸,见楚懿摸出一个窜着绳子的翠绿小葫芦,放在露出的腕上。
  “这是刚刚讲过的干青,是我20岁那年第一次赌石赌到的料子,虽然不比好的玻璃和冰,但这种润得油亮又色辣的放在近两年也是难得的上品。”
  听得出楚懿很得意。但是为什么呀?好奇怪啊。
  胸腔里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强,楚懿的手好像也越来越烫了,连带他也开始有点热。
  宋思言红着耳尖想要抽回手,旋即就感觉自己被握得更紧了。
  “别动。”
  那声音沉厚有力,让人不自觉地要服从。宋思言看着楚懿专注的神色,安静下来。
  阅读灯光线不算好,楚懿一手握着手腕固定葫芦,费了点劲才将绳子终端的小玉扣扣进去,然后眉眼弯弯地调整长度。
  “从赌石到开料到抛光、编绳子,都是我亲手来的。绳子我只会编这一种,好不容易学才会的,就不要嫌它丑了。快过年啦,葫芦寓意福禄,希望能带给你好运。”
  宋思言盯着自己的手腕,连呼吸都忘记了。
  在这令他极其厌恶的冬日里,在这充斥着温暖气息的车厢里,他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了,是如鼓如雷的心跳?还是冰原在开裂?
  第一次有人送他东西,还是亲手做的呢。
  一厘米多长的辣色小葫芦横在腕中间,因着手工打磨没能完全对称,但圆圆的肚子很是饱满可爱,此刻被穿插着银线的深色编绳横挂起,紧贴着皮肤,那点冰凉很快便被体温同化,就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右手揪着裤腿沉默了一阵,宋思言启开被咬出一道白印的唇,认真望着楚懿道:“我特别喜欢,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礼了。”
  回应他的是楚懿爽朗的大笑和捏脸的手。
  那天夜里,宋思言有些焦躁,却不知道在焦个什么。
  他躺在被窝里,高高举起左手,暖光懒洋洋地拍在小葫芦上,颜色比日光下深一些,绳子是深蓝的。
  手机响起,楚懿的语音如期而至,还是那低低沉沉的几个字:“晚安言言,早点睡。”
  自吃火锅那天起,宋思言每天晚上都能收到一条晚安。
  他随意握着手机,大字型躺在床上,想着楚懿的表情,是说“爱你的人定愿你心口合一潇洒恣意”时温柔的样子呢,还是说“言言说什么就是什么”时宠溺的样子,还是捏脸逗弄自己时讨厌的样子呢?
  他们真的曾是很要好的小伙伴吗?为什么偏偏不记得呢?
  焦躁不知什么时候就散去了,睡意袭来,宋思言关灯蜷进被窝里,闭着眼给楚懿回了一条软软糯糯的语音:“晚安初一。”
  【地表温度83!来八一八身边的高岭之花,让纯洁的千秋雪涤荡这世间酷暑的罪恶吧。】Hot
  1703L:既走神和会心一笑之后,高花又盯着手机发呆了!他可能已经被污染了,但弄脏他的竟然不是我们,好失败好难过……
  年关将近,商家没有视频的需求,拜年视频早已上线,让楚懿惊艳的《爱之礼》也上线了,宋思言闲下来无所事事。
  【后台七壮士群】
  言帅:壮士们,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吗?
  大丁丁:肩膀疼死了,能推个油吗?''~( ̄▽ ̄)~*
  小A:丁丁好过分,竟然敢让我们最闪亮的星给你推油!叉会腰。jpg
  后大壮:波推?!( ̄┰ ̄*)
  后二壮:波推?!( ̄┰ ̄*)
  言帅:我错了,你们继续。
  小心心:壮士留步!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翻几个帖子?我在做去年年度十大浪漫婚礼~~跪求。jpg
  大丁丁:请务必把5月那对帅哥哥排到第一亲爱的!!
  大丁丁:萨巴那个!!
  大丁丁:我来给你翻!!!
  小A:【链接】拿走不谢,小丁丁淡定。
  大丁丁:请叫我大丁丁,谢谢!
  小心心:糖姐姐可能不会同意的~ Σ( ° △°|||)︴
  姐姐有糖:只要是自家论坛的帖,不违法不违规你想放谁都行,我只要流量!流量!!友情提醒,今天周五,4点周报!
  群里一秒风平浪静。
  丁小燕凑过来朝宋思言神神秘秘道:“言桑,你最近变了。”
  “嗯?有吗?”
  “嗯!你会关心战友了,刚刚还主动发起话题了。”
  “我一直都关心啊。”
  “那你以前真的没太表现出来,你看看你一说话大伙儿多兴奋。”
  “我还是别说话了吧。”
  “叫豆麻袋!你最近跟大家说话都会带着笑了,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昨天你盯着手机傻笑诶,小A问是不是有人摘了你这朵花诶!”
  宋思言==。
  交完周报,宋思言鬼使神差地摸出群里的链接点开。网络公司网速超快,眨眼之间一张男男接吻镇楼照赫然在目。
  帖中新婚夫夫穿着同款深蓝西装,颜值都还挺高。留着蓬松柔软刘海的稍矮男子身体微微前倾,轻轻抓着伴侣的上臂,被伴侣用力搂在怀里,双唇紧贴,周围全是阳光、花瓣和笑容祝福。
  WOW。
  宋思言不排斥gay,翻到最后却被这狗男男闪瞎了双目。他稳稳端起水杯面无表情地哽下一嘴狗粮,郑重其事地回了个帖:“祝福”。
  自从大壮的签名改成“看帖不回帖,菊花大出血”后,全公司都养成了回帖的好习惯!
  不过这句祝福是真心话,这人世间那么多男男女女尚且走着走着就散了,两人同为男性该是很不容易吧。
  照片里萨巴的阳光看上去居然比C城春日的桃花山还耀眼。
  眼神不自觉瞟向桌上的手机,快4点了,今天没有亮过呢。
  宋思言被自己吓到了,赶紧关掉网页。
  【地表温度83!来八一八身边的高岭之花,让纯洁的千秋雪涤荡这世间酷暑的罪恶吧。】Hot
  1710L:污花小队今天最努力!我们在忙得死去活来中先后抛出了“求推油”、“5月萨巴婚礼”、“直问是否被摘”三连弹,高花全都面无表情接下了……我们非常彻底地失败了……血槽已空,总监姐姐加油。
  1711L:污花粉心疼。
  1712L:小清新也要停更吗?
  1713L:我们够无聊的,这么一楼盖到1700……
  1714L:有始有终,等个结局吧。
  好闷……要窒息了……
  伴着一声轻笑,得了一息自由。
  宋思言赶紧往空空如也的肺里充气,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又被夺走了呼吸。
  他的眼睁不开,有什么东西在口中翻搅,滑腻的,勾住他的舌,再扫过每一寸齿根。他被掌控了,逃不掉,唯一能动的舌头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卷回去……
  那东西贪婪又疯狂,令他甚至出现了渍渍水声的幻听。
  一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他的腰,力气大得似乎又要把肺里为数不多的空气都排挤掉。腰上的手开始慢慢下滑,隔着薄薄的衣服拂过腰眼,不顾他的颤动重重揉捏着他的臀。
  他被软化了,无力反抗,只能任自己偎向那个强势的胸膛。
  一阵澎湃的渴望自身体深处被唤醒,他立不住了,好在手终于能动,于是急切地攀附住能支撑他的东西,把身体交给本能,然后他突然渴求更多,最好更粗暴一些……
  消失的声音逐一回来,由小渐大,有掌声,有欢呼,有礼炮,有口哨。唇终于得以解脱,他喘息着睁开了眼,映入眼帘是穿着深蓝色礼服、一脸满足凝视自己的楚懿。
  他抬起手,指尖拂过那弯弯的眉眼,也笑了。
  好像有旁白传过话筒被放大了:“新人至此礼成!”
  礼成?
  他望向四周,艳阳,飞鸟,蝴蝶,绿草,绣球与百合,举杯的亲友,轻轻拭泪的母亲。
  宋思言猛地坐起来。
  他顾不上背心的凉,将被子掀开一角,看到自己兴奋不已的某个部件,又重重倒回枕头上。
  他是谁他在哪他刚刚梦了什么?!!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宋思言想着吉泽老师伸出了罪恶的右手,先解决眼下迫切的问题,然而今天怎么都不对劲,总是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不能解脱。他越来越急躁,换了无数个老师也还是不行,这让他难受极了!
  贤者时间过后,宋思言回忆着方才靠梦境带来的制高点,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都是什么呀!

  ☆、是你比较基

  朦胧天光透过格子窗帘的缝隙,窗外已经微亮。宋思言忍着天寒地冻,偷偷摸摸洗了个澡又滚回被窝挺尸,那些从未细想的问题纷至沓来。
  多年未见的好友,不是应该大大方方问好吗,为什么要自我介绍还问自己的名字?
  被好友忘记了不是该质问对方并和盘托出吗,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去想?
  为什么会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
  为什么要和自己过生日?
  为什么要送翡翠小葫芦?
  夜色中一句“帅哥约吗”突然闯入脑海!
  宋思言虎躯一震,抓起手机一脸凝重地输入“如何判断自己是不是被同性恋看上了”,结果出来一堆“怎么判断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他赶紧关掉,又重新输入“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gay”,然后做贼一样逐条核对,真是非常紧张。
  第一条,向人暴露的表现欲?时不时发疯算不算?!娘娘腔?楚懿不中,于夕然中。
  第二条,打扮很MAN的男孩子打耳洞?楚懿穿着打扮是很有品味,但好像也没有特别MAN啊;耳朵……耳廓挺好看的,耳垂圆圆润润,没有耳洞,PASS。
  第三条,买女生衣服,过。
  第四条,不经意拍拍你的屁股?!雾草,没有拍过屁股但是他亲过我啊!
  第五条,喜欢各种可爱的东西?!无从查证……
  ……
  什么嘛!楚懿是不是gay判断不了,自己反倒中了几条!
  宋思言烦躁地关掉网页,打开QQ找到两年多没联系的专业人士,留了条紧急求助。
  专业人士名为于夕然,是宋思言不同班的高中校友,大一时突然出国,算算也有八年没见了。
  印象中的于夕然一米七出头,白白瘦瘦,眉清目秀,轻言细语,但惹毛了嘴巴特别毒。
  全年级都知道三班有个于妹妹,但他没有公开出柜,宋思言知道这个纯属机缘巧合。
  那天两人一前一后背对背靠一棵树各自发呆,突然于夕然问:“你哭什么呀?”
  春日暖阳透过树叶的缝隙落下一个个光圈,却带不来温度。宋思言眯起眼,望着树枝上大大小小的尖尖嫩芽,反问道:“你又哭什么呀?”
  “我哭我失恋了呗,你呢?”
  “你回回年级前五,还有空谈恋爱啊?”
  “谈恋爱跟成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和那人相识17年,在一起两年,可我愣是刚知道,他和他们班一女生才是公认的一对儿,那他招我干什么呀。”于夕然自顾自说起伤心事。
  “等等,TA,和一女生?单人旁女字旁?”
  宋思言吸吸鼻涕,信息量太大,新大门敞开时强烈的震感震碎了黯然销魂,令他忍不住出声打断。
  于夕然扭过头眯起眼:“单人旁,恶心吗?”
  “不,不恶心,抱歉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宋思言因为胆小从小就被笑话,他领教过太多闲言恶语的力量,因此即使不理解也绝不会说伤人的话。
  “谢谢。”
  一阵微风路过,轻轻摇晃枝头,宋思言看着脚边跳跃光晕静静听别人的故事,不知说什么给人安慰,又羡慕着别人的洒脱。
  “你真勇敢,有那么多自己的想法。”
  “还好啦,其实痛得快要死掉了。你呢?也失恋了吗?”
  “我爸爸走了。”
  朝天开着的窗户又开始蓄水,转眼就要满溢。
  久不闻言的于夕然转过头,懊恼地安慰道:“别哭了,最后两个月,你的理想呢,振作起来啊。”
  宋思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石膏线上模糊的卷草花,仿佛又看到17岁那年光秃秃的泡桐重新挂满新叶,闻到混在食堂油烟味中的玉兰花香。
  就在那个午后,他把懦弱胆小的自己关了起来,强迫着那一身软肉滚过温室外满地的荆棘,那么痛才练就了一身护体神功。而今想想忽然发现,这练了十年的神功,不到一个月竟已经散掉一些了!
  可他究竟是舒服些了,连同事都觉得他好些了……
  那天他破天荒地没有吃完早饭就蹲在电脑前,宋妈妈大喜。
  天依旧灰蒙蒙的,雾迟迟未散。
  他沿着步道漫无目的地向前,在一处无人的观景台停下来。就在他心中搅成一团乱麻,不得不停下来趴在栏杆上研究江心那艘模糊的采砂船影到底动了还是没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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