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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定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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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段穹宇这一副倒打一耙,小人得志的模样,顾元纬气得恨不得撕碎了他。他也果真起身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掀翻在地上。
  段穹宇一时也没注意,让他着了道。顾元纬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打带踢,全往他身上招呼。场面失控,让段琼妍他们立刻惊呼起来,想上来解开他们。
  段穹宇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立刻解放了双手,将顾元纬圈困在怀中,一个翻滚,将他压在地上。
  “就凭你的身手,还想打我?简直不自量力。”段穹宇松开一只手,用一只困住他,用食指刮了一下他的脸,“小白脸,就做小白脸该做的事。”
  说完,段穹宇一拳招呼在他脸上,立刻让他鼻血流出。起身的时候,他将一瓶金疮药扔下,“要当姑爷,还是收拾得好一些。不然,婚事黄了的话,你就再难攀上这样的好亲事了。哈哈。”
  听着段穹宇嘲笑的声音,顾元纬气得唇都咬破了。
  段穹宇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他了解,以顾元纬强烈的自尊心,绝对不会接受这样被强行绑架的亲事。对别人难得的亲事,他会感觉自己在倒贴。
  而乔念蓝,段穹宇感觉有点抱歉。可是做也做了,他也不想去道歉。
  曾经她撞掉段琼妍的孩子的事情,他没有忘记。段琼妍自由体弱,尽管治好了,得到一个孩子也不容易,被她一撞,直接流产,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若不是如此,就算为了孩子,她也不会那么心死如灰,去庵里青灯古佛。
  迅速选了几盏灯,众人也没了再逛的心情。一回去,段琼妍正在为他抹药,段宏盛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不等他们行礼,段宏盛就大声训道:“我还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没本分几天,你又惹事。给我去祠堂跪着,不到明天天黑,不许起来。”
  段琼妍立刻膝行两步,叩首道:“父亲,这次真不是大兄的错,是他们先挑衅的。请父亲饶了大兄这次吧。”
  “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与乔家交恶。给我去好好反省,明天我还要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段琼妍愁眉苦脸地看着段穹宇。段穹宇揉揉她的脑袋,起身往祠堂走去。
  跪在祠堂里,看着段家的祖宗牌位,段穹宇诚心地三叩首,双手合十道:“段家的列祖列宗,不肖子孙穹宇,在此拜谢了。我一定不辜负今生,让段家威名不减。”
  段家的爵位,是开国时他的祖父在马背上打下来的。为了笼络当地世家,祖父听从上意,娶了书香门第的祖母。
  当时辉朝刚刚建立,根基不稳,祖母生下孩子,祖父一直在外平叛。所以,父亲一直是祖母带大的。在她的熏陶下,父亲喜好风雅,有些鄙视武将。
  连带着,段穹宇的母亲,武将世家、英气十足的刘韵也不受宠爱。只因父亲是知礼懂礼的,所以尊敬他的嫡妻。
  对段穹宇习武的事情,他是不赞同的。可是耐不住段穹宇喜欢,定国公也支持,他不敢反驳。段穹宇好斗,其实段宏盛心里是有些迁怒刘家的。
  要是段穹宇一直习文,哪里会如此逞勇斗狠?
  第二天,阿尔瓦前来拜访,被拒。第三天,他又来拜访,见到的就是十分憔悴的段穹宇。他恭敬地拜倒。
  “免礼。”
  待阿尔瓦起身后,段穹宇问道:“你和艾丽莎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
  “可是我也很喜欢她……”
  段穹宇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发现他眉心痛苦地皱了皱,又被他努力抹平。
  “不知世子有何条件,才愿意成全我们?”
  段穹宇欣喜于他的聪明,“你如何判断我会愿意成全你?”
  “如果世子真的喜欢艾丽莎,就不会等到现在来问我了。何况,艾丽莎的主人并不是我。”
  “不错。你跟艾丽莎是如何认识的?”
  段穹宇记得上一世也有这么个人,不过是艾丽莎的仆人。他不禁臆想,上一世,阿尔瓦是不是也喜欢艾丽莎,还给顾元纬也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仔细一想,可能性真是很大啊。因为艾丽莎和段穹宇正式在一起,是段穹宇有了权势为她脱籍之后,现在离那时还早得很。想到此,段穹宇不禁想大笑三声。
  “我不是失了货物吗,差点饿死在长阳街头,是艾丽莎救了我。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如果我不珍惜,就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
  “那艾丽莎又是否喜欢你呢?”
  “当然。”阿尔瓦鼓着眼睛说道,说完又恹恹地道,“不过,我没办法为她脱籍,给不了她幸福。”
  “我愿意帮她脱籍,让你们俩成亲;还愿意资助你去西域经商,所得利益我七你三。我也不要你做我的奴仆,但你得向你们的火神宣誓,永远效忠于我。对了,你们波斯人是信奉拜火教吧?”
  阿尔瓦激动地再次叩首,“感谢火神为我们带来了无尽的光明,感谢世子对我的再造之恩。鄙人阿尔瓦,愿意向火神宣誓,永远效忠于世子,就如忠诚于火神。”
  说完,他匍匐在地,念着段穹宇听不懂的经文。听不懂,不代表段穹宇感受不到他的虔诚。
  送走阿尔瓦之后,段穹宇想着,自己也该将母亲的嫁妆夺回来了。
  尽管杨慕玉是商人之女,家财万贯,可能不会动用她母亲的东西。可是还是在自己手里稳当。再说,手里有钱,他才好办事。


第18章 曝光
  段穹宇次日就到定国公府,找他的外祖父,说明了来意。
  刘民阔语气和善地劝道:“你还在读书,拿回来恐怕不利于你的学业。”
  “放心吧,外祖父,你不用太过担心。铺子有掌柜,田庄上有掌事,何况还有大娘,耽误不了的。”
  听他提起段琼妍,刘民阔问道:“说起来,大娘也是金钗之年了,开始学管家了吗?”
  说道这儿,段穹宇不满之极,“我们那个家,除了我,谁记得她啊?”
  “亲家母呢?”
  “哎,祖母她一心礼佛,早就不操心了。大娘身体瘦弱,祖母一直认为她身上带煞,不愿亲近理会她。”
  段穹宇摆摆头,摇走烦恼,“我想把母亲的嫁妆拿回来,也是想让大娘学学管账,以后出门,才能做得了当家主母。”
  “你说的有理。你也到了舞象之年了,将你母亲的嫁妆拿回来,也说得过去。不过在说之前,我先派人去调查一下田庄、铺子的情况。对了,你还没有跟你父母提起此事吧?”
  “没有。我也是想先听听外祖父的训导,再做决定。”
  “嗯,我们穹宇也懂事、不莽撞了。”刘民阔将段穹宇拉到怀里,摸着他的头发,一脸欣慰,“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吧,你舅母专门为你张罗了一桌好菜。”
  吃完饭,刘子石就拉着段穹宇出门,“我正要去找你,你就过来了,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刘子石带着段穹宇来到东市的一家铺面,看着上面那龙飞凤舞的“长阳报社”是个大字,匾阁上缀以繁复的花鸟镂空图文,活灵活现。
  “这……”段穹宇看得欣喜不已,这是他最初的构想,可是《太学报》都办起来了,太子那边也没有回复。他当然不敢催促太子殿下,只能暗自心焦。
  “刘大郎,段世子,你们来啦。”曹永思和谭思明从店里出来,热情地招呼。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白面书生。
  众人进了屋,刘子石才道:“太子殿下一听你的构想,就意动了。只是他还在崇文馆念书,一是不太方便,二是想着今年就成年,可以参政了,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才行动。”
  刘子石指着另外一个书生道:“这是柳修贤,精通律法、文采出众,你们写好的稿子,可以先让他润色,再行上报。”
  柳修贤向众人微微鞠躬,“刘大郎过誉了,某粗通文笔,万幸得太子殿下赏识,必当尽心竭力。”
  柳修贤看起来温文尔雅,布衣身份不卑不亢,能得刘子石如此夸奖,肯定很有才学。段穹宇他们不敢以身份自傲,连忙还礼。
  柳修贤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某和太子殿下、刘大郎多次商议,决定将《长阳报》分成士、农、工、商四个部分。有些调查,十率府可以协助。”
  曹永思和谭思明高兴得眉飞色舞,被刘子石当头一盆冷水泼下。
  “这是以后的事。现在长阳报社刚成立,不能过于高调,给殿下惹来麻烦。”
  刘子石严肃地指着段穹宇、曹永思、谭思明道,“你们要牢记,长阳报社是你们三个小郎君闹着玩的,与太子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明明有关系,为何说没关系?”曹永思纳闷道。
  谭思明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笨!就是跟太子有关系的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能让外人知道。”
  柳修贤点头道:“是的。你们要记住,某,也只是你们请来的先生,在这里混口饭吃。我们马上要招更多的先生,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些事情。”
  段穹宇接口道:“就是说,以后有关殿下的事,都必须我们亲力亲为。现在要低调,只能写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有关皇子们,我们也不能有明显的偏颇,对吗?”
  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刘子石摊手道:“太子殿下说了,为了混淆视听,你们可以写一些抹黑他的小事也不妨事。当然,必须让柳先生先阅。”
  “我相信他们会很有分寸的。”柳修贤微笑道。
  事情商定,众人立刻开始招人。由于他们出的月钱不低,长阳报社又位于东市正好的位置,不少落第秀才都闻讯而来。
  主要负责招人的是柳修贤,让那些秀才们大部分都是趾高气昂地来,垂头丧气地走,一个个输得心服口服。
  段穹宇也正式见识了柳修贤的才能,律法典故张口就来,士农工商方方面面都了解不少。段穹宇真心地佩服,不禁好奇他为何不去考科举。
  他说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因为某盘缠用尽了。再说,某对八股文章,也没有兴趣,考科举,能不能中还未可知。能仿效先贤,辅佐一代圣君,某感天之幸。”
  太学开学前,刘民阔连同段穹宇的舅父母,来到了诚安侯府,代表娘家来收回段穹宇母亲的嫁妆。他们的理由充分,段宏盛就让杨慕玉将账本交出来。
  杨慕玉也爽快,很快就将账本交了出来。刘民阔让刘家的账房核对。还没核对完,段穹宇已经不得不进学了。
  进学后,他也终于收到了《李白诗集》的信息,布局如此之久,也到了摘果实的时候了。
  在西市,阿强放诗集的那家旧书肆的护城河边,两颗柳树上,分别挂起了一只红灯笼,一只上面写着“放”,一只上面写着阿强放诗集的日期。
  “放”谐音同“仿”,那是一家专门替人做旧书画,仿制书画的地方,书肆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段穹宇之所以会知道,也是上一世他赌博的时候,赢了不少假字画。那些假字画,也是后来出事,他想拿去换钱走关系,别人看他可怜,才告诉他的。
  他让阿强去树下河堤找。当晚,阿强就带回一本看起来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李白诗集》。段穹宇看看,确实可以以假乱真,除了那些专门做这行的能够辨别。
  段穹宇让阿强将诗集放进务本坊的书肆里,这样很容易就会被太学的学子看到。那当他们知道,顾元纬所作的诗,都是一个叫李白的人所作,就有的好看了。
  果不其然,顾元纬的事情,立刻传遍太学。曾经他因为诗得到多高的地位,现在名声就有多臭。
  “难怪段世子看他不上,肯定早就知道他名不副实了。”
  “就是,商人之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灵气十足的诗歌。”
  “精于算计,果然不愧是商人之子,凤祭酒和小师妹都被他骗了。”
  ……
  顾元纬看着那本诗集上的诗,心里想起一声炸雷一般。他只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还有另一个穿越者。
  那本诗集上除了他已经“作”出来的,还有很多他准备以后“作”出来的李白的诗。除了穿越者,还能有谁?
  当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独特的的时候,他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比他被人发现剽窃还要让他心惊。
  因为他是穿越者,所以他一直很笃定自己一定能够成为人上人,一定能够成功。
  他还沉浸在痛苦之中,就被告知,要求他退学。晴天霹雳,让他让他彻底懵了,不知如何是好。


第19章 翻身
  段穹宇听到前面人声鼎沸,隐约说着“顾元纬”什么。太学对他的处理,他早已知晓,现在都在议论纷纷。
  走上前,众人见是他,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来。顾元纬神色狼狈,地上一堆珠宝,还有一副卷轴。
  站在他前面的是一个侍女,好像是凤从雁的,一脸蔑视地道:“还想要娘子见你,做梦!连写给娘子的情诗都是抄的,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假的,你还是收拾包袱走人,少丢人现眼的好。”
  将凤从雁和他拆散了,段穹宇忍不住轻笑。后面的热闹他没有再参与,回去看书。
  回到宿舍,段穹宇见白行坤在吹笛。优美的笛声,让他静静地走到一边,坐下聆听。
  一曲吹罢,白行坤将那只看起来普通的竹笛放在石桌上,向段穹宇问道:“如何,听出什么来没?”
  段穹宇让阿强倒茶,十分无辜地说道:“如何?好听呗,非常好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白行坤叹了口气,“哎,知音难寻啊。”
  段穹宇对着白行坤翻了个白眼,指着茶杯道:“请喝茶。”
  “你觉得顾元纬这个人怎么样?”
  “能屈能伸,有几分本事,自尊心超强。像我这样欺负他的恶人,有机会他肯定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白行坤拨弄着笛子上的流苏,挑眉,“哦?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作弄他?还是你自信自己能够永远压他一头,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这样的纨绔,欺负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对白行坤如此问,段穹宇还蛮好奇的。其实他对白行坤,有种崇拜感,因为他好像永远风轻云淡,有时你会觉得他毫无存在感,有时又会觉得他鹤立鸡群,矛盾又自然。
  “我们同居半载,我觉得你虽然有些跳脱,但绝不是一个恶霸。会为自己仆人受伤气愤难当的人,即使是个恶人,也是有人性的闪光点的。何况你不是。”
  段穹宇一脸尴尬,不知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所以我跟顾元纬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觉得人生无常,万不可做投机取巧之事。利用手段得来的,难保有一天会还回去。人也不可得意忘形,不然很可能会摔得很难看。”
  段穹宇点头,“受教了。”
  “平常心难得,难得平常心。”
  白行坤自幼研习佛理,所以能够做到处事不惊。他见段穹宇是个真心向好的人,又从来都没有打扰到他的生活,不禁起了结交之意。
  顾元纬在风从眼睛那里走不通,受了一番侮辱,反而激起了他变强的心。割破手指,他写下一份血书,跪在凤祭酒的院子里,不愿离去。
  初春天气,冷风挺急,他冻得瑟瑟发抖。对于周围的议论声,他已经可以完全摒弃在外。凤祭酒直到傍晚,也没有理会他。回家时,他带着女儿,也完全无视他,径直离开。
  人霉偏逢连夜雪,细小的雪粒在在风中飘着,脸已经完全冻僵了。他很想起来,因为这里根本没人,连官奴都已经打扫完毕回房歇着了。
  在雪中跪了一夜,他完全是靠不服输的意志在支撑中,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他希望有人看见他的诚心,让他能够留下来。
  一件长毛大麾披到他身上,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大郎,何苦呢?回家吧。”
  顾元纬转过头,见是柔美娇小的百灵,他的贴身侍女,“你怎么来了?”
  一出口,声音沙哑、干疼得难受。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听说你出事了,我很担心,就来看你了。”百灵满脸心疼地为他掸去身上的雪,“头发都被学浸湿了,起来吧,我的大郎。”
  百灵去拉顾元纬,可惜没拉动。她找来热水,喂给他喝。
  喝了几口热水,顾元纬总算好多了,沙哑着嗓音说道:“你回去吧。这里很冷。”
  “你知道冷还跪在这里。你不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疼吗?”百灵哽咽道,眼泪扑簌簌滚落,“郎君和娘子知道了,又会有多心疼?”
  “回去!”顾元纬竭尽全力地吼道,“你哭得我心软,那我所做的,就全功尽弃了。以其活得永远低人一等,毋宁死去!”
  百灵被顾元纬的样子镇住了。她从没见过他如此狠厉的样子,不敢违抗,将大麾帽子为他戴上,离开了。她要把他的样子告诉郎君和娘子,让他们来劝。
  百灵离去后不久,他就见到了孝博远——那个他参加算学比赛的评委之一。他僵硬地低了低头,以示行礼,“孝,郎,中。”
  声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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