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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_芒果馅粽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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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就找当时唱祝酒歌的瞿伯聊天,知道他很年轻的时候妻子就去世了,一直一个人过。之后每年冬天这个时候我都会来住几天。瞿伯他无儿无女,对我挺好。”
  方清屿又问道:“你向他提过我吗?”
  “没有。”周澜面色如常地推方清屿去床上睡觉。
  方清屿仍心存疑问:“可为什么唔——”
  方清屿被吻的七荤八素,早忘了自己的问题,眼角潮红地缩在被窝里气喘吁吁。周澜将他紧紧抱住,“睡吧,累了一天了。”
  南方冬日的早晨让人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阴冷潮湿,出门上个厕所浑身像披了层薄雾,方清屿哆哆嗦嗦的钻回被窝。周澜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手掌摩擦他冻的冰凉的后背。
  吃过早饭,周澜带着方清屿一起出门看表演,镇子民风淳朴,庆祝节日的方式也十分原生态,年长者喝酒唱歌,年少的打鼓跳舞,闹了大半日,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往瓷窖里走,找到空位置,就开始对着转轴做泥胚,他们很熟练,不到五分钟,每个人手上都端着做好的巴掌大小的碟形泥胚进了另一个屋子。
  方清屿观看了大半天节目,此刻对村民们的统一行动十分好奇,“他们在做什么?瓷器?这里盛产瓷器?”
  周澜拉着他在一个转轴前坐下,缓缓道:“这个节日有个风俗,就是亲手做一个小瓷碟并在上面刻一个名字,做好后放在屋顶。他们相信这能保佑那个被刻下名字的人一生温暖快乐。因为这里常年下雨,偶尔有晴天的时候,屋顶是最接近阳光的地方。你看对面房子的屋顶,有一摞最高的碟子,那是房主给他女儿做的碟子。”
  方清屿蹲在那个转盘旁,仰着头看他:“你相信吗?”
  周澜看着他,眼眸深邃却直白,“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和白馥只是凑热闹,后来就信了。”
  方清屿不再多问,坐到周澜旁边,跟他学怎么给泥巴塑形。
  等到碟子晾至半干,方清屿拿着细小的刻刀在碟子中间刻周澜的名字。然后送到隔壁烧制成形。烧制完后还要涂上一层白釉,二次烧制后才算真正完成。乍一看很像茶盏下的小托盘。
  周澜带着方清屿回到瞿伯的家时已是傍晚。周澜搬来梯子,本打算自己将碟子放到屋顶就行,方清屿却一定要自己去屋顶,周澜无法,随他爬着梯子上去,自己在下面眼睛都不敢眨的扶梯子。
  方清屿沿着屋顶的瓦片,慢慢往中央地屋脊走,他并不恐高,只几分钟就抓着屋顶坐了上去。
  一排被风雪拍打多年的小碟子整齐的码在屋顶上。
  方清屿挨个看过去,果不其然,在靠边的地方看到了刻着自己名字的一小摞碟子。他将那摞碟子拿过来,最上面的稍微新一些,越往下越旧,最底下那个甚至因为年年岁岁泥土雨水的沉积,已经与上一个碟子牢牢的粘在一起。每张碟子的边角都有日期,最近的日期是去年的今天。
  方清屿坐在屋顶,手上拿着那几个碟子,在寒风肆掠的冬日夜晚,竟觉得从脚底到手心,全部暖意融融。
  他知道了瞿伯为什么一见他就像认识他,为什么会提醒他要珍惜周澜。这些年,周澜不吝于把这份感情告诉父母,告诉外人,告诉天地,唯独不去打扰他。
  “小屿,放好了快下来,屋顶很冷。”周澜在下面叫他。
  方清屿起身把自己的碟子和周澜的摆在一起,转身之前又弯腰在周澜的名字上吻了一下。
  瞿伯家里有很多自己做的特产,张罗着做给两个年轻人吃。
  饭桌上瞿伯要和方清屿喝酒,周澜刚要替他喝,瞿伯就翘着胡须拍开他的手:“你酒量好,我不跟你喝。”
  方清屿笑嘻嘻地陪瞿伯喝酒,喝的是自家酿的米酒,度数低,甜味大过酒味。几杯下肚,脸色已经发红,看着周澜的眼光都有些发飘。
  周澜估计再不把他拉走,怕是要出糗了。
  于是只能劝瞿伯去睡觉,自己抱着微醺的方清屿回到房间。一进门直接走到床边将人放上去。
  方清屿手还挂在周澜脖子上,眼睛水润,嘴唇透着殷红。
  周澜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他,几分钟后开始动手解他衣服。手指摸到方清屿腿间,才想起润滑剂在行李箱里。周澜不舍地吮着他的舌头,良久才微微错开,“宝宝等会。”
  周澜只穿着内裤下床在行李箱里翻东西,很快回到床上,掀开被子重新覆到方清屿身上,先用手指摸摸他的小东西,笑道:“我手凉吗?”
  方清屿情潮翻涌,只觉得周澜手指所到之处都热的烫人,摇头道:“不……”
  周澜极喜欢看他情动的样子,纯稚里带着魅惑,让人血脉愤张。
  方清屿随着周澜的进入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虽然已做过多次,可每次开始的进入都很痛苦,往往让他疼的浑身冷汗。可方清屿的呻吟一直是克制隐忍的,即便痛到极点,也只是咬住唇从鼻子里呼出粗气。
  周澜一边深深顶弄,一边用舌头勾勒着方清屿喉结的形状,逼他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声音。
  房间正中央的碳火噼里啪啦的响,为了流通空气而打开的一扇窗户随着寒风轻微的摇摆,发出咯吱的声音。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方清屿醒的比平常早,因为太饿了。昨晚被周澜要到后来,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晕乎着被身体里灼热的东西撞醒,意乱情迷地陪周澜做到后半夜,睡了不到三小时,就活生生被饿醒了。
  方清屿想起床找点东西吃,周澜的手环在他胸前,稍微一动,就听见后面的声音:“宝宝……”
  方清屿一听周澜的鼻音就知道他没醒过来,拍拍他的胳膊道:“我去厕所。”周澜松开手臂,方清屿披着外套就出去了。
  屋外是难得的晴天,瞿伯正在院子里伺候他种的一小片蒜苗。瞿伯旁边蹲了位年轻人,正揪着地里的杂草。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朝方清屿打招呼,“哈喽。”
  方清屿裹着及膝的羽绒服,插兜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学长好啊。”
  白馥扔了手中的杂草,起身拍拍方清屿的肩膀:“不用客气。”
  方清屿差点翻白眼。
  白馥嘿嘿笑:“别生气嘛,我只是小小的开个玩笑。我发四我也是在上次去过安城之后才知道你一直说的是周澜。我哪能想到世界这么小。”
  方清屿扬眉:“你既然知道了怎么不跟我说?”
  白馥一晒:“你们俩的事,我凑什么热闹。不过周澜生日前几天,我跟他聊天来着,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善心大发,提醒你一下。”
  方清屿不自然道:“以前我说过的话,你……你别到处说。”
  白馥咧嘴笑道:“不好意思了?”
  方清屿吭了一声表示同意,和瞿伯打个招呼就去厨房做早饭。
  白馥不依不饶道:“你说你,你要是早告诉我真名,你们两早八百年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方清屿眼眸带笑:“周澜跟你提过我的名字?”
  白馥抱臂:“没有。当初我和他第一次来这里,他在瓷碟上写你名字的时候我问过,他不搭理我,后来我百般追问,他才说是初恋。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少男情怀发作,祭奠一下美好的曾经。可后来每年他都写的是你的名字,我才明白这哪是过去时啊,这是一直进行时。”
  方清屿看着锅里沸腾的水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岔开话题道:“你吃早饭了吗?”
  白馥正欲回答,却听到周澜靠在门边道:“我没吃。”
  方清屿在水雾缭绕中注视他:“怎么起来了?”
  周澜打着哈欠走进来,“一直不见你回来,出来看看。饿了?”
  方清屿做了几个人的早餐,叫外面的瞿伯进来吃饭。吃过饭周澜和白馥带着方清屿出门帮老人买过冬用的碳和煤。
  方清屿虽然昨晚睡的少,但今天却没疲惫的感觉,加上一早起来就是艳阳高照,整个人神采奕奕。在一旁看白馥和卖碳的老板讨价还价,笑的直弯腰。
  “你们每年都来买?”三个人每人扛着一个麻袋,上坡时方清屿气喘吁吁的问。
  白馥:“我去年没来。”
  周澜:“瞿伯年纪大了,背不动。”
  三个人走过一段上坡,绕进细窄的田间小路,泥路难行,白馥的白色运动鞋已经面目全非,为了躲避小坑,只能迈大步往前跳,结果得不偿失,裤脚全是泥。
  方清屿在后面直乐:“来这还穿个白色新鞋,不是找罪受吗?”
  白馥简直百爪挠心:“啊啊我要去洗澡。”
  周澜:“你的洁癖越来越没救了。”
  好不容易回到瞿伯家,三个人均是一身汗,白馥一秒都无法忍受,“我去镇上洗澡,你们要不要去?”
  方清屿举双手赞同,瞿伯家里没有浴室,洗澡都是烧了开水回到屋里随便擦擦。前几天还好,昨晚他和周澜做了大半夜,不彻底洗个澡,总觉得身体黏糊。
  镇上的澡堂一到冬天生意就非常好,有高档的包间,也有便宜的公用澡堂。
  周澜领着方清屿进包间,从柜子里拿浴衣给他换上。
  包间是大间套小间的结构,外室是茶几和藤椅,看起来很精致。里间是两个并列的木桶,热腾腾的冒着水汽。
  方清屿第一次见这种洗澡的木桶,站到旁边用手去摸桶的内壁,磨砂的质感,纹路清晰,但触手又有些滑,很是舒适。
  周澜从后面解他腰间的带子,“你用哪个?”
  方清屿随他把衣服脱掉,光着身体迈进桶里,坐下后仰头靠在木桶边缘,看着周澜笑道:“水温正合适。”
  周澜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嘴唇的方向与方清屿相反,平日里习惯舔他上颚,此刻因为位置颠倒,而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下齿。
  两人昨晚才做过,周澜只须伸出舌尖,方清屿的身体就自动回忆起昨晚的感觉,立刻浑身发热,鼻息开始粗重。
  周澜微微放开他,含笑的眼睛看着他:“我不想在那个桶里洗。”
  方清屿的脸已经被热水蒸的通红,嘴唇微启,“我也不想。”
  周澜将自己身上的浴衣甩到旁边的木桶边,长腿一迈就踏进方清屿的木桶。腿间尺寸傲人的东西在方清屿脸旁晃了一下沉入水中。
  方清屿不自在地转过头看旁边。
  一个木桶里坐两个人稍显拥挤,两人都曲着腿,水下的身体大部分都相互接触。周澜见方清屿故作镇定地偏着头,抿笑着凑过去咬住他耳垂,趁他不防备,直接双手托住他,将人抱起,坐到自己腿上。
  周澜完成这一串动作,始终含着方清屿的耳垂不放,方清屿毫无招架之力,一到周澜腿上,就自觉地环住他的肩膀。仰起头方便周澜吮他的脖颈。
  周澜的手指划到方清屿后穴,试探了一下,微微错开一点距离,头抵着方清屿的头,“宝宝,坐下来,嗯?”
  方清屿自然知道他的坐下来是什么意思,两人此刻贴的如此近,周澜已经起来的性器就在方清屿腿根处,他不可能感觉不到。方清屿单手去摸周澜的性器,闭了闭眼,抬起腰将穴口对准了顶部,只进了一个头,就喘着气停在半空,疼的身体发颤。周澜的手臂紧紧稳住他,牙齿轻轻拉扯着他的乳首,极其温柔地等他适应。
  方清屿闭眼仰头,咬着下唇一点点往下坐,直到整根吞入,才僵着身体抓住周澜肩膀,眼睛里已经有了水迹,这个角度进的如此深,他似乎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一边,整个身体里都是周澜的东西在跳动。
  周澜的顶弄来的快而密集,方清屿双手越过他的肩膀抓住后面的木桶边缘,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微微泛白。
  “嗯……嗯嗯……慢……慢点……”方清屿的呻吟声随着周澜的动作越来越急促,音调破碎,求饶的字吐出来的那瞬间就变成了带着颤意的低吟,听在周澜耳里简直是连绵不断的邀请。
  方清屿的性器直直地卡在两人腹间,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抚慰,却被周澜抓住手臂背到身后,周澜眸色幽深,额角都是汗珠,吻他的力度变成了啃咬,一次比一次精准地顶在方清屿最敏感的那处,力度也越来越大,由碾磨变成击打,水流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不止。方清屿浑身潮红,呻吟里蕴着哭腔,最终在周澜又一次顶入时,抓住他的肩膀射了出来。
  高潮的瞬间让方清屿双目眩晕,前后共同的刺激让他久久无法控制身体,一阵阵的喷射中,双腿颤的难以自控。周澜比他后几秒射出,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咬住了方清屿的肩膀,唇齿接触到的皮肤温热滑腻,他几乎想这样一口一口将怀里颤抖的人吞下去。
  许久之后方清屿才平静下来,身体仍和周澜连接在一起,眼睫上全是水雾,伸出殷红的舌尖,与周澜在缭绕的水汽里深吻。方清屿能感觉到周澜的情绪比平时激烈,贴着他的嘴唇道:“你喜欢这里,对吗?”
  周澜凝视他,“我喜欢和你一起在这里。”
  方清屿立刻心疼,吻着他的鼻尖:“以后每年我们都来这里住几天。”
  回答方清屿的是体内周澜又胀大的东西,周澜手扶住方清屿的腰,危险又诱人地开口:“宝宝,自己动一动。”
  三个人在瞿伯家里住了快一周,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过的和当地人没什么两样,拉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方清屿看看屋外目送他们的瞿伯,不忍地扭头走了。
  白馥和他们在机场告别,临走前锤锤周澜和方清屿的肩膀,对周澜笑道:“我这辈子就见过两个奇葩。一个是你,一个是方清屿,更可怕的是你俩还凑到一起了。送你们四个字:百年好合。走啦!”
  他们在暮色中坐进出租车,方清屿趴在周澜腿上休息,周澜用手指捏着他的耳垂,窗外万家灯火,而属于他们的那一盏,一直静候在那里,坚定,温暖,风雨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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