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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月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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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已经是家主了,少当家?你是叫谁的?”
  那账房先生闻言悔得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谷春啼却还未罢休。“服众?”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迈着步子在这些人中转了一圈,“谷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有哪一个,是值得我去让他服我的?”
  “我不稀罕什么服众……”谷春啼的眼中闪着幽冷的火焰,“一堆死人,有什么服不服可言的……”
  谷雨突然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棍一样,整个人都僵了一瞬。他曾经问过谷春啼究竟有什么样的复仇计划,但谷春啼并没有回答他,他只能从谷春啼的态度中猜出他可能要大开杀戒,当年害过真正的谷春啼母子的人,他恐怕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现在看来,谷春啼想做的,远远不止如此。
  “你……”此时的谷雨已经顾不上什么别人虽然看不见他、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响动之类的事了,他虽然并不完全知道谷春啼的想法,却心中却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和恐慌。周围众人都向他出声的方向看了过来,谷春啼也看,甚至对着他说:“不对么?这里的这些人,不是凶手,就是帮凶……哪一个不该死?”
  谷宅中人愈发惶恐了,新当家这是怎么了?对着谁说话呢?
  可谷雨却满心着急,完全无视了周遭众人的反应,只急急向谷春啼道:“你把他们都杀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他一说出口,谷春啼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谷雨也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了,胆小体弱的人们叫着“有邪物!”地四散退开,胆大体壮的抄着家伙就向谷雨出声的方向来了。
  谷雨心中并不很怕。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并不觉得在这个时代中受伤会让本来的自己受到影响。可谷春啼却怕了,他当初眼睁睁看着真正的谷春啼殒命而终,又怎么能忍受谷雨在自己面前陷入哪怕一点点的危险?
  “你快走!回你自己的地方去!”他上前一挡,将下人们气势汹汹朝着谷雨过来的方向给挡了个严实。谷雨哪里肯听他的话?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大概意识到谷春啼的想法了,只能拼命地不往最坏的方面想,想让谷春啼改变心意,不要再与这根本不是他的仇恨纠缠下去。
  可冥冥之中,他是知道的,他并不是这个时空中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其实并不能扭转这个时空中本来发生的事。
  他只是不愿接受这一点。
  谷春啼身后的下人们惊叫着“当家的中邪了!”,那些本来预备着招呼谷雨的家伙们现在开始往谷春啼的身上挥了过去,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真的害怕中邪,还是借机想要干手净脚师出有名地杀了谷春啼。谷雨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一边嘶喊着住手一边想要护着谷春啼,两人直直被逼退到了长廊之中。
  夜风吹了进来,长廊上的灯笼摇曳着,带来了外面的空气。谷雨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硫磺味。
  此时的谷春啼头发凌乱,衣衫蒙尘,一身狼狈,哪有谷雨初见他时凛然的风华气度?但那双眼睛里终于不再冰冷隐忍,而是流露出即将解脱的疯狂。
  伴随着索命般的爆炸声,谷宅之外的大火终于燃了起来。
  谷宅毕竟是砖木房子,又在易燃的地方被谷春啼事先喂了助燃的火粉,一烧起来,火势瞬间冲天,外面的梁已经被烧得噼里啪啦往下砸了。一时间,惊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没人顾得上谷春啼是不是中邪了,大家都四散逃命。
  但是谷雨心里明白,谷春啼敢就这样放任他们逃,那他们就一定一个都逃不出去。
  一个都逃不出去,包括谷春啼自己。
  “谷春啼!”谷雨几乎是哽咽着哭叫,谷春啼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谷春啼。”
  “不过我就要去见他了。”
  他微微一笑,将谷雨往长廊上用力一推,谷雨的身体重重摔在墙面上,又跌落在地。
  谷雨跌落回了他所在的那个时代,他所在的那个谷宅的夜里。
  苍穹如墨,月朗星稀。他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第73章 
  “CUT!”
  随着娄永锐的这一嗓子,外围的道具组迅速行动起来,将已经快烧到拍摄场地的火给扑灭了,刚才正处在情绪最高潮的片场一下子被扑啦啦的干粉和水给洒得七零八落的,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刚刚成功地拍完一条筹备已久的大戏时的辉煌。
  这倒是一点不影响娄永锐的兴奋。他刚才叫咔的时候音都破了,喊完以后飞一般蹿过去回看,两只眼睛散发着狂热的光。现场被烧得一片狼藉,完美地搭好的景现在也被完美地烧毁了,绝大多数演职人员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近乎行为艺术的电影拍摄方式,又是被这条戏整整两天之后终于解脱了的欢庆时刻,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来自拍留念。
  但容意没有。容意从娄永锐第一部 长片跟他合作到现在,娄永锐闹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拍摄手法他都见过了,人家啧啧称奇的事儿在他这儿都不算是个事儿,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仍然蜷着身子缩在原地的曲海遥身上。 
  曲海遥仍然保持着谷雨在戏中跪地掩面的姿势,肩膀仍在微微颤抖。容意心里一紧,这场戏要演出谷雨从谷春啼的时空被推回他自己所在的那个时空,需要演员具有强大的信念感,演员必须要自己无比相信自己已经瞬间从火场地狱中被推到了一片静好的月夜下,才能在周遭环境并没有任何改变的情况下成功地完成这次表演。
  所以他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容意心疼不已,又不能在这么多人的拍摄现场光明正大的亲亲抱抱举高高,哄哄自己的小男朋友,容意想了想,只有蹲在曲海遥面前,一手轻拍着他的肩背,一手揉着他的脑袋。
  “好了好了……不都是假的嘛,”容意柔声哄道,“你也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咱们俩也好好的啊。”
  “不难受,不难受了啊。”
  这完全是哄孩子的路数,但曲海遥却对此受用不已。他抬起脸来看向容意,眼睛红得像兔子,那张明艳俊俏的脸上已经湿成一片,妆也花了个彻底,可鼻子嘴巴还是皱着的,显然还在忍耐着不让眼泪流得太夸张。容意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拿他没办法,于是拍了拍他的脑袋,眸色愈发温柔。
  “算了,那你想哭就哭吧。”
  一瞬间,容意觉得曲海遥的表情似乎要绷不住了,可下一瞬间他竟没有像容意预想的那样扑过来哇哇大哭并且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容意的身上。曲海遥伸手握住了容意搭在他脸旁的那只手,然后一吸气,硬是把委委屈屈的表情顷刻压了回去,笑盈盈地牵着容意站了起来,冲着正往他们这边过来的场务蹦蹦跳跳喜气洋洋道:“杀青啦!我杀青啦!”
  场务和闻声看过来的副导演大笑:“恭喜小海顺利杀青!”
  这场筹备了整整两天的戏的圆满收官,为曲海遥在《谷宅长廊》中的拍摄工作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娄永锐从一开始的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到现在笑容满面地给他送上杀青礼物,曲海遥在这部戏的拍摄中得到了多大的锻炼和进步,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曲海遥态度好,学东西也快,也愿意努力死磕,剧组上上下下对他都很和气。女主角赵绵绵在今天的这场重头戏中并没有出场,但她还是来到了现场,观看完了整场戏的拍摄全过程,然后和众人一起,为曲海遥送上杀青祝贺。
  “杀!青!快!乐!”演职人员们齐声大喊,然后由人比花娇的赵绵绵为曲海遥送上一大束捧花。曲海遥开心地一边向大家鞠躬致谢一边接过捧花,赵绵绵还送上了一个香喷喷的拥抱,引来周围演职人员一阵起哄声。曲海遥受宠若惊,作势幸福得快要心肌梗塞,结果被赵绵绵含嗔地打了一下,叫他少作点怪。
  等人群渐渐散去之后,赵绵绵才再次找上了曲海遥,送了他一份她自己准备的杀青礼物。
  这下曲海遥可不是装出来的受宠若惊了。容意、赵绵绵、曲海遥这三个主要演员的确在拍摄中相处十分融洽,但在这个行业内女孩子主动给男性从业者送礼物,除非是年长很多的女前辈与后辈之间的关系,否则很容易被人误解。
  而赵绵绵对着明显呆愣了下来的曲海遥眨了眨眼:“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曲海遥真正的傻眼了。他抓了抓头,手足无措地捧着赵绵绵送他的那个挺精美的盒子,平时挺能嘚吧的一张嘴难得地结巴了起来。
  “谢、谢谢绵绵姐……我、那个…………”
  曲海遥从小到大也被女孩子追过不少次,不过以前每次都是单身的时候被追,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有了对象的时候被女孩子表白,更要命的是这对象还是不能公之于众的。他抓着头,正愁着该怎么回绝赵绵绵的时候,赵绵绵了然地冲他眨了眨眼。
  “我知道哒,”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你和容老师在谈恋爱对不对?”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掩饰,曲海遥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女孩子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赵绵绵得意地扮了个耍宝的表情,看上去更加俏皮可人了。“外面传的那些谣言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像我这样天天能看见的,怎么会看不出你和容老师是在谈恋爱?”
  曲海遥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和容意的关系就这样被同事明明白白地看出来了,在震惊劲儿过了之后他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那就请绵绵姐帮我们保密了。现在这情形……”曲海遥抓了抓头,有点不好意思。赵绵绵一下子笑出来了,“放心吧,这种事情我出去随便对别人说干什么,我又没好处,难道我以为把你们俩的事儿搅黄了我就有可乘之机了吗?”
  “跟容皇谈过恋爱以后……跟别的谁谈恋爱都会索然无味了吧?”赵绵绵像是心有余悸一般朝着刚才容意离开的方向偷瞥了一眼。曲海遥跟她相处了这些日子下来,也知道她不是个咋咋呼呼、或者什么喜欢搬弄是非的碎嘴子,方才有些担忧的表情现在也舒展了开来,但仍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也很喜欢绵绵姐……不不不不是那种喜欢哦!”他急急否认着,看到赵绵绵揶揄的神情之后才知道自己又犯了蠢,不禁抓着脑袋傻笑了出来。
  “我应该说对不起的吧?像绵绵姐这么好的女孩子会高看我一眼,我心里真的很开心。”他有些缓慢、但很真诚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但是我有我哥了啊!虽然不是跟他谈过恋爱以后就跟谁都谈不了了那么夸张,但是……他真的是我觉得我在这世上最最最需要珍惜的人。”
  “他对我真的……特别好,虽然有时候也会凶我啦……不过他对我的好,跟他的优秀是分不开的。我有的时候会想,即使老天让我以前再倒霉,但是能够遇到他,那才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呢?就像我现在对绵绵姐你的想法一样,”
  他那双夜明珠般的眼睛在夜中柔和又通明地晕出光华,“你其实也值得比我更好的人。”
  赵绵绵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这话,要是去说给容老师听,他肯定不答应。”
  曲海遥嘿嘿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所以对我来说也是一样啊。”赵绵绵轻声道。饶是曲海遥这样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孩子,被这样直白的示爱也有点难为情。他脸上红了红,刚想接话,却发现赵绵绵并没有看他,而是将视线落到了看不见的远方。
  曲海遥沉默了下来。他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听说过赵绵绵的事,赵绵绵比曲海遥大四岁,年纪尚幼的时候就是一名优秀的古典舞舞蹈演员了。后来她与一名当时风头正劲的偶像明星谈了恋爱,还经历了被劈腿、被粉丝围攻、严重受伤等等一系列倒霉事件,与明星分了手之后,她也因伤再不能跳舞了,于是出国念了几年戏剧表演,回来以后成为了一名远离喧嚣的话剧演员。
  “我曾经识人不清。”她的声线有些恍惚,但又很平静,只是单纯地描述了一下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
  “其实这么多年,这个圈子里里外外的,我见过,也感受过,即使后来不在圈里了,看不见也听得见——我就不意外容老师会喜欢你。”
  赵绵绵重新把目光投向曲海遥,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欣赏。
  “没人跟你说过吗?你很赤忱。”
  曲海遥微微睁大了眼睛。他听过《无心无剑》的导演文吉勋这样形容过自己的表演,但他没想到原来赵绵绵眼中的自己也是这样的。
  “这个圈子里,底层都是妖魔鬼怪,越往上混就越是虚情假意,我想容老师可能比我更有体会。”
  “所以像你这样赤忱的人,真的很讨人喜欢。”
  ***
  ***
  ***
  赵绵绵的告白让曲海遥在杀青的同时保持着很好的心情,回到酒店之后他忍了忍没忍住,还是摸到了容意房里和他腻着一块儿睡了。明天容意和赵绵绵要转场去拍一段谷春啼和燕儿的戏,拍完了这段戏整个剧组才能杀青,而曲海遥则会直接离开。
  容意看出了他的欣喜和不舍,所以即便明天还要转场,容意还是打算由着他做点什么“好事”。可曲海遥只是树袋熊一样抱着容意在他脸上叭叽了好几口,然后甜甜地对他说了声晚安,把两个人一同塞进了被子里。
  屋里一片令人安心的寂静。容意听着耳后传来的曲海遥的呼吸声,一时间百感交集。只听呼吸他就知道曲海遥没有睡着,心跳声也没有缓下来,显然人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中。不做点什么,纯粹是因为顾及到容意明天还要转场、接下来还有工作,曲海遥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一块儿亢奋,明天却还要受累。
  想起之前在片场里曲海遥没完全出戏的时候硬是强打起精神和大家闹在一起的场景,容意既心疼又心酸又欣慰,他微微蜷了蜷身子,更深地把自己窝进曲海遥的怀里。
  第二天容意跟着剧组转场的时候,曲海遥也已经离开了剧组。娄永锐终于逮着机会享受一下容意的新保姆车了,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开始翘着二郎腿做大爷。
  “我看昨天绵绵跟曲海遥后来又叽里咕噜好一会儿……啧啧、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往大小伙子跟前一站,比你一个臭男人养眼多了。你可悠着点儿,别被撬了墙角了。”娄永锐没心没肺地开着容意的玩笑,容意斜斜地睨过来:“臭男人是你,可不是我,我才不臭呢。”
  娄永锐刚想像平常一样反唇相讥一下,就听见容意说:“赵绵绵应该是喜欢曲海遥。”
  娄永锐吓了一跳:“真、真喜欢?那种喜欢吗?”
  “八九不离十,”容意屈起食指,用指关节的一侧摩挲着自己的下唇,“曲海遥一逗她她就笑得花枝乱颤的,不止一天两天了……而且她昨天好像还送了曲海遥什么东西,估计是手表之类的。”
  娄永锐惊得瓜都掉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皱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拼命思考着:“为啥就没有年轻貌美的女演员来跟我套近乎呢?”
  容意用一种“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死得不够快”的眼神看着他,娄永锐顿时老实了,干咳了两声开始祸水东引:“这都不重要,重要的难道不是赵绵绵在追你家那口子吗?”
  “追我家那口子你着什么急,皇帝不急太监急。”容意不动声色地先在语言上把娄永锐给阉了,还没等娄永锐炸毛,容意又不咸不淡道:“放心吧,追不到的。”
  “你这么有自信?”
  容意但笑不语。娄永锐看着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还挺不解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多说了一句:“NUERA其实挺有意签绵绵的,如果谈得下来的话,说不定绵绵以后会慢慢离剧场远、离大荧幕近的,和曲海遥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你这边如果你计划顺利的话,说不定反倒会离曲海遥越来越远,曲海遥本来就是喜欢女人的,你真不多长个心眼儿?”
  “没这个必要。”容意还是忍不住笑了。“我不光是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对他也有信心。这种事不是小事,他不会做这么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事情的,他没那么蠢。”
  这下娄永锐没话了。曲海遥倒是确实没那么蠢,虽然有时候会犯个二什么的,但在大方向上,娄永锐也不觉得他会歪到哪儿去,要不当初也不会不管不顾地硬扛下刘家仁的种种手段。更关键的是这番话一说出口,娄永锐的思维又被自己带歪到了另一个方向上去。
  “容意,”娄永锐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当初硬要挑你做男主角,就是因为一眼看出你真的是这块料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容意笑了。
  “我是哪块料子,谁能比我自己更清楚?”他坦言道,“但是娄永锐你要知道,拿手做什么,并不代表喜欢做什么。”
  “我混了这么多年,混到后来就是为了争口气,至于我自己心里喜不喜欢,日子过得舒不舒服,只有我自己知道。”
  “所以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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