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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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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建宇:“诶,爸在。”
  “我有喜欢的人了。”顾迟憋了好几年的秘密终于在此刻走到尽头,好言好语没法呈现感情,花言巧语更不能遮盖伤疤,唯独最为直白的话能抨击人心,“但我没法再喜欢了。”
  那一瞬间,顾建宇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之前所有的期待都成了一场落空,变得飘渺无依,他轻轻地咽了口气,可那身形看上去犹如全部垮塌下来。
  顾迟不敢说多的,逃命般地蹿进雪里。
  结果当天晚上,顾建宇就发了高烧。
  深夜的医院人不多,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护士姑娘瞧着这个男人眉清目秀的,还能理事,和那些只会耍嘴皮子说土味情话的小奶狗不一样,心里好感度倍增,动用了一下特权,帮顾建宇开了一间没有病友的双人间。
  顾迟看在眼里,不想拒绝,却又不想拿人手软,兜里没什么好送的,便咧着牙笑道:“谢谢小妹妹。”
  护士立马乐了:“我今年25,你该叫姐姐。”
  顾迟油嘴滑舌:“哎哟,不说看不出来,我以为姐姐你才18。”
  办完手续打好点滴后,顾建宇小睡了一会儿,没睡太深,他好几年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的经历了,醒来后发现,顾迟居然站在窗边看风景发呆。
  大都市车水马龙,哪怕是半夜都还灯红酒绿,立交上的车流不断,和以前那过了晚上9点就静下来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顾建宇一侧身,发出动静,顾迟就突然转过身来:“爸,其实我中午说的……”
  话没说完,顾建宇就打断他道:“爸猜到了,是不是高中时候租我们房子的那个姓钟的小伙子。”
  顾迟一哆嗦。
  “猜到了猜到了。”顾建宇喃喃道,“在听见能被提前放出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这还是顾迟第一次听顾建宇主动提起在狱/中的事。
  顾建宇:“但儿子,喜欢又有什么用呢?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你们会过得很开心吗?”
  只听“咚”的一声,顾建宇回头,黑暗中看不太清,单觉得刚刚能当晾衣架立在那里的儿子突然短了一截。
  有一辆救护车从楼下经过,远光灯照射进来,病房没拉窗帘,让它透亮了那么一瞬间。
  ——顾迟突然跪在了地上。
  “爸,没以后了。”顾迟的声音很轻,语速也很慢,仿佛是从过去跨越而来,有些精疲力尽,闷闷的模糊不清,“没有以后了,这么久了,也别劝了,就这样吧。”
  “对不起,爸。”
  “……”
  顾建宇没吭声,不知是默认,还是无奈,闭着眼后没过多久又睡着了。
  不过至此之后,顾建宇再也不提此事。
  第七年,王大串和楚婷婷结婚。
  顾迟帮大串挡酒,结果两位难兄难弟双双被灌得走直线都绕弯,趁没人注意,灰溜溜地跑去厕所扶着墙各自吐了一轮。
  王大串一边漱口一边问道:“迟子,你今年多少了啊?”
  顾迟漱口的时候不小心灌了一些冷水去胃里,现在抽着痛得厉害,只伸手比了个二和六。
  “怎么?”顾迟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你比我老一岁多,前几天满了28,听着就要变大叔了哈哈哈。”
  王大串:“笑,还有力气笑,吐不死你!”
  顾迟:“今年你和楚大姑奶奶结婚,我要是敢哭,我的头,就不能好好在我脖子上立着了。”
  王大串不由得笑了一下:“哎,我们家那口子没办法……”
  顾迟微不可查地缩了缩正要去扯纸的手,恍然又觉得刚才的条件反射太可笑了,硬生生地把接下来的动作完成。
  王大串都看在眼里:“迟子,其实我现在特后悔当初插嘴你的那事儿……”
  他一直以为顾迟只是玩玩,图个新鲜乐子,结果一玩,从17岁玩到了26,这样算起来,足足十年。
  并且,虽说顾迟现在虽然过得一年比一年好,但委实再也找不回之前的那股年少冲劲儿了——无论干什么都挺机械的,按时完成不出差错就万事大吉,没有活力,像个死人。
  王大串:“真的,要是再来一次,我帮你追!”
  顾迟听懂了他的话,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收拾收拾,再出去的继续抗酒的时候,迎面跑来一个小女孩撞在他的大腿上。
  “小虞!”
  听到这声音后,顾迟刚准备去接的手猛地一顿,小女孩被反弹力撞得一下跌坐在地上,“哎哟”叫了一声。
  顾迟这才反应过来。
  李虞——李奄三的女儿,之前在照片上看皱皱巴巴的丑死了,现在居然蜕变成了一小美女。
  “嫂子?”顾迟一抬头,“哎哟,小虞啊,坐地上干嘛?赶快起来。”
  李虞吊着顾迟的手蹦跶灵活地起来:“谢谢顾叔叔!”
  顾迟:“……”
  这都成叔叔了。
  年底,楚婷婷也怀上了崽,王大串生怕这位姑奶奶继续保持每天干一架的“传统”,靠劝的嘴皮子功夫不到位动手更不敢,没法,只得辞了工作,改为自由创业——他最近瞧上了“猫吧”一行的主题休闲咖啡厅,这样一来也有时间盯着姑奶奶,可惜大串因为谈恋爱花了很多钱,参合着单身狗顾迟一入股,自己倒变成了老二。
  于是,顾迟从半吊子店长摇身一变,变成了顾大老板。
  顾迟吃尽了创业苦,之前开书店那死气沉沉的经验历历在目,这次痛改前悲,运用互联网媒介宣传,居然还打造出来“网红店”的称呼。
  可谁知墨菲定理永远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偏偏坏就坏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鬼天气。
  第一眼对视的时候,顾迟只是觉得这张脸很熟悉,还没来得及回想起来是谁,脑袋里面就逐渐浮现出一些已经被尘埃埋了经年的碎碎念:
  “长高了,又瘦了,大冬天的怎么总是穿这种薄外套?生病了怎么办?头发有些长了,是不是又懒得去打理?眼底有黑眼圈,难不成又熬夜了?趴书桌上睡的还是乖乖去被窝里睡的?”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去看的时候就没事,甚至可以欺骗一辈子,可一旦触碰,哪怕就是个指甲尖儿,都没法回头了。
  顾迟轰然发现,这七年来,自己居然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等再回过神来时,来者已经转身走了。
  王大串也愣了一下,但显然比顾迟这位半傻的激灵了许多,猛地一拍桌子:“这不是钟从余吗!卧槽!妈呀!我之前见着的真的是他!你还站着干嘛?快去!我待会儿发你他家地址!!!”
  作者有话要说:
  【注】:之前顾迟对李奄三说过只要有钱,让他跑去广场上脱了衣服跳舞都行。


第68章 龙井 第三
  刚把话说完, 钟从余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给刺激了个通透,身体赶在大脑控制之前,转身, 开门, 摔门。
  砰!
  一阵拍面门的风袭来, 顾迟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关在了门外。
  害羞!
  顾迟一口咬定这货是害羞了!
  冷空气自北而下,裹着冰渣, 外面寒风烈烈,大概是有水泥砖墙砌成的楼道作为隔离,顾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暖烘烘的。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活过了来。
  但他不肯承认一些非物质类因素,全然归咎于:“看来这件羽绒服质量不错,防寒效果好, 反正跟我没关系。”
  然后,顾迟抬头看了一眼大门, 牢牢地记住门牌号,沉静了数年的血液开始沸腾。他发现记忆中的小余儿没被弄丢,臭脾气,耍性子, 又倔又可爱, 他又侥幸地抱着用甜言蜜语哄哄就能好的心情,按下急躁,转身离开。
  自从多年前靠一通电话彻底撕裂关系后,顾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却又不敢回头, 他怕一旦回头了,那段时间的破败岁月也会跟着翻涌而来, 进入死循环。
  后来起起落落经历了很多事——给人当跑腿的憋屈,生意场上的失意和得意,除夕夜挤在火车站靠喝二锅头防冻,以及亲朋好友的相继离合——顾迟才迟钝地发现,当年不是“不能在一起”,而是“没能力在一起”。
  如今可以了,毕竟他们二人现在只隔着这么一段小小的距离。
  少年时期的感情青涩得可怕。
  长大后,就没那么脆弱和懦怯了。
  当你不受外人控制,能强大到随心所欲,挥一挥手就轻松堵住悠悠众口的时候,谁还会来说三道四?谁还敢来评头论足?
  简单来讲,就是从“我们”不敢,变成了“他们”不敢。
  钟从余进门后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已经开始后悔起自己这一番诡异举动,房梁一样高的人,居然巴望在大门的猫眼口,直到目送顾迟走进楼道。
  “幼稚……”钟从余心道,“他居然就这样走了?”
  前几天下班晚,不想出门买咖啡,便难得做了一次懒癌患者——在手机下单。
  可铁骨铮铮钟从余,好几年过去了,依旧不知道什么叫防范意识,点外卖的资料上至今写下了地址电话和全名,根本就不把“匿名”这个功能放在眼里。
  那天是王大串亲自送的咖啡,见着钟从余的那一瞬间,他只是觉得有些面熟,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烈,回到店后顺手调出来一看,差点吓得半死,连忙连滚带爬地去找顾迟。
  钟从余早年时期两眼望天,除去一个顾迟,谁也没在记忆中留下清晰的面孔,自然也觉得王大串和天下胖子一个样。
  顾迟当时看到后的确震惊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之后,就笑笑说:“不可能是他。”
  王大串:“怎么不可能?我抵着看了脸好几眼,差点就被当成变态了!那小子除了背着我们又长高了以外,那一副世界都欠他一百万的样子完全没变!难不成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这种变态?!”
  “……”顾迟摆摆手,还是那句话:“不可能的。”
  上一秒还在想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结果下一秒就被爽快打脸。
  整整一小时后,钟从余刚洗完热水澡出来,浴袍下的身体正在往外面嗞着白气,他伸手抹开镜子前的水雾,看到一小片清晰中眼角泛红还没退去的自己,眉头紧皱下压,沉默片刻,终于承认,他瞎猫逮住了死耗子——碰见那位“该死的”顾迟。
  并且成功地让顾迟知道了自己的住址!
  就在这时,丢在客厅沙发上的电话响了。
  “……喂?”
  钟从余本来想假装没听见的,可路过时瞥见是工作单位那边的电话,无奈,只好接。
  “医生啊,可以麻烦你再过来一趟吗?我知道现在是下班时间,但有位患者突然出现了过敏症状,我们拿捏不准用药,还那位魏先生也控制不住情绪,刚刚还好好的……”
  “嗯,二十分钟后到。”钟从余说这句话已经又换回工作服了,夹着电话回话的同时在拿外套——下班后接到单位的来电内容无非两种,第一,麻烦你来加班,第二,明天不用来上班。
  “谢谢,谢谢钟医生啊!”
  而按照钟从余现在的情况,他只配拥有第一种。
  七年前在病床上醒来后找不到顾迟的那种绝望在他人生中狠狠地留下一笔痕迹,这些痕迹如同打翻的调色盘,五味成杂,再也无法清理干净。按照常理讲,钟从余本该恨透了这地方,可现实往往不尽人意,甚至背道而驰,谁都没想到他后来竟然走上了医学这条路,并且靠着外挂式的学习能力和强大的后台加持,现在已经小有名气。
  钟从余的大部分成就都在国外,所以一直蹲在国内的顾迟毫不知情。
  前几年,他有次在除夕夜偷跑去了唐人街——毕竟异国他乡也就能在这种虚假的环境中求得安慰,闻一闻用劣质元素“勾兑”出来的年味——结果运气格外不好,被一位小贼摸了钱包。
  钟从余大大咧咧了二十多年,是绝对不会因为独居而改掉毛病,知道巡逻警察跑来问钱包是不是他的时候,才发现遭了贼。
  “应该就是你的,我看到那里面还夹着研究院的校园卡,这附近也就你一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学生了。”巡逻警一手抓着比自己细三圈的小孩,“妈的!又是这姓顾的小子!都是惯犯了!长大后绝对要吃牢饭!”
  “顾”这个字,把钟从余刺激得一哆嗦,脸颊肌肉微微发紧。
  “不是我!”那位煤炭似的顾细杆慌了,先是开始挣扎,后来胡言乱语起来,“是这个中/国人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小变态,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要上天了!”
  这一棒下去绝对会断脊椎骨,眼瞅着警棍就要落在顾细杆的背上,却被钟从余突然在半中途伸手拦截,眼神冷冷地问道:“你干嘛?”
  顾细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跑去钟从余身后,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蹭在裤子上:“大哥哥就我!他要打死我!”
  钟从余洁癖上涌,翻了个白眼,但出奇地没有躲闪。
  “同学,我是在帮你讨回公道!”巡逻警懵了,“你居然帮着小偷?!”
  “我让你帮我了吗?”钟从余现在有在课余时间去学校跆拳道社团浑水的习惯,单手用力便把警棍直接推了回去,然后凭借身高优势散发出压制,“钱,就是我给他的,这你也要管吗?”
  巡逻警欺软怕硬,被钟从余那要吃人的模样给吓到了,下意识觉得他不好惹,退后一步道:“你给的就你给的,我之前又不知道,凶什么凶?”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了。
  可等钟从余确定巡逻警走远,再回过身的时候,那位顾细杆也找不着了——钱包当然没还。
  钟从余如今差什么都不会差钱,类似于遭贼的小事回去就能忘了,但这件事像是遭遇了魔咒,不仅记清楚了每一个细节,甚至让他在升博的时候,把专业选去了“心理医学”。
  他听不得别人称呼姓顾的为“变态”,更不想看到姓顾的做这种事。
  一群慌乱的护士在看见钟从余走进的时候,恍如差点饿死的孩子看见妈,泪如雨下。
  “医生,你终于来了!”
  “那个病人差点咬了我一口,幸好我躲得快!”
  “你们拿算什么,快来看看这个过敏的!妈呀,医院不会给我扣工资吧!那是他自己说不清楚过敏源!”
  钟从余已经能把少年时期那种孤愤离群和趾高气昂转化为沉淀下来的说服力,整天扯着鸡毛蒜皮炸毛的小子摇身一变,成了一座泰山,巍然四方不动。他干事不拖沓,接过手来十几分钟后便道:“好了,没事的。”
  刚才还哭爹喊娘的孩儿们立马百无禁忌起来。
  打发掉一群投来羡慕眼神的小姑娘,等再回到家的时候,钟从余本来想坐在电脑前整理整理资料,却不小心靠在宽敞舒适的电脑椅上睡了过去。
  然后梦到了高中时候那些事,跟上辈子发生似的。
  他立马惊醒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甚至喘着粗气。
  资料是没法再整理下去了,钟从余起身跑去厨房灌了一大杯凉白开,总算才把窝火压制下去些许,脑袋一片空白,但唯独对顾迟那样子深刻无比——他明明今天只撇了一眼。
  顾迟以前就是一位标准小混混,黑色耳钉,永远拉不上来的校服拉链,脚踝那块肉仿佛不长在自个儿身上,哪怕是三九天都要露在外面,在校园里穿梭的样子总是叼着面包翻墙。
  后来,顾迟的脸上慢慢被“累”这个字爬满,朝气被压榨尽了,收敛了所有的独特,只剩下一副皮囊。
  再后来,钟从余就从顾迟的生活中缺席了。
  今天的顾迟,虽然大模样没有改变,但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出现了几丝不易察觉的细纹,眉目温和,围巾甚至裹住了下巴尖儿。
  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好看了。
  那时候,钟从余最喜欢给顾迟说的一句话就是“别怕”
  但“别怕”没用,真的能让别人不感到害怕的不是语言,而是行动。
  才接到顾迟那通分手电话的时候钟从余出奇的愤怒,可后来他发现愤怒没用,咒骂没用,无理取闹更没用——他没有能力说出“我不同意”这句话。
  那感觉太难受了……难受到,他把对顾迟,对钟骏驰,对整个世界的气都撒在了自己身上,投入到“赶快长大”当中。
  老天总算有眼了一次,让他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钟从余现在,特别想顾迟。
  想抱抱他,凑去闻一闻他衣领洗衣液的味道,看看这么多年后,是不是还在习惯用当初那个牌子。


第69章 龙井 第四
  自从那天追去家后, 有整整一个周,两人都没相互联系。
  钟从余是压根不知道顾迟的联系方式,来得急, 也走得猛。
  他被突如其来的重逢撞了个头昏眼花, 恍若大梦一场, 还来不及流连忘返, 便被再次拽回现实——医院那边的工作压力大,他又作为人才培养备受重视, 能每天回家睡觉就不错了。
  绕是这样,钟从余每次开车路过猫吧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放慢速度,往里面瞥一眼,试图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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