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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潜规则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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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敞开,阳光洒在年轻的皮肤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少年周身一片污秽脏乱,钱沐趴在地板上还未转醒,也许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受,想翻个身却痛苦的皱了皱眉。
  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的光芒太刺眼,他匆忙合上眸子又试探性的睁开,脸上挂着一片被压出的红痕。
  挣扎着起身,手腕却被扯住,望过去才发现手腕处已经被磨的不剩一块好皮,不小心碰了一下,疼的倒吸几口凉气。
  看到被绑着的双手和赤身裸体的自己,他才渐渐回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些什么,整个人颓然坐在地板上,脸上的表情尽显四个字:不可置信。
  不敢在这多呆,钱沐用牙一点一点咬开皮带穿上衣服,慌忙往电梯方向跑,下了电梯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不光是表情,还有步伐。
  昨天他们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导致现在只要一迈步子就会扯到后面的肉,他紧咬着牙稳稳当当迈出酒吧的门。
  刚走到外面却听短信声“滴”的一响,他掏出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和一窝蜂的短信,皱着眉想点开一条条细看,手机却忽的黑屏响起熟悉的关机铃声,没电了。
  他抿了抿嘴角,真是他妈的流年不利,心中烦闷的很,像是活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到马路中间,然而他的身侧便是涌动的车流,络绎不绝。
  钱沐甚至还没来得及骂一句“我操”,就听“笛——”,紧跟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
  近的好似就在耳边。
  钱沐感觉身体变得轻灵许多,有微风从脸庞划过,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但紧接“嘭”的一声,血色充斥整个眼眶,他耳朵嗡嗡响着,像是听力不好的老人一样,周围的人很快聚在他头顶。
  钱沐很想说一句,你们走远点,遮住我要看的东西了。嘴巴张了张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整条车道的喇叭接连响起,穿透H市上空。一阵风吹过,道旁的梧桐“哗啦啦”响作一团。
  钱沐的灵魂脱离了身体的束缚,飘荡在人群上空,救护车和警车从远方叫嚷着赶来,他看到躺在担架上的自己,被两个白大褂抬上救护车,仿若上帝视角。
  然而下一瞬钱沐却感觉自己好似被卷入龙卷风中心处,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灵魂捞走,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时,钱沐眼前浮现出自己被抬下救护车的场景,“钱沐”躺在地上,一群人涌过来又散开,救护车和警车吱呀乱叫的离去,他的身体飞起落下,安然无恙的站在马路中间,汽车从他身体处驶远,他将手机放回口袋,退回了酒店,走进电梯回到楼上的房间。
  钱沐睁大眼睛,望着双手被皮带绑住、趴在地板上的自己,心中隐隐约约闪现一个念头,这是……时光倒流?
  钱沐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鬼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可梦里的景象和细节哪能这么逼真,尤其是自己死去的瞬间,在心头萦绕的那股子无法忽略的恐怖,若真是噩梦,早该醒来了。
  房间里的光线一点点暗下来,太阳由西转向东,从热烈变得清冷,“钱沐”仍趴在地板上沉睡,门突然打开,倒进来一个人,看他的背影身材颀长、线条优美,那人退到“钱沐”身旁,摸了摸“钱沐”的脸,衣服一件一件扒下。
  冷人冷脸,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禁欲的气息——是羽林。
  景象一直在变化,外面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太阳彻底消失不见,终于来到了最恶心的一幕。
  钱沐看着羽林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影像,脸上染了抹愤恨,奋力冲过去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扑了个空。
  羽林穿过了他的身体。
  钱沐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又试了一次,却还是扑了个空。
  在原地站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放弃,颓然坐在地上,看着“钱沐”脸上痛苦又隐忍的表情,身体被折成屈辱的姿势,又看到羽林冷着脸骑在他身上大力操|干,对“钱沐”痛苦的哀求置若罔闻,一股的深深无力感和恨意翻涌上心头。 
  房间里充斥着满满的樟脑树的味道,一时之间安静极了,钱沐干脆闭上眼不再看那些画面,突然想起初中第一次上生理课,老师让他们闻一闻风中樟脑树的味道像什么。
  那时候校园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树木花草,课堂上一共43个人,脸上均挂着股稚气。闭上眼睛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月季花和樟脑树的芬芳扑了个满怀。
  “像精|液——”有个男生在后面大声回答,教室内一瞬间沸腾起来,班上的女生却悄悄羞红了脸,老师敲敲黑板,维护着课堂秩序。
  原来那时候他就那么坏了?
  过了许久才结束了两人肉搏的画面,场景转换到浴室,钱沐望着自己从浴缸里站起来,淋浴头的水一点点收回去,他将羽林抱回床上。
  他们两人出了门,进了电梯。
  他们回到卫生间。
  他在卫生间隔间看着自己的小弟弟。
  他回到酒店走廊。
  何岸捏了一把他的小弟弟。
  影像突然静止不动,停了下来。好似看电视剧时,网络不给力卡住了一样,这里却没有一个缓冲球,告诉他已经缓冲到百分之多少。
  电影就要落幕了?那他这个观众是不是也该离场了?
  钱沐还没伤感完,突然感觉自己再次被乱入了龙卷风中心,巨大的吸力将他捞走,钱沐眼前一黑。
  痛痛痛,五脏六腑都在痛。钱沐心想如果他知道是谁撞的自己,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种痛的死去活来的滋味儿。
  耳边却慢慢浮现出声音,有点熟悉——是何岸的。
  只听他说:“哎,别拿那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老子是不会满足你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钱沐的视线终于恢复了光明,却看到何岸那张欠扁的脸,冲着自己自以为帅气的一甩头。
  他的手脚也隐隐有了知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还在‘天堂’的走廊里。钱沐瞅着何岸,迟疑的开口,“你在跟我说话?”说话时却点不利索。
  就像是你刚买了双新鞋,穿上却发现有点磨脚一样。
  何岸一愣,却又立即换上一副防备的表情,“你又想使什么招数?”悄悄退的更远。
  何岸能听到自己说话?钱沐再三确认周围没有第二个自己的影像,而他也不再是上帝视角,这才恍恍惚惚有点明白。
  他……回到了出事之前?
  钱沐呆在原地,难道刚刚他做了一场梦?想了想细节又否定了这个的想法。按理说刚刚他和何岸正往包间赶,哪里会存在做梦的时间。
  钱沐愣了愣,喜极而泣,原本他都觉得生活一片黑暗,再找不到出口了,还想着自己死了父母该有多伤心难过。可这层浓雾一下子烟消云散、世界重回明亮,花香鸟语全都涌过来亲吻他。
  他一把抱住走过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的何岸,暗暗红了眼眶。
  “太好了,妈的!太好了!”说完又连说了还几声“妈的”,紧紧抱着何岸不肯松手。
  何岸嫌弃推开他,“钱沐,你太他妈的恶心了,老子先跟你说清楚,我可没有同性癖。”
  钱沐哪管得了这些,又在何岸脸上印了个口水印,高兴的在原地蹦来蹦去,却被何岸一脚踹倒。
  “嘶!你大爷!”钱沐刚刚的兴奋全被这一脚踹飞。
  “钱沐我警告你,老子刚刚摸你只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要有别的想法,我现在就废了你的命根子!”
  钱沐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字,“滚!”突然又加了一句:“我这辈子最恶心同性恋。”
  何岸被骂了反而特开心,“这反应才像个爷们!”说着上前伸出手要拉钱沐起来,钱沐使坏,一把将何岸拉倒摔了狗啃屎,紧接着爬起来风一般冲了出去。
  何岸“哎哟”一声,也从地上爬起来冲出去,两人跑了一会儿,呼呼喘着粗气。何岸在后面停住,大口喘着粗气,“别跑了小穷……我们包间在这儿……”
  钱沐也停下脚步,见何岸冲他招招手便转身去开包间的门,他深呼吸两下顺顺气,整理了下自己,赶忙跟了上去。就在何岸想转身给钱沐一脚的时候,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何岸和钱沐俱是一愣,里面的人正垂着眼睑,像是电影放慢镜头一样缓缓抬起眸子,睫毛长长的像把骨扇,看到门口的两个人,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脸上更是没有半分表情。
  西装板板正正裹在身上,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谨。
  何岸高兴的咧开了嘴,“表哥!你也在这儿啊!”看着羽林那张冷冰冰的脸,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消退,嘴角瞬间垂了下去。
  果然,羽林不高兴的开口,“你来这种地方,姑父知道吗?”
  何岸只好赶紧岔开话题,“学校里同学约好来这吃个散伙饭,我保证吃完就走,别的什么也不干!”说完不给对方留一点时间,指了指身后的钱沐,“表哥,这是我同学钱沐。”
  何岸转头看向钱沐,却立马换上了一张苦瓜脸,挤眉弄眼、努着嘴暗示他自己有危险了,投去求救的眼神,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说了句,“钱沐,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表哥。”
  钱沐的两只手悄悄攥成拳头,骨节泛白,脸上的线条绷得有些僵硬,眼睛死死盯着羽林,却半个字也不肯说。
  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何岸悄悄捅了下钱沐的肚子。
  “我们今天中午见过面了。”羽林适时开口,声音冰冰凉凉、不急不躁,有股淡淡的勾着人回答的味道。
  就像是在夏天看到凉饮,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去尝尝。
  “啊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小穷……钱沐刚跟我说完我就忘了。”
  羽林却没再理会何岸,一双冷冰冰眸子望进钱沐的眼里,“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声音中那股勾着人回答的味道又浓郁了些。
  钱沐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心中想着:如果你被人强行日了,现在这个日你的人却不知道他日过你了,你该做什么反应?
  正常人都冲会过去把他打成残废吧。
  可钱沐只能握紧拳头,挣扎出一个微笑,艰难吐出两个字,“羽总。”何岸却还故作惊讶看向他,“我带你来见家长,还喊的那么生分?乖,跟着我喊‘哥’。”
  “……”
  。
  音乐轻轻缓缓响起,五彩的灯光打在人身上,节奏时而轻缓时而欢快,由欢声笑语到伤感叹息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本以为自己会在落幕时潇洒离去,到最后却都醉在其中、不知年月。
  不是每一片雪花都足够坚韧,能陪你勇闯天涯。
  何岸唱完两首歌,同学都鼓掌叫好,钱沐已经染上了几丝醉意,眯着眼望着走来的何岸,使劲鼓了两下掌,又竖起一个大拇指。
  何岸一把拍下他的手,冲着他大喊了一句,钱沐没听清问了句:“什么?”何岸不理他,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我说我要为了刚刚的事跟你道歉。”
  “刚刚什么事?你唱歌唱跑了?”何岸瞪了他一眼,心想看来钱沐也没醉的太狠,还知道开口讽刺他。
  “我刚刚骗你去别的包厢,并且想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发动偷袭,是我不对,”何岸拿着酒瓶跟他碰了一下,送进嘴里喉结跟着一滚,“不过小穷,你也别老不高兴了,今天散伙饭结束,以后想见一面可就难了。”
  钱沐垂下眼睑遮住了自己的情绪,手悄悄握紧酒瓶,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又翻涌上来,脸上却还像是没事一样带了抹笑,“我们两个都留在本市,你知道我公司的地址,也有我的联系方式,除非躲着我,不然见个面有什么难的?”
  “小穷你丧不丧良心,咱们学院谁不知道我跟你好的能穿一条裤子,说这话不是打兄弟的脸吗?”
  “我没穿过你的裤子。”
  何岸被钱沐这句话给噎住了,“你他妈的不要脸,老子凭什么给你穿我的裤子。”说完两个人瞥了对方一眼,禁不住笑出声。
  两人又喝了几口酒,钱沐却接上刚刚的话头,“我们也算是穿过一条裤子。”看着何岸疑惑的表情,开口念了三个字——纪宁岚。
  “滚滚滚,你丫唱歌的时间到了,赶紧滚!”
  钱沐笑的欢畅,放下酒瓶走到主唱区,一手拿着麦一手揣裤兜里,用这个故作深沉、潇洒随意的站姿,唱完了杨宗纬的《初爱》。
  何岸从别人手里抢过来一个麦,“小穷,你他妈就不能站那好好唱吗,非要摆个那么骚的姿势!”
  偏偏女生就喜欢他这个骚样,每次都为他疯狂。
  一曲唱罢,钱沐将麦随手递给一个人,一群人唱歌唱烦了又开始玩大冒险。
  何岸输了两局,第一次被惩罚是对着碰到的第一个妹子扒裤子,结果差点和妹子去开房;第二次是对着碰到的第三个人跳一段热舞,被迫看了一场辣眼睛舞蹈的服务生只是微笑着表示何岸舞跳得不错,希望他能玩的愉快。
  其他人更是丑态百出,一群人简直玩疯了,这次空酒瓶稳稳当当的指向了钱沐,钱沐早就被罚过一次,跟一个洋妞拥抱了整整一分钟,这次大家又开始憋坏,让他对着碰到的第一个人跳支脱衣舞。
  钱沐应了下来刚走出包厢,就听冷冰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岸在里面吗?”钱沐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躲在里面看热闹的何岸开门走出来,“表哥,你怎么过来了?”看到羽林冷冰冰的一张脸,又赶忙补了句:“我们这边快结束了,一会儿就回去!”说着走到钱沐身边,搂住他的肩膀,“是不是啊钱沐?”
  钱沐紧紧盯着羽林的眼睛这才移向何岸,半天才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对”字。
  羽林懒得跟何岸兜圈子,直接说明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姑母说打不通你的手机。” 
  “我妈给我打电话了?里面太吵了没听到,我马上就给她老人家回个信儿。”何岸说完身子向前探了探,“表哥,你没把我来这儿的事告诉我妈吧?”
  羽林表情平静无波,冷冷淡淡答了句:“没,我还有事。”说完转身就走,走之前却别有深意的看了钱沐一眼,钱沐在他望过来的一瞬间汗毛乍起,眼中的敌意倍增,浓郁都要溢出来。
  何岸则嬉皮笑脸的对着羽林帅气的背影喊了句,“谢表哥不杀之恩!”
  走廊有些冷清的,浑然不似包厢里热闹的模样,羽林定制的鳄鱼皮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远离了钱沐,最终消失在走廊转弯处。
  包厢的人却突然冲出来,将何岸和钱沐拉进去,走廊一阵短暂的喧闹后又归于平静。
  钱沐回到包厢就因为没完成要求而罚酒三杯,他强行扯了抹笑意在脸上,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胃里那股子恶心却在不停翻腾,本想用酒冲散那抹味道,谁知却越喝越想吐,放下酒杯、捂住嘴,赶忙奔向卫生间。
  何岸跟着追出来,到了卫生间却发现另一位同学醉的更厉害,已经躺在卫生间睡起大觉了,何岸拍了下额头,无奈的喊醒地上睡觉的人,“哎?魏洋?你丫什么时候出来的?老子要是不来看看的话,你今儿可就得住在这儿了。”
  “来,我扶你回去。”何岸说着用手拉了拉魏洋,魏洋却死活不肯起来,还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何岸反而被他这动作气笑了,“你他妈倒是不挑,还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
  说着看向钱沐,“小穷,你怎么样?要不,我先把这孙子背回去?”钱沐还没吐完,一边干呕一边对着何岸摆了摆手。
  “得嘞,那我先走了,一会儿再来看你。”
  钱沐吐完冲了水,眼眶已经红的厉害。他洗了把脸,那些难堪往事却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屈辱的姿势、哀求的声音、恐惧、恶心……
  他睁开眼,愤怒的打了下仍在流淌的水柱,水渍溅得到处都是,镜子上的影像瞬间残破,不再清晰。
  钱沐的拳头紧紧握住,为什么想要忘记反而记得更加清晰,清晰到能数清每一次喘息、每一声痛呼。
  在原地站了半晌才缓缓松开拳头,怕包厢里那群人等急了,慌忙冲了把脸,转身要走。
  一扭头却看到羽林靠在门框上,冷冷开口,“吐完了?”
  

☆、一不小心

  钱沐看着门口的人,眉头慢慢拧在一起,“我没吐。”
  羽林一听果然是喝醉了,无奈的呼出一口浊气,抬脚向他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别碰我,”钱沐眉头皱的更紧,用力挥落伸过来的手,“我自己能走。”结果还没走出两步,身子就钻到洗手台下面去了。
  羽林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果然。
  走过去想拉他起来,他却不愿意,还胡言乱语着什么:“我会千斤坠……谁也拉不动我……”羽林被他好一通折腾,也有点累了,只好单膝跪在地毯上看向躺在地上的人,“好,你什么都会。”
  卫生间的灯光昏黄,打在人的身上,衬得皮肤细腻柔滑,钱沐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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