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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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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菊花的小蘑菇:啊?!景上元和你都干了什么!!!
  狼来了:这不能赖我,我以为要和我结婚的是上次那个混蛋。我只是单纯地想恶心一下他。
  采菊花的小蘑菇:你这个禽兽!你不调查清楚就对我家可爱的小老板痛下黑手吗?!
  狼来了:我被禁足了,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听到关于那混蛋的任何消息。
  采菊花的小蘑菇:你这个禽兽,我要与你势不两立!
  狼来了:得,别和我势不两立了,赶紧去追你家小老板去吧,那小老板叫什么?有没有照片?发过来我瞅瞅,用我的天罗地网三天就能帮你找回来。
  采菊花的小蘑菇:算你有良心,不过事先说好,小老板是我的!小老板。png
  景上元和带着戏谑的微笑,打开了贤许由真传过来的照片,紧接着,他整个人像被一团巨大的松脂突然砸中,连同他那微笑一起凝固了起来。
  半晌之后,他艰难地抬起僵硬的脖子,一脸震惊地看向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仍歪着头,露着一小片若隐若现的洁白脖颈,斜靠在座位上熟睡着,白蒙蒙的晨光给他渲染了一层冷清的光晕,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从睡梦中唤醒。毫无疑问,此刻,对面的人若睁开眼睛,那容颜便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除了下眼睑上的两个针眼。
  景上元和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把手机里的照片和玄岩信步本人反反复复比对了十几遍,终于得出三个无比扎心的结论:
  一、他找了六年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位;
  二、眼前的这位是他的未婚妻;
  三、他把他的未婚妻踹了=他把他找了六年才找到的人莫名其妙地踹了。
  四舍五入,他景上元和就是个史无前例的大白痴。
  天啊,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景上元和无比崩溃,感觉自己的内心成了一片灾难现场。小老板的照片像是一颗小行星,又快,又狠,又准地击中了他这颗刚刚举起欢乐大旗的小小星球,不仅把他砸了个稀烂,还灭绝了他星球上所有的生物,连那把欢乐大旗也灰飞烟灭了。
  他捂着脸,努力平复了半天内心的波澜,才渐渐冷静下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已经有四五条未读消息。景上元和点开来看,是贤许由真的信息轰炸。
  采菊花的小蘑菇:我家小老板叫玄岩信步,找到了立刻通知我,千万不要打他的歪主意,听到没?
  采菊花的小蘑菇:听到没?
  采菊花的小蘑菇:人呢???
  采菊花的小蘑菇:……景上元和你个王八蛋死哪去了?!
  采菊花的小蘑菇:大哥,好歹给句话,别莫名其妙搞失踪好不好?
  景上元和盯着“我家小老板”这几个字,眼神暗了几暗,决定给他亲爱的小伙伴一个痛快。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动了动僵硬的手脚,然后站起身,坐到了深蓝的位置上。
  玄岩信步依然在沉睡,旁边忽然暗下的光线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景上元和看了看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又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扯了扯玄岩信步旁边的窗帘。
  挂窗帘的滑轮似乎有些锈了,景上元和轻轻一拉,就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这声音虽然在这火车的轰鸣声中并不明显,但是还是让沉睡中的玄岩信步皱了皱眉,然后闭着眼睛换了个姿势。
  景上元和僵在原地,保持着拉窗帘的姿势,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阿信这是要醒了吗?
  我该怎么解释跑到他旁边拉窗帘这个愚蠢的做法?
  景上元和这个自诩诡计多端的家伙,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头发根都要炸起来了。他僵直着脖子,本能地转动眼珠,偷偷看向玄岩信步。
  玄岩信步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睁开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而是把头侧向另一边,闭着眼继续沉睡。
  景上元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差点心梗的胸口,缓缓坐在了玄岩信步的旁边。
  玄岩信步的这个姿势摆得相当好,景上元和靠在座位上,把头稍稍向他一歪,就和他头挨着头,显得异常亲密。
  景上元和非常满意这个效果,举起手机给两人来了个自拍。
  深蓝和优红从厕所出来,恰巧看到这一幕,被景上元和一瞪,吓得一缩脖子,又退了回去。
  熟睡中的玄岩信步似乎闻到了什么令他愉悦的气味,他吸了吸鼻子,向景上元和这边蹭了蹭,一抬胳膊抓住了他的腰。
  景上元和举着手机,吓得魂都飞了。
  阿信这是要醒了吗?
  我该怎么解释这种看起来和变态没两样的行为?
  景上元和一边积极寻找对策,一边紧紧盯着屏幕里玄岩信步的脸。
  玄岩信步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只是砸了咂嘴,把景上元和抓得更紧了。
  景上元和被他这么一抓,除了感到脸红心跳的悸动,还感到一阵深深的担忧。
  阿信经常坐火车出门吗?
  阿信坐火车的时候经常睡着吗?
  阿信睡着的时候经常这么毫无防备吗?
  阿信这么毫无防备,是不是经常被人占便宜啊?
  景上元和越想越担心,几乎忘了他正在做什么,直到腰侧又被人抓了一下,他才从自己的被害妄想里清醒过来,隐约感到一丝内急。
  他迅速摆了几个姿势,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悄悄拨开玄岩信步的胳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抚一抚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忧心忡忡地看了玄岩信步一眼,选了一张看上去他的脸贴着玄岩信步额头的照片,加了个滤镜,打了个柔光,暗搓搓地发给了贤许由真。
  

  ☆、第十八章 不要肖想我老婆

  
  狼来了:我和我老婆。jpg 你不要再想什么小老板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现在正在度蜜月的路上。
  采菊花的小蘑菇:卧槽卧槽,你们居然在一起?!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在逃婚?你不管那个扒了你裤子跑路的家伙了?
  狼来了:我找到他了,他就是我老婆。你以后不许再肖想他!还有,别再让我看见你提扒裤子!尤其以后不要在我老婆面前提!
  采菊花的小蘑菇:。。。。世界如此操。蛋,我已生无可恋。。。。
  狼来了:阿真,挺住!你值得更好的。
  采菊花的小蘑菇:那你把小老板让给我吧!
  狼来了:滚!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让阿明收了你!
  采菊花的小蘑菇:呜呜呜,我滚了,千万别叫阿明。
  景上元和想了想,为了永绝后患,又把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礼上元明。于是两人的对话窗口又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霸王龙:我和你嫂子已经在蜜月的路上了,婚礼你们该举行举行,该待客待客,不用担心我们。
  心机狗:???你们不是逃婚了吗?
  霸王龙:并没有。我和你嫂子一见倾心,等不及举办婚礼就提前出来度蜜月了。
  心机狗:操!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闹了半天原来是你们这两个狗男男私奔了?等着回来关狗笼吧!
  霸王龙:阿明你不要激动,第一,我们不是私奔,第二,我们是有苦衷的,第三,这个苦衷就是阿真肖想你嫂子,我们是迫不得已才出逃的,你快帮我收了他!
  心机狗:哈?许由哥竟然把主意打到嫂子头上了?不给他点颜色他还以为他真可以放飞自我了?大哥你放心,我现在就给你收了他,你们安心去度蜜月吧。
  霸王龙:乖,阿明真是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心机狗:谢哥夸奖!
  景上元和成功地把锅甩给贤许由真,免去了后顾之忧,顺便又出了一口恶气,心情顿时轻快了不少。
  心情一轻快,他就有些想去厕所。
  他看了下时间,一边盘算着要不要把优红和深蓝叫回来,一边下意识地往对面扫了一眼。
  下一秒,他惊得差点尿出来。
  玄岩信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睁着一双充满探寻意味的眼睛,顶着两个让景上元和又心痛又爱怜的针眼盯着他看。
  景上元和被他看得一阵心虚,连忙反省了一下自己刚才拍照时是不是动作太大把对方惊醒了。
  没等景上元和得出结论,玄岩信步先开口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有点眼熟?”
  时隔六年,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的玄岩信步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景上元和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激动。
  然而玄岩信步的眼中并没有半点温度,更不要说什么久别重逢之后的热切。
  景上元和想到那个早晨的情景,心中的激动瞬间被泼了一头冷水。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又慢慢放松,然后把手机放进裤子口袋,笑道:“善若国这么小,我又经常到各地出差,也许咱们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可惜我这人有点脸盲,没什么印象了。”
  玄岩信步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似乎真的找不到什么头绪,就站起身从行李架上拿下自己的背包,找出自己那本破书,开始心无旁骛地研究起来。
  景上元和见他不再追究,悄悄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往厕所去了。
  经过五六个小时的旅程,火车终于到达了善若国西部边陲的一个小城,玄岩信步背着包,和景上元和一行人在车站告别。
  优红望着玄岩信步远去的背影不解道:“老大,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景上元和拿过深蓝递来的墨镜戴在脸上,转头看了看优红,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们先去城里转转。”
  善若国本就是一个小国,边缘地区的小城自然也大不了多少,从城南到城北,开车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三个人沿着尘土飞扬的人行道曲曲折折走了二十多分钟,在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看见玄岩信步背着包从东面走来。
  他一边走一边疑惑地四处张望,时不时还抬起胳膊擦一擦额头的汗。
  走着走着,他似乎感觉太热,解开了衬衣的领扣,两只袖子也挽到了胳膊肘。
  景上元和远远望见这一情景,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微微绷紧,又缓缓松弛下来。他摘下墨镜,眯起眼,在玄岩信步白皙的脖子和手臂上扫了一圈,露出一副意外的神情。
  玄岩信步很快也注意到他们了。他向他们点了点头,从他们面前匆匆走了过去。
  景上元和又戴上墨镜,不动声色地带着他的助理继续向前走。
  十五分钟后,在同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景上元和一行人又一次遇见了背着包独自前行的玄岩信步。
  小城的路况不是太好,玄岩信步的白色帆布鞋和灰白色的裤腿都已被尘土染成了土黄色,景上元和三人虽然走得慢些,身上了沾了不少土。
  玄岩信步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站在路口的一根电线杆下向四周张望。
  玄岩信步擦了一把汗,疑惑地来到三人面前,问:“你们是不是也迷路了?”
  深蓝和优红对视了一眼,又都望向景上元和,景上元和摘下墨镜,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递给玄岩信步,笑道:“没有,我们就是随便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素材,拍几张照片。之前也没有问,你这是要去哪?怎么迷路了?”
  玄岩信步有些尴尬地道了谢,接过纸巾抽出一张擦了擦汗,把剩下的又还给景上元和,然后指了指远处的高山:“我打算去那边山下的村子,不过这小城道路规划有些奇怪,我转了半天,打听了好几个人,也没找到公交车站。”
  景上元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立刻笑道:“真巧,我们也打算去那边呢,你没有电子地图吗?不如咱们一起同行?”

  ☆、第十九章 我的祖宗啊

  玄岩信步何止没有电子地图,他为了防止被人定位,连手机都没带。他一个路痴,在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都能迷路,出门在外,如果没有向导,自己能把自己绕得像撞见鬼打墙。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过了正午,开始西斜。良辰吉时早过去了大半天,就算他现在暴露行踪,这婚也黄定了。
  面前这三人帮过他的忙,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坏人,他稍一思索,便听取了对方的建议。
  景上元和带着大家找了个餐馆填饱肚子,才溜溜达达地来到车站,坐上了西上的大巴车。
  一路崎岖颠簸,一行人在傍晚时分到达了城市西面的一个小县城。
  这小县城不仅路上尘土飞扬,城中心连像样的楼房也见不到几座,放眼望去,城里几乎全是灰扑扑的平房,沿街的店铺门面破破烂烂,好多招牌都是没涂油漆的原生木板,风一吹雨一淋,上面的墨迹把板子染的黑乎乎的,几乎分辨不出上面写的是xx包子铺还是xx五金店。
  景上元和见此光景,忍不住担心起来,这小县城都落后成这样,那山脚下的村子,岂不是还在刀耕火种?也不知道这么艰苦的环境,阿信能不能吃得消。
  四个人走走停停,找了个还算干净的面馆勉强解决了晚餐,天就已经黑了。县城到村镇的公交车已经停运,几人商议一番,决定在县城休整一夜,第二天早上继续赶路。
  景上元和带着大家来到城里唯一一家拥有三层楼的旅店,订了两个标间。
  两个标间都在二楼,景上元和与玄岩信步一间,深蓝和优红住在他们对面。
  旅店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景上元和一进门,就走到窗边,拉开米黄色的窗帘,打开那灰蒙蒙的玻璃窗给房间换气。
  玄岩信步拍了拍背包上的尘土,才往屋里走。进屋后,他向四周扫了一圈,见床边有个简陋的床头柜,便把背包放到了上面。
  这小县城和火车终点站那座城市一样,植被覆盖率极低,这一路下来,玄岩信步感觉自己的眉毛都变成了土黄色,一摸一捻,满手都是细细的沙尘。他扯了扯自己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衬衣,皱了皱眉,开始轻手轻脚地脱鞋脱衣服。
  景上元和对着打开的窗户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稍稍减轻了那莫名的气味带来的恶心。为了让房间更好地通风,他又束起了两边的窗帘。
  束好窗帘一回头,入眼就是玄岩信步那光滑白皙的脊背,他呼吸一滞,整个人一下子僵在原地,全身的血却都疯了似的往头上涌,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皮带的金属扣撞击床侧板的啪嗒声让景上元和瞬间从怔忪里回过神来,他赶紧捏了捏鼻子,转过身又把刚束起来的窗帘放下,严严密密地遮住了窗户。
  等他再转过身的时候,玄岩信步已经脱下满是灰尘的长裤,全身上下只剩一个灰色的平角短裤。
  他身材极好,比例绝佳,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尽管近两年锻炼甚少,身上没有健身爱好者那种肉眼可见的肌肉,线条却依然饱满匀称,既不显得过于粗犷,又不显得过于柔弱,完美地展示着这位正值黄金年华的青年的健康和魅力。
  景上元和刚才差点被玄岩信步那撩人的脊背冲击得撅过去,但他自认为心理素质是极好的,转身的同时,已经暗暗压下心中的邪火,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饶是如此,再一次看到更具冲击力的情景,他也不由得呆住了。
  玄岩信步不太讲究穿衣打扮,向来遵循能简则简的原则,给人的印象顶多就是清秀安逸,却没有人想到,脱下那些驱寒保暖的俗物,他就是一具行走的荷尔蒙,不知不觉间,能把直的掰成弯的,把弯的掰成圆圈。
  景上元和六年前就领教过一次,领教过之后,他金箍棒一般的直男设定就变成了电动车上的防盗U形锁。如今再一次领教,若不是凭着过硬的心理素质,还有那么一点点相同的遭遇,他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钢圈,扑到玄岩信步脚边哭着求他宠幸自己了。
  玄岩信步丝毫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什么,也丝毫没意识到脱成这样有何不妥,他把鞋踢到一边,拎起刚脱下的衬衣和裤子就往门外走。
  景上元和见了,惊得头皮发炸,那些旖旎的心思也一下子被炸没了。他连忙紧走几步挡在玄岩信步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急道:“我的祖宗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玄岩信步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升了辈分,他疑惑地看看景上元和,又看看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不解道:“出去抖一抖衣服上的土啊,怎么了?”
  “你穿成这样就敢出去?”景上元和抬手一指,想往他身上瞟,又怕瞟了之后流鼻血,只得把目光定在他的脸上,无比纠结。
  玄岩信步向自己身上扫了扫,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只顾着想事,忘了穿睡衣。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和自己同住的这人也是男的,那点不好意思又被理所当然地无视了,他理直气壮地问:“这样出去也没什么问题吧?咱们都是男的,难道还怕别人看?”
  景上元和见他神经这么粗,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幅形象的杀伤力,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太阳穴,斟酌了一下,才说:“这里是旅店,不是自己家,万一出门撞见哪个女的,你这形象是不是摆明了在耍流氓?”
  玄岩信步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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