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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里有条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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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点奴性也没有,甚至比很多男人还要自立自强。

    金老板转了转右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道,“所以,你知道她是云公子的人?”

    皇甫执反应过来金老板的意思,满脸邪笑道,“覃姑娘只属于她自己,而且,看起来,云公子好像并不把覃姑娘放在眼里。”

    金老板饶有兴致的昂头,道,“哦?”

    皇甫执道,“云初这样的人,连看一眼他的刀都要发怒,若覃姑娘是他的人,我岂不是同她说句话就要被打死。”

    金老板道,“所以,你是喜欢覃姑娘?”

    皇甫执笑着摇了摇头,“其实金老板心里知道,我这样的人,就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不喜欢要强的女人。”

    金老板摊了摊手,一副随便你的样子,道,“覃姑娘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

    皇甫执看着覃柒,笑道,“确实漂亮。”

    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大厅里的客人几乎散尽。覃柒眼睁睁看着云初拿着那把玄青色的刀出了门,他的脸色几乎都变成了玄青色。覃柒突然想跟着他,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多人讨厌夜晚,喜欢暖洋洋的太阳,可杀手喜欢黑夜,只有这天然的黑色屏障,才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所以,做杀手是件悲伤的事。没有人能理解,他们躲在角落里匍匐时的心情,像蝼蚁一样活着的人,其实最期待阳光。

    夜空碧惨,星辰下里没有一丝风,世界陷入死寂。由远及近的驼铃“叮叮当当”,划破夜空。来自远方的旅客,周旋在沙漠。

    青铜门从前门到后堂,从侧房边的一棵老树,到院落中心的一口枯井,全部挂着白绫,极尽刺目的白,衬得夜晚无比寂寞。青铜门的旗帜很高,远远望去,摆动的半只鹰,像在同所有人招手,又像是送别每一个靠近他的人。世界上有太多人,想把这面旗易主,只有云初想把它砍倒,并且期望它永远不会再次竖立。

    青铜门出离的安静,安静中透着诡异,比狂风暴雨前的寂静还要令人胆颤。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点灯,就好像这里是废弃了很久的房落,不见生人。

    云初轻松的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动作轻盈的像一只匍匐在危险中的敏锐的猫。

    覃柒一直跟在云初身后,她的动作更加轻盈,更加小心。覃柒用力时,总觉得身体很笨重,于是轻声骂了一句,“文吉这个蠢货。”她一旦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想起来文吉,然后会忍不住骂他两声,解解气也是好的。

    云初经过大厅时,萧索的房间里摆放着尉离寻的尸体,一个看起来憔悴不堪的老人无力的坐在扶椅上,覃柒看到本该继续前行的云初,停顿了片刻脚步。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静,好像面前的一切死亡和悲伤,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白布下躺着的尸体,本该是鲜活的生命,死在了他的刀下,扶椅上孤凉的老人,本该享受天伦之乐,却因为他失去了爱子。听起来那么残忍的事情,甚至换不到云初眼中一抹难过。

    倘若覃柒知道云初的过往,了解他的仇恨,或许就不会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什么不妥。

    云初继续向前走,身体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好在覃柒有一双与人类不同的眼睛,她能将夜幕下的一切看得像白日般明亮。所以,她更加清楚的看见,一个蓝色衣服的女孩,不远不近的跟在云初的身后。她的轻功很高,就连覃柒也捕捉不到她发出的声音,以云初这凡人的耳力,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她的存在。

    女孩像一只巨大的蝴蝶,在空中翻飞,若不是覃柒亲眼看见,谁又能相信,有人能将轻功用的比最美的舞蹈还要美。

    这女孩的轻功已经到了巅峰,那么轻柔的动作,比起人类,她更像是一只鬼魅,几乎能用飘来形容她的姿态。

    覃柒第一反应便是要保护云初,她没有丝毫迟疑,悄无声息的绕到蓝衣女子的身后,幻出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腰,轻声道,“你是谁?”

    蓝衣愣了愣,有些惊讶,她从小便是以追踪为生,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跟踪。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这么冷静又温柔的声音,是属于覃柒的。

    蓝衣亲眼看见过覃柒夺下云初的刀,她知道覃柒的动作很快,她没有把握能闪身逃过覃柒的匕首,所以一时并不敢妄动。

    覃柒道,“我不杀人,但也不能让你害云初。”

    蓝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以为自己是要刺杀云初,要把自己交给云初。

    虽然是误会,但她不能解释,教主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云初知道,斑翎教派人跟着他。

    蓝衣一时有些慌乱,她绝对不能让云初看到自己,因为落到云初手里,除了自尽,她便无路可选。杀手最重要的使命感,在蓝衣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情急之下,她只好掀起手边的一块瓦片,丢到地上。制造混乱,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她知道云初的武功,也知道覃柒的武功,她相信两人能轻易脱身。

    虽然地面上堆满沙土,仍旧阻止不了夜空中清脆的一声“啪嗒”。

    覃柒惊骇,想制止已经来不及。

    声音传得不远,不足以吵醒沉睡的人,也并没有让青铜门沸腾起来。但伤心的夜晚,总有伤心的人睡不着,清醒的人,只要不是聋子,总会好奇声音的来源。

    云初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他对面房间的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粉红色的群角露了出来,云初来不及躲避,身影暴露无遗,女孩厉声呵斥,“谁?”

    云初不慌不忙的从房顶下跳了下来,飞身离开。

    伴着女孩的厉斥,一群带刀守卫冲了出来,女孩道,“有刺客,还不追。”

    覃柒顾不得再管蓝衣,忙飞身去追云初。

    一行人骑着马,追到大漠,覃柒一直在身后跟着。

    云初一直在逃,还时不时回身望身后的追兵,覃柒觉得云初很傻,这种时刻,一般人除了死命往前跑,根本顾不得其它,他竟然还频频回头。

    眼见着远离青铜门,云初竟然主动停下脚步,背对着追兵站立不动。

    这个世界上,能让云初低头的人不多,能让他屈服的事情也很少,对他来说,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在青铜门的追捕下,像丧家犬一样逃跑。他只是想将这些人引出来,暗暗杀掉,免得把事情闹大,影响义父的计划。

    粉衣女子坐在马上,以一种蔑视的眼神望着云初,她的眼睛有光,似乎可以照见世界上一切阴暗的地方。内心秘密越多的人,越是怕同这样的眼睛对视。

    女孩很漂亮,即便是不施粉黛,也足够令所有女人黯然失色。女孩的皮肤很白,脸颊粉嫩,几乎和江南女子一样水润,让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在大漠里长大。女孩手上带着一串红色的手链,手链上垂着长长的流苏。

    女孩挥着手中的马鞭,在地上抽出一条深深的痕迹,怒道,“你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夜闯青铜门。”

    云初并未理会,眼睛盯着天边的月亮。

    又是一鞭落下,不同的是,这一鞭直朝云初的脸上而来。

    云初不慌不忙的伸手,一把握住呼啸的鞭,手心留下了一道的红色印迹。

第10章 受伤  

    尉绯烟长鞭甩了出去,被云初擒住,月光下,云初的脸清楚的印在她的眸子里。尉绯烟怔了怔,她以为,杀手刺客都是凶神恶煞的丑八怪,为了生存不得已为之的亡命之徒,但没想到,面前竟是个清朗少年,长得也还算不错,看起来和刚死去的哥哥一般年纪。

    尉绯烟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确定是第一次见到此人,此前并无交集,但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令她头痛,她在青铜门见过的人何止上千,何止上万,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她连记也记不住,但怎么会对面前的男子映像那么深刻。她想,也许只是因为他和哥哥有些像。

    和哥哥不同的是,面前男子眼中只有漠然,没有恐惧害怕,也看不出嗜血。除了俊秀,更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苍白面色和虚弱。尉绯烟突然觉得这男子很可怜,若不是逼不得已,没有人会走上腥风血雨之路。

    看到云初,尉绯烟忍不住想到哥哥,握着长鞭的手青筋爆起,她痛恨自己,怎么能对敌人动恻隐之心。

    尉绯烟从记事起,父亲便教导她,对所有的敌人,必须赶尽杀绝,这便是半鹰旗永不倒下的秘密。

    这么多年来,她杀过不少人,那些被青铜门捉拿的犯人,父亲会命令她和哥哥亲手斩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对杀人这件事感到麻木。可今夜的大漠里,她竟然有些犹豫。

    这个男子,到底是谁?

    面对刺客,尉绯烟习惯性的问出青铜门审问时的三个问题,“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为了什么?”

    云初盯着尉绯烟,忍不住皱眉,这女孩,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也许梦里,可他几乎不会做梦,就算有梦,也只会梦到这么多年来,义父为了训练他,对他的鞭打和责骂,对他的拳打脚踢。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同青铜门的人相遇过,他想,“或许她身上有尉离寻的影子。”

    云初一直沉默着,敌人的缄口不言在尉绯烟意料之中,她并不纠结答案,而是用力拉了拉马鞭。

    可鞭子另一头的手,似乎力大无穷,任凭尉绯烟如何用力,也不能撼动半分。

    尉绯烟瞪时有些怒意,喊道,“放手。”

    云初皱了皱眉头,用力拉了一把马鞭,尉绯烟完全没有意料到,毫无防备的被拉下马,马背上的粉色衣裙在空中翩飞,来到云初面前时仍旧没有停下,云初条件反射般接住她,尉绯烟平安落地,跌在云初怀里。她触到云初的手,忍不住冷颤,怎么会有人皮肤如此冰冷,好似从冰窖中刚拿出来的物什。

    尉绯烟有些震惊,一半来源于刺客对她的出手相救,一半来源于近在咫尺的眼眸中的电光火石。

    她羞愤的从云初怀里退了出来,侧目命令道,“还不上。”

    马背上的一行守卫,齐刷刷跳了下来,拔刀向云初刺去。

    覃柒藏身于近处的一个沙堆后,看着云初同这群人厮杀在一起。云初的刀很快,对手倒下的也很快,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出手,所以安心在藏身处看着。

    月亮疲倦的挂在天上,周围是灰蒙蒙的,厮杀的人卷起的沙尘,盘旋而上。尉绯烟被云初的刀震惊,她在青铜门长大,见过的高手数之不尽,但那么快的刀,她闻所未闻。她几乎无法捕捉到刀影,只看到下属一个个倒在地上。

    尉绯烟记得父亲的话,不能为青铜门留一个对手,所以此人,必须死。可显然,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尉迟烱的言传身教,另尉绯烟从小便崇尚胜者为王这一真理,她不允许任何敌人从自己手中安然逃走。尉绯烟将修长纤细的手放到怀里,捏出四枚粗长的钢针。

    远处的高丘上,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静默的看着这一切。他手里拿着一只莹白长笛,面容清冷。本该吸引人注意的激烈打斗,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的眼神和目光,全在覃柒的身上。

    他看到覃柒躲在沙堆后,忍不住皱眉摇头,一副对方可鄙可笑的模样。

    四枚钢针,明晃晃的对准云初的后背,覃柒来不及多想,从沙堆中飞身而出,在钢针出手前,隔空一掌打了过去,她本意只想打掉她手里的东西,没想到情急之下用力过猛,掌风重重落在尉绯烟身上,尉绯烟身受重创,一口鲜血呕了出来,身体朝后飞去,手中的钢钉也随之掉落。

    覃柒出手后,立刻有些后悔。她不该打伤尉绯烟的,龙族用法力打伤凡人,是犯了大忌的,倘若尉绯烟死了,自己不仅要偿命,还会灰飞烟灭。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凡人可以砍伐树木,猎杀异类,破坏生灵,甚至杀人吃人,生灵没有还击之力,而且一旦生灵修炼得道,有了能力,便被限制,不能伤害人类一分一毫。

    尉绯烟落地前,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迅速的接住了她,安稳降落。这怀抱温暖安逸,十分有力。

    尉绯烟看着面前的脸,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发誓,这一生从没看到过那么好看的人,分明的五官棱角,凉薄的唇,英挺的鼻,比她一直以来期盼中的爱人还要好看。作为江湖第一美人,从来没有男子能入她的眼,可这一刻,只一眼,便已沦陷。从很久以前开始,男人在她眼里,便只分死人和活人,可今晚,在她面前,出现太多意外,另她措手不及。

    遇到之前,她和大多数人一样,不相信一见钟情。倘若男子没有救她,她或许也不会倾心以付。

    男子虽然接住尉绯烟,但目光一刻也未落到她身上,而是一直怒视着覃柒。

    覃柒一眼便看到了此人手中的长笛,如此熟悉。她紧张的问,“你是谁?”

    男子眼中升腾起怒火,皱眉看着覃柒,语气中满是指责,“你竟敢伤人。”

    男子气势汹汹,那种摄人的气魄,令覃柒倒吸了一口凉气。男子说的话,比他送的那瓶海水还要有震慑力,另覃柒心生惧色,道,“你到底是谁?”

    男子松开抱着尉绯烟的手,向着覃柒走了三步。

    云初听出覃柒语气中的些微紧张,若无其事的走上前站在覃柒面前。

    男子饶有兴致的轻笑,不屑的瞥了云初一眼,目光移向覃柒,道,“跟我走。”说完再次走上前来。

    云初低声对覃柒道,“快走。”旋即出刀,刺向男子。

    男子拂袖一甩,便打开了云初的刀。覃柒此行的目的便是保护云初,怎么可能让云初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

    覃柒执掌,卷起地上大片沙土,幻化成一个圆球,向男子掷去,男子玉笛轻挥,十分随意的打散了圆球,力道穿过纷纷扬扬的尘土,落在覃柒面上。

    覃柒没想到,对手法力竟然如此之高,她受到袭击后,脑袋像要炸裂一般,顷刻间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倒在地上。

    看起来,这男子并不是凡人,最起码不是普通的凡人。

    覃柒挣扎着坐起身,捂着脑袋,问,“你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子仍旧是那三个字,“跟我走。”

    云初再次举刀,覃柒心知不是此人对手,忙抢身过去,拉着云初便逃。

    男子想要追上去,尉绯烟突然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

    男子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粉罗裙,无可奈何的皱眉,他没有办法放下尉绯烟,更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消失在漫漫黄沙里。

    男子蹲在地上,用拿着长笛的手扶起尉绯烟,另一只手伸平,放在尉绯烟的额头,一股热流,源源不断的注入尉绯烟的体内。

    男子救下尉绯烟,提步欲走,大漠里却突然起风。他忍不住皱眉,只得抱起尉绯烟,朝青铜门飞身而去。就这样把她放在此处,会被风沙埋葬。

    尉绯烟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刚发白,她正躺在自己闺房里,身上不痛不痒,她仔细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一点伤也没有,便是瘀青也找不到一块。

    她觉得很惊讶,明明清楚的记着,有刺客夜闯青铜门,自己追了出去,被人打伤,可为什么一点痕迹也没有,难道是做梦?

    尉绯烟忙喊人,梳洗的丫头们走了进来,她急问道,“昨夜可有什么异常?”

    丫头们紧张道,“小姐,您昨夜被守门的侍卫发现,躺在大门外的台阶上,您不记得啦?小姐,您为什么会躺在门外?”

    尉绯烟突然想到手持玉笛的男子,忍不住心跳加速,原来这不是梦,真的有人救了自己,可她旋即又开始失落,这样美好的男子,即便真实存在,又怎么会喜欢上那么平庸的自己。

    。。。。。

    覃柒和云初马不停蹄地向前跑着,不知跑了多久,天边云霞尽洒,整个大漠沉浸在柔美的红光里,连绵不绝的黄色映衬着初阳,这是一种极致的美。

    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深谷崖边,沐浴着阳光,就像远足的旅人,享受着生活。这一刻,他们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危险也抛诸脑后,似乎刚才的生死瞬间,对两人没有丝毫影响。

    覃柒脸色不太好,云初问道,“没事吧?”

    这话说出来,不仅覃柒惊讶,连云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覃柒摇头道,“死不了。”

    云初一直记得覃柒卷起沙石时的情形,这么深厚的内力,没有五十年的修炼,根本不可能做到,可覃柒明明只有十七岁的模样。而且内力已经如此之厚重,那个陌生男子,竟能轻而易举的打败她,这让云初更加好奇。他突然想了解覃柒的身份,和那个陌生男子的由来。

    他第一次开口问覃柒,“你是什么人?”

    覃柒受了伤,面色有些苍白,她忍着头疼,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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