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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星高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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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隔代亲”这个东西在宁家成了个传奇,黄老太爷听说后甚至很欢喜,并洋洋得意专门为它写了篇赋,在街坊邻间流传开来。
  得了小喜首肯,碧玺很快请来了黄姥爷。老爷子路上听碧玺说完经过,一张脸已经阴得能拧出水来。
  在廊下等到了这个大靠山,小喜底气顿时足了许多。一路姥爷长姥爷短地搀着他大步迈进厅堂,就见宁黄氏与秦万海一左一右正相谈甚欢。也不知为她定了什么价码,秦万海一脸春风,活似刚谈成一笔大买卖。
  “哟,爹,您怎么来了?”
  宁黄氏连忙站起,脸上笑容都没来得及退去。
  秦万海也站起来,“黄老太爷。秦万海给老太爷请安。”
  黄姥爷一脸冰霜,只嗯了声便朝上方走去。
  宁黄氏忙上前搀着他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从丫环手里接了茶,尝了水温,亲自递给他。“爹不是在屋里歇息么,怎么忽然又来前堂了?”
  黄姥爷哼道:“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不出来,直到你把小喜嫁出门去为止?”
  “爹,女儿哪有这个意思。”宁黄氏一惊,偷偷瞪了眼小喜。
  “那你是什么意思?”黄姥爷抬起头来,“你难道不是要把小喜嫁给一个瘸子?还是我听错了?现在赚了点儿钱,又想跟人家有钱人攀亲是不是?好巩固你的家底是不是?——我实话告诉你,这主意你想都别想!小喜将来的夫婿,必须得有我同意才算数!”
  “……”
  宁黄氏顿了一下,手绢在指间缠绕开来。
  “老太爷,”秦万海听到黄姥爷说他长子是个瘸子时,面色已十分难看。这时站起,带着两位冷笑倾身:“已经晚了,秦某和令嫒刚才已经达成了共识,您的宝贝外孙女儿和犬子这门亲事已经订了!”
  “什么?!”

  019 老姜很辣
  更新时间2013…1…10 9:54:18  字数:3019
  小喜当真以为秦万海在开玩笑。
  宁黄氏闺名雅兰,娘家那片四里八乡都知道黄老先生的爱女人如其名,是个雅如幽兰,最最良善的女子。黄老先生学识渊博,平日又十分严于律己,对待这个女儿,更是要命三分,教她的第一个字,就是人之初性本善的“善”字。十岁时她看见墙头上受伤的小鸟儿,会搬梯子爬上去为它伤口上药;十五岁时看见路边讨不着钱的小乞丐,会把自己拿来买花粉的钱给他买饼;十八岁时嫁给了时为衙门捕快的宁大富为妻,进门第三天晚上宁大富去了衙门出急差,她就独自背着磕伤了脚的婆婆去找大夫……就是到了发家致富后的她,乘轿路过大街,见到有老人家路过,她也会让人停轿,让路给人家后再走。
  雅兰小姐的善良有目共睹,虽然说做起生意来利落不亚男子,但那是商场上,泼辣些也无伤大雅。可是就是这么样一个家教良好的贤惠女子,居然因为几条狗而做出了出卖亲生女儿的事,这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不是吗!
  “宁夫人,我请你再慎重考虑一下。”
  小喜严肃地跟宁黄氏交涉。虽然说那边死的是五条狗,而她娘只赔了她一个人过去,在数量上算是占了优势,但是,质量上是绝对不同的。
  当然,为此炸毛的也绝不只她一个。宁家的饭厅坐落在整个宅子的中心位置,饭桌有大小双层,来客人的时候摆大桌面,足可围坐十二个人,容纳二十四盘菜。小的也可坐六人,摆十来盘菜没有问题,一般是家用。但是今天晚上没有客人,机灵的管家嗅出整个宅子四处气氛不对,特意摆开了大围桌,四个人分坐四方,隔得山长水远,夹个菜还得丫环绕行千里迂回,也还是没有将这股火气隔断。
  “女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不是你说嫁就得嫁!”
  宁大富的腰围与过去相比,又有了令人惊喜的进步,麻黄色的绫缎团花袍子披在他身上,衬得他白而紧绷的皮肤有了层油亮的微光。裁剪合度的袖管被他紧抻的手臂一扬,在烛光下刹那又回到了桌面上,面前一盘海参汤溅出几滴油汁,落在桌布上形成三对一的阵式。
  宁黄氏一手平放在桌上,另一只手自然竖起,拇指食指和中指之间是半只鲜红椒盐大虾。明亮的灯光下她双目微垂,口唇微动,面色平静,对宁大富的咆哮恍若未闻。
  宁大富往左首看了眼。那里坐着的是进来后至今为止没吭过一声的黄姥爷。黄姥爷依然没吭声,只不过两撇胡子又往下拉了拉。宁大富收回目光顿了一下,起身指着对面的宁黄氏:“以前你打骂小喜都不准我过问。但这一次你实在太过份了,我要以小喜父亲的名义收回你对她的管教权!”
  宁黄氏将手里半只虾放进樱桃小嘴里,慢悠悠嚼毕,吞下,召左首的刘嬷嬷端水过来,如葱十指探进盆去洗了,右首的丫环立即递上温软丝帕,由她擦干。“双儿,给老爷舀两勺松花豆腐。此物清凉败火,于他有益。”
  丫环果然毕恭毕敬端了豆腐过去。宁大富跳起:“你不要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要你取消婚约!”
  宁黄氏风情无限冲他一笑:“不可能。”
  “雅兰!”
  黄姥爷一声喝斥,终于将宁大富面前的海参汤震出来一大片,也终于将自我感觉良好中的宁黄氏拍到站起。
  “爹,那个,我只是跟大富——”
  “把婚退了!”
  “爹——”
  “我可不想将来我的外孙女婿给我见礼,还得给他在一只膝盖下垫块砖头!”
  “……!”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太爷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可真损。可见人一老了,一旦护起犊子来,也是不分学问高低。
  小喜托腮,对她姥爷充满了期待。
  宁大夫人这时候站在地下声气儿都不敢出,但不管黄姥爷怎么向她逼视,她都没有显露出要让步的意思。而宁大富在旁吭声不止,背着手转来转去,很显然今天是不打算就这么算数的。
  “虎毒不食子啊!”
  宁大富突然停步,食指痛心疾首地指到她鼻尖上。被宁黄氏撩眼一瞪,又含恨收了回去。
  小喜渐渐有了真正的危机感。一旦当宁黄氏连黄姥爷都不怕的时候,这件事的商量余地简直就比蚂蚁的脚趾头还要小。当初黄大小姐待字闺中时,不知怎么看中了五大三粗根本与斯文学者毫无干连的宁大富,黄姥爷坚持不许,她坚持要嫁,自己在房里绝食了三天,终于迫得黄姥爷低头。
  现在,世道又变了,皇帝轮流坐了,当年坚持不遵父命出嫁的某人又要逼迫自己的女儿盲婚哑嫁了。
  小喜不由坐直,以坚毅之姿看向她娘。
  这是场严肃而必须的战争,她绝不能输。
  “姥爷,要是娘再逼我嫁人,我就死了算了。”
  寻死这种事情她做起来真是太得心应手了,就算这次不必当真死,也很可以向他们示示威。
  黄姥爷果然立即站起,宁大富则箭一般冲过来,将她搂进怀里。“女儿,你千万别——”
  “不,娘要是不答应我退婚,我就回房上吊去。”她绷着脸看向宁黄氏,表情认真极了。宁黄氏斜眼往她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去瞧脚尖。小喜接着说:“碧玺,我们回房。我要把那件新制的衣服穿上,还有爹送的那套首饰全戴上,风风光光地寻死。”
  碧玺眼泪汪汪走过来,哀怨看了眼宁黄氏,跟在小喜后头出了门。
  “女儿!女儿!”
  刚下到院子里,宁大富气喘嘘嘘跟上来,回头看了眼饭厅,压低声音说:“你先回房,别着急,我跟你姥爷继续跟她缠斗。回头有了进展,我会让人告诉你。”说完又看了眼后方,拍了拍她手背,不等她回话,又噔噔噔小跑回去。
  碧玺问:“怎么办?”
  小喜一挥手:“当然先回房。”
  在房里等待的过程其实也很难过,由于不知道前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要不要“死”也变得不好下决断。碧玺让人悄悄去探听了好几回,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听说宁黄氏被桑园的人请走,宁大富则气呼呼地出了门,也不知去了哪里。倒是黄姥爷,知道小喜没吃什么东西,让人送来些点心。
  等到夜深时,小喜实在有些熬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上床躺了,恍惚中有人拍她,睁开眼睛,是宁大富。
  小喜要下床,宁大富摆手表示不用,接过碧玺递来的热茶一口灌下,才算渐渐平下气息。
  小喜见他还穿着白天时的衣服,于是问:“您是要哪儿去?”
  宁大富摇头,“我不是要出门,是出门刚回来。”一顿,又说:“你猜我去哪儿了?”小喜这才发现他衣袖上破了道口子,当即摇头表示不知。他便就叹了口气,用一种倒了八辈子霉的口气说:“你娘这回也不知吃了什么迷药,由我好说歹说就是不听。我见她油盐不进,就去了秦家。”
  “秦家?”
  “嗯,秦家。”宁大富点头,“山不转水转,我攻不下你娘我就去攻那姓秦的!”
  “结果?”
  “结果——姓秦的拿了张纸出来,那上面有你娘的落款,是他们俩狼狈为奸为你订下的卖身契!喏,这张是我从你娘那儿偷出来的!”
  狼狈为奸?与别的男人?有这么说自己老婆的嘛?小喜深深望着他,伸手去接他高高举起的纸。
  纸上几行字笔迹真心好,但内容却让人吐血,宁大富说的没错,这就是一张变相的卖身契!上面不但以双方家长之名为她和连见都没见过的秦家大少签下婚约,还约定今年之内就要成亲!这宁黄氏莫非以为她有成打的女儿排队要嫁?
  “爹,怎么办?”
  “别慌。”宁大富摊开双手安抚,“刚才我已经与秦老头吵了一大架,我把他胡子都给揪断了,虽然我也被他撕破了衣服,但是——”他加重语气,似下定决心站起来:“我是决不会任凭他们的阴谋得逞的!这不但关系到你的终生幸福,也关系到你爹爹我的尊严!”
  他拍着胸脯站在烛光下,就像准备好了打翻身仗,格外地气势冲天。
  小喜仰头看了他半天,然后问:“你准备怎么做?”
  宁大富顿了顿,摇头说:“我还没想好。不过,我很快就能做到的。你娘实在太过份,我忍了她这么多年,真是受够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不能任她胡来。不过那秦的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给她下了什么蛊惑也不定——不好,你娘这回这么坚决,说不定还真是中了他的蛊!”
  说完,他快步冲到门边,半路又折回来:“你先睡,有话明天再说。我得去瞧瞧你娘去!”
  门外灯笼下光影忽动,转眼间他已不见了人影。
  小喜朝天呼了口气,摇了摇头,拖过被子将自己卷成了个蚕蛹。

  020 斧底抽薪
  更新时间2013…1…11 10:01:05  字数:3031
  因为记挂着宁大富昨夜说的话,小喜早早就爬起了床,没想到碧玺比她还心急,才在梳妆台坐好,她就急匆匆撩帘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听说老爷被锁在书房里了!”
  碧玺气喘嘘嘘,根本顾不上小丫环递来擦脸的热帕子,凑到小喜身边就把脚一跺。小喜这里正在画眉,经她这一说,一条眉毛尾巴立即翘到了太阳穴。她顶着狰狞面目回过头:“为什么?”
  碧玺看着她讶了一讶,拿旁边热帕子替她擦去眉尾,说:“昨晚老爷从这里出去后,就去了夫人屋里,然后就吵了起来。夫人揪着老爷把他推进书房,让人丢了床棉被给他,就把门锁了,然后发话说不许任何人开门。”
  小喜瞬间无言。
  如此说来,宁大富出师未捷身先死,已经被宁黄氏拿下了。宁黄氏的妻纲一向很振,宁大富栽在她手里也不是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但这次小喜却有点失望,大概是对他寄予了太多期望的缘故。
  她沿着窗户走了两圈,问碧玺:“老太爷呢?”
  碧玺叹气:“老太爷昨天夜里就被夫人气得去了城外祖宅,这会儿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小喜愣在那里,半天都不知说什么好。黄姥爷年事已高,做事当真是不靠谱了。这节骨眼上甩下她远走高飞,留下她孤军奋战,真不知是太抬举她了,还是太低估了宁黄氏。
  外面人来人往时有人声,却没有一个是她的援助,小喜一屁股坐下,内心真是纠结极了。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她难道真的要履行这桩婚约?当然,退一步讲,即使是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方是不是四肢周全五官端正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她迟早都要死,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呢?
  但是话说回来,她要是订下这门亲,不用等到十六岁她就得死,秦大少也够可怜的,要是再背上个克妻的罪名,那不是更把他往死里逼?损人不利己的事,宁小喜还是不要做。再说了,她还要留着这点寿命等常稷呢。
  虽然这家伙一去又是数年不见,但有生之年两人应该还会在人间见上一面,天知道她是多么想查清楚这回投胎究竟是什么回事,她身负的诅咒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碧玺碰了碰她,“我们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小姑娘会死守在她身边了。小喜欣慰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们去看看老爷。”
  自打秦家父子上门伊始,宁家里外气氛就变得明显不同,如果将宁家目前的形势拨分成两派来分析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十之九点九的人都会站在宁黄氏那一边,而压根不会在乎宁小喜的想法。有钱能使鬼推磨,发工钱的人是宁夫人,她宁大小姐又算什么。
  所以主仆俩到达宁大富所在的书房门外的时候,负责守门的两名杂役就死守着门口,半步也没有挪。
  “大小姐,您知道的,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杂役甲赔着一脸为难的笑,弯腰说。“夫人交代了谁也不能进去,也不准开门放老爷出来,不然就扣咱们三个月工钱。咱们也是靠这些钱糊口的,上有老下有小,到时夫人怪罪下来,无论如何也担待不起。”
  “这容易。”小喜回头,“碧玺,给他们每人五两银子。”又朝杂役:“你们一个月工钱不过是一两银吧?我补你们三个月工钱,还另外赏你们二两。开门吧。”
  碧玺从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里取出两锭雪花银。杂役们的脸又皱起来了:“大小姐体恤咱们,咱们感恩不尽,哪有不遵命之理?只是夫人还说,大小姐是一定会过来的,要是‘她’塞钱行贿,而咱们受了,夫人就得轰咱们出府去。小姐明鉴,咱们上有老,下有小,好容易寻到这么个厚道人家,是万万不能因小失大的呀。”
  小喜定定看了他们一阵,败下阵来。
  碧玺说:“现在周围都没有人,我们只进去一会儿,你不说我不说老爷不说,夫人怎么会知道?”
  杂役胸脯一挺,“大姑娘你这话可说错了。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夫人待咱们如同自家人一般,咱们怎么能瞒着她行事?这不显得咱们太不知好歹了么?咱们上有老——”
  “知道知道,你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做这些不道义的事。”
  小喜替他们说完,目光往周围巡了一圈,示意碧玺跟她往左首回廊下去。
  杂役们瞧着她们转到芭蕉丛后,只当是死心走了,便也放了心坐下嗑起花生来。
  芭蕉丛后小喜拉着碧玺往廊外一闪,趁四处无人,绕过一排墙跺到了个紧闭的窗户底下。碧玺抬头一看正是书房后窗,立即心领神会。小喜摘了根小芭蕉往窗门上丢去,里头就有细小的声响传来。小喜又丢了一根,窗户动了动,忽而就轻轻打开了。
  窗子原是个月亮窗,不要说进出一个人,就是横着出来也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虽然窗门大开,却压根由人出入不得。说到这里小喜就不得不佩服宁黄氏行事周到,这个一人来宽的大月亮窗,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装上了半尺宽一格的竖格栅栏,其做工之精细之牢固,与监狱简直没有两样,只差材料不同。
  宁大富即使具有硕大身躯,面对这层防护也是莫可奈何。两父女隔着栅栏相望,真个好比阴阳两隔般惨兮兮。
  “碧玺,去拿个大锤子来,把这个砸了。”
  小喜望着这栅格说。碧玺哎了一声要走,宁大富忙将她唤住:“不要去!女儿,算了,这要是被你娘知道,我们父女俩只怕会连面都见不着了。就这么说说话吧,啊。”
  他扁着嘴,一脸委屈贴在窗上,眼泪汪汪地:“都怪你爹没用,还没把你救出来就着了她的道。这几年里她道行又高深了,我简直就是困在她五指山里的孙猴子。昨天我才跟她说了不到三句,就被她一口气驳了回来,我气不过,就跟她说要带你走,她居然就扑上来抓我!——你看,你看看!”他指着自己额上鼻梁上几道指甲印:“这都是她下的毒手!下完毒手她还没完,竟然把我锁到这屋里来了,你说过不过份?过不过份?”
  小喜望着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宁大夫人这一次的威力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很多,以往她在小喜的心目中虽然是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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