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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星高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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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可看见骆明轩的双手虎口已经被马缰勒出血来!她心下大震,不由喊道:“主子!你快松手!”
  骆明轩咬紧牙关,紧盯着马头,根本无暇顾及其它。这个时候要是能有个人帮他解开套车的铁扣就好了!那么任凭两匹马怎么瞎撞,他都能争取到一点逃离的时间!但这时他不能松手,翠微又手无缚鸡之力,这可真急死人了!
  “主子……你……啊!”
  车上的翠微吓得根本就不敢挪动分毫,攀住车窗的十只青葱儿似的指尖已经泛出了青白色。这时马车又一阵大颠,使她几乎已连身子都已站立不住!骆明轩听到她惊呼转过头来,不由得急吼:“你赶紧跳下车!”
  “我……我……害怕!”
  她望着在眼前因颠簸而不断的地面,眼泪滚珠似的坠落,可就是不肯松开一根手指。她是骆府的家生子,她祖母是骆老爷的奶娘,在府里一向地位尊重,论出身虽比不得大家闺秀,自小却也从没吃过什么苦头,十岁开始在府里当差,随的是骆夫人房里,若不是当年服侍骆明轩的大丫环出了嫁,一时寻不到合适的人选,她怕是还呆在骆夫人身边随侍。
  眼下这样的状况,哪里是成日铺锦叠绣的她应付得来的?
  车头的骆明轩急得嗓子都快冒烟了,但两匹马仍然在疯狂地冲撞,而他的双手已被勒得快把握不住了。眼前这夜色就像一张无边的黑幕,压得他几近窒息!这绝不会是偶然事件,现在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此事跟那车夫有着绝对关系!可是现在找他算帐不是关键,关键是如何解决眼前困境!
  马儿又是一阵嘶鸣,带着点悲壮的气息,然后前蹄高高扬起,似是坚持不住了。他趁机使出浑身力气集中在右手,腾出左手去解车厢与车头的套扣。经过这连番摇撞,套扣其实已经松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消施上几分巧力将它勾出即可。
  就在他全部注意力放在这方的时候,寂静的夜幕里忽然刮过一丝凉风,将他耳畔一缕垂落的发丝轻轻扬起。他察觉到这一丝变化时立即停手凝神,然而就在此时,一柄钢刀随着他扬起的双眼迎面砍下,全部心神都集中的车上的他完全没有任何力量阻挡,而那刀来速之快,简直已令他恍惚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飞起!
  “主子——”
  翠微响彻天际的尖叫没有给这一刹那的生死带来任何转机,在这样的逼迫之下他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他瞠眼怒视着这把刀的主人——这个精壮的汉子仍然穿着骆府车夫的服饰,但他的脸上却已没有半点的谦卑!
  “受死吧骆明轩!”
  这声冷喝似乎已经将这场惊变给了结局,骆明轩紧咬着唇,等着那钢刀刺入胸膛。
  刺客脸上带着笑,好像看见了不久之后在他的主人那里自己是如何凭着骆明轩的首级得到褒奖。
  昏暗珠光下翠微已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哭喊,可是不远处小巷尽头的高墙仿佛意味着今夜这就是条通往地府的不折不扣的绝路。
  忽然间,夜空里传来微不可闻的一阵哨声,一长一短,再三短一长,紧接着这死寂的夜幕下又轻轻的吹来一丝软风,仿佛有人在你的耳畔悄悄地传了道鼻息似的。怒目中的骆明轩双眸蓦地闪了闪,而后那目光里的怒意就转变成比这漫长的黑幕还要巨大的惊诧!
  “主子留心!”
  随着这道沉厚的男声,一柄同样闪着寒光的钢刀如闪电般亮起在刺客身后,它是这样快,以至于刺客在感觉到不对头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头,也无法挡住砍向后颈的那一刀!
  借着这刹那的机会,骆明轩陡然扬起右腿,飞起踢中刺客胸膛,而后就地往车板上一滚,毫无悬念地脱离险境。刺客惨呼一声滚落地下,但马上就有一把刀顶住他胸膛!
  经过这一变故,两匹马更是疯狂地往前挣扎,车厢剧烈晃动,眼看着就将脱离车头翻落在地!车厢里的翠微尖叫连连,骆明轩当机立断掠到车身之侧,双手撑住车身,飞起一脚踢断搭扣!挣扎的马儿立即嘶嚎着往前狂奔,完全失去控制地对准墙头撞去,两声巨响过后,墙头立即飞溅出两滩血柱,马身之后的车头甩上墙头,再跌落地,却成了一堆碎木……
  骆明轩将车身扶好,等魂飞魄散的翠微从车里爬出来,便移目往墙下马尸看了两眼,然后再将目光调转到已躺倒在地的刺客。眼前这个仍穿着车夫服饰的人手捂胸口,睁大着眼望着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拿刀指在他颈前的魏国柱则转身朝骆明轩弯了弯腰,道:“主子,您还好吧?”
  骆明轩眉尖略动:“这是什么人?”魏国柱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唯一的可能是他刚好知道这刺客的来历。
  “主子!这就是那天夜里从宁姑娘处逃走的那个刺客呀!”魏国柱急急地道。“小的总觉得他对主子不轨图谋,所以昨儿回院后就又追了出来,一直暗中跟随在主子左右。刚才却是因主子出门太过突然,小的落后了几步,才险些致主子遭遇不测。小的护卫不周,还望主子饶恕!”
  骆明轩盯着他看了几眼,缓缓将目光移向地下刺客,忽地脚尖伸上去,挑开他头上绣着骆府字样的束巾,而后背手冷笑了声,转身道:“把他带回府去!”
  一柱香后魏国柱上了府里就近的铺子拿了马车,将骆明轩一路护送到府。
  骆夫人与苏五娘则是听闻了消息早已候在门口,见了一众人这副模样,俩人皆是不由得迎上前来:“轩儿你没事吧?”骆明轩忙安抚道:“孩儿无妨。”一面转头又与魏国柱道:“将此人好生看押,而后去通知霍亭过来。”
  骆夫人见被魏国柱押着的刺客,急得道:“如何会出这样的事!这谢家的人未免欺人太甚!”
  苏五娘却是先让人领了翠微下去,才站在明轩身侧,忧心地望着他,“偏又是霍亭不在身侧,若是身边有个得力的人跟着便不至于了。——夫人,我看还是让轩儿先去换洗吧,我让人炖了参汤,回头让他喝了压压惊,用过饭后再来主院给夫人见礼。”
  骆夫人沉吟着点了点头,便由丫环伴着回花厅去了。
  到了苏五娘院里,骆明轩也顾不上梳洗,且吩咐人道:“去把大厨房的管事及钱总管叫进来。”
  五娘一听牵涉到钱总管,倒是一惊,“钱总管如何?”
  骆明轩伸开手任小厮上前替他换衣,沉哼道:“娘不妨问问他,这刺客是如何当上这府里车夫的!”
  五娘一顿,当即惊觉这当中必有猫腻。钱总管是她的陪房,他方才当着骆夫人面时不说,却等到这会子才让人唤其过来,倒真真是为着她这做娘的脸面了。心下便也有气,她毕生就这么个宝贝儿子,平日里深怕磕着碰着有个闪失,这钱中林身为她的陪房,却居然反过来引狼入室谋害于他,她便是再能忍,也不能纵容了这等事去!
  当下一拂袖,端坐于主座之上,脸色已是沉凝如水。
  骆明轩换洗出来,才坐饭桌旁喝了两口汤,去传话的人已经回来。却是一脸惊疑之色:“回侧夫人和爷的话,大厨房的二管事刘嬷嬷掉厨院水井里溺毙了,钱总管正忙着分派人手,得约摸片刻后才能过来。”
  “她死了?!”骆明轩皱起眉。
  苏五娘也是惊道:“如何就出了这样的事!”
  回话的人说:“小的听捞尸的人说,刘嬷嬷身上还有伤,似是被人打落井下的。钱总管还捎话来,要请示爷,需不需要报官……”
  骆明轩闻言站起,片刻后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沉声一哼,却是道:“刘嬷嬷是家生奴隶,不必报官消籍这一项。让钱中林去府衙找张德水,就说府里失足溺死了人,然后去帐上按例领取恤银,再加多五十两报与他。让钱总管办事吧,不必过来了。”
  苏五娘道:“既是钱中林与此事有关,如何却又不传了?”
  他道:“刘嬷嬷是被刺客打死推落井下,钱中林既要报官,应不知情。再说,要知来龙去脉,我审那刺客一人即可,何必再兴师动众?如今因此死了人,张德水一来,事情从这里一撕开口子就大发了,如今还不是公之于众的时候。谢君尧还有后招,我得安心等着。”

  068这桩婚事
  用完饭后骆明轩到达福宁苑,如今骆夫人搬住在此处。
  等上了茶,拂退了旁人,骆夫人坐在绣着花开富贵的美人榻上,先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而后叹口气,招了他过身边坐了,说道:“倒是我的错,原是因多日未见你,唤你回来叙叙话,却不想半路弄了这么一出。可伤着哪里不曾?”
  骆明轩忙道:“母亲一番疼爱之心,却因轩儿之故惹来不轨之人入室,轩儿倒不曾有什么不妥,只是惊扰了母亲,让您为孩儿忧心,这是孩儿的罪过。”
  骆夫人听得此言,面上倒是放心下来,转而从桌上拿过来一个锦盒,推了与他道:“这里头是云南今年新进贡给宫里的护元丹,对于治疗外伤极是有效。沈昭仪娘娘特赐给齐将军的,齐夫人惦记着你,今儿又捎了一份与我,说是你如今身份不同,平日里不免接触些身份复杂之人,这个给你用作不备之需。”
  骆明轩看了眼这巴掌大一方锦盒,隔半刻才伸手接下。
  骆夫人见状便是一笑:“沈昭仪如今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齐夫人当年对她这位嫡亲的小妹子疼爱有加,如今昭仪娘娘倒也没曾忘了这份情义,有什么好玩的好用的都没忘了她。承蒙齐夫人,往日里那些贡品伤药啊也惠及了咱们不少,也是你有这个福气,这眼看着沈昭仪就要封妃,难得齐夫人还这般惦记着你。”
  锦盒盖上雕着只蝴蝶,是檀木制的,捧在手里还幽幽地散发出淡淡香味。骆明轩半日没答话,垂头盯了一阵,将它收进怀里,而后才望着骆夫人,“母亲说的是。下回再遇着齐夫人,还请替轩儿道声多谢。”
  “我看这声谢字莫如你亲自去说。”骆夫人啜了口茶,慢悠悠道。
  骆明轩点头:“原本是该轩儿亲自登门道谢,但近来实在是没空。只得——”
  “你近来忙的可是与谢家老2斗法?”骆夫人忽然打断他的话,同时亦将目光抬起来。骆明轩不置可否。骆夫人便又道:“你虽已抢得内务府丝绸采办一职,但咱们骆家在朝中并无人脉,你孤身一人,靠什么来抵挡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便是如今有个安郡王撑腰,咱们骆家与郡王府却没有牢靠的关系可长久维持,说难听些,这关系说好便好,说散便散。谢家却有个正得宠的贵人在宫里,你跟谢家老2斗,便是赢得了一朝,也赢不了一辈子。便如今日,若是没有个魏国柱暗中相护,你能不能安全到府还未可知。”
  这番话被骆夫人说得平稳而有力,听在骆明轩眼里却如针刺般扎心。这些年与谢君尧明争暗斗,他知道他后台巨大,却从未服输,也从未打算服输,今夜之事的确惊险,实因他错估了谢君尧,他以为狡猾如他,便是再恨自己,也不会施出这种损己害人之手段。
  他将搁置在膝上的右掌紧握成拳,隔许久才缓缓道:“母亲所言甚是。不过,轩儿却也有话说。”他也不望上方,只盯着前方某处:“当年角逐皇商之时,轩儿本也是一时意气,想以此替咱们骆家在天下商家之中占得一名头,近些年我却渐渐明白,一切与宫中有关之事皆不可大意,皇商是商,民商亦是商,同样是做买卖赚钱,只不过前者听上去威风些罢了。轩儿没想过永久占住这皇商之位不放,若是果真寻不到扎实的后台,那么等到咱们骆氏旗下商行在东元国内拥有足够地位,到时谁愿意领这个位子,轩儿愿拱手相让。”
  骆夫人听完这席话,却是怔了半晌没动弹。骆明轩便又道:“轩儿不是执拗之人,天下之大,哪里都有买卖可做。内务府采办一职是我用尽心机得来,我自会尽我所能继续走下去,可若是这条路果真与我无缘,那么我也不会强求。”
  偌大的屋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就连烛台里的烛苗都怕惊动谁似的一动未动。
  许久后也不知谁在门外咳嗽了声,终于将这一室静默打破。骆夫人长叹了口气,抽出掖在襟里的绢子印了钱唇角,“我骆家行商数代,邻近三省内也算得数一数二的富商,不料到了你这一代,却又忽然将咱们捧到官商列中。这是天大之幸事。有朝一日若是丢了这皇商差事,凭咱们的家底子,当然不见得活不下去。但是古来有句老话,叫做‘下山容易上山难’。你千辛万苦将骆家推到了这个位置,便如同行车上山,在半山腰上你忽然要撇下这一身负累下山,只怕你身后这辆车不将你压死也会将你砸个手断脚断!”
  说到末尾她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连目光里先前还有的关爱也全然变做了恼怒。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也不是你想撇开就能撇开,这皇商之职你当初不争也罢,如今既争到手了,要不要拱手让人却不是你所能决定!我骆家如今风光在外,人自道随州骆氏富贾天下,连带着府中各咱铺子也跟着风生水起,如若突然卸了采办之职,到那时你以为咱们还能这般如鱼得水?再者,谢家与咱们的梁子早已结得根深蒂固,这些仇恨并不会因为咱们退出内务府而消失,没有了官商这层顾忌,你以为谢家还会这么跟你暗地里兜圈子,而不在明面上将咱们逼上绝路?!”
  到此时骆夫人已然接近怒斥,门外候着的下人也不由得压制了所有声音。
  骆明轩紧抿双唇,握拳片刻,抬头道:“母亲的意思轩儿一直明白——”
  “明白你就按我说的去做!”骆夫人不由分说打断他的话,目光紧逼着他:“齐将军驻军云南多年,当地百姓将他也视作菩萨般看待。如今便是宫里头那位,也是因着这个而格外地施予恩宠。加上如今沈昭仪母凭子贵,荣升妃位,更是一般人难以匹敌。如今能与谢家对抗的人家不过三四户,这齐家就是其中之一!难得齐夫人这般青睐于你,四小姐又与你素来要好,你若是将这个后台白白弃掉,我这个做嫡母的也难以容你!”
  骆明轩听到末尾这句,眉尖不由自主跳动,眼眸里一道火焰忽地闪烁了一下,又生生压灭在半垂的眼帘里。这起灭之间的速度是这样快,以至于不经意都不能发觉。
  即便骆夫人强硬如此,骆明轩也未曾出言反驳,也许这十几年的岁月里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方式,也或许他压根就没有底气与她对抗……然而谁知道呢?反正,对于她话里的意思,他早应该领会,推三阻四,实在不是一个关心骆府将来地位的人该有的行为。
  骆夫人站在榻前盯着他看了片刻,忽而叹了口气,缓缓回到座位,放软了声音:“并不是我这做母亲的逼你做决定,而是你已经是骆家的传承人,应该把整个家族的生存放在首位。齐四小姐与你青梅竹马,与你订下亲事一来系住了两家的关系,二来也全了你们两人相好之心,这是再两位齐美不过的事,我虽有私心,却也有一半是冲着这个才怂恿你们结好。你若是错怪了我这番好意,却是令我难过了。”
  听毕,骆明轩亦缓缓抬起头来,“母亲的心意孩儿怎会不知?孩儿既然身为骆家传承之人,在此便替骆氏多谢母亲这般为家族着想了。”
  骆夫人点头:“你既明白,那是最好。今日在齐府上,我又见着四小姐,这些日子没见,更是出落了。她走后齐夫人便同我问起你,又说起这儿女婚事。听她的意思,眼下是有好几家在向齐府打听四小姐。方才我与你说得明白,依我的意思,趁着过几日端阳节,咱们两家倒不如约出去坐坐,顺便提提你们的婚事。这件事一落定,往后我便也不再管你那么多了。你想要的那件东西,到了时候,我也自会给你。”
  骆明轩闻言突然目光绽亮,身姿一动不动,仿似定在那里一般。骆夫人等不到回音,便皱眉:“你意下如何?”
  隔半日他抬起头来,往她脸上扫去两眼,而后垂下双目,“母亲既已决定,轩儿听命便是。”
  “嗯。”骆夫人听毕,吐了口气倚回榻里,说道:“那么明日一早,我便让人去齐府里送贴子,齐夫人与四小姐那里定无异议。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往后有了沈妃娘娘为靠山,诸如今夜这等事,谅是他谢君尧也是不敢再造次。如此你又可安心做你的事业,实为美事。”
  骆明轩只是盯着地面不语,对这番言语显然并不关心。骆夫人望着,便又放缓了语气:“说到底我膝下无儿无女,一直视你如同亲出,待你的感情与你亲娘是没有不同的,便是有时话说的重了,也是恨铁不成钢之故,你可莫记在心上。我自是愿你好的……”

  069权宜之计
  苏五娘送骆明轩出二门的时候,霍亭正巧赶来。见他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霍亭便默不作声将魏国柱押着的刺客推进马车里。苏五娘趁骆明轩步上马车刹那,招手唤来他,“回去好生照顾你们爷,你是他最器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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