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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不走-牛山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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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辞回来进屋的第一件事先是关门,搜查角角落落有没有不明飞行物。
等确定还算幸运,屋里没蚊子,才去兑洗澡水洗澡。
现在乐文泽也不避嫌了,大呲咧咧地躺在床上边和李辞聊,边看着他在桶里洗,其实也就能看见个背和胳膊,只听着水声硬是把自己听得烧出了火。
李辞洗好了拎着毛巾擦着身子从浴桶里出来,冷不丁被乐文泽直接抱上床按在床上。
“诶,我身上还是湿的,等会儿呗,”李辞挣扎了两下想起来,他可不想晚上抱着湿被子床单睡。
乐文泽没说话直接亲了上去,只是稍稍动了动一只手把李辞和床单都弄干了,一只手伸去去拉被子。
“……这时候你还有功夫管我会不会受凉?”乐文泽已经放过了李辞的嘴往下转移,李辞调了调身子争取躺的舒服点,看见了乐文泽那只去拉被子的手,觉得有点惊奇,又好像感觉到一股弱鸡的气息缠上了他,估计乐文泽眼里的他就裹着这么层气息,李辞有点无奈的强调,“我真没那么弱!”
乐文泽顿了一下,抬眼跟李辞对视了一眼,没说话猛地拉过被子继续动作。
“你闲出一只手把浴桶里的水也给弄没了呗,”李辞叹了口气没再跟他争,抓了抓他头说。
乐文泽一只手伸出被子招了两下,又迅速缩了回来抓住李辞的腰。
李辞觉得痒笑了笑,又觉得腿吊着难受,拉着乐文泽往床里边滚了滚。
“别做到最后。”乐文泽的动作有点猛,李辞觉得有点不好收场,连忙提醒道。
“为什么?”乐文泽终于吭声了,从被子下钻了出来喘着气问。
“装备不齐全容易伤着,下次赶集买,”李辞摸着乐文泽的背顺便帮他顺气,才发觉乐文泽还穿着他衣服,顿时有点嫌这衣服碍事,“脱了,你下次这劲儿来了,先脱你自己衣服呗,包这么严实,我也不会脱。”
“哦,”乐文泽掀开被子三两下脱了衣服,重新捞过被子趴李辞身上,“什么装备?”
“买回来你就知道了,”李辞又抓了抓没了衣服隔着的乐文泽的背,他这会儿可没脑细胞再去想怎么跟他解释。
“……我不怕受伤,”乐文泽纠结了一会儿,把头埋在李辞脖子旁说。
“……我还怕你受伤嘞,”李辞一愣,笑了笑摸摸乐文泽的头,说实话他没仔细想过他在床上的上下位置,应该都没问题,他都没什么心理障碍。
但因为乐文泽是神,他也从没想过乐文泽会在下面,甚至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
李辞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也是,乐文泽连装备是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就真就得他先来。
……
最后两人简单解决了一下,收拾了收拾把自己包上睡衣,防止再次起火,就钻进了被窝。
乐文泽这股邪火劲儿太大……至于憋成这样么?虽说是简单解决了下,李辞也累着了,本来下午种菜他胳膊就已经累了个半残,也不知道明天还抬不抬得起来,他还得抬着胳膊在黑板上写字……
这么想着,也没几分钟,李辞就睡着了。
乐文泽揽过李辞,这会儿脑子也好不容易空了下来,没费多少功夫就睡着了……
☆、第三十九章 喘不过气
本来他还在蒙古大草原上遛马放羊,为什么是蒙古,不是新疆什么的?他也不知道。
又不知怎么腰上就被拴上了根绳子,另一头套在马脖子上。
靠,也不知道这马吃了多少鞭子,飞似得往前奔,拉得他跑得腿都快连在了一块儿。
马是四条腿,他就两条腿,能跟四条腿的比么?这可差了一倍嘞。
还怎么“吁”都不肯停,难道是他记错了口令?难道得用蒙语?蒙语的“吁”跟汉语还不一样么?
靠,他怎么会知道!
亏得还是他天天带它出来遛弯放风吃草,没见他在后面快死了了么?
臭没良心的!
……不行,他跑不动了,喘不过气。
他要死了……
李辞猛地抽了口气撑着胳膊起身,熟练地把乐文泽的胳膊从他腰上掰开,喘了几口粗气。
“怎么了?”乐文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没事儿,”李辞看了他一眼放轻了喘气声,拿手帮他把眼皮盖上重新躺下,“继续睡。”
乐文泽把手重新搭上李辞的腰,不再吭声又睡着了。
李辞还在平复着心跳呼吸。
最近乐文泽白天心慌,晚上也不好好睡,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梦,老是在这个时候勒得他喘不过气。
害得他也老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直到喘不过气惊醒。
这样已经重复了好一段时间了,离红姐说的一个月之期也越来越近……
其实,不只乐文泽心慌,他也不怎么心静,不然说什么也不会放任乐文泽这么折腾自己。
他也慌。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疏解。
不只乐文泽怕他出事,之前红姐那个样子回来,他也会怕乐文泽出事。
天还没亮,还有的睡,李辞想着想着就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亏得乐文泽一晚上就闹这一次,等李辞再醒闹钟已经响了。
他照样是在乐文泽身上缠着,睁开眼第一件事,先把自己从乐文泽身上拽了下来。
乐文泽睡这么浅,也不知道他缠上去的力道怎么样,有没有把乐文泽吵醒?
……他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乐文泽这两天老感觉睡不好,头晕晕乎乎的不想起,感觉怀里空空的,往旁边蹭了蹭一把揽过衣服换了一半的李辞。
“要不你先别起了,等吃饭了叫你?”李辞把短袖套上,拍了拍乐文泽,帮他把乱摊了一床的头发弄一块儿搭枕头上,把他头摆正了钻出蚊帐。
李辞一下床,乐文泽就猛地清醒了从床上弹起来。
“别一惊一乍的,醒了就起,跑步时间。”李辞听见动作,穿鞋的手一顿,叹了口气。
“哦,”乐文泽盯着李辞的背,连点了两三次头,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捞衣服。
“我晚上……手脚不怎么规矩,是不是老吵醒你?”李辞穿好鞋,问他。
“……没有,”乐文泽打了个哈欠,摇头,“只要你别滚远了我捞不着就不会醒。”
“我晚上还乱滚?”李辞疑惑,要是乱滚,就之前那单人床早该掉床无数次了……
“没有,我猜的……”乐文泽说。
李辞看了乐文泽一眼,闭了嘴去洗漱了。
两人吃了饭,乐文泽一直送李辞出了小树林,看着李辞走远不见了才回去。
这天已经不适合晒太阳了,正好这两天看感觉昏昏沉沉的,趁太阳还没晒到床上,乐文泽从椅子转移到了床上,准备眯会儿。
不对……
结界……感觉不到了,有人动了结界。
乐文泽猛地起身,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放到桌子上压好,瞬移离开。
李辞上完课回来,走进小树林却不见乐文泽跳出来接他,皱了皱眉。
“乐文泽?”李辞叫了两声,不见回应。
……出事了么?
李辞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把书抱紧了跑着回去。
李辞推开客厅门把书随手扔一边,没人,里屋,没人,厨房,也没人……
叫了几声,没人……
总该有留纸条吧。
李辞心里默念着枕头,又跑进里屋,掀开了枕头,什么都没有,被子还团成了一团被扔进了床里边。
桌子……
李辞又迅速摸到了桌子边,找着了……
李辞拿起乐文泽留给他的纸条,手有点抖。
“我去工作了,自己小心,防着陌生人,勿念,勿找,很快回来。乐文泽。”
李辞从头到尾连着标点符号,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正面背面翻了好几遍,确定了只有这么句话。
努力安慰自己,乐文泽就是去工作了嘛,慌什么?怕什么?
没出息。
他还没做饭,万一乐文泽待会儿就回来了没饭吃怎么办。
就是工作嘛……
靠,做警察还有殉职的……再说,那群人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乐文泽说了,他很快回来……他得好好吃饭,什么都好好的,不能添乱。
李辞在脑子里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儿,拿着纸跟个游魂似得荡进了厨房。
要添锅了才发现手里还拿着纸,左右看看没地方放,他折好了连塞哪个兜里都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好放进了左裤兜里。
做完饭,乐文泽还是没回来。
李辞给自己盛了一碗,搬了个高凳子放屋门口搁碗,坐屋门口正对着柜山的方向吃。
有点食不知味……不过,这也太没味道了点,李辞把不知道跑哪的神儿拉回来了点,又尝了一口,可不就是没味道,他忘放盐了……
他又进厨房,捏了点盐锅里撒了点,碗里撒了点。
尝了尝,这次还行。
第一节不是他的课,李辞收拾好躺在床上,说不准他去上课前就回来了。
又突然觉得这么点儿时间却长的有点望不到头,实在是难熬。
怎么躺都不舒服,李辞在不知道翻了几圈后坐了起来,想起来抽屉里还有几根烟。
他坐到床边摸出烟点着了,抽了几口,不怎么管用,感觉没什么作用,直接在手里磕了磕烟灰,看着烟灰落在地上……
乐文泽……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了清理,李辞看着烟灰想。
直到烟烧到了头,李辞也没想起来再抽一口,只是在烟烧到头没了烟味才回过神又点了一支,继续看着它烧……
李辞定的铃响了,他该去上课了,乐文泽还是没回来。
他来这儿带的仅剩的那么几根烟在地上团了一团。
他想了想,还是翻出了杂物堆角落里的扫帚把地扫了,乐文泽回来肯定也累了,他就不制造麻烦了。
☆、第四十章 陈执
乐文泽来到结界边界,手贴在地上,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任何灵力残留或是灵力碎片,不是被打破或是什么蛮力破除。
这儿有点太干净了,就好像是一瞬间凭空消失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高手?
还是……自己人?
乐文泽犹豫了一瞬,便先把这问题放下,起身直接瞬移到了红姐的山洞。
“来了么?”红姐猛地从床上翻身起来,抖了抖毛。
“嗯,”乐文泽皱眉应了一声,红姐回来之后基本一直保持原型,以前从不这样,她会尽可能地让自己像个人类……无论任何时候。
乐文泽只是跑题了一瞬就立刻把所有的杂念丢掉,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叫住急着往外冲的红姐,“别急,他们破除结界有点太利索,其中可能还有跟我一样的。”
“跟你一样?……山神?”红姐顿住回头看乐文泽,“怎么可能?山神不都是不能离开自己的区域么?就像你一样?”
“我只是说有可能,结界是上面的人直接交给我和其他的那些山神,所以,能把结界破解到这种程度,不排除这种可能,”乐文泽点头。
“到什么程度?”红姐问。
“我甚至都没发觉他们是在哪儿破的结界,结界处也没有任何灵力残留。”
“还不知道他们在哪么?……从我山洞下面,我顺时针,你逆时针,沿着结界找,”红姐很清醒,仅考虑了几秒便立刻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
“好,你去叫上灰杞,一旦找到让她过来通知我,我去让皮球躲躲。”乐文泽说完便出了门。
红姐紧跟着跳出了洞。
“皮球,”乐文泽直接拎着皮球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晃了晃,把他怀里的被子晃掉了。
“嗯?”皮球才迷迷糊糊醒过来,“怎么了?”
“去隔壁山找你朋友去,”乐文泽把他扔回床上就要走。
“那群人来了么?我也去,”皮球猛地清醒了,跳到乐文泽身上揪住他衣服。
“不行,他们能把红姐伤成那样,你能帮什么忙?”乐文泽把皮球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走!”
皮球跟乐文泽对视了一眼,有点丧气,“哦。”
乐文泽点了点头瞬移到结界,开始找。
“找到了,”灰杞飞过来在乐文泽上空盘了一圈,朝西边飞去。
乐文泽没有犹豫,立刻掉头跟上。
“红……姐已经跟他们对上了么?”看来最近这几十年对他的影响有点大,他甚至连称呼都改不过来,但也只顿了一瞬就随它去了。
“嗯,”灰杞应了一声,“他们大部分手里都有枪。”
乐文泽猛地顿住,看着半山腰的方向。
“怎么了?那儿也有人么?”灰杞落在乐文泽肩上问。
“不是人,”乐文泽摇头,问,“红姐对上的人里只有人类?”
灰杞想了想,点头。
“你去帮红姐,这儿交给我。”乐文泽在灰杞离开他肩膀的一瞬间,瞬移到了半山腰。
“好久不见,”那人在树干上坐着跟乐文泽打招呼。
“……”乐文泽皱着眉抬头看他,翻了翻记忆,没有印象,“你是谁?”
“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以前是,现在还是,真是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了,狸力。”那人冷笑一声,“当初活下来的,几乎全都认识你,但你又认识谁?你凭什么自在地活到今天。”
“……你也是山神?你是谁?”乐文泽绷紧了肌肉,如果他真是山神,他未必赢得了。
“庆忌,”那人似是烦了,没再卖关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存在你这个幸运儿的脑子里。”
“……信使?”乐文泽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猛地想起来,眉头皱的更深了……庆忌参加了足足上百年的战争。
“那我还真是荣幸,”庆忌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说的幸运儿……是什么意思?”乐文泽问。
“战乱年代,所有人都要找靠山,走一步算计几步,为了想要的付出代价,然后再去弥补,就像个无底洞……”庆忌说到这儿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树干上,低头藏住泄露了太多情绪的眼,他已经很久没想过以前了。
他沉默了一瞬,便迅速隐好情绪,抬头看着乐文泽,“除了你,你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战争。没有战争,不被胁迫,无需取舍,难道不是幸运儿么?……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庆忌是我以前的名字,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执,执子之手的执。”
侄子之手?庆忌突然来了这么文艺一句,最起码难道不该是执念的执么?
这画风变化的有点突兀,甚至连语调变得没那么……尖酸了,倒是让乐文泽有那么一瞬恍惚,摸不着头脑。
陈执么?对于陈执的题外话,乐文泽不怎么明白他为什么拿这些开头说了这么长一篇,又大概有点明白……嫉妒么?
但他没什么共鸣,也不怎么明白陈执话里的敌意,嫉妒是从哪来的。
他自觉不过是头被忘记的妖兽,侥幸躲过了战乱,却又不得不给那些战斗了成千上百年的妖兽擦屁股,用将近两百年的守护换取自由而已。
对于陈执,他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题内话是什么?”乐文泽有点担心红姐,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倒是比我还着急,”陈执站直了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对上你,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交易?”
“交易?结界是你毁的吧,你带着人杀到了我门口,现在来跟我谈交易?”乐文泽觉得有点可笑。
“之前我并不知道这儿是你的,”陈执试图说服乐文泽。
“那你能让他们停下,把杀了子忱的人交出来?红姐的伤应该有你一份,你还的了么?”乐文泽问。
“那看来是谈不了什么了?”陈执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来这儿?这儿有什么是你没有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乐文泽瞟了瞟四周,还好,足够隐蔽,无论待会儿打到什么程度都不会有人发现。
“既然没得谈,那就没必要多说了,”陈执踢了脚树干借力直接抽刀砍了过来。
乐文泽猛地闪身躲过,控制风挡住陈执换了方向砍过来的第二刀。
陈执又是迅速几刀补上,乐文泽以防守为主一一接上……
每刀的力道都很重,但哪怕是最重的那一刀,也不该只有这种力道,刀上覆的灵力也很薄,也不应该?
是试探?
是小瞧他?
还是陈执……有什么变故?
……乐文泽在心里默默评估。
☆、中秋番外
中秋,三天假,李辞难得决定带乐文泽出去转转。
“起床了!”乐文泽带着响亲了李辞一口,又拍了拍李辞的腿。
李辞把腿从乐文泽身上撤回来,翻了个身,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
他有点后悔提前把决定告诉乐文泽,就应该到了赶车的点再跟他说。
“起来了,”乐文泽不打算放过李辞,直接掀了他被子。
虽然现在刚进入秋天,但在这被山水包围了的地方,早上的凉气已经不是件单睡衣能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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