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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不走-牛山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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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乐文泽翻了身对着李辞闭上了眼。
  早上,乐文泽没急着去找红姐,也没再问东问西的请教,先跟李辞吃了饭,吃了饭又拿着碗去洗碗。
  太正常了,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李辞疑惑,难道是睡了一觉把红姐给忘了?
  “你不去找红姐么?”李辞已经拿了书准备去学校。
  “等我洗完就去,回来可能就中午了。”乐文泽说。
  “那我走了啊。”李辞点头明白了,这是准备去打场恶战啊。
  “再见。”乐文泽从厨房探出头盯着李辞的背回了句。
  乐文泽提着李辞准备好的馒头,菜上了山。
  红姐看起来还是丝毫未动,他之前提上来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挪动。
  乐文泽拾起吃的,皱了皱眉进洞,坐在红姐的石床边上叫了一声,“红姐?”
  却不见红姐动弹,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轻轻晃了晃红姐的背。
  红姐猛地弹起来化出人身掐上乐文泽脖子。
  乐文泽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已经感觉到脖子被抓破了,看着红姐瞪着通红的眼,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抓住她的胳膊调整了调整,小心地叫了一声,“红姐?”
  红姐猛地惊醒,松了手,皱着眉看了看乐文泽脖子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乐文泽摇了摇头,扶她坐下。
  红姐坐下把掉在前面的头发揽在后面,舒了口气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乐文泽把吃的放红姐腿上,“总不能老不吃东西啊。”
  红姐看着馒头愣了好一会儿,等得乐文泽要不是见眼还睁着,都要怀疑她又睡着了,才抹了把脸问,“李辞蒸的?”
  “不是,他买的。”乐文泽也不知道红姐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肯说话也是好的,总比昨天直接赶他走强。
  红姐沉默着撕了几口塞嘴里,一口嚼了几十下才勉强咽了下去。
  乐文泽在旁边看得眉头直抽搐,却不敢说什么,怕一不小心踩了雷,惹得红姐一点都不肯吃了。
  红姐用了估计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吃了半个馒头,转着看了两眼停下递给乐文泽。
  “不再吃点么?”乐文泽不怎么愿意的接住,“你昨天什么都没吃,还受着伤。”
  红姐听见‘受着伤’,身子猛地一颤,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又低下不知在想什么。
  “那先放你这儿吧,反正是给你拿的。”乐文泽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红姐看了一眼也没再拒绝,默认了。
  “那个……”乐文泽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问出来口,“你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么?”
  红姐盯着乐文泽,看了好一会儿,才张开了嘴,没回答却问了一句话,“……你说,人……死了,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顿了几次才说完,尾音刚断泪就冒出来了。
  乐文泽有点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伸手要给红姐擦。
  红姐低头遮住脸,一手挡住乐文泽的手,哽咽地呢喃着,“没事,你不用答了,别答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乐文泽坐在那儿看着,不敢再问,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做什么,全身僵硬着。
  红姐靠在墙上,脸埋在腿上说:“子忱……死了……”
  乐文泽吃了一惊,明明听清了,又觉得没听清,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说什么都没用,说什么有用呢?
  说,别哭了吗?怎么能不哭?
  说,他还在你心里活着吗?可心还活着吗?
  说,以后还会有吗?现在都过不去了哪来的以后?
  ……
  偏偏这时候脑子罢工了,所有能想起来的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所以,乐文泽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红姐在哭,想着如果万一红姐想说些什么,有他听着也好。
  红姐在那儿哭着,一直到哭累了现了原形趴在石床上没了声儿,看着像是睡着了。
  乐文泽一直在旁边坐着,确认红姐睡着了才站起来活动活动,看了看外面,已经中午了,李辞应该已经回去了。
  想着,要不带红姐去李辞那儿,顺便吃个饭。
  正在踌躇要不要叫红姐,这才刚睡着。
  听见洞口有动静。
  皮球扒着洞口往里看,看见乐文泽在才跳了进来。
  乐文泽看了眼红姐,拎着皮球出了门才小声问:“昨天你有来看红姐么?”
  “除了饭点我都在这儿。”皮球跳回地上,指了指旁边的树,“今早是起晚了。”
  “昨天一天都没动么?”乐文泽问。
  “嗯,”皮球点头,“那吃的是你带的么?”
  “嗯,对了,你现在能吃这些东西是吧,”乐文泽想了想说。
  皮球忙点头附和。
  乐文泽进去拿了一袋给皮球,“你就在这儿吃,顺便看着红姐,一有动静就去找我。”
  皮球接过跳回了树上。
  乐文泽又看了看洞里才回去。
  “回来了,”李辞从厨房凑出头看了眼又继续做饭,“还不理你么?中午面条有她的,待会你拿个袋子,拿个碗过去,老吃馒头涮得慌。”
  “嗯。”乐文泽看见李辞,才松了一直皱起的眉,心情轻松了点,进厨房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菜也洗了,水也开了,没什么事儿可以干,把缸里水添满就回了客厅。
  拿出本子坐在椅子上,随手画了两笔厨房忙碌着的李辞。
  这个方向只能偶尔看见李辞的背影,所以大部分都是景,一眼瞟过去根本看不见李辞。
  “吃饭了。”李辞在厨房喊。
  “来了。”乐文泽进厨房,见饭都盛完了,疑惑。
  “待会再给红姐做,我怕等到你去送饭就凉了。”李辞看了他一眼,笑笑说。
  “哦,那你来得及么?”乐文泽端着饭跟着李辞往外走。
  “来得及,我下午第二节的课。”李辞嫌碗烫,换了只手吹了吹饭说,“你有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那个,子忱……就红姐的老公……”乐文泽顿了顿,张着嘴几次没发出声。
  “嗯,这个我知道,你说过,”李辞疑惑,回了句示意继续。
  “就……”乐文泽不知道捣烂了多少面条才说出了口,“死了……”
  李辞挑了一筷子的面条吃了一半顿住了,断了的面条滑进了碗里,慢动作似得嚼了两下咽下去抬起头,“那她现在怎么样?”
  “早上哭睡着了,我让皮球看着先回来了。”乐文泽终于下嘴吸了口面条。
  “那个……子忱,是人么?”李辞问。
  “嗯。”乐文泽点了点头,一口面条吸了一半猛地抬起头,胡乱嚼了几口咽下去说:“你说,会不会是那群人干的?”                        


  ☆、第二十五章 关于失忆

      李辞摇了摇头,事关生死,他不想去猜。
  好在乐文泽也没有纠缠,吃了饭帮着李辞做了碗饭拿着上了山。
  皮球见乐文泽过来跳下树招了招手,“红姐一直没醒。”
  “进来吧。”乐文泽点点头进了洞。
  乐文泽把碗放桌子上,饭倒进碗了,“红姐?”
  等了一会儿,才看见红姐耸了耸鼻子,悠悠地睁开了眼。
  乐文泽把饭递过去,“吃点吧。”
  红姐现出原形比之前痛快的多,接过搅了两下就开吃了,“谢谢。”
  “没事。”乐文泽对红姐笑笑,“你……”刚说了一个字就闭上了嘴,不涨一点记性。
  “你想问我的伤?”红姐看了乐文泽一眼,“没什么事,再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接下来没再开口只是慢吞吞地吃着饭。
  乐文泽也不嫌无聊,开心地坐那等着红姐吃,这次带了一大碗,看红姐的样子估计能吃完。
  红姐吃完了饭把碗搁在桌子上,长舒了口气看了眼扒在床边的皮球,犹豫了几下,也罢,多知道点也好保命,“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没经过你同意的,没出生在这山上的都不能上山?”
  “嗯。”乐文泽点头。
  旁边的皮球也跟着凑热闹点了点头。
  红姐笑了笑把皮球揽怀里,继续说:“关于你失忆的问题,我也一直没给你个解释,不是不给你,是你不让给……”
  乐文泽猛地抬头看着红姐,什么意思?
  “……其实,你能感觉到吧,一直有什么控制着你不让你去找,”红姐回看着他。
  乐文泽回看着点了点头。
  “那是你给自己下的心理暗示,其实答案很明了不是吗?在这儿,除了你自己,没人伤的了你,懂记忆转移之法的也只有你一个。”红姐摸着皮球的头说。
  乐文泽皱着眉点头,又摇头,“我并不知道会记忆转移的只有我。”
  “那估计是你转移记忆的时候出了点差错,记忆转移是上面的人怕有人居心不良打山里藏的东西的主意,为了减少杀戮而交给你的,抹除其根源代替杀戮,”红姐解释,“如果再过两年,无论记忆恢不恢复都不再是问题,已经快两百年了,但偏偏在这最后的时候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能只有你的记忆知道。”
  红姐说到这儿顿了顿才继续说,“上次我离开这儿时就已经感觉不对劲,总有种被盯着的感觉,但我又实在觉得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前段时间,一群人抓了我和子忱,……也不能这样说,有一个不是人,是妖,灵力很强,比我强,其中有一个人你还认识,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山里有什么,只是知道是很宝贵且能助他们成事,不过,我觉得那个妖可能知道但没有告诉他们。他们抓我和子忱就是为了问你和山里那东西的消息,最后,就像你看到的……只跑出来了我一个。”
  乐文泽皱六皱眉,怪不得前段时间先是那么频繁的来,这段时间又一直没动静,红姐到底经历了什么,连提都不想提一句话就略过了,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问了,换个话题,“我为什么转移我的记忆?”
  “因为一个人,”红姐看着他说。
  “谁?”乐文泽皱着眉问。
  “就我刚刚说你认识的那人。”红姐答。
  “那就不只是……认识?……我……喜欢过他?”乐文泽踌躇着问出来口。
  红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如果单方面的爱也算爱的话,我觉得你爱过他,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你很伤心。如果你想恢复记忆的话可以来找我,你的记忆石在我这儿,但看你之前的样子,我不希望你继续跟他纠缠。我逃回来之前把他们的地方毁了大半,起码能争取一个月的时间,你还有时间,可以好好考虑下。”
  乐文泽低着头,脑子里很乱没有头绪,他喜欢的明明是李辞,那他爱李辞吗……
  “如果你觉得现在挺好的也无妨,过去的忘了就忘了吧,他们要是要是过来闹事,你加上我应该没问题,他们是什么目的都不重要,灭了他们就好了,”红姐眼里的杀气具现化似得迸发出来。
  皮球感觉到身子猛地一抖,红姐看了他一眼吸了口气收了杀气,摸了摸皮球的头,“反正再过两年就什么都结束了。”
  “……为什么是两年,是什么结束?”乐文泽把乱糟糟一团的思绪甩到一边,用剩下的还调的动的思绪问。
  “我不知道。”红姐摇了摇头,“你只跟我说过两年后就都结束了,其他的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乐文泽挠了挠头看着地面沉默了。
  “哎,”红姐叹了口气,拍了拍乐文泽的肩膀,“不急,你慢慢想,我跟你说这些也是让你心里有个底,能安心点。回去吧,在那群人来之前不用再来了,我会自己找吃的,要是找不着会去找你和李辞蹭饭的,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这次没给你带坚果,抱歉啊,”红姐把皮球掉了个身对着他说。
  皮球连忙摇了摇头。
  红姐笑了笑摸摸皮球的头,把他递给了乐文泽,“走吧。”
  乐文泽接过皮球,“我一发现他们就来找你,好好养伤。”
  红姐笑笑点了点头,重新化成了原型滚进了床里面背对着他俩。
  乐文泽抱着皮球出了洞把他放下来。
  “你说红姐还好么?”皮球仰头问。
  “肯定不好,但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就让红姐静静也好,我们帮不了她。”乐文泽揉了揉皮球的头,“我走了,你要是有事也不用老在这儿待着。”
  “噢。”皮球往洞里看了一眼,攀着树不见了。
  乐文泽看着皮球不见了,又皱着眉往洞里看了一眼才借风瞬移。
  乐文泽坐在椅子上,头顶着墙闭着眼,今天还是没有太阳,但有风,偶尔卷着潮气刮过来一阵,打在脸上有种黏黏的感觉,像他现在脑子的状态。
  爱过么?
  那他对李辞是什么样的感觉?仅仅是喜欢么?
  他觉得不是,那是爱么?
  一道闪电突然打过,乐文泽闭着眼透过眼皮都能感觉到眼前一亮,猛地站起来,要下雨了么?
  李辞带伞了么?
  乐文泽进屋翻了翻杂物堆和抽屉没找到伞,才松了口气,看来拿伞了。
  再出门,雨已经落下来了,不是雨丝,是雨滴在一个个往下砸,他皱了皱眉,等李辞回来,估计又要踩一腿的泥。
  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盯着路的尽头发呆。
  李辞上完课看了看天,有点无奈,防着头上,忘了脚下,得,回去洗衣服吧。
  跳过一个又一个得沟,泥点从脚上蔓延到了大腿,终于看见房子的影子了。
  乐文泽也同时看见了李辞,呆滞了半天的眼终于有了亮点,叫了一声,“李辞。”
  闪身瞬移了过去,正好顺着风,跟风推着他过去似得。
  李辞笑了笑把书递给他,“红姐还好没,你怎么没陪着她?”
  “她不怎么好……但比之前好,吃过饭了,她想静静就让我回来了,还让我替她跟你说谢谢。”乐文泽说。
  “不用谢,记得替我跟她说。”李辞低头看着路说,“你明天还去么?”
  “暂时都不去了。”乐文泽说。
  李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先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放下书。”李辞跨了一大步窜进屋檐下,风太大了打着伞半个衣服都是湿的。
  把伞晾在客厅,甩了甩身上的衣服连忙进屋。
  乐文泽把书放在了客厅桌子上,坐回椅子上,突然笑了。
  感觉一瞬间就清醒了,那人是谁都不重要,发生过什么也不重要,现在的他只想要李辞,只能是李辞才行。
  有李辞在他就安心,李辞走的那两年,思念流进血液钻入骨髓的感觉不是假的,这股思念既拉扯着他又支撑着他。
  他是爱李辞的,不仅仅是喜欢,这是爱,且是属于李辞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他已经决定忘记的人。
  “你笑什么?”李辞调着衣领出门,见乐文泽咧着的嘴,愣了一下,貌似好久没见他笑了。
  “想通了一件事。”乐文泽仰头看着李辞笑着说。
  “红姐的事么?”李辞问。
  “不是,”乐文泽笑着摇了摇头,“关于你的,不过要慢慢来,我先不告诉你。”
  李辞看了他一眼,莫名地想起了上次乐文泽说喜欢他的时候,聪明的决定不追着问了,“我去做饭。”
  “我帮你。”乐文泽起身跟上。
  李辞进厨房发现有点暗,拉了下开关,灯却没亮,又拉了两下,还是没亮,“你去看看屋里的灯会亮么?”
  他蹲下先把火拢了起来。
  “屋里的也不亮,”乐文泽喊。
  “两个都不亮?”李辞问。
  “嗯。”乐文泽回到厨房应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打闪把哪根电线弄坏了,”李辞看了看天说,“我去找根蜡烛。”
  “哦,”乐文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侧身让过李辞,卷起袖子准备洗菜。
  “来了,”李辞拿着蜡烛缩着脖子跳进厨房。
  乐文泽伸手把李辞身上的雨水取走,让李辞进了里面点蜡烛,光不怎么亮,“那你今晚还要看书么?灯这么暗。”
  “不看,”李辞摸了摸头,“头上也有水。”
  乐文泽笑了笑又伸手取走了李辞头上的水。                        


  ☆、第二十六章 一个被窝

      晚上,天黑的要命,唯一会发亮的是天上偶尔打的闪电,什么事都做不了。
  李辞和乐文泽各自围在自己床上无聊着。
  李辞正看着窗外,突然感觉被子被拽了两下,猛地捞起被子回头,露出了已经半只腿搭在床上的乐文泽。
  “你……干嘛?”李辞盯着他问。
  “……”乐文泽跟李辞对视了一眼,把另一只腿也抬了上来,“外面比房顶好看。”
  “……”李辞比较了一下,这是实话没错,算了,看他这两天可怜,回过头没再说什么。
  乐文泽掀开被子一角,钻进了李辞的被窝。
  哪怕俩人都坐着,那也是俩大男人,个子都不低意味着腿都短不到哪去,窗户就那么点儿,几乎是贴着腿坐的,一动就免不了挨着这儿了碰到那儿了。
  次数多了,李辞在床上僵着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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