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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带与耳机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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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看呗,这么久不见都不想我?”谢母踩着小高跟迎上来,对斐帆礼貌地点点头,斐帆家比谢家还要散养,除了定时打钱以外完全不操心,斐帆正要识趣地避开,忽然听见谢母道,“刚刚说什么,这么开心?”
  谢容川本来脑子里已经把这事扔进回收站了,突然提起急忙对斐帆疯狂眨眼,斐帆看了眼像是眼皮抽筋的某人,在心里不动声色叹口气道:“今天运动会,我们说下午接力的事。”
  “运动会啊,那我来得真巧,”谢母挽着谢容川往楼梯间走,“家长能进去吗,我去给你拍照啊……”
  “她果然还是来了,”谢容川小声对斐帆道,“我跑步有什么好拍的。”
  谢母站在不远处的树影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相机,谢容川移开目光,还想继续吐槽,姗姗来迟的应云安已经就位了,他只得滚回自己的跑道,斐帆顺着谢母的手势站到了她旁边。
  “你不参加吗?”谢母摆弄会相机道,“我还以为能拍到你们两个一起跑的照片呢。”
  斐帆本来想说些不适合运动的客套话,看到谢容川远远对应云安招了招手,突然鬼使神差来了句:“我明年就参加。”
  发令枪响起那一瞬间,谢容川那些假装的冷静不在意全部被欢呼声扯落,操场估计从来没这么热闹,两个班比赛却像是全年级人都来了,他被加油声激得心跳加速,看着第一个矮个子女生脚底生风,表情都有些狰狞,扑过去把接力棒递给了余慕。
  集体荣誉感就是有股魔力,平时最吊儿郎当的男生现在比谁都紧张,接过余慕接力棒的男生直冲应云安而去,谢容川挺了挺已经笔直的腰,还没跑却感觉自己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场。
  今天下午多云,一束光刚好穿透云层落在清场后的跑道上,谢容川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应云安,他好像是要恶狠狠撞进他怀里,他们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地上滚好几圈,他狼狈得要命……他以为他除了奔自己而来的那个少年以外什么都不会注意,吵嚷的人群镜头的闪光母亲的注视同学的呐喊都会离他很远,然而他盯着接力棒,像是被这红白相间的小玩意揪回了现实。然后稳稳抓住接力棒,鞋底摩擦着就要头也不回的跑走。
  应云安轻轻说了句:“加油。”
  他没有回头,只觉得自己腰间拴着链子往前拖拽,背上也生出了翅膀,跑向下个人的姿势比哪一次练习都标准。
  谢母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翻着拍好的照片,一边随口道:“你刚刚喊加油再大点声啊,酝酿半天了结果容川那聋子还像是没听到。”
  斐帆刚刚也有点紧张,现在才放下心立在凳子边。
  “刚刚那个,给容川接力棒的,两人关系肯定不错,”谢母翻着翻着说,“容川一直看他,笑得这么开心……啧啧。”
  斐帆在心里想,应云安立在他面前呢,谢容川他除了心跳还能听到什么?
  接下来将有很久很久,他们都会这样度过,他看着谢容川,而谢容川看着别处,一无所知。


第17章 
  谢容川完成了任务本想直接离场,结果又被学生会的学姐给拎回去,说没跑完不准走,没办法只能干立在原地伸长脖子想看看九班是不是跑在前面。
  估计是另一个班的女生羸弱buff 点得太过,九班后面几个男生几乎是一骑绝尘,旁边跑道的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力挽狂澜,眼看着倒数第二个跑的胡飞远已经领先十米左右了,对方班级男生看上去都要哭了,还是咬着牙往前飞奔。
  谢容川连欢呼都准备好了。
  然后胡飞远高高举起接力棒,跑过最后一棒的体育委员,发出孤独的庆祝声。
  体育委员绝望地在他身后吼:“我还没跑!胡飞远你他妈站住!棒子给我!”
  隔壁班在哄堂大笑中反超,跑过终点线的男生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谢容川一脸懵,反应过来想笑又生气,脸上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他走出跑道,正撞到寇晓半蹲着咳得死去活来,陈月月边拍她的肩边笑。
  “她怎么了?”谢容川一时没看到应云安或者斐帆,也挤不到终点线那里去,干脆停下来休息。
  寇晓抓着陈月月的手臂直起身子深吸口气,又忍不住笑了好一会,陈月月望了望天:“笑点太低,快被笑死了。”
  “这是蓄意谋杀,”寇晓收拾好道,“胡飞远他们来演情景喜剧的吧。”
  谢容川耸耸肩:“输得太可惜了。”
  “你上场跑的都不太在乎,我难过什么。”寇晓撇撇嘴,“估计也就余慕和何大小姐会难过会,又不是高考加分。”
  寇晓说话很直,自从上次爆出余慕是烈士子女高考加分后,这四个字俨然成了九班流行语,动不动冒出来阴阳怪气,谢容川“唔”了声没接话,他本就视成绩如粪土,自己对这个没感觉,反而是挺多人的愤愤不平让他有点不舒服。
  陈月月倒是在一边道:“说好不玩这个梗了啊。”
  寇晓凑过去亲昵道:“有什么嘛;她本人没准偷着乐疯了……”
  后头的话谢容川懒得听,人群散开,他也就可以往终点线那里靠近,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班上同学对这事的态度,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摆出种淡泊名利的态度,好像这群挣扎着一点加分的人都是凡夫俗子,他无欲无求逍遥得很。
  斐帆和谢母比较显眼,谢容川马上在树底下和两人会合,谢母招呼着他来看照片,他猛地一闪躲到斐帆后头:“别给我看,跑步时我能有多好看,不看我还能留点面子。”
  谢母早熟悉自家孩子小脾气,“看不看,那我自己挑几张印出来挂墙上。”
  谢容川马上凑上去对照片指指点点,恨不得删个干净,斐帆不好站近,便干脆退远了盯着草发呆,他和谢容川的关系其实很被动,没有谢容川在前头扯绳子,他是不会贴上去的。
  照片切换得挺快,谢母生怕谢容川抢过去格式化似的,挑了几张还不错的问他如何,印下来放相册里合不合适,谢容川心不在焉地嗯了几声,终于翻到了他和应云安同框的几张抓拍,要说角度神态其实水平也和之前几张没什么区别…不过他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他看上去原来那么神采飞扬,那么开心。
  估计是这一页停太久,谢母都忍不住低头瞅了瞅:“你同学吗,叫啥?”
  唯独介绍起这个名字谢容川莫名的心虚:“应云安。”
  “哎呀好名字,你爸肯定喜欢。”
  谢父是个武侠小说狂热分子,谢容川这个名字是他精挑细选的江湖侠客气,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搁武侠小说里带把剑就可以走江湖的,毕竟侠客名字必须帅,不帅就起个别号掩饰下。
  斐帆没事干,有一下没一下的揪身后灌木的叶子,谢家关系很好,比起他家氛围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么多年斐帆早就也没感觉,也就看着谢容川在那和谢母撒娇卖乖。
  谢容川翻着相册,又特意倒回去看了看有应云安的那几张,谢母突然说:“是想结交的新朋友吗?”
  谢容川从小交朋友就声势浩大,交到了恨不得回家开红酒庆祝的开心,谢母对应云安的观感就停在谢容川新瞄准的朋友目标上,“别喜新厌旧啊,斐帆被你晾一边好半天了。”
  她推着谢容川往斐帆那个方向看,斐帆正好揪着叶子往树丛里甩,谢容川笑着靠过去用手肘捣他,“这么无聊?去看女生跳远不?”
  谢母在他后头招招手,指着校门口示意她要走了,谢容川比了个“ok”,拖着斐帆走出树荫,斐帆比他慢半拍,谢容川担着一肩阳光回头催他。
  谢母灵光一闪,突然回头想照一张相片。
  谢容川正拖着斐帆往太阳下走,光扑簌扑簌染着他的发尾,斐帆被他扯得一愣,睁大眼睛看向谢容川,突然就笑了。


第18章 
  到场地的时候寇晓正在拽着余慕哭诉。
  谢容川凑过去,听见余慕道:“我也不知道……不是说好是立定跳远吗?”
  操场边上一个大沙坑,估计被不少教职工子女当过人工沙滩,坑坑洼洼活像是月球表面,参赛的女生一个个像是英勇就义,别说找角度用技巧,有勇气进去已经是壮士,女生有的甚至直接栽进去,尖叫着被人拉出来。
  寇晓抓狂:“我不想跳啊,我刚买的旅游鞋!”
  谢容川看了眼寇晓脚上的鞋子,的确是崭新的,像是刚从展示柜拿下来,真不知道在操场上逛了那么久她是不是在悬浮,一点沙尘都没粘上。
  余慕又是那套班级荣誉感的大道理,一开口寇晓白眼都要翻起来了,“大小姐你行你上啊,我赢了这种东西也没个荣誉证书……”
  陈月月在一边猛地拽了下余慕,“别又说那个梗……来来来,你去买瓶水。”
  裁判叫了寇晓的名字,陈月月把寇晓往人群外一推:“百事可乐常温啊。”然后迎着裁判走过去,举手道,“我是。”
  “九班寇晓吗?”
  陈月月回头对余慕眨眨眼,狡黠地笑了笑,像只得意洋洋的小狐狸,九班的几个观众一愣,也笑着喊了几句加油。
  谢容川兴致勃勃地看着,其实裁判未必看不出这些猫腻,估计只是没兴趣和他们计较,说了些陈词滥调,谢容川听着都有点不耐烦,陈月月估计也没听,甩甩马尾,对人群比了个“耶”,摆好姿势往后退,想把助跑的距离拉长一点。
  后面的人群吵吵嚷嚷往后退,陈月月摆了个半蹲起跑的姿势,右手把碎发别到脑后,利剑一样冲了出去。
  毕竟不是专业运动员,也只是临阵磨枪顶替的,要说跑出刘翔的速度当然不至于。她马尾扎得很高,跑起来时俏皮地飞起,步子迈得很开,急停在起跳板上向前方纵身一跃的姿势比谁都漂亮,让谢容川想起了课文斑羚飞渡里那张插图。
  犹犹豫豫的许多女生大多姿势不雅掉进去,摔进去吃一嘴沙子的都有好几个,所以这的观众才越聚越多,都来欣赏今天的快乐源泉,陈月月落地时站得笔直,干净利落地立在沙地里,昂起头对着周围示意。
  裁判比着软尺量她跳的距离,陈月月蹦出沙坑,寇晓提着瓶水正等着她,斐帆看谢容川看得开心,轻轻推了把:“陈月月这种你喜欢?”
  “挺帅呗。”谢容川扫了一圈还是没看见应云安,也没兴趣看剩下女生怎么表演花式不想跳坑,“几点了?”
  “四点半,”斐帆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你饿了?”
  “没有,”谢容川往四周又张望一会,“你……”
  “看到应云安了没?”斐帆说,“你只会问这个问题。”
  “我想问你一会吃什么。”谢容川无奈,“你怎么比我还在意他。”
  斐帆呼吸一滞,不太顺畅的转了话题:“东门北门选一个呗。”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应云安的存在耿耿于怀,像是卡在他喉管的一根小刺,明明影响不了呼吸和吞咽,却让他百般不适。
  我靠,斐帆有点烦躁,为什么这种青春偶像剧的剧情,主角都是男的?


第19章 
  北门充斥流动摊贩,叫卖声吵吵嚷嚷,人头攒动,谢容川闹了一下午没心情去为了晚餐大战,拖着斐帆去东门的面馆解决晚饭。
  路两边的地砖大多松动了,踩上去像是小型跷跷板,下雨时简直是地雷区,时常能看到女孩子举着伞小心翼翼的试探过去,谢容川强迫症似的按照地砖的距离走路,姿势看上去还有点滑稽。
  前几天下了雨,学校的运动会估计真身是祈雨大会,暴雨到前天才停,今天积水还没干透,谢容川踩下去时后脚一沉,裤脚沾了泥点,斐帆看着浑身不自在:“你靠边走吧。”
  谢容川低头看裤腿:“从小你就不喜欢下雨,不会就是因为洁癖吧。”
  两人结伴进了拉面馆,今天运动会高一的出来得早,高二和高三的饿死鬼还没来得及出校,店里人不算多,点单就可以马上拿,谢容川吃肉成痴,从来牛肉拉面,斐帆只加了个蛋。
  碗里的汤温热,谢容川拆开筷子把碗里的热油打散,隔着氤氲的雾气,笑着说:“还记得那次暴雨不?”
  斐帆恨不得把鸡蛋塞进他嘴里堵住他话头。
  斐帆和谢容川小时候在一栋楼,斐帆搬来的几个月都阴差阳错没见过彼此,直到一场暴雨,斐帆父母都被叫去抗洪救灾,只留斐帆一个人从幼儿园回家。旧小区的一楼地势很低,下雨时水漫金山,一楼的前三级台阶直接失守,最深的地方能没到脚腕,谢容川活得粗糙,每天鞋一脱打着赤脚就痛痛快快当玩水似的趟过去。
  然后他就遇到了竹子般傻站门口的斐帆,穿得整整齐齐,白衬衫配着条棕色的背带裤,皮鞋擦得光亮,像是从富贵人家离家出走的大少爷。
  事实上斐帆从小就是近乎苛求的精英教育,带着点少爷脾气,视个人卫生如立足之本,站在污水前简直束手无措,谢容川一看到小少爷立在楼梯口,眼睛都亮了,凑过去道:“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住哪一楼啊,以前怎么都么见过?”
  斐帆吃不消这股热情,往后退了一大步:“二楼。”
  “我在你家楼上!”谢容川蹦了下,活像发现新大陆,“你要来我家玩吗?”
  谢容川多年来乐此不疲交友,但凡遇到新人一定要荼毒一番不可,说完小书包一拎,就要邀请斐帆往楼上走。
  斐帆没动。
  积水不仅深,还浑黄看不清底下是什么,他站在这快一刻钟还是没克服心理障碍,走到水边上还是收回脚:“水很脏。”
  谢容川倒没感觉,不过看了眼斐帆脚上那双小皮鞋,相当体贴地“唔”了声。把书包简直是毫不客气的甩到对面干地上,里头的画笔书本碰撞着惨叫一声,惨烈着陆,他回过身弯下腰说道,“我来背你。”
  斐帆比谢容川大两个月,其实也不是瘦豆芽,只是长得慢了点,谢容川身高上的优越感保持到初中就笑不出来了,斐帆后来居上而且稳定领跑,谢容川篮球牛奶双管齐下也追不上。不过当时两个小豆丁站在一起,谢容川高小半个头,瞬间觉得自己是哥哥义不容辞,恨不得抱着斐帆过去。
  斐帆还没破廉耻到这个地步,连被扛肩上都不太愿意,又觉得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背着书包又往后退了几步,谢容川凑上去强行把他往肩上一拽,稳稳当当背了起来。
  水里的确很脏,估计是背上背个人,谢容川没多待,鞋也没有脱,直接淹进去,旅游鞋瞬间填满了脏水,谢容川小幅度吐吐舌头,觉得回家非得被揍一顿不可。他感觉到斐帆额前的头发挠着他后脑勺,痒得有点想笑,不由得继续加快,
  靠近台阶的地方光线暗得像是山洞,青苔和淤泥躲在这里聚集而生,谢容川脚底一滑,险些直接栽进水里,惊魂未定还嘴硬道:“刺激吧,我故意的。”
  斐帆在他背上默默选择了不说话。
  谢容川在台阶上留了好几个完完整整的泥脚印,走起路来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斐帆看着有点愧疚,帮他把冷落多时的书包捡起来,干巴巴道:“我下次穿雨靴背你……书包我帮你提上去吧。”
  “有什么关系,”谢容川一摆手,“来我家吗?你爸妈不在家吧,我家可好玩了……”
  雨季的水泛滥到惹人心烦,破损的水泥里露出红砖,爬出的青苔肆无忌惮地蔓延扩散,谢容川在这场持续快一周的大雨里缠上了斐帆。斐帆先买的雨靴,谢母也买了双,谢容川嫌背着鞋子重,又知道了斐帆其实比他大,就每次都让斐帆背他过去。
  再后来谢母送幼儿园都是一口气护送两个小祖宗,两人纠纠缠缠就是十年的关系。
  谢容川没回忆太久,收回心认真吃面,倒是斐帆忍不住多想点,低头戳开鸡蛋,突然问:“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年……多?”谢容川粗线条不记得这些东西,“怎么你还想庆祝一下纪念日,这算银婚吗?”
  斐帆想把筷子扎过去,“说正常话!”
  牛肉切得薄如蝉翼,谢容川看着剩下的几片道:“你突然打感情牌,不会是想吃肉吧?”
  “你去说相声吧,我不是捧哏的料。”
  “好啦,”谢容川喝了口汤,筷子边搅边低声道,“你是想说应云安吧。”
  斐帆没说话。
  “你比我还在意,”谢容川挑干净面汤,伸手去够餐巾纸,“我也不好说是什么感觉……就这么混呗。”
  “暗恋?”
  “不要一直问嘛,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想的,”谢容川突然咧嘴笑得无比灿烂,“不过别吃醋嘛,我保证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第20章 
  很多事情真的做起来心里没波澜壮阔的想法,大多是大脑还没理清楚,肢体就行动了。
  斐帆吃饭少爷气,谢容川没这么讲究,一般都吃得快,筷子一丢看向墙上的钟。高中时间卡得紧,五点半放人觅食六点就得回教室自习,教导主任顶着灯泡似的脑袋在外头巡逻,谢容川被抓过一次,紧箍咒念得他心烦,从此一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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