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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重生之交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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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荣从客厅另一边走过来,看见纪青一大早起床身上还穿着睡衣就在楼梯上喊自己。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纪青扁着嘴望向蒋荣,委屈道:“手机还没响,于敬的手机也打不通。”
  蒋荣知道这会儿估计H国那边先生正‘忙’着,于敬做事不开机也是正常的,可他不能让孩子再担心啊,便对纪青道:“哦,是么?我看看。”
  纪青把手机给蒋荣,后者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他开了电视把遥控器给纪青手里拿着,自己便拿着手机拔于敬的手机,一边对纪青道:“你先看着电视,我打打看。”
  纪青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蒋荣走到一边去,一遍遍拔着手机,然后放在耳边,过了会儿估计还是打不通,又拿下来拔,如此反复。
  “边境不法分子昨日傍晚……H国皇室表示这些地下不法交易一直对H国以及周边国家都造成了不必要的危险存在,这次将撤底打击到底,H国将不允许国家领土之内有如左堂这样的势力存在,H国皇室此次继承人还
  表示……”电视上的早间国际新闻画面切换到H国的新任继承人身上,是一名混血年轻的男人,他对镜头和谒地笑着说道:“左堂势力一直是对H国人民的威胁,他们的无法无天令人发指,这次出动H警能一并抓获到他们十几名核心人物我很高兴,也为人民除了一大害。这次的成功我代表皇室要谢一位此次之所以能如此成功抓到左堂这群不法分子的英雄,一位来自A国的正直而实恳的使者,谢谢你,纪先生。当然在这里他本人不愿露面,也不想留下名字,我们姑且让他神秘着哈哈。”这位H国继承人语言幽默,态度随和,他接着说道:“这只是H国对不法分子处治的开始,我们的态度坚决。”
  纪青傻愣愣地看着电视新闻,旁边打电话的蒋荣也看了过来,望着电视上口沫横飞的外籍男人。
  蒋荣对于这样的变化并不太惊讶,他只是对纪青说:“你看,我说了先生没事的。”
  纪青傻兮兮愣在那里,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蒋荣,然后嘿嘿笑了笑,接着继续发傻地回头看电视。
  纪青还是不太明白父亲去H国做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还去别国做了英雄。不过只一点他知道,父亲没事,一周时间还差一天。也许明天父亲就回来了,也许他现在就坐在船上或者飞机上正往这个地方赶来。
  纪青心情多好啊,昨天没做的作业今天下午就赶上来了,心情好的还去花园里的秋千坐了一会儿,背上的伤也不痛了。
  晚上纪青满心欢喜地睡觉,他想要美美的睡一觉,也许明天就能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去接他。纪青想得美,纪重山身边那么多人哪会让他去接他,只这样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没接到父亲的电话,问蒋荣也说纪重山没来消息。一大清早纪青又情绪低落了,所幸人还想到了于敬,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拔那个号码。
  纪重山知道H国在这一年对国内非法交易打击很严,主要是皇室有新人等着上位,要表现一下。这一消息还没在H国传开,因为这消息其实还没在皇室传开。
  纪重山记得前世这一变政传开的时候H国这位继承人的铁血厉害手腕也是把左堂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只是毕竟是块老骨头,最后也让左堂往北逃向了沙漠,也就那样不了了之了。而这次,纪重山是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还要一提的是,沙漠那条线也全让他拿到了手里。
  与左堂交战中于敬又受了伤,有几块弹片□了右手手臂里,弹片是取出来了,伤也不大,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现在坐在车里手上又是刀伤又是弹伤的被医生给吊了白绷带,
  右手挂脖子上了。
  于敬到是跟没事儿人一样,左右让他说来这就叫擦伤,不值一提。他坐车里乐呵呵跟前面司机聊天,正聊着忽然想到自己手机这几天都关着,家里那担心老爸的小祖宗该不会急了吧。
  “快把我手机拿出来,要出人命了。”于敬吩咐照顾自己的一属下兄弟。
  那属下愣了一下,问道:“干嘛呢这是,您别动,手还吊脖子上的呢,手机哪儿呢?”
  于敬坐位置上抬屁股,道:“这儿!”
  那人伸了手过去摸于敬裤子口袋里,裤子口袋太深没摸着:“没有啊。”
  于敬抖腿,急道:“这边,手往这边,我□摸哪儿了!”
  那人特无辜:“是您让我往里面的。唉拿到了,干嘛啊。”
  于敬特鄙视地看了那兄弟一眼:“没见着没电了么,换电板。”
  那人估计也不是吃素的,道:“那您老把电板放哪儿了啊,你让我空手白刃给你换啊?”
  于敬这次没让人帮着拿,因为电板在另一边口袋里,左手一摸就摸出来给那人了,说:“开机开机,看有没有来电。”
  那人一边换电板一边笑道:“哟,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老板,我们要喝喜酒了。”完了看向自己一个人坐在另一边的纪重山。
  纪重山坐在车右后方,那里一张小方几,上面摆放着几瓶红酒,男人正一个人喝着。
  “啊哈真有未接来电,三十二个,好小子这是哪家妞啊?对你这么忠心。”换电板的仁兄哈哈大笑。把手机拿去给纪重山看。
  纪重山随众地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写了一个字——荣。这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吧,倒像是蒋荣?抬眼看了于敬一眼,难道是蒋荣这两天给他打了32个未接电话?正想着手里手机就响了。
  纪重山问于敬:“蒋荣?”
  于敬见手机响了,也不敢解释什么,只得点头:“是、是啊。”脸也红了,真不知道红个什么劲儿。
  旁边那闹事的仁兄推于敬一把,失望道:“操,管家的电话你这么急干什么?”  
  于敬恼羞成怒一样对那仁兄一吼:“关你屁事!”
  这边两人闹着,那边纪重山已接了电话。纪青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喂于叔?喂于叔?”纪青在电话另一头焦急地喊着。
  纪重山听着那声音,心脏仿佛被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咚咚地开始狂跳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刚刚忙碌完的清早,忽然听见纪青的声音。
  那么急切地又小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隔
  着一面海,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纪重山本来这个时候很累了,他一个人坐在车的后面,太累又睡不着。
  “于叔,你听见了吗?你们在哪儿啊?父亲在哪儿啊?”
  纪重山拿着手机,听着里面小孩儿急切的声音,那样小小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拂着他的五脏六腑,一面让他安心一面消掉了他所有的疲惫。纪重山只想这样听着,就这样听着纪青的声音在耳边。
  纪重山接了电话过了好一会儿也一个字没说,这让车里的人都静了下来,老板这个表情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只有于敬猜到,或许这次不是蒋荣打的电话,小袓宗一急估计自己给他打电话来了。只是纪先生不说话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生小少爷的气了。估计不错,那他岂不是要倒霉了?于敬开始在心底哀叫起来。
  


☆、022

  纪青觉得奇怪了,于敬的手机打通了,也接了为什么于敬在里面不说话呢?
  “于叔,你们在哪儿?为什么不说话啊?”纪青拿着手机问道。
  他等了等,那边什么声音也没有,连旁边的声音也没有。
  纪青正纳闷着,然后他就听见他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这几天都在给于敬打电话?”男人低沉地声音问道。
  纪青吓得把手机拿离自己,一双眼睛盯着一旁的蒋荣,张嘴无声道:“父亲,是父亲!”怎么办?纪青把手机捂着递给蒋荣,心里想道:完了完了,父亲知道他给于敬打电话了。呜呜呜,他背着父亲给父亲手下打电话,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回来后骂他啊。
  蒋荣看着纪青小白兔见大灰狼一样的小模样就好笑,这几天是谁天天追着打电话的,这本人接了这会儿却把电话扔他了是怎么回事?
  蒋荣说:“那小少爷就跟先生说会儿话吧,给我做什么?”
  纪青拿着手机都快哭了,期望地望着蒋荣,希望对方能帮自己把父亲这电话接过去。
  蒋荣鼓励地看着纪青,对纪青点点头,示意他不好怕接一下电话又没什么。
  纪青见蒋荣不恳帮自己,便壮了胆子把电话又放耳边,然后对着电话叫了声:“父、父亲。”
  纪重山在电话另一边等了很久,只听见手机里纪青那手摩擦电话表面的沙沙声,男人耐心的等着,刚刚明明说个不停的声音为什么在自己问话的时候就忽然消失了呢?纪重山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开口,就让纪青在另一边一直说算了,不过不会说到口干么?纪重山叹了口气。
  就这样想着然后纪青的声音隔了几分钟后又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弱弱的声音恭敬地叫父亲。
  纪重山不想想太多,又问道:“这几天都在给于敬打电话?”
  纪青声音低低地传来:“嗯~~~”
  纪重山问:“说什么?”
  纪青手捏着手机,听着父亲的声音看着窗外院子里的小道,不回答纪重山的问题,却反而道:“父亲,我昨天早上看见新闻了,关于左堂的。”
  纪重山语气淡淡地回道:“嗯,知道了?”
  纪青问:“嗯,父亲,你没事么?”
  纪重山问:“我能有什么事?”
  纪青:“呃……”
  父子俩一时无言。
  纪青拿着手机,听着里面浅浅的呼吸,最后鼓起勇气对纪重山说道:“父亲,我等你回来。”
  纪重山的声音淡淡传来:“好。”
  挂了电话,若不是地球还
  有引力,纪青估计能一下蹦到天花板上去。他转身对蒋荣说:“荣伯,父亲让我在家等他,他让我在家等他,我要在家等他,等他回来,他要回来了。”
  蒋荣扶额,说:“小少爷,您在说什么呢?”然后失笑地走开了。
  纪青在院子里等啊等,一会儿回屋里,一会儿去院子里,一会儿又去秋千上坐一回。午后,纪重山才一行人回来了。
  三辆黑色小车简单地进了别墅,纪青跑到小道边上等着,视线盯着其中一辆黑色的小车,然后他看见纪重山从车里俯身跨了出来,高大的身躯,黑色的贴身剪裁的西装。
  午后的阳光给男人高大的身体染了层金边。纪重山也看见了纪青,不过七天没见,眼前的人仿佛又陌生了些。陌生到不似他养了十多年的儿子,那神情模样越发像前世的纪青,越发像举枪向着自己的纪青。
  纪重山回来后又与属下的一些人开了会,大概H国的事还须要结尾,直到三天后纪重山才闲下来。
  这日益风来找纪重山说了他走后纪青的伤又复发的情况,纪重山听后起身离开了书房,他来到一楼大厅问蒋荣纪青在哪。
  “大概在屋里做作业了吧,小少爷现在作来正多着呢。”
  纪重山问:“他伤怎么样了?”
  蒋荣回忆了下,道:“前两天忽然发疼了,后来益风来给开了药现在又好了。”
  纪重山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
  纪青正在房间里做作业,作业虽然多,但也不能等到开课了还没做完吧。其实按照纪青现在的学习来看,对付高考是没问题的,何况他现在才高二。
  纪重山没有敲门,直接推了门就进了纪青的房间。
  纪青的书桌在窗户旁边,他侧对着窗户而坐,背对着门边所以并没有看见纪重山走进来。
  纪重山走过去,纪青穿着白色的衬衫正认真伏案写着作业。纪重山走到他身后看了他写的字一眼,然后开口道:“如果是敌人就这样走到你身后了你还不知道,你就没命了。”
  纪青正在算一组公式,正在心里诅咒着,忽然就听见父亲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生生被吓了一跳。
  “父、父亲。”
  纪重山也不看纪青,转身在一旁边坐下后才问:“益风说你伤又复发了?”
  纪青站起身来,道:“好、好了。”
  纪重山坐在那里,吩咐道:“过来,我看看。”
  纪青紧张地捏了捏手,然后向纪重山走了过去,在父亲面前抬手一颗颗解了衬衫上的小扣子,五颗白色的小扣子在少年白晳的手
  指间一一被解开。平板的少年身体在他父亲面前露了出来,那小小的粉色小珠不知为何坚硬地挺立在胸前,窄小的腰身直到纪青把衬衫完全脱下才转了个身。
  “蹲下来。”纪重山命令。
  纪青在他父亲面前蹲下了身,刚一蹲下|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男人抚在他背上的手让纪青猛然想到了那个梦。
  纪青惊骇地感觉到,此时抚在他背上的手与梦里抚遍他身体的手居然如此神似,这感觉让他感觉那么的真实。
  背上是一个黑色伤口,周围的皮肤都被那处结疤的地方拉起皱来,纪重山问:“现在还痛吗?”
  纪青连忙摇头,只希望父亲的手快快离开那处正在长新肉,本来就很痒的地方。
  “怎么?难受?”男人察觉到少年不安的身体,于是问道。
  纪青动了动肩膀,说:“我,痒~~~”然后本能地伸手想去背后抓一抓。
  手轻易地被男人劫在了手里握住,纪青听见他父亲说:“不能抓!”
  纪重山站起身,然后顺便把纪青也拉了起来,男人吩咐:“把衣服穿上。”
  纪青拿过床边的衬衫穿起来,纪重山转身看了看这房间里,然后看见了放在床头上的叠得很整齐的自己的衬衫。
  纪青穿好衣服后就看见他父亲抬下巴指了他床头一下,然后道:“那衣服没用了就扔了。”
  纪青看过去,原来是他伤没好的时候父亲借自己披的衬衫。那衬衫洗了后被纪青又拿回了自己房间来,虽然现在不用披父亲的衬衫了,但是他却想把那两件衬衫留着。
  衣服吩咐扔了纪青也只好面子上先答应着:“哦。”至于扔不扔,他藏起来就好了。
  纪重山又道:“知道你现在课业重,但身体是自己的,伤养就好好伤养,学校里我会去帮你说明情况。”
  纪青站在那里回答道:“是。”
  纪重山说:“每天两个小时做作业,上午一个小时,下午一个小时。明天开始,晨跑要继续。”末了似是不放心纪青一个人晨跑般,最后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一起。”
  纪青微低着头的嘴角轻轻翘了翘,回道:“是。”
  自纪重山回来后益风都不得不惊讶纪青的恢复能力,这小子的体力是自小被他父亲培养起来的,这个他知道,只是这伤好的这么快还是让益风吃惊了一下。
  掉疤的时候纪重山问益风:“这个伤就只能这样了?”
  益风没明白纪重山的意思,点点头说:“嗯。这样已经是恢复的很好了啊。”
  纪重山皱了皱眉,说:“还是
  看得出来。”
  益风愣了一下才道:“是啊,枪伤嘛,当然看得出来。”不然咧,您老是想要像没受过伤一样?开玩笑。
  不过纪青才不管他背上的伤会留什么样的疤,他最近的日子可美好了。早上父亲会陪着自己晨跑,然后再陪着他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后他会上楼做一个小时的作业,接着呆在父亲的书房里看父亲办公,然后等着一起吃午饭。一天中他们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的,纪重山也很少出别墅。
  纪青觉得这鹿延村真不错,空气好,花也好,就算让他跟父亲一起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
  可时间总是在最快乐的时候走得很快的,纪青因为纪重山给学校打了招呼,于是难得的过了一个任何高二生都没有的两个月整的暑假。伤也在这两个月里养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他就得离开这里回学校了。
  可在回学校之前的两天里纪青在这里认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个花匠的孙女儿。那女孩儿刚从外地回来,也是因为快开学了,回来上学的。
  


☆、023

  这天下午无事,纪青见父亲还在书房里忙着便没有去打扰他,只自个儿一个人下了楼想去院子里走走。他想着都快五点了,再过一会儿也该吃饭了,他走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纪青习惯性地向那个周围种满了鲜花的秋千走去,窄窄的小道,淡淡的夕阳洒在石籽路上。八月天因为是在山里却不觉得太热,轻风拂着肌肤,让人都感觉特别清爽。
  纪青这样走过去首先就看见了半弯着腰埋在花丛里拔草的那位老花匠,纪青看见老者抬头朝着一个方向乐呵呵的笑,然后说:“囡囡,小心点,别摔下来了。”
  “我才不会摔下来呢,囡囡是超人,囡囡会飞!”
  老者呵呵大笑,然后他看见了走过来的纪青,对纪青道:“小少爷,您是来坐秋千的么?”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双染了泥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踏过花丛走向秋千,把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儿抱了下,然后对站在地上的小女孩儿道:“过来站着,把秋千给大哥哥坐,乖~~~”
  小女孩儿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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