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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被套路了[娱乐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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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凤歌开始更不敢想象乐清和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了,他才十九岁啊,四舍五入就还是个孩子,在这种心理下楚凤歌说:“难怪我说,你怎么最近黑眼圈越来越重,还总在车上睡觉,你做噩梦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口气满是责备,但更多是责备自己。
  成了。
  乐清和见楚凤歌又主动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过了安全距离,明白自己得逞了,整个人又靠到了楚凤歌肩上说:“现在告诉你了,所以我可以和你睡一间房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攻:你喜欢海豚吗?
  受:微笑天使啊,谁不喜欢。
  攻:我也爱笑哦,而且海豚其他技能我也会,你要不要喜欢我。
  受:什么技能?!
  攻:到床上告诉你。
  ······
  受扶腰:老子恨海豚······


第21章 直男癌撩
  楚凤歌把房间里的壁柜床拉出来的时候,乐清和正拿着床单被套望着他,看不出情绪,楚凤歌自己却是轻快的。
  刚过寒露,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常言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在室内即使是白天,只要不开灯那就是昏沉沉的。
  拍打着落地窗殷勤探看的雨滴,尽管被阻隔在另一个空间,仍旧不断用潮湿和寒气侵入室内,更把昏光浸得凉透。
  这是楚凤歌心情愉快的原因,他很喜欢秋冬季,更喜欢下雨,空气中的粉尘被洗得干净,呼吸进肺里的空气仿佛是没被污染的清泉,更别提遍布大街小巷的桂花树不辞辛苦地落满枝头。
  因为心情愉快,脑子里更是挑衅地想,不就是住一间房吗?我难道还真怕他一小孩。
  如此想着便伸手接过乐清和手里的四件套,非常熟练地收拾起来。
  明明两个人相处也才三个月不到,乐清和却非常默契地配合楚凤歌,不用楚凤歌做指示,乐清和就在楚凤歌刚套好两个背角的时候接过手去,连抖散被子的频率都协调一致。
  整个过程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利落地把事情都做好了。
  看着抹得平平整整的床单,楚凤歌笑着拉乐清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说:“来试试,这张床虽然已经八‖九年没拉出来用过了,但可软了,保证能让人睡好觉。”
  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压了压床沿,乐清和倒是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乐清和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不太说话,这一点让楚凤歌觉得他还真和楚清和一样,转而又想起楚清和躺在病房里的样子,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声叹气道:“他要是有你一半的好身体…也许…算了,哪里有什么也许。”
  乐清和听到往楚凤歌身边坐近,一只手伸到楚凤歌背后,把他轻轻拉着靠在了自己肩上柔声说了句:“托体同山阿。”
  如果换成平时有人掰着他的脑袋放肩膀上,楚凤歌一定会很反感,然后像虾米一样弹起来,这种拿女主角剧本的事情他做不来,可是今天他却任由自己身体偏居一侧,再听到乐清和的话之后,更是鼻酸。
  这张床是以前为了方便照顾总生病的楚清和而准备的,楚凤歌记得他还没考上外地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和弟弟坐在一起。
  他总是担心那个单薄的孩子,那孩子也像现在的乐清和一样念着也许还根本不理解的诗句,想着“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的情形。
  这让楚凤歌竟想要开始认真把乐清和当成弟弟看待,他压抑住哽咽,坐直身子忽然神情严肃地说:“我之前总当你只是个性格奇怪的下属,现在想来,你搞不好真要捆绑我十年,如果退回两年前,我就相当于你的监护人,所以为了你着想我确实该好好和你谈一谈。”
  好像是很不乐意楚凤歌的说话方式,乐清和也一改往日的轻佻认真说道:“你不是监护人,你是唯一。”
  没想到这话却把楚凤歌惹到了,他原本还想着要如何措辞委婉一点,现在就完全没有顾忌,带着点怒气地说:“这个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一件事,你从哪里觉得我是同性恋的,我真的非常讨厌别人用这种方式讨好我,这样显得你很轻浮。”
  如此还觉得不够,想着既然已经说了一句,干脆都说完,于是立马又说:“还有,你这个接吻狂魔的属性,我不管你从哪里学来的,你要记住,你现在是要成为巨星的人,不是要当花魁,招揽客人的伎俩都给我丢掉。”
  楚凤歌语气和表情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乐清和却没被他吓唬到,而是忽然靠得很近,还一脸的真诚地说:“你终于看出我在讨好你了吗?”
  乐清和用最专情的语气说着最滥情的话,不得不说很难有人能招架得住。
  而且这个时候靠的近,楚凤歌看到,光线很暗,那一点点可怜的光都照到了乐清和眼里。
  “塞上燕脂凝夜紫。”楚凤歌又想到这句诗,虽然是曲解,但他就是在乐清和忽然换上隐形眼镜的时候想到,不是太过绚丽以致显俗的夏日火烧云,而是静谧冬至迟来的雾中黎明。
  楚凤歌感觉自己被那雾迷了眼,努力睁大眼睛看很久也看不清,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点气势就那么被消磨于无性,恨得只好又揉起了太阳穴。
  他严重怀疑乐清和是近视眼,因为他每次戴着那个诡异隐形眼镜的时候,眼睛总会显得更有神。
  但同时让楚凤歌感到担心的是,每次乐清和戴眼镜的时候,眼睛里总有不少红血丝,而且眼圈也有点红,看起来就像角膜炎发作不停揉眼睛的结果。
  他开始转而考虑是不是应该先带着乐清和配一副框架眼镜,再来好好治一下乐清和的个性,但是想到乐清和戴边框镜的样子,搞不好会有种斯文败类,禁欲系的效果,又没忍住转过去盯着乐清和看了好久。
  “真的好奇怪,明明你和我弟弟一点都不像,可是每次我看到你总想起他,总觉得不止是名字的缘故。”楚凤歌对着乐清和自言自语。
  乐清和并没有因为楚凤歌说他和楚清和相像而生气,反而问:“你总在梦里叫清和,我总以为你在叫我,害我白高兴。你是在喊你弟弟吧,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忽然被这么一问,楚凤歌一下子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望着乐清和好久,才慢慢说:“他啊,算起来今年该26了,因为是个早产儿所以身体总是很不好,尤其是我刚上大学那年,他因为器官衰竭住院,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对我笑。”
  楚凤歌一点都没答在点子上,乐清和却也没有打断他,只安静的听楚凤歌又说:“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很快好起来,可是还没隔一个礼拜,再看到他就已经全身插满管子。没多久就去了,那个时候我刚刚回到学校,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是楚凤歌的执念,楚萧死的时候他就没能见最后一面,这种打击后来又让楚清和给他来了一记,让他不由说话的音调开始不稳,最后甚至没办法再说下去。
  乐清和见状这才打断道:“他长什么样子?说起来,你这个房子里居然一张照片都没有。”
  “都收起来了,我弟弟去世对我母亲打击很大,她一个人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了。后来我母亲也走了,我那个时候不想翻动那些遗物。”
  “也许,你该看看,我可以陪你。虽然那些嚷着要重新生活的话都是假的,可是与其把自己困死,倒不如面对,置于死地而后生。”
  楚凤歌看出乐清和是认真的,乐清和仿佛是真的想帮助他,但是楚凤歌并不想得到这种帮助,那会暴露出他的弱点。
  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露出太多弱点了,他阻止道:“不提那些了,我的当务之急是把你捧红,我现在可是为了你连房间都给你睡了,你要争气点啊,还有,如果你敢半夜趴我床上来,我一定会把你踢出门。”
  没想到这句话倒是真的结束的那个话题,乐清和忽然把还坐在身边的楚凤歌抱住说:“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晚上落枕,滚到我床上,我就能抱着你睡?”
  楚凤歌差点没被气得吐血,这人怎么才刚说完又犯病。
  好在可能真的是因为好久都没睡好觉了,乐清和晚上居然异常安静乖巧,让担心了半天的楚凤歌居然有点失落,结果还造成了失眠。
  他习惯了熬夜,睡太早就只能躺在床上冥想,虽然说着党务之急不在于回忆过去,但实际上乐清和白天的话还真的让楚凤歌想了好久。
  看到乐清和还好好地睡着,楚凤歌蹑手蹑脚地起床,拿着钥匙一路摸到了江濛和楚萧的房间。
  当年考虑到已经成年的男孩子总是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江濛和楚萧的卧室安排在了一楼走廊的尽头,离楚凤歌和楚清和在二楼的房间老远。
  好几年没有进过那间房的楚凤歌,像一个久未回家的游子,走进房间之后就只是呆坐在窗户边的靠椅上,环顾房间的四周,竟然都是老样子。
  楚萧精挑细选的家具如此耐用,檀色的木家具除了因为常年缺乏保养已经开始有些发灰之外,看不出和几年前有什么区别。
  楚凤歌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连江濛化妆台的镜子灯也没落下,整个房间不正常地明亮,光给家具投下的阴影,让楚凤歌产生一种江濛和楚萧好像都还在房间的错觉。
  他想要极力赶走那种错觉,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忽然崩溃,于是开始乱翻起来。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找什么东西,只是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惜适得其反。
  他拿出的任何东西,都成倍的变成回忆刺伤他,连江濛觉得柔软如婴儿皮肤的一件绸群,都是锋利的刀子,江濛穿着吹生日蜡烛的样子就是刀刃。
  这逼得楚凤歌只能不停拿起一件东西又把它随意扔到床上,一直到楚凤歌在衣柜一个隐秘的抽屉里翻出一叠泛黄的病历单。


第22章 一个又一个的谜题
  乐清和睡觉总是很机警,每晚差不多两三点要醒一次。
  近郊不比市区,过了凌晨关上灯几乎就是一片漆黑,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会让人产生瞎掉的错觉。
  等适应了好一会儿,乐清和才勉强获得一些空间方位感。
  他缓慢地支起身子,之前担心楚凤歌从床上滚下去的担忧并不是多余,因为江濛不喜欢在床底预留空间。
  她和楚萧都喜欢躺在床上看书,书经常会不小心躲到床底,为了杜绝这种情况,房子里的床都是没有留底部空间的,相对的也更矮。
  乐清和虽然是打地铺,但是基本上直起腰就能一眼扫完楚凤歌的整张床。
  而现在,楚凤歌的床是空着的。
  当乐清和大高的身影投下一段阴影的时候,楚凤歌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没睡觉?”
  楚凤歌也发现,这话本来不该是自己说的,但他急于不让乐清和发现自己的异样,尽管实际上他干哑的音调早就将他暴露无遗。
  乐清和没有回答,而是就着楚凤歌身边坐下,才用轻到像怕打扰什么一样的声音问:“你还好吗?”
  楚凤歌捏紧了手里的病历本却不再看,而是望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痴语一般地说:“我以前以为我知道的一切,就是一切了。可是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又什么都不知道。”
  “问题是,那些你不知道的,你想知道吗?”
  乐清和说话没有追着楚凤歌的目光看镜子,而且无比温柔地看着楚凤歌黯淡的侧脸。
  两个人明明在同一间房,并肩坐在同一张床,声音却像隔着好几个世纪的沉默在对话。
  过了好久,楚凤歌才又说:“你知道百草枯是什么东西吗?”
  乐清和眼睛闪了闪,慢条斯理地回答说:“现在还不是打理花园的季节。”
  听到回答的楚凤歌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乐清和理解错了。
  楚凤歌其实是不喜欢花花草草那些东西的,尤其是读书时有过种什么死什么的经历之后,他更加排斥园艺方面的东西。
  因此虽然知道乐清和没有恶意,但楚凤歌还是皱着眉,语气略带嗔怪地问:“什么意思?”
  乐清和没有在意,声音依旧温柔地说:“百草枯是除草剂。”
  楚凤歌转过头,瞪大眼睛看乐清和,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一般地说:“除草剂!那要是……”
  接下去的话,楚凤歌怎么都说不出,但是乐清和却早已明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等楚凤歌下决心问出来,便给了清楚的答案。
  “它会给人后悔的时间,但不会给人活下去的机会。”
  这个结果印证了楚凤歌的记忆,楚清和刚出院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随着治疗时间变长,他开始如同春过后开始衰败的花朵,你只能眼见他一天天凋零,直到最后跌落枝头。
  楚凤歌脑子里开始一遍一遍回放那些细枝末节,像寻找凶手的侦探,不放过一点线索。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弟弟怎么就和这种奇怪的农药联系到一起的,难道他和江濛一样是自杀?
  可是清和那么开朗,他还劝别人要好好活下去。
  “可以给我看看吗?”
  乐清和伸手才打断了楚凤歌,楚凤歌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乐清和。
  不算太厚的一叠病例,有医生的处分和问诊记录,乐清和一页页翻起来。
  似乎是为了方便收纳,零散的单据都被用胶水粘到了一起,叠在最后的一张似乎是个手术同意书,签名的地方正好被粘住了,乐清和摸了摸纸条背面阴刻进纸背的凸起。
  “你弟弟动手术的时候,是谁给签的字?”
  乐清和边说边指着纸上模糊的印记给楚凤歌看,楚凤歌茫然地接过,没费什么神就看出了那个签名。
  他太熟悉了,这个签名楚凤歌看了那么多年,是岳齐芸。
  “我要去找她!”
  “我陪你去。”
  乐清和几乎是在楚凤歌站起来的同时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劝阻。
  这反倒让楚凤歌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和自己一样穿着睡衣的乐清和,又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垂下头,走到电灯开关的地方,一边示意乐清和从房间出去,一边无力地说:“算了,等天亮再说,你去睡吧。”
  楚凤歌自己是睡不着的,他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正想着让乐清和去睡觉,自己到客厅坐着冷静一下。
  没想到,乐清和居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走到他身边,伸手附在楚凤歌手上,轻轻按在了电灯总开关上。
  整个房子一下全黑了,乐清和却没有放开楚凤歌,而是顺势抓了那只举起的手,把他拉出了房间,乐清和另一只手把房门一下关上,楚凤歌整个人就被抵在门上。
  楚凤歌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和乐清和玩暧昧的游戏了,他几乎是低吼地喊出“放开我”三个字。
  乐清和却像完全没有感受到楚凤歌的盛怒,非但没有放开,反而靠得更近。
  楚凤歌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乐清和倾轧,乐清和的头正靠在他的肩上,被呼吸搅动的空气在黑暗中扩散地到处都是。
  楚凤歌正想用力推开乐清和,却听见乐清和在他耳边耳语道:“除非你也睡觉,不然我不会放开。”
  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楚凤歌这次没再推开乐清和,而是抱住了他。
  楚凤歌才发现原来乐清和一直在担心他,即使现在看起来如此强势的行为,实际上却也无比温柔。
  他像终于妥协了一般叹气,音调里尽是无奈地说:“我没说我不睡。”
  “可你心里是那么想的。”乐清和不依不饶地拆穿。
  最后楚凤歌没辙,只好同意乐清和也一起坐在客厅陪着自己。
  楚凤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了,他半抱歉,半责备地从乐清和肩膀离开,难为情地问:“你怎么没有叫醒我?”
  乐清和晃了晃手臂,虽然楚凤歌不重,但是就那么靠了将近四个小时,换成是谁都会受不了。
  可是乐清和也只是晃了晃手臂,才像没事人一样说:“叫醒你你就不会再睡了,现在既然醒了,正好我陪你去找岳齐芸。”
  楚凤歌撇了撇嘴,他忽然很感激乐清和在身边,如果是他一个人发现了那件事,楚凤歌不认为自己能撑过一晚上。
  岳齐芸和大多数人一样努力工作,不过她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证明自己。
  虽然和莫凌川一样算是富二代,但在工作上她的家庭并没有给与过她实质上的帮助,她也没有开过那种口。
  因此,她付出的努力并不比一般劳苦大众少,通常情况下,她都是最早到达办公楼的那一个,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当楚凤歌打电话给岳齐芸的时候,她很快就接了,并且越楚凤歌在办公室见面。
  基于讨论内容私密问题,乐清和不等楚凤歌开口,就已经搬好椅子做到了办公室门外。
  他选的位置视野很好,虽然岳齐芸办公室的设计并不像楚凤歌那样“通透”,但几扇大玻璃窗,也算是有种透明公开的感觉。
  乐清和可以透过玻璃窗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况,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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