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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之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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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谁都不想的,是我自己运气不好,何况我也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休养个把月就好了,你们真不用往心里去。”
  “我……我一直以为老师你看我不顺眼,媒体总是拿我们比来比去,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我没想到……即便是这样,你还愿意……谢谢你。”贺凛深深地鞠躬,讲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老师你千万别客气。”
  “言重了。”周泽霖想扶额,这一个个感情还真是充沛,“你们来看我,我已经感受到你们的谢意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也不会吝啬开口,我看太阳都落山了,你们在医院也等了很长时间吧?”
  小万尴尬地站在一旁,听出老板的弦外之音,也跟着道:“就是,站了这么大会儿,我肚子都饿了。”
  “那……我们就不耽误泽哥你休养了,这是一点心意,你收下吧。”秦钦荣说着从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厚厚的一沓,看来是装了不少票子。
  周泽霖本不想收,但一想到比起让对方觉得欠人情,还是拿了钱勉强算两清来得更安生,他点了点头,让小万接过,“路上小心,我行动不便,就不送你们了。小万,你送送他们。”
  小万送完人后,还想进病房,却被告知由于病人的吩咐,不得进入。
  周泽霖终于打发掉所有的人,他刚想留点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他头都没抬,“不是说过了,我累了,不见了吗?!呃?”一抬头,看见是早上凶神恶煞的护士大姐,顿时敛了声音,客客气气地道:“大姐,是你啊。”
  “嗓门这么大,看来精神蛮好啊。”护士冷飕飕地说。
  周泽霖胆战心惊,生怕一句话惹到护士,等下又要有好果子吃,“我天生这样,中气足。”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挺好的,除了头有点晕,我正准备休息呢。”
  “行,等下我让主治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护士一边利索地拆着打点滴的包装袋,一边命令道,“手伸出来。”
  “那什么……”周泽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大姐,您等会儿扎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儿?”
  “这么大小伙子还怕疼吗?我八岁的儿子都比你勇敢。”
  周泽霖心说,您早上那手法我就是八十岁也怕啊,当下却没有士气的说,“你儿子肯定遗传了你的优点,我胆小,呵呵呵。”
  护士这回没下狠手,“呵,还挺会说话。”
  蚊子扎了一口似的,周泽霖舒了口气,在护士的监视下服了药,掖了掖被子,“大姐,您慢走。”说完好一会儿,却发现护士并没有动,他犹犹豫豫问,“还有事儿?”
  护士抿了抿嘴,一骨碌从护士服大口袋里掏出好几个手机,呼啦啦甩到病床上。
  周泽霖瞪圆了眼,什么情况啊这是?贩卖手机啊?
  “我听底下的小护士们说,你还是个明星啊。”过了半晌,护士开口了,极不自然地道。
  周泽霖微微颔首,“小……小明星。”
  “瞧,我电视看的少,也认不出几个名人,这是高级病房,管的也严,我们护理部有几个小护士是你的粉丝,非求着我来跟你要签名,你……要是为难……”
  “不,不为难。”周泽霖挠挠头,心想总算捞回点面子,他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笔和本子,三下五除二签了一溜大名。这会儿才弄明白,那些个手机是让他自拍用的,还都非常贴心的解了锁,虽然没有化妆,脸色也不光鲜亮丽,他还是很贴心地挨个拍了照,甚至笑得脸都有些僵了。
  护士站在一旁看了半天,最后临走时也动了心,“要不……你也跟我合照个吧?碰见个明星也不容易。”
  “当然没问题。”周泽霖揽过护士,微笑着比了个剪刀手。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周泽霖吃过晚饭,无聊地看了会儿电视,他时不时地拿过手机,看看有没有错过什么信息,当然是来自庄屹的信息。
  都已经过去一天了,那个人居然都没有再联系他,是怪他早上态度冷淡吗?可是当下,他真的是当机死机了。
  白天忙着应付各路前来探病的人,也没空档去联系庄屹,这下总算得空,他的心却砰砰跳着,害怕那个人不理他。
  他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就在他孤注一掷想着大不了被臭骂一顿,心一横,拨出那个号码时,兀自响了许久,却都无人接听。
  果然是气还没消吗?


第48章 第 48 章
  周泽霖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想着反正都是被骂,倒不如打到那个人肯接为止,于是不屈不挠地又拨通了那个号码。打到第四次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在病房的某个角落传来的“嗡嗡”声,他挂掉手机,响声也就停止了。他再打,声音又出现了。
  咦?他试验了两次,寻着那“嗡嗡”声,终于在沙发垫层中间挖到了始作俑者——庄屹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不仅有他的,还有其他人的。
  大概是早上那个人在上面这样那样时,把手机不慎漏进了沙发里,想到并不是触了逆鳞,被惩罚了,他不安的心,终于稍稍归拢了。
  庄屹的手机,并不是最新款,还是两年前的老款,大概用得久了,边边角角都有些掉漆,周泽霖为此还笑话过他,喊他“老古董”。庄屹听了倒也不反驳,还笑说用不惯他们年轻人的电子产品,光手上这台手机就够他鼓捣的了。
  不同于现在的大屏幕和指纹解锁,庄屹的那款还是普通屏,需要输入密码口令,这倒给了周泽霖可趁之机,他正绞尽脑汁想着输入什么密码,能一击即中,解开庄屹的手机。
  至于解开手机之后,干点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首当其冲便输入了庄屹的生日,寻思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大概不会设置特别复杂的密码,然而遗憾的是,手机并没有放行。
  接下来再输入密码,周泽霖就非常谨慎了,毕竟机会有限。
  他举棋不定地敲击着数字,一会儿删除一会儿改动,屏气凝神得像是在研究什么学术问题,以至于手机乍然在他手里“嗡嗡”震动时,吓了他一跳,不小心点到,竟然接通了。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电话那头的人已经以惊人的语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周泽霖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打断,想着既然如此,那就听完了,到时替对方转告庄屹。
  听电话里的意思,大体是事情已经办好了,各类手续文件都弄得差不多了,除了归属周先生的那部分,剩余的百分之五十已经和某慈善机构达成协议,全部捐助。
  起先周泽霖听得稀里糊涂,后来听到“周先生”才暗暗疑惑,难道是指自己?怎么还扯上他了?然而根据前后描述和一些专业性词语,周泽霖推测,对方大概是庄屹的律师,替他处理一笔财产,至于是什么财产,显然还找不到答案。
  交代完自己的工作,老半天得不到回应,对方总算察觉出微妙的不对劲,试探着问道:“喂,您好,庄先生?您在听吗?”
  事已至此,周泽霖不得不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以便不让自己穿帮。
  对方大概松了一口气,略缓了语速道:“好的,庄先生,关于您遗产的分割,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等等……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提到遗产?这跟“遗产”有什么关系?!
  周泽霖感觉莫名其妙,刚想呵斥对方乱说话,徒然自己一窒,难道对方刚才所指的竟是遗产?
  他吓得手指微微颤抖,忘记了自己不是庄屹本人,期盼着还有宛转的余地,兴许是自己理解错了,闷声问:“你说清楚一点,什么遗产?”
  “关于您的那份遗嘱……”对方说了半截,猛然意识到问问题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的老板,断然厉声道:“你是谁?!怎么会接庄先生的电话?”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周泽霖的一颗心像是被放入冰窖,冻得他心凉手凉,“我是周先生,你刚才说……庄屹把一半的遗产留给了我,是真的吗?”
  “你好,周先生,我是庄先生处理个人资产方面的律师,敝姓张。恕我冒昧,您刚才的行为,庄先生如果追究起来,恐怕不太妥……我并不知道电话这头的人是你,而你的问题,涉及到庄先生的隐私,我不方便透露。刚才您听到的信息,您还是假装没听见的好,如果庄先生在旁边的话,麻烦请您把电话转接给他,谢谢。”
  周泽霖当然没办法把电话转给庄屹,他挂断电话,愣愣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似有无数只苍蝇蚊子在乱飞乱叫,他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难受得像是喘不上气,过了足有半个小时,他才感觉身体的知觉慢慢恢复。
  然后一股大概可以称之为“愤怒”的气流涌入体内,使得他想把庄屹关起来,束缚住,狠狠抽打,打得得他不敢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才好!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以为是钱可以打发的?他周泽霖在庄屹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周泽霖从背后抽出枕头,拼命□□,他只能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慌张,他不敢去想,庄屹这么去做的背后意义。他什么时候立的遗嘱?听律师的意思,不算短了,那时候他们尚还处在分手阶段,庄屹一直……爱着自己?
  长久以来,他以为他们之间,他爱庄屹,比庄屹爱他,要深得多,难道是他错了?
  庄屹在床上翻了个身,悠悠睁开眼,看到室内光线充足,想起从医院回来后,又困又累,入睡时也大抵是这么亮堂。
  他的房间有两扇窗,虽然窗帘厚重,可空间太大,白天黑夜总是泾渭分明。
  他以为这一觉才睡了几个钟头,想看看时间,裹在被子里,找了几处都没看见手机,最后他从床上爬起来,翻了衣服口袋,也没找到。
  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少了打扰睡眠质量是提升不少,他也不急,除了公司、医院,他没去过别的地方,大概是落在了周泽霖那里。
  他洗漱过,到客厅一看墙上的挂钟,原来已过了一天一夜,竟然是隔天的早上。
  他披上外套,也顾不得吃早饭,慌忙取了钥匙,出发去医院,怕错过什么要紧事。
  医院里依然人多得很,连个停车位也难找,他停好车,直奔住院部的电梯,电梯门刚一关上,他一想好歹是探病,居然连束花也没有买,于是跟着上了最近的楼层,又走楼梯去医院门口买了束鲜花,两碗烫粥。
  庄屹前一晚留宿在医院,护士都有印象,所以看到他,也没为难,很自然把他带到了周泽霖的病房前。他敲了敲门,没人响应,便自行拧开了门。
  进到屋里,周泽霖果然还睡在床上,他把花放到床头,刚想缩回手,手腕却被牢牢扣住了。
  “你在装睡啊?”庄屹望着横空而出的手臂问。
  周泽霖瞪着眼,也不说话。
  手腕被捏得有点疼,庄屹转了转,“你吃过早饭了吗?我带了粥来。”
  周泽霖微微松了五指,“你昨天怎么不来?”
  庄屹拖过旁边滑动的桌子,把两碗粥放上去,揭开塑料袋,粥还是烫的,甚至还泛着泡泡,“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就这么迟了。对了,我手机是不是丢你这了?”
  周泽霖听了并不作声,默默拿起勺子吃自己那碗粥,半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庄屹讶异,“……没有吧?”
  周泽霖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丢给庄屹。
  庄屹解了锁,翻看了来电记录,不很肯定地问:“你接到张律师的电话了?”
  周泽霖盯着庄屹,“所以是真的?”
  庄屹笑着,“你知道就知道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放下手机,预备接着吃粥。
  周泽霖却一把夺过,“你说得倒轻巧,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就贪你几个钱?”
  “不是,泽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万一……”
  “没他妈万一,你闭嘴!”
  庄屹真的闭了嘴,他推开桌子,握过周泽霖冰凉的手,小心拭去对方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痕。
  周泽霖由默默流泪,转为发泄似的大哭,他抱着庄屹,伏在男人肩头,哭得泣不成声。
  宣泄了一通,周泽霖扯咬着庄屹的耳朵,跋扈自恣地道:“我不准你比我先死,听到没?”
  庄屹温柔地抚摸着周泽霖的头,笑笑点头:“我尽量。”
  “不行,不许‘尽量’,是一定。”周泽霖微一停顿,又去啃庄屹的颈窝,手从背后伸进男人的尾椎处,掀起衬衫下摆,钻进裤子里。
  庄屹被吮‘吸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想去抓男人挤进臀缝的手,前面却也遭了殃,覆上了一只手掌,像是揉面团似的捏搓,他一时不知道顾哪头,急声制止,“泽……霖,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样?又不是没做过,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周泽霖的舌头停在庄屹喉结处,突然手上用力,“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庄屹一手抓着周泽霖的短发,一手堪堪覆在身前男人的手背上,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像是渴望更多触摸似的,贴得更紧,扭得更欢了,他闭上眼睛,顺从地低语:“好,好,一定……啊唔……”
  “这才乖。”周泽霖凝视着情动的庄屹,“你是我的,一辈子。”
  身体各处的敏感带掠过周泽霖湿软的舌尖,庄屹头垂挂在床尾,看着窗外斜斜照进来的阳光,因为兴奋眼角分泌出了泪液,呼——好爽,是从什么时候沦陷的呢?
  不记得了。
  可是管他的,他夹紧了腿,发出诱人的呢喃:“不,不要……停……”


第49章 第 49 章 完结章
  从医院出院后,秦钦荣体恤下属,给周泽霖减少了相当的工作量,叶导的戏杀青后,他几乎是赋闲在家了。不过他还是格外怀念住院的时候,因为出院后,庄屹对他,显然就没那么百依百顺了。
  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自然住到了一起,可时间一长,问题也就凸现了。
  周泽霖没有工开,白天起的晚,庄屹上班时他还在呼呼大睡,晚上庄屹下班后,他精神来了,吃过晚饭,能把庄屹从七八点折腾到凌晨一二点。如此反复,庄屹委实吃不消,指责周泽霖,虽然伤口初愈,但作息混乱,严重影响他的工作,还说如果再不收敛,就要和周泽霖分床睡……
  周泽霖听罢揭竿而起,反怪庄屹永远工作第一,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庄屹一听,怒不可遏,把憋了许久的“看不惯”悉数道出:说周泽霖上完厕所,永远不冲马桶;换洗衣物乱丢乱放,吃完饭锅不洗碗不刷,能泡到第二天;在家里坐没坐相,经常光着膀子到处乱晃;不分时间地点的乱发情,害他一礼拜迟到了三次;炒的菜难吃,煮的米饭像粥,烧的开水……勉强能喝;不爱运动,不求上进,整个人懒散没有朝气,腹肌都没了……还有许多,他暂时想不起来。
  周泽霖听完简直要吐血,这芝麻绿豆的事,这个男人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清楚楚,还拿出来一条条和他对质,他最不能忍的也是庄屹的这一点,没事净爱挑他的刺!不过要他打嘴仗,他是说不过能言善辩的庄老板,他只能气得捏紧拳头,然后猛虎出闸似的扑到庄屹身上,瞪红了眼睛说:“你再说!再说……我就……”
  庄屹不惧威吓,昂着头:“我说得不对吗?”
  周泽霖对准了嘴,啃咬起来,“不许说我坏话!”
  庄屹被吻得抽不回舌,发不了声,只能心里想着这家伙每次都只会这招……可他也回回中招,然后睡完一觉,一切照旧。
  但是,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会因为柴米油盐的事,争吵和摩擦,也会心甘情愿的包容和不计较。
  也许说“一切照旧”是庄屹武断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控诉起了作用,隔天他从床上醒来后,发现周泽霖居然起床了,而且一改往常不修边幅的形象,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为他准备早餐。看到他走近,立刻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满是薄荷味的早安吻,“早,你先去刷牙,早餐马上就好。”
  庄屹云里雾里地被推进了卫生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刚才周泽霖揉得更乱了,低头一看,牙膏都已经挤好了,水也盛满了,搞什么啊那家伙!庄屹把牙刷塞到嘴里,以他对周泽霖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企图……
  洗漱完,早餐果然已经被端上了桌,像这样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面对面地吃早餐,从周泽霖出院后,次数寥寥可数。
  庄屹本想看周泽霖玩什么花样,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陪这家伙玩无聊的把戏,他边吃边斟酌道:“你今天搞什么鬼?”
  “不是你昨天嫌弃我……”周泽霖声音低低地道。
  绝对是故意的!庄屹抬头瞄了一眼对面的人,不愧是常年演戏的,那神色倒好似真的很委屈,他轻咳一声,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只是说说,你平常都不大听的。”
  “我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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