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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替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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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恼——若不是这次巧合,恐怕就会因为自己模糊的记忆,错失与文筠重逢的机会。
  半分钟后,他抬起手,伸向文筠,又堪堪停在空中。
  文筠看着那只手,终于问道:“荀先生,你说我们认识。我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荀慕生又盯着他看了许久,摇头,“对你来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甚至记不得曾经见过我。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
  文筠更加困惑。
  荀慕生眼神沉如深潭:“因为当年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而你,什么都不知道。”


第11章 
  文筠扶着车门,震惊得无以复加。荀慕生的目光比正午的阳光还灼热,仿佛将他包裹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汗水从额角淌下,他抬手揩了一下,“认错人”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荀先生,我觉得你可能……”
  “认错人了?”荀慕生眸光一暗,摇头道:“不会。”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文筠说得有些急,说完方觉不合适,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确实对你没有什么印象。”
  荀慕生唇角挂着苦笑:“当年我对你来说就是个普通陌生人,过了这么久,你忘了我也正常。”
  文筠蹙眉回忆,可是思绪似乎被什么堵住,无论如何也翻不过去。他轻轻撑住额头,汗流浃背,想得越是用力,越觉得头颅中的某个部位隐隐发痛。
  “上次在盛熙广场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像‘他’。”荀慕生说:“但这些年我遇到过不少像‘他’的人。眼睛、鼻子、嘴巴、发型、身材……总有一些像的地方。我以为你也只是像‘他’,像得过分了一点,简直就像31岁的他。我没有想到,你就是‘他’。”
  “不。”13年前的记忆一片空白,文筠呼吸渐渐急促——莫说眼前的荀慕生,就是仲城征兵办是什么样子,他也想不起来了。
  “你不舒服?”荀慕生靠近,见文筠脸颊发红,看上去不太好,想探一探对方额头的温度,手却被一巴掌打开。
  “抱歉。”文筠身子一侧,靠在车身上,双眉紧蹙,“我没事。荀先生,你认定我就是你喜……认识的那个人,但我们才见两面,单凭姓名年龄长相,你就这么确定?”
  “如果你的确是13年前的夏天在仲城征兵办入伍的话。”荀慕生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文筠:“那么你一定是‘他’。”
  文筠拧瓶盖的手一顿,“为什么?”
  “我查过,那年的新兵里,只有一个人叫‘文筠’。”
  瓶盖落在地上,文筠弯腰去捡,却被荀慕生抢先一步。
  荀慕生将瓶盖放在他手心,笃定道:“你就是‘他’,你只是记不得我这个‘过客’而已。”
  烧烤午宴开始了,山庄顿时热闹起来。那帮公子少爷平时鲜少参加这种活动,来之前嗤之以鼻,笑许骋几千块钱的工资拿久了,越来越没品位。可真到了饭点,见那野外烹饪的工具一架,各种喷香的肉类往架子上一放,又个个来了兴致,套上围裙戴上手套,一手烤夹一手油刷,恨不得抢了厨师们的工作。
  一片闹嚷中,却有几人心神不宁。
  冉宿是跟荀慕生来的,现在荀慕生不在,他端着餐盘,坐立不安,后悔得要死——来云洲山庄是他提议的,前阵子在一直关注的吃喝玩乐公众号上看到这条赏秋路线,定位高端,离市区较远,看起来不会像其他热门路线一样拥挤,而烧烤趴也很有趣,比去餐厅吃饭更有互动感,这才想带荀先生来玩一玩。
  为了今天,他还在随身带的双肩包里准备好了安全套与润滑油。
  哪里能想到,荀先生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那个“他”。
  “尝尝这个。”叶锋临端着一条巴掌大的鱼走来,“泰式烤鱼,比较清淡,应该适合你。”
  冉宿回过神来,接过盘子,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谢谢叶先生。”
  “慕生暂时有事,你如果觉得不自在,就跟着我和乔扬。”叶锋临脸上挂着面具式的笑,“想吃什么也跟我们说。不然等会儿他回来了,会怪我们待你不周。”
  冉宿小幅度地摇头,“怎么会?”
  “你是他的人。”叶锋临说:“怎么不会?”
  冉宿脸颊微红,低头跟在叶锋临身后:“那就麻烦叶先生了。”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许骋走到乔扬身边,“乔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乔扬正摆弄着烧烤架上的猪蹄,煞有介事地往糯皮上抹蒜泥,“他们?哪个他们?”
  “你跟我装什么蒜!”
  “我在抹蒜。”乔扬抄起剪刀,将糯皮剪开,“你要不要辣子?”
  “去去去!我不吃!”许骋说:“不行,我得去看看!”
  “站住。”乔扬是几人中年纪最大的,说话有些分量,“慕生和你那位同事叙旧,你跑去干什么?”
  “他们那像叙旧的样子吗?狗子简直要把文筠吃了!”
  “真要吃了,文筠不知道反抗?不知道跑?人家大男人一个,还需要你瞎操心?”
  “我不是瞎操心!”许骋争辩:“你不知道,文筠那个人,哎,怎么说,他太老实了,性格又很软,在我们单位就总是被欺负。狗子那样的……”
  乔扬打断道:“太老实?性格软?被欺负?”
  “是啊!”许骋道:“这次的活动就是他们组长故意为难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你们都约来,算是帮他完成任务。”
  乔扬放下油刷,若有所思,“性格软?不应该啊。”
  “不是你想的那种软!”许骋觉得自己形容得不准确,“他就是不会和人争,容易的、油水多的任务都被别人抢了,抢剩的才是他的。要真软,他也不可能在《仲城时报》当那么多年突发和深度报道记者。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开车时居然那么猛!”
  乔扬点头,“嗯,是很猛。”
  许骋诧异:“乔哥,你一点儿不惊讶?你见过谁把东风猛士开得那么帅吗!”
  “惊讶啊。”乔扬笑着将烤好的蒜香猪蹄夹许骋餐盘里,敷衍道:“当然惊讶了。”
  “这辆车是我托了很多关系,才买到的。”荀慕生轻拍着东风猛士的引擎盖,眼神怀念,“我很少将它开出来,它太显眼了,一般人分不出军用民用,但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军用版。”
  文筠“嗯”了一声,算是赞同。
  “没想到难得开出来一次,就到了你手中。”荀慕生拿出打火机和烟,“抽吗?”
  文筠摇头。荀慕生便把烟收了回去,“不管有多少人,你总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上次是,现在也是。”
  文筠没听懂:“上次?”
  “13年前在征兵办的院子里,我第一次看到你时,你开的就是东风猛士。”
  荀慕生瞳光一紧。
  他根本不可能在征兵办开过东风猛士!
  不知道为什么,初入军营的记忆非常模糊,只想得起自己在仲城入伍,之后被送去中部战区一支野战部队侦察营,因为本领出众,不久就被特种部队挑走……可若要回忆细节,却连一件小事都想不起来。
  但在特种部队的记忆却很清晰——他是在成为特种兵之后才开始学习军用吉普驾驶,刚开始时开不好,保证速度就保证不了平稳,追求平稳就无法冲刺。若不是有人大咧咧地拉开副驾的门,将一满杯水放在车上,陪他练了一遍又一遍,他可能无法通过驾驶专项考核。
  所以在入伍之初,他一定没有驾驶过猛士。
  荀慕生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在场的新兵里,你是开得最好的一个。”
  尚未来得及变黄的树叶从枝头落下,就像连接着盛夏与初秋的时光。
  征兵季又到了,征兵办热闹非凡,刚成年的男子拿着表单排着长长的队,个个跃跃欲试,大部分人甚至早早剃了个平头,尚未军装,已经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从队伍中穿过,荀慕生和叶锋临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当然不是来报名参军的,只是听乔扬说征兵办年年有皮相不错的男孩儿,才抱着猎奇的心思,赶来看看。
  “也不怎么样啊,乔哥什么眼神?就这些货色,皮糙肉厚,也叫‘长得不错’?”荀慕生刚染了发,一头金毛,懒散地坐在征兵办后院的单杠上,“没一个比我帅。”
  叶锋临撑在旁边的双杠上练臂力,“只有比你帅才有看头吗?我刚才看到一个还不错,黑是黑了点儿,但身高1米85,那胸肌啊,啧啧啧,手感肯定好。”
  荀慕生斜眼:“你认真的?”
  叶锋临从双杠上下来,“是认真的啊,怎么了?”
  “我靠!那种金刚你也喜欢!”
  “我不像你。”叶锋临哼笑:“金刚怎么了?金刚我也喜欢。你啊,稍微也把标准放低一些,别非找那种长得比你帅的。”
  荀慕生嗤之以鼻:“废话,我花钱包养一个人,难道还能包养一个长得比我丑的?”
  叶锋临险些被口水噎住,“你想包养兵哥儿?”
  “不然我来干嘛?看着过眼瘾?”
  “……我`操,你可别,你爸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正聊着,两辆军用吉普驶进后院,一群准兵哥也跑了进来。
  荀慕生在单杠上来了个向前翻转,落地后问:“那什么车?怎么那么丑?”
  “东风猛士啊。”叶锋临笑道:“亏你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猛士都不认识。”
  “我又没兴趣。”荀慕生看了看:“他们要干嘛?”
  “谁知道。哟,那人上去了?”叶锋临抻着脖子,“不是吧,他们还不算入伍,就想开军车?”
  征兵干部跑出来赶人,开车来的军官却似乎并不介意给小伙子们玩玩。一众人闹哄哄的,都往猛士上挤。吵了半天,军官好脾气地指挥排队。荀慕生远远地看着,不屑道:“不就是辆军车吗?挤成那样,跟没见过车似的。”
  叶锋临说:“你懂个屁。”
  征兵办占的是一支机关部队的营区,后院很大,练车绰绰有余,连障碍设施都有。排在前面的准兵哥们先试,几趟跑下来,半点亮点都没有。
  荀慕生笑:“太菜了。回么?没什么看头。”
  “再看一会儿吧。”叶锋临道:“来都来了。”
  荀慕生不耐烦,丢下叶锋临,去卫生间解手,又去前院晃了一圈,听见一阵惊呼声,才跑回后院。
  炫目的阳光下,猛士掀起沙尘,从斜坡上飞驰而下,四轮稳稳落在两道比轮胎还窄的石墩上,继而加速冲刺,离开石墩后原地打转,拉出一道刺耳的尖鸣。
  一瞬的安静后,惊呼声震耳欲聋。
  荀慕生也看愣了,跟着身边的准兵哥朝猛士跑去,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从驾驶座下来,逆光的轮廓英气逼人。
  不知哪位军官喊:“文筠!”
  那人转过身,痞痞地敬了个礼,“到!”
  看清那人的眉目时,荀慕生头一次体会到心悸是什么滋味。


第12章 
  “‘到’什么?你‘到’什么?啊?”一名中尉急匆匆地跑来,挤开围在东风猛士旁的准兵哥们,喝道:“我让你去理发,你跑这儿来凑热闹!”
  “班长您别生气嘛,我说了会去理发,就一定会理啊。”出尽风头的男子摸了摸自己与众不同的头发,笑得很是得意,“这不还有几天吗?我这发型这么帅,我还想多帅几天呢!”
  周围闹嚷嚷地起哄,有人吹起响亮的口哨。荀慕生被挤到“包围圈”外,来不及生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男子。
  “帅什么!都要穿军装了,还只顾着耍帅!”中尉扬起手,作势要削,男子笑嘻嘻地往侧边一躲,神采飞扬:“人民子弟兵不能打人民啊!”
  “你丫的!”中尉气得不行,准兵哥们笑得更欢,方才把东风猛士借给大伙玩的军官笑着劝:“算了吧,让他再得瑟几天,那发型是挺帅的,好些小年轻都理了。文筠刚18,赶赶潮流无可厚非啊。”
  “什么无可厚非!”中尉转火军官:“你队上的兵都是给你惯坏的!咋啦?现在还想来祸害新兵?你没事跑征兵办来干什么?走走走,回你自己地盘去……”
  领导们吵架,准兵哥们自然喜气洋洋地看热闹。荀慕生却没有听他们拌嘴的心情,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个叫“文筠”的男子,心脏像被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提起。
  趁中尉急着与军官评理,文筠双手插在裤兜里,悄悄往人群外退去,然后忽一转身,嘴角浮起狡黠的笑,溜走前还冲中尉的后脑勺挥了挥手,用嘴型说:“我先溜啦!”
  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中尉和军官身上,中尉像吃了炸药一样,例数军官的条条“罪行”,没一会儿就急出一脑门的汗,而军官却只是温和地听着,被骂了还和气地点点头,甚至从裤袋里拿出一叠折好的草纸,笑问:“你出汗了,要不要擦一擦?这是我早上上厕所没用完的纸,你将就一下?”
  中尉被气得半死。
  哄笑声中,荀慕生是唯一一个看到文筠溜了的人,拔腿就要跟上去,手臂却被抓住。
  叶锋临道:“你去哪?”
  荀慕生脱口而出:“追人!”
  一语双关。
  文筠从征兵办出来,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瓶冰镇汽水,老板半天没找到开瓶器,他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然后举起汽水瓶,眉头微蹙,不到一秒就将瓶盖咬了下来。
  荀慕生追到小卖部,正好看到这一幕。
  盛夏的阳光炽人,浓密的枝叶间蝉鸣刺耳,文筠扬起头,一口气喝掉大半瓶。荀慕生看着他修长脖颈上起伏的喉结,顿觉口干舌燥。
  彼时,文筠还不算正式入伍,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发型是当年最流行的改良平头,比短发清爽,比正宗平头洋气。
  荀慕生站在冰柜前,居然看入了神。
  “喝什么?”懒洋洋的老板摇着蒲扇,一副“要喝给钱,不喝滚”的姿态。
  荀慕生回过神,还未来得及出声,文筠突然挑了挑眉:“兄弟,你也逃出来了啊?”
  荀慕生一怔。
  文筠嘿嘿直乐,竟然向前一步,抬手往他头上一挠,“也喝汽水吗?”
  “啊?”荀慕生本能地一闪,发尖还是被文筠摸到了。文筠刚拿了汽水瓶,手上沾着一层凉水。荀慕生向来厌烦肢体接触,露出不悦的神色。
  文筠浑然无查,“哎你躲什么?都是被吴宝宝逼着剪头发的战友,咱俩也算患难兄弟了,你这金毛挺好看的,剪之前让我摸摸呗。”
  荀慕生彻底懵了——什么吴宝宝?什么剪头发?什么战友?
  老板从冰柜里捞出一瓶带冰的汽水,往柜台上一放,又回藤椅上摇蒲扇去了。
  荀慕生知道那汽水是他的,摸出两块钱扔桌上,却没有开瓶喝的意思。
  “他家的开瓶器丢了,我帮你开。”文筠拿起汽水瓶,又用那洁白整齐的牙一咬,吐掉瓶盖,将瓶子往荀慕生怀里一塞,“喏,天气热,趁凉喝。”
  荀慕生接过汽水瓶,对上对方的眼,心尖忽地有种过电的感觉。
  “来,干一个。”文筠拿起自己的汽水瓶——里面只剩小半瓶了,轻轻往前一送,两个玻璃瓶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铮响。
  荀慕生还是头一回和人“干汽水”,冰凉的瓶沿挨着唇,汽水倾入喉中,半晌才意识到,文筠刚才咬开瓶盖时,嘴唇也挨到了瓶口。
  “咳咳咳!”不知是喝得太急,还是激动过头,荀慕生呛了一口,居然咳出了眼泪。
  文筠一边拍着他的背顺气,一边哈哈大笑,竟是也笑出了眼泪。
  荀慕生缓过一口气,“……有这么好笑吗?”
  “我头一次见人被汽水呛。”
  “我还头一次见人喝汽水都要干杯呢!”
  “这你就不懂了。”文筠说:“我也不是随便见个人都干杯,咱俩不是患难兄弟吗?也算缘分是不是?”
  荀慕生硬是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就和这人成了患难兄弟。
  文筠又道:“哦!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在柜台上一阵翻找,拿来老板的纸和笔,一边写一边说:“我叫文筠,文化的文,筠是一个竹字头,一个均匀的均。以前我说我叫文筠,别人老以为我叫文君,跟女孩儿似的。我得写字给你看,是这个‘筠’,不是‘君’啊。”
  荀慕生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文筠”旁边,却未像对方那样直接念出来。
  文筠甩了甩纸,“苟慕生?”
  “……那个字念荀。”
  “荀慕生?哎呀抱歉,虽然我姓文,文化的文,但是我成绩不好。”
  荀慕生叹气,又问:“刚才你说我们是患难兄弟,什么意思?”
  “吴宝宝让我理发,他肯定也让你理了。”文筠说:“你这金毛染得真好,但是入伍了就得剪成平头,还要染回黑色。我这头发也得理。我们不算患难兄弟吗?”
  荀慕生很诧异,想说“我又不当兵”,问出的却是:“你刚才在征兵办看到我了?”
  “这不废话吗?”文筠说:“你个儿那么高,比我还高一点点,头发那么扎眼,长得也比别人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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